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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我爱着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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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三人玩得筋疲力尽,才从滑雪场下来。
玩累了的童安晨终于安静了,头靠在拉斐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胳膊,惹得苏亦在一旁好生羡慕。可是就目前的状况来说,能这样看着她在跟前,于他来说就已经很好。
回到别墅,刚好是晚饭时间。阿姨已经备好了饭菜。经过中午这一餐,阿姨知道拉斐其实更爱吃中餐,于是准备了一大桌子家常菜,都是寻常的菜式,可是她都是精心准备,用心做的,味道自然不一般。
正要吃饭,阿姨拿着童安晨的手机过来,“晨少爷,你的手机一个下午一直在响个不停。”
童安晨直接说:“丢外面吧,不想接。”
他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家里打来的。他就是嫌烦,才故意不带在身上。
拉斐却推了他一把,“接吧。不是说都响一个下午了,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不接。烦人。”童安晨一脸不耐烦,“能有什么急事,不过是想把我叫回去,接着相亲。”
拉斐劈头就给了她一掌,“烦什么烦!你这小屁孩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就算烦你也得接电话,你这样,会让关心你的人着急上火你知不知道?”
都多大人了,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
童安晨没想到姐姐这么凶,有些不解:她不是最讨厌童家人吗?
“快接去!”拉斐推着他去接电话,佯装生气,“不接电话可以,但是你不许吃饭,立刻下山去,别让我看见你。烦人。”
“姐夫,我姐姐现在这么厉害,你怕不怕?”童安晨赶紧转移话题。
苏亦笑笑,“你姐说的对,别让家里人担心了,好歹接个电话告知她们你人在哪。听你姐的话,快去。”
童安晨双眼一亮,开始讨价还价,“接电话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苏亦倒是回答得爽快。
“我得在你这住上一阵,我可不想回家去身心受虐,太残暴了,简直不忍直视。”
听了他的话,拉斐觉得,童安晨说话总是小孩子性格,真是被宠坏了的小孩。
苏亦笑笑,“行行行,你看你刚才把你姐气的,只要你把你姐姐哄开心了,这个完全不是什么事,随便你住。”
哄人这事,对童安晨有什么难的?他乐得几乎合不拢嘴,立刻应了下来。
童安晨撇撇嘴,乖乖出去接电话去了。
等童安晨走远了,拉斐帮着阿姨摆放碗筷,说:“你怎么也惯着他?”
苏亦笑,“他就是小孩脾气,顺着他才能让耳朵清净。”
卢斯年总算知道童安晨是拉斐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还是个挺有名气的歌手,这几年还演戏,拍了不少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也拿过几个奖。只是他觉得奇怪,有个在娱乐圈这么人气爆棚的弟弟,拉斐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按理说,如果让外界知道她和童安晨是姐弟,对于她回到南城发展是极有好处的。可是她似乎是刻意隐瞒,并不想沾弟弟的光。
对于苏亦跟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昨晚酒店出事后她不找他,而是跟着苏亦来了南山,他很想知道,可是拉斐不说,他也不多问。也许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知道。
不过他却想到了一个问题。
“在纽约,你是拉斐。可是现在回到国内,你是想继续用拉斐这个名字,还是用回你的本名童心亚?”
lt“你觉得呢?”拉斐反问。
卢斯年似乎早有主张,“我觉得还是用回童心亚,当然了,以后不用拉斐这两个汉字了,就用Laffey。中文名:童心亚,英文名:Laffey。怎么样?”
拉斐笑笑,“听你的。”
三年来,卢斯年是她最亲密的工作合作伙伴,也是好朋友,亦师亦友。她想,他一定好奇她和苏亦的关系,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问出口。这也是她们之间的一种默契,更是一种相互信任。
晚饭后,拉斐觉得,是时候跟苏亦告别了。她不可能再住在南山。这里是他的地盘,可是不是她的。她跟他早已没关系,她不应该再麻烦他。
拉斐直接去敲他卧室的门。
苏亦知道她有话说,便提议道:“出去走走?”
于是两人走出别墅,慢慢地沿着后面的道走。拉斐这时候才发现,这是一幢主色调为黑白色相间的别墅。倒是很符合他的冷硬风格,简洁而大气,不繁琐不花哨。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苏亦在前,拉斐在后。踩在雪地上,咯吱声是世界惟一的声音。出门前,拉斐喝了一杯热茶。她穿着白色羽绒大衣,穿上大红的雪地靴,披上咖啡色的毛披肩,用披肩裹住自己的头,就像印度女人一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可是走了一小段,她就发现其实没有那么冷,于是摘了披肩,露出一整个脑袋。
路两边的杉树上,每一根纤细的树枝都托着雪条,风吹来,雪条哗的砸下来,散落在她的披肩上,还有一些落在她的额前,贴着,冰冰的。她就这样跟在苏亦身后,走在雪地里,走在衫树下,走在纯净的空气里。
“你走前面。”苏亦突然在前面停下来,让她先走。
他是想,让她走在前面,如果她步子不稳或者踩到什么东西要滑倒,他还能及时扶住她。拉斐却没有这么想,她觉得他一定是嫌她跟在后面走得太慢,而且她一声不吭,让他感觉身后没人。
“我给你说个歇后语吧,雪地里走路。”苏亦问她:“你猜猜是什么?”
拉斐转过身,望着两人来时的路,一行深深浅浅的脚印,大的是他的,小的是她的,想了一会,她说:“一步一个脚印。”
苏亦笑起来,“真聪明。”
隔了一会,他又说:“那你知道怎么在雪地上走路才能不摔倒吗?”
这个,拉斐想到了很多,但是不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于是直接说:“不知道。”觉得这么三个字太冷淡,又问:“怎么样才能不摔倒呢?”
苏亦居然也一本正经回答她说:“其实很简单,就是将袜子套在鞋子的外面,走在雪地上有防止摔倒的功能。你可以试试。”
拉斐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想,你这是逗我呢吗?这大冷的天,叫我脱了鞋子,再脱了袜子,然后把袜子套在鞋子外面……我宁愿不知道这是真是假,我也不要被冻到。
看着她一脸惊奇的表情,苏亦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然后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偶然听来的。”
拉斐:“……”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人工湖。就是拉斐早上在窗子里看到的那片湖。湖水很清澈,清可见底。虽然湖边早已堆满积雪,可是湖面却没有结冰,可以看到里面有鱼儿游来游去,还有一根一根干枯了的水草。
湖面微波凌凌,泛着层层涟漪。
这湖,多像是在沉睡中,像极了一个在雪地里沉睡的孩子,他正沉浸在童话一样的梦境里,让人不忍心吵醒他。
拉斐终于开口,“苏亦,谢谢你昨晚为我做的一切。”
“怎么还这么客气。”苏亦淡淡的口吻。
“还有,谢谢你对安晨的包容。”
苏亦看着她,“你这样就显得生分了。晨少是我看着长大的,再说,童家和苏家本来也是世交,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亲兄弟却甚似亲兄弟。这三年来,他和我的关系倒是比从前更密切,每次一见面都要问有没有你的消息,他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这话,他没说,梗在了喉间。
他这话,让拉斐心里有些酸涩,她想说,对不起。可是不应该对他说,更应该跟童安晨说。况且她出国狠心不跟国内联系,多半是因为他。三年无名无分的婚姻,让她满身伤痕地逃离这座伤心的城市。
“心亚……”
“请叫我拉斐。”这一刻,她有些抗拒,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他接着说:“昨晚,你就已经承认你是童心亚。”
“证是假的。我们早已离婚。”是了,在派出所时,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她当时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她一直想要跟他撇清关系就不能说这话。可是她才不信那张红色的本子真的是结婚证。
什么白痴才会把结婚证随身携带。
那一段三年的婚姻,早已在三年前,无效。
“不
管你是童心亚还是拉斐,你都无法否认我们曾经有过的过去。”苏亦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虔诚的光,令拉斐有了那么一瞬的错觉:他对过去还未放手。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真心。
她对他而言,和那些他招惹过的女人有什么两样。不过是,一张结婚证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三年。三年里,她们各行其道,彼此陌路。三年后的今天,他还能像朋友一样对待她帮助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惠。
他还能记得她,已经是奇迹。
“苏亦,我该下山了。”这一句,才是她一直想要说的,“打扰了你一天一夜,非常不好意思。”
冰天雪地里,她一袭白衣,似乎要融入进身后的雪白里。鼻尖和耳朵冻得通红,说话的时候,热气呼出来,这画面突然很窝心。苏亦盯着她看,一眨不眨。
拉斐被他看得直发毛,不自觉就后退了一步。感觉踩到了一块硬的东西,要调整脚步有些来不及。
“小心。”话刚一出口,苏亦就眼明手快去拉她。力道控制不好,将她整个人直接拽入怀里。
拉斐惊魂未定。
苏亦抱着她,一时没有松开。
这画面暧昧极了。远远看去,就是一男一女在雪地里深情拥抱,不畏寒冷,不愿分开。
三年前,有工人爬上苏氏集团工地的楼顶以跳楼要挟讨要工资,她当时作为电视台记者前往工地采访,她恐高,可是为了稳住工人的情绪,她主动上了楼顶劝说。虽然腿软到站不起来,但她还是努力说服工人冷静,最终劝阻了工人,可是她却晕倒了,苏亦抱着她下楼。那是他第一次抱她。当时她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恐高产生的眩晕感,一阵一阵犯呕心,再没别的感觉。
记忆插了翅膀,竟然又忆回从前。
“谢谢。”她挣开他的怀抱,适时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苏亦松开手,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谈不上打扰。其实,你可以在这多住些日子。”似乎怕她拒绝,又补充道:“你刚才也听到了,晨少说要在我这住上一段日子,大概是他以为你会一直住在这里。如果你现在要走,他肯定不同意的。”
“他未必就会真的住在这。你别当真。他想一出是一出的事情,可不少。”拉斐倒是没想过这个,在她看来,这个不是什么问题,童安晨要住便住,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猜你不会再回之前住的酒店,那你也得花点时间去找下一家酒店吧?在没找到合适的酒店之前,可以先住在这里。”苏亦说。
“这个没事,我可以先住到卢斯年那儿去。他在南城有房子,而且听说房间挺多。我暂时借住是没有问题的。”拉斐说出打算。
苏亦当下就皱了眉头,“他一个人住还是跟家人住?”
看卢斯年的样子,应该是单身未婚。
果然,拉斐说:“他应该是一个人住。他的家人在不在南城,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现在是一个人住。”
孤男寡女住一起……绝对不行。
“你别倔了,听我的,你就先跟晨少一起住在我这儿。刚好明天开始我要出差一段时间,晨少一个人住在这,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你在,他就不会惹出什么事,我放心,你也安心不是?”苏亦循循善诱。
拉斐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先问问童安晨到底怎么打算,于是说:“这事,回去再问问。”
天冷,两人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昨晚,你怎么离开酒店的?”苏亦问这话,似是不经意一问。
拉斐想起那个带他离开酒店的不知名,也记不清长相的男人,一时还不清楚那人到底什么身份背景,于是也不想胡乱推测,便说:“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跟着人下楼了。”
苏亦沉默了一会,才说:“是吗?”
这话听在拉斐耳朵里,像是不相信她所说的,但她也没多做解释。
回去的路比来时更难走,因为要上一段长长的坡。拉斐走在前面,走的有些慢。苏亦依旧走在后面,视线不离开她的范围,生怕她一不留神就摔了。
拉斐想起自己这一天都没工作,真是过得舒坦极了。她好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了,每天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拍戏,这三年,她过得一点都不轻松。人前风光,人后就得付出不知多少倍的努力。日子一天天这么过,她早已忘了心疼自己。
她突然想起,这一天,他也没去上班。
他的忙碌程度绝对不会亚于她。
她问,“你这一天都没去公司,没关系吗?”
苏亦似乎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没关系。”
拉斐眉眼一抬,也是,钱是赚不完的,况且他又不缺钱。
苏亦在后面小心跟着,嘱咐她慢点,担心脚下。他想,如果能每天这样陪着她,他宁愿从此不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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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一不小心多码了一千字,觉得自己萌萌哒O(n_n)O~
今天的9000字更新完毕。
☆、135。捐错了镯子
拉斐跟着苏亦回到别墅时,天色已青灰。
冬天的白天总是短一些,感觉这一天过得挺快。楼下静悄悄的,只有阿姨坐在大厅里绣花。拉斐见牡丹花绣得栩栩如生,图案秀丽,绣工细致,一时有了兴趣,坐在阿姨边上细细看。阿姨见她也不避讳跟她一个下人坐在一起,心里温热,便说起了从前。
阿姨的母亲是苏州的绣娘,从小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阿姨也会苏绣的针法,阿姨嫁人之后离开苏州再没绣过。三年前拉斐离开后不久,阿姨的丈夫意外身亡,两人一辈子没有生育儿女,这几年一直在苏亦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她人勤快,做事知分寸,从不多嘴多舌,最关键是能做一手好吃的家常菜。苏亦对她挺满意,见她孤身一人觉得可怜,对她跟别的下人不太一样。阿姨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一切她能做到的事都亲力亲为。渐渐的,苏亦也把家里的事都交给她,放手让她去做。家里还有别的下人,但是饭菜一直都是阿姨自己动手做。一来,苏亦口味刁钻,别的人做的菜他不吃;二来,这也是阿姨自己的心意,她已经把苏亦当做家人,觉得为家人做饭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拉斐坐着,听阿姨诉说着这些年的琐事,竟也没觉得无聊。以前她是不太喜欢这样的,觉得跟上了年纪的人交谈没共同语言,可是如今不再这么认为。年长的人身上,经过岁月洗礼和沉淀,总有些耐人寻味的东西,比如:烟火气。她以前不懂,觉得女人就该冰清玉洁,不用为柴米油盐操心,才能过得幸福舒心。可是现在想想,柴米油盐酱醋茶才是生活的实质。
苏亦见她和阿姨聊的都是些再琐碎平凡不过的家长里短,而她一脸温和的笑意看得出来都是发自心底,有些意外。从前那个穿着普通,忙起来的时候一身臭汗就来见他的童心亚,虽然也是接地气的,可是跟现在又有些不同。他看着,竟也觉得这样的童心亚别有一番味道。
卢斯年和童安晨在楼上打游戏,两人因为输赢争得面红耳赤醣。
拉斐上楼见都要吵起来了,制止了两声也没用,觉得好无语。都这么大人了,而且还是两个大男人,居然也小孩子心性。
“你们两个,几岁了?”拉斐直接拔掉了电源,“还能因为游戏吵成这样,知不知羞的!”
童安晨立刻奔过来,腻歪在拉斐身边,“卢哥玩游戏太次了,玩不过我,就开始耍赖。”
卢斯年想说点什么,想起刚才和童安晨一起疯闹的场景,自己也觉得好笑,说:“是是是,你晨少开始玩游戏的时候我都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哪是你的对手。甘拜下风。”
“承让!”童安晨毫不谦虚,双手一拱,笑得有些得意忘形。
拉斐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童安晨,你能不能有点规矩?卢斯年是我的经纪人,可不是你的玩伴,况且他比你年长,你居然什么话都敢讲!”
童安晨见姐姐又是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赶紧转移话题道:“卢哥,要不你也把我收了吧,我最近跟经纪人的合约到期了,正考虑换人。”
“得,您就饶了我吧!”卢斯年立刻做出惊恐的表情,“我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想被你气得英年早逝。”
于是,两人又掐上了。
这下,拉斐也懒得劝了,自己拿了剧本,窝在沙发上研究。
“太太,老太太来了。”阿姨突然跑上来,脸色有些复杂。
拉斐一时没明白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她说的老太太是彭立娟,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童安晨注意到姐姐的表情变化,挑了挑眉,对阿姨说:“别说我们在,你下楼去,最好快点把她打发走。”
他也不喜欢苏家那老太太,有钱不是罪,可是有钱又贼精精的,就不招人喜欢了。他反正没去过几次苏家老宅,来的最多的还是苏亦置办在外面的几处房子。如今看来,姐姐以前肯定是受了不少这老太太的气。心里更是对彭立娟没好感。
“太太,你最好还是有个心理准备。”阿姨走到门边,又返回来说:“我看老太太今天心情不太好,一进门就挑我的毛病,连苏先生都给脸色看。”
拉斐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碰上,心里也不舒坦,想了想,她对阿姨说:“你先下去吧,我暂时待在楼上,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提起我。”
阿姨应了一声,忙着下楼了。
“老太太?”卢斯年突然想起来问,“是指苏太太吗?”
拉斐点头。
昨天晚上的宴会上,她才叮嘱过他,没事别去招惹彭立娟,就算有事,也要绕开她走,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就是那个彭丽娟?”卢斯年还是不太确定。
拉斐点点头,“别忘了,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
卢斯年点点头,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你认识她?哦,也是,肯定认识,你都认识苏亦了,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妈。听起来,苏童两家还是世交,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对苏老太太有很大的偏见和敌意啊。”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拉斐索性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和苏亦曾经是夫妻。三年前,我和他离了婚,之后就去了美国,在美国的事情,你都知道。至于我和彭立娟,确实有些过节,我不想再和她发生什么冲突,所以我叫你不要去靠近她。”
“你……结过婚?还离过婚?”卢斯年惊得目瞪口呆。
更关键的是,她的前夫居然是……苏亦。
“难怪这三年来,不管那些富豪怎么一掷千金讨你欢心,你都无动于衷。原来……”卢斯年终于懂了,“我还怀疑过你是同性恋。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前夫是苏亦这样出色的男人,一般人又怎么入得了她的眼。
童安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了。不过想想,苏童两家好歹也是来往好多年的世交,彭立娟应该不会针对他。这么一想,拉斐也就放下心来了。怕就怕,童安晨会替她出气。刚才在他面前,她就不应该表露出太多情绪。
书房。
彭丽娟脸色阴沉,一副怒火即将爆发的样子。
苏亦坐在书桌前,见母亲进来,并没有立刻起身。他这样子更加惹恼了彭立娟。
“有事吗?”他看着来势汹汹的母亲,面色平静到放佛眼前的人只是个跟他没什么关系的无关紧要的人。
彭立娟将包一扔,自己坐到沙发上,见儿子如此的态度,心里又寒了几分,“没事就不能来?”
“阿姨。”苏亦并未正面应答,只是叫来阿姨,叫沏杯上好的花茶进来。
阿姨见气氛紧张的样子,面上谨慎应对着,赶紧出去把提前就准备好了的茶端进来,放到彭立娟跟前的桌上,“老太太,您请喝茶。这是苏先生的朋友特地托人给他送来的上好的茉莉花茶,云南元江县的,那里气候资源好,海拔高,产出的茉莉花茶口感上乘,色泽绿润,香气鲜灵,可好喝了。”
“出去!”彭立娟赶她出门,毫不留情,“我和我儿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粗俗的下人来多嘴多舌!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还不快给我滚!”
阿姨一直对彭立娟毕恭毕敬,虽然她来的次数不多,可是从来都小心翼翼伺候,从没越矩。今天被她这样无情无义地骂,虽然知道不是故意针对她,可是还是觉得很委屈,一边道歉,一边连忙就退到了门外。
“你这是干什么?”苏亦当然知道,母亲是把对他的不满全都撒到了阿姨身上,“阿姨虽是一个下人,可是她又没做错什么,你又何必如此苛刻。”
“我苛刻?”彭立娟冷哼,“在你眼里,我做事什么时候对过?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三年来,你这么对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伤心,我是你妈,我生你养你,如今你就这么对我吗?三年前,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了一个下人老妈子你都能跟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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