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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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对。”反对？琼也持反对态度，这是不是她们的真心话呢？该不会骗我的从感情上讲是这样。
“想听听你的理由”
“很简单，对我们没有好处”
“这是发自你内心的想法”
“可以这样说，难道人认为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当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确认你的真实想法，你何不问问我呢？你对我持什么态度感兴趣吗？
你肯定会回答你很朦胧，不知道自己是坚持还是反对，我有过曾经同样的经历，所以，我认为其实这是一种逃避的态度，要是真的放于正视，就一定会有自己的想法。
照你这么说，我内心更多的是支持。
支持也好，反对也好只要我们能够成功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就一切万事大吉。
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很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我很想知道。
你令我还是有些失望，难道我们的交流仅仅是为了知道对方是谁，然后面对现实的尴尬。
不，我从未这样想过，网络本就是虚幻的，我只是怕你突然消失，给我生活留下一大堆的遗憾。
我可警告你，网络是网络，现实是现实，我不希望网络与现实联为一体，从而影响你的生活，你大可不必知道我是谁，我们本就是偶遇的浮萍。
或许正因为我把这些看得太重的缘故，才会这样唐突。我突然想起陈青云小说里的一句来：萍踪偶寄遇，聚散本无常，聚，值得珍惜，散，不必悲伤，既然是这样，我们谁也不能强求谁。突然这间我很想知道她，从来没有这样强烈，但话已至此，却又无可奈何，我们之间仿佛很近很近，却又是那么的遥远，我们之间仿佛很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难道生活早已注定我们这间永远只能保持这样的距离。
放学了吧，准备什么回家。
嗯，明天就回家了，回家后就可能不会有机会这样静静的坐在这里与你畅谈还愿你多珍重，好好照顾自己。
我当然会了，明天一路顺风。
天气太热了，居然高达38℃。
本在山路间反复的巅簸让我疲倦和烦闷。
“嘻嘻”终于支撑不住吐了出来。想吐的感觉并没有停止，可今天喝的水都已经完全倾吐在地上。
一会过去，一切恢复平静，突然感到畅快，虽说有些狼狈，毕竟痛苦过后体验到正常生活就是幸福时，才让我觉得应该更加珍惜一分一秒。
这次回家，心中异常的平静。既没有往日的期待的心情和畏惧，也没有昔日对家深切的热爱之情，只感觉一切都是那样平常，一切都只是那样难以令人心动。反而热得令我有些厌恶。我更不清楚这次归家除了做些农活外，又会有什么能给我心中带来一丝的新鲜空气。
黄昏，夕阳如血，还停留在山头。
坐在自家院前的空地上，欣赏着太阳今天所带来的最后一道风景。
爹妈还在山上未归，小屋上了锁，我现在想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父母从山上疲倦的归来。
刘轩，你回来了，住隔壁的大伯刚从地里回来，扛着锄头，用木然的眼睛望着我问到。
嗯，刚到家，大伯你在忙些什么呢？我大声地说，因为我知道大伯的耳朵一向不灵。
“去跟烤烟锄草，你爸他们还没有回来？”大伯说，
“哦！你忙吧，我再等等，天快黑了，他们也应该快回家了吧，”我说。
“饿了吗？要不你自己动手烧饭”大伯说。
“不用了，镇上刚用过饭就到家”我说。
“那你进我家里坐坐也好！”大伯说。
“好的，天气热，想在外边透透风”我说。
太阳最后一抹阳光也从山头走，留下一些余辉照在西方的天空之上。
鸟儿归了巢。
自家养的风头肥猪已习惯的在不停的嚷着等待着主人给它的满足。
夜色随着启明星的升起渐渐的沉下来。
村前屋后邻家的灯火在朦胧在闪烁。
远处的山完全模糊了，山中的野鸡传来阵阵的啼声。
繁星渐渐的多了，直到我数也数不清。
父亲扛着锄头，母亲赶着牛儿，趁着繁星微弱的光线摸索着回家了。
阳台的灯早已亮起，这也算是我归来迎接父母的一个惊喜和一点敬意。
爸、妈，我回来了怎么天黑这么久了才放活呢？我说。
回来有很久了吧，我们刚好想把那点做完留在明天不方便，爸说。
“哦，牛儿给我，妈妈”我走过去准备接过母亲手中的牛绳。
我自己来吧，在镇上坐车来的还是走路，饿了吧。母亲问我到。
说起饿，腹中正咕噜的响，今天天气太热，差点中了暑，确实有一种又饥又痛的感觉，但我还是故意说，吃了饭的，一点也不饿，还真巧，黄司机送货到邻村，顺便搭车回来，今天可真热，我说。
嗯，下午煮了粥，可能凉了，正好来吃一碗，母亲边说边边用碗盛好粥递了过来。
“来，爸，你吃，我自己盛”我接过母亲递来的粥转递给父亲。
“你自己吃，我想休息会”父亲说。
今天不用烧饭、喝粥就可以了，刘轩，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自己动手煮面，我还得喂猪食。
“好，我端起弱开始吃起来，还真好吃，或许是很饥渴，也或许是这里面所融入的浓浓的爱。（这个滋味这时回忆起来，都还有些口水。故事讲到这里，我想插一些故事之外的话，其实每天每顿的饭菜都融进了浓浓的亲情，浓的的关爱，父母为我们做的每一顿饭菜，哪怕有些难吃，但到了胃里消化后就已经是了不起的幸福，虽然我们在心里有些叛离父母的老套和陈旧古板，实际也应该努力，回到另一个角度去思考父母。记住父母的爱永远是人世间最无私，最伟大的爱，我们不仿也偶尔给他们一丝回报。这些回报方式很简单，可以是赞美他们的手艺，席间给他们盛饭菜，或更成功一些有张优异的成绩单，努力做一个好孩子，少留给他们一丝痛苦，少留给他们一分牵挂和担心就足够了。
夜并不算深，父亲头有些昏沉沉的，还没来得及与我叙叙家常都自己先睡了，给我本以为平静的心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我知道他们如往常一样有很多关心我的话想说，有很多疑问想打开，可是他们也只是一个人，精力也很有限，更何况我也已经像一点飞的鸟儿，早已很倦了，既然这样，彼此都很好的休息，睡个好觉，准备迎接明天的阳光吧！
7月2日天气雷阵雨
回家已经两日有余了，好不容易待到下雨，趁暂时摆脱繁重的农活之余，记下心中的感悟。
那些依旧的山山水水被雨水洗过山后，显得清楚无比。
门外近远山处的庄稼，比任何一季都显得丰盛，听父亲说，今年村里因引进先进技术，可能是有史以来庄稼最喜人的一年，我开始沉思，我自己，我自己是否也喜获丰收，假如不能，是为什么，自己不够努力，还是方法不对，还是另有其原因。
回想今年走过的路，难免会有令人悲伤的地方，学会上网，是一度沉溺于游戏网络这中不能自拔，总算良知未被完全泯灭，后来学会用学习克制自己不良的冲动。鲁迅先生曾说：“沉沉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虽然用暂时的学习压住了一时的情绪，可不知道会沉默多久，不知能否支撑到我的上岗之间，心中有一些畏惧，有一丝担心，特别是萌动的青春情感，如果又一次缺堤是怎么办，畏惧显得不够力量，应该是恐惧，我最害怕那一天的到来，爆发之后我的一切皆有可能被毁悼。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接着而来的是轰轰的雷声，振得窗户开始动摇，猛然惊醒，我的心怎么这样的不由自主，我在胡思些什么呢？想得太多会伤神，别尽管打击自己的自信，不是一直都让自己坚持用乐观豁达的眼光看世界吗？就认真一回，彻底让自己自信起来。
以前总以为做农活是件很苦恼的事，在偶然间领悟到生命在以另一种形式放光放彩时，也会觉得是一件幸福的事，对于明天，路可能更难走，但我不能停留，就像做活一样，把它看着是一种幸福，再难走，谁也不会拒绝走幸福的路，而走下去我也不例外。
这个时候，我才终于可以放心的说一声今晚觉一定会睡得很香！
“小艳，生日快乐”我到小艳家向她祝贺到。
“谢谢你，刘轩，农活这么忙也不忘来看看我。”小艳开心的对我说。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客气撒。
“是啊，记得每次我的生日你都会来，这已是你陪我走过的17个年头了吧！”
“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我说。
“来，进来坐”小艳忙侧身让开道路。
“对了，这是我回家时买的一串风铃，专门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听说能代表你的豁达开朗。本想送你三样东西，它们分别代表了纯真、调皮和善解人意，可是长这么大没去过海边，因此没有亲自拾到海边的送你吧！向别人买呢又显得不够真诚，所以贝壳就下次亲自到海边拾到后送你呢，野菊花也没有开，只有一串风铃，望你不要闲弃。
“我真的好感到，真的太谢谢你了”。
“看，又来了，今天主人公是你，你奶奶呢”？＋
“哦，奶奶被二叔接走了”小艳说。
“只你一个人，你害怕吗？”我问。
“早已习惯了，来，别说那些，今天既然是我生日，就应该好好的招呼你，虽然没有蛋糕，我也觉得很快乐。”
“有烛吗”？我问到。
“站我看看”说着向屋里走去，不一会拿着几枝出来。
“就这么多”我问。
“是的”。
“也好，够了，让我们把它切为17段怎样，有烛光伴随以后的路会一帆风顺”我说。
点燃17截蜡烛，屋内各透着柔弱的光线，我们鼓掌唱起生日歌，“Happyptstertoyou……”
吹灭蜡烛，在为短暂的黑暗中，我抓住小艳的手说，从此时此刻起，让一切都从头开始，小艳在黑暗中激动的送给我一个香吻。
突然间感觉心跳异常。不，不可能，我们从小长大，犹如亲兄妹，我绝不可以胡思乱想，迅速放开她的手，摸索着打开电灯。
小艳脸上还泛着一圈圈幸福的红，今夜的她是我从未见过的楚楚动人，看着她，我仍不住开始幻想，我努力的克制自己，小艳递上的一块西瓜，我忙接在种狼吞虎咽，这才平静了许多，我感觉我就不是一个人，像一个低级的动物一样，总是被情绪所控制，我是一个聪明而又理性的人，应该是我们去控制情绪，我很想很快回家，不然我不放心，但我又害怕带给小艳伤害和孤独，只有自己内心在痛苦的挣扎，低下头来，又抬头望着她，没说一句话，但彼此突然笑了，这一点虽说有些勉强，但缓解了内心里很多不正当的念头。
“层里很热，我们到外面看星星，乘凉怎样”我建议说。
“是啊，很久没有一起看过星星了，小学时，你经常给我讲关于天上人间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真幸福”小艳边说边走出堂屋。
“嗯，记得你那里最喜欢听牛郎织女和嫦娥的故事，我手提小登跟了出来”。
“所以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小艳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我也放下凳子，经直跨过小艳的台阶在她对面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那个时候是不是现在为样子。
“差远了，那个时候你天真顽皮，随时乱蹦乱跳，哪像现在这样安静”小艳说。
“哎，还是小时候自在，我不由叹息的说到”。
“人都要长大的嘛，长大有长大的乐趣，你说是吗？”小艳说。
“嗯，这里不安全，蛇随时会出现，还是到那方水泥土上去，空旷一点”我说。
“但更多的烦恼也随之而来”小艳又说。
诗人曾说。“不要抛弃快乐，不要回避烦恼，有快乐、有烦恼，才有创造！你的快乐会从烦恼中诞生，获得了成功，就获得了甜蜜的美”说得多好。
“你比以前乐观自信了很多”小艳说。
“环境可以改变人，我必须适应环境才能更好的生存，所以想不变，都不行”。
再怎么变，你始终还是那样天真顽皮。
有吗？我发现我的生活还缺少你身上的某样东西”我说。
“我身上，不可能吧！什么呢？”小艳说。
“活泼”。
小艳开始笑，一发不可收拾，笑弯了腰，并指着我说，你差活泼，天底下再也没有活泼的人了。
“那只是以前，现在我身上背负的包伏太重，想回到以前那样的日子是不可能的了，你就比我要好，还是那么活泼可爱”。
生活的负担确实能改变一个人，但你不更学会坚强了吗？小艳说。
但我有些害怕，害怕生活突然把我压倒，我说。
不会的，我相信你。
你或许还不了解，父母借了很的债，假如毕业后上岗功亏一旦怎么办？我不愿再看着父母这样日夜的辛苦却得不到半点的回报，我说。
“这不是你的错，生活在这样贫困落后的小山村，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上我们的生活不是更艰难，他们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你比他们强多了，刚才还说你乐观，现在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自信起来。
“我只是于心不忍”。
“他们都认了，无话可说，反而是你这样想，不是更给他们增加负担吗？”
“始终还是你了解我，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不淡这些不开心的事，谈谈你今年的开心事”，我说。
我呀，开心的事还真不少，你想听哪一类的，小艳说。
“嘘，不要讲话，灯怎么突然息了”我望着小艳身后她的屋子。
“什么，可能停电了呗”小艳说。
“不对，你看，我家灯都亮着呢？不会是有贼吧！”我小声的说。
“我忘了带门，去看看”小艳说。
趁着夜色摸入门里，按亮电灯，楼上忽然响动不已，我早已冲上去，手电筒一晃而抹，小艳在楼下喊到：“快追，小偷，刚从阳台的木柱上滑下来，跑了”。
我冲到阳台上，看光线向远处的小路上迅疾的晃着，急忙翻出阳台，抱住柱子，滑到地上，向那个方向追去。
“刘轩，你没带电筒，算了，都走了，我好害怕，快回来”小艳说。
我停下脚步，前面崎岖的路一片模糊，那小偷的身上所带的光线也早已无影无踪，真气，竟然让他给跑掉了，我气愤的说。
“还好，发现得早，应该不会丢什么东西”小艳说。
“去看看吧”！我说。
到处检查一番，没什么丢失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怕……
“别怕了，他不会再来的”我说。
“你说，会是谁这么胆大”小艳忽然说。
“可能是……我脑中闪过几个在我头脑中有过不良习惯的人物，可我很久没在家，不了解，怎能乱说呢？所以说，我猜不出”。
今晚你就住我这儿，顺便还帮我讲了数学作业，小艳说。
“这，这，我看看这样不好”。
“你怕什么，只要我们自己心里明白我们在做什么，还怕别人流言不成”小艳说。
“好吧！我答应你。”我说。
二十一、欲哭无泪归谣言　昨天故事不重复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村里传播着我与小艳不正当关系的谣言。村里原本我俩学历最高，却有这般的流言，实在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为此，我非常的烦恼，每遇到人我总力图解释，总是事与愿违，更糟糕，原本平静的心，却突然荡起涟漪，难道这就是假期给我带来的新鲜空气，我开始讨厌，讨厌第一个制造谣言的人。想到小艳，她孤单的一个人，父母又在不身边，突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是怎么想的，可我又害怕见她。想哭欲哭无泪，老天啊，为什么？你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一个无知的孩童身上吗？评评理吧？
爸妈逐渐的也开始疏远，经常不顺他们的眼，又是骂，又是打，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他们也绝不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事，只是别人谈论的时添油加醋的伤及到了他们的尊严，他们心理很痛苦很矛盾，也需要向人倾吐，渴望别人的理解，所以，变了一种爱的方式，很粗糙很封建的方式。
我呢？更只是一个弱小的孩子，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为什么某些人总是这样无聊，要制造这样的流言来，我不懂，我更不理解这个被人们称之为理性的世界。
路总是要走，不可能停留，即使前方是绝路，也得走下去，或许绝路的前面是另一番天地。
我开始思考，思考着世界的你、我、他。
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夜晚，对了，流言者多半可能是那个小偷，要是那天追到之后，可能是别有洞天，要是那天，我坚持回家也可能是另一番天地，一切的一切已经完了，流言已存在，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都是我必须面对的问题需要解决的问题。
“小艳，我该怎么说才好呢？”我决定之后找小艳说到。
“我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我不是说过，大家彼此心里明白自己何必在乎别人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小艳沉静的说到。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到。
“让事实来做出回答一起努力，争取上岗”。
你比我镇静多了，现在仿佛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没有啊，证明我们还是不变的好朋友。
嗯，我们还是好伙伴，好朋友，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
“快上学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小艳问到。
“这件事很让我父母恼火，很多人都不再愿给爸借钱，可能可能上学有困难”我说。
爸妈这几年在外也找了些钱，或许能够支持一点，我尽力试试看。
这样不好吧！借不到我打算自己先到学校说明情况借读一阵子，等烤烟出了钱再交。
行得通吗？
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爸爸已经很累了，我实在不忍心，好想早点走，希望日子快点走，梦快点实现。
我会尽力给我爸讲，相信他们会支持的，这些事你不必过多操心，我最佩服你爸很有骨气，相信你们一家吉人天象，最终问题会得到很好的解决。
但愿如此，记得上学后多联系，我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使父亲倒下。
困难最终得到解决，父亲十几天的奔波终于湊齐了学费。
当我用颤抖的手接过父亲粗糙的钱时，突然觉得有一种畏惧。怕、害怕的不是父母对责备的眼光，害怕的是父母对我失望的眼神和那连为一体的痛苦表情；突然觉得背负了一层很厚的旦子，这旦子足可以让十个我这样人倒下，可现在的我不能倒，这仅仅是我通向成功的唯一途径，连自己都不给自己留下一线生活的希望，生命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爸妈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也只有在眼边不停涌动的泪水，男人啊男人，为什么泪水总是不可以轻弹呢？好想痛哭一场，却又不能给父母本已沉重的生活再添上一笔担心和牵挂。
走了，踏上车，轻轻的回回头，慢慢的招招手，身体随着车子前去了。
就这样走了，走得很凄凉，没有一句话，接下来的是生活所给父母与我彼此之间的一些痛苦和沉重的决心，仅存下来的是未被完全泯灭的一线希望。
不能哭，也不可以哭，不仅因为我是个男人，更重要的是泪水不能解决最终的问题，面对困难唯有昂首挺起胸膛向下走去，才能在困难的背后找到新生。
雨中的校园似乎变了色，以未有过的灰色。
突然在校园上空的阴云如我心中的阴影并没有散去。
我不可能像太阳那么伟大，他能坚信云只不过是偶尔嘻戏。我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只能勉强坚持走下去。
往欢笑的学友们也已又一次聚集在一起，依旧着他们昔日曾有的快乐和今日的欢欣。
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宿舍，没有一个人，全都来了只不过现在不在宿舍。心太沉，累得也很快，倒在床上便呼呼睡去。今天的我绝不重复昨天的故事数学课又在开始重蹈覆辙，在课堂上呼呼大睡。
回忆初中时，在课堂上睡觉，使我与梦擦肩而过。到了这师范，也是很多时候不断重复昨天的睡觉故事。面对这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和凄惨淋漓的现实，难道我还能重复昨天的故事吗？
不会吧？至少我是一个高等动物，是一个人，是一个绝对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至少我有一颗心，有一颗有思想，有意识和不死的心。所以，今天的我，绝不会是昨日的我，当然更不会重复昨天的故事。
然而事实并非完全是这样的。虽然我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虽然我有一颗心、有思想、有意识有不死的信念。但仍旧在今天重复了昨天的故事。
有时候偶尔为自己辨解一下，睡一节课又有什么呢？不会有大的问题存在，然而事实永远胜于雄辩。如果说航天飞船也只因人们偶尔的忽视忘记了某一颗小小的螺丝钉，整飞船都可能在瞬间被毁于一旦，甚至带来巨大的灾难，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要睡觉。哪怕是一节课，记住！它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无端的睡觉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拿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开玩笑。这样一来，生活中的你或许永远也成不了功。永远生活在自己所没有较圈套中和阴影之下。那么，我们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又有何意义呢？
科学家们每天都重复大量的实验，一生都可能在实验中度过，这也不是在重复昨天的故事吗？我笑了，真的笑了。说得很对，科学学们是每天在重复大量的实验，但可以的说这绝非是简单的重复昨天的故事，已经升华了意义。他们把一生的理想都归结在这简单的动作之上，把所有的精力也全部贯注在这看不简单而又伟大的事业之上。与睡觉在课堂之上真可谓千差万别，这怎么能够说科学家们就是在重复昨天的故事呢？准确的说他们是在向胜利的途中挣扎。只不过没有像平常的你我一样失去方向罢了。说了这么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