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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床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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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恨,再多的背叛,却在此刻化为永久的想念,直到今日,他爱的依旧是她,对于美萍,他永远都朋友般的关切,或许还多了份愧疚,可雅惠,才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爱的极致,所以才会恨到骨髓之中。
“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如果不是雅惠意外去世,或许你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冰冷。”久久的沉默后,曲绍洋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雨清,夜色,光与影在雨清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阴暗的光亮,让她冰冷的面容愈加的淡漠。
“意外去世?”雨清一怔,嘲讽的开口,凝结着恨意的眼神冰冷的落在曲绍洋身上,一瞬间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爆发出来。
“你还可以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如果不是你,我妈会放煤气自然吗?我爸也不会因为开门,而导致煤气爆炸,尸骨无存,二十年了,你一句不痛不痒的意外去世,就抹平了不发年的一切罪行。”
“自杀?”一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曲绍洋猛的一愣,呆滞的重复着雨清口中的话,惨白的脸色在瞬间化为悲痛。
二十年前的一幕清晰的浮现在眼前,他的愤恨,雅惠的泪水,决裂的感情,曲绍洋一瞬间如同老了十年,闭上眼,沉寂多年的心再一次的被血淋淋的剖开,雅惠自杀了,那么他就是造成一切的凶手。
自杀——两个字如同一个看不见的魔咒般禁锢在脖子上,压抑的不能呼吸,曲绍洋自记忆里恢复了理智,嘻嘻的开口:“我对不起你和雅惠。”
“够了,不要再叫我妈的名字,你不配!”雨清语调骤然降了三分,暗哑的话语里是隐忍的仇视,“是你毁了一切,是你造成了二十年前的惨剧,有一天,我会让你将一切都偿还给我的。”
“当年我也是气极了,才会做出那样不理智的事情,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垂下目光,曲绍洋看向自己残废了二十年的双腿,原来他造的虐一直没有结束,这双腿即使毁了,也不能弥补他当年对雅惠的错误。
“恨。”雨清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黯淡的目光锁住曲绍洋的面容,一字一字冷冷的自口中吐出,“你知道吗,我会亲手结束你的命,为我父母雪恨。”
“你会亲手告诉我你想杀我,说明你还是善良的。”凝望着眼前如同被霜雪覆盖的冰冷面容,曲绍洋悔恨的开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勇气回到博览市,可如今,看到你,我才明白,我亏欠雅惠太多太多了,你不用杀我,我会亲自雅惠一个交代的。”
“怎么交代?当你玷污我妈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她会选择上自杀这条路,你那样的侮辱了她,让她如何去面对我爸,去面对我。”
眼中有些的酸涩,雨清昂起头,遥望着天际微弱的星辰,那闪亮里是否有两颗就是她的爸爸和妈妈。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那样幼稚的报复,报复她嫁给了别人,报复她那么狠心,消失了六年,再见面时,她已经有一个乖巧的女儿,一个体贴的丈夫,而更可笑的是,付双文创业的钱竟然是他的钱,一次次的打击下,曲绍洋崩溃了,情感和理智都在瞬间崩塌。
他麻木的丢下妻子,丢下儿子,就是为了去向她要一个交代,可惜再见面,她竟然乞求他帮助昂子集团度过席卷商场的经济危机。
曲绍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那时提出了那样荒唐的条件,可惜当理智都回归后,他才知道一切都迟了。
看着雅惠那屈辱的泪水,看着自己制造出的伤害,曲绍洋仓皇而逃,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随后被送去了美国治疗。
一晃二十年了,那时,他在床上昏迷了三个月,再次醒来,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前的执着就这样被放下了,那个爱到骨血之中的女人也被压抑在心底,他不再去想念,只是一心扑在了绘画上,和美相敬如宾,一切都随着那场车祸飘散在风里。
可此刻,看着照片上那熟悉的笑颜,曲绍洋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他的一走之之,竟然让雅惠选择了自杀,竟然断送了付双文的性命,让眼前这个女孩,孤苦无依的过了二十年。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嫁给曲驭吗?”原本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可此刻雨清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隐狼的调查或许会隐瞒,可凤凰的调查不会有错,曲绍洋亲口承认的事情不会有错,一切已经是不可再更改的事实,曲绍洋注定了要替她死去的父母偿还一切。
“你要报复我?”其实在车祸之后,曲绍洋早已经看开了生死,可此刻,看着雨甭新泽西的面容,曲绍洋一怔,不安在瞬间涌上了心头。
“难道我不该,或许不能报复你吗?”雨清邪魅的笑着,清幽的眼眸里散发出嗜血般的阴沉,“毁了曲家,就是我报复你的最好手段。”
看到曲绍洋痛苦纠结的面容,雨清嘴角的笑意愈加的璀璨,如同在夜色下绽放的罂粟,瑰丽里是冰冷的诡异。
“他爱你。”曲绍洋沉重的开口,他亏欠小驭太多了,这么多年来,他视自己如同陌路人,或许还有着怨恨,可曲绍洋明白,小驭是真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孩,如同当年的自己一般,爱的刻骨铭心,爱到不惜和曲家脱离关系。
澄静的夜里,忽然传来雨清嘲讽的大笑声,癫狂着,似乎要将心头所有积聚的情绪发泄出来,泪水的笑着瞬间落下,冰冷的滑进领口,落在了心头,带来痛苦的抽痛。
突然,笑声在瞬间戛然而止,“可是我恨你。”一个恨字代替了所有的感情,她与曲驭的关系,在二十年前就注定了,除了恨,他们再无任何交集。
“当年是我的错,是该我来偿还的。”凝重的叹息一声,曲绍洋疼惜的看着雨清,是他将仇恨带给了她,是他在毁了雅惠之后,再次毁了她的女儿。
“偿还?”雨清双目冰冷的凝望着曲绍洋,嘲讽的开口,“你用什么来偿还,两条人命,二十年后,你能还的了吗?”
垂在身下的手渐渐的攥成拳头,雨清隐忍下心头的不舍,冷漠的开口,一字一字,如同冰冷的催命符一般在曲绍洋耳边响起。
“我会亲手毁了曲家,会亲手毁了你在乎的一切,当然我不会这么容易的让你死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曲家家破人亡,看着你身边的一切因为你而毁掉,让你坠入冰冷的地狱,万劫不复。”
“雅惠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的。”她的恨清晰的传递到了曲绍洋内心深处,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
看着情绪激动的雨清,曲绍洋收回目光幽幽的开口,“我会用我的命来偿还当年犯下的错,我希望你可以接受小驭的感情,他那么爱你,他的爱会弥补你心头的恨,你该好好活着,让雅惠在天堂里也为你感到高兴。”
“天堂?原来你不知道,自杀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天堂的,他们会被死神带到地狱。”雨清凄楚的笑了起来,眼中愈发的冰冷,“至于曲驭,你以为在你那样玷污了我妈妈之后,我还可能接受他的感情吗?我与他,永远都只是仇恨而已。”
是他想的太简单了,曲绍洋怔怔的思索着回落在耳边的话,乞求的目光带着卑微看向雨清,“那么就解除婚约吧,既然你不可能爱上小驭,请不要伤害他,毕竟一切与他无关,而他又是那么的爱你。”
“太迟了。”语气里多了份曲绍洋不懂的沉重,雨清悠然的看着渐渐发白的天际,太迟了,如果她早几年知道真相,她会用一颗子弹结束曲绍洋的命。
可如今,一切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为了终结的伙伴,她必须和隐狼合作,所以曲驭注定了要承受这一切的打击。
“你真的忍心践踏他对你的感情。”唯一放不下的,或许就是曲驭了,曲绍洋再一次的开口,目光恳切忌,“我的命随时可以拿走,而他是无辜的。”
“不要再说了,天要亮了,你该回去。”收敛下所有的思绪,雨清在瞬间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淡漠,无论是痛苦还是仇恨都已经从双眸里消退,只余下淡淡的麻要,“我替你叫了出租车,你走吧。”
无声的叹息着,曲绍洋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再开口,任由雨清推着他向着墓园外走。
微亮的光线下,曲绍洋再一次的回头,看向远处模糊不清的墓碑,惆怅悔恨交融在心头,雅惠,我该怎么做?
出租车在清晨的光亮下呼啸而去,雨清看着远去的车子,漠然的抬起手,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沉默许久之后,转身向着墓地走去,纤瘦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渐渐的消失在晨光下。
没有人知道,在眼前这冰冷的黄土之中,一枚戒指被埋葬在了墓碑前,昭示着一段还没有开始的爱情已经夭折在仇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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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婚礼之期
“为什么?”龙越目光复杂的看向坐在电脑前忙碌的女人,为什么她突然间答应嫁给曲驭?
对于雨清,龙越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可当看到报纸,知道她和曲驭要结婚的消息时,一股硬生生的痛纠结在心里,压抑着,让一向游戏在人间的龙越感觉到了怅然若失的感觉,那样执着的想抓住什么,可最后却无力的收回手。
“和你无关。”目光依旧落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雨清双手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并没有因为龙越的到来而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爱上他了?”话一出口,龙越就开始后悔了,无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对是他而言都是一种伤害,因为她已经决定和曲驭结婚了,自己与他,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爱?”近似低喃的重复了一声,雨清忽然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龙越,凝望他片刻之事,眼神再一次淡漠的转移到电脑屏幕上,清脆的敲打声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清,你果真有逼疯一个男人的本事。”嘲讽的勾勒起嘴角,看着忙碌起来的雨清,龙越深深的看了一眼,颀长的身影带着无奈向外走去,从一开始,他便没有走进她的生活,如今自己又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和她讨论她的婚姻问题。
待龙越走后,雨清淡漠的脸色出现了恍惚的神色,有些事,明知道会造成伤害,可依旧不得不去做,有些人,或许注定了要亏欠一辈子。
“为什么?”正想着,一声悲痛的声音再一次的在门口响起,柳茵茵泛红的眼眶盛满了泪水,凄楚的看向雨清。
暗自叹息一声,雨清径自的处理着手头的工作,她似乎也想找一个人我问一声,为什么?可有谁能难她一个圆满的答案吗?
“为什么要嫁给曲大哥,你明知道我爱曲大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说着话,泪水再一次的从眼眶里落下,咸涩的刺激着红肿的双目,让柳茵茵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愈加的凄惨可怜。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望了一眼时间,到了下班时刻,雨清随即将最后的工作收尾,片刻之后,看了一眼固执站在一旁的柳茵茵,径自的向门外走去,离开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犹豫着,终究什么也没说。
一出门,还没有走向停车场,便感觉到一股压迫的气息在渐渐的靠近,雨清依旧不急不缓的迈着步子,只是瞬间已经戒备起来。
忽然一辆黑色的汽车快速的向着她开来,准确无误的停在了一旁,车窗户被摇了一下来,露出一张森冷而威严的方正的面孔。
“伊腾忍。”雨清一怔,不曾想到会是他。
“上车。”礼貌的一颔首,伊藤忍低沉的嗓音响起,看向雨清的眼神里深邃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汽车扬长而去,迟一步赶过来的曲驭疑惑的看向坐上汽车离开的雨清,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应该是忍的汽车,他什么时候从日本回来的?为什么没有先回家而是找上了雨清,难道又是爷爷在一旁搞的鬼?
想到唯一的可能性,曲驭无奈的叹息着,幸好清已经答应嫁给他了,否则曲驭真担心自己好不容易等候到的感情就这样夭折了。
“为什么?”再一次听到这三个字,雨清忽然有种纵声大笑的欲望,可惜此刻,她却以更加淡漠的音调开口,“你该知道原因。”
“隐狼真的怀疑上了曲氏。”伊藤忍低沉的开口,目光里多了份凝重,从某种程度而言,隐狼和终结局属于同一类型的组织。
他们或许没有山口组的人力势力,可如果真正论起来,即使是山口组要对付,可无论是终结,还是隐狼,他也是没有一点的办法。
终结,如果不是因为日本的那次意外,伊藤忍根本不清楚这样一个神秘组织到底有多少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们的行动方式又是如何。
相对而言,隐狼也是如此,没有任何人和组织隐狼到底有谁掌控,旗下又有多少的关系命脉,这样一个庞大的却从什么组织,靠什么在维持。
那些杀手都在隐狼一手培养出来的,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可以成功有脱离组织,背叛便是死的代价。
可相对而言,那些杀手的钱财却是自由支配,他们可以单独接任务,可只是隐狼有需要,所有人都必须听命与狼主,或许是因为多面手都是狼主一手培养出来的,所以每个杀手的致命死穴都掌握在狼主手中,对一个杀手而言,只要过往的一切泄露出去,那无疑就是被逼上了绝路。
可如今,隐狼如果盯上了曲氏,山口组可以出去人手去保护曲家的安全,可这却不是长久之计。
“你们准备怎么做?”沉默片刻后,伊藤忍再次的开口,等同与默认了这次的婚姻。
“如果可能,不惜一切代价打入隐狼内部。”雨清静静的开口,侧目看向车窗外,这一切的代价包括了曲绍洋的命。
“你们想找出狼主?”浓黑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伊藤忍森冷的面容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冷声道:“虽然狼主是整个隐狼的支持所在,摧毁了他,隐狼就等同虚设,可相而言,需要付出代价很大。”
取的一个杀手组织的信任,太难,道上的人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命都悬在手上,没有人知道自己有没有命从今天活到明天,所以所有人都只信任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如果要打入隐狼内部,势必要牺牲同等的代价,才能让狼主相信,可这个代价会是什么?
“是,这是唯一,也是最简单的办法。”似乎没有察觉到伊藤忍语气里的沉重,雨清淡漠的开口,如同谈论的只是车窗外的天气。
“可却也是最困难的办法。”伊藤忍冷幽的目光转向雨清,或许终结已经有了对策,否则他们是不会放任自己的伙伴处在危险之中。
“对了,那四个忍者,可以撤回去了。”忽然想到了什么,雨清再次说道:“有他们在,我不放心。”
犹豫一下,可想起终结的势力,伊藤忍明白眼前这个看似清冷的女人,却可以在弹指间取人性命与无形之中,她应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这样非常的时刻,如果忍者的身份暴露了,那么雨清终结的身份也随便之暴露了,一切都危险了。
“好,我知道了。”伊藤忍应了一声,汽车在片刻后停靠在路旁,车门打开,雨清径自走了出去,依旧如上车时一般,神色冷清,只是眉宇间却似乎多了份沉重。
曲家大宅。
婴孩的哭声成功的化解了曲家连日来的阴霾气息,而曲颖的归来更是让曲老爷子一展笑颜。
“小颖,伊藤那小子又去哪里了?”斗弄着曾外孙,曲老爷子难得露出了笑脸,如果这是小子姓曲就更好了。
“爷爷,忍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一下飞机,把我送过来后,就急急忙忙的走开了。”知道伊藤忍的身不由己,曲颖倒没有多少抱怨,毕竟她现在还有儿子可以陪伴。
“妈,爸,小驭要结婚的那孩是什么样的?”曲颖一脸兴奋的开口,焦急的看向门外,她实在好奇是谁能捕获曲驭的心。
“她?”姜美萍停下等话音,不知道该如何和女儿形容那个冷清少言的女孩,连出色都算不上,却还是成功的让自己儿子爱的死心踏地,“小颖,你见到她就会明白了。”
曲绍洋面色沉了沉,担忧浮上了心头,自从在墓地里见过雨清之后,不安就一直困绕在心头,可惜千头万绪的纠缠在一起,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一切的到来,只是默默的希望,那孩子不要伤害了小驭,一切的罪责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当。
闲散的依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曲驭不由的笑了起来,再过半个月,就是他和清的婚期了。
“心情不错?”晃着手中的钥匙,龙越停下步子,嘲讽的看向一旁的曲驭,嫉妒的目光里多了份酸涩。
“自然,如果清这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就更好了。”不在乎龙越的嘲讽的眼神,曲驭依旧一副懒散的姿态,只是眉宇间的幸福是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希望你不要伤害她,否则就算不惜一切代价我也会把清带走。”龙越迈开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曲驭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放心,我不会给你任何将清从我身边带走的,不久之后,她将是我的妻子,日后更是我孩子的妈妈。”清朗的声音在龙越的身后响起,曲驭依旧笑容璀璨的脸上此刻却多了一份郑重。
挺直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希望你记得今天说的话,给她幸福。”龙越不再停留径直的向着公寓走去。
听到龙越的话,雨清纵然在冷漠,也察觉到内心深处有什么被触动了,点点的心痛着,可惜迎上龙越的目光依旧是清冷无波的暗淡。
“清。”一转弯,却碰上最不想碰见的人,龙越淡淡的喊了一声,步伐不曾停顿,如路人一般自雨清身边走过,擦肩而去的瞬间,幽幽话语却传了过来,“一定要幸福。”
淡漠的脸庞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可惜龙越却已经走过,不曾察觉到他关切的人不再是用那样冰冷的神情面对他。
“清,你在屋子里?”曲驭疑惑的看向走过来的雨清,难道之前是他眼花了?可那个背影太像清了。
“我一直都在。”雨清平静的开口,看向曲驭道:“找我有事?”
看来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否则清不可能比他先回公寓的,曲驭不丰意的一笑,将小小的疑惑扫出了心头,“今天我姐和姐夫回来了,去见见他们。”
“好。”依旧是淡淡的声音,雨清随着曲驭的步伐向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落在身侧的手却在瞬间被一只大手温暖牵住。
“清,这样才像要结婚的恋人吗?”握住掌心下的冰冷小手,曲驭才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可惜笑容里忽然闪过一丝疑惑,曲驭手指犹豫的动了动,果真没有,心头一怔,曲驭快速的低下头,白皙的手指上,却没有了他当初套上去的戒指。
顺着曲驭的视线,雨清看向自己空空的手指,眼中一痛,幽幽的道:“不小心掉了。”
“没关系,明天我重新去买一对。”安抚的开口,曲驭手上不由的加重了力道,将雨清的手紧紧的握住,却怎么也挥不走落在心头的那不安。
曲家大宅前。
“忍。”和迎面走过来的伊藤忍碰上,曲驭牵着雨清手快速的走了过去,“清,这就是我姐夫,伊藤忍,你可以随我一般叫他的名字。”
“这就是你的准新娘。”高大的身影带来压迫感,伊藤忍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雨清,随后将目光落在笑的幸福的曲驭身上。
“是,姐姐在屋子里吗?”曲驭笑着点了点头,准新娘,三个字,让他嘴角的笑容愈加的明亮,不错的称呼。
“你好。”雨清疏远的招呼一声,可惜伊藤忍似乎比她更加的冷漠,连招呼都没有,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径直的向屋子走去。
“清,其实日子久了你就习惯了,忍的身份比较特殊,该怎么说呢。”曲驭笑着开口,“或许你不知道比较好,忍的事情我以后再告诉你。”看来他之前真的看错了,不过也对,清怎么可能认识忍呢,他可是山口组的老大,若不是阴差阳错和他姐姐认识,最终结婚生子,曲驭想自己恐怕一生也见不到这样特殊身份的人物,更何况生活单纯的清了。
“小驭,你喜欢的女孩好怪哦。”曲颖依靠在伊藤忍身边,诧异的目光如同见到怪物般的打量着雨清,这样冷冰冰的女孩子,小驭怎么会喜欢?
“姐,怪什么,当初你执意要嫁给忍我才觉得奇怪呢。”不认同的撇撇嘴,曲驭一脸不认同的反驳,他的清哪里怪了,比起忍山口组的身份,他感觉清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你不感觉她冷冰冰的吗,好像没有一点温度,对吧,忍?”曲颖依旧坚定自己的看法,再次看了看雨清,向着身旁山一般屹立的老公问道。
忽然一种怪异的感觉滑过尽头,曲颖眉头皱了起来,她竟然在这个女孩身上找到了和忍一样的感觉。
不确信的瞪的眼睛,曲颖快步的走到雨清面前,仔细的打量着神色清冷的雨清,这样的她,如同第一次见到忍时的感觉,冰冷,肃杀,拒人千里之外,好奇怪的感觉。
“姐,你看什么呢?”快速的一个侧身,曲驭戒备的将雨清揽在了怀抱里,幸好不是男人,否则曲颖那样赤裸裸的眼神曲驭想不吃醋都难。
“清,你不要在意,我家人除了我比较正常外,其他人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尤其是你眼前这个,根本是少根筋。”
“小驭,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姐姐。”不认同的冷哼一声,曲颖的拳头毫不犹豫的招呼上曲驭的肩膀,“可是小驭,你不觉得付小姐有些奇怪吗,她好象对你没什么感觉。”
“姐姐,我拜托你不要发挥你的想象力好不好。”曲驭懊恼的瞪着眼,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沉默的伊藤忍,“忍,你就行行好,把你老婆给带进屋子里去吧。”
“可她明明就很怪嘛,而且……”曲颖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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