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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战舰玛洛斯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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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一侧的通讯屏幕闪亮,织田幸子正对着屏幕进行视频通话。
见指挥官正忙,伊斯特想要退出稍候,却一眼瞥见了通讯屏幕中正与织田幸子交谈的那个军官。
待看清他的容貌,伊斯特脑子里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鸵鸟般地瞬间转过身去,将后背留给通讯屏幕内外的两人。
此时,她才发现,自从她走进房间,那两人就都没再说话。
良久,她方听见扬声器里那个久违的温和男声带着笑意说道,
“梅弗儿,我又不会从屏幕里爬出来吃了你,你怕什么。转过身来。”
织田幸子轻笑一声。
伊斯特无奈转身。屏幕里是个穿棕褐色军装的金发男人,面容虽已不算年轻,却仍然英俊得有如大理石雕塑的希腊神祗。
伊斯特看看织田幸子,又看看屏幕里的男人,大脑中一片混乱,无数的疑问困惑潮水般涌来。最终,她还是抿抿嘴唇,虚弱地开口,
“威廉,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不见。”
威廉?罗斯托微笑点头,笑意一如她记忆中的温暖柔和。
伊斯特深吸一口气,望望罗斯托身上陌生的棕褐色军装,又望望身着合众国海蓝色军装的织田幸子,再瞥瞥罗斯托背后的战舰指挥台背景,一串问题就要问出口,却见将她神色变幻全看在眼里的罗斯托向她笑道,
“梅弗儿,你的疑问我都会一一解答。但是现在,你可能想要先接一个星际长途。——她在线那头等了很久了。”
不等伊斯特回答,罗斯托已经在那边按了几个按钮。屏幕中的画面瞬间变小消失,随即出现在屏幕中的场景,不再是冰冷机械的战舰,却是一间摆满了各种盘碗和无数盆栽的餐厨厅一角。不远处是一扇大窗,窗外隐约是浅蓝的天空和碧蓝的海水,海里隐约有几道白色风帆,正是纽约长岛风光。金色艳阳从窗外射入,映得整个餐厨厅极为温馨喜人。
从屏幕里看到这间极为熟悉的餐厨厅,伊斯特甚至能闻到厅里榉木橱柜的馨香,烤箱里即将出炉的司康饼的甜味,以及炉火上煮的咖啡的清冽苦涩气息。
随即在屏幕里出现的人,更是让伊斯特心下柔软。
屏幕里,一个栗色头发、巧克力色皮肤的小姑娘,正瞪着大眼睛往屏幕里看过来。
似乎是看到屏幕里的人影,小姑娘欢叫起来,
“梅弗儿!梅弗儿!真的是你!哦我可想死你了!”
伊斯特轻轻舒了一口气,“罗萨琳,我也想你,一直都想。……可你怎么会在这里?”几个月来同地球全无联系,她最最挂念的,就是这个小姑娘。
“我和奶奶在一起呀。”罗萨琳笑得毫无机心。
“奶……奶?”伊斯特大脑一阵脱线。
“是呀,从去年秋天开始,奶奶就把我接来这里一起住啦。我好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这里,可以划船荡秋千,可以和松鼠和兔子一起玩。奶奶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点心,也给我讲了好多你和Wilson的事情,我好想见见他。”罗萨琳自顾自地噼里啪啦说着,全不顾伊斯特目瞪口呆的表情。
“梅弗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你再不回来,我爱奶奶就要超过爱你了唷!——奶奶奶奶,是梅弗儿的电话!你快点来!”侧头瞥见餐厨厅门口那个细瘦高挑的身影,罗萨琳回身大喊。
屏幕中,一个五六十岁的优雅女人,托着一盘刚出炉的蓝莓司康饼,微笑着远远走了过来。
罗萨琳抓了一只热腾腾的司康饼幸福地啃了起来,瞬间满嘴满身都是渣子。
那女人拍拍罗萨琳的头,接着转眼望向屏幕,深深微笑,
“梅弗儿,你还好么?”
望着屏幕里女人那同司徒文晋有五六分相似的笑容神态,伊斯特头脑嗡嗡,心情却一点都不糟糕。
“多谢你,叶莲娜。”伊斯特对着屏幕笑起来。
屏幕里的叶莲娜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伊斯特却看到她眼眸深处如狐般的狡猾。
伊斯特脑袋嗡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的留言看得我眼泪汪汪 瞬间满血复活
更加令我感动的是大家对这篇文这么深刻的理解 没想到妹子们会看得这么仔细 虎摸一把 感动得老泪纵横 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福的作者
其实每次更新的动力就是想看看留言了 所以 妹子们 这个故事其实是为你们写的
要过年了 小林子携一众主配角 祝大家新春大福 诸事顺遂 (这一章这么多人物,是多么应景的喜兴的一章呀XDDD)
☆、挣扎
1月10日。
北光丸号,右舷C…02甲板X区;指挥官休息室。
17:00。
“梅弗儿;战争已经结束了,在半年前总统逊位;合众国宣告解体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全息屏幕那边,坐在战舰指挥台对面的罗斯托身体前倾;似乎想要离伊斯特更近。
桌面一侧的二维辅屏上,播放的是一段从罗斯托战舰传来的新闻剪辑。屏幕中,那个一向为合众国歌功颂德的首席播音员,正精神振奋地播报着世界各国制定宪法、民选总统的新闻——从新闻里来看;合众国解体之后,从这个庞大的星球国家的废墟上,建立了二百余个新国家。几个月来,这些国家尽管经历了领土的争端,政治的纠纷,但超过半数的国家已经起草通过了属于自己的第一版新宪法,更有不少国家已经民选了内阁议会,新政府已初见雏形。
庞大的合众国军队,被拆分解体,按照军人的籍贯和个人意愿并入各国自卫军——这一次全球范围内的反对合众国武装起义,在很多地区正是原合众国军首先发起的,正如非洲之星尼亚萨号。所谓合众国军的“全军覆没”,更不如说是“全军变节”来得更为精到。
伊斯特面孔雪白,嘴唇微抿,似乎不知该如何理解消化这些信息,或者说,不知如何在罗斯托和织田幸子面前消化这些信息。她望望织田幸子身上的蓝色军服,又望望罗斯托身上的棕褐色军服,而两人此时也都无言地望着她。不论是罗斯托还是织田幸子,都是她一直以来极为敬佩欣赏的人,也是她在最艰难时刻中全心信任依赖过的人。此时,他两人都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眼含期待,显是在等她做同样的决定。
“梅弗儿,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听到这个消息,我以为你会很高兴。”
望着沉默不语、神色挣扎的伊斯特,罗斯托的目光从她年轻的面孔滑向她细长的脖颈。现下她的皮肤光洁无瑕,可他却记得曾经的那道触目惊心的可怖伤口,和那片止不住喷涌的猩红鲜血。
织田幸子也指着桌上一角的视频资料叹道,“梅弗儿,此时再不是逞孤勇的时候。更何况,这已不再是一场战争,因为站在战场对面的,是你的同胞与亲人。”
说这番话之时,织田幸子的目光无意识地投向书桌角落上一张温馨的全家福。
“梅弗儿,你知道我从没骗过你——战争已经结束了。就算你不信我,” 罗斯托的声线低沉,“叶莲娜?彼什金娜女士的话,你也听到了。”
伊斯特抬头,目光中是掩不住的软弱无助。
叶莲娜的话她当然听到,因为几十分钟以来,她的声音一直在她脑中萦绕着挥之不去。
梅弗儿,回来,带文晋一起回来。
“请给我点时间。”伊斯特头痛欲裂,从指挥官休息室落荒而逃。
18:00。
北光丸号,左舷C…04甲板D区,休闲区。
伊斯特独自坐在她最爱的寿司吧一角。陆续有下班的同事想要来打招呼,但远远就看到围拢在她四周的强烈阴郁之气,都知趣地纷纷避开。相熟的酒保,更是将一大壶清酒和一大杯苹果马蒂尼齐齐摆在她面前,接着悄悄招呼主厨加急去给她卷寿司。
抿了几口酒,伊斯特浑身上下的压迫感减轻了不少,但依然是头痛胸闷,心慌疲倦。
数年来在冲突最激烈的区域执勤,伊斯特对合众国的幻想早所剩无几,但对于它突如其来的消亡,却仍难以一下子接受。毕竟合众国的国徽,在她军服最显眼的地方佩了几十年,为合众国尽忠的铿锵誓言,仍在她耳畔时不时地响起。几个月来,过得伊斯特浑浑噩噩,在忙碌中一直逃避着一切关于未来的问题,天真地把一切都推给织田幸子、司徒永茂这些高级指挥官来做决定,以为日后车到山前,总能有个出路。却不想这个问题,有一天会被问到自己头上。
织田幸子和罗斯托的意思明确,而她对此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毕竟就算日后要脱下军服,她也不至于就会饿死。可司徒文晋呢?他生长于合众国之都、世界之巅,他对合众国的信仰与忠诚,都是发于本心、从未动摇,面对这样的消息,他又能否接受,又会做何反应?就算他愿意接受事实,但他父亲作为海军旗舰指挥官,返回地球后绝不会被轻易赦免。如此一来,司徒永茂又如何会轻易放弃抵抗?而伊斯特知道,越是在艰险危难的时刻,司徒文晋就越不会离弃他的父亲。
而她呢?她又怎会在这样的时刻离开他,留他一人在苍茫宇宙中独自流浪。
伊斯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味觉直冲脑际,一切混沌就此回归清明。
侍者端来了她最爱的三文鱼鳄梨卷,鲜香的味道涌入鼻尖,她这时才感到实在是饿了。拿起筷子正要挟个寿司尝鲜,却听见身畔一个欢快的童声喊起来,
“梅姐姐,你也在这里!”说话的正是玛洛斯号飞行员政宗直人的儿子,政宗一郎。
“一郎?你怎么来了?”伊斯特颇有些惊讶。
“来成衣店买衣服呀。姐姐,你看一郎这套武士装是不是很帅?”一郎举举手里蓝黑色的小小武士装,又举举腰间挎的一把小小武士刀。
“当然帅,还很威风呢。可是我记得男孩节是五月呀,为什么这么早就置办呢?”伊斯特歪着头,抚着一郎的肩膀,疑惑不解。
“当然不是为了男孩节,是为了司徒叔叔和安妮姐姐的婚礼呀!他们不是订婚了嘛,安妮姐姐请一郎在婚礼上当花童!一郎说,那可不可以穿武士装呢?安妮姐姐说当然好……梅姐姐?梅姐姐!你捏痛一郎的肩膀了!”
伊斯特忽然觉得时间忽地静止,而身边的一切都倏地变得很远很远。从远远的地方,她看见一个脸色苍白如纸的黑发女人正牢牢捏住一个小孩子的肩膀,那孩子试图挣脱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神却带着担忧。接着,那孩子捉住她的手,似试图要把它从他肩膀上掰开。
她感觉到了那只小小的手。瞬间,时间重又开始流动,寿司吧的嘈杂重又在她耳畔响起,她重又看清了面前那孩子的脸,听到了他的声音。
“梅姐姐?你病了吗?你的脸白得像歌舞伎。”见伊斯特回神,一郎松了一口气,却仍是担忧地看着她。
伊斯特茫然地松开握住一郎肩膀的手。她困惑地看看四周,只知道上一刻自己还在织田幸子的休息室,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一下子到了这里。
直到她看见一郎手里的小小武士服。
哦,对,是阿晋要和人结婚了。
摸摸一郎的头,伊斯特强笑,“姐姐没事,只是一时走神,估计是酒喝多了。喝酒是不对的,以后不要学姐姐。”
一郎点点头,似乎是安下了心。
伊斯特虽然神色轻松地和一郎说笑起来,可心里却一片冰凉。因为她知道自己方才那既不是走神,也不是醉酒。
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心下恐惧无已。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小剧场:
小林子:初一饺子初二面,初三烙饼往家转!不知妹子们吃面了没,反正小林子是吃了。明天别忘了吃烙饼哦亲!
读者众:死后妈!!!表转移话题!!!
小林子:【顶饼铛逃离】
☆、梦醒
1月15日。
玛洛斯号,六层甲板;图书馆。
20:00。
洛曼诺一边在电脑前换着关键词查资料;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安妮聊着天。
准新娘安妮终身大事敲定,此时自然是事事都觉得顺心。扬着左手手机指上亮白璀璨的订婚戒指;她嘁嘁喳喳;一会儿问洛曼诺调到北光丸号之后工作是否顺心,一会儿又问他和伊斯特感情如何;有没有携手入围城的打算。
洛曼诺本就心下烦乱,被安妮的大钻戒晃得更是焦躁不已,按键的手指几次不停使唤,敲错了关键词;引得电脑屡屡发出搜索错误的提示音,更惹得安妮频频侧头来瞟。
居然是在查医学条目。安妮挑眉,正要凑上来八卦一番,却见洛曼诺早已抄下了索书号,胡乱关闭了界面,就一头扎进书库翻起书来。
安妮在自己的电脑上接着查了一会儿流行婚纱样式,终是耐不住好奇,打开旁边那台电脑,调出了洛曼诺的搜索记录。
那一串触目惊心的关键词,看得安妮瞪大了眼睛。
在书库里查书的洛曼诺,也是越读越是心下冰凉。
几日以来,伊斯特虽然照常在北光丸号飞行甲板带班次、飞任务,北光丸号的将士对她也是极为亲切爱戴,可他却明显看出她虽然人在他面前,心思却恍惚得不知道在哪里。有些时候,她刚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转过眼来却忘得一干二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大概是新工作太忙太累,可是今天早晨,她指着她圣诞节送他的袖扣夸漂亮,是哪个姑娘送的念想儿的时候,他知道,只怕是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了。
他半真半假地问她,却她强笑着打马虎眼掩饰。转身的时候,他却瞥见她眼中深藏的恐惧惊惶。
他担心极了。
下到唐人街帮父亲干了干杂活儿,洛曼诺忧思重重地回到北光丸号。
开门进屋,却见她早已回来,此时正换了睡裙,蜷在床上读一本杂书。见他回来,她望着他笑。倚在他怀里,她絮絮地述说今日在飞行甲板上的趣闻轶事,虽然台灯的光线昏暗,他却清楚地看到,不同于她这几日的仓皇茫然,此时她的眼底,却回归一片清盈宁澈。他本是打定主意要同她谈谈,可此时,听着她的盈盈笑语,他却觉得适才在医书上看的古怪名词简直荒唐透顶。大概只是她太累了而已,他吻吻她的头发,心下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洛曼诺陡然轻快的神态,伊斯特也心里一松。
其实,若是他看得再仔细点,就会看到她手臂上一痕细小的针孔,和她堆在脚边的军服上隐约的消毒药剂的气味。
因为就在半小时前,她还在玛洛斯号十七层,那冷冰冰的医疗甲板之上。
几天来,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今早洛曼诺拈着那对淡金色的袖扣,目光惊骇地看着她时,她知道,她得面对现实了。
捱到晚上下班后,伊斯特重又悄悄溜上飞行甲板,搭一架运输机回到玛洛斯号。
晚上九点之后的医疗甲板静得吓人,只有几个下晚班的医生护士匆匆离开医疗中心,搭乘电梯结伴去吃夜宵。伊斯特躲在暗处,直到走廊深处最后一盏灯熄灭,方才悄悄从侧门摸进医疗中心,借着长明灯的微光,她在幽暗的走廊里踮着脚尖七拐八拐,终是摸到了后库房。
掩上门,她从衣兜取出袖珍手电,按照字母顺序在药品架上细细寻找,终于在货架高处的角落,看到了她搜寻已久的拉丁文名称。
海军旗舰的药品配置果然齐全。伊斯特暗道侥幸,将手电衔在嘴里,搬过脚凳,蹑手蹑脚地爬上去刚刚取下盒子,却听得空间里电流噪声忽地变大。她心下一沉。
果然,整个药品库里瞬间灯火通明。
一手按着灯光开关,一手插在白大褂里,罗斯维尔医生就站在不远处,神情严峻地看着伊斯特。
伊斯特脸色苍白。头脑里一阵眩晕,她险些从脚凳下直直跌落,却被脸黑得像锅底的罗斯维尔抢上两步,连拖带拽地弄下了地。
一把抓过伊斯特手中的药品盒,略略瞟了眼盒子上的标识,罗斯维尔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这种毛病怎么会有他妈的根治的可能,嗛。”
伊斯特不能置信地望着他,连唇色都变得惨白,
“怎么可能。我的病史档案本是双重加密的……”她喃喃。
罗斯维尔看傻子一样瞟了她一眼,不耐烦道,“现在是他妈的战争状态,再算上北光丸号加入舰队,使玛洛斯号升档为主帅舰只。此时不要说双重加密,就算是八层加密的病史密档,都能被授权人员解封。”
“……那,我的档案,都……有谁看过?”伊斯特问得绝望。
罗斯维尔看看伊斯特神色中的惶然,终是嘟囔了两句,伸手展开了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
“梅弗儿?伊斯特,狗娘养的少校,……阅读记录为2,有一个是一周前,IP是医疗中心,有授权查看……哦,这是我造成的点击,还有一个,居然是一小时前,授权等级未知,访问地点未知,搞得像黑客一样,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
瞅瞅伊斯特苍白的脸,一贯强横霸道的老大夫试着安抚, “小丫头,你还算走运,只要这个不知道哪里的小子不说出去,你的饭碗就算还能保住。”
伊斯特心下略松,知道罗斯维尔既如此说,定是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了。
“多谢您,大夫。”伊斯特叹气。
罗斯维尔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举起手里的药盒子摇了摇,他瓮声瓮气地道,
“光有这个,只是治标不治本。你这是他妈的十一二年的老问题了,要想彻底控制住情况,你小子需得同时开始心理诊疗,并且要避免一切精神上的刺激。这两条,你他妈又有哪点能做到?”
“大夫,先让我捱过这一段。”伊斯特低声求恳。
罗斯维尔看了她半晌,伸手从药盒里取出一支针剂,让她伸出手臂。在她雪白的肘弯轻拍了两下,他讲针剂缓缓推入她青色的血管中。
随着冰凉的液体随着血管渗透入全身,伊斯特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松懈。她轻呼一口气。
罗斯维尔摇了摇药盒里剩下的针剂,“这些东西我需要给你重新分装一下,库存数目也要仔细做假才应付得过去。明天,我会让汉斯那小子把东西给你送去。你小子给我记住,定时定量,不要过度依赖。还有,我不管你小子忙不忙,尽快回来做他妈的全面检查。”
罗斯维尔说一句,伊斯特应一句。听到“汉斯那小子”的时候,她甚至笑嘻嘻地向罗斯维尔眨眼,
“是汉斯?拉尔夫?施耐德医生么?嘿嘿嘿,大夫您果然最懂我。”
“滚吧,小子。”
离开玛洛斯号飞行甲板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虽然一天下来已经极为疲惫,又在医疗甲板受了惊吓,但从那一日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头脑清明。从甲板深处走向停在跑道上的运输机,她穿过空无一人的战斗机停机坪。在一片火龙巨象兔宝宝中,那条本该凶神恶煞的虎鲨,却显得孤单寂寥。
——不过是她的想象力丰富得过分罢了。
但她仍是不由自主地走前去。
抚抚虎鲨的鲨鳍,她轻轻同它道了声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销魂,情节写得郁结,于是跑去写了个轻松小短篇,和这个文有那么一毛钱的关系,妹子们闲来无事就去瞄一眼吧O(∩_∩)O~
《限时特供爱》
☆、抉择
1月16日。玛洛斯号,九层甲板。
指挥官休息室。
10:00。
茶几上的两杯残茶已经微凉;司徒永茂却并没有唤勤务兵来收拾东西。
坐在桌边;他架起老花眼镜,拈着刚打印出的一张文件细细读着。不过是一名军人的既往伤病史;却密密麻麻写了足有好几页。文件的抬头上;交叉印着双重机密封签,带有W。 R。和O。 S。首字母缩写的两枚私人印鉴;分别加盖在两侧。
威廉?罗斯托和织田幸子。
读罢了文件,司徒永茂微叹。略作思索,他在电脑上打开档案库,运用最高授权;将那份病史中会影响军职前程的部分,挑拣着大段大段地彻底删除。至于手边的那份文件,他将它塞进了手边上的一个厚厚旧文件袋。
Romo,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Romo,听听你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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