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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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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忙左掌推出,接住本虚的掌力,中途一转,将来力打到一边。

两人的掌力相合,将那破屋打的塌了半边,轰隆隆一声巨响,屋下众人忙四散逃开。

屈之舒正在那屋檐之下,见砖瓦跌下来,尘土四散,忙一掩口鼻,向旁躲开。

那人和本虚对了一掌,不算是硬碰硬,他欺本虚身在空中,不能借力,第二掌便使了八成力,实实在在的击来。

本虚先前一掌击出,真气一浊,身子下坠,见那人再次出掌,暗骂他手卑鄙。

本虚左足在断壁上一撑,双掌一并,托向那人来掌,身子却借力激向后射,那人掌力登时击空,被本虚甩到了一边。

两人掌力向左打偏,正是屈之舒所站的位置,本虚暗叫不好,这汉子怕是要受伤,再要过来救人已然不及。

哪知屈之舒左掌在来力上硬碰硬一撞,右手如电般将长棍向上一送,正中掌力中间穿出,直插那人下颏。

那人没想到有人竟能在接了两人掌力之后,还有余力出兵器伤人,他此时一掌在外,一掌不及蓄势,忙向旁一滚,从半边屋顶上跌落。

这人百忙中还向屈之舒看了一眼,暗道:“这人力气好大。”

这人看了一眼之后,忽觉屈之舒很像自己,只是少了一篷胡子,不由得暗自称奇。

屈之舒冒然接了这一掌,只觉左臂似要断掉,胸口一热,知道不妙,说不定便要吐血。

他接掌之后,身子再也站立不稳,向后甩出丈许,右手棍子也同时被两人掌力震的飞出数丈,从另一间屋子的墙壁上斜斜穿出了屋顶。

这一下场中大哗,各派高手纷纷站起,将房上跌落那人围在当中。

灵虚将照虚抬回本队,见他脸色铁青,已然晕去,忙给他推宫过血。

本虚退到地上后,右手已将长剑拔出,刚才一经对掌,便知这人武功不逊于自己。

屈之舒一交坐倒,跌在人群之中,原来他身旁站着的那个什么帮主,顺手将他提起,问道:“朋友,你没事吧?”

屈之舒吐纳了几下,觉得胸口仍是酸痛,但似乎心肺并没受伤,这才道:“不碍事的,多谢你了。”

那人尚在碎砖破瓦之中,烟尘弥漫,兀自未散。

群雄将偷袭那破屋围住,本虚上前一步持剑以待,少林寺中戒律院首座法青、般若堂首座法本、菩提院首座法明也都从座位上站起,冲入场中。

一时间场中无声无息,只听到风声吹动,忽然屈之舒的那根长棍从墙上滑脱,当的一声摔在地上。

众人微微一惊之时,尘土向两边一散,那人从破屋中穿了出来。

众人一见,立时有人失声叫道:“屈之昂,是屈之昂。”

可是立即有人觉得不像,道:“像是像,却是老了一些。”

只见场中被围着一人,这人身高六尺五寸,威猛壮实,并没穿上衣,只在腰间围一块兽皮。

这人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像是铁团,胸口胸毛浓密,最为显眼的是,脸上生了一丛大胡子,根根如铁丝,并不卷曲。

他生了这样一副胡子,难怪人们将他误认成了屈之昂,

更何况这人相貌也和屈之昂甚是相像。

只是这人长的更老些,约莫六十岁左右年纪,但是双眼如电,望向谁一眼,叫人心惊肉跳。

法悲先前拿着信等照虚来拿,照虚却忽然被人击倒,这时他才到偷袭之人。

法悲气愤愤的上前一步,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闹事,你是魔教的吗?”

那人却不理他,向四外傲然扫视一圈,才道:“老夫久不出江湖,江湖上却多了这许多硬手。”

这人身材高大威猛,声音却尖细无比,像是铁丝般冲入众人耳鼓,直插进心肺之中,听着极不舒服。

这人向本虚一指,道:“你是武当掌门?你功夫不错。我当年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你还不是掌门吧?

我和你师父空宁过过几招,当然他不知我是谁,当年我还讨了些便宜。

但不知武当功夫传到了你手中,和空宁相较,相差多少?不过我看也差不了太多。

你那个清虚师弟的功夫远不及你,我打杀了他也没什么意思,等九月初一,咱们在补天峰上再会过。

你们这些人仗着人多,来我云南生事,也好,省得我们再到各处去找你们,这也省了不少的力气。

你们不是要下战书吗,我这里也有一张战书,要交与你们。”

法悲先前向他喝问。

第六章 彩星满天2

这人却不答,法悲心中气愤无比,又上前一步,将手中战书向前一递,道:“战书在这里,你拿去吧。”

说罢缩回右手书信,左手却是一掌打出,正是“金刚降魔掌”,掌风呼呼,向那人脸上击去。

法青道:“师弟不可鲁莽。”

那人脸显鄙视之色,忽然脚尖点地,身子前行,双掌一立却接法悲掌力。

法悲见他用双掌,忙催动掌力相迎,哪知右手一麻,再看时,手中战书已然不见,竟是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手法。

法悲正要抬头伤敌,却觉胸口一痛,心道不好,知道中了对方的掌力,身子一捆稻草般被击向后面。

般若堂首座法本离的最近,他一言不发,纵身上前,左手在法悲肩上一拨,法悲身子后射之力便消。

法本右掌一晃,一股掌力如墙般打出,那人从法悲手中抢过信,正要展开来看,却见法本出掌相邀,冷哼一声,将信向天上一掷,左手放在腿边,右手成勾手,去点法本掌心。

法本是少林寺般若堂首座,平时少言少语,功力却是最深,最善一套无证道神掌。

法本见对方点自己掌心,那正是破解自己掌力的关键,心中道一声,忽的右掌一拢,抓向对方手指。

那人右手手腕疾晃,忽的化作满天星斗般,一只手竟有几十个影子,忽前忽后的攻向法本脸面最要紧处。

法本微微一慌,从未见过有人能有这样的功夫,只得安然守正,不敢冒然进攻,将一套无证道神掌一招一式的使出来。

他这套掌法看似平淡无奇,实则破绽最少,许多厉害杀手都在掌力中蕴藏,却是含而不发,若是对方冒然进攻,那便如捅了马蜂窝,必能招至杀招。

那人虽不识得法本的武功,但对这功夫中的厉害之处却也有所体悟,当即手法不断变幻。

两人斗到二十余合,这人忽的一掌又打向法悲。

法本斜掌去救,却是上了当,原来那人这一招竟是虚招,他将法本身子引的斜了,法本右胁下登时露出破绽。

那人不径攻向敌人虚处,却是反手背拍向法本头顶。

法本知道自己的虚处,忙左手上架,右手下落去挡住右胁,忽然觉得手中多了一物。

那人一招递出,便即后退,道:“你们下了战书,咱们也得下份战书。”

法本怕手中物事有毒,不及观看,忙运内力将那物事逼出,抬起手来仔细查看,不见手掌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

那人递到法本手中的物事正是一封书信,那纸片在空中翻了几翻,向地上落去。

【文】忽然一股气流袭来,那信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竟慢慢向空中浮起,一只苍老的手从旁边伸来,轻轻将信夹住。

【人】法本一看,正是师兄菩提院首座法明。

【书】那人见法明露了这一手,不由得佩服,道:“和尚,你是什么人?”

【屋】法明合十道:“贫僧少林寺菩提院法明,施主是否便是天圣教中二耀之一,彩星焦满天?”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猜的倒不错,老夫正是焦满天,中原武林中的各位朋友前来拜访我天圣教,我们却没能派出人来迎接,实是失礼。”

场中众人听过焦满天名头的已经不多,见过的更是一个也没有,不由得更加仔细的打量。

焦满天硬梆梆的说过几句客气话之后,口风一转,道:“不过你们这些匹夫,结党聚众来我云南捣乱,口出狂言说什么要围剿我天圣教。

这当真是大言不惭,你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我天圣教教大人多,各地都建有分舵,你们这些人前来岂不是送死。

再者,你们倾巢出动,家中无有高人留守,正是最虚之时,我教中各分舵教众正好乘虚而击,你们这次来的容易,再要回去怕是难了。”

众人一听都是心中一震,各门各派建立祖产基业都是不易,这一次为了一举将魔教挑了,都将门派中的高手派了出来。

一则实,一则必虚,没想到天圣教避实攻虚,竟然如此计谋,这一下可如何是好。

焦满天见众人脸上显出慌张的神色,不由得一阵冷笑,道:“中原武人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我来也只是送信而已,不是和各位打架。

老夫虽然脾气不大好,年纪却大了,今年将近八十岁,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嘿嘿,我又怎敢和这么多的英雄过招。”

法明道:“既是如此,就请彩星耀回去告知云教主,九月初一,我们必定到补天峰。

如若天圣教还讲究武林中的规矩,就请在补天峰双方一较高下。”

焦满天道:“你这和尚说话倒也夹着机关,还是怕我们趁虚攻你们的老巢,想要拿话把我卡住。

嘿嘿,这可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另外,我们教主早就不是姓云的了。”

众人都是一愣,法明奇道:“难道云教主染了什么重病不成?”

焦满天道:“这件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焦满天将手中书信拆开,随便看了两眼,道:“少林和尚话说的倒客气。”

说罢将信揉成一团向旁一掷,正撞到旁边一根木桩上,啪的一声,竟将那木桩打出了一个深坑,纸团嵌在坑中平平整整的,就像是用手镶的一般。

众人见他这手功夫,才知他刚才并未使全力。

法明心道:“凭我的功力也能使得这种手法,可是他用了在先,我再用也不过是效仿。”

他正在犹豫,却见法宏从座上下来,缓步走到法明身旁,将焦满天那封信轻轻拿下,拆开来仔细观瞧。

第六章 彩星满天3

法宏道:“焦施主这封信中,言语霸道了一些罢?”

焦满天仰天大笑,道:“那正是我辈中人的本色,和尚,你们若是不留我,我这便走了。”

法宏不语,手腕一翻,将那封信向那木桩掷去,只见那信平平整整的在空中缓缓移出,便似有线吊着一般,这信斩向那根木桩,嚓的一声直插进去三寸深。

这信一入木桩,露在外面的部分才软垂下来,显是内力入木而去。

场中静了片刻,立时发出一阵喝彩声,法宏这手功夫一露,焦满天的脸上立时变色,与自己相较,显然高了一大截。

有些人立时喊道:“姓焦的,快些滚回吧,小心法宏高僧把信掷到你肚子,切断了你的肠子。”

有的道:“诺大的一个魔教,竟把二耀之一都派来送信了,难道魔教没人了吗?

燕在野在不在,还活没活着,叫他也来送信哪?天地人三才在不在,妖魔鬼怪四尊者在不在,叫他们一起来啊。”

焦满天嘴角一牵,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鲁盛的三儿子鲁元雄早就气闷,也哼了一声,喃喃骂道:“妈的,算什么东西。”

说罢甩手便是一只小刀。

这小刀是鲁家的暗器,一刀可在空中分为三刀,打对方的穴道,练的好了,对方各处去路都能被这三刀封住,实是厉害。

鲁元雄一出手,鲁盛再要拦阻已然不及,喝道:“你干什么?”

那小刀急速飞向焦满天后背,法本知道焦满天必定以反手法将小刀掷回,去伤那发刀的年轻人,当下上前半步,伸手准备拦截。

哪知焦满天忽的腾空而起,将那飞刀躲过,双手在腰间一摸,不知摸出些什么东西来,振手一扬,场中便一阵焦臭。

众人掩住口鼻,却见半空中忽然多了无数的亮光,就像洒下了一片星星。

法青失声道:“彩星满天,大家叫心暗器。”

他话音未落,场中早有几十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不住的翻滚。

法本袍袖一挥,打算将这些星星扫开,可是这些东西却能在空中转向,避开扫打,一碰到衣袖却立即粘住,登时着起火来。

(文)只一瞬间场中便起了一场大火,腥臭之气满布,人群纷纷向场外奔去。

(人)烟雾中,焦满天身形一晃,又折了回来,见人便打,他身法太快,一瞬间便打倒了十来人,都是一掌毙命。

(书)鲁盛为了保护鲁元雄,也被焦满天一掌击在背上,将督脉打的支离破碎,父子二人同时被焦满天击飞,双双口吐鲜血毙命。

(屋)法青、江一人、本虚、神风子等人都挥开烟雾上前拦截,那焦满天却接连打出彩星来,这些人不住的躲闪,合数人之力竟没将焦满天拿下。

焦满天心中得意,又打伤了数人,抽身便要从场中穿出离开,忽然眼前一花,一个人影正挡在眼前,正是法宏。

法宏念声佛号,双掌推出,道:“请焦施主留步。”

焦满天只觉法宏掌力雄厚,无可形容,不及多想,忙双掌一并,奋全力推出。

两人掌力一撞,法宏身形稳然不动,又念了声佛号,焦满天却双足深陷地中,直至小腿。

两人相持片刻,焦满天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身子摇摇晃晃,却不摔倒。

法本这时将火焰打灭,扑过来便要抓拿,法宏道:“师弟,叫焦施主走吧,咱们九月初一在补天峰见。”

焦满天扫开法本的手臂,向众人看了一眼,扶着墙出了广场。

屈之舒在混乱中烧的周身是泡,他力气虽大,却不大能发放体外,到后来只得抢过骷髅分水棍,一跃跳上房顶。

屈之舒上了房顶,那些彩星却紧追不舍,原来那彩星其实是一种用火药喂过的小虫,善追活物,沾粘即中,登时着火。

屈之舒见上了房仍然躲不开,只得拖着棍子向万耳镇外面跑去。

随同他一并奔出的,尚有许多人,只是大家自顾自,谁也没有留意他。

屈之舒轻功绝佳,直跑出去数里才不见了这些小虫。

屈之舒身上疼痛,找到一处小河,用水清洗烧伤的地方,这时天色已暗,屈之舒随手打了一只野兔,身上却没有火石,只得生吃了。

到了晚上,天上露出星星来,屈之舒仰天看看天,喃喃骂道:“妈的,又是星星,老子再也不想看到星星。”

睡意袭来,屈之舒不敢后背着地,只得倚在树上迷迷糊糊睡了,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自己为什么变老。

这一觉睡的十分舒服,睡到后来,忽然听见远处有人说话,屈之舒一惊而醒,见十来丈外有火把闪动。

屈之舒忙将长棍收好,俯身向前奔去,奔到附近,屈之舒藏身一块石后,探出头去观看。

只见一棵树下,两人举着火把正在交谈。

一人道:“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大家都是天圣教的人,教义无二,自然教众也应无二。”

另一人道:“哼哼,说的倒是在理,可是地公违背教义,另立邪神供奉,这不是叛教是什么?

他叛教错在先,怎能叫别人再去信他?明明是他叛教,为什么要把他奉为新任教主?

凡旧教主失踪或是暴病而亡,需得由二耀、三公、四尊者和四相首领聚议商谈,共同推选。

不但要武功高强,还要德行能够服众,可是现在只有焦满天和你们四相道领站在他一边,旁的人都没表态,他凭什么当上教主?”

听这人声音是个老太婆。

前一人道:“你说的不错,可是现在中原武人不依不饶。

第七章 教中内乱1

那老太婆道:“不依不饶就跟他们斗到底。”

前一人道:“婆婆说的是,可是斗到底也要有人统领才是。

这些人前来围剿咱们天圣教,其余人等都不在,事情紧急,教中不能一日无主。

如果不推立新教主,又有谁能来领导咱们抵抗那些中原武人?”

那老太婆犹豫半晌,道:“咱们教中现在人心涣散,确是要推选一位新的教主,也不知云教主现在下落如何。

可是要推举他当教主,我说什么也不服。中原武人人多势众又怎样,怪尊者已经联络了岚教,终于说通了岚教教主。

咱们有岚教帮忙,还怕他们何来?来的人听说不过就是两千余人,到时候叫他们有来无回。”

前一人道:“你有如此想法固然是好,可是就怕到时不能胜敌,最后落得教崩人亡。

今天彩星耀和那法宏老和尚对了一掌,重伤而回,咱们若是和中原武人正面对敌,怕是没有太大的胜算。”

老太婆道:“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那又有什么了。再说那焦满天当年是通过耍手段,才从他师父手里夺得了二耀的位子。

若论真实本领,他和燕在野怎么比?就凭他的功夫还不配当二耀之一。

教中的规矩一向是有则立,无则缺,那是宁缺勿滥,可是当年风教主和焦满天暗中通气,这才叫他当上了二耀之一。

哼哼,只可惜名不符实,焦满天在中原伤了几家大帮大派的首脑人物,就以为自己的功夫真的高明了?他还差的远着呢。”

前一人道:“可若是被中原武人将天圣圣物夺走,本教岂不是面临灭种之危,以后再无出头之日了吗?”

老太婆道:“圣物藏的好好的,中原武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云南地域辽阔,若当真不是他们的对手,那就跑到原始森林中躲了起来。

实在不行就渡海南行,到万骨岛,到圣仙岛,到岛中湖,到千月岛,总之南海那么多岛子,到哪座岛都能藏身。

等元气一复,再做图谋,那又有什么不可,何必非要硬拼?”

屈之舒本来听的糊涂,料想这是他们教中的内务,听来似乎是云教主失踪,教主推举新教主意见不一。

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但是一听到圣仙岛三个字,不由得心头一跳。

骷髅子告诉他阐教大弟子云觉真人就在南海圣仙岛上,看来南海当中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岛子,就是不知是不是重名。

无论是否重名,也都要去试一试,只是自己不明海路,也不会使船,看来要捉住个天圣教的教徒问一问才行。

不过这么大的教会,所使的船一定不小,只捉一个人怕是不行,最好混进他们的队伍,再跟他们出海。

可是想到这里,屈之舒自然又想到南荣碎玉尚且未被救回,便立即将找寻圣仙岛的事情丢在一边,决定先找出南荣碎玉的所在,将她救出再说。

这时又听前一人道:“举教逃窜那是丑事,到时候教中谁都丢脸,这于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听说语气似乎有些微怒。

那老太婆也怒道:“我们排教本就不是天圣教的正式教众,我们愿意理这事就理,不愿意理我们拍拍屁股就走人。

若不是看在百十来年同在一教的份儿上,我会来听你胡说八道?”

前一人见这老太婆也动了怒,语气立时缓了下来,道:“婆婆,大家同在一教,向上推算已经有百年,何必伤了和气?

当今这个局面,若是不再联手,只怕今年就是天圣教灭教之年,九月初一就是灭教之日。

再者说圣物大家都有份,若是被中原武人夺了去,那可就不是咱们脸上无光的事了。

这样的无上之宝婆婆舍得被外人夺走吗?大家同是一脉,还望顾全大局的为是。”

那老太婆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不讲情面,而是地公实是不能服众。

如果大家推行了他当教主,他一旦掌控逆乱谱,必定要占为已有,不再传于旁人。

这个人殊不可信,再者说九月在即,他就算现练逆乱谱,也是来不及了。”

屈之舒心道:“果然有逆乱谱,不知是什么样的武功秘笈。”

前一人却笑道:“婆婆有所不知,练逆乱谱自然是时间仓促,可是却有一样东西能叫地公一举扫荡中原小丑。”

那婆婆打了个哈哈,道:“又来胡扯,那东西都几十年不见了,怎会突然出现?

现在想想,当初是否有这么一把剑都在两可之间,虽然都传说有,可我是不大相信的。”

前一人道:“婆婆有所不知,这样东西并不是那样东西,两者有所不同,可又是大有关联。

现在时机未到,到时候婆婆就能知晓其真实面目。只是这样东西若要把持,仍需以逆乱谱为依托。

现在再去练习固然是来不及的,可是圣物当中不是有一瓶圣水么,只需将这圣水涂在这样东西上面,就可把持几个时辰,有这几个时辰支撑,还愁不把中原武人打的屁滚尿流吗?”

屈之舒心里听的糊涂,什么这样东西又是那样东西,听来似乎是一柄剑,却又不是,也不知这人在弄什么玄虚。

那婆婆沉吟半晌,道:“照这么说,这传说是真的了?”

前一人嘻嘻笑道:“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那东西我却是亲眼所见。

实不相瞒,当初打探这东西的下落之时,还是我亲自带的队。

这物事刚刚出世的时候,中原武林中的很多小帮派也都插手来夺。

第七章 教中内乱2

这物事几经周折,便落到了五龙帮的手里面,这五龙帮胡吹大气,说那个欧阳平武功盖世,五龙帮帮众众多。

我看全是放屁,那姓欧阳的武功平平,没什么了不得的,帮中帮众倒是不少,可都是乌合之众。

不过我怕多费周章,便打算利用一个他们帮中不受重用的长老帮我做这件事。

我找到了这人的家,派人将他家人抓住,带到潼州回头崖,派人给他捎信儿。

这人赶来后,我当着他的面儿调戏他的女儿,还假意要摔死他外孙。

这人性情虽然阴狠果决,但终究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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