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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的宠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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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停好车跟上的凌楚,看着她正欲上楼的背影叫道:“姗姗。”
乐姗的背影微一顿,只是停了那么一秒,她又继续踩着楼梯上去了。
她这个举动让身后的凌楚心头一沉,虽然不太确实她为什么忽然生气,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她确实在生他的气!
至于原因,他一时还想不通。
沙发上坐着的凌正然很明显也敏锐的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正常,皱眉,她看着愣在原地的凌楚叫道:“上去啊,她说很累了,你上去好好照顾她!”
凌楚一点头,大步向二楼去。
开了房门,她并不在卧室。浴室里传来细微水声,他寻着声音走去。
“嘎达。”
他伸手一拧门把,门并没有开,她在里面反锁了。
乐姗是听见他那声拧动门把的声音的,可却并没有吱声。
凌楚轻拍几下门叫道:“姗姗,你开门,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在洗澡,等我洗完。”她的声音伴随着哗啦啦的随声传出来,有些不真实。
听见她的回话,他明显松了口气。
还愿意回话,那就表示他犯的错误还有救。
“那好,你注意别滑倒。”他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才转身走向卧室。
乐姗洗好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然,她微微低了脑袋,正打算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被他一把勾住腰身,一使劲带去怀里。
她身体上刚沐浴完的馨香仿佛透过嗅觉一下钻入他心尖,撩拨的他痒痒的,体温莫名有些走高。
乐姗挣扎了下并没有挣扎开,抬眸她有些恼意的眼神看向他。
看出她眼底的气恼,他浅笑着道:“吹干头发。”
“我自己可以。”她低声反驳道。
抱着她一转身,他已然抽开抽屉拿出吹风机接通电源。
吹风机响起的那一刻,她听见他说:“我喜欢帮你吹头发,吹一辈子也不嫌累。”
不知他是不是有意在这时候说这样一句,平淡带却又透着肉麻的话。
那一刻她的内心确实是泛起一丝涟漪的,她从来就不是个喜欢计较的人,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原凉柳芸她们母女的恶语重伤。
可一想到他其实早就知道父亲生病,却一直帮着父亲隐瞒她,她心口终究还是有些闷闷的。
头顶传来的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声音,她低着脑袋思考着。
他手指一下下的轻轻揉着她的头皮,吹的仔细,余光却一直在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她像这样一声不吭的和他生闷气,在他的记忆里好像真的是第一次。
进卧室看见她将自己反锁在浴室里那一刻,他确实是有些心慌的,真的怕她一气之下不愿搭理他。
能让她和他生气的事情,他思前想后没有几件。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回来前,她必然听见了他和乐逸山的谈话。
至于到底听见多少,他一时并无法判断出来。
全部都听见了?还是只听见了后半段?
吹干她的头发,他关了吹风机。
乐姗趁机从他怀里溜出去,弯腰一下钻进被子里。
她这很明显在躲他的举动,让他目光一刺,心头一窒。
他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正欲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的时候,却听她说道:“你不洗澡吗?你快去吧,忙了一天该累了。”
只是这样一句带着浅浅的关怀的话,似乎已经足以消除他心底的阴霾。
他淡淡的语气带着笑意:“好,等我出来。”
他拿着睡袍进去,乐姗听见那声关门声隐隐松了口气。
一拉被子她滑了进去,将自己彻底藏在被子里。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可也许是思绪真的太不平静,今天无论她如何努力睡着,却还是徒劳。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无比。
“嘎达。”
浴室的门再次响了一声,她知道他出来了。
转身她很快平息好呼吸,背对着他装睡。
凌楚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背影,以为她是睡着的,他轻手轻脚的走去床头关了灯。
小心翼翼的上床,躺在她身侧。
屋子里一下黑了,乐姗察觉到他已在她身侧躺好,却不敢动作。
黑暗中他的身体似乎靠近了她一分,紧跟着又靠近一分。最后她好像彻底侧卧在他的胸膛,他的手在被子下面穿过,轻轻搭在了她的腰间。
她不由隐隐一颤,她的动作很轻,轻到根本不易察觉。
可他一向是细致的,所以哪怕只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小动作,还是没能逃过他。
乐姗一阵紧张,不太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发现她在装睡。她依旧闭着眼睛,并不敢动作。
凌楚只是楞了那么一下,并没有再接着动作。
低头他的脑袋埋进她颈间,深深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他知,她一向最是怕他这个小动作,此刻这么做,确实就是故意逗弄她。他想看看她到底能忍到几时,生闷气?装睡?他允许了吗?!
他这举动确实让她觉得不自在,可一咬唇她楞是克制着没敢动作。
只是怀抱里她的身体明明僵了僵,他暗暗轻笑一声,脑袋彻底埋在他颈间,唇瓣若有似无滑过她耳垂,他真的是故意的,故意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过她的耳垂。
她所有的定力在他看似无意的动作下,彻底崩塌。
伸手她拿开他搭在腰间手,试着挪动身体拉开和他的距离。
可他早有防备,她还没能彻底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便被他手下一使力掰过身子转向了他。
一伸手他开了床头的暗灯,带着笑意眼眸看向她。
怀抱里的小女人紧紧闭着眼睛,抿着唇不吭声,她似乎依旧指望靠装睡蒙混过关。
低头他的唇映在她的额头上,瞥了她一眼,她似乎还打算装下去。
他也不恼,抱着的手一用力,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唇一路从额头向下,落在她鼻尖,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她的定力终究不如他的好,她忽的伸手一下挡住他正欲再度袭来的唇。
睁眼,她有些气恼的看着眼前正玩的起劲的人。
“醒了?不睡了?”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道。
她有些气恼的瞪他一眼,扭着身子挣扎着。
可他并不打算松手,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一会便有些香汗淋漓。
最终她气恼的伸腿踹向他的,可脚还没落下,便被他将自己的双腿彻底困在腿间。
他的手穿过她的睡袍,沿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后背一路向下。
“凌楚!”眼见他有更深一步的举动,她及时出声制止。
可她这声叫唤似乎根本没起效果,因为下一秒她已被他困在身下。
“凌楚!”她的语气隐隐透着不悦。
他撑在她身侧幽黑的双眸紧紧看向她的,灼灼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
她不自在的偏过脑袋,嘟囔道:“你让开!”
“不让。”他回答的不带丝毫迟疑。
扭头她气恼的瞪着他:“让开!”
他泰然自若的依旧撑在她身侧,腾出一只手捻起她站在嘴角的发丝:“为什么要让?我们结婚了。”
乐姗原本就余怒未消,此刻听着他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提醒她:我们结婚了,你有义务满足我?
这样的认知让她心头刚刚消下去的怒气,再一次窜出来!
她怒红着一张小脸,伸手去拍他的胸膛:“我们结婚了,所以你想如何?!强迫我,还是威胁我?!”
她的拗脾气一下上来了,所以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楚的目光因为她这句话,倏的一暗。
低头他一下堵住她还打算开口的小嘴,带着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一口。
“呜~”她疼的呜咽出声。
他似乎还不解气,啃了又啃才终于放过她。
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眸底不由泛起一丝委屈的泪意。
他心头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抬手,她委屈至极的摸了摸被他咬的发痛的嘴唇。
可手指刚一碰上嘴唇,便被他一下拨开,摁在床头。
“嫌弃了?”
他低头凑近她眼前,迫使她看向自己。看她到底能不能明白,他眼底此刻的滔滔怒火,能不能体会他心底此刻的深深无奈。
乐姗眼睛左转右转,反正就是不打算看向他,亦不打算开口。
她似乎笃定他根本不会拿她怎么样,更加不敢强迫她。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会这么做,只不过有时候,对付她,吓唬就是比好好说管用…
他佯作忍无可忍的样子,抬手就扯了她浴袍的带子!
“啊!”
她惊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他的。
他及时停住动作,却也不抽手,等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见她不再动作,她似乎放心了,也不再吱声。
皱眉,他的手掌暗暗朝下走去。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叫道:“我错了!”
他停了动作,沉着气问道:“哪错了?”
这小东西,就不信他还治不住她?!
其实乐姗那句我错了,也就是情急之下想出来的应急之策,被他这么一问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没错!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
想到这里她的气势一瞬间又恢复了,仰头她迎上他的目光:“我没错!错的明明就是你!”
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狡诈万分的,三两下就让她缴械投降了,还差点将他犯的错赖在她头上!
过分,简直太过分了!
乐姗越想越气恼,不由胸口也跟着起伏不定。
他撑在她上面,看着她气的不能自己的那副小模样,不由又觉得有些好笑。
看见他唇角勾着那副浅笑,她的火气莫名越发窜高!
抬腿她便欲一脚蹬过去,可再次被他抢先一步,困在了腿间。
乐姗气恼至极,暗暗挣扎了一阵。
凌楚由着她闹了一阵,最后实在有些扛不住,俯身他暗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再乱动,再继续胡闹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证你明天还有力气去医院。”
这句话显然很有效的阻止的她的动作,她紧张的看了他一眼,僵着身体不敢继续动作。
深呼吸他松开她,在她身侧躺下。
可谁知她刚一得到解脱,便欲逃跑。
抬腿,他轻而易举拦住她的去路。只是一只腿,便足以压的她无可奈何。
扭头她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的双眼瞪着他,语气里的怒意已经掩饰不住:“凌楚,你让开!”
这一次是真的有些恼了,恼他,也恼自己!怎么连推开他一条腿的力气都没有,真的是太气恼了!
“姗姗,我犯了什么错?你不觉得你应该告诉我,我们讨论结束,你再考虑要不要生气?”
他的语气无限无奈,她怎么就不懂,他是怕她生闷气气坏了身体。
无奈叹息一声,他一把捞过她软软的身子,搂进怀里。
连哄带骗的语气说道:“到底为什么生气?你这样一个人生气有意思吗?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改正不是?”
“你没错!你哪里会错!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他深知气头上的女人惹不得,于是只一个劲抱着她哄着:“好,好,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一向宽宏大度,你原谅我行吗?”
“不要,为什么要原谅你!上次领结婚证的时候,你就跟我保证过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为什么你的保证这么廉价!你现在又犯了,又犯了!”
乐姗一边气恼的嚷嚷着,一边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蒙混过关,上次她就是原谅的太轻松了,所以他才这么没记性!一定是这样!
凌楚皱眉,上次领证?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姗姗,我们一码归一码,不提以前好吗?”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到底是有些差距的,尤其是吵架的这种时候。女人恨不能将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掰扯出来,可男人往往只记得眼前的事情…
果然他这句话再次触到她的神经:“什么一码归一码,你当初明明答应我,以后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一起决定!”
她这次的反应和上次一点不同,上次她只是佯作不太搭理他,这次却是直接狮吼功出来了…
她这幅模样,让凌楚真是好气又好笑:“可这是父亲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说我也没有办法。”
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不要试图和一个生气的女人讲道理,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好像再一次惹到了她:“什么叫是他的事情,我是他女儿,他是我爸爸!你娶了我,那他也就是你爸爸!他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你凭什么说不是?!”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她的逻辑思维转的真的快速无比。
被她这么一扯,他一时真的找不到话来反驳。
乐姗见他不说话,扬着脑袋看向他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因为无话可说了吧!”
凌楚被抵的词穷,谁说她温顺来着,谁说是他将她吃的死死的了。瞧瞧这架势,他哪里还敢惹她?
“姗姗。”他语气无奈的叫着她的名字。
“别叫我!不许和我说话!”
“你真的好讨厌,越来越讨厌了!”
“我不想搭理你,再也不想搭理你了!”
“…”
乐姗犹自嘀咕了好一阵,不见他又反应,也没听见他声音。
她“咦”了一声,恼火道:“你为什么又不说话了?!你现在连搭理我都懒得搭理我了,是不是?!”
说着她一咕噜从他怀里蹦开,坐在那里气恼不已的瞪着他。
凌楚简直哭笑不得,嫌他吵让他闭嘴的是她,说他不说话是嫌弃她的,还是她…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他是真的被她弄的糊涂了。
伸手,他一下将她搂紧自己怀里,让她贴着自己心口的位置。
耳边传来他如雷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这声音似乎带着安抚情绪的魔力、
她趴在那里,没有挣扎,也没再开口。
“父亲生病我没告诉你,是我的错。可是他自己一直坚持不要告诉你们,如果是你会如何做?不顾他的心意不顾他的想法,直接告诉家里人?”
她并没有应声,只是安静的趴在他身上。
“他说不希望余生在医院里度过,如果告诉你们,你们能让他继续留在家里吗?”
顿了下他残忍的说出那个事实:“到了他现在的这种状态,药物确实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只是觉得尊重他的意愿比什么都重要。”
之后他没再开口,她依旧只是趴在他身上。
眼角有温热的液体,一颗颗落在他心口,仿佛带着炽人的温度,烙在他心尖尖上。“可是,那你也可以告诉我的。我说过的,他是我最在乎的人,我说过的,他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无论他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叫了他这么多年父亲。有没有血缘关系,都阻止不了他们之间的父女情分。
“是父亲一直要求我别告诉你,他那么担心你,我怎么能辜负他的意思。”
他手下一使力,将她抱到自己面前,抬手去擦她挂在脸上的泪。
“他说这辈子最放心不下你,不想在余生看见你为她担心,他的意思我懂,所以我选择尊重他的想法,可你懂吗?”
抓着他胸口的睡袍,她虽然极力隐忍,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潸然泪下。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你欺骗了我!你明明知道他生病却没有告诉我,你这样就是明目张胆的欺骗我!”
深呼吸,他皱眉道:“可这是善意的谎言。”
她鲜少这么一直揪着一件事情不放,其实他是懂她的,因为乐逸山生病她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有些突然的事实,所以会更跟他闹,也很正常。
原本他以为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闹的比现在更凶,他甚至想过最糟糕的情况。
可现在看来,他的小女人其实真的还算冷静,还算宽容。
“谎言就是谎言,哪里分什么善意还是不善意。”她吸了鼻子,哭腔正浓的声音说道。
无法,他只得再次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伸手透过睡袍,惩罚性的揪了一下他的胳膊。
他疼的皱眉,却不敢吭声。
“我不想原谅你,我这次真的不想原谅你了!”
伸手他搂住她哄着:“别这样,这样做和你一向宽宏大度的形象不符。看在我这么诚恳认错的份上,你无论如何得再给我一次机会。”
“等我考虑考虑,再说吧!”她终于有了一丝妥协。
闻言他松了口气,伸手去擦她脸上未干的泪渍:“不能再哭了,眼睛哭肿了明天去医院,爸该担心了。你说你顶着一对熊猫眼,他看见了该怎么想?可不得以为你在为他伤心难过,他这么一想情绪只怕会更低落。”
乐姗气恼的哼了声,赌气道:“不会的,我就告诉他是你欺负我了!”
“好,随你怎么说,忍心看着我被训斥,你就尽管往我头上扣帽子。”他语气无奈,又故意透着一丝能够被她听出的委屈劲。
“就是要看着你被训,谁叫你欺负我?”
他凑近她,故作不解的问了句:“我欺负你了吗?我怎么欺负你了?”
说着他的手掌从被子里穿过,已经覆在她身上:“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伸手去挠她的痒痒,她躲闪不及被他挠的笑个不停。
“你,你走开!你混蛋,你流氓!”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恶了,明知道她最怕被闹痒痒,还这么逗她!
好半天他才收了手,乐姗气喘吁吁道:“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你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你根本就不诚恳,你总是欺负人!”
明明是该和他生气的,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在他若有似无的改变下,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扭头理着她沾在脸颊的发丝:“我不是无赖,只是爱你。”
最后两个字莫名让她心口漏跳半拍,仰头她看着他,他眼底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海。
就是这样一双的眼睛,让她陷进他的深情里无法自拔,沉沦不已。
低眸,她斥了句:“你确实不是无赖,你就是老男人…”
话说一半她忽然止住了,没说完的后半句是,老男人就是诡计多!知道怎么避重就轻,更加知道她怎么想,了解要如何陪她周旋,直到她消气!
他危险的凑近她耳边,沉了声问着:“老男人?”
特别不喜欢男人前面那个老字,说的好像他真的有多老似的,事实上他真的老吗?!
他这么一问她忽然警惕的想起那次在卫生间,她就是因为说他老,然后被他…
垂眸,她没应声,也是不敢应声。
老男人的脾气也是不小的,她不敢招惹…
见她不做声,他故意凑近她耳边说道:“我老不老,你最清楚。”
她挑眉想也不想的道:“我不清楚,我哪里清楚了!”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覆上…
“到底清不清楚,还是想不起来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哈!”她触电般收了手,一转身背对着他。
“知道了!”
他轻笑一声,轻轻拥着她说道:“睡觉吧,明天还得去医院。”
“嗯。”乐姗应了声没再说话。
折腾了一晚上,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她便睡着了。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他隐隐松了口气,幸好这一关目前算是顺利度过。
她似乎真的要比他想象的理智,原本他真的以为她要因为乐逸山的病发迁怒他,可现在看来似乎情况好很多。
只是她这么平静接受乐逸山生病的事实,还是让他颇为意外的,是她成长了?还是她刻意规避了最坏的情况,觉得一切还有希望?
翌日,乐姗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着。
这真是难得的他比她醒晚了,她捏着一撮发丝,在他鼻尖挠着。
许是因为昨晚思考的太晚,他真的太疲倦,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便继续睡了。
她趴在他身侧,继续挠着。
凌楚的眉头再次皱了下,闭着眼睛暗暗呼出一口气。
乐姗趴在他身侧,犹自玩的不亦乐乎。
耳边她低低的笑声格外悦耳,让他一时并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他闭着眼睛,任由她胡闹。
可她似乎真的太不懂察言观色了,他明明已经忍的这么辛苦了,她还不自知。
他终于忍无可忍,一伸手将她困住。
眨眼间,她已被他带去身下动弹不得。
“玩够了?”他深邃的眸底精光一闪。
她心头一跳,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嗯。”
“那这次换我?”
他说完不等她同意,便一低头覆上她的唇。
许是昨晚他真的咬的太用力,现在这么一碰她情不自禁的皱眉低呼。
她这么一低呼,他立即从她唇上移开。
摸了摸有些疼的嘴唇,她不高兴的嘟囔一句:“你就是属狗的!会咬人的!”
他眸光一暗,笑道:“在你面前,你说属什么就属什么!”
他身子一滑彻底钻进被子里,乐姗只觉身上一凉,惊的大叫:“你干嘛!”
被子里传来他闷闷的语气:“你说干嘛?怎么也不能对不起你给我配的属相吧?”
“呜~”
之后她还未说完的话,彻底没机会再说出口。
事后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一身青紫痕迹真是欲哭无泪!
他从卧室走过来,拿着衣服一件件帮她穿上:“该去医院了。”
乐姗挣扎了下,欲从他手上拿过衣服,可他紧抓着不撒手。
得,她妥协!
反正和他斗,次次都是她在输!她的反抗从来都是无效的,也不知道哪天她才能翻身把歌唱,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一回,好好挫挫他的气势!
想到这里她不由叹息一声,他这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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