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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假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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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呀!他那个人这么没情调!”
  “可不是吗?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其实他胆子小得很,半夜上厕所还得要人陪,常常被大伙儿拿来当笑柄,调侃个没完没了呢!”
  “有人天生胆小,那又不是他愿意,你们还这么取消人家,太不够意思了吧!”
  “喔,你这么护着他不怕我吃醋啊?”
  “哪有那么多醋好吃?!”她用手肘轻撞了下他的腹部。“你呢?你的胆子大不大?”一只萤火虫窜进他们的私人天地,她伸手一抓却扑了空。
  “你说呢?”他瞅着微微气恼着的她问到,那微嘟上翘的朱唇令他情不自禁的低首偷香。
  “我只看到你的色胆包天。”她闪过他的第二波袭击,微欠身想出涵洞外捕捉流萤。
  袁暮青大手一勾,将半起身的她带回他的怀中。“别忙,我们现在可不需要小电灯泡。”他还嫌斜挂天际的那弯月太过明亮呢!
  发现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进她的衣摆,桑羽文霎时酡红了双颊。“我们……”是不是进展得太快了?从邂逅、相识、相知到相恋,节奏快得令她无暇回首深思。
  袁暮青再度以唇封住了她的问题,迷瞟月光下她更显娇柔,欲望如排山倒海而来,霎时已教他意乱情迷。
  他拉低她的领口,顺着她美丽的颈部曲线一路蔓延而下,细嫩如玉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的放任着自己早已逾礼的举动。
  桑羽文微仰头颅,任他的吻锦锦密密的洒落她的颈项、前胸,浓浓烈烈的将他们的爱恋刻画进她的心房。
  如果她的一生只能燃烧一次美丽,那么她愿意为他,她唯一的选择,不悔的抉择全是他。
  摸索的双手不费力的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沉甸甸的饱满感觉令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赞叹。俯身吻落她早已为他盛开的蓓蕾,他的一手改探入她的裙内。
  或激情或羞怯,桑羽文止不住她一身的颤抖。
  察觉到她的反应,他埋在她双峰间的俊脸微抬,嗓音暗哑的开了口。“你可以要我停止。”即使已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他仍旧要求自己像个君子。
  “我……”她羞哧的将身体更贴近他。
  “是安全期吗?”雀跃的他仍有几分理智。
  没想到他会如此自制且体贴,桑羽文对自己的抉择更是执着无悔。“我爱你,永远……”她给他今生最美的承诺,也认定了自己这一生一世的爱。
  轻叹一声,他紧紧拥住她,内心的感动与激荡令他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拥有她、拥有这世界最美、最真的爱情,他——夫复何求?
  今晚没有家教课。
  袁暮青因为同系的同学扭伤了脚,身为难兄难弟的他自告奋勇帮人代理到西餐厅端盘子。闲得发闷的桑羽文决定偷偷的潜回老家探望她的父亲,而且今天又不是什么星期假日,何钦铁定料不到她会选这个时刻回家。她心底思忖着,离家数日,她也委实念家得紧。
  才刚闪进家门口,屋内早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爸——”眼眶微红的她快步进了屋。
  “羽文!你怎么回来了?”桑父涣散的眼神顿时添了光彩,却仍免不了惊慌的直瞟向桑羽文身后的红漆大门。
  “放心,何钦不知道我回来,妈呢?”桑羽文急忙安抚道。何钦对她们家来说是无法挥去的梦境。
  “还没下工吧?不然就是转到黄昏市场买菜去了。”
  “喔。”桑羽文随口应道,小手正忙着将她方才买回来的酸辣汤倒进碗里。“爸,我买了你最爱的小笼汤包和酸辣汤喔,来,趁热吃。”她将小笼汤包递向父亲,顺手去掉卫生筷的塑料包装。
  “你……别浪费这些钱。自己一个人在外头又要吃又要穿,又要房租、学费,这钱赚得辛苦,何苦……”
  “爸——”知道父亲不舍她为家里的债务奔忙,桑羽文赶紧阻止父亲千篇一律却又教人无奈心酸的关怀叨念。塞了一颗小笼包堵父亲的嘴,她侃侃而谈在学校里的趣事,最重要是告诉父亲她不必缴房租又找到个不错的家教工作,免得父亲老是为她挂心不已。
  “真的?!你那位学姐该不会是很难伺候的大小姐吧?”桑父终究舍不得他的女儿在外受人欺凌。
  “不会啦!爸。学姐人很好,她只是懒得收拾房子,并不是把我当佣人使唤。”桑羽文笑道。
  “那就好……咳……”桑父说着说着又是一阵咳。
  “爸,你有没有按时吃药?”桑羽文忙着帮父亲顺背,递开水。才离家短短几天,父亲似乎苍老得多了。
  “就算大罗神仙亲自下凡来也无可奈何了,反正生死有余,我早已看淡了,只是苦了你妈,也连累了你。”桑父不甚唏嘘。
  “爸,别这么说,我和妈都需要你,你会长命百岁的。”明知父亲的身体日渐衰弱,但她宁愿自欺欺人。
  “傻孩子。”桑父万般怜惜的轻揉她的头颅,不复年少的昏花老眼缥缈的闪动泪光。“听着,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带着你妈离开这儿,永永远远的逃离何钦的纠缠,别让我在九泉之下还无法瞑目。”
  “别说了,爸,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你必须面对事实啊!爸爸来日已不多,往后你妈就全靠你了,你得尽早做安排,我不希望你被何钦纠缠一辈子,你懂吗?”
  她焉有不懂之理,只是……“爸,不如我们现在就走。”走到一个何钦找不到的地方,让他们的生活回归宁静。
  “不!要独自照顾你妈就足以累坏你了,爸爸不想再添你的负担。”体弱无能的他能为女儿做的也只有这些。
  “爸!你怎会是我的负担?我相信我——”
  “好了,你又想说你有能力养活我和你妈对不对?羽文,别傻了,爸爸这经年累月的病是个无底洞。事情若有这么简单,我们就不会积欠何钦这笔钱,让这个吸血恶棍一再的骚扰咱们的生活。”
  “可是……”桑羽文仍不死心。
  “我只是想落叶归根。”
  桑父一句话堵得桑羽文哑口无言。
  残阳已迟暮,倦鸟终归巢,她,已经无法再多说些什么。
  从家门回到公寓,这一路上桑羽文心情的沮丧是可想而知。
  “啊——”从明暗处窜出的身影吓得原本已心神不宁的她险些魂飞魄散。
  “是我。”袁暮青搔搔差点被她高分贝尖叫声震聋的耳朵,出声表明身份。
  桑羽文抚了抚心口,安心的吁了口气。“干嘛老是吓我!”面对心上人,她不免娇嗔。
  “是你自己心不在焉。”他无辜的耸肩,继而语气蛮横的质问道:“这么晚了,你整晚跑哪去了?”
  “我……你不是帮朋友代班吗?”她反问道。
  “我十一点就下工了,而现在已经十二点半。打了一晚的电话都没人接,赶到这里来只见大门深锁,该死的你难道不晓得我会担心吗?”整晚的忧心与不安在这一刻爆发得淋漓尽致,他的个性如此,没多大的耐性。
  “我先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脾气这么糟?”桑羽文还好兴致的调侃道。“放心,我没做什么‘坏事’。”她俏皮的眨眨眼,为他对她的在乎感到窃喜不已。
  一语中的,当袁暮青整晚遍寻不到芳踪时,冒出他心底的疑问十之八九便是怀疑她是不是去会什么“旧爱新欢”去了。“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对自己没信心。”他在她身后低喃道,自己已彻底被爱情所俘虏。
  正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的桑羽文愣了愣,然后不发一语的旋开门把进屋。
  一室的漆黑教她的心仿佛也跟着沉进无底深渊。
  袁暮青正确的摸到电灯开关,灯光乍亮时他看见桑羽文阴霾的脸色。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吗?”他大手圈上她的纤腰,让她小巧的身躯倚上他宽阔的胸膛。
  “放开我。”她冷冷的说道,像根木头似的任他搂着,连一丝丝的反抗也嫌多余似的。
  袁暮青纳闷的微松开手,一张俊脸满是遗憾不解。刚才在门外她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进门全走样了?
  趁他松手之际,桑羽文离开了他的怀抱,冷着一张脸踱向她的卧房。
  “羽文!”袁暮青迈步追上她,“你怎么了?”
  “问你自己吧!”说着她便要锁上房门。
  “等等!”袁暮青忙着将半个身躯抢进房门里。“我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啊?别跟我打哑谜。”为什么她总是教他患得患失,连他最自傲的自信心都荡然无存。
  “你没有不相信我,事实上你根本是怀疑我,我自己觉得可悲,我把自己最珍视的全给了你,而你却怀疑我,你当我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吗?”她忿忿说道。
  她的指控教他汗颜,“对不起。因为你的好,让我发现自己的不完美,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才会疑东疑西。是我不好,我郑重道歉,你……原谅我吧!”他低声下气的哄她,谁教他有愧于先。
  他的能屈能伸教她的心火霎时冷却殆尽。“以后别再这样了。”她平静央求道,不想两人之间常处于暗涛汹涌的紧绷状态。
  “不会有以后了。只是我希望你以后能留个口信给我,免得我像无头苍蝇四处寻觅,放不下心的全是你的安危。”他今晚差点就急白了满头黑发。
  “放轻松点,我懂得随机应变,何况你也教了我一些防身术。至于留口信嘛,只要你不嫌罗嗦,那有什么问题!”她侧身放他进房。
  “一言为定哦。”他点点她小巧的鼻头,庆幸她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歇斯底里女人。重新搂上她的纤腰,他俯身印上一吻。“对不起,也谢谢你。”
  她回他一个浅吻,“好了,很晚了,你该回宿舍去了吧!”
  “宿舍大门早上锁了。”他的眼神闪呀闪的,“今晚我能不能留下来?你的大床看起来挺舒服的。”他得寸进尺,有些食髓知味了。
  “不行,学姐回来撞见了那多难堪!”她的脸颊微红让人不饮也醉。
  他的唇角微勾,眼神挑逗,刻意用正经八百的口吻调侃道:“我只说你的大床看起来挺舒服的,又没说要做什么,你想到哪儿去了?”他就是有办法拐弯抹角。
  “你……”这下子大概连脚底板都烫红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晚就委屈你睡客厅沙发。”她将枕头、棉被全塞给他,半羞哧半懊恼的直将他推出卧房。
  袁暮青大手一拨一弹,枕头、棉被全被他掷回床上,而他的“好身手”也教她看傻了眼。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武”技高超啊!她再学个五年、十年大概也勾不到人家的边边。双唇微张,她呆呆愣愣的尚回不了神来。
  “哎呀,你的口水——”袁暮青急喊,伸手作势的掏向她面前。初见他露两手的人大多数是这付呆蠢样,他早司空见惯了,这会儿他更有兴致寻她开心。
  桑羽文忙将手背抹向唇角,待会意到自己上了他的小当后,一对小粉拳立即捶向他的胸膛。
  那比捶背还轻的力道对袁暮青来说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他任由她捶着,双手早抱住她的小蛮腰一起抛进软床里。
  “你……”桑羽文赶忙撑开两人的距离,奈何她的身躯仍然被葜在他的双臂里。“刚刚你才说君子一言……”
  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完,袁暮青早接了口。“在你面前我情愿不做君子。”言罢,他俯下俊脸吻住她柔软香嘟的朱唇。
  “你无聊。”她半推半就的,不怎么坚持的推拒他的求欢。只因为在他的温暖怀抱里,那早已遗失多年的安全感及充实感切切实实的回荡在她的心底。也就是这份踏实感让她执迷不悔的允许他成为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偏偏你就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他之所以轻易便能虏获众多女性青睐的原因就是他的这份自傲与自信,而他也一向善于收放。
  “你少臭美了。”说这话时,她的臂膀尚勾在他的颈上,娇嗔的模样根本就是打情骂俏的姿态。
  袁暮青低头嗅了嗅自己,“是有点汗臭味……”他又故意曲解她的话意,都已经不做君子了,还怕当个无赖不成。“我先洗个澡好了,你要不要帮我擦背?”
  “不要。”推拒的同时,她发现他的那句试探根本是无啥意义的,因为他早已横抱起她迈步入浴室。
  浅绿瓷砖的浴室里,春色正浓……
  第六章
  时序入早秋,向晚时分火光仍高涨,不禁令人怀疑稍纵即逝的时光当真化为永恒了。
  寻了片矮树荫,桑羽文边抹拭她额际的汗珠边等着袁暮青。
  今晚她没家教课,前两天和袁暮青约好下课后要带些卤味、冷饮到大涵洞那里数它一整夜的星星。
  她爱惨了那个属于他俩的私人小天地。星垂乎野阔,漫飞的萤火虫更衬得原本美丽的星空更见灿烂,绿草是他们柔软的地毯,蛙叫和虫鸣谱成动人的乐章,暗香传送的更有不远处的一株茉莉花。
  那个连大个儿也不敢造访的“世外桃源”是他们一千零一个约会地点,袁暮青常半认真半自嘲的笑称要是让别人得悉这是他们约会的唯一地点,搞不好人家还以为他连追女朋友都抠得舍不得多花一毛钱呢!
  其实在她的眼里,五光十色的都会游车河绝比不上那个“世外桃源”。听她这么说,袁暮青曾戏称她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才不想当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呢!她一心一意只想当他的女人,他未来的老婆。不过当时她羞于说出口,只是她明白跟着他是她今生不悔的抉择。
  而他……她想即使她没说出口,他应当明了。
  沉浸在自己无边的思绪里,桑羽文完全没发觉有人挨近她的身边,直到一只大掌搭上她瘦削的肩……
  “嘿!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来人笑开了一排白牙齿。
  “是你呀!吓了我一大跳。”她吁了口大气,一只万水明眸迫不及待的往远处探去。
  “别瞧了,就我一个人。”大个儿移动壮硕的身躯闪进浓荫下。天呀!台北的夏天真不是人待的。“噢——”难掩的失望不经意的便窜出了口。
  “你……”她眸了大个儿一眼,心底明白他是来当信差的。
  “你别瞟我,否则今晚我若失眠可怎么办才好。”大个儿存心卖关子的调侃道。
  桑羽文狠瞪他一眼,羞哧的小女儿姿态尽显其中。
  “算了!算了!我怕你的电眼,你就别再对我热力大放送了。”一和桑羽文混熟了,大个儿有时也会乘机占个口头上的便宜。“老大临时有事可能会耽误写时间,他让你先回公寓等他。”
  “我知道了。”桑羽文轻抬小腿踢开脚边的小石子,尽管她极力表现释然,胸膛间的那抹无奈却是一时半刻无法消灭的。
  没办法,谁教她的男朋友是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又身兼学生会会长、拳击社社长,加上他对人的热心,对朋友间的义气,常让他为旁人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身为他的女朋友,她可以体谅他,却无法不去计较他的心总要分享给那么多的人,而不是单纯的只属于她一人。
  “怎么闷闷的了?”大个儿弯腰侧脸瞧她低垂的脸蛋故意问道。她泄气的模样根本无所遁形。
  “哪有!”就算有那又如何,她是不可能在袁暮青的死党面前倾吐她的无奈心境;即使她真的想抱怨什么,以她对袁暮青的了解,以袁暮青的自傲,她相信袁暮青会希望她当着他的面坦言一切,而不是透过第三者辗转传递讯息。
  “还说没有。”平日少根筋的大个儿这回到机伶了起来。“拿面镜子来瞧瞧,你的嘟唇可以挂三斤猪肉了。”他戏谑道。
  “你……”桑羽文瞬间潮红了脸蛋。
  “好啦,不逗你了。我的机车在那边,我送你回公寓吧。”
  “我自己用走的行了。”她一向不喜欢麻烦人家。
  “唉,让我有个机会为美女服务一下行不行?”
  “不——”
  “别跟我说不。大哥千交代、万交代,要我安全把你送回公寓去,你别害我变成老大练拳的沙包行不行?”老大如此看得起他,把他自己心爱的女友交给他“照顾”,他说什么也不能有所负托啊!
  “哎!既然你这么说我只好勉为其难了。”桑羽文特意重叹了口气说道。
  勉为其难!他就这么没有魅力吗?大个儿迅速垮下双肩,垂头丧气得好似刚败下阵来的拳击手。
  瞧他那付神情,桑羽文忍不住抿着唇逸出一串笑。“逗你玩的啦。能被亲自护送,我不仅受宠若惊还惶恐不已,我好担心明天会不会有一大票的娘子军来向我兴师问罪,指责我不该脚踏两条船,有了袁暮青又不满足的想勾引你。”她好兴致的把他捧上天。
  面对美女的极力吹捧,大个儿难得的脸红耳赤,他尴尬无措的搔搔头,嘿嘿的干笑几声,魂儿早乐得翻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桑羽文一回到公寓,意外的发现平日不玩乐到三更半夜不回寓所的刘乔苇竟破天荒地待在屋内。
  “你没出门?”桑羽文反身锁门边问向窝在沙发里的刘乔苇。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和暮青一起出去吗?吵架了?”刘乔苇诧异道,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尽往坏处想。
  “他临时有事让我先回来等他。”桑羽文赶紧澄清。她怕极了她这个学姐刘乔苇兴风作浪的本事,还有那不甘寂寞的好动劲儿。暮青曾经提醒她,面对刘乔苇绝对要有说一没有二的执拗个性,而且要学会说不,否则刘乔苇绝对会帮你卯来一大帮的麻烦事,让你欲哭无泪又拿她没辙。
  “他让你自己一个人回来!”刘乔苇怪吼怪叫的。
  桑羽文搔搔耳朵,纳闷的直瞅着刘乔苇瞧。
  “他怎么可以把你的安全置之度外?!”刘乔苇吹胡子瞪眼,好像那个被男朋友丢在路上弃之不顾的人是她似的。
  “光天化日的,你也未免太夸张了吧!”桑羽文总觉得刘乔苇的情绪有点人来疯的倾向,吹毛求疵的病症三不五时便跑出来折腾旁人一番。
  “拜托!小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治安不好,豺狼横行,碰上一次就全毁了,你懂不懂?”刘乔苇拿她当怪物看。
  然而桑羽文倒觉得她说这番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每天不过凌晨不回家的人是她,而她却反过来训诫别人要小心人身安全。
  不过,终究是她的一番好意,桑羽文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我懂。”桑羽文漫不经心的应道。
  “你懂个屁咧!”刘乔苇不文雅的挥手,双眼一翻,没好气的撇撇嘴。“横竖袁暮青别让我逮着,否则我倒想请教一下他心里到底在不在乎你。”
  袁暮青心里在不在乎她到底也是他俩之间的问题,她这个学姐也未免管太多了吧?!桑羽文在心底犯嘀咕。
  “人家暮青有请大个儿送我回来。”
  “喔——”好像可惜了没戏可唱似的,方才意气风发的刘乔苇突地显得精神缺缺。
  桑羽文也没再搭理她,转回卧房洗了个澡出来,刘乔苇还窝在沙发里。
  “你今晚没节目吗?”现下桑羽文可好奇了。敢情天要下红雨了,否则不安于室的刘乔苇怎舍得外头五光十色的绚烂夜生活,呆呆的窝在家里抱抱枕打盹。
  “我等小卫来接我。”
  “你的车坏了?”
  “没有。楼下的警卫说最近有几个来路不明的人士常在这附近晃荡,要大家留意门户,最好别只身夜归。”
  闻言桑羽文这才恍然大悟,之前刘乔苇的尖声怪调其实是其来有自。“我还以为你的胆量够大呢!”她揶揄道。
  “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刘乔苇翻起慵懒的眼睑白她一眼。“喝!我话可是传到了,你自己小心谨慎机伶点。还有叫暮青别只顾着他的那群死党,有空过来陪陪你,就算他要留下来过夜也无妨,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成没看见。”
  “乔苇——”桑羽文羞恼万分的喊道。
  “放心,我不会要他付房租,不用大清早的蹑手蹑脚像贼儿般偷溜掉。”刘乔苇率性十足的宣言不讳。
  嘎!桑羽文还一直以为那次袁暮青在她房里过夜,直到清晨拂晓时刻才离去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刘乔苇早知悉了,而且还直截了当的拿出来揶揄她。
  “乔苇,你很讨厌耶……”捂着飞烫的双颊,桑羽文羞哧的逃进自己的卧房,用棉被闷住自己。
  老天!她没脸见人了……
  苦苦等了整整一夜,袁暮青破天荒的第一次失信于她,而且连个讯息也没捎来。桑羽文顶了个猫熊似的黑眼圈一早便等在男生宿舍外,不知怎地,她从昨儿个夜里眼皮就直跳,一颗心忐忑着就是静不下来。
  她站在宿舍外张望,自己似乎来得太早了,空荡荡的宿舍大门口只有薄金黄色的朝阳光影,忽明忽灭的追逐树叶缝隙里的阴影。
  强忍下直捣“禁地”的冲动,她坐立难安的踱着方步儿。
  “嘿!你不是一年级的桑羽文吗?”单车上穿运动短衫的男同学特地拐到她的面前。
  “早。”桑羽文点头微笑。她和袁暮青都太过抢眼,所以通常是人家认得大名鼎鼎的她,而她根本搞不清对方是何方神圣,所以客套的几句寒暄是她一贯的应对方式。
  “你找袁学长吗?”除此好像也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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