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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领导夫人:权力密码-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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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芬芬从秦勉之那漠然的表情中终于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终于安静了下来在不哭哭啼啼了,她轻轻地为秦勉之把被子盖了上去,又轻轻地把秦勉之抱住,像母亲揉着年幼的孩子一样把秦勉之抱着。

秦勉之在江芬芬的怀抱中一点儿那种真实的感觉也没有,在江芬芬的怀里他心里面想到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面对未来的生活。

是啊,他的确是应该好好地面对未来生活。因为在未来的生活中,有两个私生子的他,面对生活的挑战将是残酷的……

在秦勉之为自己王昭阳的人跟踪之事搞得草木皆兵的时候,陈思源终于安排自己的心腹爱将胡震对钱庄雄的竞标书策划人胡悬展开了最后一次的致命一击。

这天胡震终于为陈思源所设的这个局,开始了最后的一个致命的安排。

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胡震通过电话,把胡悬约到了一家星巴克里面。

胡悬虽然是策划方面的人才,但毕竟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在受到胡震的邀约时,竟然想都没想就应约而去。

在星巴克里面,在安逸而又优雅的气氛中,这位年轻的策划人才一点而也嗅不到任何危险的味道。

估摸二十分钟的时间,胡震便在星巴克的专座上等到了胡悬的到来。

“你好你好,胡先生你永远都这么准时!”

在胡悬坐下之后,胡震那隐藏杀机的声音也随之说了出来。胡悬这时候依旧保持着他的礼貌回应胡震说:“胡秘书,您这是说哪里的话,不知道今天您约我来,是为了跟我谈些什么话题的事情呢?”

“胡先生,我们陈总一直都觉得您是个人才,所以一直都想把您招回门下,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胡震这么说,目的就是想给胡悬一个机会,希望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

胡悬陪着笑脸委婉地拒绝道:“胡秘书,我已经说了很多次,现在我在为钱总做事,这样的话题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再谈这件事情,如果您真把我当成朋友,那我想今后我们完全是可以多做交流的嘛。”

胡震耐心地听胡悬把他的话说完,末了他才继续笑了笑:“胡先生,按理说我们都是姓胡的,而且也算是老相识了,所以我才等竞标结束后向你提出合作的事情。当初你为钱庄雄做策划书的时候,我可没这么不要脸地要你加入我们吧?现在竞标结束了,我们和钱总也没有什么利益之争了,所以我们陈总才又让我来邀请你加入我们,你看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考虑考虑?”

胡悬说:“这个实在是没有必要,就像我当初跟你说过一样,钱总在我没饭吃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机会,所以我才会有今天,虽然竞标书的事情上我没有帮他拿下那个项目,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我,就冲着这一点,我将一直为他效力下去才是,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胡震心想自己再坚持下去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知道,现在也就只能给这个不识实务的年轻人最后一击,将他毁灭算了。

胡震顿了一下,才淡淡地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好吧胡先生,你今天能够这么说,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诚信值得信赖的人。你为既然都是为人家出谋划策的人,何不交个朋友,在今后我们所帮的人利益不会完成冲突的情况下多做交流呢?”

胡悬见胡震说得这么在理,加上自己又实在找不出拒绝的说辞,便耐着性子对胡震回应道:“胡秘书您说的在理,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天我们虽然不能共同为陈总工作,但是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这对我们年轻人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那我就先谢谢胡秘书您的美意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胡悬就已经进入了胡震为他设局的语言陷阱之中了,之间胡震又摆出了他的语言攻势道:“胡先生你能够这么想,那我就感觉也跟高兴了,这样吧胡先生,我们陈总现在手里还有一个项目想拿下,所以想请胡先生你来帮我们陈总把它拿下,不知道胡先生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呢?”

对于胡震的突然邀请,胡震感觉有些差异,毕竟这是他突然提出的要求,胡悬再怎么菜鸟也是回有疑虑的。

“胡秘书,我听说您也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以我实在不了解陈总为什么会请我来做这个竞标书呢?”

胡悬也不傻,也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所在。

胡悬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其实胡震也是早就料到的,他顿了下才解释道:“其实呢,这一次的为钱总所做的竞标书我们陈总也拿回来研究了很长时间,他发现你在这方面的才能的确不是他手下的哪一个人能够所相比的,所以这次的竞标书交给你去办的话,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胡悬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我真的有真的厉害的才华的话,那也不至于钱总的这次海事学院的竞标项目落在陈总的手里!”

胡震继续说:“胡先生,话虽如此,但是如果我们陈总这次没有略食一点小计的话,估计这海事学院的项目我们陈总也那不下来,所以不管怎么说,你的才能我们陈总是肯定的,同时也是欣赏的,这一次的项目竞标书我们陈总很希望你来为我们经手。”

胡悬还是推迟说:“胡秘书,这个我怕不妥吧?我毕竟在钱总手下工作,陈总把这么大的重任交给我,恐怕……”

胡震见胡悬还在推迟,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装有两万块钱的信封从包里拿出来,把它推到了胡悬的面前,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胡先生,实不相瞒,这次陈总想要的是精周港的码头投资项目,我们陈总对我们大家做的策划书都不满意,所以这次我是被他下了死命令,非得让我请你出山帮他一把,这钱是陈总给你的定金,不管你愿不愿意帮陈总,但是这钱请你一定得先收着,要是你真不愿意帮陈总的话,那就请你把这个钱亲自给陈总然后再当年说你的想法好吗?”

胡悬虽然不笨,但是比起设局害人的伎俩,他在胡震手下还是菜鸟,被胡震这么一说,他彻底地就没词了。他纠结了半天才从嘴巴里面勉强地挤出几句话来说道:“胡秘书……这……”

胡震笑了笑说道:“胡先生刚刚不是说把我胡震当成朋友吗?那这点小事胡先生不会不帮我吧?呵呵,快先把钱手下吧,不管愿不愿意帮忙,先回家考虑一下再说好吗?多少给我们陈总一点而面子嘛!”

胡震这话可谓说的老谋深算,这下子胡悬这可怜的小子就彻底无语,只能在心里面做了妥协。

“那好吧胡先生,那我就先把这个收下吧,到时侯我再跟陈总说说我的想法吧。”

胡悬说道。

胡震这才满意地对他说:“胡先生,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呵呵!以后在大溪这个地方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帮忙的话,那我一定会帮你到底。”

胡悬说:“胡先生你这话就严重了,那现在没有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吧。”

胡震说:“那好吧,那我送送你!”

胡震说完,两人便又继续客气了一番,才一起亲热地离开了星巴克。

只是胡悬这个可怜虫永远没想到的是,当自己手下胡震手里的钱的时候,自己就完全扎进了胡震和陈思源为他所设的这个死局中。并且永远不能自拔了。

因为,就在他不远处的一个位置上,已经有了两双敏锐的眼睛在盯着看。因为,这一切的画面不过是陈思源和胡震特地做给那两双眼睛看罢了……

当胡悬和胡震客套地分别完了以后,跟踪他的人就给钱庄雄打了告密的电话,在电话里面,告密者向钱庄雄请教道:“老板,我们现在已经第三次看见”胡悬和陈思源的秘书胡震接触,并且看见胡震给胡悬一个疑是装着钱的信封。”

“什么?你说你们看见了陈思源的人给胡悬钱?这个是真的吗?”

钱庄雄实在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

告密者继续说:“是的陈总,所以我们现在向你请教,是马上把他控制了,还是等你另做安排?”

钱庄雄不耐烦地说:“你们马上给我把人控制住了,我要捉贼捉账,他妈的这个后娘养的,敢吃里扒外,这一次老子要是不让他死的难看,老子就不配在大溪继续混下去!”

两个跟踪胡悬的告密者接到了钱庄雄的命令后,便对着电话信誓旦旦地说到:“好的钱总,我们这就去办,保证完成钱总您交代的任务。”

挂掉电话后,那个跟踪者对他身边的矮个子的吩咐道:“快上车吧,钱总吩咐了,要我们跟上胡悬,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将他拿下!”

矮个子的装进车子说:“他妈的这王八蛋竟然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算我们倒霉还得干着倒霉事,我们快跟上吧,先把他拿下再说。”

个子稍高的也随之进了车子。

两个跟踪者的车子在胡悬车子后面紧紧地跟随着,而胡悬却竟然连一点的警惕心理都没有。

这样,车子在马路上一后的开着,知道车子使到了一条人烟很少的路段,矮个子的那跟踪者才发现了机会,便对个子稍微高点的那个说道:“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干活了吧!”

个子稍微高点的说:“对,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行动,撞那狗日的吧!然后再把他拿下!”

矮个子的会意地笑了笑说:“好吧,我们他妈的非的把他解决了不可,操!”

说话间,矮个子的加快了速度从胡悬的车边擦了过去。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矮个子终于把车子的车头撞到了胡悬的车屁股上。而随着车子的惯性作用,胡悬也很轻易地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车子被人撞击的反应。

“哥,我撞到这狗日的了,现在该怎么办?可以动手了吗?”

当车子撞道胡悬的车子以后,矮个子的便把自己那征求性的眼睛看向了个子稍微高一点的。

“还能怎么办?行动啊,车后座有个麻袋上次我们抓狗仔强那小子用的,现在就用这个方式去搞定胡悬。”

个子稍高的那个吩咐道。

矮个子的应了一声,便下车去等着寻找机会将胡悬制服。

而这时候胡悬也因为车子被人撞到了而从车子里面出来,准备对撞了自己车子的人进行追究责任。而他这一下车,就完全进入了两个跟踪者的圈套中了,也为自己走向危机更加跨前了一步。

胡悬下车后,矮个子的那个跟踪者也从车上下来,站在自己的车前等着胡悬自己上来送死,而胡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向前走去。

“你们搞什么鬼啊,马路这么大,你们不会开车吗?为什么非得往我的车子上撞呢?”

胡悬只看了自己的车屁股一眼,就对对方追究其责任了。

“我说四眼仔,你没搞错吧,明明是你的车子撞到我了,你还好意思这样跟我们说话,你找死啊。”

矮个子趁机激他,并向他更加地靠近了一点。

“我是说你还讲不讲理啊?你的车子的后面,我怎么撞得到你?你找理由也不用这么没头脑吧。”

此时胡悬真是一点儿危机感也没有,还在那边试图跟人家讲理。

而这时候矮个子的也已经找准了机会,放在身后的手也紧紧地抓着麻袋,准备随时将胡悬拿下,这会儿他又蛮不讲理地说:“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说你撞了我的车子怎么着,快赔钱吧,不然今儿个你别想走了。”

胡悬见状,心里面那股子文化人特有的优越感便被他给激化了起来:“你们既然不讲理,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交警,看看在法律面前我们谁才是真正的有理。”

胡悬永远不会想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是不会跟他讲理的,就算他搬出了法律也是没有用,因为这种人根本就不相信法律,因为他们的名字叫黑社会。

“嘿嘿,可是你没机会了。”

矮个子的笑道。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就给交警打电话,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和你讲理的机会。”

胡悬不亢不卑地回应着,同时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报警。

在胡悬刚刚拿出手机,准备给警察打电话的时候,矮个子的突然飞起一脚,将他手里的手机踢飞,然后又以熟练的速度,拿出手里面的麻袋,往他头上套了进去。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

在车上的那个格子稍高的跟踪者这时候也迅速地从车子上面下来,然后更加猛烈地在胡悬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对矮个子吩咐道:“先把他弄到车上再说,免得被过路的车子发现,明白吗?”

“哦。”

矮个子的应了一声,连忙配合格子稍高地将胡悬弄到了车子上。

可怜的胡悬,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打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被两个根本就不跟他讲理的人硬生生地拖到了车上。到了车上,在胡悬根本就没有力气反应的情况下,就已经被两个跟踪者五花大绑地绑好了。

“等一下。”

在矮个子为胡悬绑好了以后,他突然发出了最后的请求,“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傻蛋。”

个子稍高的那个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看在你死到临头的份上,我们满足你这个要求,问吧,你的问题是什么?”

矮个子的也附和道。

胡悬一脸可怜相地问道:“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谁要你们来绑我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想干嘛啊?”

矮个子地笑道:“是钱总要我们把你绑了,等下交个他老人家处置。”

“钱总?哪个钱总?他为什么要抓我?”

胡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

“别装蒜了你,钱庄雄老板你会不认识吗?要是你不认识钱总,那钱总为什么会让我们跟踪你呢?嘿嘿,你吓傻了吧小子?”

个子稍高的那个硬生生地笑了起来。

“钱总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会让你们绑我呢?”

胡悬不信地问道。

钱庄雄在让人跟踪胡悬和秦勉之的时候,只交代过那些跟踪的人,告诉他们这两人涉嫌出卖自己的机密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竞标海事学院失败的原因,因此这两人只知道钱庄雄安排自己的跟踪的目的是被跟踪者泄密。所以在面对胡悬的问题时他们也给不了确切的答案。矮个子的只是淡淡地冲他冷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钱总要我跟踪你,说你只要和陈思源的人接触,我们就要向他汇报。”

说完,便为他的嘴巴贴上了胶带,使他说不出声音来。然后才把麻袋口绑好再锁好车门。

可怜的胡悬才刚刚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失去了自由了。

忙完这一切的事情,个子稍高地那个对矮个子的吩咐道:“他的车子在这里太扎眼了,你先去把他的车子开到隐蔽的地方停好,自己小心点。我去给钱总打电话,问问钱总现在该怎么办。

矮个子应了声“嗯“,便乖乖地按照个子稍高的那个的分工去做了。

安排好这些细节上的事情,个子稍高的那个立马给钱庄雄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钱庄雄在电话里面对他吩咐道:“现在马上把他弄到我在南郊的那家就仓库里面,到了那边再做打算。”

个子稍高的那个恭敬地回应了一声:“是”便开始按照钱庄雄的吩咐去做了……

半个小时候,南郊的某仓库内。

这时候钱庄雄已经和阿康等一帮手下人在仓库里面摆开了阵势了。见胡悬被提了上来,阿康便像拎小鸡一样把胡悬提到了钱庄雄的面前。然后给他撕掉了嘴巴上的胶带。

做完这些细节上的事情,钱庄雄便沉吟着说:“胡悬,我记得你当初刚出校门的时候,什么也不是,要是没有我钱庄雄的话,估计你现在还在什么地方喝西北风呢,是我给了你机会,才让你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过。我今天想不明白的是,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会出卖我呢?”

胡悬在自己被两个跟踪者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被绑了的原因。知道自己是因为竞标书的事情让钱庄雄误会了,甚至这会儿他也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和钱庄雄解释了。

“钱总,我知道您对我的恩德,您对我小胡可是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吃里扒外背叛你呢?”

被绑住手脚的胡悬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在这之前,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钱庄雄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钱庄雄冷哼了一声说:“你应该知道,从我的竞标书出来到竞标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你和王局的秘书秦勉之经手过这份文件,可是偏偏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份文件,所以它被透露出去的可能就只有一种,要么透露的人就是你,要么透露的人就是那个秦勉之。”

胡悬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连忙解释道:“钱总,我跟你这么久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肯定是那个秦勉之,肯定是他把我们的竞标书转卖给别人。”

钱庄雄冷冷地说:“这个你不用狡辩,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最近这几天我可是一直都派人跟踪你和秦勉之。可是我发现秦勉之的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是正常的,但是我的人却告诉我,说你经常和陈思源的秘书接触,这个我没有冤枉你吧?”

钱庄雄的一系列话让胡悬感觉到彻底的哑口无言,但是他还是试图着为自己澄清:“钱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那个胡震接触都是他主动找上我的,他还好几次要我加入陈思源公司,可我就是没有答应,因为我始终记得钱总您的恩德啊。”

见胡悬解释的这么纠结,钱庄雄不屑地冷笑着:“呵呵,胡悬啊胡悬,看来你他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他妈是想跟我死撑着吗?那好,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说完这些,钱庄雄把脸转向了一边的那个个子稍高的跟踪者,对他吩咐道:“你不是说你在跟踪的时候发现了陈思源的人给他好处费吗?快点拿出来,我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的。”

个子稍高的那个跟踪者应了一声,便开始毫不客气地在胡悬的身上搜索了起来。捣鼓了半天,他终于把胡震交给胡悬的那封装着钱的信封搜索出来。然后再把信封递给钱庄雄。

“钱总,这个就是陈思源的人交个这小子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个子稍高的跟踪者说道。

钱庄雄将那信封里面的钱拿来,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对着被五花大绑的胡悬吼道:“狗日的东西,想不到老子的几千万项目就被你买了这么点钱,枉我还这么相信你,这么地给你机会,看来你他妈的真是活腻了,操——”

骂完他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又飞起一脚将胡悬踹的老远。

“他妈的,后娘养的东西,这些钱你应该怎么解释?操,难不成你还说是他姓陈的硬塞给你的吗?”

钱庄雄又不解气地骂了起来。

无端地经受了几顿痛打,又被钱庄雄的这个阵势一惊吓,胡悬差点就没精神崩溃,他用他那带着哭腔的语气解释道:“钱总,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钱是陈总……不不不,是陈思源要那个胡震给我的,说要我帮忙帮他们公司做精周港码头项目的竞标书的定金,可是我没有答应,但是那个胡震说了,要我先把这些钱拿着,让我考虑清楚了再说,如果不愿意做,再亲手把钱还给陈总……陈思源……”

“去你妈的,你当老子是三岁的小孩啊,你这么说我他妈的就能相信?我试想一下你和陈思源无缘无故地,人家怎么会给你钱?还扯他妈的是精周港,精周港现在还没有开发呢,哪里来的什么竞标项目,你他们找借口也找好一点的再来忽悠老子。”

说完,钱庄雄把那一沓钱狠狠地甩向了胡悬的脸上。在那些红色的票子还没有完全散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又发布了一条命令:“提我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做了。”

“快快快,快把这家伙给我拉出去做掉。”

这时候站在钱庄雄身边的阿康也迫不及待地对手下人吩咐道。

“是。”

随着几个手下人那坚定的回应,可怜的胡悬就被硬生生地拉了出去。

“钱总不要啊,我真美没有背叛你……”

在钱庄雄的耳后,响彻着胡悬那惨烈的叫唤声。但此时的钱庄雄,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他的声音,因为怒火已经完全把他的心智都给烧没有……

两天后的一天傍晚,秦勉之突然接到了文思颖的电话,文思颖在电话里面笑着对他说道:“晚上有空吗?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秦勉之现在还不知道胡悬已经出事的消息,所以他还觉得自己的背后还有尾巴在跟着,所以他跟无奈地对着电话叹气道:“别提了文大小姐,我现在就像是一个特殊的犯人一样,背后跟着一对讨厌的眼睛,我现在哪里还敢去和你幽会啊?要是和你幽会,那不是找死吗?”

在今天早上的时候,陈思源让她看了一张叫“大溪都市报”的报纸,在报纸上,她知道了胡悬被人杀死的消息,加上陈思源也跟她说了秦勉之被人跟踪的种种云云,使她明白了秦勉之最近日子过的多压抑的事实,所以这会儿她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通知他,好让他感受一下重获新生的快意。

“呵呵,我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文思颖对着电话笑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现在我告诉你吧,你的红色预警已经解除了,你现在不用再怕被人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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