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乡调查报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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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霍华点点头，“赶紧说说你的发现吧。”可惜听声音，他完全是在敷衍。

“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活该打50年光棍。”AI少女不爽地碎碎念，接着，半空中浮现出众多的图表。

“咳咳，”少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变出一个教棍，指着两个图表，“先是八云紫，看这里，这是她某一次突然出现时的记录，没有任何征兆。”

接着，其中一张图表开始放大，“只有在她出现过后，才能扫描到高频的空间震动，类似于传送的余波，可惜对我们毫无帮助。”

放大的图表缩小，少女的教棍指向另一个折线图，“而这，是空间平滑度曲线，可以看出，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说，八云紫的空间移动不是超空间跳跃或者撕裂空间前进，也不是曲速，更类似于虫洞。”

“真是一个棘手的对手，其他的呢？”沈霍伊再次揉了揉额头，问道。

画面开始变化，图表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位妖怪少女的照片。“麻烦稗田阿求小姐告诉我这些妖怪们的名字。”

“这是八云紫，这是十六夜咲夜，这是风见幽香，这是蕾米莉亚。”稗田阿求说出了名字，她每说出一个，相应的名字就会出现在照片上。

“好的，我们从风见幽香说起。”其他的照片消失，画面中只剩下正在发射魔炮的风见幽香。

“风见幽香是所谓的大妖怪，具有极强的近战能力，其力量，与速度——”两张折线图突然出现，“远远超过普通的人类，即使是三级基因强化后的数据。”

“也就是说，她的身体素质超过几乎所有的人类？”沈霍伊很惊讶。

“是的，即使是霍华在力量与速度上也不是她的对手。”诺卡颔首，接着说到，“风见幽香可以无间断的发射魔炮，威力至少是发现级驱逐舰的副炮，而这次的远距离炮击应该也是她，威力达到了联邦巡洋舰主炮级别，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对手。”

“然后是十六夜咲夜，一个奇怪的家伙，”画面上出现的是一位身穿女仆装的白色少女，“能力非常奇怪，按照稗田阿求的资料，她的能力是时间，这不科学。”

“怎么了。”

“按照联邦现有的科学理论，一个人的个体时间轴无法与主时间轴分隔开，但是十六夜咲夜做到了，她可以暂停主时间轴而不影响她自己，或者说将自身的时间轴加速到主时间轴的无数倍，完全违背了联邦的理论。”

“这里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奇怪。”沈霍伊无所谓，接着问道，“操控时间，这么说她应该很难对付。”

“呵呵，”少女轻轻地笑了一下，“恰恰相反，她很好对付，由于主时间轴静止，因此她无法影响到主时间轴，她的能力最多用来赶路，达到类似于空间能力的效果。”

“YAHOO。”战术情报官吹了一下口哨，“听上去很厉害的能力却是个鸡肋，难怪会被轨道机动部队打伤，那么诺卡，那个会变蝙蝠的小姑娘怎么样？”

“也是一个棘手的家伙，她是十六夜咲夜的大小姐，一个吸血鬼，拥有操纵命运的能力，甚至能够扭曲念能士的认知——”看着沈霍伊和陈·洛克希德震惊的表情，诺卡捂住嘴笑了一下，“当然，立即就被发现了。”

“呼~~，吓我一跳。然后呢？”

“与记载中的吸血鬼不同，所使用的能量无法解析，可以使用能量凝结的长枪，威力巨大，而且这次打伤了她的女仆长，算是结仇了。”

“好了，诺卡，回来吧。”霍华召回诺卡。

“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我去安排相关的工作了。”沈霍伊伸了一个懒腰，准备撤退了。

“差不多，我还有一些发现和猜想，到时候整理好了再说。”霍华点了点头。

“好吧。”陈·洛克希德也开始收拾会议资料了。

“对了，稗田阿求小姐，晚上能不能请你召集一下人间之里的村民们？”霍华突然说到。

“没问题，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举办一场音乐会。”

“音乐会，为什么？”

“因为啊——”收好会议桌上的资料，霍华缓缓地说，“我感受到了，他们的彷徨与忧虑，还有，被压迫的愤怒。”

第十八章　扼住命运的喉咙

漫长的太空航行并不太好受，舰员们需要长时间忍受孤独，寂寞的感觉，狭窄的空间，并不新鲜的循环水和空气，以及，令人难以下咽的合成食品，这些问题，即使是联邦海军也无法避免。

为了舰员们尽可能的过得舒适，最大程度保持战斗力，联邦军部不遗余力的对战舰进行细节上的优化，增加了许多娱乐功能，比如说虚拟对战设备，带有人类历史上所有大片的电影库以及诸如“你懂的”之类的奇怪影片，当然，也有音乐。

在当天晚上，所有的村民都被集中在了人间之里的广场上，最初除了平整之外别无他物的广场经过了紧急施工，变的灯火通明，许多高保真环绕立体音响整齐地排列在两侧。

“我说霍华，你为什么想起来要搞这个音乐会。”自由之翼号的舰长沈霍伊一边看着下面正陆续入场的乐队，一边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为人类救出来一千多个废物，这些村民没有经历那些波澜壮阔的历史，没有共同抗争虫族，全人类联合起来不断奋斗的觉悟，他们只是一些被压迫的倒霉蛋，自卑，彷徨不安，我不希望当他们出去时还这样。”站在港区延伸出去的观察天台旁，霍华淡淡地回答道，“另外，你的那些舰员不是刚好组织了一个音乐队吗？正好物尽其用。”

“切，你说得像我的舰员们都不务正业一样，这些事情在海军是十分常见的，只要不影响战斗力，随便下面搞什么活动，当然，违反军纪除外。”沈霍伊撇了撇嘴。

“我说，为什么老子也要来这里啊。”十分爷们的少女，传说中死都死不掉的蓬莱人藤原妹红也在天台上。

“砰~~~”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不好意思，这家伙欠管教。”当然，人民教师上白泽慧音也在。

“你为什么要请这些妖怪来？”这是陈·洛克希德在通讯回路中发来的疑问。

“她们对人类的态度比较友好，可以争取。”霍华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

“可是——”

“她们是智慧生物，不是那些虫子，不能用对付虫子的方法去对付妖怪。”霍华看向天台上的藤原妹红和上白泽慧音，以及下方广场上带着好奇四处张望的一些小妖怪们，继续解释，“我们与八云紫等人的战争似乎不可避免，但是我们与其他的妖怪并没有根本上的利益冲突，对于这些妖怪，拉一批打一批比较好。”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战术情报官点了点头，转过头来问旁边的舰长阁下，“我说舰长，你就没有做什么防止偷袭的措施？我可不认为八云紫会让你办一个平安的音乐会。”

“当然，重力井已经开启，除非八云紫的空间控制能力能够超过重力井频率变化的极限，否则她绝对无法进行空间跳跃，而和超级计算机拼计算力，呵呵，我希望她的脑子没有坏掉。”沈霍伊带着几分笑意说道。

“然后呢？”

“然后啊，我们的防御圈已经扩大到了人间之里半径10公里的区域，审判者和暗戟都有人在那里驻守，所有雷达和生命感应系统都全部开机，一共有三层地面防线，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再加上自由之翼号的火力，我想八云紫在没有摸清楚我们底细的情况下是不敢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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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突然熄灭，在村民们和一些小妖怪正在窃窃私语时，又突然全部打开。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就是由自由之翼号舰员们组建的乐队——“仁慈之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由于这些舰员与沈霍伊等人一样，都是原来“仁慈号”战列舰上的舰员。

“各位，今天晚上，我们希望能够为大家献上一场完美的听觉盛宴，现在，让我们开始吧！”伴随着客串主持人的乐队指挥的话语，这支小小的乐队开始了他们的演奏。

美妙的音乐四处飘荡，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乐队技术还行。”霍华这样评论到。

“你在搞笑吗？老霍，对于辅助芯片技术而言，没有你不能掌握的技能，只有你不愿掌握的技能，所以这些小伙子的技术只能算是一般啊，你就不用夸我了。”沈霍伊倒是很谦虚。

“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切。”

。。。。。。。。。。。。。。。。。。

就在几人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聊天的过程中，时间渐渐流逝，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曲的时间。

“下面，就是我为这些村民们准备的音乐了。”霍华淡淡地说，“我希望他们能够从中有所收获。”

“也许吧。”沈霍伊不认为一曲音乐会有多大的作用。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激昂有力的八个音符拉开了最后一曲的序幕。

“这是——”沈霍伊打了一个激灵，“命运交响曲？”

“是的，我希望，他们能够敢于扼住命运的喉咙。”

而这个时候，仿佛狂风暴雨般的后续弦律随着钢琴的弹奏开始出现，快速、激烈而震撼。这样的弦律接连不断，就像是毫不留情的苦难，就像是大海里疯狂的巨浪，就像是战场上响起的号角、潮水般的敌人，不给人任何喘息机会地袭来。

其中偶尔会有一小段舒缓的弦律，却往往带来更加激烈、更加绝望、更加困难的局面，似乎是死亡之前的短暂平静。

但面对这巨大的困难，面对这深深的挫折，却没有人放弃，都在坚定地奋斗着，在英勇地搏杀着，让人紧张，让人揪心，这仿佛巨浪翻滚的大海上，一只渔船的所有水手都在齐心协力地操纵着帆桨，与恶劣的环境搏斗，在上下漂浮而不倾覆，仿佛鲜血飞溅、满地尸体的战场上，一个个的方阵面对铺天盖地的箭矢、飞矛毫不动摇，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补充，依旧维持整齐的队列。

究竟是命运让你放弃，还是你自己放弃了自己？

究竟是命运打败了你，还是困难和挫折打败了你？

一阵阵激烈的、震撼的弦律仿佛利箭般刺穿了每一位村民的心灵，让他背下意识地挺直，觉得这是自己的内心主在拷问着自己。

音乐是不分国界不分时间的，它直接触及人的心灵，激昂的命运交响曲的旋律在整个广场上响起，像重锤一样敲打着人们内心深处。

究竟是命运让你失去希望，还是你自己选择了放弃希望？

究竟是命运使你屈服，还是你自己服从了“命运”？

究竟是命运注定了你的人生，还是你选择了命运？

不，只要我还活着，我还能思考，我就不会选择放弃，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我要迎着挫折向前，我要打败所有苦难！

在音乐声中，村民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的双手逐渐紧握，眼神开始变得明亮，坚韧的表情出现在了他们脸上，他们，已经拥有了反抗命运的勇气。

沈霍伊站在天台上看向天幕边星星点点的星光，似乎想起了“仁慈号”战列编队全军覆没时的悲壮。

霍华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似乎看见了第三次虫巢清剿作战室那些慷慨赴死，高呼着“联邦万岁”口号直到最后一刻打年轻士兵的身影。

藤原妹红也停止了抱怨，好像陷入了沉思，想起了自己漫长岁月中的往事。

音乐的力量，就在于此，它使得所有人都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得到了升华，获得了感悟，明白了一些道理，不论是对普通的平民，对出生入死的军人，还是对妖怪，音乐的力量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层次。

不知何时，激昂的《命运交响曲》停下了，但是大家仍然沉浸在思考与感悟中，沉默不语，本来应该热闹喧嚣的广场之上，只空余鸟叫与虫鸣。

“你的目的达到了。”诺卡低声的说到。

“嗯，至少，他们拥有了——”看着下面沉默的人群，霍华似乎看见了他们心灵深处的力量，以及他们不屈的灵魂，“扼住命运喉咙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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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很多人会有即视感，我承认，我受到了《奥术神座》的影响，我有罪，我悔过，我求放过。。。。。。。。。

第十九章　霍华的阴谋论（上）

在雄伟激昂的《命运交响曲》回响在人间之里的同时，雾之湖畔的红魔馆里，永远鲜红的幼月，可以操控命运的吸血鬼蕾米莉亚正处于愤怒之中。

“真的没有办法吗？帕琪。”娇小的吸血鬼少女看向身穿紫色怪异法袍，帽子上有着月牙标志的紫发少女，声音颤抖的问道。

带有知性美，显得十分睿智和博学的法师看着自己的大小姐，缓缓地摇了摇头，“很抱歉大小姐，咲夜的肩胛骨已经彻底粉碎，同时还有肋骨骨折，肺部被刺穿并伴随感染，我已经无能为力了。”看着身旁的病床上躺着的女仆长苍白的脸色，七曜的魔法使帕秋莉·诺蕾姬也感到无能为力。

“咲夜。。。”看着自己忠诚的女仆长因为自己愚蠢的决定而生命垂危，蕾米莉亚十分地难过。

“除非——”这是，帕秋莉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

“除非什么，帕琪你快说呀。”蕾米莉亚一个激灵，拉住帕秋莉宽大法袍的下摆，急切的问道，一点也不像一个强大的妖怪。

“除非大小姐您能把咲夜送到永远亭，让“月之头脑”八意永琳出手，不然，咲夜可能就。。。。”帕秋莉没有说下去，但是大家都明白。

“那好，我就去一趟永远亭。”蕾米莉亚很快做了决定。

“但是大小姐，您跟永远亭的关系并不算好啊。”帕秋莉提醒道哦。

蕾米莉亚看了看病床上的咲夜，咬咬牙，说到，“我会让她们救咲夜的，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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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乐会过后的第二天，人间之里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人们也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除了人间之里附近随处可见的轨道机动部队士兵和路旁的自动炮台之外，看上去就跟几天前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大家都知道，从自由之翼号到达幻想乡的那一刻开始，人类，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力量。

而在人间之里围墙外的一块空地上，大量的工程车辆正在紧张的工作，隐约间，一个巨大的圆环的轮廓已然成型。

“看上去进度很快嘛。”看着投影仪投射出的工地景象，霍华点评到。

“算了吧，工程部门说最快也要一个多月，现在只是搭架子，当然快了。”沈霍伊撇撇嘴，解释道，然后疑惑的问到，“话说老霍，你找我们两人干什么？”

这是自由之翼号的会议室，只不过这次在会议室里的只有霍华，沈霍伊和陈·洛克希德。

“对啊，老霍，我很忙的，有什么赶紧说吧，别卖关子。”戴着眼罩的战术情报官陈·洛克希德也跟着说到。

“我发现了一些东西，昨天稗田阿求在，不方便说。”霍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开始连接投影仪。

投影仪上显示的是八云紫第二次使用境界之力的情形。

“两位，看八云紫的口型，经过分析，她说的应该是“秩序与混乱的境界”，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出招式的名称，但这应该是她所使用的境界之力。”霍华指着八云紫，解说道。

“秩序与混乱么？是有点不对劲。”陈·洛克希德点了点头。

“是的，如果是真正的将秩序与混乱逆转，那么自由之翼号的结构也会被破坏，整个自由之翼号会彻底解体，而不是磁场紊乱和引力异常。”

“也就是说——”一直没说话的沈霍伊突然开口了，“她的能力不能直接对自由之翼号起效？为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有一个猜想。”霍华将投影切换到了环境监测数据，“八云紫对我们所在的区域使用了能力，但是真正呈现出混乱化的是磁场和重力，也就是环境因素，换句话说，她的能力对于我们不能起效。”

接着，霍华又打开了一段录音，是与博丽灵梦交谈时的录音，“但是从博丽灵梦那里可以获知，八云紫的能力能够对具体个体起效，这里就有矛盾了。”

“所以？”

“所以我认为，八云紫的能力很有可能需要对目标有一定的了解，换句话说，她要能够解析目标，才能够操控该目标的境界，换句话说，她的能力是对我们无效的。”

“不错的分析，虽然是猜想，不过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解释了。”拍了拍手，陈·洛克希德赞许的说到。

“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几个问题。”霍华将投影换成了人间之里。

“这是暮云中校的轨道机动部队支援人间之里的录像，可以看到，无论是藤原妹红，上白泽慧音还是稗田阿求所说的，在人间之里不远处的白莲寺都没有站出来保护人间之里，而对于她们来说，一些妖狼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威胁，至少能够自保，那么她们为什么不敢站出来呢？”

“八云紫？”沈霍伊皱着眉头，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没错，看样子，我们需要重新评估八云紫在幻想乡的能量了。”霍华的表情十分严肃。

第二十章　霍华的阴谋论（下）

“好吧，对于幻想乡的创建者，她有什么样的能量我都不奇怪，毕竟那些与人类关系不错的妖怪还是妖怪，不是人类。不过老霍，我认为你还有其他的发现吧？”沈霍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问道。

“没错，接下来就是我真正想要说的发现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发现很重要。”霍华点了点头。

“首先，是未知的能量。”投影仪上显示出风见幽香，蕾米莉亚和进攻自由之翼号的妖精们的照片，“这些家伙身上均有能量波动，但是我们完全无法解析它。”

“那有什么奇怪的，超自然力量千奇百怪，有不能解析的很正常嘛。”陈·洛克希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我把她也加入对比行列之中。”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位身穿紫色法袍，帽子上有着月牙标志的紫发少女，她正悬浮在半空中，身前出现了一个玄奥的能量纹路，大量的光弹从纹路中发射出来。

“看看吧，这像什么？”指着静止的画面，霍华问道。

“魔法？”沈霍伊不确定的说。

“没错，就是魔法，无论是魔法阵的构成形式还是从稗田阿求处获得的信息，都表明这是一位魔法师，但是——”将少女身前漂浮着的魔法阵放大，霍华接着说，“无论魔法阵的组成规律与联邦的记录有多么的吻合，这个少女身上的能量依然无法解析，绝对不是“魔力”。”

“这样啊，确实很奇怪。”

“是的，”霍华点了点头，“至少不是联邦记录中的“魔力”。”

“然后呢？”

“然后我将这一现象与之前发现的一些奇异之处联系起来，似乎发现了一些奥秘。”

“别卖关子了老霍，我很忙的。”沈霍伊不爽地抗议。

投影仪上的画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表格和图表，“如果你有看过我的《幻想乡调查报告》的话，就会发现我说过这是一个奇妙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思路，霍华开始讲诉自己的发现。

“在幻想乡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不同点，那就是光速，幻想乡的光速比外界快了三分之一，而这与光速恒定定律完全相悖，再加上那个叫做十六夜咲夜的女仆可以轻易的颠覆联邦时间观念，所以我觉得——”

“这个地方的常数与外界不同？”陈·洛克希德不确定的说到，“那么这就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了。”

“是的，按照我获得的消息，幻想乡的“常识”与外界不同，而光速，时间观念这些科学的基础如果与外界不同的话，那么建立在这些基础之上的东西也会不同，换句话说，同样是魔法，在外界和这里的定义就会完全不同。”霍华解释了一下，接着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为什么八云紫会制造一个常数与概念均与外界不同的空间呢？”

听到霍华的疑问，沈霍伊和陈·洛克希德好像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霍华。

“两种可能，第一，她想将这个空间与主物质面彻底分离，成为一个新的世界，第二，她有某种阴谋。”霍华缓缓的说到。

“我赞同第二种，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沈霍伊放下手里的资料，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毕竟，改写构成世界基石的基本物理常数，修改概念与定义，甚至改变时间的流速，做出这么多违背科学的事情，八云紫要是没有阴谋，我是绝对不信的。”

“我的直觉也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是阴谋是什么，我们还未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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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某处，空间夹缝之中，迷途之家。

“蓝，多准备一些吃的，等会有客人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响起。

“好的，紫大人，请问是哪位客人？”背后有着九条尾巴的狐狸少女转过头来问道，如果霍华在的话，就会发现那位“紫大人”便是八云紫。

“幽幽子哟~~~~”女声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