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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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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说:“去忙吧。”如今这么忙,时间就是金钱啊。

余小西走开,直接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坐下来本来想拿资料,却看到桌上摊开的报纸版面。上面报导飞凰集团总裁骆少腾重伤住院已经三天,至今昏迷不醒,并配有图片,虽然有些模糊,像是偷拍的,但看得出来那人就是骆少腾。

难道伤势恶化,又严重了?

想到他那天离开的情景,心头蓦然一紧。

“余律师,这是明天上庭的资料。”助理敲门进来,将文件放到她的桌上,然后也看到了那份报纸,再观察余小西时,只见她不动声色地收了报纸,说:“谢谢。”

助理便出去了。

上午的工作仍在如常进行,余小西却有点心不在焉。中午的时候也没去吃饭,然后等来了骆少腾的助理李志。

彼时她正躺在办公椅上假寐,听到敲门声后睁开眼睛,便见李志推门进来:“少奶奶。”

余小西站起来,模样有点无措。

李志看着她,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表情上看好像有点点心虚,看来也并不是想像中对骆少腾那般无动于衷。

“坐吧。”余小西神色总算自然了一点,说。

李志没动,只看着她说:“少奶奶不关心一下骆少?”好歹他可是为她才受的伤。

余小西有点心虚地挽了下耳边的头发,说:“他怎么样?”

“骆少伤口恶化引发高烧,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李志说。

余小西闻言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来不及掩饰的急切。

李志看着她,说:“本来这件事是保密的,你知道骆家的情况。公司没有骆少坐阵,骆子扬只怕会耍花样,所以这几天都是骆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地医院里。”

他其实不想把自家老板说的那么可怜的,可是女人不都是喜欢同情弱者的嘛,尤其他看到余小西着急的神色,他就忍不住说了。

余小西倒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眸色里的急切渐渐沉甸,定定看着李志的眼睛。

他心里暗叫一声糟。掩饰地低头轻咳了下,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一向沉着的李志这一刻也莫名觉得紧张,大概是心虚的缘故。

中午吃饭的人渐渐回来,外面办公区热闹起来。余小西心里却烦燥无比,最后闭了闭眼睛,睁开后果断拎了包出去。

“余律师,出去?”助理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余小西点头,在楼下拦了辆出租车,去了报纸上报的那家医院。

骆少腾是M市备受瞩目的人物,他住院的消息曝光后,医院里出现了很多狗仔。因为是私人医院,安保还算完全,所以他们只能在外面徘徊。

余小西因为与骆少腾的关糸,在服务台询问了他的病房号后,直接乘了电梯上去。

整个走廊里都是站满了保镖,声势浩大。

“少奶奶。”保姆端着衣服出来,看到她有点诧异,又有点欣喜。

余小西心里还是别别扭扭的,冲她笑了笑。

保姆去了洗水房,余小西走近病房,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他躺在床上的身影,大概是睡了。

她推开门车,放轻脚步走进去。

果然如李志所说,整个病房里没有一个人,连束花都没有,冷冷清清的。他盖着被子躺在那里,双眸紧阖,脸色有点苍白,嘴巴也有点干干的,像要起皮。

余小西坐起来,拿了棉签蘸水帮他湿了湿。棉签还没有放下,突然感觉腕子一紧,整个人就被拽到床上去了。

“啊!”她喊了一声,就被他压在身下。

骆少腾张开眼睛,淬着笑的眸子里一点睡意都没有,余小西当即就知道被耍了。

“你骗我?”余小西问。

“我骗你什么了?”骆少腾皱眉问。

骗她什么了?骗她他装睡?是她以为他在睡觉而已!骗他病重?那是报纸报道的。让李志跑过去打同情牌,好让她内疚?依着他的无赖本质,他肯定会矢口否认。

余小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只推了推他的肩,说:“让我起来。”顾及他背上的伤,她自然没有太用力。

骆少腾手撑在床板上,也并没有将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却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重死了。”来硬的不成,余小西只好曲线救国。哪知抱怨着一抬眼,便陷在了他的眸色里。曜黑的眼睛里映着她的轮廓,那样专注认真地盯着她。

余小西莫名地觉得心慌,更用力地推他。

骆少腾身体僵了下,然后皱眉。

“怎么了?”余小西紧张地问:“碰到伤口了?”

“没良心的女人。”骆少腾骂,也不知是实在撑不住了,还是故意惩罚她,整个上半身压到她身上。

这下是真的重了,余小西却不敢再动他,只喊:“喂!”

骆少腾脸压在她的胸口,柔软的触感夹杂着那股子馨香直往鼻子里窜,勾的他身体燥热。

余小西起初担心他的伤口,倒也没有多注意有什么不妥,直到他的手慢慢探进她的衣摆里,顺着腰肢往上。

“骆少腾!”余小西急了,这个男人真是三分钟不到就露出本性。

骆少腾身子蹭着她往上,直到唇含住她的耳垂,薄唇轻启:“小西儿,我想你了。”

他身体温度滚烫,某个复苏的地方紧抵她的腿部。她又不是杀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想是身体想。

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明明很反感,脸却红了。

“流氓!”她骂他。

“傻丫头。”他低低笑着,一脸淫荡的模样,吻住她的唇。

余小西她推搡,他嘴里发出丝地一声,紧皱着眉,吓得她再也不敢动。

“我保证不碰你,我就是有点难受。”他保证着,手上的动作越却来越过火。

“骆少腾,你的伤口。”她又羞又怒地提醒,可偏偏像被捏了软肋般,不敢轻易动弹,还不就是因为他这伤是因为救自己和余小北伤的嘛。

人情果然不能轻易欠下的!

“你再动,就真的裂开了。”骆少腾沙哑着声音提醒。

“不要脸!”她已经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他,以及自己此时的心情。

“本少这是疼你。”骆少腾低低地笑。

余小西别过脸。

“那晚,那人没把你怎么样吧?”他看到她锁骨间的痕迹,眸色暗了暗。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已经被别人上了,你是不是就会放开我?”余小西看着他问。

她其实心底深处,一直都没改变过,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划清界限,所以忍不住试探。

“只要你不是自愿的,我都不在乎。”只会更心疼她而已,这个傻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那眼眸虽然依旧深沉,却莫名让人觉得他话里的疼惜。

余小西陷在里面有点恍惚,耳边他的喘息却越来越粗重。随着皮肤被他弄的微疼,她突然感到一片湿濡透过布料贴在腿上,那股温热终于让余小西反应过来他到底干了什么!

“骆少腾!”她警告地喊叫,却是已经晚了。

“等本少好了,看我好好上了你。”他却意犹未尽,甚至欲求不满地狠狠说着。

这种美人在怀,却力不从心的感觉真是糟透了,都不能尽兴。而那粗鄙的语言让余小西脸上挂不住,心里又恼又怒。火气冲昏的脑子忘了他的伤口,用力推开他便往外跑。

猛地拉开门,就见个年轻护士端着药盒,红着脸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

彭!

余小西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再次门关上,脸色烧的已经能煮鸡蛋了,瞪了栽了床上的骆少腾一眼,直接跑到附带的卫生间内。

她背依在门板上,捂着砰砰跳的胸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才走到镜前,用冷水泼了泼还在发热的脸,感觉终于好了一点。可是瞄到短裙前的那滩深色,又让她再次崩溃起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想大概是那个护士已经进来了。她可没有勇气出去,直到外面安静下来,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走出去。

“以为你这辈子都打算在卫生间里过了呢?”骆少腾见她出来,低低地笑着。那坦然的模样,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

余小西身上的裙子被她局部洗过了,脸仍烧的通红。听到骆少腾的话抬头瞪着他,然后看到床边一堆纸团扔在地上,床单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好像屋子里都是那种味道,这情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小西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喘着气儿看着他半晌,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杀了他。干脆窗子打开通风,然后将纸团收了,床单放进卫生间里,她打算亲自洗,可不想保姆看到误会什么。

“柜子里有衣服,你先换下来吧?”她裙子湿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对骆少腾来说可真是个折磨。

看得到吃不着的折磨。

余小西楞了下,真的打开柜子,诧异地发现里面居然真的有两套自己的衣服,换洗的内衣都有。咳咳,骆少腾是不会告诉她,自己从第一天就盼着她来照顾自己的,结果没料到这个女人这么恨心!

余小西当然也没问,她拿了衣服在卫生间里换了,其实心里还是别扭。只有两个人在病房里,这没多长时间她又是换衣服,又是洗床单的,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两人干了什么好事吗?

可是不洗不换,她又实在受不了。

忙碌之前,还应骆少腾的要求,顺便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身体,因为这男人这方面有洁癖,做完必须洗。现在是没办法,只能这么将就。

当然,虽然骆少腾很愿意,余小西是不会亲手帮他的,直接躲到卫生间里去了。

没多久,她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便走出去察看,便见骆钧来了,就坐在骆少腾的床边。

“原来小西在啊。”骆钧笑着说。

她手还湿着,此时脚上穿着拖鞋,身上穿着棉质休闲服,头发随意绑在脑后。前面过长的刘海垂在脸颊,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照顾病人的贤妻良母。

骆钧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都是笑意。

“爷爷。”余小西喊着走过来。

保姆并没有在病房里,余小西便亲手泡了杯茶递给他。

骆钧接过,看着她说:“本来还担心你们,这下倒是放心了。”

余小西本来想说,你还是别放心吧,我和骆少腾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刚想掀唇,骆少腾便抢了先,说:“也给我倒杯水。”

余小西是不想伺候他,可是当着骆钧的面,也不能这点小要求也不满足他孙子是不?况且骆少腾的伤还是因为自己,于是她还是乖乖地倒水了。

骆钧与骆少腾说话,口吻责备:“身边带着保镖是做什么的?花那么多钱,干嘛自己非要置身犯险?”

“我这不是没事吗?”骆少腾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是没事,外面的传言说的你快闭眼了似的,连带飞凰的股份也在下跌。”骆钧故意这样说,但也是事实,只不过他这个年纪,最关心的还是孙子的身体。

“那正好,大哥求之不得。”骆少腾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又是这副模样。

骆钧觉得,他有生之年大概不会看到他们兄弟有和睦的一天了,便岔开话题说:“葛云过几天要在家里举办个宴会,你大概也听说了。到时如果能从病床上爬起来,就带着小西来参加,在记者面前露个面。”

说到底,最主要的还是为公司的股价着想,这个公司支撑几千几万人的生计呢。而且在他看来,孙子这模样一点也不像爬不起来的,更像是装的。

“知道了。”骆少腾懒洋洋地回答,目光落在余小西身上,不知在盘算什么。

余小西这时已经倒了水过来,将床调整后递给他。

他却没接,而是问:“去不去?”

余小西起先没反应过来,随即才明白他是问宴会的事。她其实是不想去了,但凡与骆少腾有牵扯的事都不想做。

“我听媳妇的。”骆少腾看着骆钧说。

骆钧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余小西脸上,面对这样一个老人,余小西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点了点头,说:“爷爷,我们会去的。”心里却恨的要命,恨不得将手里的水直接泼到骆少腾脸上。

骆钧闻言满意笑了,也没有多逗留,便拄着拐杖回去了。

他是看明白了,孙子也是个有女人没爷爷的家伙,那眼睛根本就像粘在余小西身上似的,一点都没施舍给他这个孤寡老人。

余小西这天下午没去上班,因为她身上换了衣服,如果这时候去上班,肯定会被人诸多猜测,实在丢不起那个人。晚上又被骆少腾缠着,到了翌日一早才正常上班,下班后李志开车,直接将她接到了医院。

那种强势作为,也只有骆少腾做得出来。他说他这伤是为她伤的,她应该负责。

转眼,葛云举办的宴会日子到了。礼服之类的也都已经准好,骆少腾亲自帮她选的,只等到她这天穿上。女人比较麻烦,她先到了造型室,骆少腾在医院处理文件,他比较简单,说好时间到了,换上衣服便去接她。

余小西刚刚坐下便接到了陆周的电话,说是小北的事有了眉目。她当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吓了那个化妆师一跳:“骆少奶奶?”

“我有点急事,晚点再来。”余小西说着,拎了包便走了。

陆周并没有约她在事务所见,有女人、孩子在,总是不利于谈事情,尤其是关于自己家的事,会分散注意力。所以订了咖啡厅的位置。

余小西到的时候,他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余小西坐下来,不解地看着他问,以为事态严重。

陆周将资料推给她,说:“你觉得你还是找小北谈谈。”

余小西将牛皮袋打开,里面是个男生的资料,是余小北隔壁大学的学生。年龄、专业、家庭背景都列的一清二楚,还有几张他纠缠余小北的照片。

“上次小北出事,好像也是因为这个人。”陆周说。

在他看来,两人是姐妹,劝解还是有用的。况且有些话,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

余小西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些话,陆周才走。

余小西却坐了很久,尤其是手上的资料。

上面显示他们出事的那橦别墅是这个男生家里的,他母亲就叫高红。如果他是蓄意对余小北意图不轨,那么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行为怎么解释?而且他的家庭背景,根本不可能有钱雇佣那些亡命之徒。

她记得昏迷前,有人对那个掐着自己脖子的人说:别把人弄死了,不好交待。如果自己的出现是意外,他们需要向谁交待?带着诸多疑问,她去了趟这个男生的学校。意外的是临近校门口,她便看到了妹妹与一个男生在路边撕扯。

“停车。”她急忙喊了一声。

出租车缓缓停在路边,她隔着窗子仔细瞧了一眼,那男生手臂上绑着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尽管如此,她还是认得出来,那人正是陆周给自己的资料上那个男生。付钱下车,她抬步走过去。

男生拽着余小北,口吻极为不满:“余小北,我为了帮你,到底给我家带来多大的麻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利用过我,就想过河拆桥是不是?”

“我让你帮我了吗?”余小北问。

余小西本来担心妹妹受伤,赶过来的脚步有点急。但是听到那样尖利讽刺的声音,让她下意识地停了脚步。直觉,这话不应该是从妹妹嘴里说出来的,她的性格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对,你没有让我帮你,是我他妈犯贱。是我看不得你受委屈,才会想办法替你报复你姐姐。”男人愤慨地吼。

“那你报复成功了吗?反倒是害我差点死在火海里。”余小北的眼神那么冰、那么冷漠。

说完手一下子被人扯住,被迫转了个身,然后看到余小西正拿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自己……

------题外话------

亲爱滴们最近都不留言了,都默默看文么?呜呜,榴好寂寞滴说。

想看小西醉酒吗?想看骆少如何趁人之危吗(这么含蓄,也不知亲们听的懂不,嘿嘿)?想看那个晚上欺负小西的男人被胖揍住院不?想知道他是谁不?想的话就给榴留言哦(づ ̄3 ̄)づ╭?~

还有啊,手里有评价票的亲,给榴投几张吧,要五分的哦,爱你们(╯3╰)(

☆、090 男人本色

余小西的出现突然让她猝不及防,脸上狰狞的表情还未褪怯,就那样真真实实地印在姐姐的眼睛里。她们姐妹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余小西大概从来没有想过妹妹有会这样的面目。

“姐……”余小北看着她,脸上闪过惊慌失措。

余小西目光定定地瞧着她,问:“他说的是真的?”他们刚刚在说什么?报复自己?

前几天她差点身陷火海,是因为要报复自己?

“姐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余小北摇着头欲上前解释,只听啪地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打断了她所有想要辩解的话。

余小北脸被打偏过去,对着余小西的这面迅速发红肿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姐姐打了般,半晌才伸手,慢慢抚上到侧脸上,然后看向姐姐。

余小西盯着她的眸子很厉,压抑着火焰的背后,是掩不住的痛心和失望。其实直到这刻她虽然动了手,还是没有特别真实的感觉。

她看着眼前余小北,她是她的妹妹呀,从小细心保护,深恐她受到一点委屈的亲生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对自己。

“为什么?”她问。

心里痛的要命,声音却在发沉,沉得听上去有些过分冷静。

余小西平时看上去就是个长得十分温婉的女孩子,只是身上又夹杂着明显的独立个性,所以她生气、讨伐时,总是让人不容忽视。

余小北的眼睛里含着泪,她习惯在姐姐面前哭,习惯受到她的保护。可是如今对她动手的是自己的姐姐,她只能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本来想要讽刺地笑,唇一动便扯的被打的半边脸发痛,她说:“还能因为什么,因为莫亦铭呗。”

她觉得自己比姐姐长得漂亮的多,又年轻又有才华。男人不都喜欢年纪小的吗?看她们学校每周六排在校门口的名车,那些男人来接的女孩子就知道了。

她余小北一直还这么纯洁,一方面是因为余小西的管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自爱,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终于在去年的寒冬,她看到莫亦铭时知道自己等了生命中的那个他。

他长得那样英俊,虽然性格冷清了一点,却像个骑士一般。在她顾着调皮受伤的时候救了自己,她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他明明那么好,承载了她对爱情所有的梦想。但是又为什么,为什么却不爱自己?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去恨眼前这个人,她的姐姐余小西,她从小就没自己聪明漂亮,人缘好。可是她却始终在姐姐面前找不到优越感,尤其她每次谈到父亲时……她都特别嫉妒。

父亲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走了,所以她什么都不记得。姐妹偷偷聊天时,姐姐嘴里的父亲,也只有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没有自己。那时候的她是羡慕的,也有一点点嫉妒,嫉妒自己不是姐姐,可以偷偷抱着那份父爱缅怀。

她想世界应该是公平的,姐姐既然拥有了她不曾享受过的父爱,那爱情中这个男人应该属于自己。可是莫亦铭说什么?他爱的始终只有余小西而已。

余小西!

她不是不喜欢这个姐姐,可是当对那个男人求而不得,当看到他为了另一个人失魂落魄,尤其那个人是自己姐姐的时候,谁能明白她心里的妒恨?

余小西看到妹妹眼中迸射出的妒恨,就那样看着,突然觉得自己不知身在何处。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似的,那么陌生。

她没有再讽刺质问,也没有再动手打她,心里只有满满的失望。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自己的妹妹变成眼前这样。

转身,走开。

心痛之外,脚更像灌了铅一般抬不起来,却还在机械地一步步迈着,离开这里。

身后,余小北跪在地上,哭的声嘶竭力,引来诸多人的围观。

她其实又如何不悔?

那个人是她的姐姐,从小保护着自己长大的亲姐姐啊……

——分隔线——

骆少腾知道余小西没在造型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因为提前处理完了公事,便想比预计的时间早了很多离开医院,开车来到造型室。

炫酷的布加迪停在门口,立刻引来店内许多人的侧目。尤其他挺拔的身影出现,一下子就亮了许多人的眼眸。店员也马上迎上来,帮他开门,恭敬地喊了声:“骆少。”

骆少腾微微颔首,目光在店内扫过,问:“我太太呢?”

那人楞了下,回答:“骆少奶奶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骆少腾闻言也有点意外,不过只是微微颔了下首表示知道,然后拿出手机一边拔打余小西的手机一边走到窗边。铃声响了很久,余小西都没有接。

骆少腾看着手机屏幕,微微皱了下眉。抬腕再看看时间,转而打给李志。

“骆少?”李志问,一副随时准备听从吩咐的口吻。

“给我查查余小西两个小时前的通话记录。”骆少腾说。

李志应了声,挂了电话。

骆少腾站在橱窗边望着外面的街道,他在思索,到底有什么事可以让余小西消失那么久,连电话都不回?

“骆少,喝杯咖啡吧?”店员殷勤地将煮好的咖啡放到供客人休息的茶几上。

骆少腾走过来,刚刚坐下,手机便响起来。

“骆少,少奶奶只两个小时前接过陆周的电话。”李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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