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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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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皇甫越最近对M市很感兴趣,皇甫曜便打算携妻带子往这边走一趟。不是公事,所以他自然没有跟骆少腾说,而余小西一直在外地出差,乔可遇也没有来得及说。
现在这一家子对骆少腾来说可不一样,他们救了自己的老婆、女儿,自然要好好招待,便邀请他们到家里来住,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余小西也因为乔可遇要过来很兴奋,一连两天住在骆家。这天大清早的又在指挥佣人打扫左侧的副楼,已经说好那边暂时供给皇甫曜一家居住。她真是吃的、用的都要替他们操心,佣人一会儿一过来请示。
余小西刚刚回答完佣人的问题,转头就看到骆少腾优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握咖啡杯瞧着她。那淬笑的眸子带着愉悦,却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看什么?”她问。
她都快忙死了,他还很高兴的样子。
骆少腾捏了捏她的下巴,说:“越来越有女主人的样子了。”
余小西脸微赧,娇嗔地几乎要跺脚,却强忍着问:“女主人?求婚了吗?领证了吗?想的美——”话没说完,手就被他抓了过去,不及反应,一枚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骆少腾!”她有点恼,求婚可没这么简单的。
“嘘。”他食指压在唇上,示意她噤声,然后说:“别急,这不是求婚,就是觉得你手上什么都没有不太好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摆弄她的手,她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也带了一枚指环。
铂金的,明明就是从前他买的那对,一直收在她租的房子里的,她都不知他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余小西正想问,他突然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说:“余小西,我知道你想要重新开始的心情。可是我们从前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回忆,可是也有很多好的事物和人是不是?比如说糖糖,比如说这对戒指。”
余小西看着他认真、深情的眼眸,觉得总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又心甘情愿。点了下头,说:“嗯,我也觉得它们很好。”
骆少腾笑了,将吻落在她的眉间。
外面,糖糖坐在罗马柱旁,怀里抱着她的小泰迪,小手一下一下帮它顺着毛,低声跟它商量着:“小糖果哦,一会儿会有个臭屁的哥哥来我们家。如果他欺负糖糖的话,你就要咬他知不知道?”
泰迪舒服地卧在她的怀里摇着短尾巴,根本看不出来它到底听懂糖糖的话没有。糖糖小脸上一副烦恼的样子,手撑住下巴叹了口气。
这时铁闸开启,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开进来,一直停在喷泉池旁。管家将门打开后,皇甫曜一家便下了车。
“越越,越越。”糖糖眼睛一亮,立马兴奋地跳下台阶奔过去,完全没有刚刚跟小泰迪打商量的模样。
皇甫越远远就看到个粉色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地奔过来,下意识地皱了下眉,糖糖却直接抱上了他身边乔可遇的大腿上,脸在上面撒娇卖萌地蹭着:“乔阿姨,乔阿姨,我想死你了。”皇甫越的眉头皱的更深。
乔可遇将她抱起来,在她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亲:“糖糖,好久不见,长的愈漂亮了。”
“乔阿姨才漂亮呢,糖糖最喜欢乔阿姨了。”她小嘴甜甜地夸,也在她脸上回亲了一个。
此时被忽视的皇甫越站在自己妈妈身后,露出不屑的冷哼声。
糖糖亲昵地搂着乔可遇的脖子,背对着皇甫与乔可遇朝他做鬼脸,问:“越越,你说乔阿姨漂不漂亮?”
皇甫越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老爹,他正薄唇微勾地瞧着自己。皇甫曜可是当今出了名的美男,那双薄唇曾评为最性感的唇型,不知迷倒过多少女人,至今出门都被很多盯着,被看一眼都能晕过去,比那些电视上那些男星强多了。
可是当他这么看着自家儿子的时候,皇甫越只觉得浑身发毛。因为就连他都知道,皇甫曜爱自己老婆已经到了很变态的地步,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手软。
“越越,你说嘛说嘛。”糖糖这个小坏蛋,这时候偏偏还在问。
“当然,我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皇甫越忍着恶寒赞美。
皇甫曜揉揉他的头,这才迎上骆少腾与余小西,骆少腾先伸手与他握了一下。
余小西站在他身边,喊:“曜少,可遇。”
乔可遇将糖糖放下来,与余小西四目相望,里面包含的东西只有她们知,然后只化为一个惺惺相惜的拥抱。
“进屋去聊吧。”骆少腾说。
四人便这样抬步往别墅的方向走,完全不管两个小朋友,反正有佣人看着。
皇甫越跟在他们身后,糖糖赶紧追上去拉他的手,问:“越越越越,我家漂不漂亮。”身后的小泰迪摇着尾巴一直跟在脚边。
她刚见面就陷害自己,皇甫越会给她好脸色才怪,气哼哼地说:“哪里都很漂亮,就你最丑了。”
他那模样,如果是别的小女孩早吓哭了,糖糖却不怕,冲他做了个鬼脸,说:“没关系,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然后蹦蹦跳跳地率先跑了。
皇甫越看着她跑开,觉得脚下人拽自己,低头就看到泰迪咬着他的裤脚。心想这丫头疯疯癫癲的,养的狗也傻乎乎……
余小西和乔可遇许久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说,不知不觉就躲到落地窗那边去了。糖糖则一直围着皇甫曜转,像个小主人一样招呼他,虽然皇甫曜的脸一直很臭。被忽略的小泰迪则一直拿脑袋蹭着糖糖的裤子,企图引起她的注意。
糖糖这才想起该喂它吃东西了,便拿了狗粮喂他。皇甫越坐在那里无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尖去踢泰迪的小肚子。力道也不重,但他显然打扰了人家狗狗的用餐,一直冲它汪汪叫着,颇有几分敌意。
糖糖则有点兴灾乐祸地笑,他说:“跟你一样讨厌。”
大概太久没见了,糖糖一点也不生气,还冲他甜甜地笑。拍拍手上的碎屑,她从茶几上端了盘软糖给他,讨好地说:“越越吃糖。”
她软乎乎的小手刚摸了狗粮都没洗,皇甫曜表情嫌弃,不过接过来塞进嘴巴里。
糖照吃,脸照臭。
皇甫曜与骆少腾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这边相比起来就安静多了。
“那人我一直盯着呢,暂时没什么动静。”皇甫曜说。
骆少腾颔首,他相信这事没这么简单,李志身后那人既然藏的深,自然更急不得。
皇甫曜一家赶过来也累了,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余小西便安排他们去休息,反正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聊。
糖糖则一直粘着皇甫越问东问西,最后都粘到他床上去了,就是不肯走。等余小西找到的时候,就见两个小家伙都已经玩累睡着了。
附楼没有儿童房,皇甫越又早熟的很,根本也看不上那些卡通的东西,两人睡在双人床空间大的很。两人离着最远的距离,一人盖着一角被子。只是皇甫越那孩子睡着了眉头都皱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相比起来糖糖就睡的太没心没肺,唇角都翘着笑。
余小西宠溺地吻吻女儿的额,也没有挪动她,只是帮两个孩子调了下室温,然后走出去……
——分隔线——
皇甫曜这次到M市来,根本没有生意上的事,不过是带着一家过来玩。晨晨还在上学,便将她交给了自己的母亲,不过她还是很想念糖糖,所以托乔可遇带了很多礼物过来。
这几天皇甫曜带着妻儿到处逛着,也就顺便带了糖糖,他躲在骆少腾家里也没人打扰,乐的清闲。骆少腾则不同,刚陪余小西从D市回来,公司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
余小西那边也是,手上一堆的案子。糖糖有越越作伴,也不怎么粘他们了。
这天中午时间,家里的佣人按时送来早餐。
同事在欢呼中迎上去,主动接过来摆桌子。有了余小西后,他们连中午饭的饭钱都省了,自然分外勤快。用主任的话说,拉赞助时有飞凰集团做后盾,都觉得分外有底气。
余小西也习惯了大家的调侃,反正没什么恶意。三个人围着桌子吃饭,只听年轻的女孩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余小西不时搭两句,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她看到眼是骆少腾,正欲按通,就听那女孩又感叹地促狭道:“咱们骆少打电话的时间,天天可真准啊。”
余小西对她笑的颇为无奈,不过心里还是有甜密溢出来,放下筷子后,拿着手机走到外面去接。
深冬了,一眼望去外面的景色萧瑟。不过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进来。
“吃饭没?”那头传来骆少腾的声音。
“嗯。”余小西应,虽然只是一个单音,心里也溢满满满的满足。
“晚上有个宴会需要女伴,你有空的话陪我去吧?”骆少腾说。
他知道她有些厌倦那些应酬,尤其在他们离婚之后。当然,如果她不喜欢,他也可以永远不让她参加,可是他还想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不想让那些报纸胡乱猜测。
余小西明白他的心情,所以点头同意了,说:“嗯。”
这天下班后,她早早收拾了东西出门,骆少腾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两人先去了造型室做头发化妆,选礼服,到了宴会时,时间已经不早。
前几天骆少腾示爱花了大手笔,至今满城还挂着那些广告箱,所以对于他携着余小西而来,虽然没有意外,但还是引起一些骚动。
因为骆少腾不管走到哪里,本来就是备受关注的人。当然,很多人对余小西这个女人也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好奇她都已经走到哪一步了,到底有什么本事赢回骆少腾的心?
余小西早有心里准备,骆少腾又一直将她护在怀里,足够给她面对的勇气。
宴会进行到中途,她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余小西看了眼号码,因为涉及到案子的问题,她低声与骆少腾说了句,便去了露台,那里相对僻静一点。
等到谈完挂掉电话,一转身就看到个人影站在露台通往会场的门口,这么无声无息地倒是吓了她一跳。
“余欣南?”
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裙子,外面披着黑色的外套,手里端着杯红酒,极有名媛范,只是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余欣南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过,问:“你一向都这么没有礼貌吗?”
“偷听别人打电话,我也没看出余律师多有教养。”余小西说。
其实这话题挺没营养的,余欣南也懒的纠缠,只道:“骆少腾现在就是哄哄你,你还挺得意的。”说完就高傲地走了,莫名其妙的。
余小西打完电话后,骆少腾便带她走了,只是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
骆少腾将车子停在路边,将她的脸捧过来转向自己,问:“怎么了?余欣南惹你不高兴了?”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余小西心里就莫名地憋着气,抓过她的手就是又咬又掐。
“喂喂喂,话说清楚,爷这疼不能白受?”骆少腾压着她喊。
其实她也不真舍得下口,只是那模样真像只撒泼的小野猫似的。
“谁让你总招这些烂桃花来气我。”她气呼呼地说。
骆少腾还真觉得自己挺冤的,但是女人吃起醋来是不讲理的,这时候他该辩驳吗?
“送我回家,今天不去骆家了。”见他也不哄,她又说。
“喂,小西儿。”他这几天都习惯每晚抱着她睡了。现在没有结婚证,她一闹脾气他都对她没辙。
余小西头扭过去,不理。
骆少腾逗她,她仍忍着不肯回头,便动手去呵她的痒。余小西与糖糖一样的毛病,腹部最怕痒了,结果这样闹着闹着车内的气温就升高起来。
情人间的四目相望,喘息间便已暧昧丛生,尤其男人还是个中高手。余小西最后只能弃甲投降,反正被折腾的不清。
偏偏他将车子开回骆家时,将她抱下来的时候正好遇到院子里打电话的皇甫曜。皇甫曜看一眼她身上盖的衣服,以及两人身上凌乱的样子,了然地笑笑便走了。
余小西脸埋在骆少腾怀里,觉得真是没脸见人了,干这种事居然还被客人看到了,用力地揪了他一把。
回到卧室后,她先去了浴室洗澡。
骆少腾则去了隔壁的房间,男人总是比女人快一些,他裹着浴袍倚在床头,随手翻着杂志。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来,骆少腾敲了敲门,余小西也没有听见。
铃声一直在响,他但只好拿过皮包拉开链子,本来是拿手机的,眸色中却映进一个饰品盒。他不曾买过礼物给余小西,所以有点好奇便拿了起来。
蓝丝绒的布,上面印着法文,自然是很十分精致。当骆少腾看着那个标志时心里一沉,啪地一声打开,果然看到一条项链躺在里面。铂金镶钻的链子,猫眼一般的宝石坠,与他去D市前在网上查的资料一样。
这项链不是被纪元买走了吗?
☆、174 落进陷阱
浴室的门板打开,余小西擦着头发往外走,抬眼便见骆少腾站在床边,手里像拿着什么东西似的,样子有点出神。倒是难得见他这样,不由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
直到她站在他身后时,他好像都没有发觉。余小西发坏地大喊了一声:“喂——啊!”
人开心的时候总是会做些特别幼稚的事,余小西原本只是想吓他一下,结果还没喊完,腕子一紧就被他拽到了床上,然后他的身子便压下来。
她没吓到骆少腾,反而被他吓的不轻。脸色有点苍白,手里拽着毛巾,半湿的头发铺了一床。
骆少腾捏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笑问:“还玩不玩?”
“骆少腾!”余小西生气地拍掉他的手,不高兴地厥嘴。
真是气死她了!就不能让她一次,哄哄她的吗?每次都这样!
骆少腾将她圈在怀里,心里忍不住叹气。唉!明明就是她使坏在先,因为没有得逞,最后却都怪在自己身上了。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无理取闹的,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他抱着她,主动拿过毛巾给她擦头发,像给小宠物顺毛似地哄着,说尽好话。余小西终于是满意了,不过骆少腾的心思却不在这儿,目光扫了眼刚刚自己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首饰盒。
余小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有点惊喜地上前,拿过来问:“送我的?”
她唇角扬着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一点都不做作。只是——她不认识这个盒子?
骆少腾没有回答,余小西已经将盒子啪地一声重新打开,仅一眼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铂金的镶钻链子,蓝宝石的吊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哇,好漂亮。”她虽然不懂这些东西,可是欣赏还是欣赏的了的。
最主要的是她以为这是骆少腾送的,心爱男人送的东西,哪怕是块石头都能取得她的欢心。赶紧迫不及待地放在脖子上比了比,问:“好不好看?”
这若真是骆少腾送的,他一定会赞美。关键是这链子让他膈应,余小西如果喜欢就更膈应了。不过他相信余小西不会骗自己,那么这项链怎么跑到她包里去的?
“皱眉做什么?不好看吗?”余小西抚了下他的眉,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链子。奢华是奢华了些,不过她不至于衬不起吧?
骆少腾伸手直接将项链收回来,胡乱地塞回盒子里,说:“不适合你。”然后啪地一声,就将它关上了。
眼不见为净!
“你这人好奇怪,项链不是送给我的吗?”余小西见他扔进床头的柜子,问。
“乖,你如果喜欢,我们自己去国外选。”他吻着她的嘴角哄她。
如果这件事她不知道,那么他也就不告诉她好了,只当没发生过,其它的自己来处理。
余小西虽然觉得他奇怪,不过也没想太多。女人没有不喜欢珠宝的,不过她也不是特别热衷。以前家参加宴会带的那些还在家里收着,其实除了陪他应酬,还真没有什么机会戴这些,所以也就不纠结了。
“对了,你手机刚刚有响过。”骆少腾提醒。
余小西这才发现自己包在床上,拉链已经开了,伸手将手机翻出来看了看,是有两个未接电话,不过那号码怎么看都像是打广告的那种,便就又放回去了,没有在意。
这一晚,两人自然相安无事。
翌日,在M市待了几天的皇甫曜便准备要打道回府了。
过去三年,乔可遇都是陪伴余小西最多的人,这下都不在一个城市,注定将来相见的机会也会少很多,自然依依不舍。尽管这样,乔可遇看到余小西幸福还是觉得很欣慰。除此之外,最难过的人就是糖糖了。
她一直揪着皇甫越的袖子,让他答应回家就跟自己聊微信,不然就不理他了。
皇甫越被她哭的心烦,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还要拿袖子给她擦眼泪,泰迪围着他俩一圈圈转着,不时停下来仰头吠两声,仿佛在为不能安慰小主人着急……
——分隔线——
夜幕降临,街头霓虹璀璨。
余小西这天早早下班回家陪糖糖,因为皇甫越刚走,小丫头有点不太适应,一直说自己在家很无聊。骆少腾那边也只说晚点回来,下班后直接驱车来到飞凰旗下某酒店。
今天没有聚会,他的专属包厢里也很安静。偌大的餐桌整齐地摆着未拆的餐具,却是一个菜都没有,唯有他神色自若地坐在主位抽着烟。
没多久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请示的声音:“骆少?”
“进。”他回了一个字。
门被打开后,纪元走进来。
四目相望,服务生将门关了,外面一点声响都没透进来,弄的包厢里愈加安静。
“坐。”骆少腾招呼。不过他没起身,那神态、姿势也都没变过,一副世界主宰的模样。
纪元也没客气,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身上也颇有那么股纨绔味道,问:“骆少今天这么好雅兴?请我吃饭。”说着话,目光掠过他放在手边的首饰盒时,脸色微变了下。
他的神色自然没有逃过骆少腾的眼睛,他便顺势将盒子推了过去,说:“看来纪二少认识。”
纪元没说话,啪地一声将盒子打开,果然看到里面那条项链,抬头问:“怎么会在你哪?”
“依纪二少意思应该在谁哪?余小西的包里?”骆少腾反问。
他眼里淬着光,却给人沉沉的感觉。同时也在嘲弄他纪元没有半丝光明磊落。这东西他知道是被纪元买走的时候,他就想过他有可能会送余小西。只是他这以这样的方式,骆少腾有点看不起。
纪元与他对视,仿佛在消化着他嘴里的那些讯息,然后也没有解释,只了然地将盒子关上,道:“反正你和她没结婚,我也有追求的权力不是吗?”
骆少腾嘴里发出一声嗤笑,道:“纪二少难道这是在催我们结婚?”
纪元闻言目光与他相对,两人半天都没有说话,气氛自然并不好。
骆少腾与余小西虽然没有再婚,可是两人的感情很好。反观纪元,余小西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心意,相比起来,骆少腾的确有这么狂的资本。
这时,骆少腾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起身,说:“菜已经准备了,很快上来。小西儿催我回家吃饭,这顿就不陪你了。”他绝对是刺激情敌的个中好手。
“骆少腾。”他人都走到门口了,身后突然传来纪元的喊声。
骆少腾给面子地转头,看纪元仍维持着他刚刚坐着的姿态,慢慢转头与他对眸子对上,问:“这条链子,余小西知道吗?”
“你觉得结果会有不同?”骆少腾问。
纪元的脸色在他的眸光下显的有点狼狈,别过头去。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骆少腾与余小西之间没有他的位置,那些不过是奢望罢了……
——分隔线——
纪家,灯火通明
晚饭过后,纪缪正陪父母吃着餐后水果,看着新闻,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公司的事。
“二少。”
突然听到佣人的喊声,不由都楞了一下,抬眼,果然见纪元回来了。
“真的是阿元回来了。”纪母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
要知道林雅然死后,纪元几乎对这个家深恶痛觉,不管是纪缪,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辙了。近来情况虽然好转一点,但是还是极少回来。
“爸、妈。”纪元喊。
虽然脸色有点绷着,不过他能回来,纪家父母还是很高兴。
“唉。”纪母应了一声,眼泪都差点掉下来,纪父看着他的眼神都难掩激动。
纪元却没有理他们,目光直直看向纪缪,模样有点不善,他说:“爸、妈,我跟姐姐有话要说。”
他态度冷冰冰的,父母觉得有亏欠也不在乎,只要他回来就好。只是他这模样似是针对纪缪而来,两人不由担心姐弟两人闹误会。
两人对望一眼,纪父有点不太确定地说:“阿元,你找缪缪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听的?你们可是亲姐弟,有话好好说。”
纪缪知道他们盼纪元回来一趟不容易,也不想让他们担心,便劝说:“爸、妈,没事,你们先去休息吧。”
相比起纪元,她可真是个十分贴心的好女儿了。
老两口不放心,又有点不舍地看了纪元一眼,只叮嘱:“有话好好说。”
纪元点头,脸色仍没有怎么缓和。
纪家父母这才相携上了楼,临走前给佣人一个眼神,让他们帮忙看着。
这厅终于没有别人了,纪缪端着茶啜了一口,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纪元将刚从酒店里带回来的一饰盒扔到桌面上,问:“你干的?”
他是费了功夫,花了大价钱买了这条项链没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打算拿出去过,更没有想给余小西增加什么负担。他住的别墅也没有别人敢有胆子随便拿他的东西,只有这个姐姐前几天进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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