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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远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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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你选择独自一人走向远方|请记住我的思念常在你身旁|多年以后若有缘重聚|我会忍不住再一次|在你的眼睛中寻找圣灵与闪光|只是|它们的闪亮为你为我|还是|为了我们
那匹狼再也没有提起鞋子代价的事情,那件事从那次买东西回来之后,就一直搁着。她还会经常以各种理由叫我帮她干活,都是些挺无聊而且常常让我难堪的事情。不过,咬咬牙,我硬是挺了过来。她的公狼一直没有出现。我的心一直悬着,要是他问这母狼是谁出的馊主意买的变态内裤,我一定逃不了。慢慢地跟她相熟之后,我发现她有时候也并不是很讨厌,甚至觉得她有时候非常天真可爱小鸟依人。但是我还不是很了解她的脾气,以至于还是常常踩地雷。我觉得,她特别喜欢作弄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我记得她说过,有困难就找她,冲着这句话,我就常常找她的麻烦,我常常拿着一大堆高等数学,大学物理化学啊什么的变态题目去问她,没想到,她居然精于此道,解释起来头头是道,比起我们老师的讲解好很多。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死死地盯着她看,有时候还忍不住捏她的脸,我想,这样一扯,面具下面到底是怎样一副外星人模样。当然,凡此举动过后,总是遭到十倍奉还。
“哟,亲爱的小月同志,又长胖了!”
“唉,该死的狼子同志,是被人扯肿了……”
不过,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之后,我发现生活其实可以有意义很多,看书也有很多乐趣,大学并不是一大群人的对骂,通宵扑克麻将,一群人猥琐的目光加上响亮的口哨,整天的足球风尘,以及“九三学社(早上九点起床,中午三点睡醒)”的混合体。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我告诉老妈,我的学习又有进步了,我听见老妈又流眼泪了,不过这一次我觉得她的眼泪挺有感情的。她说菩萨显灵了,我们阿月交上了一个顶好顶好的女朋友。看见她如此激动,我也没有再作解释。只是隐隐地觉得女朋友几个字的味道浓了一点。
这段时间我还是一直做那个梦,那个滴水绿叶的梦境,隐隐地我听见她在对我呼喊,“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好吗?”每一次我走向那个白色的朦胧身影,梦就醒了。睁开眼,还是水汽浓重的夜,还是无法诉说的惆怅。等待我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而我是否能够和她有缘遇上,而这一切是单纯的梦境,还是冥冥中轮转的命运的耦合?我说不清楚,事实上我想,在这世上没有人能够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日子在青春的任意挥霍中悄然溜走,春天的雨雾已经消散,五月的阳光在天空放射诱人的灿烂。五一假期,她没有回家,我也没有回家。我们买了几瓶啤酒,坐在学校的小山坡上看日落。人影寂寥,平时热闹非凡的草坪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的脸色绯红,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夕阳余晖在脸上的映照。
“阿月,你认识我多久了?”
“就像你认识了我这么久吧。”
“不对。”
“不对?嗯,从联谊到现在也一年多了,不过真正认识的话,从你那次晕倒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了。”
“那你知道,我认识你多久了吗?”
“最久也是从联谊那时候开始啦?有必要这么神秘兮兮吗?”
“不对。嘻嘻,比这还要久一点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嘻嘻。”
她依然是这样嘻嘻地笑,还是那般狡黠,不过现在的狡黠已经没有杀伤力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样嘻嘻地笑让我觉得很安稳。
“阿月,还记得鞋子代价的事情么?”
“记得。说吧,要让我做什么事情。”
“嗯……”犹豫了一会,“以后,当我的男朋友好吗?”
“好。”
没有任何的惊奇,对于她,对于我。仿佛这一切已经早在预料之中。她望着夕阳,傻傻地偷笑。她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心上。我问她,那么你的公狼怎么办啦?她惊奇地反问,什么公狼。我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之后,她笑得透不过气来,不断敲着我的脑袋。笑完之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还没有男朋友。你这白痴还真可爱。”原来如此,看来确实如她所言,我脑袋里面的奇怪念头实在是太多了。再一次,她的脸填充着我整个视野。我静静地端详着她白皙的脸,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唇。闭上眼睛,嘴唇传来略带潮湿柔软的温热。
“对了!”她惊叫起来。
“怎么了?”
她气鼓鼓地说:“以后,不许叫我大灰狼,也不准用狼字形容我!!”
“遵命,美女小枫。”我回答得毫不含糊。
见到我们俩手拉着手招摇过市,狼子假装一脸惊诧,大吹口哨。我想,狼子早就料到有这个结果了吧。这段时间我常跟晴枫在一起,狼子没有疯玩的搭档显得寂寞了很多。狼子托着脑袋望着阴沉的黑夜,我问狼子在想什么,狼子说,“我在想,或许我也应该交一个女朋友了。”我轻蔑他一眼,然后以他的口吻送上一句“最不爽整天做白日梦的人。”狼子忽地回过头望着我,眼神中燃烧着火焰,他嘴巴动了动,可没有说出话。“狼子,你没事吧。”我被狼子假装的杀气吓了一跳。狼子转身就往楼下跑,“喂,狼子上哪去啊?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啦!!”
那天晚上狼子没有回宿舍,第二天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举止亲密。咦?那个女孩子很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忽然,晴枫向那个女孩子打招呼,“嘿,云玲,狼子。”这下子我醒悟过来了。云玲是原来灰狼党的一员猛将,想不到,这么快就被狼子追到手了,狼子在这方面挺有天赋的嘛,我不禁向狼子投去刮目相看的目光。狼子得意洋洋,又甩了甩他自认为帅得惊天动地的头发,引来我的胃部连连抗议。走上前,跟云玲打个招呼,“早上好,母狼。”狼子的女朋友,称为母狼是很天经地义的,我不禁为自己的创意感到自豪。可是,在这世上,有创意的人总是招人嫉妒,这不,俺那位美女小枫跟狼子同时用他们惯用的招数敲我的脑袋,角度,力度,节奏同出一辙,莫非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你这混蛋,不是说过以后再也不许用狼字作形容词吗?”“饶命,美女,我又没有把那个字用在你身上。”“不是用在我身上也不可以,讨厌听到这个字用在女生身上。”于是,我极具创意的念头在一瞬间受到强权加暴力的联合绞杀,胎死腹中。晴枫跟狼子走在前面交流他们的绝招怎样使更厉害,我在后面越听越怕。云玲走到我旁边悄悄地对我说,“以后继续叫我母狼,我喜欢这个叫法。”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也喜欢这个称号,可是,你看看前面两位高手的阵势,我怕我这可怜的脑袋吃不消啊。”还好,我的创意最终得到了人家的赞赏,虽然她是冲着个“狼”字,而不是冲着我的才华,不过好歹也让我得到一点安慰。
以后的日子我们四个人常常在一块玩,一起唱K,一起喝啤酒,一起到某个混蛋的生日会上捣乱。以我和狼子的疯狂,加上云玲的勇猛,晴枫的狡猾,我们所经之处尽是哀鸿遍野惨不忍睹。我们在我们可怜的朋友圈子中横行无忌,臭名远播。我们之间的友情,各自间的甜蜜情感,与日俱增。有时候,我真希望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们各自成家,依旧一起老一起疯狂。可是,说到将来我真的没有信心。说实在的,我至今还不明白晴枫为什么要我当她的男朋友,她那么聪明,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傻小子呢?我一直也想不明白,我问过狼子,狼子只是叫我自己问她。每次想问的时候,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怕生出枝节,这一切被自己亲手毁掉。只要大家还在一起就好了吧。依然,牵着她的手招摇过市,走过五月的阳光,走过六月的蝉鸣。
我想我是云|静静凝望你甜蜜的熟睡|当你醒来我便害羞地散去|但我不会忘记|你脸上淡淡不舍的憔悴|闭上眼睛|那是我梦中柔柔动人的迷醉
第六章 流星物语
她站在我面前,一脸的委屈。我问她,怎么啦?她没有回答我,从书包里面拿出两瓶东西,递给我一瓶说,不要问,陪我喝。打开一闻,晕,白酒啊!虽然我们常一起喝酒,不过都是喝啤酒,而且喝得也不多。现在强行被她威逼着喝了半瓶,头立刻晕晕的。不过她依然精神奕奕,她啥时候酒量这么好了。“喂,怎么你喝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又是狡猾地一笑,“白痴,我喝的是雪碧。”接着又是笑得快要断气的模样。又被这丫头捉弄了。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耳边传来她的声音,她好像在对我说什么,听不清楚,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晴枫还坐在我身旁,见我醒过来赏了我一记白眼。她的眼睛红红的,眼皮也好像有点浮肿。“枫,怎么啦?你哭过?”我的脑袋又挨了几下敲击。“对啊,我以为你死掉了呢,以后没有人给我使唤了。”“别敲了,再敲我就更傻啦!”“哟,你的傻还能来个‘更’啊?这样得见识见识了。”又是一轮虐待。终于她累了,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几颗淡淡的星星出神。“枫,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啦?”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过了一会她说,“昨天,狼子找我聊天,谈到了一些事情,可能他和云玲很快就要分手了。”“什么?他说什么了?为什么要分手?”“狼子说,跟云玲在一起只是为了逃避某些事情,他开始厌倦这样的日子了。他想回到从前一个人的生活。月,你回去跟狼子聊一聊,看能否挽回吧。”原来晴枫为了这件事情而烦恼,说实在的,我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坐起来依偎着我沉默不语。我认识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有些事情真的很难由我们去干预,我们能做的只是祈祷和等待。
“月,你唱歌给我听好吗?”
“你想听什么歌?”
“那首英文歌,莎莉花园,会唱吗?”
当然会,莎莉花园我不知道唱了多少遍了,大一的时候就常常在天台唱这首歌,面对着浩瀚天宇,缅怀着一段褪色泛黄的回忆。如今,悠悠歌声再次载着熟悉的旋律飘向缥缈夜空。
我虔诚地走进莎莉花园|我的爱人和我相会在此|她轻轻地踏进这方神圣净土|留下一串梦境般的纤纤足印|她轻柔地在我耳边叮咛|好好珍惜爱情吧|像绿叶拥抱大树那般纯真自然|但我是如此年少无知|不曾用心聆听她的心声
在那芳草青青的河岸边|我的爱人和我依偎驻足|她白皙修长的手像纯白轻盈的羽毛|温柔地落在我微微前倾的肩背上|她轻柔地在我耳边叮咛|好好珍惜生命吧|像青草拥抱河岸那般纯真自然|但我是如此年少轻狂|如今只剩愧疚的泪水肆意流淌
唱完之后她的眼泪又刷刷地流下来。“怎么了,枫?”她擦干眼泪认真地对我说:“好好珍惜爱情吧,像绿叶拥抱大树那般纯真自然。”在淡淡星光的见证下,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力地点点头,这一次,我是真的被自己感动得落泪了。
见到狼子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在天台上喝酒。“狼子,晴枫告诉我了。”狼子的身子微微一颤,“她告诉你什么了?”“她说,你和云玲可能要分手了。”“还有没有别的?”“没有,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狼子摇摇头,继续喝酒。“狼子,能不能挽回?”“挽回,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晴枫说,你之所以跟云玲在一起是为了逃避一些事情,到底是些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免了,太复杂,告诉你你也听不懂。”
哎呀,这小子居然这样看扁我,他侮辱我的人格我丝毫不在意,但他居然侮辱我的智商,我这个气啊!(经过一连串通告批评,心理讲座事件,极品鞋子事件之后,我的人格已经剩不了多少光辉形象了,因此忽略不计。)“你小子不要得意,有种你把事情解释个清清楚楚,看我听不听得懂。”狼子苦笑了一下说:“真不明白当初大家为什么要选你当兔子党的首领,你真傻得可以啊,难怪晴枫老是叫你白痴。”“喂,狼子同志,容忍是有个限度的,告诉你,我刚才可是喝了半瓶白酒哦,要是把我惹火了,吃亏的可是你!”“算了,我不想吵,看在今天这个特殊日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今天是啥日子啦?”“今天是我生日。”“哦……,那个,生日快乐。对,我本来就是来跟你说生日快乐的,谁知道你老是气我,我才忘记说的。”不能让狼子知道我忘了他的生日啊—__—!!
狼子一口气咽了半瓶啤酒然后说,“去跟晴枫说,我暂时不会跟云玲分手的。”“哦,我会跟她说的。那么,为什么啊?”“什么为什么?”“不分手的理由啊?”“不分手还要什么理由啊?”“不分手不需要理由吗?”“需要吗?……好,算我怕你了。不过,不分手的理由我不想说。因为说了你也肯定不会懂。”“你,你,你!!”我真想揍这个家伙一顿,不过,今天是他生日啊,好歹也要给“生日”这两个字一点面子吧。我强忍住怒气转身跑回宿舍,打开狼子的衣柜,把他的七条内裤全部弄上风油精。
狼子没有跟云玲分手,只是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很少像过去一样四个人一起疯玩。从那以后,晴枫多了一个习惯,她喜欢在夜里和我依偎着坐在草地上看星星,叫我唱歌给她听。她常叫我唱莎莉花园,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喜欢虐待自己的耳朵。城市的天空总是被霓虹灯的光线污染,夜空像是戴着一个丑陋的面具,这个面具隐藏了星星的亮光,所以在草地上我们见到的星星不多。我常跟晴枫说起家乡的月夜与星空,她出神地听我描述月亮如何明亮得如同午夜的太阳,星河密布的景象如何壮观。她的脸上写满了憧憬的神色。我说,暑假你来我家玩吧,这样就能见到黑夜的真面目了。她笑着答应了。我还告诉她我初中见到流星的事情。初二的一个寒冬之夜,我偷偷到天台看星星,忽然见到一条明亮的线在天空一闪即逝,我赶紧许了愿,后来这愿望真的实现了。她听后又是一脸的羡慕,嘟着嘴说:“真不公平。”“怎么不公平了?”“你这么笨居然可以见到流星,我这么聪明却见不到。”我晕,见不见到流星跟笨和聪明有什么关系啊。“不行,我一定要见到流星,然后再许个愿。”“以后会有机会的吧。”“我要你帮我一个忙。”“说吧,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欺诈拐骗,啥事情都没有问题。”“嗯,你以后要是再见到流星的话,许这样一个愿望,‘希望美女小枫见到流星’,明白了吗?”我愣了愣说:“许这样的愿望能实现吗?”“一定能,因为你够笨。”“又跟我笨有什么关系啦?”“因为你笨得连上天都看不下去,它能忍心不让你的愿望实现吗?”这样子的解释真是千古一绝,狂汗,无语中。“来,我们勾手指头,见到流星就帮我许愿。”
第七章 冥夜之伤
谁来为夜导航|停却梦的碰撞|谁赐予我明光|撕破惆怅莫名的网
最近我很怕黑夜,我害怕那个梦境,依旧是那滴水绿叶的梦境。那朦胧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说“不要离开我,守候在我身边好吗?”究竟是谁在呼唤我?我问了一遍又一遍,那个声音没有回答。梦境只是不断重复着两个不同的声音,她的呼唤,我的疑问。如果只是偶然梦见,我丝毫不会当一回事,可是这梦境已经陪伴我二十年,而且这两个星期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这未免太诡异了。
我去心理咨询中心想要获得解答,冤家路窄,又是那个心理老师接待我,结论依然是那句话:学习压力过大以致情绪失控。我想说粗口了。知道又要和他谈话这个残酷的事实之后我尚且能忍耐,我的情绪如何失控啦?相反,就凭着这一点,我完全相信自己有极强的情绪控制能力。我想,如果他是内科医生,我去找他看病的话,他会不会一口咬定我的问题是月经不调引起的呢?
我跟狼子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狼子只当我是痴人说梦,终于不耐烦地拿起手机“喂,可爱的云玲老婆子,我现在被精神病人骚扰着啊,你赶快过来救我吧。”我的脑袋里霎时弹出一个词:风油精!关上手机,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对我说:“月,我觉得你并不爱晴枫。你爱的人不过是你梦境中一个朦胧的影子。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在意这个梦。你如此频繁地做这个梦,你在害怕着,你害怕假如梦中的人真的出现,你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晴枫。是这样吧?”狼子走向门外,回过头抛下一句话,“最不爽整天做白日梦的人。”
我躺在床上整个下午,不断地想起狼子的话。原来狼子比我还了解自己,我的烦躁不安正是在于我爱的人并不是晴枫,而是梦中那朦胧的身影。我知道这样子确实很荒唐,但长久以来那个身影早已先入为主占据了我心中的第一位置,而晴枫,终究不是梦中人。我无法欺骗自己,即使和晴枫在一起,我依旧下意识地找寻着,寻找与梦中人感觉相同的女孩子。我期待找到,却又害怕找到。如狼子所言,找到之后,我又如何面对晴枫。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理解晴枫为什么要我当她的男朋友,以她的条件,我的背景,她真的喜欢我吗?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在别人看来是一个奇怪的景象。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看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借助对方逃避寂寞。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们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如果她爱我,而我并不爱她,这对她是绝对不公平的,我们之间不会长久,不如尽早分开;如果她不爱我,那么她应该选一个条件比我好的男孩,而我静候梦中人的出现。原来,我们之间的结局只有一种……
这一晚,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她:“枫,你爱我吗?”她又敲了我的脑袋几下,“别臭美啦,你这么笨,谁爱上你谁倒霉啊。”沉默。“怎么啦?学会玩忧郁啊?”“枫,我们分手吧。”“啥?你这白痴看了啥电影啦?学别人玩感性?省点吧你。”长久沉默。“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对,我是认真的。”“你在怪我刚才说不爱你?白痴,我开玩笑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啦。”她强颜欢笑,但难以掩饰脸上的慌张与惶恐。“对不起枫,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好一点。”“不要拿分手来开玩笑!!”她突然大吼起来,一脸怒容。“这不是玩笑!!!”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我第一次发火,她吓了一跳,但依然用愤怒不甘的眼神盯着我,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两双燃着火焰的眼睛沉默对望。她的脸变得通红,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了下来。“为什么呀?”她的声音几乎哀求。“因为……我并不爱你……”她抿住嘴巴,泣不成声。忽然她站起来对我大喊:“你不是答应过我好好珍惜爱情吗?你这个混蛋,混蛋!!!”说完,她转身跑开了。
我没有去追她,这已经是预料中事,原先我以为脑袋免不了被她狠敲一顿,琢磨着要不要偷偷带个头盔过来,现在免此大劫我应该感到庆幸吧。但,此刻我却感到比预料中难过数倍的痛楚。这强烈的不舍,这失去一切的空虚感又是什么?我不愿去想,或许过些天我们都会恢复过来的。我关掉了手机,在草地上挑了一个阴暗隐蔽的角落,躺着凝望夜空,流了整夜的泪水。
第二天我双眼浮肿。早上回到宿舍,一位室友紧张地对我说,你赶快去医院吧,你的女朋友出事了。我的脑嗡的一声响,空白一片……
是做梦么?脸上被狼子狠狠打了一拳的地方明明在火辣辣地痛着。可是眼前的一切叫我如何接受?晴枫的头部绑着绷带,气息微弱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听他们说,昨晚晴枫跑着离开之后,横过马路的时候被过往的车辆撞倒,昏迷不醒。医生说她很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枫,是我。醒过来看看我好吗?我们不分手了,再也不分手了。暑假的时候我们还要一起看月影星河的。求求你睁开眼睛好吗?给我重新珍惜你的机会好吗?”
我不断地祈祷晴枫醒过来,但是白色的床单还是盖上了她的脸。我们的世界坍塌了,病房外传来我和狼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记得和她买完鞋子后,我诅咒她早晚被车撞死,想不到居然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我这个混蛋!!!干吗要说这该死的诅咒?!这该死的老天干吗要让这样无稽的事情发生?!一个护士走过来叫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右手的指甲深深陷入左手手背中,鲜血淋漓,但我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最痛的感觉已经深深刻在心中。
后来,狼子把我狠狠地修理了一番之后与我绝交了。在晴枫离开那一刻我就料到这样的结局。狼子生日那天晚上,我打开他的衣柜准备往他的内裤弄上风油精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衣柜中多了一打白色的内裤,小码的,跟那次我帮晴枫挑选的款式一模一样。狼子和晴枫之间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过问,现在更不想知道。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云玲和狼子在一起,或许他们分手了吧。
在那之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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