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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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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那头,江浩然则在跟女警拉拉扯扯。

“江浩然,妇科检查不是只有怀孕一项,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女警骂。

“少瞒我,这家医院可是骆家的,我想拿到你的检查单都是分分钟的事,我劝你还是现在自己说出来。”江浩然固执,模样十分冷。

女警今天穿了便装,白色的毛衣,脖子上缠绕着粗针的毛线围脖,下面是窄腿牛仔裤,外面是羊羔绒的棉衣,脚登很帅气的英伦风短靴。头发束在脑后,露出整个漂亮的五官。很清纯的模样,却被江浩然气的脸色胀红。

她说不出话来,面对江浩然的表情有点冷,那种看不上的神色就像余小西看骆少腾时的眼神。她根本就不屑理他,他却抓着她的手不依不饶。

“江浩然,我有了如何?没有了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娶我不成?”她闻言反问,唇角满是讥诮。

江浩然看着她,手摸上她的脸,轻拍了两下:“想得美!”

他江浩然是什么人!虽比不起骆少腾,可是屈居他之下外,在m市谁能踩在他的肩对上?正因为这样的身价,外形的出色,才会造成他这样的性格。

本来就是想要玩玩的,可没真的想弄出人命,然后绑住自己。

“既然这样,我有没有怀孕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糸?”女警的脸上闪过果然的神色,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拍下来,神色愈冷。

那晚两人之间本来就是意外,她也不想再跟这样花花公子模样的男人有任何交集。可是他偏偏紧追不放,就连她做个妇科检查都紧张兮兮。

“当然有关糸,江家的孩子你以为谁都可以生?”他笑,似是笃定她有了,并且是那种会利用孩子达到某种目的的女人,所以眼睛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残忍。

他不想要的,就算不需要他负责任,不需要他来养,他也不会生。其实也不能怪他,大家族长大的孩子一直如此。因为经历的多,所以遇事自然而然有这样的反应。

“放心,生流着你血的孩子,我也嫌膈应。”女警从包里掏出化检单拍到他胸口上,然后冷哼离去。

“萧可!”大概被她的语气刺激到了,江浩然气的喊。

可是不管你多么不可一世,这世界总有那么一个女人不会买你的帐。江浩然接住那张被拍在胸口的检查单,低头粗略瞄了一眼,类似什么经痛,紊乱这样的字眼映进眼帘,真的跟怀孕没有任何关糸。

闹了乌龙的同时,又有点气结。

因为这个女人太嚣张了!

不屑生他的孩子?他倒反尔想让她生了,非生不可……心里发狠地想着。走了两步,突然发现倚在急救室边的骆少腾,有点诧异地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江浩然好奇。

骆少腾看了眼他,不咸不淡地回答:“当然是有人生病。”

“什么病?”江浩然问。

骆少腾皱眉看着他闪动着八卦的眼睛,神色仍然淡淡的,没有回答。

“不会也闹出人命了吧?”江浩然调侃。

“也?”相比起江浩然的轻松,骆少腾心里还是有些焦虑的,但是有个人说话总是能转移些注意力,并且他抓住了江浩然话语里的关键字。

江浩然想到刚刚的误会,不由尴尬地摸摸鼻子,没回答。

骆少腾对于他的破事倒不是很关心,目光调回急救室的门,也不知道余小西到底怎么样?

江浩然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马上就意识到这不是做孕检的地方。目光仔细在他身上扫一遍,脸上那点痕迹虽不明显,细瞧还是可以看出端倪。

身上的家居服些许凌乱,鸡心低领,男人性感的锁骨处有两道指甲印子,一直延伸到衣服里。骆少腾这副模样,明摆着告诉他昨晚做的有多激烈。

“你不会猛到把人弄到医院里来了吧?”江浩然暧昧地朝他眨眨眼睛。

“少恶心。”骆少腾心烦意乱地踢了他一脚。

江浩然躲了躲,西装裤上还是留了个鞋印,正想抗议,急救室的门这时开了。

“怎么样?”骆少腾上前问。

“肩上的伤口有点发炎,引起的高烧不退,先滴两瓶药观察一下。还有……”医生是个女人,说完前半句后,表情有点尴尬,又道:“女孩子是第一次,不宜太过激烈。”然后低头便走了,闹的人家三十多岁的女人,耳根都有点可疑的红。

江浩然在身后低低笑出来,正想看骆少腾脸上精彩的表情,余小西就被医护人员从里面推出来。挂了水,整个人仍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江浩然见骆少腾跟过去,表情有点严肃,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情。他瞧着骆少腾的背影,觉得他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似的,印象中没有对哪个女人这般紧张过。

彼时,莫亦铭看着余小西被推入病房,一直守在那里,直到骆少腾的助理过来,两人离开病房他才走进去。

余小西的病房是高级特护病房,贵宾级的,里面布置的如家庭套间一般。配有洗手间、沙发、电视等等。骆少腾出去后,病房里没有留一个人,所以格外安静。

莫亦铭放轻脚步走进去,很快就看到了病床上的余小西。娇小的她陷在白色的床被之间,头发散乱,一只药瓶吊在架子上。透明的药管尽头,针头插进了青色的血管里,手背上贴着白色的纱布。

他俯身站在床前,慢慢伸出手,指尖碰到她的脸颊时甚至还有点颤抖。终于触到真实的温度,他的心都是颤抖的。整整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真正的她,心里却有一股抑不住的酸涩。

俯身,唇落在她的额上、鼻尖,最后轻含住她的唇。依旧是记忆中甜美的味道,沾上便舍不得移开。她却似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嘤咛出声。

莫亦铭终于惊醒,这才松开她,脸颊仍贴着她的脸颊,低语:“小西,我是莫亦铭,我回来了。”

余小西也不知听没听到,人睡的更不安稳,眼睛迷离地睁了一下,也不知看清楚没有,却又慢慢闭了起来。

莫亦铭看到她这个样子,恨不得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带走。事实上当他意识过来时已经将人抱起来,只里她嘴里发现一声痛呼,他才想到她肩上有伤,动作一僵又将她放下来。

掀开被子,本来是想查看她的伤口。首先看到的却是她身上的白色睡袍,那种套头式的,衣领很大,长度刚刚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正是昨晚骆少腾给她清洗过后换上的衣服。

目光扫过她的脖子、锁骨处,甚至是肩头那些青青的吻痕时,他一下子就忘了初衷。

作为男人,他不必细想都知道这些是从何而来,这些吻痕极新,也许就是昨晚上留下的。莫亦铭熬夜的眼睛变的更红,手不自觉地抓住床单,越攥越紧。

“余小西。”愤怒让他抓起她的肩头,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却没有清醒。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呼吸急促着压抑不住,他猛然转身,大步往病房外走去。

大力打开病房的门,端着药盒过来的护士被他阴郁的脸色吓了一跳。

“先生,先生……”护士疑惑地喊着,他却头也没回。

莫亦铭此时胸口被愤怒填满,依着骆少腾离开的方向走去,那模样恨不能找到他打一架,不,杀了他!

拐过角,正看到骆少腾朝这边走过来,后面跟着助理李志。抬步迎上去时,手臂却被人用力拽住。他侧头,看到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面孔。

来人打扮时髦,却是一副十分温婉的模样。见他满脸愤怒,又看到走过来的骆少腾,更加紧张起来,说:“你果然在这里。”

“你怎么会来?”莫亦铭更加疑惑。只不过因为心里都是愤怒,所以口吻极为不好。

“我去了别墅,他们跟我骆少腾的女人受了伤,我猜可能是小西……你担心的话,一定会来看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其实若是没有知道,莫亦铭也许不那么愤怒。此时看着女人低下的头,感觉他所有的难堪都摊在了这个女人面前,心里那一团火便越烧越旺,恨不得将他燃烧殆尽尚不能解恨。

林妙可见他这样,隐约可以猜到几分,便死殆地抱紧他,深恐他冲动做出什么事来。因为在m市里,有些人是不可以得罪的,比如骆少腾!

“你想想,如果小西不是自愿,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残忍,但是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吗?

如果余小西足够爱莫亦铭,又怎么会和骆少腾纠缠在一起?为了那样的女人,她不想莫亦铭去冒险。她也是女人,她有私心,她也希望这个男人眼里有自己。

虽然这么长时间的默默陪伴,她终于能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可是他心里却只有余小西。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种境况,都恨不得将那个女人从心爱的男人心上毁灭。

莫亦铭闻言,身子突然僵住,半晌,清冷的脸才像放慢镜头一般侧过来,对上女人红通通的眼睛,里面盛满委屈。是在为他委屈吗?因为他的一片痴心错付,余小西自甘堕落。

两人对望着,周围流淌的空气仿佛都沾染了悲伤。

这时骆少腾带着李志已经与他们错身而过,骆少腾不经意的目光甚至还从他脸上掠过。

当他醒过神时,骆少腾已经进了病房。

莫亦铭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抽出被林妙可抱住的手臂,一拳打在坚硬的墙壁上。沉闷的一声,仿佛敲在林妙可的心上,令她再次心疼地抱住他。

“莫亦铭,不要,不要伤害自己,求你。”她像个母亲一样宽容,又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她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却又没有能力愈合他的痛苦。

“我不信,我不信她是贪慕虚荣的。她那么好,她亲口承诺过会等我。”莫亦铭眼睛赤红,盯着林妙可的模样要吃人一般。好像将她当成了两年后的余小西,或许是她将余小西变成了那个模样。

林妙可却只是眼睛含泪地望着他,目光那么悲伤。

她越是那么悲伤地看着自己,莫亦铭越觉得他这种自我催眠越可悲。因为余小西不顾自身危险替骆少腾挡刀是事实,他们发生关糸也是事实,而且他亲眼见过两人在街上亲吻,也见过他们共同出入公司。

他闭上眼睛,情绪稍稍平复一点,然后大步离开。

“亦铭。”林妙可知道他伤心,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急急忙忙地跟上去。

彼时,骆少腾回到病房,看到护士正在给余小西拔针,简单地交待了助理李志几句,便将人打发走了。转眼,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抬步走到床前,手摸了摸她的额,已经不那么烫了,睡的也沉稳很多。他忙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便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不一定是睡觉,就这样抱着她,觉得也是安心的。没多久,却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低头便见她蹙着眉,眼睛仍是闭着的,像是仍没有醒来。

“小西儿?余小西?”他托着她的头,轻拍脸颊。

她眼皮似是又掀了掀,却重新闭起来,唇瓣蠕动着,声音却极为细微。他只得将耳朵贴过去,分辨了很久才听清,她在说:“莫亦铭,我疼,疼……”

莫亦铭!

从前,只有她生气或撒娇、装可怜时才会这样连名带姓的喊他,自然也会喊出各种独属于女朋友的韵味来,绝对与平时正经的喊他亦铭不同,只是这个名字对于骆少腾来说却是个陌生的。但莫亦铭这三个字,听起来就像个男人,而且她是这种撒娇又委屈的口吻,可怜巴巴。

骆少腾意识到这层,脸色立刻就变的不好了。她在喊谁?那个她口里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给的那个男人吗?手不自觉地便攥上她的腕子,

余小西高烧刚退,浑身还很虚弱,睡的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腕间一痛,睁开眼睛后,骆少腾那张阴沉的脸便映进眼眸里,只听他问:“莫亦铭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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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一再强迫她VS与莫重逢

余小西听到从他嘴里莫亦铭的名字时楞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他的手,冷声反问:“管你什么事?”

“你以前的男朋友?”他却不依不饶地猜测。

余小西只回他一个好笑的表情,问:“骆少腾,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话音刚落,腰就被他勾了过去,直撞到他的身前。

“你说呢?”骆少腾反问。

经过昨晚,他已经是她的男人,她居然还问他凭什么?

“骆少腾,我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告你强jian?”余小西看着他问。

明明很是强硬的口吻,怎奈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发生这种事还是会委屈,会脆弱,所以眼圈不自觉地便红了。

“告?别说我们有结婚证,就算没有,这种事本来就很难界定,你应该比我清楚。”更何况他并不觉得昨晚是对她是用了强。

强jian?笑话,他骆少腾要得到一个女人,需要用强吗?

余小西是律师,她在事务所还做助理时,就碰到过许多这样的案例。受害人承受巨大的舆论压力之外,在庭上对方辩护律师的逼问更是让人崩溃。而且成功胜诉的机率极低,十件案子九件败诉。就算有幸胜了的那一件,女人这一辈子也毁了。因为有那样的名声在,想找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太难。

余小西瞪着他,腕子被他捏着,手用力攥紧指甲嵌进掌心里,尖锐的疼痛也缓解不了她心里的仇恨。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敲了两下,李志拎着早餐袋子进来,看到两人的姿势时楞了一下。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些许尴尬,说:“抱歉,骆少。”便要退下去。

“拿过来吧?”骆少腾倒是神色正常,慢慢松开余小西后直起身子。

余小西肩上本来就有伤,刚刚两人动手,这会儿觉得撕扯的有些痛,扶着自己的肩头坐起来。

李志将手里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便退了出去。

骆少腾将粥盒出来,汤匙在里面搅了搅,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小心吹凉,送到她的面前:“乖,吃一点。”她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不用你假好心。”余小西挥手隔开他放过来的粥,勺里的粥滴在白色的床被上,这个动作连带让他拿在另只手里的碗都丢在了地上。

一次性的纸碗落在地上倒没有多大的动静,粘稠的粥透过破损的边缘在地上晕开,冒着热气。他背上洒了一些,尖锐的疼痛从皮肤间晕开。骆少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指着她说:“你如果想饿死,那就永远别吃。”

骆少腾是什么人?这些年就没伺候过人,没这么低声下气过,看着她的模样真恨不得掐死她。可是面对他的愤怒,余小西却连回答都不曾,只是别过眼睛,给他更为冷漠的表情。

骆少腾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怕自己真的会失手打她,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余小西这时也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奔跑着出门。他眼中掠过一抹意外,还是在她与自己擦身时抓住了她了手臂,问:“去干什么?”

口吻间已经有些不耐,明明受着伤,明明自己身体不舒服,就不能不闹吗?

“我去告你。”余小西则是截钉结铁地回答,便要推开他,腕子却被他捏着挣不开。

骆少腾回视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充满真真切切的恨意,没有丝毫妥协。

他知道,她说真的!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你告不告得了。”他说着,拎着她丢回床上,身子便压过来。

“走开,你干什么,骆少腾,你住手,住手。”感觉到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裙摆里,她剧烈地挣扎着。

“不是要告我吗?昨晚的证据已经清洗干净了,我再送给你点。”他说着,手便更加肆无忌惮。

余小西羞愤,伸脚就踢在他的肩头,硬生生将他踹离自己,然后整个人缩在床头,看着他崩溃地骂:“你滚,你给我滚!”委屈、害怕、耻辱的泪水从眼睛里滚落,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

“余小西,你最好明白一点。只要我喜欢,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承不承认,昨晚发生都是事实。你也最好给我适应,因为那不是最后一晚,你跟我的日子——”他故意顿了一顿,吐出三个字:“长着呢。”

“啊!”余小西痛苦地喊叫着捂住耳朵,她不要听,不要听这个恶魔的宣告,她不要!

骆少腾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里不是不烦燥,尤其是看到她为自己受伤的肩头上,那白色的纱布里透出红色的液体,慢慢晕开。

也许他就是天生的坏人吧,其实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如果余小西还是像往常那样,他也许逗弄逗弄就失去了兴趣。要怪就怪她自己太善良,谁让她昨晚上救了自己呢?从她替自己挡了那一刀开始,就已经激发出他的“兽性”。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为他挡刀的人不多,尤其还是个女人,他怎么能忍住不占为己有?

房间里还回响着她崩溃的低泣,白色的睡衣凌乱地挂在身上,散乱的长发披散。她就一团似的缩在那里,身子微微地发颤着,让人忍不住想去抱在怀里呵护。

可是他知道,他只要一靠近,她就会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咬人,洒泼。他是无所谓,只怕她身上的伤再折腾下去怕是不容易好。

站在床边看了她半晌,才挪动步出去。

没多久,护工进来打扫了下卫生,将房间收拾干净。

她缓过神来,再次往病房外走去。

“骆少奶奶——”护士迟疑地喊着她。

余小西已经拉开病房的门,但是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制服的保镖,见她出来便伸手拦了她的去路。

“让开。”她冷声说。

“对不起余小姐,骆少吩咐,让你在病房里休息。”保镖的回答很坚定,没有半分情面可言,就连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那他有没有说过,我如果硬要出去,你们会怎么样?”余小西问。

两个保镖面对她的咄咄逼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说:“对不起,请不要为难我们。”仍然是面无表情

余小西却理也没理,直接绕过他们往外走,只是不管她往哪个方向走,他们都有办法拦住她的去路。余小西本来就受了伤,这么长时间又没吃东西,根本就反抗不过。

家里的保姆过来,将她劝回房间。

余小西气的几乎砸了整个病房的东西,这些人却都无动于衷,逼的她整个人真的快要崩溃。最后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保姆将准备好的饭菜端过来,劝她:“少奶奶,你还生着病呢,好歹吃点东西吧?”

余小西开始时也不是不想吃,可是她吃不下。大多时候都安静地躺在床上,谁跟她讲话也不说话都像没听见一样,不开口,却又睁着眼睛。

骆少腾又进来看过她几次,她对他都是视若无睹。无法忍受的骆少腾几次忍不住惹她,她除了剧烈反抗、咒骂时还像活着,其它时候都死气沉沉。

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口水,她到后面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医生给她挂了营养液,她却都坚决地拔掉,就更别提那些治病的药,拒绝吃,也拒绝输药。最后烧的迷迷糊糊,主治医生和医护人员都跟着头疼,就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

“你不是恨我吗?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恨?”骆少腾站在床边看着她问。

余小西已经不再说话,脸上面无血色。那模样就像原本一朵娇艳盛开的花,短短一天就迅速枯萎凋零下去。

骆少腾气的要发疯,恨不得就此掐死这个女人,手到了她的颈边,却又舍不得下手。

“把陆周喊过来。”骆少腾冷声吩咐李志,是因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这天傍晚,余小西睡的迷迷糊糊时,被人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陆周的脸。

“小西?小西?”他轻拍她的脸,轻声叫着。

余小西楞楞地盯着他两秒,手摸到他的脸颊,才确定真的是陆周,不是幻觉。

“你怎么来了?”她开口,嗓子一动便疼的厉害,出口的声音嘶哑嘶哑的,不由皱了眉。

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多么憔悴,苍白的脸上呈满病态不算,短短两天脸颊都凹进去了,像脱了人形似的,让陆周看了都心酸。

“你怎么弄成这样?”

她在公司发生的事,陆周不是不着急。自己虽然被调到了分公司,也一直在帮她寻找证据什么的。这两天听说她没上班,他也打听过,法律部部长说是骆少腾给她请的假,具体也不清楚。

他想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余小西找到新的证据,已经顾不得去公司,二是骆少腾身为总裁为了让她避嫌,勒令她不准去公司。但是不管哪种结果,他都以为余小西是坚强的,不会轻易认输,也会照顾好自己。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两天的功夫,余小西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整个人脱了形,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

余小西没有回答,只是勉强笑着摇摇头。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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