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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大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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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我可不想碰到你的——”他突然附耳上去,“心窝。”实则是指她的双峰。
  突然间,他闻到她的耳际与青丝处隐隐飘来一股兰花香味,令他不由自主地一再闻着那抹清新。
  纪玥璇却被他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好卑鄙!”
  打从她懂事以来,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么靠近她,这个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抱住自己、困住自己、搂住自己!
  他……他真的是太过分了!
  他听她这么说,却霍然大笑,“卑鄙是说你吧。”
  “你、你放开我,我答应跟你走就是了。”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果然放开她,因为他知道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请。”
  “哼!”她不领情。
  “小——”王晓月急急喊住准备离开房间的纪玥璇,又转向易天令,“易天令,你不可以带走‘晓月'。”
  他未作反应时,纪玥璇却抢白,“你就是易天令?”
  昨天下午她来得晚,没听见之前的介绍,所以不识此人就是她的“拒绝户”!
  惨了!
  听四姐夫说,那次她拒绝他时,他几乎不愿救她!最后,不知道四姐夫是怎么说服此人,才经四姐夫指导她的主治大夫,好不容易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想来,这个男人—定很恨她!她现在因察盗罪落到他手上,恐怕是凶多吉少!
  等等……
  易天令不是心脏科的名医吗?怎么突然变成捉小偷的警察?
  最令她不解的是,昨天他竟在展览会场上出示搜索令!
  他究竟是什么人?
  “易天令,你应该只是个心脏科医师吧?这会儿怎么扮起了铲奸除恶的警察?”纪玥璇冷不防地问道。
  易天令对她的疑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打击犯罪人人有责。再说,那块窃玉是我好友所有,现今遭窃,难道我不应全力找回吗?”这话说得合情合理。
  “你……”她不相信他的说辞,但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只好不作声。
  易天令冷冷地睇着忿忿不平的她,突然兴念,一把摘下她的墨镜。
  谁知对上她如星辰的双瞳时,他怔住了。
  昨天她病撅撅的样子尚看不出它的魅力,如今……这带着点点星火的眼瞳像是魔魅的晶钻,熠熠发光,仿佛向世人召示着它的存在,佐以两颊因惊怒而薰成的艳红,真是人间绝色!
  “你太过分了!”她愤怒地抢回墨镜,又架回了鼻梁。
  他也在这时回神。“走吧。”
  “晓月。”晓月喊道。
  “我去去就回,我就不相信他能拿我怎么样!”纪玥璇安慰道。
  其实她心底一点儿也没把握,他是不是会很快放了自己。
  易天令驾着他的积架跑车,载着纪玥璇往回家的路上,从繁华的街道驶进山间绿荫扶疏的巷道中,—直静默不语的纪玥璇才开口间道:“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易天令仅是冷笑,也不作答,手中的方向盘却在此时作了大幅度的转弯,瞬间煞车。“到了。”
  只见一面宽广且高大的铁门,正缓缓地打开,这时,迎面而来的人恭谨地向易天令的车身作揖,“少爷,你回来了。”
  易天令仅是颔首。车身再次滑动……
  “你带我到你家做什么?”就算她是嫌疑犯,也不该到这个人的家中啊!这是哪门子的法律?
  他仍是不言不语,又是一个大转弯,一栋宏伟的巴洛克式建筑物即呈现在眼前。
  纪玥璇必须承认,这栋建筑在台湾的确独树一格。
  “下车吧。”他冷冷地说,人一从驾驶座走了出来,马上迎上一个和蔼的老人家。
  “少爷,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话毕,就看见纪玥璇从前座走了出来。
  一身黑衣黑裤的纪玥璇,在金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白皙,墨镜下的眼神他虽看不见,但以他的经验判断,它应是璀璨动人的,否则少爷绝不会将她带回来。
  易天令没有解释自己行为的习惯,尽管他是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
  “先带晓月小姐上楼梳洗一下,待会儿再带她下来见我。”话落,他便迳自走开。
  “易天令,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沉不住气。
  “好意。”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对着老管家说:“田伯,麻烦你了。”再次转身就走。
  田伯也是一怔。
  少爷从不带女人回家,这回是带回来了,可是……态度却很诡异。
  可是,怎么说他都是个下人,不便说什么,相信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晓月小姐,请。”田伯恭谨地说。
  纪玥璇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有劳您了。”不再抗议地跟着田伯进屋。
  谁知易天令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响起,“带她去一楼的别院吧。”
  她吓了一大跳地反过身子,险险投入他的胸膛,连忙又往后退了去,却因过于慌张,身子忽然一斜,整个人从旁边跌了去……
  他却在这时将她捞回胸前,“这么大个人还会跌倒。”声音却出奇的冷淡。
  “你若不出声,我也不会跌倒。”她生着闷气,呼吸也越来越急。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心脏好像不好,那最好不要太激动。”他霜冷地睇着她。
  “你——”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稳心绪,却发现这个男人真有本事将她逼疯,同时,她也发现他真的很自负。
  “田伯,麻烦你待会儿送些点心到花厅。”话说完,他迳自朝二楼走去。
  纪玥璇这才有机会打量他的背影——
  一身净白长裤的他,修长挺拔,自然微鬈的棕色头发,为他肃冷的脸添了些许暖意,如果他不是那么冷冰冰的话,他会是个极受欢迎的男人。
  不过,她很怀疑,他会在乎别人的眼光与崇拜!
  因为这两天和他“周旋”下来,她发现他是个难缠的人,而且话少得令人抓狂。
  可偏偏她现在是他的阶下囚,唉……
  “晓月小姐、晓月小姐——”田伯一再唤道。
  “对不起。”她尴尬地笑了笑。
  “这边请。”田伯带着她往正厅旁边的另一栋小屋走去。
  “这里是?”好典雅的房子。她有点好奇会是谁住在这里?
  “这里曾是老夫人写作的地方,由于她的膝关节不好,无法爬楼梯,于是少爷就为她特别加盖了这栋别院,方便她工作及休息。”
  “那我现在用这房子方便吗?”她可不想成为不懂礼教的“客人”。
  是客人吗,还是犯人?现在连她都糊涂了。
  “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田伯也觉得惊讶,别院一直是外人的禁地,他竟然让她进驻。
  “那……我会小心的。”小心地不去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
  “你真是蕙质兰心的好姑娘。如果你不觉得田伯罗嗦,我觉得你如果拿下这副墨镜会更亲切些。”
  “哦,对不起。”她连忙拿下它,抿了抿嘴,有点不好意思。
  “你真是个漂亮的丫头。”田伯对上她晶灿的双瞳,怱然像是明白什么似地。或许就是这双熠熠瞳眸,让少爷为她破了许多例。
  “田伯,让你取笑了。”虽然她听过无数的赞美,但由一个老人家口中说出,反倒觉得窝心极了。
  “你先梳洗,我退下了。”田伯徽微弯着身子,准备离开别院。
  “谢谢你。”她这才仔细观赏别院的陈设,淡青的壁色,辉映着一株株青翠的盆栽,佐以整齐排列的书架与精致的玉品,给人一种清新典雅的感觉。
  突然间,她看见书桌旁挂着一副玉体横陈的裸女素描,风姿撩人却又染着一丝喜悦,似在等待爱人临近,那抹期待又羞怯的神情,专注而绮美。
  霍地,她想起窃玉几乎是按照这幅案描雕刻的。
  为什么这幅画会在这里?它和窃玉有什么关系?而易天令又与窃玉有什么关系?
  “看够了吗?”易天令的声音再次从门边传来。
  “你总是这么偷偷摸摸的吗?”她又吓了一跳,转过头白了他一眼。
  “偷偷摸摸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他毫不介意地从门边走了进来。
  “你再出口伤人,我绝不原谅你!”她又被激怒。
  “我不在乎。”他冷哼了声,迳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那你在乎什么?”她直觉反问。
  “真相。”
  “真相?”
  “就是你为什么要偷窃玉?是那个胆小如鼠的纪玥璇要你这么做的吗?”一提到“纪玥璇”他就不由自主地恼火,说话也就跟着刻薄起来。
  “易天令,我没有偷窃玉,也没有人可以指使我!我还要警告你,不准你侮辱纪玥璇的名声,她哪点胆小如鼠?你太过分了!”她激动陈辞。
  “你有没有偷窃玉事实俱在。至于纪玥璇,我怎么批评她,你无权置喙!那是我和她结下的梁子。”
  “就因为她拒绝你的手术而说她胆小,这也太没有肚量了吧?”她反问。
  易天令登时哑口无语,却又不愿承认。“总之,我就是在你身上发现窃玉的;而且,你不但畏罪潜逃,并打伤我医院的护士,昨夜还出手救那个小偷,一切的事实都指向你就是偷取窃玉的贼。”
  “昨晚那个男人是小偷?”她惊愕地朱唇微启。
  “正是,也是你的同伙人。”
  “不!我根本不认识他,只是路见不平。”
  “你不用作戏,我不信!”
  “我纪玥璇绝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一吼完,她也怔住。
  完了,她泄底了!
  易天令顿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声音夹霜带雪。
  她却撇过头,不答不应。
  “你说你是谁?”易天令发现自己的心跳异常,虽然一再强令它们回归正常,却徒劳无功。
  她仍旧不应答。
  他突然逼近,冷凛地凝视着她,“你不会真的忘了自己是谁吧?”讥讽之声狠厉地划过她的心口。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只是与你无关。”她提了口气反驳。
  “哼!没想到纪玥璇不但没有勇气面对手术,也没有勇气承认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误。”冷凉的话锋,犀利地刺入她的心口,
  “你说够了没有!”她愤怒地吼了出声,呼吸接着不正常地起伏。
  “我早该知道你就是纪玥璇!‘心'不好,是你最大的弱点。”他霍地忆起他几次见到她,她都因呼吸困难而为他所救。
  多可笑!他曾发誓绝不救一个名叫纪玥璇的女孩,却一再地为她破例!
  “你——简直不可理喻!”再待下去,她的心脏病准会发作。而这个臭男人在知道她的真实身分后,铁定不会救她的。
  为了使自己活得有尊严,她决定不再受他的污蠛!冷哼了声,便往大门走去。
  他却精准地将她抓个正着,“去哪儿?”
  “你管不着!”她使劲地挣扎。
  “手下败将还敢言勇?”钢铁般的大手就这么牢牢地扣住她一只手。
  “可恶!”她却以另一只手攻击他的脑门。
  他一个侧闪,连同另一只手也给擒了下来。
  “放开手!”她索性以双腿踢他的胯下。
  谁知他却四两拨千金地将她压至墙边,并以双膝撑开她的双腿,还将她的一双玉臂高举过头,令她动弹不得。
  “你还有什么本事?”他好整以暇地睇着身下的她,像在欣赏一只落难的小动物。
  纪玥璇却觉得此刻他们的姿势太玻粒龊熨康厝韭帕常澳闾至恕7趴遥 狈纯挂惨蛐呱骷趿送Α
  没想到她脸红的模样还真……好看。
  好看!?他从什时候开始在乎女人好不好看?他的眼中不是只有病人的生死吗?
  “放开我!”她奋力扭着身子,用力之猛,随时都可能扯断自己的粉臂。
  他的心口却在此时惊痛了下,连忙以自己的胸膛抵住她的胸口,“这么用力扯动,手会断的。”关心之语就这么流泄而出。
  他说什么?她突然愣住了。
  他会关心她的手臂断了吗?他不是一直当她是窃贼、不是恨不得她“死”吗?怎么会关心起她的手臂呢?
  她就这么盯着他炯炯有神的黑瞳,说不出心口的激动。
  倒是他先开口了,“我放开你,但不准离开这里半步。”他的身子才一离开,一阵冷凉便袭了上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眷恋起她的身子!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感觉。
  这时,她却有如菟丝花,一下子离开攀藤,整个人虚软了下来。
  他的手臂又来到她的柳腰,紧实地将她重新揽回他的胸膛,“你好像很容易昏倒。”这话却说得轻柔极了。
  “你不要碰我……”她虚软地抗拒。
  “哼!”自负的冷哼声再现。
  “铃……”他腰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喂。”矜冷的语调流泄而出,“嗯,我马上赶到。”
  收了线,他一个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往那张洁白的大床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她虚软地惊问。
  “睡觉。”他不多作解释。
  “睡觉?”他要和她……睡觉?
  不安的情绪旋即爬上心头,身体也跟着极力反弹,“你——放我下来!”
  “你躺好,等我回来。没有我的首肯,你哪儿都不能去!”轻柔地放下她,他迅速走向门边,开口唤道:“田伯!好好伺候‘纪'小姐,不可以让她离开易园一步。”
  匆匆走进的田伯,不慌不忙地应对:“我明白,你安心去急诊吧。”
  纪玥璇这才回神,望着他颀长的背影,为自己的“多心”感到自责。
  原来……他对她根本没有半点“邪念”!是她误会他了。
  究竟在他冰冷的外表下,是否有颗火热,慈悲的心?
  也许……有吧!否则,刚才他不会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也不会在接到急救的电话便匆匆赶出去。
  他……他该是个“有情”人吧!
  第四章
  斜垂的夕阳,眷恋地倚在天际,久久不肯沉落,清脆的水花扬溅声拉回纪玥璇的思绪。翘首侧望,才发现晚霞已映照整片天空。
  从易天令和她分开到现在,也有八个小时了吧?
  望着他家这座人造流瀑,在斜阳照耀下,反射出晶亮的光芒,而溅起的水雾更活泼了这片奸景奸水。
  她竟贪恋起他家的景致,不觉此刻自己还是被监禁的“窃贼”。
  也不知是久坐冷湖旁,还是晚风轻拂之故,她觉得有些冷,遂将一头如瀑的青丝放了下来……
  微风轻轻吹起,牵动她的发丝在空中飞扬,每一次舞动都似流动的小溪,缓缓地穿过一直在看守她的警卫心田。
  也许是不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于是她起身打算离开,谁知才一站起来,就感到天旋地转,一双强壮的手适时来到她的跟前。
  “小姐,你没事吧?”黝黑的脸写满了关怀与怔然。
  因为受少爷之令,他只敢一直远远地“关注”她,没想到如此近的距离细看她,她是……这么地美丽!
  不!美丽不足以形容她姿色的万分之一,但他却找不出任何形容词为她的美加注。
  纪玥璇这才看清来者,是从早到晚一直盯牢她的警卫,连忙与他划清界线,“谢谢你。”转身就走。
  她不喜欢男人碰她,即使是为了防止她跌倒也不喜欢。
  她想一直以来,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厌恶'男人的触碰,就连舆她最贴心的母亲大概也不清楚吧?
  在自己正值青春期时,她也和时下青少年一般渴望自由,因为她的身边一直有一群保镳跟着她,令她厌烦至极,但为了怕父母担心,她仍乖乖地任他们保护自己。可是那渴望自由的心却不断地挣扎,期望着有一天能飞出牢笼,一享自由的滋味。
  直到有一天,她利用上学之各逃离保镳的监视,一尝渴望已久的自由,谁知却碰上……
  思及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当时,她正如一只快乐的雏鸟,贪享着乍来的自由,完全不知自己羽翼未丰,便冲向那向来没有白领阶级愿意驻足的哈林区,她的出现立刻引来一群邪气小混混的觊觎。
  本以为自己学过一些防身术,理当不会太吃亏,谁知……她还是陷入了无助之中!
  幸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听见有如正义天使的声音,救她脱离了魔爪!
  而那群险将她强暴的青少年闻声后,旋即一哄而散,那人立刻褪下身上的外套,将她几近裸裎的上半身包裹了起来,她才看清她的长相——
  她是一名慈祥的黑人妇人,对她露出慈母的笑容,“感谢天父,你没事了。
  事后,她才知道这个名唤马利亚的妇人,正是这一区行为偏差青少年的辅导社工人员,她笃信基督,致力帮助这里所有贫困、失学、或是有家归不得的青少年,以致这些所谓的不良少年,不敢在她面前这次,所以,自己才逃过一劫。
  但那次的经验,让她发现两个事实。一是,她再无法和男性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其次便是一直以来的胸口疼痛,原来是因为心脏病之故。
  此事之后,她怎么也不肯让男医生诊治,她的父母对此一直困扰不已。
  这个意外,一直是她与马利亚的秘密。多少个夜里,她几乎是被吓醒的,马利亚于是鼓励她上教会。
  因此,她对人生又有另—种看法,不是说她已经完全走出阴霉了,而是她更爱惜自己的身体。
  也因如此,她更加强防身术的练习,也坦然接受保镳随侍在侧,因为,她再也不愿意经历那种蚀人心魄的意外。
  想着想着,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头也更加昏眩。
  到底是怎么了?最近,她为何老是昏眩?
  太累了?还是因为时差的关系?抑或是她的心脏又出了毛病?
  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弯下身子休息,却在此时,她看见一双名牌皮鞋立在她的前方。
  那人二话不说,就将她捞了起来,“你——”
  “放开我!”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嚷道,却在对上来人炯厉的眼神,立时收口。
  他不是那个警卫!而是……
  “我又不是第一次碰你。”易天令说道,却在睇见她那头及腰的青丝时,语气登时放软,“激动对心脏一点好处也没有。”右手不由自主地将一撮飘近脸颊的长发捞至耳后,指尖还带着丁点不舍地轻轻抚着它们,像在调情,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傲?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醇柔的嗓音夹了抹不明所以。
  他突然轻笑了声,“这是我家,你说我在这里做什么?”这笑早没了以往的冷佞,反倒有些许宠溺。
  “麻烦你,放开我。”尽管他们之间有过多次的“肌肤”接触,但她还是不习惯男人碰她。
  “那林正就可以碰你?”温暖尽卸,冷悒倏起。
  “林正?”他在说谁啊?
  “他是谁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将他开除了。”淡淡的声音却夹带着雷霆万钧地定夺。
  纪玥璇这才恍然大悟地朱唇微启。
  他开除了那个为了防止她跌倒而扶起她的警卫!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你管太多了。”冷冷的音阶漫卷着骇人的警讯。
  “你真是不可理喻!他只不过是怕我跌倒而扶我一下,你这么小题大作做什么?”
  “小题大作的是你吧!”他不服地反击。
  “我哪里小题大作了?”这个男人真是超级过分!
  “是谁动不动就说不要碰我、放开我?是谁神经紧张、小题大作?”道道霜冷的榔抡霍然泄出,冷冷剠入她的耳膜与心口。
  “你——我不喜欢男人碰我是我的事,你无权编派我的不是!”被他的话狠厉罩住,令她的头好痛。旋即甩开他曾经有些许温柔的手,转身就走。
  才一抬脚,又被他抓个正着,她也不示弱地反击,“不准再碰我一下!”
  他却轻松的闪开,嘴角噙着讪笑,“你又忘了自己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索性装病弯下身子,“哎哟。”
  “你怎么了?”他的心惊跳了下,人也跟着弯下来。
  她却趁势一把将他推开,“我还有脑子。”得意之余不忘拔腿就跑。
  险险跌倒在地的易天令侧翻而起,手劲十足地抓住她准备逃开的双足。
  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抓个正着,只好以双腿用力踢着,却发现男人的力道似乎永远在女人之上,尤其当他们愤怒时。
  “你竟然敢戏要我!”单手将她的双腿箝得死紧,再一个挺进动作,他整个人就这么压在她的上方。
  “你竟将我的关心当作驴肝肺!我该怎么惩治你?”很少人能激怒他,但她刚才的行为真的让他很震怒。
  “要杀要剐随便你。”她撇过头不予理会,粉嫩的双唇还微微嘟起,像个要脾气的小女孩。
  登时,他邪气地扯着嘴角,浅浅地笑了。
  因为,他想到怎么惩罚这个似天使又似女巫的纪玥璇了!低下头,他快速且精准地覆住她的檀口。
  “嗯——”她惊愕地瞪大双瞳,使劲地扭动身子。
  没有人!从没有人可以这么接近她,而且还……吻她!
  这……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想张口抗议,却力不从心。
  “嗯——”她惊喘出声。
  她好想哭……却又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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