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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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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这边出具了更权威的尸检报告,证实张舒雅的确切死亡时间在余小西出现之前。

余小西被宣告无罪。

这个案子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余小西是杀人凶手时,结果却是出人意表。余小西的感觉也像坐过山车一样,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冤枉,死定了的时候,突然峰回路转。

审判下来的时候,她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少奶奶,恭喜你。”

“恭喜你,骆少奶奶。”很快人都在跟她说恭喜,余小西的表情却怔怔的,在被告席上坐了良久。

直到所有的人远去,庭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才慢慢站起身,打开门。

门外,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他还穿着昨晚上的那套白色西装,虽然已经皱巴巴的了,头发也不若平时那样有型,下巴上冒着青茬,他却像一棵青松般站在那里,仿佛是等着她。

四目相望间,他唇角慢慢晕开一抹笑。

不远处,莫亦铭却大步朝这边走来——

------题外话------

亲爱的们,元旦快乐

☆、100 别怕,这里隔音很好

余小西看着面前的骆少腾,眼睛突然有些湿润,上前,踮脚搂住他的脖颈。手臂却感到骤然一紧,莫亦铭抓着她往后拖去,另一只手却又被骆少腾抓住。

两个男人对恃,四目在半空中相接,不需要语言,气氛一瞬间便变的剑拔弩张起来。

这其中最为无辜,也最为搞不清状态的就是余小西了。两个男人的战争明明因她而起,却没有一个人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

“松手。”莫亦铭对骆少腾说,声音与目光均沉沉的。

骆少腾自然不是会听莫亦铭话的人,他抓着余小西的手臂并未松开,神情伋旧倨傲:“凭你?”一个眼神就将轻蔑演绎到极致。

因为不管于公于私,从哪个方面讲余小西都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他莫亦铭算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没有资格吗?”莫亦铭反问,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骆少腾自然知道他的愤怒因何而来,因为自己没有交出他莫亦铭提供的那那份录证据,以至于差点害余小西被判刑的事。

他看了眼余小西,松开她,说:“到外面去等我。”

莫亦铭却并没有松手,他看着骆少腾问:“怎么,心虚吗?不敢让她听见?”

余小西看着莫亦铭,又看了看骆少腾,神情间均是不解。

骆少腾盯着莫亦铭的眸子愈加幽深,问:“你确定?”的神色那样沉着,沉着的好像自己从没有干过什么亏心事一般。不,或者说不在乎。

只有他不在乎,才不会成为莫亦铭的威胁。

莫亦铭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真的一点悔意和愧疚的神色都没有,只有冷冽和满不在意。

如果骆少腾不在意,那么莫亦铭就要反过来想了。如果余小西真的对他动了感情,如果余小西知道了这件事,被揭露出来的后果但只有余小西伤心难过而已。

这应该不是自己所看到的。

他开始后悔,所谓关心则知,他觉得那天的自己可真是蠢啊,当初将证据交给骆少腾的时候,他觉得骆少腾对余小西就算没有真心,最起码不会害她。因为不管怎样,余小西在外人眼里都是他的太太,他应该会帮助她才对。一直以来,骆少腾表现的也都是那样不是吗?

可是他万万没料到,骆少腾居然弃了他提供的证据,宁愿费功夫找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他可知道,如果他再晚一步,余小西就可能会被送进那个吃人的监狱?

“不说吗?”骆少腾催促。

他承认自己蛮卑鄙的,可是他莫亦铭又高尚到哪里去?

据说,他可是余小西的初恋,当初不也面不改色地设计着她。利用余小北将她引进酒店,差点让她陷入婚内通奸的丑闻里,他又比自己好得过多少?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莫亦铭看着他半点歉意都没有眼睛里,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只觉得怒火在胸口燃烧,他慢慢松开余小西,压抑地对她说:“西西,你走开吧,记得离这里远一点。”

余小西站在那里,她就是再傻也觉得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尤其是莫亦铭,那恨不得随时会扑上去咬骆少腾的表情,可是两个人却都有默契的要支开自己。

她心下迟疑……看了眼骆少腾,见他对自己微微颔首。想着既然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战争,他们也不愿意自己参与。那么她就不参与好了,转身,慢慢往外走去。

两人之间的互动落在莫亦铭眼里,尤其余小西这种对骆少腾表现出的不自觉的信任,更是刺激了莫亦铭,他觉得骆少腾根本不配得到。几乎是她转身的一刹那,莫亦铭的拳头便已经向骆少腾招呼过去。

拳头凌厉地破空而来,骆少腾明知他会动手还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伸手在嘴角抹了下,手背上一抹殷红。

余小西听到动静不对转身,就见莫亦铭再次朝骆少腾扑过去。

只是,骆少腾挨第一拳那是他心甘情愿承受,不是因为莫亦铭,而是因为余小西,他毁了证据该打。但他的骄傲也仅允许自己承受这一拳而已,莫亦铭再想伤他已经不可能。所以当他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骆少腾眸子一沉,便出手反击回去。

不需要过多的招式,拳头和脚都结结实实地招呼到莫亦铭身上。

“骆少腾……”眼前他一脚踹在莫亦铭的伤腿上,余小西终于忍不住。

此时莫亦铭单膝跪在地上,额角因为忍疼的已经冒出冷汗。只有余小西知道他那伤是怎么来的,所以已经心存不忍,这声唤声里多少已经带了求情的成分。

而对于男人来说,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如此狼狈。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便朝骆少腾再次扑过去。但是实力太过悬殊,骆少腾轻松的将他的手臂反手一剪在后,同时,膝盖抵住他的腿窝一顶,莫亦铭已经吃痛地再次跪倒在地。

痛是必然的,额际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往下掉,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凌乱不堪,但不管怎么用力,却始终都被骆少腾压制的死死的,半点反抗不得。

毕竟是自己曾经爱的人,她了解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此时那么狼狈、痛苦地在自己面前的挣扎着,余小西又怎么忍心?

“骆少腾。”余小西抱住骆少腾的双臂,防止他再用力。

莫亦铭还在拼命挣扎,骆少腾因为顾及她自然行动受限、

“让开。”他沉着声音说,已经不悦。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同样还有自己的女人紧张别的男人?

余小西怕他再动手,所以摇头。

耳边突然一道拳风掠过,只听彭地一声,是那种拳头落在皮肉骨骼上的沉闷声响。不知何时挣脱的莫亦铭,逮到机会后挥拳,实实落落再次落在骆少腾的脸上。

彭地一声,拳头落在皮肉和骨骼上的沉闷声响传来。

不止是骆少腾,连余小西都懵了。

四目相望,他眼睛里带着一种被背叛的愤怒,而余小西整个人都楞的忘了解释。等她反应过来转身时,便见莫亦铭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半边唇角扬起,神色有点轻蔑地看着骆少腾时,她眼里也是不敢置信。

“莫亦铭……”余小西嘴里喃喃的喊。

骆少腾却没有给她指责莫亦铭的机会,沉着脸,勒着她的手臂将她从莫亦铭身边带走。他步子沉稳,却很疾,一点都没有顾及她,说明还在生气。

余小西跟的有些吃力,上半身却被他拖着。

直到两人走出法院门口,外面闪光灯在他们身上闪耀。他才抓着她的手扣在自己臂弯间,面对那些记者的提问神色如常,一直到两人被簇拥着坐在车内。

门关上的一瞬,他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冷下来。

余小西掀唇想要解释,他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

他指尖划向接通键,然后移至耳边,里面传来莫亦铭的声音:“骆少腾,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当年余小西她是为了我,才和你契约结婚的……”才有了他们那两年的约定,以至于后来她生活的诸多脱轨。

都是因为自己,因为他莫亦铭。

他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他,他骆少腾在M市再呼风唤雨又怎么样?他的女人爱的男人始终是自己。

骆少腾的半张脸还疼着,他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听完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将电话挂断。

余小西本来想说些什么,哪知他接完电话之后脸色更凛冽,冻的她又将话话咽了回去。

车厢内一片沉闷,就连司机都感觉的到,所以大气都不敢喘,目斜视地开着车。有钱人家的司机就应该这样,否则怎么会做的长久?老板给他发着高薪,可不是让他八卦私事的。

两人更是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回到汉庭公寓,期间她手机响过两次,也都被她按掉了。不过即便她没有接电话,那些人也很快知道了审判结果。因为案件一直备受关注,媒体都在现场直播。

车子停在楼下,骆少腾率先下车,摔上车门后也没有等她,已经大步朝公寓内走。余小西只得跟上。

“恭喜姐姐。”

随着门被拉开,余小北手里的拉炮响起,彩色的亮片撒在骆少腾身上。

余小北看到他受伤的脸以及凛冽的表情时怔了一下,因为完全与她设想的不一样。

骆少腾也难瞥了她一眼,终归也没说什么,便迳自上了书房。

“姐?”余小北有点不安地看着余小西。

姐姐终于被判无罪,洗刷清白,这不是好事吗,两人的表情怎么不太高兴?还有,姐夫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没事。”余小西安慰,又下意识地看了眼楼上。

余妈妈就现在客厅的茶几边,本来高兴的表情也收敛起来,两母女对望了一眼,余小西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少奶奶。”保姆这时喊。

余小西微微颔首,随便跟妈妈和妹妹聊了两句。心里始终惦记着骆少腾的脸,毕竟是因为自己才挨的那拳,便起身进了厨房。

“少奶奶。”保姆跟进来想问有什么可以帮忙,却见她只是煮了两只鸡蛋,然后端到楼上去了。

她叩了两下门,里面也没听到回应,犹豫了下,便推门进去了。骆少腾就坐在办公桌后,吸着烟,摸样有些颓废,尤其脸上的痕迹未退。

余小西上前,将鸡蛋放到桌上,喊:“骆少腾……”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轻嗤,雾气缭绕下,眼里和唇角的讽刺颇浓。

余小西知道自己理亏,拿了鸡蛋裹在毛巾里,然后上前。鸡蛋的热度敷上脸颊时,只听啪的一声,他手掌好不留情地拍在她的手背上。

她手上一痛,抓着毛鸡蛋的手指也松了,滚到地上。

余小西手背红了,他却没有看她一眼,只脸色依旧阴郁的厉害。

余小西虽然有一点委屈,却也知道他生气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哄这样一个男人。她低头看了眼碗里剩下的那只鸡蛋,她想他也许是爱面子,自己走了,他总该自己会敷一敷吧?

这般想着转身,只迈了一步,他便将桌上的文件便哗地一下全扫到了地上。脚边的资料摊着,还都是昨晚两人查阅过的关于她案子的资料。提醒着他昨晚之前为自己做的一切,相比之下,她害他挨了一拳倒真是忘恩负义了。

她知道她今天不该为莫亦铭求情,不该害他被打,可是……他的模样仿佛她道歉都是多余的,她实在不知怎么办。

她没有动,身边响起他按手机键的声音,然后电话被接通,他沉着声音吩咐:“今天给莫亦铭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下M市是姓骆的。”

余小西脸色骤变地抬眸,正对上他凌厉的眸子。

四目相望的一瞬间,他那沉沉等待的眸子,就像知道这话一定能牵动她的心思一般。或者说,这个人。明明不是,她还是在他的逼视下心虚地低下头去。

“对不起。”她嗫嚅着道歉。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收回目光,因为她可以感觉到灼灼的视线仍落在自己的脸上。

余小西转身准备出去,哪知刚走了一步,手臂就他抓住,身子被猛地往后拽去。随着耳边响起稀里哗拉的掉落声,她被押在办公桌上,接着唇被攫住,他便这样吻下来。

余小西后背被撞的有些疼,唇上的吻却分外火辣。他吻的极为有力,恨不能咬死她般发泄着怒气。

这个女人,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就不能好好哄哄自己吗?

骆少腾狠狠地想着,手隔着衣料在她身上用力地抚弄,恨不能将她给拆了。

余小西以为也就吻吻自己,发泄一下,毕竟他在生气,毕竟他们都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他应该没什么精力。直到他手将她衬衫扯开,扣子掉到地上的声音传来,才彻底惊醒了她。

“不行,妈妈和小北还在楼下。”他是疯了吗?她着急地捂住自己被撕坏的衣服。

“别怕,这里的隔音很好。”他吮着她的唇说。

潮湿的热气呵着她的耳珠,而他的手掌则捏着她的腰肢。炙热的温度由他身上传来,她整个人已经在他的调教下慢慢瘫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分隔线——

骆少腾抱余小西下来的时候,余妈妈和小北已经走了。他只穿着条长裤,上半身光着,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带着一道道指印。臂弯间托着的余小西,身上也仅盖着他的衬衫而已,很安静地被他抱着,像是晕过去的样子。

这副模样,让人一看就可以想像到刚刚的激烈。保姆看了眼都觉得脸红,赶紧低下头去假装忙碌。

主卧的门关上,骆少腾将她放进按摩浴缸里,帮她和自己清洗干净,然后拿了条浴巾给她裹上,便直接放到了床上。

骆少腾自己换了条内裤,倚在床头抽着烟,不时转头看看睡熟的余小西。这时保姆敲门进来,将他震动的手机送上,便又出去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这才按了接通键。

“骆少,你要的资料已经发过去了。”那头说。

骆少腾挂了电话之后,光脚踩在地上,然后打开了余小西放在卧室办公区的电脑。直接登陆自己的邮箱,点开新邮件后,一份资料便弹了出来。

莫亦铭与余小西的资料,时间是他们结婚协议以前。照片上的他们真的很青涩,但看得出来很快乐。有大学的草坪上躺着晒太阳的,有莫亦铭拿狗尾草逗弄余小西的,也有冬夜里他将她拥在怀里的。

他虽然一直都知道两人的关系,却从来没有直面的去了解和认同过。因为在他眼里,余小西早就是自己的女人。可是此时看着那些照片,看着对另一个男人眉宇间娇嗔不已的余小西时,他突然想到了今天她紧张莫亦铭的样子。

她们的恋爱事件不多,唯有一件大事。

江家将林家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想让莫亦铭与林妙可联姻。两人的恋情无疑阻碍了这一点,莫亦铭后来住院,为了逼他娶林妙可,曾经拒绝拿出医疗费。

上面有标注,医疗为二十万。

如果他没有记错,当时余小西向自己所要的就是二十万。

那时他都不知余小西是怎么溜进他订的包厢的,然后听到了他与李志的谈话。明明被发现了应该不安,她却大胆地看着他:“给我二十万,跟你登记结婚。”

那天离现在真的很遥远了,遥远的他原本以为自己根本记不清。奇怪的是如今想来,却发现她那个模样在自己印象中十分清晰。

一个青涩到初入社会的女孩子,她要有什么样的勇气因为二十万就跟个陌生人结婚?当初不觉得怎样,但是了解余小西之后才知道,当初的她大概真的已经无路可走。

她那样勇敢,原来是因为莫亦铭……

☆、101 余小西,你喜欢我

余小西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四肢酸软不说,身上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摸着晕乎乎的脑袋睁开眼睛,猛然想起妈妈和妹妹还在的事,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结果起身的太猛,腰部传来一阵疼痛,她皱眉低头看去,腰两侧都有很深的指印。脑子里不由想起他把自己按在办公桌上的摸样,脸一下烧的通红,赶紧甩甩头,目光扫了一遍室内,骆少腾早就已经不在。

隔开的那个小办公区的电脑桌上,她的笔电安安静静地待在桌上,好像从来没有被人动过一样。她裹了被单下床,下床时腿还在打颤。

走进卫生间洗漱,换了套家居服,确定身上的痕迹不会被瞧见后,才打开门出去。

保姆正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的垃圾篓里都是纸。

最后她是晕过去了,但可以预见书房的情景肯定不会很好。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地伸手抚上额头,低下头去,觉得真是没脸见人了。

“少奶奶。”倒是保姆神色如常地跟她打着招呼。

她笑着微微颔首,直到保姆下了楼,收着客厅的垃圾桶,目光并没有刻意放在自己身上,她才不由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突然响起妈妈和妹妹,目光急切地扫了遍室内。

“骆少公司有事,已经去公司了。”保姆抬头正看到她的模样,以为她在找骆少腾。

“我妈和妹妹呢?”余小西问。

其实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卧室的?妈妈和妹妹有没有看到自己的那模样?如果真见了,她以后是真没脸见人了,都不知妈妈会怎么想自己。

“余太太和余小姐见你很长时间没有下楼,以为你和骆少有事要谈,便先走了。”保姆“善解人意”地说。

余小西脸上又是一阵热烫,忍着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胡乱地点头,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保姆将手边的事收拾完,走过来,问:“少奶奶,你饿不饿?”

经他这样提醒,余小西摸了下肚子,倒是真饿了,便点头。

保姆赶紧将去厨房将饭菜端上来,她移到餐桌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钟了,骆少腾居然还没有回来。

“骆少说公司事多,让你先吃。”保姆说。

余小西点头,想着这些日子他把精力都用在了自己的案子上,公司肯定堆了很多的事,也没便没有多想。而她因为麻烦解决了,心情自然不同,胃口也好起来。就是不知道昨天害骆少腾挨了打,他会不会还在生气。

吃完饭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自然也播报了今天的新闻。虽然案子已经真相大白,张家却口口声声称政府偏袒骆家,网络上也有一部分人似乎并不相信法庭的审判,怀疑那个女人是骆少腾为了给余小西脱罪找来的。

不过这些只是小众而已,并不影响大局。如果余小西那样都要在意的话,日子过的未免太累。

时针指向十点,保姆早就走了,骆少腾却仍然没有回来的意思。她心里开始有点不安,难道他的气……还没消?

想到他白天在书房里折腾自己的模样,那不是他的发泄和惩罚吗?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摸上发烫的脸颊有些怔忡,什么时候起她居然开始不排斥他的碰触了?

——分隔线——

彼时,骆少腾的布加迪从公司里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汉庭公寓,而是去了夜宴。他们常玩的几个都有固定的包厢,恰巧今晚都在。

他甫一进门,经理便迎上来,并主动告之几个玩伴今天混在几楼,并亲自送他进了电梯。

随着包厢的被打开,里面的火辣热闹也随之扑面而来。

“骆少。”随着这一声惊呼,立马引来包厢内其它人的注意。

余小西的新闻闹的如此之大,今天才刚刚落幕。他们以为现在的骆少腾不是安抚娇妻,也应该在家养精蓄锐才对。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他们玩了,所以对于他的出现无不意外。

“骆少。”

“骆少。”纵然意外,他们还是如常一般打着招呼。

骆少腾微微颔首,在起起落落的招呼声中,迳自找了靠窗的角落坐下来。那里有组咖啡桌椅,他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横过面前的小几,接了侍者送上来的一杯红酒。

“你们接着玩,不用管我。”他说,然后目光转向窗外璀璨的星河。

包厢内的光线本来就暗,他坐的位置又在阴影里,若不细瞧,大概根本就看不到这里还坐了个人。偏偏坐在这里的又是骆少腾,他的存在感太强,即便只是安静的不说话,还是会影响别人。

他那么“不合群”,尤其脸上还带着伤,他们又怎么可能安心地玩的下去嘛?

包厢里虽然依旧热闹,几个男人耍着牌,不时朝他那里望一眼,彼此交换眼神。

“要不,我们给江少打个电话?”有人提议。

别看他们在一起玩了那么久,骆少腾这种级别的,他们也只有在他默许和高兴的情况下,他们敢造次点。如今他这反常的模样,他们可不敢上前去叨扰,说不定下刻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见几个人都同意地点头,他便拨了江浩然的电话。也就十几分钟,包厢的门就彭地一声被打开了,这声动静格外的大,然后江浩然和萧可就出现了。女人身上还穿着警服,站在包厢里格外突兀,有人见状起哄地吹起了口哨。

江浩然是这风月场中的老手,自然面不改色,目光在包厢内巡了一圈才放开萧可,对她说:“等哥一会,自己找点乐子去。”然后迳自往窗边的骆少腾走去。

萧可脸上露出不屑的冷嗤,转身便往包厢外走。只是江浩然经过沙发边,从茶几上拿了摇控器。就在萧可的手搭上门把的一瞬间,只听哔地一声,包厢的门锁了。

“喂,哥,你这样可不厚道,咱哥们尿急怎么办?”有人调侃。

“你身边不是有女人吗?就地解决呗。”江浩然不在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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