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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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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背熊腰的男人往沈灼跟前一站,她顿时矮了好多,显得分外娇弱。

谭思古为她介绍:“这是我以前的战友,张锦年。前段时间来的北城,在检察院任职。”

“啊,您好……”沈灼和他握手。

张锦年搓搓手说:“别握别握!我刚刚抱了狗!细菌多啊!”

遇上他这样爽朗的性格,沈灼也不拘束了,接过他买的红豆糕,说了声“谢谢”。

张锦年看着她的脸,却有些恍惚,接着又像想突然到了什么似的,揪着谭思古说:“都不看看我多凄惨,大半夜无家可归,还要给你跑腿!刚刚那个卖红豆糕的,可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多亏了我这厚脸皮哟,不然你说,你小子哪能做得成模范丈夫?”

谭思古笑着把钱包塞给他,“这个都给你,别唧唧歪歪了!”

张锦年给了他胸口一拳,瞪着豹子眼,“找打是吧!”

俩人关系看上去是真的好,都老爷们儿了,还动手打闹。

沈灼在旁边,不尴尬,只觉得好笑。

闹完了,张锦年说这么晚了,叫谭思古和沈灼快点儿回去,他也带着狗去找个地方住。附近有酒店,随便开个房就行。

沈灼忍不住想,谭思古那种性格的人,竟然有这么虎头虎脑的朋友,该怎么说呢……嗯,不可思议。

第23章 .棋局

回去时,走绕城高速;速度更快。

沈灼掀开那盒得来不易的红豆糕盒子,品尝一口。

味道是她想念的;香甜美味;一下肚就解了她身上困住她的所有枷锁。

她斜斜靠在座椅上;偏过头来看谭思古。

枷锁是解了;另一种情绪却越来越强烈……

是黑夜给人罩上了朦胧的纱,你看不清我;我也看不清你;所以才会有很多情绪层出不穷,攻占全身么?

沈灼张张口,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山林比夜空更暗,指示牌被车灯照亮,一闪而过;她停下来。

黑纱罩下来,她寻着熟悉的记忆还是能找到头的……

比如说那山上的灯火,以前没有的;比如说那簇丛林;以前是沼泽地,比如说那个被树排挡住的空地上,有一间巨大的仓库……

沈灼撇过头,脸埋头在羽绒服里。

谭思古看到她这样,轻声问:“怎么不吃了?好受了?”

沈灼的声音闷在里面,软软的:“好了……”

好了就行。

第二天沈灼没赖床,在冬天里早起,是多么需要勇气啊。

但她觉得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毕竟,屋里睡的男人平时努力养家糊口就算了,还半夜为你驱车到郊区,只为买一盒红豆糕。

不感激,不就真成了铁石心肠的人了么?

早晨她和刘姐一起给谭思古准备早餐,刘姐也觉得意外,但没说别的。

谭思古起床时,得空,刘姐才在他侧耳说:“谭先生啊,小沈这两天……有点儿变了。”

变了?哪儿变了?也说不清楚,只是可能突然发现,有些人冷漠的外壳之下,揣的是颗热乎的心了吧?铁石心肠的人这世界上有,但不会是她。

又过一天,就到元旦。

王嘉禾那边终于消停了,也明白当时沈灼是故意气她的,元旦,她没让谭思古回家看她,反而叮嘱谭思古,得去看看老爷子了。

这天沈灼和谭思古一起去过疗养院看谭老爷子,正巧叶真卿也在那儿。

没别人的时候,沈灼对叶真卿说:“叶医生,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叶真卿欣慰道:“这挺好,那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

沈灼说:“但你知道的,如果硬逼着自己忘掉什么人什么事,这是不行的对不对?我只是想开了,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么?她是个女孩儿……”

叶真卿一愣,“这么早就……”

“对,我妈带我去做的检查,说了是女孩儿。知道结果后她挺崩溃的。但这件事于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也算是找到了个同病相怜的人,而且,我们血脉相连……”

叶真卿似是还没能回神,迟迟道:“对,这对你来说……确实挺好。”

沈灼踢着脚上的鞋子,说:“原本你知道的,其实我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没有准备……”她咬咬唇,“怎么说呢?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一个母亲,毕竟,没人教过我这些……但现在,我想我应该能做好。”

叶真卿真心笑出来,他拍着沈灼的肩膀,“沈灼,其实你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软弱。我相信你能做好一个母亲,只要你下定了这个决心。”

沈灼莞尔道:“软弱……我只是一直给自己找个活下去的理由罢了……现在我要做的,是最起码,不让我肚子里的孩子走上我的老路对吧?”

叶真卿但笑不语。

问候过老爷子,叶真卿尚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走了。

屋里剩祖孙三人,谭耀城还是多拉着沈灼说话,问沈灼身体怎么样,画廊那边怎么样,她母亲王嘉禾那边怎么样。

都好。沈灼捡好听的说,哄高兴了老爷子。

谭思古那边,却是一会儿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儿门口的助理给他送点儿什么东西。

谭耀城刚笑完就看不下去了,骂道:“走来走去逛大街呢!啥重要事儿非要这个时候说!”

谭思古停下来,无奈笑笑,把手里东西给他,云淡风轻道:“不是什么重要事,但是……您看看吧。”

谭耀城半躺在床上,看了眼,冷笑一声说:“姓冉的那个老小子,真会来事儿!就知道他那时候没啥好心眼儿!”

谭思古淡然道:“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一直犹豫不定的原因。”

谭耀城舔舔唇,细想了一下,高声说:“怕他干啥,甭怕他!他那点儿心思早先冉氏还在北城时候就有了!他要动手,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好的胃口!”

谭思古身边那个之前得阑尾炎的助理忍不住接道:“董事长,怕就怕小人出阴招,防不胜防……”

“防?”谭耀城的声音扬起来,把那助理吓得忙噤声不敢张口了,他又突然叹了口气说,“姓冉的儿子和姑娘都成不了气候,听说他那个女婿还有点儿料?”

小助理抬头看了眼谭思古,沈灼也看着他。

谭思古目不斜视,缓缓道:“算是。”

谭耀城摆摆手说:“那就这样,这些糟心事儿思古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们都是年轻人,我这老东西是不管用了,我只等着抱孙子就好了……”

这是……甩手不干的意思?

沈灼当然不知道,谭耀城这样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第二天,mt公司的领导层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更不知道冉氏企业那边也乱了套了——

当天冉氏总部电话打给卫渠,说:“卫总监,谭老头儿尥蹶子了,mt过几天开董事会,这事儿你怎么看?”

卫渠面无表情说:“怎么弄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边人放心下来,鼓励他道:“卫总监,董事长可是非常看好你这股狠劲儿的,常常夸你说,你有他当年风范!”

卫渠笑一笑,恭维回去:“谢谢,我过段时间就带冉小姐回武城看望他。”

冉琦正在客厅等他,坐立难安。

卫渠挂了电话,出来看到她,蹙眉问:“怎么来了?”

冉琦摘掉脸上的墨镜,慌张地看着他:“我……我听说你去见了沈灼……”

卫渠转过头看她,笑说:“吃醋了?”

冉琦挂着眼泪,放下东西扑进他怀里。

“我不是吃醋……我没吃醋,我只是……害怕。卫渠……你答应我别离开我好么?”她苦苦哀求。

卫渠的手掌慢慢划过她的侧脸,停留在她眼角的那颗小小的痣上,他突然想起来,有个人的眼角,也有一颗这样的痣,但她可不这么爱哭……

沈灼揉着眼角,看手下那张杂志封面上,谭思古的俊容。

这是舒瑶专门从胡同口的报刊亭买回来的经济现状杂志,沈灼估计,谭思古的这期刊一定能创下这家名不见经传的本市本土经济类报刊的销量记录。

单是舒瑶就一个人十本!

问她买来干啥用。

舒瑶说:跪舔……

沈灼:……

从疗养院回来没多久,沈灼就听说了有杂志社向他约访,那日他就是穿了杂志封面上的那套带有白色格子的中国蓝西装,带了一条香槟色的领带。他以前没接过这种专访,采访也很少,这次高调一回,立刻在北城商界掀起风浪。

不日就有新闻跟着报道,谭思古称呼已换,不再是mt的首席执行官,而是mt的董事长——

沈灼俨然成了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又颇受其影响。

她算了一下,这一个星期之内,她已经接到不少于30通来自那些已经放弃要跟她交往的太太们的电话,约她打牌的有,约她喝茶的也有。

沈灼……啊,头疼。

后来谭思古收了她的电话,才断了这些纷扰。

在谭思古最忙碌的时候,沈灼也度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后来的两次检查,基本都是她一人去了。

沈烨偶尔会来跟她说几句好话,劝她说:“沈灼,妈她知道你不开心,所以就不来烦你了,她叫你自己注意身体。”

沈烨不善撒谎,是真是假,沈灼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反过来也安慰沈烨说:“别担心我,死过一回的人,没那么轻易死了。”

沈烨一怔,再想说什么时,沈灼打断他:“我走了,谭思古还在家里等我。”

她说谎的技巧,虽也不高,却比沈烨高明些,所以沈烨拦不住她,只能放她走。

从医院出来,沈灼自己打车回去,刚上了车,眼睛就红了。

她原本在努力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左右都是她熟悉的结果,有什么好伤心的?但今天搭的这个出租车,开车的司机一直透过后车镜看她。

三番四次之后,沈灼瞪着泛红的眼睛看向他,司机一慌,忙说:“小姐……我看你很面熟,那什么,你看看我,你认不认识我?”

沈灼被噎了一下,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

这不是一个市井平常的中年男人,笑起来眼角带着沟壑,倒是没什么恶意。

那司机看她茫然,便把兜里的一个东西拿出来,给她。

沈灼确实不认得这个司机,但她却真的认得司机拿出的一串手链——

那是……t形tiffany手链。

她搓搓眼睛,不敢相信。

司机笑说:“我就知道是你!那天晚上我拉你,你也这么红着眼睛!姑娘啊……你给我这手链儿,我闺女说真挺值钱的!得万把块不止吧?给我闺女这么一说你真不知道!我心里多不是味儿!我拉你一趟才十几块钱,你就给我这个东西,我可受不起呀!”

他要专心开车,就把手链从前面递过来。

金色的链条白天看起来也是那样精致,沈灼无意识地摩挲着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司机说:“我闺女说,这链子上刻的有字,去专卖店能查到是谁做的,我今儿早上还琢磨着呢,这要是没缘分遇上你,就拿去让他们联系你!”

司机也许是同情她哭着上车,心里肯定在想:这姑娘怎么次次都这么委屈,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他于心不忍是真,为人朴实不敢贪便宜也是真。

这世间太需要这种美好的童话故事,来解决内心的不平了。

并且,经过这个司机一说,沈灼才注意到上面真的有一个小小的字母,刻痕很浅,丝毫不影响工艺,写着——

“”。

应该是谭思古买手链时刻上的,那个时间,不正是他回北城的第二天么?

sz,沈灼。她名字的缩写。

失而复得的心情很复杂,她摸着那手链回家,心里竟有些忐忑。

她不知道谭思古到底有没有发现这条手链不见了,也许他注意到了,但他从来也没说过什么,是不在乎么?

其实,不管在不在乎,他都不会说的吧?

沈灼想了想,把手链戴在手腕上,冰凉感穿过身体,她拉过袖子,把手链藏进去。

进屋时,谭思古还没回来。刘姐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沈灼看她把柜子里的衣服找出来,折好,塞进脚下的行李箱中,有些不解。

“刘姐,你在做什么?”

刘姐回头看到她,笑着说:“小沈回来啦?这个么?谭先生说让我帮你们收拾几件衣服,说这段时间,带你出去几天。”

“啊?去哪儿?”

刘姐说:“去武城。”

第24章 .疼爱

当晚谭思古因为公事,出差后归来,第一次夜宿在外。

他打回来电话,沈灼的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听他吩咐说:“明早老章会过去接你,先不去机场。”

突然启程的原因,刘姐已经告诉了沈灼。

mt和冉氏合作明年新季度创品展览会,这几前谭思古要去武城与冉氏方面见面交流。为什么带沈灼?谭思古说,其实沈灼也没必要抛头露面,最主要的是要带她出去透透气。

沈灼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他这自作主张地好心。

“你最近工作一定忙吧?带上我多麻烦。”沈灼在电话里这样对他说。

谭思古的语调分外平实,他问:“上次见的那个朋友,张锦年。还记得么?”

“嗯……记得。”

怎么说起那个张锦年了?

谭思古说:“今天先去他们家一趟,去武城的时候,你就和他老婆在一起,你们做个伴儿。”

后来,沈灼就认识了张锦年那个传说中泼辣又挑剔的老婆。

那是一个标致美人,白皙的鹅蛋脸如瓷器般细腻,五官精巧,笑起来,嘴角边溢出一对小小的梨涡。名字和她的长相更是极其般配。

“这是我妻子,傅娇娇。娇娇,这位就是谭思古的老婆,沈灼。”张锦年在中间介绍。

沈灼低下头来,看向傅娇娇,有些意外,迟迟才叫了声“嫂子”。

“唉。”傅娇娇笑着应下,转动了轮子,将他们引进门。

对,那样美丽的女人,却是个双腿残疾的人。

张锦年倒还是那幅浪荡不羁的模样,叫人把谭思古和沈灼的行李拿进来之后,就乐不可支地开始给他们介绍自己的家。

“这里你们住,我专门找人做了彻底清理,放心住!这里放了你们的东西,这边儿是书房,那边是阳台,旁边那间小屋子雪球在,沈灼就别过去了,你俩住的这两天,雪球去我妈那儿了。”

沈灼心想,难怪,她刚刚进来时就在想那天见到的那只狗,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原来因为她,已被送走了。

其实沈灼挺喜欢那只狗的。

参观完房间,也差不多是上午十一点了,傅娇娇叫沈灼一起去厨房,说要和她一起准备午饭。

两个人刚刚打过招呼了,傅娇娇又是好客之人,这会儿一点也不见外。

张锦年见此,佯装不快道:“来者是客,你怎么拉客人去厨房啊!不懂事儿是吧!”

傅娇娇横她一眼,板着脸说:“关你啥事儿!去一边儿吧!”

“你——”张锦年气得说不出来话。

沈灼和谭思古都忍不住要笑。

这对夫妻完全都不把他们当外人,性格暴露无遗。

沈灼也是看出来了,张锦年是个怕老婆的主儿,虽然看着人高马大,脾气不定有多好,但对老婆是说不出的纵容,傅娇娇一个眼神过去,他就怂了。

傅娇娇把沈灼拉到厨房后,笑对沈灼说:“别介意老张那人,他是假客气,也就是你们来,他平时哪把人当回事儿过!”

沈灼淡然一笑,并不做评价。

厨房里的台子有一半低了很多,正好够坐在轮椅上的傅娇娇用,沈灼和保姆准备食材的时候,都要坐着才行。

傅娇娇说:“是因为我这腿,老张找人做了这个台子,不像平常那样,用着是不是挺不舒服的?”

沈灼实话道:“也不会,坐着不累了。”

她想到刚刚进来时,到一楼,谭思古说:“张锦年的妻子腿不方便,所以选了一楼,养狗也方便。”

沈灼再看一眼傅娇娇,觉得傅娇娇虽然表面上对张锦年没有好脸,其实俩人的恩爱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多看了傅娇娇几眼。

傅娇娇心思灵巧,一下子捕捉到了,弯唇笑了一下,然后拿手摸向沈灼的肚子。

沈灼被她这一动作吓住了,一时顿住没敢乱动。

傅娇娇问:“几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

傅娇娇羡慕道:“真好,我摸摸,沾沾喜气儿。”

她柔软的手在沈灼肚子上摸了一圈儿,力气不大,轻柔的像棉花贴在上面。可脸上明明是笑着的,表情却是凄凉。

沈灼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发了会儿呆的功夫,傅娇娇摸完了,恢复如常,对沈灼说:“好好养着吧,到时候孩子出生,我肯定给让老张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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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材准备完,剩下的就都交给保姆做。

沈灼和傅娇娇出来时,谭思古正和张锦年聊着天。

聊什么,沈灼一知半解,只听谭思古似乎和张锦年达成某种共识,要做某些什么大事。

谭思古说:“你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他们要查的话,总能查出来点儿什么,就是十年前的老帐也能给翻出来。我倒是能补,就只怕时间不够。”

张锦年仗义道:“有我在,能挡就挡!为你,那绝对得要两肋插刀!”

傅娇娇推着轮椅过来,瞥他一眼,插嘴说:“什么事儿又让你动刀动枪的?你现在还是以前么?德性!”

张锦年一愣,算是求饶说:“得了,我做啥事儿到你跟前都是狗屁是吧?”张锦年指了下沈灼,“你这人啊,就不能好好跟人弟妹学学,看看人家多懂事儿!男人说话,女人就少插嘴!”

傅娇娇嘴上一点儿不给他留情,“你瞧瞧你现在说的不是狗屁是什么?去去去,别教坏思古了!人家老婆是用来疼的,哪会像你!”

张锦年打起磕绊,“你——你这话——”

傅娇娇不理他,对谭思古道:“谭兄弟,可别跟我家老张学,学坏了,老婆就跑了,像我就跑不了了,俩腿没用了。”

谭思古笑一笑,站起来把沈灼拉到身边来,笃定道:“嫂子放心吧,不会让她跑的。”

沈灼偷偷看了他一眼,默然低下头来。

被他攥着的手,慢慢的,觉得分外温暖。

晚饭期间,张锦年这个话唠可说了不少话,其中大半是关于谭思古的。

什么校园传奇人物,什么情场高手,什么部队队草称号。爆点相当足,以至于沈灼忍不住越听越想听,越听越来兴趣。

尤其是说到谭思古的情史。

张锦年细数道:“弟妹我给你算算啊,我和思古认识十年,十年前我就不说了,就说十年后的!我俩在部队住上下铺,他小子刚来的时候,我们队隔着墙的那帮女兵就盯上他了!有个最厉害的,九三团八连的拳击冠军,个头得有一米七,身材好得连我们队的军犬看着都流哈喇子!”

谭思古要拦着,张锦年拿筷子敲了下他的手,瞪着眼睛说:“干嘛呢!我就讲这一个!我继续啊……说到这个九三团八连的拳击冠军呀,那真是不得了!我们连做女兵陪练的时候,她谁都不让,一个女人,打扒了多少个男战士啊!就遇到谭同志的时候,被咱们谭同志一把就给拿下了!那么厉害一女的,被他压在地上——”

谭思古突然一声咳,又把张锦年的话打断了。

这次他不让了,接着话茬说:“也有姑娘被张同志拿下了吧?我记着那个七连的林妹妹,情人节的时候你送了人家什么来着……”

第25章 .夜谈

张锦年没想到往谭思古身上浇了一碗油,点上火了倒要烧到他身上了。他忙丢了筷子捂住谭思古的嘴巴,“喂!兄弟!话不能乱说噻!”

傅娇娇眼睛一瞪,就去扳张锦年的手,帮着谭思古,“快说快说,送了什么啊?”

谭思古笑得眼睛眯起来。

沈灼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帮着傅娇娇拽开了张锦年。

张锦年老泪纵横,求饶道:“各位英雄好汉饶命啊!好汉不提年勇!不提了,不提了还不行么?”

傅娇娇啐他道:“呸,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提的是你当面的怂!思古,你放心说吧!”

谭思古逃脱之后,却是摆摆手,端了一杯酒跟张锦年喝,说:“不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等嫂子一会儿关了门自己问吧!”

张锦年气结,指着他,“你——你这小子可真不厚道啊!”

饭桌上这一闹,一顿饭吃得真可谓是有滋有味了。

吃完饭,在客厅又聊了会天,傅娇娇因为生活习惯,要早睡早起,所以早早地去了。

张锦年说:“不用太在意,她是这个习惯,九点钟睡觉,明儿早上五点钟就准时起。所以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晚上有应酬的时候就总是进不了家门了吧?就她那脾气,夜里被我吵醒的时候,直接升级成原子弹爆炸,威力十足!”

沈灼确实明白,她睡觉的时候也挺讨厌被人吵醒的。

比如谭思古,也不是没吃过亏……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谭思古漫不经心应了张锦年的话,说:“这种习惯好,沈灼也应该学学,早睡早起。”

沈灼挑眉说:“那你们怎么不学学?”

张锦年插嘴道:“我们大老爷们儿整天事情那么多,哪能有这种机会啊!要真是能让我天天六点钟下班,九点钟睡觉,非得把我高兴死了不行!可是弟妹呀,咱没这条件啊!”

沈灼浅笑了一下,说:“张大哥,如果你这话不加前面那’大老爷们’四个字,我想,肯定很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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