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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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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离的不远,屈之舒心中记挂,向声音来处驰去。
只奔了片刻,越过一道小山梁,便见前面出现一处小山谷,低头向谷中看去,见谷中有一块巨大青石,石上两人正在扭打。
屈之舒眼力甚强,一见便知是南荣碎玉和她那师哥陶润茗。
陶润茗正将南荣碎玉压在身上,意图非礼,南荣碎玉身上衣衫已然被撕破,却不肯就范,正在以近身小擒拿和陶润茗拆招。
屈之舒怒极,高声大叫,从山上直坠下去。
陶润茗先前带着南荣碎玉南下,想要走出藏巫岭,去和江一人汇合。
两人连夜行了一段,相互之间一句话也不说,陶润茗不愿和南荣碎玉并行,便渐渐落在后面。
他初时又气又羞,又恨又怒,盯着南荣碎玉的背影,不住的咬牙切齿。
南荣碎玉身材苗条,此刻只穿着陶润茗的长大外衣,被山风一吹,腰腿曲线若隐若现,陶润茗看着看着忽然心中一动。
又行了一段便到了这处山谷之中,陶润茗淫心摇荡,忽的从后面一把将南荣碎玉抱住,向他后颈便亲。
《文》南荣碎玉正在伤心,又不知见了师父之后如何答对,忽然腰身一紧,已被陶润茗从后抱住。
《人》南荣碎玉不住挣扎,道:“师哥你做什么?快些放开我。”
《书》陶润茗道:“你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和那青城派的小野种早已做出了羞耻之事,叫我看个正着,这事还想赖吗?”
《屋》南荣碎玉双手外展,绕了个圈子向里一扣,将陶润茗两臂绷开,向前便跑。
陶润茗也不加紧去追,淫笑着将里衣闪掉,待南荣碎玉跑出数丈后,他才提气纵出。
陶润茗抢到南荣碎玉后面,左手一搭她肩头,向后便扳。
南荣碎玉身为女子,不以拳脚见长,平日练的最多的便是剑法、暗器和擒拿。
他们平日练的功夫一模一样,她肩头一受扳拿,立即侧身卸力,左手便去绞陶润茗手腕。
陶润茗反手将她手臂格开,右手一搂,便将她揽在怀中。
南荣碎玉右手回扣,去扳陶润茗手指,向外便折。
陶润茗手指吃痛,忙提前臂挺肘,肘尖正撞在南荣碎玉背心至阳穴上。
陶润茗猛的一掌击出,将南荣碎玉击出数尺,怒道:“小贱人,你从了我,我便给你隐瞒。
你若是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贞节烈女,我便叫师父知道你做过的丑事,我看你怎么和师父解释。”
南荣碎玉不理,爬起来向前又跑。
陶润茗道:“我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心。”
他几个起落便赶到了南荣碎玉的身后,右手五指探出,嗤啦一声,将她背心衣服撕破。
南荣碎玉惊叫一声,倒着便是一脚。
陶润茗没加留意,这一脚险些踢到他裆里,陶润茗惊出一身的汗,忙高高纵起,勉强将一脚躲过。
陶润茗怒不可遏,道:“小贱人作死。”
他此刻淫心荡漾,再也控制不住,抢到近前,一招“昆仑千里”,将南荣碎玉左前、左中两个方位全都封住。
南荣碎玉无法,只得向右面横着跃出一步。
陶润茗自然算到她这一步,早已在右边等待,双臂一张,南荣碎玉正撞到他怀中。
陶润茗双臂一拢,将南荣碎玉抱紧,亲向她脸颊,南荣碎玉扭头躲过,提膝顶他下身。
陶润茗向前一压,她这一脚便顶不起来。
第十一章 苦缠痴斗1
南荣碎玉忽的不动,双眼含怒,道:“师哥,我敬你是我师哥,否则我不和你说这些话。
你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岂能做畜生的事,若是被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你想他会饶了你吗?
你若要用强,我也无法,但是你记着,你若如此对我,我一定恨你一辈子,咱们之间没完。”
陶润茗微微一怔,也有些顾忌,知道师父对这个师妹十分喜爱,自己虽然是他外甥,但若是江一人发起火来,也是麻烦的紧。
但他此刻欲火难熄,只是微一犹豫,便再也不顾虑那许多,一把抱起南荣碎玉,将他放到旁边一块青石上。
南荣碎玉衣衫已然不能遮体,却仍在拼命挣扎,两人师出同门,此刻紧紧相贴,只得使出近身小擒拿互相拆招。
陶润茗本待点了南荣碎玉的穴道,叫他就范,可是南荣碎玉全力相搏,两人拆了十来招,他仍然点不中她穴道。
时候一长,南荣碎玉终究功力逊着很多,被陶润茗逼的左支右绌,眼见便要受他侮辱。
正这时,屈之舒从一旁的山顶高声长啸,啸声刚出,屈之舒便【文】一纵而落,这山虽然【人】不甚高,却也有三【书】十来丈,他如鹰般【屋】落下,其势甚猛。
陶润茗吓了一跳,抬头细看,心中暗道:“这人是不是疯子,从几十丈高的地方跳下来,岂不是要摔成肉酱?”
哪知屈之舒身到空中,双臂忽然一振,下落之势竟然顿减。
陶润茗大惊,心道:“这人莫不是妖怪?他双臂上又没生着翅膀,怎么一振之下,就能有如此力道?”
南荣碎玉见陶润茗神不守舍,立即乘虚而入,左手一扭他手腕,右手食中二指点他陶润茗肩井穴。
陶润茗手腕被扭,忙压臂向里,又立即外挑,将这一招化解开,左肩头一麻,这一指点穴却是没能躲开。
陶润茗一推南荣碎玉肩头,身子后退,左肩微麻,左臂有些运转不利。
这时屈之舒已然跃到地上,顺势向前一滚,正滚至陶润茗身前,屈之舒身子暴跃而起,双手十指成钩,挖向陶润茗双眼。
陶润茗见他这一抓威力虽大,招式却不精,也不知这人为何武功时高时低,当下向左一偏,让过来势,右腿踢起,正中屈之舒小腹。
屈之舒身子微微一晃,却不摔倒,又再扑上。
陶润茗右手腕骨刚刚接上,仍在疼痛,见屈之舒扑来,只得左手格向他双臂。
这一招十分巧妙,着力点正在对方不易使力之处,后面还跟着三个厉害的后招。
陶润茗已然年过三旬,正是精力最盛,招数趋近成熟平稳之时,这一招使的虽然不能说是毫无破绽,但从功力上而言,却是几近上乘。
可是屈之舒力气甚大,陶润茗这一格竟然没有格动,反被屈之舒将他手臂撞开。
陶润茗微一愣神的功夫,屈之舒已然扑了上来,两人又扭作一团,在地上翻来滚去。
屈之舒头脑中愤怒已极,也不顾什么招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陶润茗掐死。
陶润茗左臂活动不利,右腕又疼痛难忍,和南荣碎玉扭打之时,尚且能够支撑,可是屈之舒力气大的惊人,又是胡打乱打,陶润茗空有一身武功,却只能施展出两成。
南荣碎玉见屈之舒从山上纵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情十分激动。
她年纪幼小,性情活泼,和屈之舒相处虽然愉快,但多半是见屈之舒憨直天真,性情纯朴可爱,相貌又生的威猛,对自己多次搭救等等原因。
两人虽有轻吻,那也是一时情动,南荣碎玉内心对屈之舒并无太多男女之情。
可是此刻她先是遭受陶润茗的侵犯,随即屈之舒为救自己,奋不顾身从高处跳落,她心中立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说是爱慕仍是有些勉强,但感激相报之心是一定的了。
南荣碎玉将衣服勉强系好,见两人又扭打在一处,陶润茗已然落了下乘,虽然在屈之舒身上打了数拳,但屈之舒避开了双眼、咽喉、下阴等要害部位,这几拳打的声音虽响,功效却是不大。
陶润茗想要点屈之舒的穴道,可是双手每每回收,却总是被屈之舒格开。
陶润茗连出十余招,都不能奏效,心中十分焦躁,暗想若是南荣碎玉再从一旁插入,自己怕是不能活命。
南荣碎玉稳了稳心神,向屈之舒道:“舒舒,你放开他,叫他走吧,我和你留在一块。”
屈之舒正在咬牙用力,一听南荣碎玉说要留下,心中一阵激动,忙跃起来,喜道:“你当真不走了?”
南荣碎玉点头道:“嗯,我和你留在这。”
屈之舒跳过来抱住她双臂,道:“你留下来,一辈子陪我?”
南荣碎玉一愣,心道:“我留在这陪你一阵子也就是了,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山里,过一阵子我总是要回昆仑山的。”
她正在犹豫,忽然见陶润茗一跃而起,从腰间抽出长剑,也不说话,一剑便刺向屈之舒后心。
屈之舒心情激动,丝毫没留意身后,南荣碎玉大惊,忙一拨屈之舒肩膀,伸腿去踢陶润茗手腕。
可是这一剑实在太快,南荣碎玉这一脚还没到中途,陶润茗这一剑便已然刺到。
嗤的一声,南荣碎玉左胁被长剑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长剑去势未尽,又将屈之舒左腿外侧刺穿,剑尖从对面穿出,两人伤口中鲜血四溅。
屈之舒痛极,用力一扳,啪的一声将他长剑扭断,断剑仍留在他腿上。
南荣碎玉身子一晃,右手倏出,正中陶润茗左眼。
第十一章 苦缠痴斗2
陶润茗一剑得手,伤了两人,心中异常解恨,一时疏忽竟被南荣碎玉打伤了左眼。
这一扫力气并不如何大,但是眼目柔嫩,陶润茗只觉得左眼火辣辣的疼痛,以为自己已然瞎了。
他大怒之下,一脚将南荣碎玉踢翻,扑上前去,打了南荣碎玉几个嘴巴,直打的她口角流血。
屈之舒大吼一声,又扑了上来,陶润茗看准他腿上断剑,一脚踢出,正中断剑。
屈之舒痛极,身子软倒。
陶润茗用断剑指着两人,恶狠狠的道:“小贱人,你竟然帮着这个野人来对付我。
罢罢罢,反正事情已然如此,我还顾念什么同门之情,你们两人不是要做那苟且之事吗,那就到地府中去做吧。”
说罢提着断剑便向屈之舒颈中刺去。
屈之舒双手忽出,抓住他断剑,向里便夺。
陶润茗已然猜到屈之舒伤口愈合极快,这次便不再叫他抓实,手腕一翻,将屈之舒两掌心划伤。
南荣碎玉一口血沫向陶润茗吐去,陶润茗左眼泪水模糊,看不大清楚,竟没躲开,一口吐沫正中鼻尖。
陶润茗怒极反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今天要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四下环顾,要找些东西折磨两人,可是心中尚没想到什么酷刑,只是愤怒之余,胡乱寻找。
南荣碎玉见屈之舒腿上伤重,爬过去要给他治伤,他伤口虽大,但幸好刚才陶润茗一脚将断剑踢出了数寸。
南荣碎玉握住断剑长端,用力一抽,将断剑抽出,鲜血溅了她一身。
屈之舒左腿已然不能动弹,他不顾鲜血四流,只是扶住南荣碎玉道:“你别回昆仑山了,和我在藏巫岭,这里野兽都怕我,没有人敢欺负你,咱们好好的,好不好?”
他一番情动,说话竟也较前流利起来。
南荣碎玉泪水忍不住流下,道:“好的好的,我陪你留下,你别动,我给你裹伤。”
她想好好安慰一下屈之舒,可是她自己尚是孩子,也不知该当如何安慰人。
当下撕下一条布条去给屈之舒裹伤,屈之舒却用力推开,道:“你师哥的衣服布,我不要。”
南荣碎玉一愣,含泪笑道:“好好好,咱们不用他的,我给压着。”
说罢用力压住屈之舒的伤口,可是鲜血仍流个不休。
屈之舒从腰间撕下南荣碎玉的衣襟,胡乱裹在腿上,他生长较常人迅速,这几个月间却又无甚变化,但伤口愈合之能仍是大超常人。
两人说话之间,屈之舒左腿上伤口已然不再流血,两边结成了两个大血块。
南荣碎玉道:“你真厉害,出这么多血都还没事。”
屈之舒听她夸奖,心中十分舒服,又有些不好意思。
正这时陶润茗从旁边回来,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陶润茗见两人又哭又笑,道:“你们两个狗男女,还有什么要说的,我这就送你们上西天。”
南荣碎玉道:“师哥,你别杀咱们,自己回去找师父吧,你就说我暂时在云南待一段时间,过后再回昆仑山向他老人家陪罪。”
陶润茗打个哈哈,道:“我今天不杀你,等你回去以后再向师父说我的坏话是吧?
你当我有那么傻?碎玉,我实是不知这个臭小子是什么人,既然你喜欢他,也罢,我今天就叫你们做个同命鸳鸯。”
陶润茗刚才在旁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应手的物事,他想不出什么酷刑来对付这两人,便打定主意,干脆杀了干净。
陶润茗断全一举,先向屈之舒砍去。
屈之舒上半身尚且能动,左手一抓,却抓了个空,陶润茗手腕一翻,断剑已然刺向了南荣碎玉。
南荣碎玉本在替屈之舒担心,哪知断剑竟向自己刺来,她向后一仰,只觉脸上一痛,却是被断剑在她脸上斜着划了一道。
南荣碎玉相貌极美,如兰花带晕,虽然年纪尚幼,但过得两年,必定是绝世美人。
可是这一剑却从她脸上斜斜划过,伤口甚深,伤口两边肌肉翻开,一张脸登时变的极是难看。
南荣碎玉虽然怕死,但对容貌更加看重,此刻脸面一伤,心中有如油煎,登时晕去。
屈之舒忙将她抱在怀里,向陶润茗怒目而视。
陶润茗本要杀她,却一剑毁了她的容貌,心中微觉不妥,但很快便觉十分痛快,暗道:“这小贱人在我面前装贞节烈女,却说不定已经和这个野人好上了。
这臭娘皮我得不到,这野小子也别想得到,毁了她容貌甚好,我也不杀她,就叫她这样痛苦一生。
等这野小子将她抛弃了,她必定生不如死,嘿嘿,南荣碎玉呀南荣碎玉,你也别来怪我。”
陶润茗将断剑在身前不住的摇动,道:“姓舒的小子,你不是要她吗?这就来吧,这丑八怪现在全是你的了。
我昨晚打搅了你们两个的好事,现在就成全你,你日后可要多多谢我。”
说罢一剑刺向南荣碎玉咽喉,屈之舒身子一滚,挡在南荣碎玉身前,反手去拍陶润茗来剑。
陶润茗这一招自然是虚招,待屈之舒掌到近前,立即脱手将断剑掷出,一剑刺中屈之舒肩头。
屈之舒正欲翻身,陶润茗却已上前点了他几处穴道。
陶润茗将两人提到青石之上,将他们身上衣服扒光,当作绳索将两人绑缚在一处。
陶润茗在南荣碎玉臀上和乳边轻轻摸了摸,脸上淫笑不止,道:“南荣小师妹,你的身子还真是滑嫩,比旁的人可强多了。
第十一章 苦缠痴斗3
形意门那个姓姚的娘们可远不如你,只是她却比你风骚的多,你不从我,我现在也不想再要你了。
你这样的丑八怪,我又要来何用,白白的反我的胃口。”
屈之舒喉中不住的吼叫,却是动弹不得。
陶润茗道:“小畜生,我送你这件礼物如何?先前打搅了你们两个的好事,说不定昨天你只痛快到一半儿。
今天你们就痛痛快快的吧,等她醒了,你替我告诉小师妹,他师哥对她尊重的很,可没有玷污她的青白。
她若是想到师父面前去告我的状,也只好随她,就是不知她这个样子还有没有脸到外面去见人。
这个婊子和你这野人做了苟且之事,她还脸说出去吗?我不杀你们两个,你们可要好好感谢我。
待日后小野人生了下来,我说不定还回藏巫岭来找你们两个,哈哈哈哈。”
陶润茗说罢又狠狠在屈之舒身上划了数剑,直割的他身上血肉模糊。
陶润茗道:“呸,青城派搞什么玄虚,也不知你这野东西到底是什么人,差点叫老子害了一只眼睛。”
陶润茗整了整衣衫,向外走去。
这处山谷已然是藏巫岭的边上,再向前走不远,便是响武县,过了响武县那就是登平州了。
陶润茗知道中原武林各门派围剿天圣教,胜算颇大,自己自然也可显些名声,是以十分积极,虽然离围剿的正日子尚远,但早做些准备,到时候闪失便少些。
陶润茗又回头向两人看了一眼,转身便向南走。
山谷中风吹沙动,没有人迹,也没有兽踪。
过了半个时辰,南荣碎玉慢慢转醒,刚一清醒便觉身上甚冷,立时又觉察出有人正紧贴在自己胸前。
这一下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双手欲推,却是动弹不得,她睁眼一看,面前之人竟是屈之舒,不由得大怒,道:“你,你做什么?你和陶润茗也是一样的吗?”
可是动了一动才发现,原来两人被缚在一处。
南荣碎玉知道自己一丝不挂,脸如红霞,可是屈之舒紧贴着自己,两人都是动弹不动。
南荣碎玉红着脸道:“你干什么,快些将绳索绷开呀,我没有力气。”
可是屈之舒却一动不动。
南荣碎玉这才知道他被点了穴道,道:“你哪里被点了,快些和我说。”
屈之舒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的哼哼。
南荣碎玉无法,只得伸出手去,向屈之舒背上穴道摸去,可是她手臂也被绑缚的甚紧,动弹不得,再者若是手臂前伸,岂不是等于将屈之舒抱在怀中。
南荣碎玉用力外绷,衣服“吱扭”响了两下,却没绷断。
南荣碎玉见屈之舒正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前,不由得大窘,道:“你,你把眼睛闭上,不要看我。”
屈之舒却似没有听见,仍是盯着她看。
南荣碎玉心急如焚,这地方虽然人迹罕至,但万一被寻来的同看到,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心中暗骂陶润茗狠毒阴险,丧心病狂,忽然感觉下体不适,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自己小腹。
她微一发愣,立时明白是什么情况,只急的全身都红了。
女子懂事较男孩为早,虽然南荣碎玉未经人事,但也并非全然不知,可是当此情境,又能如何。
她也是青春少女,屈之舒年轻体壮,又是粗野憨直,两人紧贴在一起,怎能不情动勃勃。
况且屈之舒下颏宽大,从外貌而言,最为吸引情欲大动的女子。
只过了片刻,南荣碎玉也不禁动情,初时的惊恐慌乱之心大减。
南荣碎玉心中混乱,正要向屈之舒紧紧靠去,却忽的想起自己脸上的伤口,此刻虽然不能提手去摸,可是脸上疼痛,那必是伤口极长极深的了。
一想到面容被毁,南荣碎玉心中如冰水浇灌,立时情欲全熄。
南荣碎玉心道:“陶润茗毁我容貌,我这一生是就此毁了。
这野人虽然喜欢我,可他是看我样子长的好看,若是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
现在竟然连一个野人都看不起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
等他穴道一解,将绳索绷开,我便找个无人僻静之处寻死。他若是要来侵犯于我,我死也要和他周旋。
他不是因为爱我怜我,而是情欲发泄才要和我有鱼水之欢,那怎么成?
我南荣碎玉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之女,可也不是别人能随便欺负的了的。
可是他若真要来侵犯于我,我,我可该当如何是好?他力气那么大,我哪里是他对手。”
南荣碎玉心中自伤自怜,一时盼屈之舒能不嫌自己貌丑,陪伴自己,一时又盼自己终能将面貌医好,一时又想到自杀,头脑中混乱不堪。
屈之舒穴道被点,他不会运气冲穴,需得十二个时辰之后方能自行解开。
两人都是无法,只是呆在大石之上,静等穴道自解。
屈之舒是野性人,不懂自制,心中情欲如火炙,他动弹不得,更是难受。
南荣碎玉却时而欲火焚身,时而心冷如冰,这番冷热痛苦,更是有另一番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两人与陶润茗激斗,都消耗了很多力气,此刻腹中忽然咕咕一响,却是都饿了。
南荣碎玉怕夜间来了野兽,伤到两人,不住的用力外绷,可是她和陶润茗的外衫都是上等的丝绸,绑的甚紧,实是不易挣脱。
南荣碎玉暗怪自己没有学过缩骨之法,否则早已脱缚而去。
第十二章 温柔滋味1
她若是左右动动,时间久了,也能将绑缚弄的松脱,可是两人缚在一处,南荣碎玉实不愿多动。
又过一阵,天终于暗了下来,忽然山谷中有脚步落地之声,南荣碎玉不由得一阵紧张。
若是有人来,看到两人这个样子,传到江湖上去,自己可真是没脸活着了。
但听了一会儿,南荣碎玉却听出是野兽脚步落地之声,这下更是糟糕,若是野兽上来一口将两人脑袋咬掉,那是死的太惨了。
若是野兽不将二人吃光,将来有人来到谷中,见两具残尸赤身裸体摊在一处,那岂不是更加糟糕。
屈之舒久在林中,对野兽习性甚是熟悉,一听脚步声便知这是狎猹,心中便知不妙,这野兽凶猛阴诈,十分不好对付。
屈之舒想翻身坐起,可是身上穴道没解,连动个手指都难。
那狎猹先是不敢过来,只在丈许处来回的绕圈,又用鼻子反复吸闻,到后来忍不住上前用爪子去抓南荣碎玉的脚心。
南荣碎玉又怕又痒,脚掌不住的动弹,吓的狎猹退后数步。
南荣碎玉道:“你穴道还没解吗?这是什么东西?躲开躲开。”
狎猹又在屈之舒脚上抓了几道血痕,屈之舒也是又痒又痛,却不能动弹,这份滋味更加难受。
那狎猹见两人都不能动弹,胆子更大,轻轻扑到两人身上,一口便咬向南荣碎玉咽喉。
南荣碎玉见那狎猹黑脸尖嘴,嘴边满是胡须,两只眼睛冒出凶光,一张嘴,露出两排尖牙。
南荣碎玉怕极,忙将头扭到一边,吓的惊声尖叫。
那狎猹一口咬空,又再追咬。
屈之舒见南荣碎玉危险,上丹田中一股热气袭来,自头顶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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