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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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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月榴



☆、001 缉拿老婆

“余小姐?余小姐还在里面吗?”伴着叩门的声响,男人询问的声音传进女卫生间里。

余小西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醉的在酒店的卫生间里睡着了。之前所有的记忆回笼,她忍不住伸手揉揉欲裂的额头,心里自哀地想,大概没有哪个律师能做到她这样。赢了官司不但拿不到代理费,还要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去他妈的许辰逸,不就是看出她怕他那点黑色背景吗?她真是受够了,眼里浮出怒色,一副随时准备冲出去撕破脸的模样,却在外面的门被敲响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余小姐?”外面再次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

听出是那个姓许手下的小弟,余小西当即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没了勇气,同时又在心里暗骂,这群人还真是黑社会。大男人站在女卫生间门口敲门,扯着嗓子喊,难道不会不好意思吗?

她哪里知道,这两人纵使再不好意思,也不敢违背自家老板的意思。

“余小姐?你没事吧?许少很担心你,让我们过来看看。”卫生间门口两个人男人解释着,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对望一眼,又说:“我们进来了?”然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还好此时里面没有别的客人,不然非让两个大男人吓死不可。

他们也是实属无奈,谁让老板看上这个小律师了呢。小律师又不上道,一副明着敷衍暗里较劲的模样,就是不上套。她今天可是被老板灌了不少酒,眼看站都站不稳了,还强撑着要去洗手间,这会儿就怕她已经趴在马桶上睡着了。

“余小姐?”两人挨着小隔断一扇扇门敲着,然后再打开,直到最里面一间发现推不动。

两人几乎可以肯定,那位姓余的小律师一定是在里面。可是敲了半天也没有反应,一个念头同时在两人心中转过“难道真醉的睡在里面了?”

两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交换信息,其中一个人身子一跃,手撑在门板上方,居高临下地往里面瞧了一眼,却发现门虽然锁着,小隔间里却空无一人。

目光又移到后墙上开启的窗户,初秋冰冷的夜风从外面吹进来,让人他的脑门一凛,才意识到人跑了,不由脸色骤变。

彼时的余小西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庆幸着许辰逸今天选的是家古街老建筑的私房菜馆,而不是高楼大厦,不然非摔死自己不可。

隔着墙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她半点都不敢耽搁,偷偷摸摸出了院子,拔腿就跑。然而凌晨,属于城市的喧器已经渐渐消匿。蜿蜒的灯河下,偶尔才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更遑论出租车了。

求助无门,心里正在着急,就听到身后隐约有许多脚步声追过来。顿时心绷到极致,也顾不得考虑过多,赶紧先跑了再说。伴着耳边的风声,以及因为运动过量而呼出的剧烈喘息声横过马路,直到看到不远处阻着水面的堤岸上筑起的围栏,脚步才骤然一顿,因为已经无路可逃。

身后,几条黑色的男子身影陆续从暗处传来,她听到迫近的脚步声,目光快速扫过周身,最后锁定路灯下的垃圾筒。不曾迟疑,脚步已经移去。

余小西刚刚缩在绿色的垃圾筒后面,几条黑色的男子身影便追出来。路灯的照射下,男人们的模样一一暴露,他们穿着同款的黑色制服,耳朵上戴着通讯设备,面无表情且训练有素。

其中三人的目光同样快速扫过街面,最后锁定在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然后有默契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慢慢朝垃圾筒靠近,其它人分散到别处。

余小西捂着自己砰砰急跳的胸口,紧张地看着地上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三条黑影。骤然起身,同时将垃圾筒猛力推倒,三人脸色骤变着退开两步,她趁机快速跑走。然而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抵得过几个男人的追赶?所以没跑出去几步,她就已经被包围在靠近公路的马路牙子边。

保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却只停在离她一米外的位置,并没有过分靠近,恭敬地低头,喊:“少奶奶。”

她听到男人们对自己的称呼,原本戒备的眼中闪过一抹诧色。恰好江边广场大厦顶端的广告屏上,飞凰集团年轻总裁骆少腾的照片在上面呈现。薄削的短发,淬笑的眸,勾起的薄唇,像是一个王者慵懒地俯瞰着这个城市。

难道他们是骆家派来的人?

怔忡、疑惑、狐疑在她的脸上一一掠过,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身后是蜿蜒的灯河,她脚慢慢挪动了一下,便听到有车子呼啸而来的声音。下意识转头,一辆流光溢彩的蓝色布加迪威航闪电般穿棱,转眼已至眼前。

吱地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划破夜空,堪堪正好停在她的脚边。车门被推开,一双锃亮的男式皮鞋落地。

广告屏上的男子已经长身玉立在她的面前,他的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可谓倾国倾城,嘴里却叼着烟卷,手里戴着皮手套就那样站在冷风里。脸上明明没有一点表情,薄唇紧抿,那样子却也很妖媚。

传闻中的骆少腾!

果然长了一张足人令人惊艳、即便是身为女人都会忍不住嫉妒的脸。

他睇了下打量着自己的余小西,身子斜在车身上静静地吸着烟,白色的烟雾萦绕,他眯了眼睛。仿佛是在仔细打量着她,又仿佛是在等她靠近。然而手中的半截烟卷即将燃烧殆尽,却见她仍然目光怔忡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开口或靠近自己的意思。

他这才指间一松,扔了烟蒂,抬步朝她走来。鞋子落在地上的声响十分沉稳,可是每一次鞋子落地都像踩在她的心上,让人没来由的紧张。

终于,他站到了她的面前。

这人真的很高,挺拔的身形遮了灯光,已经将娇小的她罩在阴影下。

四目相望,下一秒她感到腕间一紧,身子被猛然提过去撞到他结实的胸前。鼻尖蹭到他昂贵的衣料,可以闻到冷气中丝丝迷迭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时,余小西下意识地挣扎。

“还想去哪?”清越的男音贴着耳畔响起,微扬的唇角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让人一时分辨不清,却又仍不住想要探究。

当然,余小西也只是心中一动,很想反问他大少爷,她哪知道他在找自己?不过转念又将话咽了回去,心思转回两人此时的姿势上,对于与他的肢体接触有腻烦心思,说:“你先放开我。”

明明很理直气壮的话,出声之后像有点微颤,连她都诧异嘴里的干涩。

他却恍然未闻,目光与她的目光极近相对,看到她的满眼戒备,狭长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嘲讽的戏谑。明明是看不上她的神色,却似乎偏要逗她似的。

滟红的薄唇微勾,身上已自成一股说不出的邪魅。她发怔之际,那唇已经朝她清丽的小脸压过来。然而四唇相粘之际,他看到她眼中的恐惧骤然闪过一抹厉色。

她手刀劈下来的瞬间,骆少腾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伸手便精准地抓住她的腕子。一击未中,似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余小西随即抬腿朝他踢去。

原本这也不过是虚晃一招,想再次趁机逃跑,毕竟那些保镖看她跟骆少腾动手,都已经有些慌神。却没料到骆少腾不但没躲,松开她腕子的手反而捉了她的脚踝。

单脚独立,她用力抽了下脚,他却不放。

“骆少腾!”她似求饶又似恼怒地叫。

“不闹了?”他问。

“你触动这么多人来找我,也不是无聊到想欺负我吧?”她故作镇定地说。

事实上男人微微粗砺的掌心贴着她的脚踝,让感觉让她已经微微红起脸颊,虽然这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骆少腾盯了她又气又恼的模样,须臾,仿佛是确认她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才缓缓放了手。

余小西穿着3公分左右的低跟皮鞋,趔趄了步才将身子站稳,只觉得脚踝处被他摸过的地方还烫烫的。

“上车。”骆少腾却一改刚才的轻佻模样,神色一整,丢下两个字后就率先上了车。

余小西站在那里,看着身侧那辆炫酷的跑车,以及他留给自己的倨傲背影,原本是很不屑他那副拽拽的模样。不过这时身后又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伴着由巷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怕是许辰逸的人。

她心里一动,何不借他躲开?便上前拉开副驾的车门,乖乖坐上去。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似是对外面的情况了若指掌,问:“你惹上许辰逸了?”

“M市还有你骆少摆平不了的人吗?”余小西回视着他反问,像是在激他。

反正她吃定他找自己有事,断不会放任自己不管。

骆少腾看着她一瞬间变得狡黠的模样,心思微动。目光一直盯着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人。总之那样幽深的神色,让人总是弄不懂罢了。

骆少腾显然也并不想解释什么,只是给站在车边那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他善后,这才发动引擎离去。

车子在霓虹绚烂的街头行驶,明明坐在从没坐过的豪车里,这空间也宽敞的很,却觉得没来由的窒息,也许是男人没有开口说话的关糸。

直到车子开进骆宅,铁闸慢慢开启,他的声音才响起:“明天我爷爷从国外回来,你跟我一起去接机。”

正向她说明这么晚找她的原因,毕竟爷爷回来之前,两人还需要好好“沟通”一下。哪知话音刚落,就感到肩头一沉,她竟然睡着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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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见色起意

骆少腾看着肩头那颗头颅,不由危险地眯起眼睛,因为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样忽视。不过转念想想,算了,他一个大男人何必锱铢必较?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他下车后绕到副驾,将她从车里抱出来。余小西的满身酒气,还是令他的眉不由再次蹙起。据说这女人还是个律师,怎么弄的跟陪酒女似的?三更半夜还陪男人喝酒。

“骆少?”帮他开门的佣人看到他抱着个女人回来,不由有些诧异。

当然佣人的疑问骆少腾自然不会解释,只抱着余小西迳自上了楼。

这女人倒是不重,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一直到了三楼。踢开房门将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再看一眼。将外套脱下来挂好,然后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浴缸里的水已事前放满,温度适中。堪比模特男性身形在水中舒展,满身疲惫也舒缓了一些,嘴里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最近公司的事很多,他接到爷爷的电话让助理着手找那个许久没未联络的“老婆”,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人弄回来,却是个醉鬼。

那个女人叫余小西,如果不是结婚证的配偶栏上清清楚楚地印着这三个字,如果不是助理把查到的资料让他今天过了一遍,他早就忘了有那么一个人,甚至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

当初两年前会办那个结婚证,也完全是为了糊弄病危的爷爷,顺利拿到继承权。哪知那老头在国外几次生命垂危,居然又活了过来,这也就无端引出来许多麻烦。

不过也不怕,公司虽然是家族企业,他也好歹主持了两年。纵使爷爷归来,也应该颇满意自己的表现。至于外面的女人,这两年多来都没有仗着与他这层关糸胡来,也算安份。再说,那个结婚协议好像快到期了,到时婚一离,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

微阖的眸子张开,随着哗啦一声水响,他已从浴缸里起身,简单地冲洗过后,扯过架子上准备好的浴袍披上。

外面的天气虽然很冷,屋里的温度却控的极好。

头发少了发蜡定型,显的有些凌乱,垂下来时半遮着眼睛,那模样倒换了一种年轻活力般的帅气。一边低头擦拭滴水的头发一边往床边走,直到脚边勾到一件衣服。低头看了眼,是件黑色的小西装。

抬眼便看到余小西已经翻了个身,原本束着的发髻已经松了,黑色的长发如缎子一般倾泄,几乎遮了大半个脸颊。上半身只穿着内衬的白色小吊带,露出圆润的肩头,一双藕臂露在外面,胸部的曲线更是凹凸有致。下半身配着标准的一步窄裙,本来就短,这会儿还被弄的有些皱皱的在大腿部外翻着,衬的一双腿更是白皙修长,脚上的鞋子也踢掉了,横七坚八地搁在床尾。

女人睡的毫无防备,也没有形象,显然把这里当她自己家了。骆少腾盯着床上惹火的女人,突然就想到自己抱她上来时摸到的触感。

她没穿丝袜,不过皮肤很嫩滑且弹性极佳,不由喉间轻滚。意识到自己的反应,骆少腾赶紧甩甩头,觉得自己今晚也是喝多了,不然从不缺女人的他,怎么好端端的对这女人想入非非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的有点冷,上前,将被子把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将灯关掉,自己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本来心无旁骛,哪知睡着睡着感觉有东西在自己怀里轻蹭着。他们回来的本来就晚,这会儿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他低头就看到卧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她上半身几乎是趴卧在他身上,被单早就掉到了床下,手臂有些微凉。大概是冻的了,所以下意识地寻着热源——他骆少腾。

本来想动手推开她的,她却察觉了他的意图似的,抱着他的手臂却不由收紧,脸更是往他颈间拱了拱,额头就抵在他的下颌处,所以呼吸喷在他的颈间。

人说男人一天之中,早上某方面的精力十分旺盛。他大早上的就经历这样的投怀送抱,身体早就紧绷住,只觉得她身上一股股的女人幽香往鼻子里钻。

“喂?”骆少腾喊,声音有些沙哑。

她却睡的不管不顾,甚至有点嫌弃他吵,蹙眉捂住他的嘴,继续睡。

这情况骆少腾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有些诧异。不过诧异的同时,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女人脸。好像第一次认真看她一样,她不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很惊艳的美人,但是五官蛮精致的。皮肤也好,白白嫩嫩,闭着眼睛,睫羽浓密又黑,像把小扇子一样。

这样睡着,倒没有女人睡了一晚之后的邋遢,更像一个可爱的精灵。当然,如果你以为她可爱骆少腾就会怜惜就错了,他恰恰是那种看到美丽事物,就忍不住想要破坏的坏孩子。嘴被她捂着,唇碰到软软乎乎的掌心,他不由轻吻了下。

彼时的余小西正做梦抱着自家养的那叫雪球的长毛犬睡的正想,就觉得掌心里湿湿的,痒痒的,以为是这小家伙又在舔自己,不由摸着它的脑袋咕哝:“乖,让我再睡会儿,不然今天一天没肉吃。”

宿醉的结果当然是头疼欲裂,眼皮重的半点都不愿意撑开。根本就没意识到她这哄宠物的口吻说完,男人的周身已经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所以话刚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腕子也被人攥紧压在枕边,她睁开眼睛就见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朝自己压迫过来。

她还没睡醒呢,所以整个人都有点懵,傻傻地任他的唇压上自己的唇。

“唔……”陌生的男性气息将她的唇包裹,她以为只是碰一下即止,哪里想到吻到最后他的舌会探进来,很快席卷了她的唇舌。

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探寻,侵略的气息渐浓。余小西有点慌了,很用力地推搡着他,却是半点都推不动。她心里一急,扬手,只听“啪”地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在卧室里响起。

她打了他!

骆少腾半张脸偏着,慢慢侧过头,舌尖砥舔了下破损的嘴角。

余小西则下意识地揪着自己胸前凌乱的吊带,有些害怕又戒备地盯着他。并在他没有行动之前,企图跳下床逃跑。谁知她身子一动,脸被他双手捧住,他的唇便啃了上来。

“唔……”

男人大概从来没有被打过,所以吻的凶猛,如同野兽一般,将她死死按压回床面……

------题外话------

小西妹妹,你敢打骆少,你惨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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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挑戏

想他骆少腾,从小到大别说有人动他了,就是惹他皱下眉那人都自己心里打颤。更是多如过江之鲫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骛,又何曾被个女人打过?

他怒了,所以动作粗暴,捧着她的脸固定,不允许她有半分躲闪。娇嫩的唇被吻痛,被撕咬,血腥味很快就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延开来。

余小西害怕,也下意识地拼命的挣扎。因为他不止是吻而已,手甚至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抚弄的她皮肤都痛起来。当然,比这更痛的是耻辱。

她平时觉得自己还是蛮坚强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让她感觉到了绝望,还有那种面对威胁而深深的无力。眼泪渐渐在眼里打转,在她怕到极致时,他却又突然停了所有动作。

手仍捧着她的脸,唇慢慢放开了她,呼吸喷在她的下颌处,耳畔蛮是他急剧的喘息。如同野兽刚刚将猎物撕咬而亡,短暂的喘息着。

他不动,她不知道他会不会进一步动作。绝望过后,又是新的戒备。所以他一动,她就猛然推开他,从床上跳了下去。

咚!咚!咚!

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拉开门就往外冲,却不想还没下楼,迎面就撞到另一个人身上。

“哟嗬,今天我是走了什么运啊,大清早就有美女投怀送抱?”痞痞的男人声调由头顶响起,她下意识地想与他拉开距离,却没料到腰身却被他一下子搂住。

余小西酒醉醒来,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就遇到两个登徒浪子。刚刚受的委屈这时也涌上来,以至于她连这人的模样都没看清,便直接抬脚往男人的脚背上一跺。

她虽然没有穿鞋,可是这一击吓唬人却足够了。

“哎哟。”男人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腰,但余小西想趁机跑下楼的时候,却还是被他堵住了楼梯口。

男人的个子蛮高的,长的很英俊,与骆少腾有几分想像是,只是脸色阴沉沉的,一看就不是善类。

“哪来的野丫头,敢在骆家放肆?”明明是他轻薄别人在先,这会儿倒问罪起她来了。

“你又是哪来的流氓,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余小西瞪着他,眼角虽然还有点水光,但口吻凌厉。

话音刚落,一件白色的浴袍已经披上她光裸的肩头。侧头,果然见骆少腾已经追了出来。她浑身哆嗦了下,下意识地要便像避开他,无奈他的手却按在她的肩上。

“她是你带来的女人?”对面的男人看到他的举动,不由皱眉。

骆少腾却没理他,而是低头对余小西说:“回房去。”明明很温润的口吻,却让人觉得莫名的严厉,眼神也有点冷,好像在斥责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余小西想到自己受到的侮辱,本来不想听他的。可是对面男人的目光似乎又落在她身上,并且放肆的让人十分不舒服,才想到自己身上穿着吊带,裙子上卷,还光着脚的模样,便还是回了房。

男人对两人之间的互动似是很感兴趣,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对骆少腾说:“你平时在外面乱搞也就罢了,怎么弄到家里来了?”他质问,语调有些不悦。

骆少腾对上他严厉的目光,不但没恼,薄唇间反而勾起抹讽刺的笑来问:“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

男人闻言,脸色一白。

骆少腾嗤笑一声,模样似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转身便走。

手臂却被男人扯住,他利眸看了男人一眼,那人便下意识地松了。松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很怂似的又抓紧他,开口斥道:“爷爷已经在楼下了,你弄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嘴里虽然说着怕爷爷知道,但是声量怕是早就惊动了下面。

骆少腾睇了眼楼下,一群人正从外面走进来,被簇拥的人正是骆家大家长骆钧。他身形虽高,却因为长期养病的关糸十分清瘦,眸色却极为锐利,正巡着声音往楼上看。

“你们两个看到爷爷回来了,还不赶紧下来,站在那里干什么?”骆夫人葛云,也就是抓着他这人(他大哥骆子扬)的亲生母亲,正搀着骆钧的手臂以长辈的口吻对两人说。

“爷爷,我们这就下来。”骆子扬讨好地说着。

男人叫骆子扬,原本是名正言顺的骆家长子。相反,骆少腾才是那个私生子。但是世界上的很多事都很难说,因为现在骆少腾才是骆家最大产业——飞凰集团的总裁。

看着骆子扬迫不及待去献殷勤的模样,骆少腾并不以为意,没有跟他下楼,而是转身回了房。

彼时的余小西回到房间后,嫌弃地将浴袍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理了理自己起了褶皱的裙子,捡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间,进了卫生间。

捧了把水洗脸,终于稍稍镇定下来一些。抬眼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拢了拢头发想将它们挽起来,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颈。皱着眉,手往后背摸了摸,文胸后面的挂扣果然松开了。

不由又想到刚刚在卧室发生的一幕,有些烦燥地将手伸到后背将吊带衫撩起来,正摸索着要扣上,浴室的门突然就开了。她吓了一跳,转头便见骆少腾闯进来。

“喂,谁允许你进来的。”手一抖,根本就没扣上。不过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拉下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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