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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运兵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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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其他的学生欲言又止，看了看老大那坚定的表情，学生们也只能低下头摇摇头叹息起来，为了对抗里斯彻，老大选择了这样的方法，老大明明知道自己将来必然会迎接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然而却仍然义无反顾地去做了这件事，北院的学生们心中五味杂陈，感受更是一言难尽。
而此刻，乔安却并没有在学校之中，他忽然心中萌生了想要离开这里的冲动，他想要远走他乡，去忘记这发生的一切，每当他闭上眼睛时，他都无法摆脱自己良心对自己的拷问，他恨自己的决定不够果断，如果当时他自杀了，那么他就能够救下四个鲜活而美丽的生命。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他仍然凭着这个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的躯壳活在这样没有意义的世界上，乔安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原来自己曾经所认为的自己能够做到的许多事，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自己什么也做不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都是在用自己的无聊去诠释着自己的智商。
乔安觉得自己需要更多地静一静，他想要去更多地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究竟要如何去走，究竟，是否还要掺和到这一趟浑水之中。
但是最终，乔安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是一个老师没错，正如林曦所说的那样，既然他是一个老师，他就不能仅仅考虑他自己的私人问题，他要从学生为出发点来入手，只是……乔安将右拳重重地砸在旁边的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么目光，此刻甚至开始变得血红了起来，他不会原谅那个人，绝对不会，他就算是赔上这条命，也要在生命结束之前将这个恶魔拉进地狱！
“哝……喂，稍微放松一下啦，不要总是这样愁眉苦脸的嘛。”忽然，乔安的眼前一黑，一个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听可乐的罐子底部，乔安顿时感到一阵脸红，叹息一声道：“我……真是抱歉，今天上午，我竟然……对不起。”
“哼！你当然对不起我！人家明明那么好心提醒你，但是你却根本没有把人家的关心当一回事，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扇了我一个耳光，你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才好啊？”谢映歌不满地嘟了嘟嘴，躺在乔安的身旁，将小脑袋喂喂转向乔安嗔怒道。
“唉……我，我也不知道。”乔安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这还是看你的意思吧，你怎么决定，我没有异议。”
“哦哦？是吗？真的什么都没有意义？那么……让我嫁给你如何？”项纯琳的心跳忽然陡然加速了片刻，一种淡淡的希冀在她的胸口开始慢慢生根发芽。
“好。”
项纯琳愣住了，她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仔细地看了看乔安，他仍然在对着天空发呆，项纯琳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尝试着再次问道：“我说，我，我要嫁给你啊。”
“嗯。”乔安轻哼一声，项纯琳顿时急了，轻轻推动着乔安的肩膀一边撒娇道：“你不要嗯嗯啊啊的嘛，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嘛？”
“同意。”
项纯琳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她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全部都是真的，自己成功了，没错，自己求婚成功了，乔安答应了自己！他要娶自己做老婆！项纯琳实在是无法抑制自己内心之中难掩的激动，再次看了看乔安，她却明然发现，乔安的眼神，仿佛再也没有从前那样的神采了，就好像控油一个躯壳，然而灵魂却已经飞逝了一般。
“乔安，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项纯琳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昨天晚上乔安风风火火地与林曦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似乎是一个禁止询问的问题，果然，提到了这个，乔安的眼珠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是紧接着就恢复了原装，而且对于项纯琳她提出来的问题似乎并没有任何要去解答的意思。
好在的是昨天晚上所有的本校学生都成功地从那个地方撤离，除了那里之外没有产生其他任何的问题，项纯琳仔细打量着乔安的脸色，虽然仅仅是一夜不见，乔安竟然已经变成了如此地模样，就好像是一个人忽然一夜之间变成了老人一样，项纯琳愕然发现，乔安的头上，竟然已经出现了白发。
这不应该在乔安的身上出现，项纯琳虽然不想要承认，但是乔安的确是在一夜之间老了许多，虽然在身体上的变老很难看出来，但是乔安那种深邃的目光，好像看透了一些世间的世态炎凉一般的态度，却明明白白告诉了项纯琳乔安绝对是遇到事情了。
“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项纯琳轻叹一声，看了看操场上的景色，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操场上走过，神态各异，有的似乎在赶路，而有的则是异常有限，倒是在享受着这短暂的漫步一般，现在虽然是中午的午休，但是天气却是异常地凉爽。
果然，已经到秋天了。
落叶，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从嫩绿转为了枯黄，继而在萧瑟的秋风中，随着风的叹息飘零，散落，结束它这短暂而清净的一生，乔安也看到了那好像在一夜之间就变得枯黄无比的树叶，心中百感交集，他现在不想多说什么，他也不想去多想什么。
他的错误，让他背负上的，是深深的不甘与怨恨，是让他一辈子都难逃自己良心谴责的拷问，乔安不敢面对那些人，那些相信自己，将自己的孩子，亦或是in人托付给自己的人，乔安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脸面去见他们，都是自己的错，全都是自己的错……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失，她们不会到这样的结局。
“好吧……我想告诉你一个稍微能让你轻松一点……心里好受一点的消息，我已经，查到那个人了。”项纯琳看了看乔安沮丧而无神的目光，终于还是心里一软，将自己本来不打算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
乔安的神狙猛地一颤，目光呆滞地望着项纯琳，好像在说：真的还是假的？项纯琳直直地迎着乔安的目光，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是真的，从我的眼线给我的情报来看，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北院做的，而且，应该是北院之中非常高层的人物做的，但是至于究竟是什么人，他也没有确切的情报。”
“那样……也没有意义，现在对抗北院，我的人不够，而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过一段时间，我再看看情况……”乔安苦涩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声音朦胧地说道。
“啪！”
唔……乔安顿时一愣，右侧的脸颊竟然传来火辣辣的触感，而形成了正目光冰冷地盯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得了吧，乔安，不要找什么借口了，不管你说得再怎么好听，都是你想要逃避而找出来的推辞！你难道打算就这样让那几个女孩的生命白白逝去吗？！你难道就打算让你的爱人在天堂为你叹息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她们究竟有多么信任你吗？！清醒一点吧！乔安！睁开眼去看看这世界，有些事固然痛苦，但是，生活在这样的痛苦中，整日沉迷于自我的世界，这只能是自我逃避！你这样就甘心了吗？！”
“当然不……”乔安长叹一声，天空似乎有些阴沉，好像随时都会落下泪滴，就像，恋人心酸而痛苦的泪滴一般，让人揪心而伤感。
第二百五十一章 拷问
“我现在要建立一个自己的组织，这个组织，我要先在学校里面找学生，我还要联系国外的佣兵组织，如果有必要，我还要带着他们去国外走一趟。”乔安淡淡地说道。
此刻，乔安正趴在综合楼的天台的栏杆旁边，然而他的身前的地面上，赫然架着一把他花了9000块钱买到的英国制式awp狙击步枪，此刻，乔安正静静地注视着整个学校之中的一举一动。
而项纯琳则是站在乔安的旁边，双手交叉支在栏杆上，左脚轻轻搭在右脚上，异常有限的样子，她的左臂上悬挂着一个望远镜，风，很大，在这样的天气，是最不适合狙击的。
“啧……果然是走私货，瞄准镜还是用不惯，我从前使用的awp狙击镜都是14x的，可是这个狙击镜只能缩放6x，不过，应该足够了。”乔安冷冷地咂了咂嘴不满道。
“你确定要射杀他吗？虽然他是负责转移那四个女孩的人，但是他不知道这一切，他应该罪不至死啊。”项纯琳淡淡地撇了撇嘴道，她对于乔安这样嗜血的行为有些不满，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是在面对这件事上却异常嗜杀，希望他不要想着把整个北院都灭了才好，不然情况就更麻烦了，更别说三个月灭掉里斯彻的计划了。
“你说错了，运送的有三个人，那只是其中的一个人而已。”乔安冷笑一声，在他的狙击镜中，一男一女，显然是一对情侣的男女缓缓走向教学楼，两人互相聊天显得非常高兴，乔安微微一笑，他不是一个喜欢折磨别人的人，既然他们仅仅是中间的运送人……那就只把他们干掉好了。乔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缓缓扣动了扳机……
“嘭！”一朵鲜艳的血花，在天空之中猛然爆裂开来！那个女孩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身旁已经没有了头，脖颈上血肉模糊的男朋友，一瞬间，她忘记了反应。
“啊！救命啊！”顿时，尖叫上在学校之中此起彼伏，学生们开始疯狂地逃窜，而其中心中最恐惧的则是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他来了，他果然来了，那个人来复仇了，来复仇了，来复仇了！
“嘭！”第二朵血花再一次在空中爆裂！学生们再一次陷入了更加癫狂的混乱，他们甚至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前面是否还有别人，他们只想逃跑，他们只想逃离这死神的魔爪，他们不想死！然而就在那些学生四窜而逃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却缓缓停了下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好像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乔安二话不说，立刻收起awp的架子，将awp闪电般拆开，放回到收纳箱之中，然后头也不回地向着楼下跑去。
跑到楼梯口，女孩就瘫坐在距离门口的不远处，乔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走到女孩身旁，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女孩惨呼一声，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狠狠地砸在地上，竟然直接昏了过去，乔安冷冷地看了女孩一眼，走到女孩身边，将女孩的娇躯往自己的肩上一扛，向着学校的侧门就走了过去。
走到侧门，守在那里的老头一见一个陌生人扛着一个女学生走了过来，刚想喝止乔安，但是乔安只是狠狠瞪了一眼那老头，老头的心脏顿时猛地一滞，脚下甚至也开始软了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安将那个女学生带出学校，他不会知道乔安将会把这个女孩带去什么地方，至少他的工作，他的这个饭碗是绝对保不住了。
“唔……”女孩悠悠地醒了过来，然而眼前的光线则是异常阴暗，在她的面前，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陌生人，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年轻而帅气的男子，等等……她渐渐地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也想起来了自己的两个同学，惨死在乔安枪下的景象，她的心脏开始变冷，她知道自己只是侥幸活得更长了一些而已，迎接她的只会是死亡。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乔安沉声道，这是用他自己真正的声音，以及真正地面貌去与这个女孩对话。
“知道……你，你杀了我吧，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所以，你再怎么问我也没有意义。”女犹豫了片刻，终于柳眉一挑，紧紧咬了咬牙发了狠话道。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乔安对于女孩的挑衅根本不为所动，继续问道，此刻女孩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女孩无法挪动分毫，只能任由乔安的摆布。
“我不会告诉你，你放弃吧，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女孩的目光有些呆滞，双手都被反绑在后面，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了，但是非常奇怪的是，越是这样她却忽然觉得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只是完成任务而已，至于为这个任务造成的后果负责，原本应该是老大的责任，但是既然是他们亲自动的手，那他们负责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知道吗，我在云南当了五年的特种兵，什么样嘴硬的人我没有见过，就算是那些男人，他们也有自己的弱点，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乔安冷笑一声，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女孩白皙的肌肤上游走着，好像在考虑着要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
“呼……有什么招数你尽管来吧，我知道我今天是活不了了，你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这样我也会感激你。”女孩淡淡地说道，好像根本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的事情一般。
“呵呵，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不会杀你，我也不会对你做任何过份的事，我会让你自愿地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吐露出来，如果不相信，那就试试看好了。”乔安冷笑道。
“无所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已经想通了，这个身体只是一个躯壳，任由你摆布好了。”女孩的神情异常落寞，注视着旁边昏暗的墙壁轻声道。
“呵……好，你不妨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很长，很长。”乔安的脸色忽然变得冷峻了下来。
“我，从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特种兵，后来……”
太阳，从早上的刚刚升起，到现在的日薄西山，乔安和女孩，一直在地下室之中，而乔安也是缓缓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一直讲到昨天发生的事。
“你不要再说了……”女孩的脸颊已经挂着两道深深的泪痕，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女孩无力地摇摇头道：“没有用的，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杀了我，把我怎样都好，我不会透露出任何事情，绝对不会。”
乔安并不生气，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女孩的身后，给女孩松开绳子，语气淡然而没有任何表情地道：“有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我始终认为，道是否相同，这取决于你自己的想法，北院的合同制已经再也无法限制你们了，究竟站在哪一边才是正确的选择，我相信你自己的心里有一个答案，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想想，我可以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不会把你监禁在这里，我相信你的选择。”
说着，乔安带着女孩走出地下室的门口，女孩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可是参与了杀害她的爱人和他的学生的人啊！为什么不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温柔地对待自己，还要让自己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女孩一瞬间有些迷茫，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了起来，她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但是在内心的最深处，她当然知道自己所做的就是错误的，他们怂恿其他本来没有任何错误的学生被迫加入这个组织，他们盗窃那些所谓的赞助费，他们甚至杀人，他们无恶不作，然而迎接自己的却反而是这样的结果，女孩一瞬间迷茫了，这样的幸福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让她一瞬间有些不敢去面对。
走到楼上的公寓，乔安缓缓打开门，气氛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变得冷清了许多，乔安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是他哭不出来，他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好像一抬眼林曦又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一般，这样如真似幻的幻觉让乔安感到疯狂，他想要去抓，但是怎样也抓不住。
“老公？你回来了？”女孩的声音忽然从里面的房间传来，乔安一愣，随着规律的脚步声缓缓响起，一个美丽的女孩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披着一件围裙，右手执着锅铲的项纯琳此刻显得异常清纯可爱，谁能想到她就是在整个华国也是叱咤一方的人物呢？乔安的微微一勾：“真是麻烦你了，还要……来照顾我。”
平时，做饭这种话向来都是乔安干的，洗碗刷锅同样也是他的话，现在他已经没有一个让他尽力去做得更好吃一点，而避免被暴揍一顿的人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潜影
“究竟是谁干的？查清楚了吗？！”男子咆哮的声音在整个房间中久久回响，直震得他身前的那个士兵直发抖，恨不得掉头就跑，可是他不敢跑，万一他跑了那迎接他的就是板上钉钉的死亡了。
“目，目，目前还没有线索……但，但是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那个家伙！”那个士兵唯唯诺诺地说道，唯恐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了这位大人的哪根神经，实际上他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一定会让这个大人火冒三丈了，毕竟自己的女儿神秘失踪隔天又被人在雁返河发现了遗体，这样的结果不管放到哪一个父母身上都是不能接受的，而眼前这位大人和他们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位大人有这个能力倾尽一切去找出那个人，而一般的父母没有。
“饭桶！废物！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们办事的吗？！真是一群废物！”男人疯狂地咆哮着，房间之中只有一台并不算很亮的台灯在工作着，通过台灯的灯光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即便如此，那个士兵还是能够想象得出将军脸上那仿佛能够吃人的表情。
“我！我知道了！我们一定会下更大的力气去追查这件事！但是……但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个士兵连忙诚惶诚恐地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忽然，士兵想到了一件事，轻声询问着将军的意思，他可不想因为这一件事而承受将军的怒火，这怒火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什么？！说！”将军现在的心情极度糟糕，沉声没好气地怒吼道。
士兵的浑身再一次颤抖了一下，声音颤抖着说道：“听，听说，林副军长和一个曾经在云南边境任过利剑部队的大队长的老师关系很好，我们正尝试着从他身上寻找突破口，但是，但是您知道，他的身份……”
“给我查！老子不管他是什么人！就算是国家主席，一样给老子查个水落石出！”林将军在桌子上重重砸了一拳！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让那个士兵的瞳孔猛地瞪大，差一点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看到将军这样的态度，那士兵动了动嘴，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这阵势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将军身上的那一股威压实在是太过霸道，能够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还能谈笑自若的人，这世界恐怕没有几个人吧？
“嗯？看样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将军向着士兵的方向一瞥，见那士兵早已吓得双腿发抖，更是怒火中烧，语气之中的怒意更是明显。
士兵差一点直接就哭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要给将军看不可的东西，他恐怕早就找一个借口落荒而逃了，谁还会呆在这个折磨人的鬼地方？
“是……是！那个……这是，这是林副军长的解剖记录，请您过目！”士兵颤巍巍地走到将军的身旁，但是却不敢走到将军的身边，将那一份资料迅速放到桌上，然后连忙鞠了几个躬快速地退了出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推出去的时候都说了一些什么话，只知道自己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如果再在这里面多呆一秒钟，恐怕自己真的就要被逼疯了。
“啧！”林将军不屑地摇了摇头，这样的士兵，连这般的威压都无法承受，将来如何去跟洋鬼子干仗？还不都是一个个临阵脱逃的孬种！林将军将放在自己的办公桌旁的解剖记录拿了过来，脸色阴沉地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死者简历，上面仍然印着自己女儿那飒爽的英姿，林矛看着这份冷冰冰的资料，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虽然竭力想要控制，但是豆大的老泪仍然无法控制地从自己深深凹陷下去的眼圈之中涌了出来，他的事先有些模糊，眼前仿佛再一次出现了从前那个开朗活泼的小丫头，那个小时候总是喜欢拔自己胡子的假小子，那个不到十七岁就获得了高级军官证书的军事天才，一切，都消失了。
林矛用颤抖地将资料平摊在自己的面前，而右手缓缓翻动着那份只有几张纸的资料，然而，当翻到第三页的时候，林矛的眼睛陡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内容，他缓缓摇了摇头，他竭力想着自己的女儿曾经去过什么地方，曾经接触过什么组织，但是他对于自己的女儿在海外执行任务的经历实在是知之甚少，林矛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再握紧，直到将那一份资料的一角彻底攥得变了形，他的目光仍然好像在看着前方发呆。
忽然，林矛将旁边的电话拿了过来，迅速地拨打了一连串数字。
夜色，依然那么清新，好像自从夏天以来就未曾改变过一般，在二十楼的楼顶俯瞰着城市夜色，更是一种绝妙的美的享受，乔安默默地将双臂搭在眼前的栏杆上，漫无目的地看着眼下的一切，任凭晚风将他的刘海吹拂而起却浑然不觉，好像整个世界在此刻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还在心烦么？天凉了，你也该多加一件衣服，如果是在家，我老爸肯定已经叨叨我无数次了，嘻嘻。”一个女孩银铃般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突然响起。
“冷么……我不觉得。”乔安仿佛麻木了一般喃喃地答道，双目无神地看着外面，忽然叹了口气道，“她的父亲已经知道了，不，他当然应该知道的，我也应该坦白……可是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去解释，说到底，这还是我的错……”
“呼……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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