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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恋飞鹰(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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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些年他从没说破,也不拿这当把柄来威胁利用过她,可是她明白这个男人不可小觑。
  能娶龙无双为妻的男人,铁定该要提防。
  能让沈飞鹰视为挚友的家伙,更不能等闲视之。
  踏进自家大门后,罗梦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看门的大叔询问。“总管回来了吗?这会儿他人在哪里?”她轻言轻语,万般惹人疼。
  大叔诚惶诚恐,多么想回答,却又只能惋惜的摇头。“总管是回来了,但是老奴不知,他在哪里忙些什么。”
  “谢谢大叔,我再去问问。”
  “大小姐慢走啊,”大叔关心的说着,恨不得能扑上前,当罗梦的踩脚垫,舍不得她踩在石砖上,就怕她走得脚疼。
  原本以为,沈飞鹰会在大厅,但是到了大厅后,照样不见他踪影,倒是上官清云还在,正摊开满桌卷宗,逐一仔细看着。瞧见她出现,他毕恭毕敬有礼的回应她的询问。
  “总管在书房里。”他也是刚离开书房不久。“大小姐,您找总管有事吗?”他好意的问着。
  “嗯,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他商量。”她甜甜一笑,脸不红、气不喘,形象完美无缺。“上官大哥,书房那儿,除了他之外,还有旁人吗?”
  “没有,就总管一个人。”
  太好了!
  罗梦心头一喜,压抑蹦跳起来的冲动,敛裙福礼,软软的说道:“谢谢上官大哥,我这就去找他。”
  说着说着,她加快脚步,尽量保持优雅,但速度快了些,要不是上官清云还在身后,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又想提裙狂奔,就怕沈飞鹰又会离开书房去了别处。
  平常不跟着,她还不晓得,只知道他事事都管着。等到这会儿,真的要追着他找,她才知道他在一天之内,竟能做那么多事、走那么多地方。
  刚刚在舒适的软轿里头,她稍稍想了一想,就作了决定。
  既然无法偷听,那么,干脆就来个正面迎击。
  其实,如果是她开口吩咐,说一句想要找他,靠着镖师们的口耳相传,沈飞鹰当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只是,如此一来,他就先有了防备,让她的“攻击力”大大减弱。
  沈飞鹰本来就是心思极定的人,然而这些年来的历练,让他更是一年比一年沈稳,她愈来愈难得,看见他的脸上,会透露出明显的情绪起伏。
  按捺着满心的焦急,罗梦好不容易来到书房,终于瞧见了那个,她寻寻觅觅、心心念念,还不惜爬狗洞,费时大半天才找到的男人。
  站在书房的回廊上,她远远隔着廊上,垂下的紫藤花、精致木格窗棍,看着沈飞鹰伏案在书案后,正在提笔书写。
  虽然,面对任何人,她都能从容自若,但唯独面对他,她就会患得患失,甚至觉得紧张。
  刚才在软轿里,罗梦明明己经对着铜镜,检查了好几遍。但是,到了这会儿要“上阵”的时候,她还是重新整了整衣裙、顺了顺长发,还忍着疼,偷偷捏红粉颊,更不忘伸出丁香小舌润润唇。
  楚姑娘说过,男人对姑娘家的唇,颇有遐思,最最难以抗拒,水嫩些才好。
  延聘楚怜怜为师,的确让她长了不少见识。也难怪京城里的男人们,耗尽金山银山,费尽所有手段,就为了见楚怜怜一面。
  更教罗梦在意的是,她虽然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但是男人们却都说,天下最诱人的女子,是楚怜怜而不是她。
  有几回,她还亲耳听到,男人们开着玩笑说,她罗梦像天仙,是要供着看着的,而楚怜怜才是那个,让人想搂在怀中疼爱的。
  不!
  她绝对不想,到老都还被供着。
  第6章(2)
  想到这里,罗梦深吸了口气,再舔了舔唇,然后才鼓起勇气,推开书房的门,走进陈设简单、半点不见奢华,专属于沈飞鹰的书房里。
  听见推门的声音,他手中的笔未停,只是抬起黑眸,望向来人。
  看见是她,他半点也不讶异,老早就从脚步声,辨认出奔到书房外,才气喘吁吁的停步,又在回廊上待了一会儿,忙了半晌的人是她。
  “大小姐,您找属下有事?”他一脸淡然的问。
  听见那三个字,她就心头一揪。
  这些年来,他唤她的方式,愈来愈生疏了。
  明明就记得,她小的时候,他不是这么称呼她的,虽然偶尔会唤她一声小姐,可也常你啊你的。
  但是这几年来,他非但改了称呼,坚持主仆分际,非要尊称她小姐不可,还要在小姐前头,添了一个大字,次次把大小姐大小姐挂在嘴边,一下子把两人的距离拉得远远的,像远到了天边似的,她好几次抗议,他却依然故我,到最后连镖师们也学着他唤……
  呼,冷静、冷静!
  她收敛心神,抛开懊恼,盈盈走上前去,笑容甜得像要淌出蜜来。
  “嗯,我找你有事。”
  来到桌案旁,她注意到他仍是继续书写着未完的字,一笔未漏,笔锋更是稳稳不动,不受半点影响。
  哼哼,没关系,她的“好学不倦”,就要派上用场了。
  缓之又缓的,罗梦故意的凑近他,挽起了白袖,露出嫩嫩的小手,与细细皓腕,拿起挂在笔架上,另一支大一点、粗一些的毛笔,握在手中把玩着。
  “这毛笔挺不错的,是兔毛的吗?”她娇声轻问。
  “狼毫。”他说。
  她刻意不瞧沈飞鹰,只转着手中的笔,学着楚怜怜所教,用指尖轻轻的抚着,那粗大的笔管。“这笔做得真好,是哪位师傅的手艺呢?”
  沈默。
  听不见回答,她用眼尾余光偷看,欣喜的发现,他的视线果然盯着她的手。见此招有效,她再接再厉,用上进阶版,来回缓缓抚摸着笔管,从头到笔,再从尾到头,指尖顺着笔尖的毫毛,轻捻、按压。
  沈飞鹰的眼角,微微一抽,写字的大手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没有再动。
  虽然,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是他牢盯不放的视线,却教她心头莫名一颤,小手无意识的紧握。这次,并非有心,但她的举止,却更为诱人。
  静默半晌后,沈飞鹰终于开口。
  “我不知道。这笔是相爷送的,我没问过,是哪位师傅所制。”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了。
  听出其中变化,罗梦心中暗喜,知道他看似无动于衷,其实还是被她的举止影响,才会停了笔、哑了声。
  啊啊,诱惑,果然是门学问啊。
  她握着那支笔,想起楚怜怜与无双所说的事,粉脸蓦然嫩红,气息一时间有些不稳,只觉得那笔好像烫起来似的,握笔的小手,瞬间有些发软。
  凭靠着对他的多年渴望,她强撑着毅力,缓缓掀起长睫,望向身旁的男人。
  沈飞鹰仍旧坐着,黑眸低垂,盯着她握笔的手。
  原本以为,他此刻所想的,该是楚怜怜说的那般,男女之间的欢爱事儿。那些字字句句,生动的描述,教她竟也脸儿红红,有些恍神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要、要要要要……要用舌去舔笔尖!
  啊,这太过羞人,她实在办不到。
  “大小姐,找属下有什么事?”他开口,语气淡淡。
  可恶!
  他好像回过神来了。
  罗梦暗自懊恼,告诫自己,不可以再恍神,才镇定的握着笔,跳过舔笔尖那段,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出,老早想好的说词。
  “是这样的,再过些时日,就是爹爹大寿,我这几日都想着,该要送他个礼……”说着,她倾身将那笔挂回笔架上,然后在起身时,用练习过数次的姿态,装作一时没站稳,精准的朝目标跌坐下去。
  “唉啊。”她不忘轻喊一声,小手往沈飞鹰肩头一攀,恰恰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蜷窝在他怀中。
  喀啦!
  他手中的笔掉了。
  因为,他迫不得己,只能伸出手,扶握住她的纤腰。
  练习归练习,罗梦没想到,真的实行起来,竟会与练习时截然不同。
  此时此刻,两人紧紧相贴,她的嘴儿凑到他的颈边,就在他的喉结上;柔软饱满的酥胸,更是紧贴他结实的胸膛。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衣裳,可是春衣薄透,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与体温。
  霎时之间,羞意上心头,大胆如她竟轻抽了口气,蓦然想坐直,快快往后退缩……
  不行!
  她没时间再害羞啦!
  这念头闪过脑中,瑟缩到一半的罗梦,硬生生的忍住没抽回手,倒是脸儿藏不住心思,禁不住的嫣红发烫。
  喔喔喔,不过,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也变得急促了!
  不像以往那样,沈飞鹰没有立刻起身,让她站稳之后,就一路火烧屁股似的退退退退,退到能退的最远距离去,这次强壮的臂膀,竟然还揽着她软软的腰,迟迟没有放开。
  勇气,因为这点异常,再度涌上不少。
  罗梦轻轻喘息着,缓缓抬起小脸,双眸顺着男性的喉结往上,看向他坚毅的下巴、微抿的薄唇、高挺好看的鼻,最后最后才望进那双深黑如子夜的眸。
  他己屏住气息,黑眸深深,视线异常灼热,热得让她身子更加发烫。
  然后,在那一瞬间,她察觉到在臀腿下,只曾听说,却不曾真实感受的热烫与坚硬。那、那个就在他双腿之问,抵着她的臀侧,偎得她轻轻而颤。
  那是他的欲望,是他想要她的证明。
  胸中的一颗心,跳得好快,快得让她好羞好羞。
  本能的,罗梦舔了舔干涩的唇,又喘了口气,看见他瞳眸一缩,眸色更深,还有着热烫的火光。
  那些苦心“研读”的图像,在她脑中翻飞。她虽然害羞,还是将搁在结实胸膛上的小手,抚过衣衫下,强硬的男性曲线,慢慢的往下……
  他眼又一抽,胸膛蓦地扩张,吸了口气。
  这让她指尖微颤,尽管羞得不能再羞,却又舍不得停下,因为他的反应,反倒更为着迷,将所学所听全抛脑后,只凭着本能行动。
  她喜欢他、渴望他,已经那么久、那么久了。
  薄薄的男性唇办,如今近在咫尺,跟她的红唇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她娇声轻喘,再稍稍靠上前,几乎已尝到了他唇上的味道。
  在那一瞬问,沈飞鹰微微低下头,靠近……
  不由自主的,罗梦的小手,揪紧指下的男性衣襟。
  她能尝到,他的呼吸,能看见他的眼里,映着满脸娇羞渴望的她,火光更热更烫,在燎原之前,就将焚毁她的神智。
  终于,他要吻她了。
  属于他的味道,笼罩住了她,就在唇办相贴的前一瞬间,沈飞鹰竟然……竟然……竟然……
  难以置信的,他竟握住她己经往下,滑动到他腹部上的小手。
  罗梦又轻抽口气,美目朦胧,心中浮现不安。
  他的欲望,热得快灼伤她;他的心,明明跳得那么快。
  可是,他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
  她在心中呐喊,不想让他有拒绝的机会,完全抛却羞耻,心跳狂奔的攀抓着他的肩颈,不顾一切倾身上前,想亲吻他的唇、想尝他的吻。
  但是,他却抬起头,后退闪避。
  而且,他不让她再有第二次的机会,迅速的抓握住她的腰,坚定的拉开了她,让她下了他的腿,不再容许两人紧紧相靠。
  “大小姐,请小心站好。”
  沈飞鹰垂眼起身,一等她双脚落地,就缩回双手,恭敬的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声音虽然沙哑,却万分严谨。
  罗梦轻喘着气,身子颤抖得厉害,非得扶着书桌才能站着,不然早就腿软的瘫坐落地。
  她轻掩着唇,不敢相信他竟如此狠心,拒绝得如此彻底。
  他不要她。
  他腿间的欲望那么明显!
  她都己经这样投怀送抱了!
  可是,他依然不要她、就是不要她……
  “我有哪儿不好?”泪水弥漫双眸,罗梦脱口质问,娇嫩的声音,带着心痛和不甘,还含着多年的怨,萦绕在书房里。
  沈飞鹰却沈默不语,垂首僵站在原处,不回答,更不回应。
  尴尬、羞惭,一齐涌上心头,罗梦再也承受不住,珠泪一颗颗滚落粉颊,像只受伤的可怜小鹿,啜泣着飞奔离去。
  第7章(1)
  他不要她。
  罗梦捂着唇,含泪飞奔过回廊,不顾旁人担忧的目光,奔回罗家最精致、属于她的院落,又恨又羞、又气又恼的扑倒在床榻。
  那么多年了,都那么多年了……
  如果他不喜欢她,或是心中有别的女人,为什么不早早娶妻?他爱的是别人,还娶妻生子,或许她就会死心……
  不不不,她不要他爱别人!更不要他娶别人!
  埋首在织锦被褥里,泪流满面的罗梦,恼恨的攥紧小拳头,用力扑打着无辜的被褥,把被褥都槌出一个凹痕。
  可恶的男人!
  天底下最可恶的就是他!
  她明明就知道,他对她也有情意,这些年来更能感觉得到,他虽隐匿得很好,却偶尔以为她不注意时,望来的热烫目光。
  可是,她想破了脑袋,也不能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半点行动,连个迹象或暗示都不曾给过她,更别说是向爹爹提起,不但急坏了她,连爹爹都急白了好多头发,连镖师们也时时流露关爱的眼神。
  原本,她看出来了,沈飞鹰很是在意,两人之间的身分差距。
  在她十三岁之前,他只是她的保镖护卫,从不主动参与堂里的镖案。可是,那年之后,除了照顾她之外,他凭着实力,得到总管的位子,赢得堂内所有人的信任。
  爹爹本来就对他视如己出,见他如此能干,后来更是直接,把堂里的事务全盘交给他打理。
  当时,看他如此积极,她还以为,他这么做,是为了她。
  她心中暗喜的等着,原以为等久了,他终于会有一天,将朝她伸出双手,将她紧拥在怀中,娶她为妻,疼疼宠宠的爱她一辈子。
  但是等啊等、等啊等,她一直等到十八岁,沈飞鹰还是不动声色,要不是出了她清白被淫贼杜峰所毁的事,求亲的人们不把她烦死,也要怀疑她为何迟迟不出嫁,用“关爱”把她溺死。
  大风堂的规模,己比起爹爹经营时,还要大上好几倍了。
  她还以为,这样应该够了,日日夜夜满心喜悦的,等着他会开口示爱、盼着他对爹爹提亲。
  但是,沈飞鹰却从来没提过,非但避着她,还避得更远了。
  她明示暗示了自己的心意,几乎什么法子都做尽,做到整个大风堂,连迟钝的徐家兄妹都知道,她对他一往情深,还要不时装作昏倒,每次都倒在他怀里,此举的难度,要是没有时常练习,还不能倒得像她这么准确。
  即便如此,他还是佯装不知,次次都当睁眼瞎子。
  过去几年来,沈飞鹰美其名是大风堂总管,为爹爹担劳解忧,可是她清楚得很,实际上他忙里忙外,也是为了逃避,与她共处的时光。
  虽然,他还是会来她这儿,对她晨昏定省,可是他再也不肯轻易靠近,每次她前逼,他就后退,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是远在天各一方,比牛郎织女隔得更远。
  之前,她一直不敢对自己承认。
  如今,她再也不能不承认。
  打从一开始,沈飞鹰留在这儿,就是为了报恩。
  爹爹都跟她说了,他认为自己欠了爹爹一百二十八条人命,要等到还了这恩情后,才不会再自认是仆。
  而今,他欠的那些条命,己经全数还尽了。
  更可怕的是,不久之前,她所接获的字条上,清楚所写的消息,几乎教她慌了手脚,险些万念俱灰。
  旁人说过,她的眼波,像是一把最柔最软却又最锋利的剪,任何男人遇着她的眼,就像是遇着了剪刀的布,全都要乖乖就范,无论是怒气、霸气还是杀气,全都心甘情愿,被剪得粉粉碎碎。
  可惜,她却剪不碎这只鹰的雄心,拦不住他的豪情。
  鹰,聪明、狞猛、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捉摸。聪明如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也捉摸不住他。
  沈飞鹰啊沈飞鹰,她在心里呢喃着这个名字,知道要是再不想想办法,他这只鹰就要展翅高飞,飞出她的掌握了。
  她从不知道,他对她的打算,只知道外头多的是青春多情的小黄莺,多的是会对他投怀送抱的少女!
  刚才在书房的所作所为,己经是她的极限。
  没错,她可以强迫普通男人,但是那样的男人,是不能强求的。话说回来,普通的男人,她又怎么会看得上?
  罗梦含泪蜷缩在床榻旁,只觉心疼难忍。
  这么多年来,沈飞鹰打理她吃的、用的,百般保护,甚至比爹爹还要更加疼她。
  他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用什么;知道她爱什么、讨厌什么。更知道他为了不让她挑食,特别向无双要了食谱,冬日里怕她冷了,夏夜中又怕她热了。
  他虽然忙着堂里的事,却也什么都事先帮她备好。
  而且,只要他没有出镖,就会夜夜亮着他屋里的灯。当上总管之后,他唯一的要求,仅仅是所居的院落,要在她的院落旁边。
  她就不懂,他既然会心疼她,为什么还不肯与她成为夫妻,就此在大风堂里安居,甚至还……还……
  沾泪的小手,探到绣枕下,摸到那张字条。
  不行。
  罗梦爬坐起身,咬着嫩嫩的唇办,抹去脸上的清泪,重新振作精神,拒绝被他的推拒打败。她虽然已经没了耐心,但是,并不代表,她也没了办法。
  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
  这一点,她多年前就知道了,甚至成功的实践过。
  小手,将字条握得更紧。
  她下定决心。
  该是再去见“那个人”的时候了。
  五年多以前,江湖侠客杜峰收到一纸信笺。
  那时,他可是个风流侠士,虽然做的事情均是“未经家长同意”,但是从来没有姑娘家抱怨过,个个非但心甘情愿,还“用过都说好”,个个有口皆碑、争相推荐。
  直到她。
  天下第一美人,罗梦。
  四月初八,东郊城外十里亭。月移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诗很美、字很美、梦更美。
  他收到信笺后,自觉“声名远播”,怀抱着美梦兴冲冲的到场。望见十里亭中,那窈窕的身影,确实名不虚传,天下人没有妄言,罗梦果然是当今第一美人。
  她太美,美得让人心软,心怜,心疼。
  软软的一笑,每个男人都要心头一疼,立刻丢下手里的刀或剑,用空下来的、微微颤抖的那双手,去捧住她的笑。就连见过无数美色,自认“阅历丰富”的杜峰,一时也觉得三魂六魄被勾走了一半,脚下轻飘飘的,走到她面前。
  当那嫩软的红唇,诱人的轻启时,他都快醉了。
  “快走。”罗梦浅笑,眼里歉意盈盈。
  杜峰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楞楞的张嘴,吐出一声困惑。
  “啊?”
  “你要是还想活命,就快走。”她耐着性子,一字一句的说,笑得更美更甜,说出口的娇言软语却不仅骇人,还更是害人。
  “为什么?”杜峰不解。瞧着娇软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像是轻轻一碰,就会被碰碎了似的美人儿,有什么能耐伤得了他的性命。
  唔,若论销魂,能落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倒是挺愿意的!
  只不过,她所说的,全然超乎他所想象。
  “沈飞鹰,知道道你我今晚相会的事。”她轻声说道。
  喔喔,大风堂总管沈飞鹰。杜峰挑起浓眉,点了点头,早就对这号人物有所耳闻,知道对方的武功与才干,与罗梦的美貌,同是天下闻名。
  “他怎么会知道?”他歪着头,好奇的问。
  “有人告诉他的。”罗梦软语说出答案,对待杜峰的态度,远比对待任何一个陌生男人,都来得亲切有礼、殷勤恳切,要不是这儿是荒郊野外,她肯定要亲手,为他奉上一盏香茶。
  “谁?”
  “我。”她款款指着自个儿。
  “哼,沈飞鹰算什么?就算是他来,我全力相拚,起码还能跟他打个平手。”杜峰很有自信,倒是对这美人儿,有了更多兴趣。“怎么,你会怕他吗?”这千金姑娘,幽会还怕让总管知道吗?
  “我不怕。”她笑着摇头,笑容可掬。“但是,你应该要怕。”
  杜峰可不服气了。
  “为什么?”
  她笑了又笑,美得教人销魂,轻描淡写的说出原因。
  “因为他以为,你强迫了我。”
  他傻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有人故意透露消息给他。”
  “谁?”
  再一次,罗梦指着自己。
  “我。”她实话实说,说得可详细了。“我辗转让人送去消息,让他以为你强行将我掳掠来此。”
  杜峰惊得跳起来,这时才变了脸色,醒悟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这女人正磨刀霍霍,预备借刀杀人,让他非但尝不到甜头,还得背上不白之冤。
  “又是你!”他大叫,伸出食指,抖啊抖的指着那张花容月貌,连冷汗都渗出来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想要一个人。”她眼波流转,坦白相告,毫不隐瞒的轻言道:“一个男人。”
  毕竟,要委屈一个受害者,最好的方式就是据实相告。
  再者,她有万分把握,笃定杜峰就算知道实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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