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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真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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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资格爱你了!我——”
他止住她抽抽噎噎的道歉:“你没做错事,不要道歉,不要哭,我只是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你说爱我,还有,你真的明白爱我的意思吗?”
她点头,一鼓作气的把满肚子的话说出来“我爱你,我甚至觉得以前对你的‘怕'其实并不是怕。没有陌生男人碰过我,所以找分辨不出当你碰到我时的那种麻麻的、热热的感觉是什么,我一直以为那代表不舒服,所以害怕你碰我,因为身体会变得很奇怪。后来菲凡跟我说了很多,再加上前些天不是有个花店老板送我一束花吗?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指,我没有感觉,只是习惯的不喜欢别人碰而已。
但你的手好像有电,刚开始怕你,后来……也就是最近习惯了,反而喜欢上你的手热热的、暖暖的感觉。我似乎搞错了很多事,我现在仍然想不透。可是,我好怕你不要我,好怕你喜欢上别人。“她吸吸鼻子,不敢看他。
“所以你昨晚才那么做是吗?”他不敢相信这突来的惊喜,仍小心的求证着,虽然胸口的喜悦已快泛滥成灾了。
她摇头,见他没有拒绝她,也没嘲笑她,所以勇气更增了数倍。
“菲凡说男人一旦被勾引了之后,比较好拐,到时我就可以拐你来爱我了,她说……性只是一种手段,能拐你来爱我最重要……”
唐彧楞住了会,喃喃自语:“我该阻止这个女人来污染你的,她简直是胡闹。”然而那个胡闹的女人却是对素素有着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她说错了吗?还是我做得不对?”素素怯怯的问着,丈夫的脸色看来很不好。
“也对,也不对。”他苦笑,坐起身将她搂抱在怀中。“素素,我爱你,一直都爱你。
我也很感谢杜小姐让你认清了对我的感情,让你的心性成长成一名女人,而非小女孩。这是我一直做不到或根本是做错了,所以你在结婚七年多的现在,才爱上了我。但你必须明白因为今天我也爱你,所以我们之间进行到亲密行为,而不是因为有了亲密,所以我才决定爱你。杜小姐本人恐怕也只是胡搅一通,你别全信了她。“如果日后能将这两人隔离更好,否则依素素这么好骗的性子,那天被拐去勾引其他男人,只怕也乖乖听命去勾引了。
萧素素绽开美丽的笑容。
“我不知道菲凡说的对或错,但我总算有勇气对你说出我的感情了。唐彧,谢谢你也爱我,我一定会努力,很努力当你的好太太的,请给我机会。”
他说爱她,爱她耶!她好快乐,禁不住的搂紧他,在他怀中揉着自己的小脸。这男人、这身体全部是她的,她这辈子唯一兴起的占有欲就是得到他的爱。
而她得到了,她不知道自己有何资格得到,但她会珍惜这份爱,并且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他。
“素素,不要勉强自己改变,我就爱你这样子。”他深深吸口气,止住内心的骚动欲潮,伸出一只手往床边柜子上探去,拿来他们之前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低唤她:“抬起头来,老婆。”他疼爱的确称让素素怔然抬头,然后甜笑以对。
“什么事?老公。”她好喜欢这么叫他!
唐彧忍不住吻她,直到两人喘息不已,才又分开。
“我们永远不会需要这张纸了。”他将协议书撕成碎片,坚定的说着,同时也承诺着。
在妻子美丽的笑容中,他们已牢牢守住这一份姻缘与幸福。
真正成了一对夫妻,如同唐彧心中一直所渴盼的。
幸福已经来到。
谢幕曲
又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唐家举办圣诞宴会的大日子,与往年相同的让社交界的人视为必亲自莅临与会的场合,被邀请到更是无上的光荣。
行事一向低调的唐家今年更是慎重的发出设计精美的邀请帖,比起往年的电话邀请更加令人瞩目,莫不引颈期盼也许今年有特别的事件会发生呢。所以陆续抵达会场的男男女女莫不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听说年初时唐彧离婚了,会不会是今天要宣布与周家小姐订婚?并且决定结合两家的财力合并成更大的集团?”三姑甲低低叫着。
六婆乙挥挥肥胖的手指头顺便展示猪蹄上的五枚戒指:“才不是呢,周小姐早嫁到美国去了,是今年九月的事,你们移民到外国,消息不灵通啦。我猜呀,一定是今天要公开徵婚,我家阿美、阿丽都来了,我特地花了大钱去法国订礼服呢。”
“对呀对呀!我也是这么猜的说。”广播电台也不甘示弱的强力放送:“我早听说唐彧的妻子身体不好,性格内向,见不得大场面,八年前我参加他们的婚礼就看到那个新娘担不起唐家少奶奶的身分啦!我们家的阿漂与阿亮还比她有架式呢。”
臆测的闲言闲语一大堆。唐少夫人每年的缺席早就成了不甚新鲜的话题了,有人甚至还猜唐彧早就休掉妻子,只是没公开而已。毕竟唐彧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外人根本挖不出更深一点的内幕消息,只好胡乱去说了,捕风捉影之后再自行加工,消息保证八卦且劲爆。
每年的这个时候,唐彧只是礼貌性的露脸,趁机与客户谈个生意,若没有事,则曾向饭店要个房间休息,其他琐事自然有唐老夫人担待,今年也不例外。
当家族的宴会变成了公众聚会之后,唐彧便不把圣诞节当成全家团圆的日子,只当成寻常且无聊的商宴来虚应,真正家人的团圆日则订在新年,不会有外人打扰。一年来与素素的夫妻生活可以说渐入佳境。
她仍是内向而羞怯的小妇人,但她爱他。得到了他毕生渴求的真爱,每一日忙碌的生活都有幸福的甜美如影随形,让他胸口充盈着喜悦,此生再无他求。
真是无聊的宴会,他想。但一时之间却走不开,至少要等开过一场舞,并且与一些商界长辈打过招呼之后才能走开——甚至偷跑回家。与素素一同看影片也好过这种应酬千万倍。
他一点也不在乎那些三姑六婆大声的“耳语”内容。随他们胡猜乱想,反正他什么也不想说,没兴趣提供新话题去让那些人流传。生活是自己在过的,自己快乐最重要。
前方传来一波波的骚动,令唐彧凝眉了下。是母亲来了吗?就是母亲迟到,所以他怎么也走不开,他心不在焉的回头与一位长辈讨论一笔土地开发案,没再对大门口的声浪投以太多注目。直到原本与他讨论热烈的长辈也乍然住了嘴,露出与他沉稳持重形象不符合的愕然表情后,唐彧才又转身看着原因。
究竟是什么使得会场变得气氛诡异?
“爸爸。”
“嗯。”
唐学谦与萧素素的声音同时在他身边响起,唐彧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的妻子与儿子。
张口结舌于妻子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以及她精心打扮之后的明艳绝色足以夺去他的呼吸。她被儿子拉着手,另一边勾着婆婆的手臂。唐老夫人眉开眼笑的以周围绝对会听得到的声音道:“华儿,可以开舞了,我想你今年不缺舞伴,我这老太婆不必再充当你的舞伴来破坏画面。来,请你的妻子跳一支舞吧。”唐老夫人将媳妇发抖的手交入儿子手中。
唐彧立即察觉了妻子保持的笑容下,藏着一抹快吓坏了的灵魂。音乐开始了,他牢牢搂住她入舞池,低声抱怨:“是妈的主意对吧?我该发现她今年的做法不寻常。你该告诉我的。”
在丈夫的抱拥中,萧素素才全然放松,即使上百双火眼金睛正转在她身上,但她已不会再吓得流泪了。婆婆说的——“笑”可以隐藏一切,害怕放在心底就可以了,所以她努力让笑容保持在脸上。何况有唐彧在,什么都不怕了。
“我一直想成为一个好妻子。”所以她强迫自己前来。
“好妻子的定义可不代表硬是勉强自己。”他感动她为他做的,但这并不是绝对需要的,尤其他明白她天性就是怕人群。
“试试看嘛,我今天这么打扮可以看吗?”她最想得到的是丈夫欣赏的眼光。打从十天前婆婆怂恿她参加宴会之后,她答应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期望配得上当他的妻子,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之后,她必须暂抛羞怯,努力当一个唐家少夫人。次数不必多,也许一年一次,然后杜绝一些不好的流言再来伤害唐彧。他会不会受伤是另一回事,但她讨厌有人为了空穴来风的话而对唐彧指指点点。婆婆说好多人在背后笑唐彧呢,她不要唐彧承受这些,所以她再怎么害怕也要站出来。
“你一直都很美。今晚更美。”他皱眉:“但我不要其他男人看到。”在一个旋身动作中,他冷眼射向偷笑的母亲与石仲诚,不远处似乎站了那个大吃大喝并且看好戏的杜菲凡,然后全场凸出的眼光全痴痴的黏在他妻子身上。该死!他一点也不介意妻子适应不了社交场合,事实上他高兴得不得了!
“走吧。”不顾舞曲尚未结束,他将妻子紧搂在身侧往侧门的方向走去,再也忍受不了有人对他妻子流口水。
“去哪里?音乐好像还没结束——”可以中途离开舞池吗?婆婆没有说耶。
“我头晕。”他说着,并且马上得到妻子配合的步伐。
她急道:“生病了吗?我们快点去看医生!”
众目睽睽之下,全场最美丽、出现不到十分钟的大美人被挟持离开会场,消失无踪,魔咒似的,令全场人士的动作全静止了下来,音乐也中止,就看着杳无一人的侧门发呆,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哎!那孩子也真是的,又丢下我老太婆一个人撑场面。”唐老夫人叹息的声音传遍全场。
众人仍呆若木鸡,回不了神。
“奶奶,既然爸爸与妈妈上楼约会去了,我想还是由我们来开舞吧。”小学谦彬彬有礼的对唐老夫人躬身:“小姐,请你跳支舞好吗?”声音也相同的响遍全场。
“当然好喽,小宝贝。”唐老夫人愉快的与宝贝孙子步入舞池,指示乐队奏出乐曲。
一切,又若无其事的回复原状,但刚刚那昙花一现的景象也够呛了的。原来唐家少夫人那么美丽呀!就说嘛,原来一直没出现社交界是因为人家太美了,丈夫舍不得,才不是离婚呢,是哪一个长舌妇乱说的?
三姑六婆们又聚在一起诉说着“前”流言的谬误,声讨着“造谣”的人真是太不该了,人家夫妻可恩爱着呢,乱说话也不怕死了下拔舌地狱……
另一边呢,觊觎小帅哥男色的众女子们(杜菲凡以及其他小女娃)正虎视眈眈静待第一支舞曲完后,抢得小帅哥下一支舞码的权利。
传流言的传流言,惊讶得未回神的人兀自失神回味,顺道哀悼自己的没机会,抢人的忙着抢人。
唐家一年一度的宴会,今年依然以热闹且成功的方式落幕。
向隅者,明年请及早预约,包君满意。
童年拼图——穿耳洞
极小极小的时候,住在乡下的三合院中,与一大票叔婶堂亲居住一块,自然,堂姐妹们成了密不可分的幼时玩伴。
在美丑观念未形成之时,便已欣羡起堂姐们戴着金色耳环,挂在耳垂亮丽的风华。在那时,凡是女孩儿都会穿着耳洞,并至少拥有一对小小的金色圆耳环的。
大人说:穿耳洞是女孩儿的象徵。
大人也说:穿了耳洞才会好命,将来嫁人时还怕真金打造的耳饰无处可戴挂吗?
我一直都不明白那是什么道理。反正,我只是无比欣羡着她们的耳朵上有小小的洞,可以偷戴着母亲的耳环;扮家家酒时,耳朵上叮叮咚咚地发出轻响,理所当然的扮演起富家大小姐的角色;而且,众人也是臣服她们有权占尽优势,真正的珠光宝气,富贵逼人。
在我幼时居住的那个荒僻村落,每半个月,会有一位行动不便的佝偻老妇,驾着改装过的手摇三轮车,巡经我们这儿,卖着花露水香粉之类的女性用品,其中更是不乏各形各样漂亮的耳环。当然,老妇也顺带帮人穿耳洞。
有一次,不知怎地,生性俭吝成性、一毛难拔的奶奶居然带着我们三姐妹要去穿耳洞。堂姐妹中,只剩我们三人没有穿耳洞了。那时排在前面的其他村内小女孩,一个个兴致勃勃的上前接受老妇拿一根长针往耳朵上打洞,并且哭爹喊娘的捂耳退开。情况实在有点凄厉,小小的心中已有认知——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接着,快轮到我们三姐妹时,心下其实直想拔腿开溜。然后,奶奶的讨价还价声明确了起来,她老人家认为一次给她穿六个耳洞,老妇人应当算便宜一点,耳环更该好生打个折扣。
老妇酷酷地坚持不打折,奶奶也强硬的叫价,一时之间好不热闹,街坊邻居皆慑于奶奶的悍相天威,只敢做壁上观……
后来,生意没谈成,老妇摇着她的三轮车走人了,奶奶也一肚子不爽的去田里工作了,剩我们三姐妹依然是三合院中“唯三”没穿耳洞的人;搞不好更是全村子中没穿耳洞的小女孩。当时心下觉得没面子的同时又庆幸自己没遭受皮肉痛。因为接下来一个礼拜,我看到了一大票捂着红肿流脓耳朵痛哭的玩伴,有的溃烂到耳朵掉了一块。听说,那是穿耳洞必然的疼痛,痛过了就好了。
一大群小女生们开始互相比较起自己疼痛的严重程度,最后出那名烂掉一块耳垂的人夺魁,大家甘拜下风,而那人的神情挺骄傲的,妒煞人也。
相较于奶奶赞成穿耳洞的行为,妈妈则大投反对票。因为听说穿过耳洞的女性,下辈子投胎仍得当个女人,太可怜了,抵死不让女儿们穿耳洞。
在母亲那个时代,做女人相当的辛苦,尤其农家熄妇终年忙碌无休,忙着田里又要顾好家里。空闲时要做做手工赚取微薄收入来为自己的孩子添衣买零嘴,有时累得连流泪的力气也没有,所以母亲希望女儿们苦过这辈子便罢,下辈子千千万万得当个男人,因为男人只需忙田务,忙完了,回到家跷个二郎腿等吃饭睡觉,什么也不必做的。他们不必清晨四点站在冰冷的溪中洗衣,五点烧饭煮菜、喂猪养鸡,不必灰头土脸的弄三餐、跟着男人下田,尤其那时家中没钱买瓦斯栌,只能用灶来煮食……
母亲认为当女人是很不幸的命运,所以她不允许女儿们穿耳洞,她希望子女们下辈子都是生为男儿身。
所以,直至今日,我们家三姐妹仍没有耳洞,侥幸逃过了耳朵溃烂的命运,没机会领受被针刺穿耳垂的感觉(哦,对于这一点,我绝对不感遗憾)。
现今的穿耳洞技术听说已能无痛,卫生且安全,不过,我仍保持自己双耳的完好无缺。
一方面是怕痛(纯粹深记着儿时同伴的哀号),再者是母亲的期许。己身所从出,不敢损伤;又,从来就不喜欢任何无实用性质的装饰品,自是不会去穿两个洞来安置那些亮晶晶的东西。
六岁那年,我留下了这一片小小的记忆,不知为何,深刻记到现在。至今唯一百思不解的是,那时怎么会认为穿了耳洞就会让自己美得像仙女下凡呢?
也不过是两个洞而已,幸好我从未穿过。残害自己的身体实在不是值得赞许的行为,怕痛如我,奉为圭臬。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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