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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卧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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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定,他连忙自大厅的侧门沿着走道往东走;而后打开花厅的门,掀开通往寝房的布帘,却突然听到水花泼溅的声音。
咦?
他的眼经由布帘掀开的缝隙偷觑着里头,正巧望见美女出浴图,那惑人的身段瞬间激荡起他体内甫压下的欲潮,震得他几欲喷火。
呃,该不会是二哥带回来的朵颜姑娘吧?
既是二哥的女人,他当然要识相一点,非礼勿视;否则要是在一时冲动之下,犯下了错事,可该怎么办才好?虽说二哥不记得他,但是方才一席话下来,更是让他确定他是二哥没错。
既然如此,那他更是不能待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要赶紧离开,免得让二哥误会了,从此与他断绝兄弟情分。
然,他一转身打算要走,却突然想起,他刚才送二哥回偏房的时候,好象有见到朵颜在偏房等着二哥;所以说,在这房里的女人应该是绶儿。
二哥既然住在偏房的话,岂不是代表他们夫妻不能再分房睡了?
对啊,既然她是他的妻子,倘若他要她履行夫妻的义务,她一定不能拒绝他的;而且依她的性子,她也不会拒绝他的。
那他还要忍耐什么?
不对,他说过不再碰她的,不能一错再错,倘若方才不是二哥刚好来了,说不定他早已经饥渴地将她吞噬了。
她是诸葛孔明的妻子,不是他蜀倥茗的妻子,他当然不能对她胡作非为。而且她爱的人是诸葛孔明,又不是他;她头上那片天是由诸葛孔明支撑的,不是他……可恶,一想起来就觉得烦!
他没事干嘛把自己逼得这么烦?还不都是她,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想要无视她的存在也做不到,让她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即使闭上双眼想视而不见也无济于事。
而她,一头云瀑般的发丝悬在桶外,那双如羊脂般的双臂正在轻抚自己的躯体,而她玉白的颈项上正沾满微温的水滴,想必她的全身都是……可恶,他甚至希望自己化为她肌肤上的水滴,即使是水蒸气也没关系;如此一来,他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轻抚着她的身体,而不用掩盖自己的心意。
或许只有在喝了酒之后,他的想法才会变得明朗化,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的心意,承认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她的影响,开始捕捉她的身影,跟着她的身影移动视线。
倘若她的身高再矮一点,身形再小一点,她就像个十足十的女人,不但有女人的柔媚,更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聪明睿智。
这样的人在他的眼中不讨喜,虽然他向来喜欢有大脑的人,但是女人则不在此限;他直觉女人就该傻一点、憨一点,看起来会可爱一点,比较容易掌握,而她很特别,真的很不一样。
总以为她好象单纯得只知道相夫教子,但是在每一次的言谈之中,她总会有着令人惊奇的应对,教他刮目相看。
即使身处在战乱之中,她亦能够处之泰然。
不知是否因为身处在战乱之中,因而令她练得这一身处变不惊的神采?
基本上这些事情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够诱人,至少很吸引目前很缺乏女人的他。
蜀倥茗突地掀开布帘,大步地走入房内。
黄绶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倏地转身,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便已经落入一双有力的臂膀中,霸气而狂妄地夺去她的吻,恣情而忘我地挑逗着她。
「相公?」她在喘息间低唤着,一双羊脂玉般的手臂环住他的肩。
怎么,他方才不是和庞大人外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而他口中浓浓的酒味……难不成他又喝醉了?
「绶儿,服侍我,我要妳服侍我。」
他的脑袋是清醒的,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他却故意告诉自己醉了,彷佛只要醉了,不管他做什么事,全都无罪。
见到二哥之后,他的心情又开始躁动,一种无力掌握一切的无奈感深深地攫住他的心,令他感到十分无助。或许是懦弱,或许是太多莫名的情绪,令他感到诡异的低落;而在这个时刻,他总是会抛弃他的尊严,寻求她的安慰,以慰藉他不安定的灵魂。
不管了,管她是谁的妻,反正她现在是他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置在一旁的床榻上,不安分的大手随即单上她丰满的澎圆,以肿胀的欲望摩挲着她。
「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天边的锦霞好似翻飞在她的粉脸上,她又羞又忧地凝视着他,心忖他是否又遇到了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想要妳。」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他说得理所当然。
他贪恋她的身子不行吗?他眷恋她的慰藉不行吗?
「我以为你又遇上什么不如意的事了。」黄绶小声地嗫嚅着。「可是相公,现下才不过斜阳时分,你这样子……」
蜀倥茗哪里管得着她的小声抗议,他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衫,贪恋着她肌肤的细滑,渴望释放的欲情正放肆高张。
那令他几欲疯狂的欲望燃烧着他,逼得他心跳加遽。
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望?他不知道。
听着耳边娇羞的呻吟,催化着他胸口上焚炽的火焰,侵袭着他小腹中炽烈的欲潮,酥麻而狂戾的令他不住地发出间吼,在她痉挛抽搐的时刻,逸出了狂喜的吟哦。
可恶,她令他几欲疯狂!
第九章
Shit!瞧他又干了什么好事?
蜀倥茗怒瞪着两具赤裸纠缠在一块儿的躯体,感觉到阵阵炽热的火焰仍是狂妄地在对他怒吼。
不是说过不再碰她了吗?在历经三个多月的忍耐之后,仍是功亏一篑。
真是喝酒乱性,他真的是不适合喝酒!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唉,真是自我厌恶!
可是,修长的手指在她末着寸缕的曼妙躯体上来回的游栘,感受着指尖下滑腻的雪脂凝窟诱惑着他的心神。
她几乎可算是尤物了。
不知不觉中,她慢慢地渗进他的生活里,等到他发现时,她已经化为一颗恶性肿瘤,飞快地蔓延至他身体内的各个器官里,让他抗拒不了。好个惑人心神的恶性肿瘤啊!
「唔?」
彷佛被他的指尖扰得乱了心神,躺在他身侧的黄绶不禁轻轻地移动身躯,好象在寻找温暖的热源似的,直往他的怀里钻去,一头过腰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周身,彷若是坠落凡间的天仙,看得他霎时忘了呼吸。
她怎么成长得这么快?
为什么早已经过了生长期,她却益发漂亮、益发美丽,甚至散发出勾心摄魂的绝艳,让他守不住躁进的心。
她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在他的面前恣意地展现风华。
也莫怪他会化为野兽了,是不?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真正在意、真正仰望的天到底是谁?是他,还是原本的诸葛孔明?
虽知道这是个无聊的问题,但他却无法不在意。
每当他想着谁曾经占有她这具教人发狂的躯体,他的心底就像是破了个洞似的,一种酸涩又难以言喻的椎楚便会沿着血液放肆地窜过他的周身,几乎要让他停止了呼吸。
倘若诸葛孔明真是他的前世,那么第一个占有她的人,不也等于是他自己吗?但是没有人能够跟他证实,诸葛孔明与他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车绊。
无聊透了,他干嘛老是在这个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可是他又无法不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不知道,但心底就好象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重得让他无法呼吸;这种痛苦远比要他调兵遣将还难上许多,面对她,让他号称智商三百的脑袋登时化为零点三,压根儿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恶,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更何况还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为何他却为了她而魂不守舍?
这太不公平了,他痛苦得要死,她却只知道窝在家中顾着三餐、顾着画图……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抚在她身上的力道突地加重,深深地描住她光滑的雪脂凝肤。
睡梦中的黄绶因此而清醒过来,有点混沌不清地道:「相公?」
她觉得腰侧有点痛,彷佛彼人狠狠地掐住似的,令她轻掀着浓密如扇的眼睫,睁着一双睡意惺忪的水眸瞅着他。
蜀倥茗敛眼瞅着她的憨样,而逗留在她腰际的指尖不禁轻轻地往上栘……
该死,她有这么可爱吗?为什么她刚睡醒的模样,竟会恁地迷人?
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背上,稍使力道便拉着她再接近他一点,他条地俯身吻住她粉色的花蓓,吓得她倒抽一口气。
「相公,该是用晚膳的时间,我们……」阵阵酥麻的悸动,藉由他的指尖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堆积成火,妖魅而炽烈。
「晚膳会比我重要吗?」蜀倥茗没好气地吼着。
可恶,她居然拿一顿粗茶淡饭想打发他?
「不是,而是……」他的狂戾令她感到不知所措,她不觉娇吟出口,却又困窘的紧咬住下唇,直觉自己的行径过分放肆。
「怎么了?」蜀倥茗雾气地以湿热的舌挑诱着她不敢轻易释放的热情,时而以齿咬囓着她几欲溃败的心智。他就是要她除去防备,就是要她放弃矜持;要她在他的爱怜之下蜕变成更慑人的尤物,展现更伟岸的丰采。「吟出声音啊,让我听听妳的声音。」
他用着掳获人心、迷惑灵魂似的嗓音低唤着她,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与她平日的精明大相径庭,他不禁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这是身为男人的一种劣根性,但是他深陷其中。而他向来喜欢调教女人,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调教她。
「不要,相公。」黄绶轻喘地道,和她往日的低柔嗓音不同。
「为什么不要?」他逼近她,大手益发不安分地搓揉着她悸动的身子,在柔软的花蓓上揉抚着。
不过是闺房情趣罢了,她不会连这一点都不配合吧?
「现下、现下……」她娇羞得语不成句。
酥麻如火、轻栗如电,霎时擢住她的心魂,令她只能无助的紧揪住他的身子,彷若在汪洋中抓到唯一可以支撑她的浮木;然而他的肌肤彷似燃着一层焰火,一触及之后,更令她羞涩难当。
「嗯?」每当他逗弄她时,总是会惹火上身;明知道自己会烧伤,但他仍是爱玩火。
「先生、卧龙先生。」
大嗓门在门帘掀开的瞬间窜入蜀倥茗的耳中,他来不及细想,抓起摆在床榻上的石枕便往外丢,压根儿不管若是丢到人,来人是否会头破血流。
「给我滚!」
到底是哪个不想活的家伙,居然在这当头闯进他寝房里?难道他不知道身为一个男人若是紧急煞车的话,是很伤身体的吗?
「可是先生……」外头通报的小兵敏捷地逃过石枕攻击,却又搏命的想发言。他也没想到卧龙先生会这么好兴致在这时刻做些令人面红耳赤、鼻血流不止的事。
「想死吗?」蜀倥茗又暴喝一声。
可恶,倘若他现在连一个小兵都管不住的话,他又要凭什么去管麾下的五万大军?
黄绶则乘机拉过衣衫盖住自己赤裸的躯体,双手抵住他欲再接近的身躯。
「实在是……」小兵迟疑的开口。他不能不说啊,人都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你──」蜀倥茗咬牙切齿、皆目欲裂地瞪向布帘外头那个破坏他好事、又不知赶紧离开的蠢蛋,心里浮现数个杀人灭尸的画面;而后又想起时代不同了,犯不着那么麻烦设计出完美犯罪计画,只要他一声令下,外头的蠢蛋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相公,马兵通报必定是有要事,你倒不如先听他说说看。」黄绶适时地出言。
蜀倥茗抬眼睨着她,登时发觉她已经整装完毕。
哼!她倒好,衣衫穿一穿就没事了,那他呢?他满腹亟欲发泄的情欲到底要如何解决?唉,她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苦。
他有点恼怒地下了床榻,掀开布帘直瞪着不识相的家伙。
小兵颤巍巍地偷觑着他,却不敢再随意发言。
「有什么事还不快说?」没砍了他,是他近日来修养极好,别再不识相地惹火他。
「那个……」或许是慑于他的寒騺,小兵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
「你想死吗?」蜀倥茗索性弯下身子怒瞪着他。
「我……」他快要尿裤子了。
「还不快说!」真的想死吗?
「南郡太守在大厅等着卧龙先生,凤雏先生也在,还请先生快到大厅……」
他的话未说完,便见蜀倥茗飞也似地往外窜去。
大哥找他?难道他愿意认他了?
就说嘛,终究是兄弟,尽管只有一半的血缘,他终究是不会弃他于不顾的;更何况二哥也在哩。
作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三兄弟竟会在三国重见。
「妳不用打扮了。」蜀倥茗有点不悦地瞪视着黄绶对镜打扮的模样。
是大男人的心态吧!他就是不想要让其它男人发现她的美。
「可是既然要到东吴军作客,我自然该要打扮一番,是不?」为的也是不想丢他的脸呀!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不错,但是她的身段却令人望而却步。虽说北方的女子多是健硕高壮,但也鲜少像她这般引人注目的;当初会嫁给他,也是因为身高搭配,遂爹便将她许配给他。
而今,既然夫妻俩要一道出门,她自然得稍微装扮一下,免得丢了他的脸,让人耻笑他娶了个丑妻。
毕竟大宴上可不是战场上,可以随意搭个青衫,被头散发使出门。她也想要成为一个可以与他匹配的女人啊!
「妳再怎么装扮还不是一样。」除非她愿意把腿锯短一点。
她的脸蛋清灵娇俏,犯不着抹上胭脂便够教他死心塌地的了,何须再画眉点唇?八成是想要诱惑哪个愚蠢的男人!
不过,能够搭上她身高的人不多,四周瞧瞧,大概也只有他能凑合,所以她是不可能再找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搭上的。
这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大哥害的,无缘无故找上门来,害他以为他是来相聚的;孰知,他竟然是打算开个庆功宴……啐,现在是什么局势
啊,他开什么庆功宴?真是够了。
然而,当他和二哥允诺要去之后,绶儿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窝在房里照镜子……照什么镜子?再怎么照还不都是一个样儿?
她到底是安什么心?
算了,不管她了,去参加宴会也好,多看一些美人,说不定他的心思就不会再被她锁住了:说不定他就可以得到自由,不会再让心里诡异的牵绊将他绑得死紧了。
说的也是,记得过年那时候,刘老头以为他和绶儿鹣鲽情深,而不准他参与过年宴会;这一次他可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顺便看看古代的舞妓到底是怎生的诱人,看看这古代帝王的享受到底是怎生的销魂。
「相公,绶儿的丑,是不是让你蒙羞了?」瞪视着镜中的自己半晌,黄绶突然一问,一双灿亮的水眸有点失色地垂下。
相公不再是一介布衣,而是有官职在身,配上她这个人高体壮的妻子,定是受尽了耻笑,是不?遂他定是不希望她与他一同出席。
「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蜀倥茗微恼地挑起眉,妖诡摄魂的魅眸直睇着她愈垂愈低的粉脸,一股怒气没来由的冲上脑门,烧得他又怒又痛。
这什么意思?
他最厌恶不战而败的家伙,更讨厌自卑畏缩的人;倘若她真要当他的妻子,就绝对不能拥有这两项恶习。
不过她之前都没有表现出这种性子,为何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到底是在怕些什么?她的脸蛋虽算不上是上上之相,但至少也有个中上,算是顶不错的,她还想要求什么?
「我只是……」见他露出一脸怒容,黄绶揪在袖口的手不禁抓得更紧了。
她是不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她竟然以为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便可以与宴会上的舞妓相提并论。这念头似乎有点可笑,然而她却不希望
自己的夫君看着她以外的女人。
虽说相公可拥有三妻四妾,但若是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可以拥有完整的他,希望他会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太过放肆了,是不?
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放眼天下,八成只有她才会有。
「走了,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还得搭船渡江哩!」不由分说地,蜀倥茗强将她拉起,直往外走去。
无聊,他压根儿猜不着她的心思。
他不想猜也不想知道,反正这场宴会就这么一次罢了,他会快去快回,免得她出了什么乱子。
真是的,害得他连要参加宴会的兴致都没了!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向来是意气风发、信心十足的,为何现在不过是参加个宴会,却让她退缩成这个样子?
他隐隐记得,姚纤仪似乎也是这样的。虽然她是他的机要秘书,但只要是交际应酬,或者是出席宴会时,她总是会精心地为他挑选一个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女人成为他的女伴;不过却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她的交际手腕,也没有人可以像她把事情处理得那般圆滑,甚至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基于这一点,他可是十分欣赏她,只是在父母逼婚之后,他变得厌恶她,但原因只是如此吗?
他不确定,也忘了原因。
第十章
这是什么?这也能称为美人吗?
蜀倥茗望着大厅中央舞动身子的舞妓,心想这群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是因为三国时代还没有太多舞步,还是时值战乱之后,所以她们跳起舞来才会像是被操控的木偶般吗?
这时代都没有比较上眼的女人了吗?
论脸蛋比不上绶儿,论身段也比不上绶儿,论娇俏也比不上绶儿……她们凭什么当舞妓,简直是丢人现眼!
他简直是看不下去了,瞧!连二哥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跑了。
对了,绶儿呢?
一双妖惑人心的魅眸梭巡着四周,看着一群狐狸在那边弯腰作揖,却找不到一直占据他心房的女人。该死,她是跑哪儿去了?
方才要她坐在他的身旁,她却是抵死不从,现下好了,找不到人了;倘若他待会儿先走了,看她要怎么办才好。这儿可是东吴军营,她还以为这里是公安吗?真是个没大脑的女人!
一口饮尽杯中辣喉的酒,他玻鹄潋伒暮陉醉樱裰灰笆匏频乜醋叛矍暗牧晕铮凑也坏揭恢缓纤缚诘摹
唉!还是绶儿比较好,比较合他的胃口。
参加这个宴会真是令他后悔至极,不仅瞧不到他想象中的舞妓,更不见绶儿在一旁为他斟酒;而满堂又是一群虚与委蛇的家伙,他光是看了就倒足胃口,哪里受得了?
真想赶紧回公安,毕竟这个地方也不能久留。不过,得先找到绶儿才行。
既然要找绶儿的话,那可得要先找到大哥,直接要大哥派人去找,可能会比他一个人找还快一点。
可是大哥呢?他玻а鬯笱惨换岫捶⑾执蟾缫膊恢涝谑裁词焙虿患恕
「怪了。」他身为宴会主人,就该待在宴会上,怎么可能会失踪呢?难道另有隐情?
蜀倥茗倏地站起身,甩开一群像是在监视他的闲杂人等,悄无声息地直往后院走去,沿门沿户地偷验着里头;他不是为打探军情,而是寻找他的大哥和妻子。
他才没兴致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倘若不是觉得事情有异,他宁可醉死在大厅上也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
他蹑手蹑脚地走着,却突然在一片丝竹声中听到绶儿特殊的嗓音,他蓦地停下脚步,蹲在门缝遏偷觑着里面。
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让他吐血。
她是哪根筋断了不成,居然谁不勾搭,却搭上他大哥?
有没有搞错啊?既然有心要让他戴绿帽,也麻烦她找个他不认识的人,却偏偏找上他大哥。
他真是失策,忘了大哥的身高与他一般高。
他道她是为谁装扮,原来是为了大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等下流女人,他不要也罢!
一道怒火直往上冲,他的大手一使劲,随即推开大门。
砰的一声,吓得搂在一块儿犹如交颈鸳鸯的人霎时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他咬牙怒道。
不只是绶儿有错,大哥亦是有错!
他明知道绶儿是他的妻子,然而大哥却没有拒绝她,引发他前所未有的怒火。
「大哥他……」
黄绶才要解释,却被周公瑾擒得死紧,示意她住口。
她抬眼瞅视着他,眸底是掩藏不住的忧心,微启的唇瓣终究是无言地合上,显得有点委屈。
「大哥如何?」蜀倥茗怒声吼着。
怎么?莫把他当成傻子,硬是要在他眼前演着不入流的戏吗?
真是个不知何为妇道的下流女人,枉费他是凭地爱她、活地心系于她,而她竟是这样待他的?
爱?他登时傻住,露出一脸呆样。
他爱她?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相信爱的?
他不是说过,爱不过是一种幻觉,是一种欺骗大脑的催眠?就彷如人在高速行驶当中,大脑会分泌大脑啡,导致自己陷入一种莫名的亢奋之中;甚至于结合交欢,充其量不过是传宗接代所衍生下来的另一种游戏罢了。
他不是一直都这么认为的吗?
可是……为何现在的他却感到有点动摇?
他真的无法忍受看她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无法看她那张粉丽的小脸偎在他以外的男人身上,就算是他大哥也一样!
横竖大哥也不要他这个弟弟了,不是吗?
既然他都已经不顾虑他的想法,为何他还要给他面子?尤其是在他轻薄了她的妻子之后,两个人更是没有情分可言。
「妳没话说了吗?妳不会说话了吗?」看着她仍傻傻地窝在大哥的怀里,蜀倥茗觉得自己快要被身上的那把火给烧毁了。他一个箭步冲上
前去,随即将她扯离。「妳少给我不知耻了,居然还给我窝在他的怀里?」
「可你不是说他是大哥。」黄绶有点无辜地辩解着。
「就算是老爸也一样!」这不是废话吗?他们都是男人!
怪了,她向来不是对他所说的话感到质疑的吗?她不是不相信周公瑾不是他大哥的吗?怎么这会儿却相信了?
「可是大哥他……」
黄绶还想要解释什么,却突然看到门外有人窜进来,而且还亮出慑人的长剑,旋即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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