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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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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一刻他也真实地感觉到了,糖糖和余小西的这种感情,是他一时之间都企及的。
两人哭的那般惊天动地似的,虽然大家都很感动。警局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不能一直看她们哭不工作不是?领头的给自己属下一个眼神,便有一个女警抽了几张纸巾走过来。
“找到女儿是好事,就不要哭了吧?”糖糖和余小西哭的这一场,把在场人的心都哭软了。女人的感情细腻,口吻便也格外和缓,简直堪称得上温柔。
余小西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接过纸巾给自己和糖糖都擦了下,将糖糖抱起来,托在臂弯间,说:“实在不好意思。”
糖糖个子比一般同龄孩子要高一些,毕竟两岁多了,余小西看起来又那么纤细,又穿了高跟鞋。糖糖挂在她身上,让人都忍不住怀疑她会抱不住。
可是就是那样一双手臂,牢牢、稳稳地托着糖糖。而糖糖抱着她的脖子,也一副不会松手的模样。
“这里是警局,不会有人乱来的,你不要太紧张了,吓着小宝贝。”女警安慰,说着还逗糖糖似的按了按她嫩嫩的小脸。
虽然糖糖进来就一副吓坏的模样,可是长的实在太可爱了,就算哭都萌的人心都化了。女警感情泛滥之下,说着说着都有点偏离主题了。
直到她的上司咳了咳,女警才醒过神来,转头指了指保姆,问:“与你女儿一起被带来警局的还有那位女同志,请问你认识吗?”
保姆只是个被临时请来的保姆,拿钱干活而已,哪里知道余小西与骆少腾的复杂关系。她只知道糖糖是骆少腾让她照顾的孩子,两人长的又像,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们是母女的。
糖糖每天喊着找妈妈她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没想到她妈妈就在S市不是?总之这些事她都不清楚,下意识地不想惹麻烦上身,便寻找庇护地往骆少腾身后躲了躲。
她这个动作正好将众人的目光转移到骆少腾身上,他本身就是个吸睛石般的存在,想要忽略都难,更何况这事态发展已经引到了他身上。
气氛有点让人难以捉摸,尤其余小西也没说话,骆少腾也没解释的意思。他们都没有看向众人,目光在半空中相接,就那样望着。
“这样吧,你们各自登记一下,然后说说情况。”他们这行阅人无数,看两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感情纠葛上,当即了然,给了他们个台阶下。
警员本来想将糖糖哄走一会儿,她却死活抱着余小西的脖子不肯放。余小西安抚了一会,女警不知从哪变出一个芭比娃娃哄着,她才答应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看着妈妈,她才勉强同意。
余小西来到办案的民警桌案前坐下,骆少腾则在她身边坐下来。两人明明离的那么近,几乎呼吸就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却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警员请他们首先请他们出示了各自的身份证,看过之后便开始做登记,明明身份证在面前,还是从开头一个姓名、年龄、民族、姓别、职业等等,一个个问。同样的问题问完余小西又问骆少腾,虽然骆少腾一进来就让人感到气宇不凡,他说出自己的飞凰集团总裁的时候,还是让警员楞了楞。
那人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的动作停了下,转头落在骆少腾和余小西脸上的目光有些狐疑,问:“你们跟这孩子什么关系?”
“爸爸。”
“妈妈。”
两人同时回答,尤其骆少腾坦荡、肯定,一脸坦荡,此时幸好有其它警员逗糖糖,所以她注意力根本没在这边。
“亲生的?”警员皱眉。
余小西老实地点头,骆少腾盯着他的眼神就有点让人发毛了,警员居然不敢再多问。
既然对方都没有否认对方的身份,那么亲生父亲带走女儿就不能算是拐卖。至于人家是不是在合法的夫妻关系下生下的孩子,这不属于他们的职责范围。
事情闹的不小,且还是个二岁奶娃子的恶作剧,搞的人家也是啼笑皆非。分别象征性地对余小西和骆少腾这对夫妻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便给他们办了手序离开。
整个过程,受训的余小西和骆少腾都没反驳,也没争辩事情的前因后果。虽没个眼神交流,却在这件事存在着一种共识。因为警局里互相怨恨,争论糖糖的归属权是没有用的,只会吓着孩子。
几乎是余小西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糖糖就已经跑过来拽住她的衣角。仰头看着骆少腾时,还下意识地抱着余小西的裤脚躲了躲,深恐他再也不让自己见到妈妈了。
“骆少。”这时办公室里出来一个警官匆匆走出来,仿佛刚得知他在这里或有事找他。
趁着骆少腾与那人说话的时间,余小西抱了糖糖离开办公厅。她的车子就停在台阶下,因为太过着急,门都没有锁,便直接拉开副驾的车门,将糖糖放进去。
“糖糖,我们回家。”余小西给她系上安全带后,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
“太棒喽,回家!”糖糖拍手欢呼,小脸早就转晴。
余小西看着她明媚的小脸,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唇角勾着笑帮她轻声关上车门,转头就看到骆少腾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相比起这母女俩的心情,他必定是十分不爽的,尤其还是被自己的亲闺女给黑了。
余小西想到他这几天来的所作所为,没来由的还是有点紧张。与他幽深的眸子对望了两秒,见抬步走过来,她下意识地挡住副驾的车窗,紧张地说:“你别吓着孩子。”
虽然玻璃大部分都被余小西掩了,他还是看到了糖糖,她本来伸着小手在扯余小西挂在后视镜旁的车饰。偏头时注意到自己在看他,居然有恃无恐地皱了皱小鼻子,朝他扮鬼脸。
背对她的余小西自然不知道女儿干了什么,只看到骆少腾的脸色越来越黑,心里没来由的紧张。她明明是个在法庭上口齿伶俐,大脑思维清晰的律师,也不知为何总是在骆少腾面前总是词穷。
不止说不出,且每每面对他都有一种气虚的感觉。也许他的身高太有压迫感吧,也许因为他一直都这么锋利吧。余小西不说话,但是也没有让开的意思。糖糖这个问题上,她不想也不会妥协。
须臾,骆少腾终于将目光从糖糖身上转回余小西脸上,放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忍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谁准她把女儿养的这么难缠的?
心里明明翻江倒海,嘴里吐出的话却分外冷漠:“听说你在收集资料,是准备要跟我打官司?”
“我从来没有想与你对簿公堂。”余小西说。
骆少腾唇角勾起嘲弄地笑,故意问:“哦?那是你想主动将女儿给我送回来?”
余小西哑口无言,因为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女儿。
“既然不肯送,那我就只有出手了。”余小西心里一突,又听他道:“既然你那么中意法律,那我们就通过法律的方式好了,等我起诉的传票。”骆少腾说完,走回自己的保时捷边,拉开自己的车门坐进去。
骆少腾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他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女儿耍个小心计就耍了,生气过后觉得这聪明劲儿像自己,还更骄傲了。
她闹他现在由她几天,等到他和余小西正式开战,小丫头哭他也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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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那边,糖糖虽然已经顺利回到身边,但是骆少腾临走前说的话还是令她不安。虽然在她走投无路时,最先想要拿起法律武器的是自己。
白色的宝马开进瞰园,她将糖糖从安全座椅上抱下来,牵着她的小手走进公寓。大手牵小手,余小西故意将步子迈的很小,看着小小的人儿跟着自己的步伐,真的觉得有这一刻就够了。
兰嫂自糖糖失踪之后,一直在照顾余小西,后来两天余小西也上班去了。她将房间打扫干净后,总是会想念糖糖,每天那个肉乎乎的小东西跟她说话早就习惯了,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拿着她的玩具发呆。
听到开门声时,下意识地看了眼表,并不到下班时间,但还是起身转过头,便看到真的是余小西回来了。
“兰姨。”糖糖的个子小,被玄关的柜子挡着。她这还没瞅见呢,糖糖就已经奔过来。
“哎哟,是糖糖啊,糖糖。”兰嫂激动地蹲下身子看着她。
“兰姨,我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想我?”糖糖蹭着她身上的衣服又在撒娇。
今天哭的很多了,见到妈妈后,那些害怕什么的都已经在路上消散。心情好了,专注卖萌又回来了。
“想啊,想的兰姨每天都哭呢,看眼睛都肿了?”本来是哄孩子的,说着说着,眼睛竟真的红了起来。
糖糖赶紧伸出小手帮她揩着眼泪,哄着说:“兰姨不哭不哭,糖糖以后会乖乖的,再也不乱跑了。”
她这么懂事,反而搞的兰嫂挺不好意思的,哭也不是,不哭还有点忍不住。
余小西见笑着留她们在客厅里,自己回房换衣服去了。再出来的时候,就听糖糖跟兰嫂撒娇,说:“兰姨兰姨,糖糖肚子饿了,你听都咕咕叫了。”
“那糖糖想吃什么?兰姨马上去做。”
糖糖伸着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有些羞涩地说:“馋兰姨做的蛋羹了,嫩嫩滑滑香香的,糖糖都要流口水了。”
她睫毛那么长,挤着眼睛笑的模样,十足的小吃货一个。兰嫂都怀疑如果自己摆摊卖蛋羹,也一定会被疯抢一空。
“兰姨这就去,你先把牛奶喝了。”兰嫂被哄的恨不得心肝都掏给她了,叮嘱着便去了厨房。
余小西坐下,将抱坐到自己腿上,两人说着话,兰嫂就将蛋羹给做好了。
糖糖拿着自己的小勺子一点点挖着,吹凉了放进嘴里,还不进喂余小西一口,没多久便愉快地吃完了。可能折腾的太久,糖糖有点累了。
余小西帮她洗了澡,然后抱到床上讲故事。糖糖却把她平时抱着睡觉的毛毛虫从床上拽下来,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糖糖?”余小西看到女儿的举动很是意外。
糖糖厥着小嘴巴解释:“腾腾是坏人,我不喜欢他送的礼物了。”
本来觉得他是个好好看的叔叔,没想到是个坏人,不让自己和妈妈见面。
虽然骆少腾扣着糖糖不让自己见的时候,余小西心里是怪骆少腾,可是他毕竟是糖糖的亲生父亲,她并不想看到糖糖这样讨厌自己的爸爸。
倘若有一天她知道了骆少腾是她的爸爸,她会不会反过来怨恨自己没有告诉她呢?
她想了一下,对女儿说:“糖糖,他带走你是他不对。可是这件事妈妈也有责任,你能原谅他,也原谅妈妈吗?”
“那他以后还会把糖糖带走,不让糖糖见妈妈吗?”糖糖反问,看着余小西的眼睛十分认真又委屈。
余小西始终不明白,一个两岁的孩子逻辑思维一定要这么强吗?还是社会太进步,现在所有的孩子都这样?
“他对你不好吗?”余小西换了问题问。
其实从糖糖的衣着和气色上看,她知道骆少腾把糖糖照顾的不错,最起码没有出差子。
糖糖却最是敏感,虽然不明白妈妈这么说的意思,但隐约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便抱住她的脖子,很坚定地说:“他不让我见妈妈,我就不喜欢他了。”
她是坚持原则的小孩!
余小西感觉到糖糖抱住自己的力度,感觉到她离开这几天也是吓着了,肯定没有安全感,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随便聊了点别的,又拿故事书给她读了两个童话故事。
糖糖是真的累了,累了便会困,不知不觉便慢慢睡着了。余小西盯着自己的女儿很久,才舍的从儿童房出去,然后发现纪元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他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到余小西,问:“听说糖糖找回来了?”
余小西点头。
这若搁往常,纪元一定会要到房间里看看糖糖,今天他却没有,只是坐在那里抽烟,显的有些心事忡忡。
“有什么不顺利吗?”余小西坐过来问。
纪元闻言又瞅了她一眼,反正那一眼挺复杂的,然后才将烟捻灭。拿出身边放着的一个文件袋,搁在桌面上推向她,说:“我去取资料,发现民政局并没有你和骆少腾办过离婚手续的记录。”
“什么?”余小西一怔。
☆、152重签离婚协议
纪元的表情有些凝重,又有点复杂,目光与余小西对视着,但并没有再重复刚刚说过的话。因为他很肯定,余小西已经听的十分清楚。
当年的离婚协议,余小西肯定自己已经签了,条条款款的看起来复杂,其实也很简单——她净身出户,骆少腾甚至不曾给过一分钱的赡养费。
别说余小西,纪元至今都还记得她怀着身孕,失魂落魄地离开M市的样子,所以他拿到这样的结果才有点恍惚。与余小西一样,他也不明白,既然骆少腾已经让她签了协议,就没有不办离婚的道理不是吗?
骆少腾到底在想什么?反悔了?或者又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改了主意?疑团很多,但这个消息对余小西内心的冲击却也很大。
纪元走后,她便换了衣服冲出家门。
白色的奥迪急驶在路上,直到飞凰集团在S市的分公司楼下才停下来。拔钥匙开门下车,部而去,她疾步进了大厅,却被前台拦了下来:“对不起小姐,请你找谁?”
公司有规定,不是集团的员工不可以随便进出公司内部,每天被拦下来的人很多,他们通过来人的穿着、表情,面孔都可以判断出来。
余小西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说:“我找骆少腾。”
那职员听到自己大老板的名字时,不由多瞧了她一眼,带了几分评估的同时,已经确定她就是前几天守在会议室外等骆少腾的女人。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做梦都想攀附有权有势的人太多了,其中更不乏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想找个长期饭票的人。骆少腾这种,外表出色、家底丰厚,无疑在她们眼中就是上上之选,所以走到哪里都会有女人前仆后继。
女职员见她穿着随意,连骆少腾的电话都没有就敢硬往里面闯,显然是死缠烂打型。作为前台,她并不见得心里没有存攀附的心思,一方面是拉不下脸,一方面也要保住自己的饭碗不是?
不过她眼里的余小西这种女人,她每天见的实在太多了。当然,心里虽然已经给余小西定了位,脸上仍端着职业装的笑容,客气地问:“请问你有预约吗?”
余小西没有立即回答,女职员脸上的神情就更加了然。
余小西也不是刚出社会的小女孩了,对方眼中的神色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心里倒没什么不忿,转身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会客区那边正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等待。
她先拨的是骆少腾的手机,可能前几天追踪糖糖的消息打的太多,骆少腾已经将她设进黑名单里,所以根本打不通,她便又改拨了李志的号码。
彼时,骆少腾确在十五楼的小会议室。与皇甫集团的合作,细节上出现了纰露,两个主管为了推卸责任正在针锋相对。骆少腾也没有制止的意思,其它人就更不敢说什么了。以至于两人越吵越凶,把彼此的过往的一些事都揭出来了。
果然有时候开会不可一味压制下属,听那些歌功颂德,吵架显然更能让老板了解公司的平时的内部情况。直到眼前两人把其它事也扯出来,火要烧到自己身上,众人暗自抹汗的同时,不由暗忖:这是不是就是骆少腾的目的?
正值吵架由两人变成四个人、五个人的时候,几乎要将会议室演变成菜市场,李志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虽然调了静音,但是吵架外的人都在紧张时刻,因为没牵累的自己,所以在心里祈祷有什么可以中断这场争吵,不由将目光调了过去。
李志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作为骆少腾的助理,记住关于他身边所有不管是私事还是公司的人际关系,以及他们的手机号码也是所必备的技能之一。所以当他看到手机屏上显示出那一串号码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的骆少腾。
骆少腾眉色微挑了下,瞥向他的眼神仿佛在问:什么事?
“是少奶奶。”李志回答。
骆少腾看了眼还在吵架的众人,神色平淡,只吐出两个字:“挂了。”
掌心里的手机还在嗡嗡地震动着,李志却不敢不从地按下了切听键。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秘书站在门边禀报:“骆少,皇甫集团的人来了。”
会议室里这才安静下来……
站在楼下的余小西,听着话筒里长久的铃声过后,传来机械的提示女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大厅里仍旧人来人往,只要她越“雷池”,没人会在意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侧目,看到职员急匆匆地奔向会客区那边,恭恭敬敬地请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上去。
她握着手机从飞凰集团的分公司里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微风吹过,突然就驱散了心头的燥动。就算他没有及时办离婚手续又怎么样?想到三年前那刺心的一幕,难道她还奢望骆少腾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唇角露出自嘲的笑,驱车回瞰园。
到家的时候糖糖还没有醒,她便洗了个澡跟糖糖挤到一张床上去。看着女儿熟悉的模样安慰自己,这辈子有她就足够了。收拾了情绪,管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眼皮渐沉。
这一觉她睡的时间不算短,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怀里的糖糖还闭着眼睛,但是一直不安份地拱来拱去,就是不醒。
“你身上长虫虫啦?”余小西笑着逗她,问。
糖糖听到妈妈的声音,终于睁开困倦的眼睛,说:“才没有,人家要小便啦,都怪妈妈抱糖糖太紧。”
余小西闻言松开手,就见她笨手笨脚地爬下床去,往卫生间去了。
余小西跟着起床,等女儿解决完生理问题,两人简单地洗漱过出了卧室。兰嫂已经将晚饭摆上桌,有糖糖在的这一餐家里充满欢声笑语。
母女俩都刚睡醒,精神头足足的,兰嫂便自己去睡了,留母女俩在客厅里闹。
第二天,余小西请了天假,开车陪糖糖去欢乐谷玩。小丫头正是爱玩的年纪,听到去欢乐谷真是开心极了。当然,她年纪实在太小,很多都不能玩。
不过小孩子看到卡通就会兴奋的,仅仅像旋转木马,碰碰车,摩天轮之类的就可以满足。最后糖糖跑到儿童钓鱼池边,说什么都不要走了,大半时间都耗在上面。
余小西一边帮她收集捡的防真小鱼、小螃蟹,一边给忙的满头大汗的糖糖擦汗,觉得太阳底下,两人都快晒成人干了。这样玩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下午回来时已经不早。
车子停在瞰园楼下后,余小西将睡的像只小猪崽似的糖糖从安全座椅上抱回家,自己勉强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便怎么也不愿意动。
——分隔线——
当天下午,窗外的阳光正好,从飞凰集团分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斜照进来,将骆少腾笼罩其中。李志正将一沓照片推到他面前,说:“少奶奶已经回到瞰园。”
骆少腾捏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糖糖戴着遮阳帽,手里拎着一条防真水蛇递给余小西,吓的余小西露出夸张的恐具表情。下一张,还是这样的场景和姿势。
糖糖倒在余小西身上,头发不知是水湿的还是流的汗,弄的嫩嫩的脸上好脏,却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被压在下面的余小西也很狼狈,头发浸在沙里,可是玩的很开心。后面的照片大都大同小异,每一张都记录着他们的快乐。
李志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老板,他一张一张地检阅着,不说话,也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下,秘书领了个穿职业装的女人走进来,说:“骆少,您约的律师到了。”
女人在李志和骆少腾的视线下上前,来到骆少腾的办公桌前,向他伸出手,说:“你好,我是余欣南。”
女人真的长得很漂亮,尤其身材比例极好的那种,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因为穿着职业装,并不若平时那般看起来温婉,隐隐透出一股强势的干练味道。
“你好。”骆少腾并没有起身,只是意思性地伸出手与她浅握了下,然后示意她坐到对面。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会面,自己事先已经知道要见的是他,所以神情间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可是骆少腾看着自己的眸子也是无波的,不止无波,简直根本就是没有将她看在眼里。
余欣南也想过,他或许并不记得自己。但是这样被冷遇,心里难免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秘书送了咖啡就回出去了,李志将笔电放在会客那组沙发套件间的茶几上,充当自己的临时办公桌。余欣南正酝酿着如何开始,就听骆少腾说:“开始吧。”
对于他来说,余欣南就只是个律师。钟北峻介绍的,他也看过资料,虽然未婚,却是国内处理离婚官司的专家。至于她的外貌、家世等等,都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
余欣南因为她的外貌轻视过,也因为她的外貌处处受到礼遇,像他这种眼里看不到半丝波动的,实在是第一次,不,在他这里已经是第二次了。
即便这样,她仍专业地拿出纸笔,准备开始做记录,说:“骆少的情况我来之前基本已经了解过了,骆少仅是想通过法律争取到女儿的抚养权,还是——。”
“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她话没有说完,就被骆少腾打断。
余欣南有点意外地看着他,问:“不是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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