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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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她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车上对妳说那些话的。可以原谅我吗？』

　　　　诗渺回答我说︰『可以啊！但是我今天晚上要睡这里。』

　　　　『好！那我去睡客厅，妳说要原谅我喔！不准赖皮。』说实在的，在诗渺面前，我越来越不像那个之前对谁都很冷淡的我。

　　　　『我又没有叫你去睡客厅，我只是想要陪你睡嘛！但是除了说话，什么都不准做喔。这样我才原谅你』诗渺红着脸说

　　　　『这样不好吧！要是林伯伯以为我把妳，生米煮成熟饭。那我不是不用活了。』我面带疑虑的说

　　　　『你嘛帮帮忙，你是伤残人仕耶！就凭你也想把我生米煮成熟饭？安啦！有事我负责啦。』诗渺一附吃定我的表情

　　　　『嗯！只是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说着我伸出左手，搂住正坐在我床边的诗渺。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诗渺红着脸说：『讨厌啦！不是说好除了说话，什么都不准做吗？』

　　　　『好好好，准未婚妻大人，妳说了算。盖棉被，纯聊天。』我做求饶样说

　　　　『这样还差不多，等一下。先去给我洗澡，你不会累到想先睡吧？』诗渺命令我说

　　　　我调恺般的回答︰『那是洗我，洗妳，还是一起洗啊？』

　　　　『讨厌啦！越来越不正经了，你赶快先去洗啦，你洗完换我啦。想跟我一起洗？你甲卡歹啦。』诗渺的脸又红了，边骂边说。想必各位一定很怀疑一个右脚瘫痪的人要怎么洗澡呢？呵呵，如果是半身不遂，那我就真的要有人帮我洗澡了。还好，只是右脚瘫痪而已。所以我可以撑拐杖尽浴室，其它的和一般人洗澡差不多。只是要注意两点：第一，千万不要滑倒，因为我右脚瘫痪，爬不起来。第二，穿裤子时，一定要坐着穿。然后再用腰力站起来。开玩笑，我好歹过这种生活也快要四年了耶！这些小技巧都有磨出来啦。呼！夏天还是洗冷水澡爽，靠！七月中回到台湾，根本就是在近三十度的高温中活动，要不是房间里有冷气，我看诗渺也不敢来什么“盖棉被，纯聊天”了啦。光是热度，可能就会中暑了。看着诗渺再次走近我房里，我还是不自觉的向她行注目礼，

　　　　一直到她被看得不自在之后才问我︰『我有这么好看喔。看这么久眼睛不酸喔。』说着，诗渺把冷气调到二十度之后，便钻进被窝里来。随着诗渺钻进被窝，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我的鼻中。

　　　　我忍不住好奇得问：『为什么妳的身上不时都飘着香味？体质不同唷。』

　　　　『厚！这你都要问，亏你小说看得不少，这叫“处子幽香”啦！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喔。像你就没有』诗渺半开玩笑的回答

　　　　『ㄟ，我是男的耶。要是我身上都一股这种香味，妳不觉得恶心吗？』我立刻反击说

　　　　『好了啦，这不是重点……………』诗渺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

　　　　我说：『那重点是什么啊？准未婚妻大人。』

　　　　『讨厌啦！只有听人家叫未婚妻的，哪有什么准未婚妻的啦。你再乱说，我不理你了喔』诗渺带着微嗔的表情说

　　　　我只好立刻投降说：『好啦，不乱说就是了。那妳想聊什么嘛！』

　　　　诗渺回答说：『未来，我大学都还没毕业，就要和你订婚了。不应该给我一些承诺吗？还有啊，作家这条路，你真的会走下去吗？之前提到的人体实验，你会去做吗？我在你心理，到底排第几啊？』

　　　　『一口气丢这么多问题，这我很为难耶！』我一附无奈样说

　　　　『不想说就不要说，你以为我真的非嫁你不可啊？我要出去征个男友，随便都可以排个一两条街。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诗渺开始有一点生气了。

　　　　我回答她说：『好啦，我一一回答喔。其实这些问题我早就给过妳答案了啊。我再回答一次就是。』

　　　　诗渺在我给她答案之前抢先说：『你要想清楚喔，我可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要是你后悔，我可不想让你怨叹一辈子。』

　　　　『第一个，我愿意让你每天都可以期望快乐的明天，虽然我没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妳，但是我会尽力去疼惜妳。第二个，作家这条路，我走的很愉快。这是我想做的事，不是纯粹因为妳而改变的。第三个，我不会去做人体实验，如果相关技术成熟了，失败率不高的话，我才会去接受治疗。要不然，风险太高了。最后一个，家庭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爸妈生我养我，永远都是第一位，妳一定是第二位。我很在乎妳，除了爸妈，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我很认真的说

　　　　『我这么重要，能不能向你要求一件事？』诗渺此时又露出之前向我柪东西的表情对我说

　　　　『这要看情况，如果你要星星、月亮。那我绝对是办不到的。只要我能给你的，我绝不吝啬。』我很肯定的说

　　　　『不要想这么困难嘛！我等一下告诉你。』因为不知道诗渺想做什么，所以我先要求她帮我把一本存折从我的书包里拿出来。诗渺因为不知道我拿存折要做什么，所以她问我：『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我把存折拿出来？』

　　　　『妳先听我说，这本存折里，大约有一百块美金。那是我这几年来投稿的稿费。因为我没有名气，所以存了三年，才这么一点钱。现在我把它交给妳，因为我自己赚的钱，我以后都会交给妳。这是我给妳的第二个承诺，妳愿意接受吗？』我这时候看着诗渺，我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怎样。我只看见两行清泪，慢慢地从诗渺的脸颊滑落。我伸出左手，慢慢的拭去她的眼泪。

　　　　我说：『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信任妳，妳愿意接受吗？』

　　　　『好重！我觉得好重！但是又好幸福。我可以要求你吻我吗？』诗渺的眼泪还是没有停下来。此时她的双唇，轻轻的印在我的嘴唇上。我只记得，分开后我的第一句话是：妳愿意接受吗？而诗渺只给我一个，你真的是一个木头的眼神，然后说︰『你不准收回去喔！』

　　　　回到台湾的第一个晚上，我和诗渺就在同一张床上大被而眠，但是我们之间，只有纯纯的爱。因为鱼水之欢，是我们还不能碰触的禁果。
第五节　亲情、友情、爱情
　　　　隔天，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五号。我和诗渺在我爸妈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灵骨塔给家里的祖先上香。虽然诗渺还不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爸妈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儿媳妇了，所以诗渺也和我们一起祭祖。随后，我们便回到我出生的老家，一栋坐落于乡间的三合院。迎接我们的是我伯父养的大狼狗的吠声，因为我有一两年没有踏入这栋三合院了，所以这条狗把我忘了，也是很正常的。以前这栋三合院，住了两户人。一户是我的家族，另外一户是我伯父的家族，互为堂兄弟的关系。现在就指示下我伯父夫妇还住在这里，我的堂兄弟们都出外工作了。因为进门前，都有个门槛，所以我撑拐杖跨过门槛之后，才坐在轮椅上。进门后，我们按照辈分由我伯父坐在主位，而我爸则是坐在下首。我妈坐在我爸身旁，我的轮椅被固定在最后面的位子上，诗渺则是坐在我的身边。因为不是节日回去，所以很多叔叔伯伯都没有回来，其实也好。要不然一定又是一堆叹息，还有对我晓以大义的场面。

　　　　我伯父首先问我说：『阿你最近过了好没？（台）』（你最近过的好吗？）

　　　　『不歹啦！阿就考到研究所，转来甲阿公拜拜啦！（还好啦，考到研究所，回来每爷爷上柱香）』我用台语答道

　　　　『不歹就好！你要ㄟ记得，卡早，你阿爸甲你阿伯，拢是从这个门出去的。阿你嘛是从这个门出去的，要卡打拼咧！麦甲咱漏气。（不错就好，你要记得，以前，你爸和伯父，都是从这个门出去的。你也是从这个门出去的，要努力点，不要让我们失望）』我伯父说

　　　　『阿伊转来乎你看，你嘛麦一见面，就在说教。（他回来看你，你也不要一见面就说教）』我妈说

　　　　『好啦，阿哇叫你伯母杀一只鸡，甲你补一下。（好啦，我叫你伯母杀一只鸡，给你补一下）』我伯父说着便往外走去。

　　　　家里亲人的关心，一向都是我割舍不下的。我伯父从我小时后就一直很疼我，也都会跟我说从前我爸的故事。像是在民国五十几年时，我家里还很穷。我爸排行第二，所以每天除了赤脚走两公里路去上学外，回家还要帮忙种田、带我的叔叔们。一直都很辛苦，那个时候，因为我家里很穷，我爸爸看做医生都很受人尊重，环境有都普遍不错。所以我爸爸在考上大学时，毅然放弃念大学的机会，改去考国防医学院。一来是因为付不起大学的学费，二来是因为他希望将来作医生可以让我爷爷奶奶过比较好的日子。在我上大学时，我爸一开始跟我说：如果可以选的话，念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念医学院。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最好的朋友死时的遗言，已经引导我走上这一条医学之路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升大二时的一场车祸，让我重拾文学的乐趣。如果亲情是一种甜蜜的负担，那友情就是一种负责的义气。从我懂事以来，我爸就一直没有让我烦恼过钱，总是一直默默的支持我去追寻我喜欢的道路和梦想。教会我现实的，是投稿后的稿费。从一开始被退搞，到一个字一分钱，到现在三年来我也才存了近一百美金而已。其实决定念文学后，我就知道以后是无法给诗渺过很好的日子的。诗渺看过存折后，应该也会了解的。中饭我们就在家里，围着圆桌和我伯父伯母一起吃。席间我爸妈也向我伯父伯母介绍诗渺，以及他们已经敲定订婚日子等事宜。诗渺在我伯父伯母的称赞声中，对我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这顿午餐，有亲情的温暖。而亲情，绝对是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可或缺的。吃完了午餐后，我们回到我住的家去时，大约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而我爸妈急着去打高尔夫球，所以家里就只有我和诗渺两个人。我和诗渺在家里大眼瞪小眼到了差不多五点的时候，我的肚子叫了起来。

　　　　『贪吃鬼，肚子又饿了喔？』诗渺带着调笑的语气说

　　　　『呵呵，还不算太饿。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微笑着回答。说着我已经把电动铁卷门打开了，还顺便把轮椅往外滑了出去。诗渺还是走了上来，推着我走出了大门。在我确定铁卷门在我和诗渺走出来之后有完全放下来后，诗渺才推着我走在我们一起长大的街道上。其实诗渺的家距离我家也只有三条街而已，所以说，从小玩到大，这句话倒是十分写实。走着走着，嗯！对诗渺而言是走着走着加上推着推着。嗯！那不是重点，总而言之呢，就是走到了我和诗渺念的国中旁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其摩托车过去。那个摩托车骑士似乎也有认出我来。在转过弯后，又转了回来。在他拿下安全帽后，如我所猜想，是我以前的好友阿彬。看到我和诗渺，阿彬似乎是没有十分惊讶。或许是因为我和诗渺是从小玩到大的，也或许是因为我和诗渺一直都保持着朋友的身分一直到诗渺来找我。一看到我，

　　　　阿彬直接就问：『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什么时候连林诗渺你都把走了？阿你以前不是喜欢那个，那个谁啊？』

　　　　『那不是重点，可以不用问说是谁了。阿你最近过的如何啊？』虽然诗渺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但是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我还是尝试把这个话题打住。

　　　　『现在喔！还可以啦。现在在做小生意。要不要来捧个场啊？』阿彬露出奇怪的微笑说着。

　　　　『阿是做什么小生意啊？还有啊，阿他以前是多喜欢她啊？你也说来听听啊。』诗渺一副不放过我的样子说。

　　　　『喔，阿就开家海产店啊。厚！他之前多痴心都没跟妳说对吧？没关系，来我店里坐坐，我慢慢说给妳听。』阿彬一副你惨了的样子看着我回答。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和诗渺就很干脆的和阿彬一起走向他的海产店。在走了大约一条街后，我突然被一个人叫住。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我另外一个死党，阿仁。诗渺本来也认识这两个人，所以我也不多作介绍。阿彬是我国中的死党，高中毕业后念的是水产养殖，现在开海产店，应该算是学以致用吧。阿仁也是我国中的死党，大学念的是化学，现在应该是在念研究所吧。

　　　　『回来也不通知一下，你们现在要去哪里啊？』阿仁语带责怪得问。

　　　　『阿就要去阿彬店里坐坐啊，要不要一起去啊？』我回答。

　　　　『一起去嘛，我也想问问看，他之前到底是多痴心。你一定要告诉我喔。』诗渺为了要套出我的情史，所以也邀阿仁一起去。谁叫他们都是我国中时的死党。

　　　　『嘿嘿嘿，那就要去看看啦！应该不会死人吧？』阿仁故意用十分恐怖的语气说。

　　　　『死人？你家死人啦！我可是用良心做生意的，绝对不会食物中毒。』阿彬说着顺便敲了一下阿仁的头。

　　　　『我又没有说会食物中毒，我是怕喔。怕有人回家后被分尸啊！我可不希望明天社会版多一篇分尸案。』阿仁摸着头说。

　　　　『喂！我只是好奇而已啦，要我杀他，我还舍不得呢。』诗渺边推着我的轮椅边说。看来就算我的下场会很惨，也还不至于会丢掉一条小命。各位，如果今天大难不死，小弟一定会和各位在小说的世界重逢的。在遇到阿仁之后，又走了大约一条街之后，便看到了阿彬的海产店，阿彬的海产店就位于滨海公路旁。走入海产店后，我们就坐在最里面的方桌。诗渺坐在我身边，然后阿彬和阿仁就坐在我们对面。说实在的，吃什么菜我都不大介意，我只希望这两个家伙，等一下不要给我爆什么料出来就好。

　　　　诗渺吃了没几口后就说：『该进入主题了吧？』

　　　　『不要急嘛！大家都还没吃饱。我们又都跑不掉。不急啦！』我回答。

　　　　『哼！不急？小心你今天睡客厅喔！』诗渺瞪了我一眼后说。

　　　　『喔，他以前很痴情啊。情书不知道写几封，但是写的很烂就是了。要不然喔，怎么会没给他把到？』阿彬说。

　　　　『啊这个就要问我啦！他一直痴情到大一还是大二耶！还有写诗要我送给她说。』阿仁露出一副奸笑说。看来这两个家伙，今天是要把我当作是生死仇人了。连一点退路都不留给我。

　　　　『不……不……不……。不是啦……………』我都还没说完，诗渺就打断我。

　　　　『不是？那是怎样。你不好好解释，你今天去客厅喂蚊子啦！』诗渺恨恨的说。天啊！喂蚊子耶！万一得到登革热怎么办？女人的忌妒心果然是很强的。肚子啊肚子，都是你不争气啦！跟你说不要叫，你偏要叫。现在出来后遇到两个掀我底的家伙，都是你害的啦。

　　　　『阿妳也不要这么生气，那都是过去啦！ㄟ你知不知道？他认识妳之后，都跟我们说妳多好，说他人生充满希望。不要叫他去喂蚊子啦！阿你们怎么会走在一起的啊？阿是谁把谁啊？』阿彬好心为我打圆场，顺便想套我和诗渺的交往过程。

　　　　『说实在的喔，到底是谁把谁啊？应该算是我把诗渺的吗？还是该说诗渺把我？应该要说是诗渺制造机会让我把她吧！阿我也不知道啦！是我把她的啦！』说到一半诗渺的脸变得有一点愤怒，所以我只好立刻承认是我把她。不过他听我说是她制造机会让我把的时候，脸倒是红的跟苹果一下。靠！连手肘也没闲着，居然给了我一下轻轻的肘击。看来互相陷害，也可以说是我的友情的一大特色了。说到这里后，诗渺也不在问东问西的了，吃饭吃起来，也吃的比较开怀了。吃完饭后，因为阿仁还有事情，阿彬还要顾店，所以我和诗渺就两个人慢慢得回家。回到家后，我先把电动铁卷门给打开。在等铁卷门卷上去的空档，我看了一下手表：七点十五分。呼！才出去两个多小时，我却好象刚从鬼门关回来一下。这时候，

　　　　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渺，他是谁？』我回头一看，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穿著军服站在我和诗渺的身后。看来不用诗渺“介绍”我也应该知道他是谁了。果然，诗渺立刻把我的轮椅转了一圈后，“躲”在我的身后。此时，那个男的冲上来，做势想要抓住诗渺的手。我虽然是坐轮椅，但是我也有在用拐杖，加上我不是全身瘫痪，所以我快速的伸出右手，抓住对方的手。

　　　　我问说：『请问你是谁？大家用说的就好了。犯不着动手动脚的！』

　　　　『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诗渺在我身后说。

　　　　『前男友先生，你们都分手了，不要趁我当兵，就想跟渺破镜重圆。也不看看你坐轮椅。』那男的似乎没有听出来诗渺的话是对我说的，加上他出言不逊。一股怒火在我心中燃烧。我一时之间反而气得说不出话来，诗渺握住我的手之后对那个男的说：『前男友是你！他是我未婚夫！』

　　　　那男的哈哈大笑说：『渺，妳要唬烂我也要有点本事。找一个坐轮椅的未婚夫？那你还是跟我在一起比较好吧！』

　　　　『呵呵呵，前男友先生，不知道哪一项你可以给诗渺的，我给不起？又请问你，哪一项我给的起诗渺的，你也给的起？』我还是面带微笑得说，虽然前一秒我气得说不出话，但是诗渺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的手十分冰冷。所以我必须面对这看起来十分高大的男子，加上他出言不逊，所以我更加必须保持风度。

　　　　他回答说：『我身体健康、强壮。没有残疾，你呢？不过是个坐轮椅的残障！我不知道你可以给诗渺什么啦，但是我可以给她一切她想要的。』

　　　　『十分有自信，请问一下。你是家财万贯呢？还是很会赚钱？如果诗渺要你把月亮整颗摘下来给她，你办的到吗？出言不逊也是你能给诗渺的，对吧？你身体健康，难道我就差了？残障？瘫痪只是暂时的，没有相关知识，请不要随便发言。那只会让人看轻你而已。我能给的，是一颗诚挚的心和成熟的尊重。不知道你给的起吗？』我慢慢得说。

　　　　『那，那只是你的借口。渺和你在一起不会快乐的。』对方用吼得说。

　　　　我回答说：『那你为什么不问问诗渺？我可以尊重她的选择。你可以吗？』

　　　　『好，只要渺说和我在一起不快乐，我立刻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对方赌气般的回答说。这时候诗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感觉得出来，诗渺握住我的手，握得越来越用力。而诗渺的手心，也一直不断的冒汗。

　　　　我轻轻的拍了拍诗渺的手背说：『选择妳的最爱。Makeyourowndecisionandsupportitwithallyourheart。Leavenoregrets。』

　　　　『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英文，渺，给我一个答案吧！』对方急躁得说。

　　　　诗渺对那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男的说：『我只爱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你。我爱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那个人不是你。我爱的，是可以完全尊重我的人，那个人不是你。我爱的，是我在害怕时，可以握住他的手，他会带给我勇气的人，那个人不是你。虽然你身体健全，但是我爱的不是你。我爱的，是挡在我身前，为了我抓住你的手的人。不要为难我，但是我爱的不是你。』诗渺声音颤抖得说，此时我突然觉得脖子上有水滴下，我回头一看。诗渺哭了。我伸出右手，拿出口袋中的面纸，轻轻的位诗渺拭去脸上的珠泪。

　　　　我回头对那个男的说：『诗渺已经回答你了，她哭得很伤心，我不请你进去坐坐了，请自便。』随后，那个男的黯然离开。诗渺推我进去后，我把铁卷门放了下来。那天晚上，我和诗渺躺在床上，她在我怀中哭了一阵后睡去。当我隔天被太阳照醒时，身边只剩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首诗。诗渺为我写的第一首诗：

　　　　我轻轻的走了，

　　　　淡淡的不留下一丝痕迹。

　　　　请你不要着急，

　　　　因为，

　　　　我不会远去。

　　　　我会在教堂等你，

　　　　因为，

　　　　我决定将一辈子的幸福，

　　　　都交托给你。

　　　　在我步向红毯的那一端时，

　　　　不要祝福，

　　　　因为，

　　　　我要和你一起。

　　　　因为你太晚起来了，我爸刚打电话过来，我爸已经决定了，下周三订婚，不要迟到喔。

　　　　爱你的诗渺

　　　　如果亲情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友情是一种义气的责任，那我和诗渺的爱情，就是充满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又充满惊奇的故事书。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章会发生什么事
第六节　好友报到
　　　　在得知周三要订婚后，我几乎是忙坏了。说实在的，因为诗渺是新闻系还没入系的学生，但是因为学校规定凡是大四的学生都必须符合入系要求入系，所以诗渺必须把入系前的最后门槛在开学前修完。所以她其实是打算陪我回台湾一趟之后，再赶快赶回去修于七月二十三号星期一开始为期八周的课程。这一堂号称是新闻系最难的课程，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外号：J202InformationGathering（info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