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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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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禾陪着沈灼,对老爷子说:“老爷子您看,这是您的曾孙女……多可爱的孩子啊,您在天之灵,要保佑小久健健康康地长大……沈灼,跟老爷子说句话吧。”

沈灼张张口,说不出话来,终于能开口的时候,已是泣不成声。

追悼会即将开始,谭思古先一众人到灵堂,走到门前没有进来。

他倚在门边,抬眼,低声说:“妈,你和沈灼去后面休息吧……”

王嘉禾带着沈灼,对她说,“对,你还有些低烧,前面就别应酬了。”

沈灼执拗着,没有从,她抱着孩子到他跟前。

谭思古的眼睛跟着过去,定在睡着的孩子脸上。

沈灼看到他唇边轻轻弯起,然后说:“平安就好。”

四个字,几乎让沈灼热泪盈眶。

他伸出一只手指,摸了摸孩子粉团的小手,再说:“去吧,去休息吧。”

“我要留下来……”沈灼看着他,坚定道。

谭思古一怔,无奈一笑,“会累。”

沈灼心底酸涩。

会累,她知道,他更累。

追悼会进行了两个小时,午后封棺,长车队伍到火葬场,再将骨灰葬入墓园。

碑前花丛中,挽联无数。

随行的有几个年纪很大的老人,皆是公司老董事,忆起当年与老爷子打江山,又想到自己也已半只脚入土,不由老泪纵横,唏嘘叹息。

等结束时,终于下了雨,下得畅快淋雨。

沈灼终于也到了极限,再最后一刻,安睡在车里。

醒来之后,她又回到了医院,手臂上挂着针,冰凉的液体正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身体。

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脑袋里空空荡荡。

后来她想,谭思古在哪儿?

谭思古正与公司董事吃晚餐,说是吃晚餐,气氛却不好。

一来公司近来状况不佳,二来老董事长西去,主心骨一下被削掉了一半,如今能指望的只有谭思古了。可他也是满身是伤的病人。

饭桌上,谭思古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一杯一杯得喝着酒,旁边人看到了,想劝,却被别的人拦住,“算了,让他喝吧……他心里更难受……”

是谁说的酒是穿肠毒药?

谭思古可觉得酒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酒精正在一寸一寸得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可以不管不顾别人的眼色,可以不记得那些难过的事情,可以带他到困乏边缘……

散桌的时候,谭思古有些走不稳路了,他却站起来,对在座的所有人说:“你们——如果相信我,我谭思古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这一劫过了,往后,mt将会成为北城……不,是整个华东地区最大的百货店!”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谭思古摇摇晃晃地离去,众人才回神过来,只觉得心底正有一股热血要冲上来!

雨不断地冲刷着这座城市,翻滚着泥土的味道。

谭思古走出包厢后,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谭先生,谭先生……”

女人的声音格外矜持,却带着浅显的惊喜和雀跃。

他步子没停,女人快步追上来,到他面前,微微喘着气说:“好巧!谭先生,竟然在这里遇到你!”

他看着她,醉眼微眯。

任世语闻到他身上夹着酒气的男人味道,心里翻江倒海。

从外面顶着雨伞的肖助理跑过来,看到任世语稍有惊讶,随即似乎想起来她是谁,便道:“任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和朋友吃饭,我的朋友已经走了,我还有些事,所以到现在才走。”任世语说。

这时谭思古慢慢道:“车子开过来了么?”

肖助理忙道:“开过来了!可是……雨太大,代驾说要过半个小时才到——”

看谭思古蹙起眉头,肖助理小心翼翼说:“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估计得要等……”

一旁的任世语见此,自荐道:“我没喝酒,要不然,我送你们?”

肖助理迟疑道:“这……怎么好意思啊?”

却不想,谭思古已经不耐烦,抬脚就往餐厅外面走。

肖助理无奈之下,急忙把钥匙给了任世语,“那就麻烦你了任小姐!”

“不客气的,反正我也要回家,也是搭个顺风车……”

肖助理对她小声说:“我是真的得跟你说声谢谢。要是没遇到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你不知道……今天,谭老爷子下葬了,谭先生没说什么,但我们都看出来他挺难受的……哎……”

难怪……

任世语看着他的背影,再度失神……

第49章 .拒绝

车上,谭思古更是寡言,只有在刚上车的时候,他说:“肖助理,你家近,就先回去吧。”

肖助理得以解脱,感激不已:“谢谢谭先生!”

谭思古挥挥手,倚靠在后座上,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没多久,肖助理下车,便只剩下了谭思古和任世语。

第一次和谭思古单独相处,任世语觉得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应该说他这个人原本就给了她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仍记得当年他站在讲台上的风采,举手投足之间,每一寸都好像曾在她梦里出现过一样。她也还记得那一年当同窗好友问她相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时候,她回答得非常肯定,她说,相信!

她从来不是心有浪漫情怀的人,相反,她极为现实。

但就是这一点,不受控制。

越是能以预料的,便越是来得汹涌。

任世语透过后车镜看到谭思古的容颜。他睡着了,但不是很安稳。

眉间紧皱,似是有不好的梦入境。

这条路一直畅通无阻,到达目的地时,任世语生出一丝怅然。

她本想叫醒谭思古,却不忍,想多看他几眼。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四周全是安静,任世语在车里陪着他,她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下来,可是不巧,谭思古的手机很不应景地响起来,他像是被惊醒了,摸到电话。他顿了顿,才接起来。

“嗯,我应酬完了……好……她没事吧?行,我回家换个衣服就过去……”

谭思古将电话塞回去,看了眼四周,哑声道:“怎么没叫我?”

任世语猛地一怔,忙道:“你看起来很累……我想你可能需要多睡一会儿——”

“不需要。现在几点了?”谭思古冷酷地打断她。

任世语心里涌出失落,慢慢说:“十点了……”

谭思古推开车门下去,任世语跟着他,却见他刚下地,便是一个踉跄。

任世语恰好扶过去,撑住他的身体。

谭思古稳了稳,看了她一眼,淡笑一下说:“谢谢你。任小姐可以回去了……”

“谭先生……你没事吧?”任世语还是追上他,心跳砰砰越来越快,“我陪你上去吧,你醉得太厉害了……”

谭思古躲开她,“不用。谢谢。”

看着他这样走,任世语始终不甘心。

“谭先生!”她叫了他一声,待到谭思古回头时,她扬唇道,“我今天已经正式成为mt的员工,以后在销售部工作,还请您多多指教!”

谭思古愣住,眸子里幽深暗沉。

任世语一动不动,等待着他的回复。

仿佛过了很久,她看到他开口,说道:“谁面试你的?”

任世语不懂他为何要问这个,却还是老实回答:“销售部的徐总监。”

谭思古莞尔道:“mt如今水深火热,只见很多员工在准备跳槽寻找下家,却不想还有人肯往这火坑里跳的。虽然我说这话是有些不妥,但我倒觉得任小姐应该有更好的去处,不必在mt这里浪费精力。”

任世语心头仿佛被人重打一拳,她的玲珑心,在这一刻变成了石头。

难道他……这是在拒绝她?

他将这话说得轻轻巧巧,那模样,似乎真是在给她建议。

任世语近一步,说:“不会。我不觉得mt现在是在走下坡路,相反,我相信你能带领mt起死回生!”

这么多年,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存在!

听此,谭思古继而道:“任小姐,你在迟川画廊一定也学了不少东西,我想,你去吴总的艺术投资公司,会比在我的销售部更有前途,在吴总身边,会更适合你。”

任世语终于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两侧的拳头紧握,羞耻在心里滋生长大。

她低声说:“你知道了?我是为你才来的……这是我的理想,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追求,是别人取代不了的!”

谭思古道:“任小姐,吴总是真心惜才,这份真情,不该被辜负,你说呢?”

任世语紧咬着嘴唇,再说不出一句话。

谭思古停留片刻,走前对她说:“辛苦你,现在雨不下了,外面应该好打车。后会有期……”

谭思古回到家,没多久老章就赶来,他换好衣服在此出门,看到任世语还在外面,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上了车,去医院。

王嘉禾一直在沈灼身边守着,此刻沈灼睡得迷迷糊糊,意识不清,还在发烧。

谭思古一来,王嘉禾就知道他喝了酒,眼睛都是红的,她懊悔道:“你怎么不说你喝多了?就这么跑来了!瞧这眼睛都红了……”

谭思古摇摇头说:“我没事,回去洗了澡,醒了大半了。她怎么样了?”

王嘉禾道:“回来到现在醒过一次,身体太虚了,又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发烧,她这刚做着月子,医生不敢开重药,真怕她这样烧下去脑子烧坏了!”

谭思古坐过去,摸了摸沈灼的额头,而后叹出一口气。

“孩子呢?”

“在婴儿房里睡呢,你要看么?”王嘉禾这就要去抱。

谭思古忙说:“不用了,不着急,让她睡吧……”

王嘉禾踯躅片刻,坐到他对面,轻声说:“思古……老爷子虽然走了,可以后你还有我们,你叫我一声妈,我就是你一辈子的妈。沈灼这么死里逃生地把孩子生下来了,你也有了女儿,以后不会孤单的……”

谭思古道:“我知道……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不辛苦。”王嘉禾感叹道,“都说孩子当了父母之后才能体会到父母的辛苦,我这是看着自己女儿生了孩子,才重新体会到身为母亲的责任。我以前……欠沈灼太多……多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她……”

谭思古说:“这世界上只有儿女欠父母的,没有父母欠儿女的。”

王嘉禾摆手说:“不对,都有。但是有时候想想,这样欠着也是好的,亲情债,要还,得用一辈子去还……”

夜晚谭思古让王嘉禾回去休息,他来守夜。

王嘉禾给他铺了病房里的沙发给他睡,谭思古到夜里,眼皮都撑不开了,却还不想睡觉。酒醒了,很多事情接踵而来,挤满了脑袋。

沈灼半夜醒来,头脑发昏,隐隐约约就看到身边的人,坐在椅子上,黑发浓密,眉眼立体。

她动了动,他立刻惊醒过来,凑过去看她。

他抬手,要碰到她的发时,突然停住,低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不好……”沈灼艰难道,声音划过嗓子,生疼。

谭思古问她:“想要什么?”

“水……”

接过水杯,她大口喝了几口,温水润过喉咙,她再开口,觉得好受很多。

“谢谢……”

谭思古为她盖被,拍拍她,“继续睡吧。”

沈灼没有睡,她一直看着他,“你怎么了?”

谭思古揉着发红的眼睛,“我没事。”

她鼻头酸涩,头上的汗一直往外冒,“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谭思古不动,也看着她,突然说:“沈灼……我还记得你说过的那些话。”

沈灼心里一惊,闭了闭眼睛,泪水把她的睫毛粘住。

她摇摇头,固执道:“你走吧……你走吧。”

他站起来,沉声说:“谢谢你,平安生下久儿……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还是坚持,我仍然会尊重你的选择……”

“你走!”沈灼嘶吼出来,可马上,她又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拖累你……对不起……你回去好么?你回去吧……”

这天谭思古走后,忙碌就找上了他,公司里的麻烦没有一刻能够停下来。

他偶尔来,也是匆匆看一眼沈灼和孩子。

王嘉禾知道他们之前吵过一次架,但也说:“夫妻哪有隔夜仇?你们以前吵架是你不懂事,你现在孩子都生了,他这一忙起来,也都忘了以前了,哪有功夫说以前?你放心吧!只管好好养好身体,不要想别的!”

沈灼不再发烧,她因为身体差,奶水质量不好,王嘉禾怕孩子吃了不好,不再让她喂,后来拖以前的同事找了个靠谱的奶妈给孩子喂奶。

这些天沈灼仍是恹恹的,毫无精神,王嘉禾不让她抱孩子,她看着女儿一天天变得不一样,心里总有异样。可当王嘉禾把孩子抱给她的时候,她却又常常不敢伸手……

她好一些后,王嘉禾就给她办了转院手续,转到市二院,一来市二院有熟人在,方便照顾,二来也是为了躲卫渠。

他后来也常来,却总被王嘉禾赶出去,再后来听说他回了趟武城,便再也没来过了。

一切都在有序的发生,在王嘉禾心里,这些让人忧心的事情,正在慢慢散去,好日子马上就来了,可这种想法却在某一天突然将她的期望击破——

这是沈灼转院后的第三天,王嘉禾在家里炖了鸡汤,刚刚到了医院,就见沈烨匆匆忙忙从急诊部赶过来,对她说:“妈!沈灼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王嘉禾手里的鸡汤“咣当”一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第50章 .计策

病房里,沈灼躺在床上,穿着白色的病服,脸无血色。

王嘉禾和沈烨急忙上前:“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沈烨同僚收起听诊器,说道:“楼梯不高,没碰到头,只是膝盖擦伤。她状况还是不太好,需要多休息。”

王嘉禾要过去看沈灼,却被医生拦住。他给了王嘉禾和沈烨一个眼神,然后走出去。

到门口时,沈烨问同僚:“怎么了,是不是我姐还有别的问题?”

他顿了顿说:“你姐姐身体上的问题可以靠休养来调,她生完孩子后恢复地没有问题,人年轻,底子是好的。但是这心里的问题……我觉得有些麻烦。”

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沈烨一惊,“什么情况?她有精神问题?”

“你下午可以请精神科的同事过来看看。要我说,可能是产后忧郁症,但她这样的,有点儿吓人了。早上病房值班的护士说她一直坐在窗口看外面,也不看孩子,也不说话……下午又是因为恍惚才从楼梯上摔下去——这幸好是楼梯不高,没摔到要害,要是不小心……所以你们还是多注意一下。”医生建议道。

沈烨自己便是医生,刚听到同僚这么说,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王嘉禾也早知道沈灼曾看过心理医生,心里一时紧揪起来。

医生走后,王嘉禾着急地问儿子,“怎么办啊?她以前就有过这问题,要是……”

沈烨怕母亲多想,安慰她说:“没事,我先去看看,下午请同僚过来做个估评,如果真有问题,是病就要对症下药,没事儿的。”

王嘉禾仍是放心不下来,两个人在一起表现未免太明显,沈烨怕沈灼看到了心里有芥蒂。

他推王嘉禾去买些粥给沈灼吃,等王嘉禾好不容易去食堂了,他折回来,走进病房,坐在沈灼身边。

沈灼醒着,偏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忙么?别担心我……我没事。”她说。

沈烨笑一笑说:“我今天正好也没什么事,坐这儿陪你说说话吧。”

沈灼眉头微蹙,轻轻说:“沈烨,你知道双生子之间有心有灵犀一说么?所以你从小到大,是撒谎还是说实话,我一下就能听出来……”

沈烨一怔,厄尔道:“所以你是难受还是没事,我也一下就能感受到的,对不对?”

这次换沈灼愣住,她顿了顿,收回目光不再看沈烨。

沈烨轻叹一声说:“姐,下午我请同事过来给你做个评估,你得配合我们。”

“……做什么评估?精神病么?”沈灼问他。

沈烨被堵住,难以张口。

沈灼说:“我现在是不是像个没灵魂的行尸走肉?或者,是疯子?”

沈烨说:“沈灼,你别这样!”

沈灼一笑,“我还挺喜欢听你叫我姐的,但你这孩子总不那么叫我……你以后多叫几声给我听吧。”

沈烨垂下头,慢慢道:“姐,我们都在担心你。”

“我知道了……”沈灼最终认输,“下午叫你的同事来吧。”

午饭之后,沈灼在病房里做评估。

精神科来了个女医生,对沈灼做完评估之后,出门便问王嘉禾:“阿姨,沈灼月子还有多久?”

王嘉禾说:“她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在医院时间很长,算一算,再过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

女医生点点头说:“好的,具体情况我可能还没办法跟你们说,但就目前来说,沈灼的情况不算太好。这段时间我们会对她先进行心理辅导,必要的话,可能要用药物控制。然后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让她跟孩子单独相处,也不要让她用母乳喂哺。虽然这样很残酷,但我觉得,对孩子对她都是好的。”

王嘉禾胆战心惊地点头应好。

女医生又对沈烨说:“我听说你姐姐以前接受过这方面的治疗,情况怎么样?”

沈烨道:“我不了解,可能我姐夫知道一些……”

女医生说:“那你最好联系一下你姐夫,我们也做个备案。抑郁症患者最需要的是关怀,但也不要做得太过,不然会适得其反,我想你也懂得。”

送走同僚之后,沈烨便打电话给谭思古,几通之后才找到他。

谭思古近来工作方面忙碌不堪,前期因税务问题关闭的工厂,一半的流动资金被冻结,却正赶上新季筹备,使得计划举步难行。

这件事冉氏方面却消息灵通,立刻派来公司代表来,说作为曾经的合作伙伴,表示愿意出手相助,条件是,将mt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按低于市价的价格卖给他们。

董事会上,提案被大半董事当即拒绝,谭思古坐在首席不言一语。

会后谭思古接到沈烨的电话,放下电话就要赶到医院时。

肖助理追上来说:“谭先生,冉氏的人又来了,说有些事情还是要跟您商议一下。”

谭思古站在原地未动,突然问了句肖助理:“你觉得,冉氏的诚意有几分?”

肖助理惊讶:“谭先生?冉氏的诚意?他们有什么诚意啊?他们肯定是看mt现在元气大伤,想来捡便宜的!百分之二十这么多,还不能说是狮子大开口么?”

说完,他看谭思古没有表示,底气突然有些弱。

隔了会儿,谭思古点点头说:“胃口这么大,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噎死……”

肖助理一时不解,但他也不多解释,抬脚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人在哪儿?把他请到我办公室去。”

肖助理忙说:“在会客室,我这就去请。”

谭思古又说:“不着急,等一等。你先去把新季度方案负责人给我叫过来。顺便告诉他们,那个方案里面去掉一个叫任世语的人。”

肖助理愣住:“啊?是销售部的任世语么?”

“对。”

“可是……我听说那个任世语是前段时间才进公司的,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而且她对此次方案贡献不少,这样去掉了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谭思古道:“给她加薪,调去人事部。”

肖助理完全摸不着头脑了,“谭……谭先生,这样真的合适么?”

谭思古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现在我做决策还要经过你同意了?”

肖助理心里一咯噔,忙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

他走前,谭思古最后补充:“再给在英国的叶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联系和市二院那边联系!”

肖助理再无二话,当即应下,利索操办。

晚上的会议上,谭思古宣布了与冉氏合作的方案,决定允给冉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并将旗下几家工厂划入冉氏旗下。

下面一片躁动,但当知道那百分之十五是他自掏腰包,再一考量那几家工厂的内情,才明白谭思古的用意,终是无人再说是非。

会议之后,谭思古从公司走出来,看到屹立在门口的任世语。

她穿了件雪白的套装,妆容精致,和在画廊时的样子有些不同,倒真是白领丽人的标杆。

见他走来,任世语立刻上前来,只接道:“谭先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将我移除名单!”

跟随在谭思古身后的尚有几位董事,见此情形,均露出意外之色。

任世语不顾他人眼色,只问他一人:“为什么?是我有哪些做得不对的地方?”

谭思古漫不经心道:“该说的我之前好像跟任小姐说过。你不适合,所以我将你除名。如果任小姐觉得委屈,可以另寻高就。”

任世语面容僵硬:“谭先生……您这样,会不会太有失公允了?我……我分明没有做错!”

谭思古身后的董事认为她一个普通员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自己上司说话,实在无理,于是接道:“姑娘你是哪个部门的?如果有问题就请你们部长明天过来跟谭总再聊吧,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出来,像什么话!年轻人也太浮躁了!”

任世语如梦初醒一般,猛然一怔。

谭思古不再停留,抬脚离去。

一路到医院,他打电话给沈烨,得知王嘉禾不在,沈烨和护工都在医院,沈灼还没睡,但因为吃了药,有些迷糊。

谭思古到达之后,脚步轻慢,推开病房。

沈烨出来,拉上门出来,轻声对他说:“她刚刚才睡了……”

“她怎么样了?”

“今天摔到腿,不过没事,只是擦伤。下午叶医生跟我联系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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