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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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脚趾比第一个脚趾长出小半截，这可又在脚形不好看的里面又占了很大一部分，怎么看怎么别扭；2、内八字与外八字，也就是俗称的八字脚，一个女人，不论她长得再好看，如果走起路是八字脚，那是什么风姿气质都会荡然无存；3、脚掌要么瘦骨凌峋，要么肿涨肥胖，除了明白那是一个工具外，实在让人看不到一点美感；4、脚趾零乱，患有脚病，尤其是趾甲有疾，或灰暗，或白斑，或残缺，让人惨不忍睹，再谈何美感？当然，脚形不美还有其它很多特征，比如脚踠、脚踝的过渡太过明显，脚板太平、没有曲线，等等，甚至脚脏脚臭也定会叫人大倒胃口。有脚，就要穿鞋，可是一提到鞋，我就会想到一种“丑脚”，她未必是脚形非常难看，而是穿得那个鞋前边有小半个脚掌悬空，尤其是这两年流行高跷似的鞋底，十个脚趾头没有着落显得乱七八糟，看到一次我就替她难受一次――拜托，你就买双合脚的鞋穿好不好？然后就是行走，有些女孩子在走路时鞋底总是拖着地，你知道邋塌是指什么吗？

　　　　哎，那个男生，对，说你呢，你爬到桌子底下干什么？嗨，嗨，还有这位女生，请你把脚从桌子上放下好吗？对，放下。还有第二排和第三排那几个女生，麻烦你们把鞋穿上先。嗯，上课时大家要注意纪律。好了，我们接着往下讲。首先，我们阅读以下这段文字：

　　　　妇人将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过来，放在庄之蝶的膝盖上了，庄之蝶握过手来，心里是异样的感觉，胡乱说过一气，就讲相书上关于女人贵贱的特征，如何额平圆者贵凹凸者贱，鼻耸直者贵陷者贱，发光润者贵枯涩者贱，脚跗高者贵扁薄者贱。妇人听了，一一对照，洋洋自得起来。只是不明白脚怎么个算是附高，庄之蝶动手去按她的脚踝下的方位，手要按到了，却停住，空里指了一下，妇人却脱了鞋，将脚竟能扳上来，几乎要挨着那脸了。庄之蝶惊讶她腿功这么柔韧，看那脚时，见小巧玲咙，附高得几乎和小腿没有过渡，脚心便十分空虚，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小脚趾还一张一合地动。庄之蝶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脚，差不多要长啸了！

　　　　好，非常好。倒数第三排左数第……十三位同学，请你从桌子上下来先，长啸你也不用上桌子呀。好了，熟悉贾平凹的人大概都知道这是他的代表作也是饱受争议的小说《废都》里的一段描写。大家可以看出，一双漂亮的、柔若无骨的手只会让男人心里有些异样，而一双漂亮的、柔若无骨的美足，却使男人要长啸了。可以说，在古往今来关于脚的描写并不多见，虽说从十一世纪就开始了缠脚等大规模脚部运动，甚至前些年遍地林立的洗脚楼。而相对于三寸金莲的说法，是叫天足，在此我们不谈什么前者是封建社会的恶习、后者是什么什么，那是社会学家、历史学家的责任，我们只是就足论足。

　　　　但是，人们对脚的态度还是极为隐晦暧昧，我翻来覆去也就找到以下几首：

　　　　李煜的《菩萨蛮》：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无名氏的《醉公子》：

　　　　门外狷儿吠，知是萧郎至。刬袜下香阶，冤家今夜醉。

　　　　扶得入罗帏，不肯脱罗衣。醉则从他醉，还胜独睡时。

　　　　王观的《庆清朝慢》：

　　　　调雨为酥，催冰做水，东君分付春还。何人便将轻暖，点破残寒？结伴踏青去好，平头鞋子小双鸾。烟郊外，望中秀色，如有无间。

　　　　晴则个，阴则个，豆丁得天气有许多般。须教镂花拨柳，争要先看。不道吴绫绣袜，香泥斜沁几行斑。东风巧，尽收翠绿，吹在眉山。

　　　　李清照的《点绛唇》：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作品不但少见，而且大多是对神态的描述，概莫三寸金莲、轻移莲步等字句，至于描写脚形的文字，几乎没有踪迹。就是在思想意识开放的现在，关于脚形的作品依然是了了无几，不论是文字的还是图片的。文字的，我上面举了一些例子，我想，没提到的可能也不是很多了；而图片方面，大概在十年前，我曾看过北京一个摄影爱好者的作品集，里面全是一些美足作品，或想努力表现美足的作品，可以说是把我迷得颠三倒四，至今念念不忘。

　　　　真的，那一脚的风情，只要你是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又怎能抵挡呢？！
少妇的诱惑（贴）
　　　　少妇的诱惑

　　　　成岚觉得自己就象在迷雾中行走一样，迷失了前进的方向，有时竟会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抓住什么，实际上眼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感到自己仿佛就是水缸里的一条鱼，虽然养尊处优，但总想在无边无际的海洋里自由游弋；又象是关在笼子里的一只鸟，虽然衣食无忧，却总想挣脱束缚在蓝天下自由飞翔。平淡无奇的现实生活和水波不兴的婚姻生活，总让她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和压抑。渴望一份浪漫、激情和燃烧的愿望，如春蚕撕咬着她桑叶一样敏感的心；成岚感到自己快要生病了，快要发疯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这天晚上七点多钟，丈夫和孩子都不在家，成岚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就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看《情深深雨蒙蒙》的电视剧，看着男女主人公爱得死去活来，想想自己淡得简直没味道的家庭生活，有种天壤之别的感叹。她情不自禁地走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专注地向对面的窗口望去，只见那扇熟悉的窗户里亮着恬淡的灯光，桔黄色的窗帘在随风轻舞。成岚在心里兴奋地欢呼：“他在家！”可是，他在那个房间里忙些什么呢？听着他曾经的淡淡的语气，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成岚真想看一看他亲切温和的眼神，听一听他平静稳重的声音，靠一靠他温暖宽厚的胸膛……成岚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脸如发烧一样地烫，她忽然从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他不来见我，何不我过去看他？

　　　　当她象幽灵一样从自己的家中溜出来，穿过暮色，悄悄来到他的家门前，她的心紧张得好似擂鼓一样咚咚直跳。她理了理额前的几缕秀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镇静了一下心绪，叩响了房门。当他打开房门，看到眼前打扮得光艳照人的成岚，目光中掠过一丝惊讶，但转眼就是真切的微笑：“是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欢迎我这个客人？也不请我进去坐坐？”成岚站在门口，闪动着狡黠的眼睛，红着脸笑吟吟地说。她在见到他的一刹那，突然有种想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激动的心情。

　　　　“哦，哦，请进，请进！”他连忙招呼，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在他给她去倒茶的当儿，成岚环顾了一下他的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跨进这个房间，但还是为他的整洁而暗暗赞叹。书橱、报架、电话、电脑、写字台，井然有序，就是桌子上的一摞书，也是摆放整齐，一点也不显得零乱，可想而知他是个有条理有品味的男人。想着自己就象着了魔一样偷偷眺望这个房间，觉得自己有点象一个幼稚的中学生般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成岚就安静地坐在他的面前，他也用深不可测的目光注视着她的面容。他甚至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成熟女人的味道，他的心在翻腾，可是他不露声色。“你过得好吗？这儿，就你一个人住？”成岚探询地问。“还好。一个人，习惯了。”“你的她呢？”成岚禁不住好奇地问。“她在远方，过年才回来。”两个人说了两句，就陷入了沉默。成岚觉得好奇怪，没来之前，心里头好象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而真的到了他的面前，却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盯着她的脸细细地看了一会，关切地说：“你瘦了。”他轻轻的一句话，在成岚听来，却如温暖的春风一样拂过她寂寞的心湖，她的热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自从结婚以后，她的丈夫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知寒知暖的话。她面对着他，伏在桌上痛快淋漓地哭了。今晚，她终于鼓起勇气，敞开心扉，絮絮叨叨地向他叙说着自己的思念和彷徨，期盼和煎熬……他静静地听着她的倾诉，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她知道，他一定懂得自己的心，她想打开心中的谜底，她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但她莫名地怀着期待……

　　　　“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心平气和地说道：“自从在火车上和你萍水相逢，我也一直记挂着你，觉得你是个好人，好女人，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我不能去伤害你，伤害你的感情，伤害你的家庭。我和你想我一样地想着你，可我不能让自己的情感放纵自流，我不能打扰你平静幸福的生活，出自于我们内心的波澜，还是让它复归平静吧，也许我们做真诚坦荡的朋友，更为合适。保持一点距离，或许也是一种美丽，要不然我们真的随心所欲的话，可能连朋友都没法做了。我认识你的先生，他是个很好的男人，你细心一点，就会发现他的忠厚和优秀，以后你就会明白，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生活的本质，才是你真实的寄托啊。我其实也是一个十分平常的人，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啊！”成岚不顾一切地喊出了压在心底的话，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知道，我会珍惜你对我的情谊，就像一枝花一样，要想让它散发出持久的芬芳，还是不要去采撷，让它顺其自然地生长吧。”他淡淡而决然的语气冷落了她的心，可想想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仿佛有种隐隐的失落，在他的面前，她总是掩饰不住自己的伤感，泪水潸然而下：“那我，该怎么办呢？”“回去吧，可能你的先生和你的孩子，正在着急地四处找你呢？外面风大了，我送你下楼吧。”

　　　　十几天以后，成岚的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她认真地审视了自己这些天的迷茫，并没有后悔，还有点庆幸。她非常感激他的理智，使自己免于陷入情感的沼泽。当她在一个星光灿烂的晚上，再次拉开自己家的窗帘，却看到对面的窗口敞开着，里面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在放着音乐，那悠扬的歌曲荡气回肠，分明是她最喜欢的《友谊地久天长》……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搬走了，现在那个房间里住着的，是他的弟弟
爱情萌芽
　　　　爱情萌芽

　　　　唐梦洁扑通一声，跳入河中。在河水中狂奔，像一艘加足马力行驶的快艇。身后，扬起一二米高的雪白的水花。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舒雷的跟前。一把抱住舒雷。舒雷大哭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死呀！”

　　　　唐梦洁哭喊着：“舒雷，你不能死！你这么年轻漂亮，千万不能死！”强行将她抱回河边。拉着她的胳膊到了马路上，租了一辆的士，送她回到了宿舍里。这是一个有二间卧室和卫生间的套房，是舒雷和一个女同事合租的。房内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除了二个床铺，没有别的家具。湿淋淋的舒雷坐在床边，轻轻地啜泣。同样湿淋淋的唐梦洁坐在她的身边，安慰说：“舒雷，你是怎么啦？怎么这么想不开呀？”

　　　　“他不是人，是流氓。”

　　　　唐梦洁用略含责备的口吻说：“他摸摸你的手，就把你气成这样，你也太小气了。”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他还说要我做他小老婆，气死我了。”

　　　　“你呀．．．．．．好了，你把衣服换了，我出去一下。”

　　　　舒雷想了想，走出卧室，到阳台上取了干净衣服和毛巾回到卧室里。一会儿，唐梦洁在门外问：“换好衣服了吗？”

　　　　“你进来吧。”

　　　　他推门进房，舒雷已经换了一身绿色短裙，用一块手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唐梦洁惊喜地发现，舒雷穿着绿色短裙时，身材格外婷婷玉立，短裙下面的两条大腿修长而性感。以前舒雷在茶楼里从来不穿短裙的。他的目光竟舍不得离开，故意找话问：“你以前怎么不穿裙子？”

　　　　“怎么啦？”

　　　　他嘿嘿一笑，说：“穿裙子漂亮多了。”

　　　　舒雷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唐梦洁见她的情绪稳定了，就问：“你摔伤哪里没有？”

　　　　不提则已，一提，舒雷就感觉得胳膊在隐隐作痛。抬起手腕看了看，转了转，伤感地说：“没什么，只是手腕有些僵硬，不灵活。”

　　　　“那我陪你到医院去看看吧。”

　　　　“没关系，你回去吧，不知那些人还在那里闹事没有。”

　　　　“不要紧，柳叶叫了110的巡警去了。”

　　　　舒雷不再说话，若有所思。

　　　　唐梦洁沉默片刻，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说：“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我走了。”走到房门口，又转身说，“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明天再上班。”

　　　　舒雷点头笑了一下，望着他离去。

　　　　路上，唐梦洁总感觉一个穿短裙的美丽身影在眼前晃动，像快乐的音符在撞击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多么愉快和美妙！想到她连手都不让男人碰，这是一个多么纯情的少女。虽然她很冲动，因为受到一点侮辱就不惜牺牲生命，太傻了。却傻得可爱！

　　　　柳叶还不到三十，却变化很大。身材向水桶方向发展，性格向男人方向发展，言谈举止也多了几分粗鲁。半年前，她还没开茶楼前还有几分温言细语，自开了茶楼后，变得财大气粗了。最看不惯的是，她跟着那些男人嘻嘻哈哈的，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玩笑还是打情骂俏。总之，唐梦洁看着就心里不是滋味。

　　　　他回到店子里，那些人已经走了。柳叶没好气地问：“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唐梦洁反问道：“你不知道我去找舒雷去了吗？”

　　　　“人呢？”

　　　　“她受伤了，我让她明天再来上班。”

　　　　柳叶愤愤地说：“这样的人还让她上班？你知道吗？那些男人是溜子，我们出了一千块钱医药费才打发他们走。”

　　　　“他妈的，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他们是溜子，天天在街上转的，得罪不起的。哎，明天把舒雷辞退算了。这么大的人，摸摸手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用开水伤人？”

　　　　“她没有错，平时工作很勤快的，怎么可以辞退？”

　　　　“我们是做服务行业的，留着这样倔强的人总是一个祸。谁知她今后会出什么乱子。”

　　　　“那也不能辞掉她！”

　　　　柳叶惊讶地说：“啊呀，你今天怎么老护着她？”

　　　　“这不是护着不护着她的问题。一个人做事要公正，公平。她本来就受冤屈，你还要辞退她，那不是让她雪上加霜吗？”

　　　　“我是开茶楼的，不是开民政局的，管她怎么的。”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辞退她！”唐梦洁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茶楼。

　　　　柳叶独自躺在沙发上，依然想着今天的事情，估计这次开水伤人事件会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了，说是女服务员故意开水伤人，那哪有顾客敢登门？如果舒雷以后任着性子，再发生此类事情，那这个茶楼就开不下去了。所以，柳叶打算明天跟舒雷谈谈，看她能不能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发生此类事情。否则，只能坚决辞退！

　　　　咦，唐梦洁今天为什么坚决不同意辞掉舒雷？以他一惯的作法看，不应该是这样的。忽然想到他平时看舒雷时痴情的眼神，他是不是爱上她了？甚至，他们有暧昧关系了？想到这里，柳叶马上将跟舒雷住一起的那个女孩叫来，带到一间小包厢里询问情况，想发现蛛丝马迹。平平说，唐梦洁从来没有去过她们的宿舍，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不过，唐梦洁平时对舒雷很好。柳叶分析他们暂时没有暧昧关系，只是有了暧昧关系的萌芽而已。如果不趁早将他们的关系消灭在萌芽状态，那等他们的关系发展到枝繁叶茂时，就剪不断，理还乱了。因此，她暗暗打算在适当时机将舒雷辞退。

　　　　第二天，舒雷来上班时，柳叶没有一点责怪她的意思，相反，关切地询问她的伤情。舒雷已经冷静地想了一晚，知道自己太冲动了，对柳叶的关切很是感激。愉快地做事去了。

　　　　不久，唐梦洁来到茶楼，在一楼转了一圈，没有看见舒雷，就走到楼上来看。一个穿着宽松的，蓝色短袖衫的，优美的背影在走廊上拖地板。唐梦洁高兴地说：“舒雷，好了吗？”

　　　　舒雷转头看见是唐梦洁来了，浅笑一声：“好了。”

　　　　唐梦洁向她笑了笑，看着她拖了一分钟地板，不好意思，转身向楼下走去。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无所事事，随意地翻着一份杂志。

　　　　舒雷已经感觉到唐梦洁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和关心，十分自豪，一边拖地板，一边回想昨天的情境。我已经踏入河中，河水已经淹到胸部，唐梦洁冲下河来，从后面抱住我，哭喊着我的名字。我被他有力的双手抱住了胳膊，动弹不得，被连抱带拖救到了河岸上。湿淋淋的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抱头痛哭。而唐梦洁流着泪哀求我不要轻生。他把我看得如此之重，说明他已经把我当作亲人看待，甚至是爱上我了。想到这，脸上不禁涌上二片红云。

　　　　打扫完卫生，走到大厅里，有几个服务员坐在那里说笑了。平平比舒雷稍微高大，皮肤比舒雷还要白。虽然五官比不上舒雷，整体上看，还是有三分漂亮。常言道，一白遮千丑嘛。她性格比较开朗，衣装大胆前卫，还学会了抽烟。穿着无袖的红色衬衫，下面是牛仔短裤。见舒雷来了，拍着草绿色的沙发说：“舒雷，过来呀。”

　　　　在所有的服务员里，平平是舒雷最要好的朋友。她们是同一个村的，平平对舒雷很友好。二人既像姐妹，又像一对同性恋人，形影不离。舒雷看见了平平，就笑嘻嘻地坐到了她的身边。二人的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一起。其他几个服务员见到舒雷，用一种猜疑的眼光打量她。她们为她昨天的事没有受到柳叶的指责而猜疑和嫉妒。唐梦洁最先看见舒雷，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看杂志。大厅的一角有一个放报纸和杂志的柜子，供客人翻阅。服务员们也随手翻翻，不过，不太喜欢看书，喜欢说笑或闲坐。而舒雷性格内向，文静，闲着的时候也翻翻书。

　　　　这天晚上生意很好，到凌晨一点才下班。唐梦洁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舒雷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走？”

　　　　舒雷忧愁地说：“平平回去了，我一个人不敢走。”

　　　　“那我送你回去。”

　　　　舒雷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笑意，却客气地说：“这怎么好麻烦你嘛。”

　　　　“没什么的，走吧。”

　　　　舒雷站了起来，等着他关好卷闸门，就跟他一起走到了人行道上。舒雷租住的房子离茶楼说远就远，说近就近。如果不坐车，穿过二条胡同的话，十五分钟就到了。如果坐车的话，要转一个大圈，也要十分钟才能到达。当唐梦洁问舒雷坐不坐车时，舒雷说不远，走一走。于是，唐梦洁和舒雷一起横过马路，向对面的一条胡同而去。

　　　　胡同狭窄，不到二米宽。路灯格外昏暗，不时听到狗吠声，有些阴森的感觉。听说这条胡同里发生过几起抢劫案，舒雷晚上从不敢单独走过。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户人家的阳台上跳了下来。舒雷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唐梦洁的胳膊。唐梦洁估计那个黑影是一个小偷，刚从一户人家里偷了东西，安慰说：“没什么，只是一个小偷。”可是，舒雷还是惊魂未定，依然抓住他的胳膊。唐梦洁感觉她的手抓得很紧，肌肉被勒痛了。等走出了这条胡同，舒雷松开手，他才揉了揉胳膊，笑着说：“你的力气好大。”

　　　　舒雷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把你的胳膊抓痛了？”

　　　　他笑而不答。

　　　　舒雷嘻嘻地笑说：“看我笨的。”然后双手握着他的胳膊，揉了几下。唐梦洁感觉她的手特别温柔，舒服极了。心里飘飘然。不知不觉中，把舒雷送到了她的房门口。舒雷转过身来说：“要是时间早的话，我会让你进去坐坐。”

　　　　已经下了逐客令，此时不吻，更待何时！一把抱住她的头，在她额头上猛然亲了一口，说：“我走了。”

　　　　舒雷羞得满脸绯红，马上转身开了门，将门关上。唐梦洁终于吻到了她，像捡到了一个宝贝似的，欢快地跑下楼去。

　　　　（网络情人梦）
第一章　没有开始的爱情
　　　　我喜欢的男孩子终于长成了我深爱的样子。但是他已经离开。

　　　　今天在广场上看到他，他的个子高了很多，头发短了，表情冷漠。我和他擦肩而过。他穿着风衣，手里有烟。路过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他来。但是那疏忽而过的影子让我回过头去，眼前是我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