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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苍鹰的欲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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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打瞌睡。”欧阳萱莎老实招供。“他又说什么了?”
“对方把酋长的大儿子杀死了。”
欧阳萱莎怔了怔,继而蹙眉,“这样……那就、就……”再耸耸肩,把脸颊放到他胸膛上,打算睡了。“他们是哪一族人?”
“阿玛拉特。”
“哦……咦?”脸颊猛然跳起来。“阿玛拉特?你是说我们现在在哈萨?”
“对。”
欧阳萱莎直眨眼,“那……酋长是哪一个家族的人?”
“杜哈耶。”
“杜哈耶?”欧阳萱莎半张着嘴怔愣半晌。“卡布斯。”
“嗯?”
“明天你去问问酋长,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子?如果是的话,叫他查查看他儿子是不是偷偷跟着来了。”
“为什么?”
“去问嘛!”
卡布斯狐疑地注视她片刻。
“好吧!”
翌日——
罗瓦,杜哈耶酋长的小儿子,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果然偷偷跟来了,酋长气得直跳脚,又吼又骂的要派人把他送回去,但那少年打死不肯,还说就算送他回去,他也会再溜出来,酋长火冒三丈,一脚把他踢得好象陀螺一样翻了两、三滚,旋即又跳起来和父亲对峙……
“你怎么知道他跟来了?”卡布斯怀疑地瞅住欧阳萱莎。
“他还年轻啊!正常人都嘛会,”欧阳萱莎早有准备。“你不会吗?”
“不会,”卡布斯断然否认。“我不会那么鲁莽。”
欧阳萱莎耸耸肩。“好吧!你不正常,别人正常,可以吧?”
卡布斯竟然板起脸来了。“我很正常,鲁莽的少年才不正常!”
欧阳萱莎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眼睑垂下,好象诚服了,其实是在嘴里自言自语咕哝。
“这个人脑筋不正常,才会以为他自己很正常。”
噗哧!
欧阳萱莎回眸,见沙勒米躲在后面闷笑不已,她向他比了一下中指,沙勒米不解地愣了一下,换欧阳萱莎噗哧失笑。
“你在做什么?”
欧阳萱莎吓一跳,回过头来,见卡布斯眉头蹙成一团乱线,忙垂首作乖小孩状,“没干嘛!丈夫大人,我正在背诵穆斯林圣训。”然后开始呢喃,“有信仰的男子不要认为妻子无一是处,如果你看她某一点不顺眼,她一定还有许多优点会讨你的喜欢……”
后面又开始闷笑。
“……你们中最优秀的男子是善待妻子者,我就是t个善待妻子的男人……”顿了顿,“穆圣,愿真主赐他平安,说的真是至理啊!”抬起天真的眸子,欧阳萱莎用最无辜的眼神瞅住卡布斯。“您说对不对,丈夫大人?”
后面放声狂笑,卡布斯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背诵错了吗?”欧阳萱莎歪着脑袋。
卡布斯咳了咳。“呃……没错。”
“真是至理对不对?”
“……对。”
“‘我们'应该遵从,对不对?”
“……对。”
“好极了,那么,丈夫大人,请您善待您的妻子,陪她去散散步如何?”
“……好。”
不过几句话而已,乖小孩的角色立刻换人做,沙勒米笑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了,卡林和巴尔德被他的笑声引来,连乌苏妲也奇怪地离开帐篷出来看他是怎么了。
“你疯了吗?沙勒米。”
“卡布斯的妻子……”沙勒米捧着肚子,还在笑。“赞美真主,他一定会爱上她的,我敢断言,卡布斯迟早会爱上他妻子的!”
“卡布斯?”乌苏妲一脸乌黑,转头四顾。“他呢?”
“陪他妻子去散步。”
“散步?”乌苏妲惊呼。“他怎么可以……”
“因为穆圣那么说。”
乌苏妲愣住。“呃?”穆圣跟散步有什么关系?
沙勒米转注于妹妹。“为了你好,乌苏妲,我必须给你忠告,卡布斯已经有妻子了,他永远不会娶你的,你还是死心吧!”
“但卡布斯只是因为阿伊莎救了他才娶她的不是吗?”乌苏妲不服气地反驳。“而且既然他已经娶妻了,那我……”
沙勒米摇摇头。“你一点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乌苏妲愤怒地拔尖嗓门,两眼又开始冒火。
“因为他的妻子是个风趣又聪明的女人,她懂得如何利用她的幽默来软化卡布斯的严肃,也懂得如何利用她的智能来转移卡布斯的想法,让卡布斯心甘情愿的按照她的希望去做,不会乱发火,也不会无理取闹。而你……”
沙勒米并不因乌苏妲是自己的妹妹而偏袒她。
“暴躁、任性、刁蛮、无理、无知又自私,只会一味的吵闹、强求,根本没有一点比得上她。”
乌苏妲窒住,想到欧阳萱莎告诉她的话,她无言以对。
“你从小就缠着他,应该很清楚卡布斯是个多么正经严肃的人,他最厌恶的就是不讲道理的人。”以他对卡布斯的了解,沙勒米耐心地分析给她听。“同样的,他也很了解你是个多么任性、火爆、不讲道理的女孩子,一想到这样的女人会在他身边从早吵到晚,他就受不了,怎么可能让你嫁给他呢?”
乌苏妲连一个字都辩驳不出来。
“再说到他的妻子,虽然起初他并非因喜爱而娶她,但是……”沙勒米认真地说:“她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的幽默机智一定能让卡布斯死板的生命活跃起来,他会不知不觉的爱上她,不知不觉的成为她的爱情俘虏。如果你们有注意到的话,不觉得他在对他妻子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特别温柔吗?”
卡林和巴尔德相对一眼。
“你这么一说……唔,果然是,他对他妻子和对其他女人的态度确实不同,而且……”卡林偷觑乌苏妲一眼。“昨天我还听到他要求妻子改戴头纱,他妻子说没有带头纱来,卡布斯立刻决定一碰到市集就帮她买一条。”
覆面纱、掩半脸已经够辛苦了,既闷又热,头纱更是蒙头、蒙脸的全盖住,不但闷热,要看什么都得透过黑纱看出去,方不方便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这样可以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反正辛苦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
“阿拉慈悲,连他妻子的眼睛也不想让人家看到吗?”巴尔德惊叹。“他一定非常喜爱她!”
“还有呢!”沙勒米压低了声音。“前几天我不经意瞧见卡布斯在亲吻他的妻子,想想看,他是那种人吗?是那种会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亲吻妻子的人吗?不,他不是,但他却那么做了,可见他是情不自禁,也就是说……”
卡林弹了一下手指,“他喜欢他妻子!”再改口。“不,说不定他已经爱上她了!”
“不!不可能!”乌苏妲尖锐地否决。“我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直到十一岁,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而去喜欢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
“因为你不是他会喜欢的女人,”沙勒米冷酷的说出事实。“而他的妻子是他会喜欢的女人。”
“但我是部落里最美丽的女人呀!”
“那又如何?要说美丽,听说他表妹比你更美,他还不是照样拒绝。”沙勒米嗤之以鼻地说:“说到这,我想他的妻子应该也长得不错吧?”说着,自然而然朝乌苏妲看去。
乌苏妲哼了哼。“看我干嘛?我又没看过她!”
“啊!对喔!父亲下过令,那……”沙勒米想了想。“你没听母亲提过吗?”
乌苏妲沉默一下。“我问过,但每次我一提起这件事,朱玛的表情就会变得很奇怪,然后把话转开,其它人也是,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长得如何。”
三个男人不禁面面相觑。
不是长得很抱歉吧?
第四章
“卡布斯。”
“嗯?”
左右四周都是人,欧阳萱莎只好尽量压低声音,幸好杂沓的马蹄声盖去了大部分的说话声。
“罗瓦还是要跟他们去抢劫吗?”
“好象是。”
“那么……”欧阳萱莎认真思索了下。“你不去帮他们吗?”
原本直视前方的卡布斯这才惊异地俯眸注视她。
“如果我去帮他们,就会得罪另一部落的人,这样并不妥当。”
“可是杜哈耶酋长对我们很亲切,我们应该回报人家呀!而且……”欧阳萱莎往前盯住那个年轻的背影,眼神怪异。“我有‘预感',罗瓦极有可能会丧命在这场抢劫之中。”
卡布斯两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视她片刻。
“你母亲是杜哈耶家族的人吗?”
欧阳萱莎静默了一会儿。
“算是吧!”正确说法应该说是后代,由于罗瓦的死亡,杜哈耶家族因而日渐落魄,终至被驱赶至阿拉伯半岛南端过着贫困艰苦的生活,日子难过到不行。
“好吧!我会去保护他。”
“真的?谢谢你!”欧阳萱莎感激得差点忘形地去亲他。
杜哈耶家族毕竟是哈萨(阿拉伯半岛东部)的人,只要能留在原来的地盘上,日子一定会比被赶到异地去讨生活要好过得多,而母亲的幼年时代也不会只有一些辛酸的回忆了。
“啊~~对了,麻烦你警告酋长一下,对方有枪,小心伏击喔!”
“你怎么知道?”
“……预感。”
百分之百正确的预感。
卡布斯果然在枪口下救了罗瓦的命,虽然手臂受了一点擦伤,但杜哈耶酋长因而保住唯一仅剩的儿子,满怀感激的罗瓦用卡布斯的血在双眉间点上四滴血印,这是古老贝都因人的“血之光”,代表他们从此后便是血盟兄弟。
“谢谢你救了罗瓦,不过……”
欧阳萱莎低着头,闷闷不乐,手里忙着替卡布斯包扎伤口,卡布斯用另一手扶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的双眼。
“怎么了?”
欧阳萱莎噘了一下嘴。“我不喜欢看到你受伤。”
卡布斯侧首看了看手臂上的伤。“这根本算不上是伤。”
“有流血就是受伤。”
欧阳萱莎偷瞄一下他手腕上的伤疤,有两条,他一定给她喝了不少血,一想到这,她胸口的悸动又开始发作,不过,现在已经不像刚知道时那么激动难抑,不知何时开始,那股悸动已逐渐转化为一股深沉的、温润的暖流,悄悄浸透到体内各处,现在,她有预感自己再也摆脱不了那股暖流了。
“我不喜欢看到你流血。”
卡布斯静了一下,随即把她拉到双腿中间,站着的她只比坐着的他高了几公分而已。“是谁告诉你的?”欧阳萱莎别开脸,卡布斯再把她转回来。“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欧阳萱莎又嘟了嘟嘴。“不管谁告诉我的都一样,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你流血不行吗?”
卡布斯轻轻叹息。“好,以后我会尽量小心不受伤,可以吧?”
欧阳萱莎没有回答他,兀自用双臂环住他的颈项,红唇用力贴上他的唇瓣,将自己有多么不愿意见到他受伤的情绪藉此传达给他。
卡布斯也抱紧了她柔软的娇躯,热切地响应她,不多时,眼看两人即将更进一步发展下去……
“卡布斯,你在吗?”
彷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两人迅速分开,卡布斯旋即又把她拉回来亲了一下,然后才起身走出帐篷,外面是那个活蹦乱跳的罗瓦。
“什么事?”
“父亲答应让我陪你去拉夫哈,我保证,不管你在找什么,三天之内就可以找到!”
罗瓦做到了他的承诺,到达拉夫哈不到三天,卡布斯就找到了那两个箱子,不过也可以算是没找到。
“这个箱子里的衣服都被拿光了,”罗瓦把一个箱子交给卡布斯,卡布斯再拿给欧阳萱莎。“另一个箱子因为打不开,他们原本要扔掉,但被一位很感兴趣的波斯商人买走,而那位波斯商人听说到佐法尔买乳香去了。”
而卡布斯也实现了他所做的决定,欧阳萱莎不戴面纱改戴头纱,一身从头黑到脚,除了两只手以外,连眼睛也看不见了。
“佐法尔?”她拎紧手上的箱子,虽然里面的计算机也很重要,但……“那我们还要到马斯喀特苏丹国去找?”另一个箱子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要尽快,”罗瓦说:“那个波斯商人在四天前就出发了。”
于是他们再往回赶,而这一趟路程比来时加倍辛苦,因为气温愈来愈高,行程愈来愈辛苦,尤其是正午时分,起码有摄氏四十度以上,就连欧阳萱莎都有点忍受不了,乌苏妲更是哇啦哇啦鬼叫不休。
“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乌苏妲!”沙勒米愤怒地瞪眼。
“太热了啦!”
“你应该早就习惯了!”
“我习惯这种热天,不习惯在这种大太阳底下赶路嘛!阿拉作证,我的汗水快流光了,我需要喝水,需要在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
“乌苏妲,你发过誓不会扯我们后腿的!”
“我没有扯你们后腿,我只是受不了了嘛!”
“你……”沙勒米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们到那边山谷休息一下吧!”卡布斯低头担忧地看着怀中的欧阳萱莎,她太安静了。“以后我们最好避过正午这段最炎热的时间,晚上多赶一点路。”
片刻后,他们发现在那山谷里到处散布着雨水池。
“我要去泡水!”
乌苏妲头一个尖叫着跑到一片大岩石后,其它人也各自找水池泡水,欧阳萱莎不禁疑惑不已。
在这里,水比黄金更珍贵,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你也去泡一下水吧!这水不用,过两天还是会干枯掉。”卡布斯也推着她到一片小山脊后。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这么“浪费”。
“等等,我去弄点骆驼尿,顺便洗头。”
这时代的阿拉伯没有洗发精那种东西,贝都因人的洗发精就是骆驼尿,那种带着草木和香草甜味的液体对于防头虱非常有效。
“我帮你拿。”
意外的是,卡布斯拿给她的竟然是一块香皂,非常粗糙,但,是真正的香皂。
“怎么会有这个?”欧阳萱莎又意外又欣喜。
“我在拉夫哈顺便买的。”卡布斯若无其事地说。
“谢谢!”
欧阳萱莎开心地扳下他的脖子来狠狠亲了一下,随即像个小孩子似的又跳又笑着跑开去洗澡,凝望着她雀跃不已的身影,卡布斯的唇畔不自觉浮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一下水,欧阳萱莎便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招手呼唤他,“卡布斯,你也一起来洗嘛!”
他?一起洗?
卡布斯犹豫一下,旋即大步走过去。
有何不可,大家都在洗,而且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什么原因他不能和她一起洗澡?
没有。
那就一起洗吧!
不过,男女一起洗鸳鸯澡总是会愈“洗”愈彻底,最后多半会顺便出清体内的“囤货”,其实这也无可厚非,正常男女大都会如此,该发泄的时候不发泄对身体也不太健康,讨厌的是,他们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窥他们。
乌苏妲咬牙切齿地躲在远处一块尖石后,遥遥窥视那一对在水中缠绵的男女,两眼几乎喷出火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他,他却对她不屑一顾?
因为那女人救过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另眼相看吗?
那么如果她也能救他……不,只要能做一件足以令他赞赏的事,是不是他也会对她另眼相看?
要到佐法尔,非得再经过鲁卜哈利沙漠不可,老实说,对于这点,欧阳萱莎满心忐忑犹有余悸。
“先说好,卡布斯,无论如何,你不可以再给我喝你的血了喔!”
卡布斯淡淡瞟她一眼。“你放心,这次我们有充分准备,不会再出问题了。”
“不管,”欧阳萱莎非常坚持。“你先答应我绝不会再做那种蠢事,就算我们之中只能活一个,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没道理要把机会让给我!”
“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卡布斯也很坚持。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当然会照顾我自己,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照顾我的妻子。”
“老天,你是石头吗?”欧阳萱莎有点不耐烦了。“就跟你说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你应该先让自己活下去!”
“我当然会让自己活下去,但在那之前……”
“闭嘴!”欧阳萱莎开始火了。“你就是搞不懂是不是?活一个比死两个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麻烦你用点脑筋稍微思考一下好不好?”
卡布斯静默几秒,然后继续坚持,“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
欧阳萱莎差点一拳K过去,“狗屁的职责!”她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让有希望的人活下去,这才是正确的!”
卡布斯的脸又板起来了,“阿伊莎,慎言!”
不敢相信,这种事他还有心情跟她“慎言”!
“慎你的头!”欧阳萱莎气结。“你不答应,我就不进空白之地!”
“最好的女人是当你看到她的时候,你会觉得喜悦;当你指引她的时候,她会服从的女人。”卡布斯很严肃地把她说过的圣训原封不动还给她。“穆圣的真言,你要顺从;丈夫的意旨,你要遵从。”
“我偏偏要做最烂的女人,怎样?”欧阳萱莎冒火地大叫。“大不了休了我啊!很简单,只要说三次‘我休了你'就可以了,喏!说啊、说啊!你不敢说就是懦夫,说啊!说……”
“阿伊莎,你的冷静呢?”卡布斯蹙眉打断她的怒吼,难以理解为何她会突然失控。
去他的冷静!
欧阳萱莎张嘴正待反嘲回去,随又顿住,愕然望住拧眉肃目的卡布斯,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帝,她是怎么了?
她不是自诩是脾气最好又最冷静的人吗?而现在……
她是怎么了?
过去从没有人能够挑拨起她的脾气,就算人家刻意要激怒她,话说得再难听,她也能一笑置之……不,她根本是懒得理会人家,人家话才刚起头,她已经打起瞌睡来了,一个盹儿醒来,对方已经气死住当场,她正好回寝室去再睡个回笼觉。
而且向来她都懒得花脑筋去思考太多,总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先烦恼不一定会发生的情况实在是很无意义的事,不但浪费时间也浪费精神,反正事到临头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可是刚刚她不仅大发雷霆之怒,而且起因竟然是她在烦恼一些未来可能会发生,但不一定会发生的事,这不是大大违背了她的原则吗?
为什么她会做这种蠢事?
疑惑地想了大半天,最后她告诉自己,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她总不能等人死了再来烦恼如何让死人复生的问题吧?
对,这是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继续发怒,也可以堂堂正正的继续骂她的“同居”人说的话是狗屁,更可以光明正大的继续和那根有理讲不通的木头争执到底。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她也冷静下来了。
这人是根顽固的烂木头,硬碰硬只会先撞扁自己,唯一能够与他“沟通”的办法就是跟他“斗智”,这个没问题,对她这个天才而言,这是小case,只要古兰经和圣训背得滚瓜烂熟就行了!
“好,重来,卡布斯,我跟你说……”
“卡布斯,我有话跟你说!”
欧阳萱莎差点把鞋子脱下来K过去,幸好她现在已经恢复冷静,能够忍耐下来,但还是忍不住朝沙勒米狠狠瞪去一眼。
“好吧!男人最伟大,让你们先!”
没想到让他们这一先,又先出另一个问题来了。
卡布斯和沙勒米说完话后回来立刻被欧阳萱莎抓住。“你们刚刚在谈你弟弟的事对不对?”
卡布斯颔首。
“如何?你们处理得如何?”欧阳萱莎忙问。
“处理?”卡布斯表情古怪地摇摇头。“不,我还没有开始处理那件事,只吩咐阿拉威部落的人暂时不要把我还活着的事透露出去。”
欧阳萱莎面无表情地瞪住他好半晌。
“你是说,你没有派人回去告诉你父亲,说你弟弟想害死你?”
“没有。”
“也没有派人去捉你弟弟?”
“没有。”
“只是嘱咐阿拉威部落的人不要把你还活着的事透露出去?”
“是。”
“为什么?”
“因为我必须先处理你的问题。”
欧阳萱莎闭上眼。
上帝、阿拉、菩萨,随便谁都好,请多赐给她一点耐心吧!
睁眼,欧阳萱莎很冷静地注视烂木头。“你有没有想过,你弟弟很有可能回头去察看你死了没有,结果发现你不见了,于是又开始瞒着你父亲追杀你?”
卡布斯点点头。“想过。”
嗯,他还不算太笨嘛!
“然后?”
“我还是必须先处理你的问题。”
他是白痴!
欧阳萱莎又忍耐地闭闭眼。“阿拉威部落的人都知道是你弟弟要伤害你吗?”
“不,只有酋长和沙勒米知道,其它人只知道有人要伤害我,但不知是谁。”
欧阳萱莎难以置信地瞠大眼。“也就是说,就算你嘱咐过阿拉威部落的人不要把你还活着的事透露出去,但只要你弟弟一问,他们还是会告诉他,因为他是你弟弟,没有人会怀疑他,所以现在他可能又开始在追杀你了?”
卡布斯沉默片刻。
“对。”
他竟敢说对!
不可思议,这个人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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