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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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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舒服吗?”余小北感觉到她反应奇怪,问。

余小西摇头,耳边响起脚步踩踏地板的声音。

余小北喊:“莫大哥。”见莫亦铭目光落在余小西身上,问:“我姐姐漂亮吧?”

“能做骆少奶奶的人,当然漂亮。”莫亦铭说。

那声音在别人听来没什么,一字一句却像刀子划在余小西心上一样,发疼发涩……文人小说下载

她始终没有抬头,因为不知该拿什么面目去面对莫亦铭。这个男人曾经是她两年来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如今,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

“少奶奶,你觉得这套还OK吗?”旁边的店员问。

余小西这才收敛了情绪,一眼都不敢去看莫亦铭,当他不存在一般,朝店员点了点头。

“少奶奶看这边。”另一边有人喊。

余小西下意识地看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她就被定格在摄像机的镜头里。

“下面还有五套,少奶奶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我们时间还宽裕的很,就把这些传给骆少,让他先过目一下。”店员说。

余小西点头,然后拍拍妹妹的手说:“你先到处转转,看有没有喜欢的。”

因为事先吩咐过,其它店员便领着余小北到了礼服区,留余小西在原地休息。同样没有走开的还有莫亦铭,这里四周都挂满了婚纱,反而像给他们营造出独立的空间。

他的眸光太过炙热,余小西想逃避都难,于是抬眸望去。两人的目光就那样在相接在半空中,一人站在台上,一人站在台下。

多年前两人相恋,他们也不是没有各自幻想过她披上婚纱的那天。看着眼前的女人,果然,她比想象中更美。只是谁又能料到,多年后她不是他的新娘,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慢慢走上了台子,并一步步朝她越来越近。她下意识的要避时,他双手就那样捏住了她的肩膀。

她穿的婚纱是抹胸式,肩头和后背的肌肤裸露,紧贴在身后的镜子上。

“莫亦铭……”她喊。

莫亦铭的手抬起,轻擦过她的脸颊,说:“真美。”

余小西的眼泪差点掉出来,将他放在自己的脸上的手抓下来,说:“不要这样。”

她想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

“不是两情相悦吗?为什么他不在?”莫亦铭低声问。

余小西不想跟他再说那些爱情纠葛,因为明明已经回不去了,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她宁愿痛着、伤着都憋在心里,她宁愿让那些伤口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溃烂,可是莫亦铭却不这么想。

“余小姐你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我很喜欢这件粉色,还有绿色的,你先帮我记着点,一会儿我穿给莫大哥看看,让他帮我挑挑。”

四周都是衣服架子,余小北和店员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说明他们其实离的很近,余小西不由紧张起来。她推着莫亦铭又不敢弄出动静,莫亦铭似是料到了这点,身子动也未动,将她圈在自己和镜面之间。

“你到底要怎么样?”余小西问。妈妈好不容易接收她已婚的事,这个婚她不能搞砸。更何况余小北在这里,外面又那么多店员,她不能让妹妹看到自己和莫亦铭这个样子。

“你很紧张你妹妹啊?”莫亦铭问,说话间唇动一下,仿佛都擦过余小西的脸颊。

余小西脸色胀红,她推了他一下,也只是推开他的脸与自己的脸隔开些距离,却仍离的那样近。她看着他,就像不认识莫亦铭一样。他那个冷酷又无赖的模样,一点都不像自己所认识的莫亦铭。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马上就松开你,让你安心做你的骆少奶奶,再不纠缠。”莫亦铭说。

余小西看着他,企图从他的眸子里解读出什么,却只看到那一片漆黑中,极度压抑的情绪。

莫亦铭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他掐着她的下颌面对自己,一字一句地问:“你跟骆少腾到底是什么时候登记结婚的?”他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里,执着到不肯错过她的每一个情绪波动。

余小西闻言,脸色果然变的惨白。

他的反应让他的心一寸寸变冷,却犹不死心:“告诉我。”这三个字就像是在牙缝里挤压出来的一般。

“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她眸光闪烁了下,垂下眸子。

“怎么会没有意义?如果是两年前,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莫亦铭问。

余小西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有些害怕地看着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莫亦铭眼底露出讽刺来,笑着说:“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如果早点知道的话,何至于当了两年的傻瓜?”

余小西看着莫亦铭,心里绷紧,在疼,问:“小北告诉你?”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追究这个日期,说明两年前的事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这样倒可以断的干净一点。

“关键不是谁告诉我的,而是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的声线一直压的那么低,捏着她肩胛的力道却那么重,手指几乎要嵌进肩胛里去一般。

余小西闭目,点头,说:“是真的。”

“看着我,再说一遍?”骆少腾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他在愤怒。

余小西吃痛,不得不睁开眼睛,对上他猩红的眸子。她笑了,笑的那么惨淡,说:“是真的,我两年前其实就和骆少腾登记结婚了,你可去查。”

依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找个关糸去民政局,很可能连他们的结婚证复印件都可以弄来,她说不得谎。

“余小西,你真好样的。”莫亦铭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余小西在笑,虽然看起来很强撑,说:“知道我有多卑鄙了吧?”

那一刻莫亦铭真的很想杀了她,或者扇她一巴掌,可是看着她盯着自己的哀伤的眼眸,却怎么也下不去手,手松了紧,紧了松——

“莫大哥,我选了两件礼服,一会儿你帮我选一下好吗?”余小北说着兴冲冲地走过来说着,却只见到他大步离去的背影,以及坐在地上的姐姐。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脸的茫然,最后也顾不得姐姐,只依着心急急地往门口追去。

“莫大哥。”门哐地一声关上,也将余小北的呼唤关在门外,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耳边只嗡嗡地响着余小西说的那几个字,没错,我们是在两年前就登记结婚的。

两年前,两年前她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是背叛!

余小北追过来,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来时,就看到莫亦铭脸色很难看地握着方向盘,那手收紧再收紧,额角表筋暴动,那模样十分可怕。

他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突然闭上眼睛。

“莫大哥……”余小北看着他的表情,一点儿也看不明白,他是不舒服吗?还是在难过?

莫亦铭那刻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只觉的自己的心像是裂开了似的,痛又充满愤怒。他在极力压抑,不然他真的怕,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进去杀了那个女人。

直到余小北抓住他的手,喊:“莫大哥,你别吓我。”。

莫亦铭骤然睁开,厉气还没有褪尽的眼睛正对上余小北焦急的眼眸。她们是姐妹,其实这双眼睛真的挺有点像,所以让他一时有些怔忡。

两年前的余小西,在他生病、受作的时候,也曾经这样瞧着他。彼时的他觉得这辈子身边有这么个人就足够了,从来别无他求。

如今想来,原来不过是戏一场。

她在关心自己的同时,很可能早就与别的男人暗渡沉仓。想到自己还站在骆少腾面前,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她是自己的女人,多么可爱。

骆少腾那刻一定在心里狂笑,笑他这个傻瓜。手不由的攥紧再攥紧,他真想问问那个女人,她到底有没有心?她到底知道不知道痛?

“疼…疼……莫大哥……”耳边突然传来女人痛苦的尖叫。

莫亦铭回神,才发现自己握的是余小北的手。他赶紧放开手,表情生硬地说:“对不起。”

余小北捧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身子缩在副驾的座椅上,眼圈都红了,却摇着头说:“没关糸。”那委屈的模样,更像只无害又柔弱的小动物。

莫亦铭看着她,那个影子与余小西某个瞬间的影子重叠。心上涌起一抹愧疚,转念又想,难道自己被女人骗的还不够惨?

“莫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余小北小心翼翼地问。

他们进婚纱店时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刚刚他的样子像发了疯一样,真的很吓人。

莫亦铭摇摇头,说:“抱歉,情绪不好。”

余小北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抱了下他,说:“我没关糸的,莫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有烦心的事。就算我不能帮你分担,说出来也舒服一点不是吗?”

莫亦铭张嘴却又哑然,慢慢推开她说:“对不起,我想起公司里还有别的事。”

余小北看着他冷漠的脸,感觉有点受伤地低下头,说:“没关糸,你去忙。”便默默地下了车。

莫亦铭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突然抓住她的手。

“啊——”余小北吃痛地叫出声。

莫亦铭这才发现她的手红了,不由心里一动,身子倾过去,捧着她的手轻呵着,问:“有没有好一点?”

余小北是弹钢琴,平时很注意对手的保养,指尖修长漂亮,与他男性的手掌有着明显的区别。暖暖的气息拂过掌心,痒痒的,仿佛直接扫在她柔软的少女心上。就算疼,怕是也已经被抚慰了。

她眼圈虽红着,眼睛里却是笑意,摇着头,说:“没事,莫大哥。”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弄疼自己的,肯定是心情不好。

莫亦铭摸摸她的头,说:“下车吧,我改天再去看你。”

余小北点头,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莫亦铭推门下车,将她的行李拿出来,然后驱车离开。

后视镜中,余小北一直站在那里朝他拼命地挥手,直到他的车子拐了弯,再也消失不见。莫亦铭的车子停在下来,脸上所有伪装的表情消失。

虽然春节已经过去,天气还没有回暖,整条街上除了那些沾了厚重灰尘的冬青和松树,入目看不到一点绿色。垃圾筒边的报纸被风刮起,然后落在黑色宾士的挡风玻璃上。正对着驾驶室的版面,正是今天的头版头条。

上面的女人穿着一袭白色拢纱的礼服,站在气宇轩昂的男子身边,笑的矜持而美丽。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松开,抬起,指尖还没落到女人的脸上,一阵风刮来,已经将那张残破的报纸卷走……

——分隔线——

彼时,莫亦铭捧着余小北手轻呵的一幕,同样落在站在婚纱店橱窗内的余小西眼里。莫亦铭不一样了,她开始担心起自己站在路边痴痴傻傻的妹妹。

接下来再也心情试婚纱,只强撑着精神帮余小北选了礼服,讨论了下余妈妈和陆周一家什么时候过来。期间她几次试着提到莫亦铭,迎着妹妹听到这个名字都仿佛格外有神采的眸子,她又将话吞了下去。

司机过来接她,先送余小北回了学校,这才回到汉庭公馆。楼下碰到骆少腾的新秘书,女人谄媚地上前,喊:“少奶奶,恭喜。”

余小西只是笑了笑。

她现在毕竟身份不同,就算不搭理她,秘书也说不出什么,便告辞了。

春节的假期早就结束了,所有员工都已经步入正常的工作步调。只有余小西因为忙碌结婚的事,还没有进过公司。相比起来,骆少腾要比她忙很多。

当然,是忙公司的事。

她现在是骆家的准少奶奶,几乎整个M市都知晓。身份不同,所以从穿衣打扮到出行等等,均有了讲究的派场。将那些跟随的人打发走,她才算一身轻松地上了楼。

走廊里很安静,清晰地传来她脚下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一直漆红的皮鞋停在门前。输入密码,门咔地一声开了,她推门入内。

房间的大灯没有开,有点黑漆漆的,她手摸到开关按了下,发现居然不管用。

“少奶奶回来了?”身后突然传来保姆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嗯。”余小西应了声,看到黑暗中有几个模糊的人影,问:“灯坏了?”

“正在检查,可能是线路有问题。”保姆回答。

“哦。”余小西掏出手机,摸索着换了拖鞋。

“少奶奶可以先回房洗个澡,热水已经放好了,外面马上就好。”保姆说。

“嗯。”余小西不疑有它,回到卧室。

她的确也有点累了,是心累,浴缸里的水温正好,暖乎乎包裹着身体,她神经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发现房间已经陷入一片黑暗。

难道检查线路把电闸关了?余小西疑惑地想,喊:“方姨?”

外面没有回答。

这黑乎乎的洗澡总是怪怪的,没有安全感,她手摸到衣服架上,却发现是空的,顿时一阵头疼。只好扯了浴巾裹住自己,小心翼翼地往外摸索。

在卧室床头找到自己的手机,余小西听着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总觉得今天有哪里不太对劲。裹着浴巾小心翼翼地拉开卧室的门一点往外看,很快发现房门口放着一盏小小的心形蜡烛。

不,确切地说有很多。

她目光顺着那些吐着火舌的七彩的蜡烛,一路延伸到餐厅的方向,细闻空气中还带着花香,她心里疑惑地顺蜡烛的路线走过去,便看到了餐桌上的蛋糕、玫瑰、红酒。

蹙眉,不知道是不是骆少腾搞的花样,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骆少腾好像在打电话,看到房内的情景也是怔了一下,然后看到裹着浴巾站在餐桌边的余小西。

她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肩头,光着脚,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性感的锁骨和修长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她就那样静静站在一片烛光中,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两人都楞了,余小西终于在他逐渐灼热的目光中回神,慌乱地转身想逃回卧室。脚下也不知踢到什么,便看到头顶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砸下来。

“啊——”粘粘腻腻的触感,简直从头滑到尾。她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唇角尝到甜甜的味道,像是奶油。

耳边响起骆少腾的低笑,回着电话那头的人:“谢了,送给我的蛋糕美人!”

☆、072 蛋糕大餐开动

“啊——”粘粘腻腻的触感由肩头滑到脚面,而且还溅了满脸。她下意识地用手抹了一把,唇角尝到甜甜的味道,像是奶油?

眼睛还没睁开,突然感到腰身一紧,唇间一热,是他轻嘬了下她唇上蛋糕的味道。耳边便响起骆少腾的低笑,回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谢了,送给我这么个蛋糕美人!”

余小西就是再迟钝,此时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心里火气蹭地一下冲上来,动手便要推他。她手上都是奶油,这样自然抓的他满身都是。

骆少腾早就习惯了制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另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唇便重新吻下来。

“唔……”她脸上、甚至头发上都是奶油,两人脸颊蹭在一起,自然都弄的狼狈不堪。

可是有了奶油的润滑,那个滑腻腻的触感混合她的味道真是绝妙极了,让他舍不得松开。唇齿相缠良久,吻得难分难舍,直到她缺氧到快要窒息,他才放过她的嘴。

唇沿着下颌线往下吮着她细腻的脖颈,然后是锁骨、胸前,浴巾在摇摇欲坠时被她反应过来揪住。她红着脸戒备地瞧着他时,对上他淬笑的眼睛。

余小西当时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脚软,若不是他手臂撑在她的腰上,怕是早就站不住。耳边哗啦啦几声响,她余角瞥到桌上那些红酒、玫瑰、蛋糕,连同桌布被都到了地上,一片狼藉。眼眸微跳了下,她就被推到了餐桌面上。

“骆少腾——”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她更加紧张起来。

他唇角还是挂着愉悦的笑,说:“乖,放松点。”话音落时,浴巾已经落到地上。

整个过程,他真的拿她当一只巨型蛋糕来吃。

房子里没有别人,安静的空间里除了剧烈的喘息声,便只有映在墙上交叠的身影……

云雨过后,余小西觉得整个人都要散了,却被他抱在怀里。男人唇角挂着餍足的笑,在她粗喘的唇上轻吻了下,说:“脏死了。”语调间带着浓浓的宠溺。

她脸上已经说不上是什么表情了,只是浑身无力。任由他将抱回卧室,踢开浴室的门,放入浴缸里,清理了很久才把两人弄干净。

其实骆少腾这个男人给她洗澡,怎么可能老实。余小西满脸烧红,始终浑身不自在,只不过累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反抗罢了。

身上打的沐浴乳泡沫冲掉,他目光落在她的肩胛处。白皙的皮肤上,两个指印大小的青色十分碍眼。他将她的身子翻过去,声线发紧地问:“怎么弄的?”

余小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也才发现肩上的青痕。自然就想到了今天在婚纱店的事,应该是莫亦铭弄的。只不过她当时心思太过纷乱,根本就没注意到,这时候一动才觉得有点疼。

余小西眉头微蹙,目光飘忽了下,垂眸,不在意地反问:“难道不是你弄的吗?”

骆少腾抓着她的手,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爷一向都很怜香惜玉。”

对她,他够温柔,够顾及她的感受了,只有这个女人不懂好歹。而且他们刚刚那样的的姿势,他根本没碰过她的肩好吗?

“那你就当我出去偷人了。”余小西不耐烦地推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迳自往外走。

本来今天的心情已经很糟糕了,回来还被人设计当了他的生日礼物,并且一直折腾到现在。本来那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已经累的让她忘记所有,谁知又让他眼尖地发现了那些痕迹,进而提醒她又想起那些烦心事。

骆少腾眯眼看着她的背影,真觉她今天有点不对劲,不过看在她看来很累的份上,没有再追究下去。

半夜,骆少腾收到江浩然的一条微信,配着个呲牙的笑脸,采访他春宵一度的感受,也只有他能使唤动骆家的保姆。

骆少腾没理,只看了眼瞅余小西缩在床侧睡觉的背影。这个女人,只要他不主动抱她,她永远缩成一团贴在床最边沿,也不怕掉下去。

江浩然今晚不知是欲求不满了,还是真闲的蛋疼,见他很久没回答,便又发来一句:“你不会那么猛,三个小时了还没结束吧?”

骆少腾揉了揉了自己的额头,仍然没回。

江浩然急的跳脚,还不忘揶揄:“悠着点,我真怕嫂子那小身板承受不住……”

骆少腾终于忍无可忍,回一个字:“滚!”

——分隔线——

骆少腾的生日确切地说是翌日,昨晚只能算是提前送到的一个“惊喜”。因为今晚,必定是要包场一起庆祝的,几个平时关糸亲近的必定到场。

余小西本不想去,可是想到不去又免不了跟骆少腾争执,她还是强撑起精神去了。就比如他可以一气之下不结婚,她却不可以,因为无法给妈妈一个交待。

余小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样的境地的,却只能这样走下去。哪怕这一步步走来,她失去了莫亦铭,失去了爱情,但她还有妈妈和妹妹需要守护。

冬已过去,天气却仍不见回暖,她从衣柜里挑了条紫色的裙子,配黑色打底裤袜,一双镶钻细高跟鞋,外面套了件皮衣。头发在试婚纱的时候,造型师专门给打理过了,所以随便弄弄就可以。

明明一身华贵,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有点不认识似的。手摸在脸上,连自己都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变了模样。

门被轻敲了下,保姆方姨进来看了她一眼,催促:“少奶奶,司机说骆少在下面等了。”

关于昨天设计余小西的事,保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过分,反而觉得这是给他们夫妻制造气氛,余小西对她发不起火来。

余小西应了声,拎起皮包出门。

蓝色的布加迪就停在楼下,骆少腾抽着烟看到公寓里走出来的女人,不由眯了眼睛。相比起最初总是穿着黑色职业装,看起来傻傻的她,现在的余小西在他眼里更有女人味。

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副驾那边的车门被人拉开,余小西坐进来。

两人目光相对,骆少腾似是满意地吹了下口哨,说:“越来越有品味了。”便将车子开出去。

余小西却不由想笑,这算是夸奖吗?若不是他将自己的衣服扔了,她才不会穿这些衣服。说真的,太名贵她穿着不踏实。不过她并没有争辨什么,因为争辨根本争不出结果。

“婚礼过后,我想回事务所上班?”她说。

她怀念以前忙碌的日子,即便自己是个打杂小妹,被人指使来指使去,最起码踏实。

飞凰那里,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你确定你顶着骆太太的名头再回那个事务所?”看出她的心思,骆少腾问,可谓一针见血。

在M市,只要跟骆少腾三个字沾上关糸,她就别再想摆脱掉。比如之前有人说她是骆少腾的女人,现在人家会说她就是骆少腾的太太,离婚了也会被称她是骆少腾的前妻。

总之从今往后骆少腾这三个字,永远都会出现在她的名字前面。所以就这样的情况来看,她其实在哪里工作都一样。没人会在乎她的实力,人们看到她首先想到的是她背后骆少腾。

余小西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车子一直在飞速穿行,不久后,就停在M市某家知名酒店门口。

骆少腾还很年轻,纵然如今的商界都要看他的脸色,公司也不会用生日这样的名目举办酒会,何况骆少腾也讨厌这样。今天来的都是他的平时玩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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