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圣斗士传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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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要和你一起……”珀瑟芬没有说下来，强大的力量，压得他们几乎没有办法说话。

但是，在那一刻，他们的心，却是相通的。——终于，我们都走到一起了。

混沌的力量越发强大，压得他们的灵体都支持不住，手脚都开始模糊了。

“珀瑟芬。”

“撒加……”

“一直以来，我都背负罪名，背负着背叛的罪孽。这种背负，好重啊，重得我几乎无法接受。其实在过去十三年，我不是没有清醒的时刻。我在想，不如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让大家惩罚我这个背叛雅典娜、杀死教皇、陷害朋友的凶手吧。但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惩罚我并不要紧，但是，我已经犯了大错，我必须要承担这个责任，所以我必须活着，用我的力量去弥补错误。”

“撒加……”

“但是，我太执着了，执着得几乎放弃了一切，放弃了身边最美好的东西。假如，当初我能真正挺起胸膛面对自己，也许对你对我都更好的。抱歉了，珀瑟芬。”

“不要紧的。过去并不重要，将来让我们一起开创吧。”

“珀瑟芬……”

“撒加……”

他们微笑着，那一刻，仿佛成为了永恒。

突然，撒加大步向前，重新走入的堤丰之中。

第三十七章、过去与选择（第四节）

第四节

——我是在哪里呢？我……

撒加慢慢张开眼睛，发觉自己重新有了身体，有了黄金圣斗士。

——为什么会这样呢？

记忆逐渐模糊，就在那一霎那，一股黑光侵入了撒加的记忆。什么堤丰，什么冥界大战，在撒加的记忆里都消失了。浮现了起来的，是十三年的事情。

——刚才，史昂大人好像吩咐了什么。对了，他选择了艾俄洛斯为教皇，他选择了艾俄洛斯为教皇！没有选我……

“哈哈哈。”撒加突然大笑起来。

——其实，当不当教皇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觉得得不到教皇的肯定。真是奇怪，一直以来，我得到的赞誉不是最多么？有什么重要任务，也是我去完成啊！艾俄洛斯是我好朋友，我不应该妒忌他，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甘心……

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把声音：“去吧，去吧。用你的实力，去争取你应该得到的东西！”

——属于我的东西？是啊，我的力量，远比艾俄洛斯强大；我的品格，也远比艾俄洛斯为好；我的才干，我的指挥能力，都不是艾俄洛斯可以媲美。将来的圣战如此可怕，艾俄洛斯能应付过来么？让我来吧，让我来吧。

——不，不……

尽管有微弱的反抗声音，可撒加还是如如中了魔厣一般，一路向前，一直向着观星楼走去。

“撒加，你即使是黄金圣斗士，要闯入星楼，始终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无论你怎么做……”

——教皇大人，你看不起我么？区区这个星楼，能拦到我么？你已经老了。

——不，不。

——但这个不是事实么？我明明就比教皇强大，他明明老了。

“嘻，其实那对我来说是没有什么困难，那是连你这个年长的教皇也可以攀上的地方啊……对于我这个被称为神的化身的圣斗士，那是非常轻而易举而已。”

“什么？”

——嘻嘻，被我这样讽刺，教皇也会生气吧。

——不，不要对我所尊敬的人这样……

——尊敬？我为什么要尊敬他？我不是比他更强么？

“撒加，这是教皇以外的人不能进入的禁区啊！你特地来这里，是有话和我说吧。”

——真不愧为教皇，这么快就稳定了情绪。那好，我就说实话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像神那样被所有人爱戴着，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担任教皇呢！”

“我已经说过了，仁、智、勇兼备的艾俄洛斯才是适合成为教皇的人选。”

——只是仁、智、勇么？

——不，教皇说得对， ；艾俄洛斯有资格当教皇！

——艾俄洛斯的确有资格，但是，我比他更有资格！

“说到仁、智、勇，我觉得我不比艾俄洛斯差，不，应该说比他优胜很多。既然你有这个标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决定呢？教皇！”

——是不是因为艾俄洛斯更加听话，更加敬重你，所以你才让他做教皇啊？

——不，不是这样，我不会这样想的！

——你就是这样想的！

“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就告诉你吧。我从你的心底感觉到一种来历不明、令人不舒服的东西。你的确如神那样被人仰慕，而你事实上也很纯洁，可是，我却在你的灵魂中，感觉到有一只很不寻常的恶魔住在其中。当然了，撒加！”史昂停了一停：“如果只是我在胡思乱想，那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嘻嘻嘻嘻。”

“撒加，你怎么啦，你觉得不舒服么？”

——谢谢你，教皇，这个时候你还关心我，可是……你快走，你快走啊！

——假仁假义罢了。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回头么？

“你……你已经看穿我的秘密吗？不愧为教皇，虽然已经年纪老迈，不过始终是上一次圣战中残存下来的人……嘻嘻嘻嘻。”

“撒加，你的头发颜色开始改变了，撒加……到底你……”

——不要，不要，不要！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噗”一声，血花四溅，教皇史昂倒下了。

“呜呜呜，我果然没有老眼昏花……你不是神……你……你是邪恶的化身……”

“嘻，老糊涂，你硬要去看穿我的真正身份，就只会变成这个下场。幸好教皇的面孔平时被这面具盖着，恐怕除了五老峰的老头见过你的真面目外，就无其他人了。我可以这样成为教皇，掌管圣域！这样子，要去勒死不过是婴儿的女神，实在是轻而易举，嘻嘻嘻。”

“我撒加将会代替女神去支配大地！我要成为这个大地的神！”

——我竟然会这样做，我竟然会这样做！不是，这不是我做的，这不是我做的！是恶魔，是恶魔控制了我！

——你已经压抑了太久了，雄霸天下，这个才是你的本性啊。

“教皇大人，你召集我们来，有什么急事呢？”大批的圣斗士和杂兵云集教皇大殿，恭敬地等候着假教皇的吩咐。

——我……我居然继续做下去……

——怎么样？高高在上才是适合你吧，发布号令的感觉好吧。

“我叫你们来，是因为人马座的黄金圣斗士艾俄洛斯他……他……”

——向外宣布吧，向外宣布艾俄洛斯谋反的消息。将艾俄洛斯杀死，从此之后，你就统治圣域，控制大地。

“教皇，艾俄洛斯发生了什么事了？”

撒加没有说话，只是跪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教皇，教皇！”大家都围了上去，又是焦急又是关怀地看着撒加。

“相信你自己，你是撒加呀。”

空间突然多了一把空灵的声音。仿佛受到这个声音的刺激，猛然，撒加摘下了教皇的头罩。

“什么……教皇你……你是撒加……”

眼前的一切都混沌起来，撒加重新恢复成灵体的身份，眼前仍是那团混沌——堤丰。

“可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你会当成叛徒的，然后被处死！”

“不要紧。不管怎么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因为现在我能坦然面对自己了。”

“什么？”

“过去十三年，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清醒的，我有着足够的时间去揭发这个秘密。我痛苦，我自责，我根本无法面对死去的教皇，所以，我一直欺骗自己，告诉自己是被恶魔控制的，错误已经发生了，要弥补也来不及了，只有勇于承担下来，作出更大的贡献后，我才能公开这个秘密。可是，真的如此么？”

“你……”

“我亲手杀死教皇，陷害好友。这些事情，仅仅是因为我被恶魔控制了，所以才这样做么？不，不是的。在没有被恶魔控制之前，当我知道教皇不是我的时候，也的确有着负面情感。可我不相信这些负面情感。不，应该说我害怕这些负面情感，我不认为像神一样纯洁的自己会有这些卑鄙的念头。于是，我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恶魔。我一直想着如何去补救，其实就是无法面对心中也有恶魔念头的自己。我的最大敌人，其实不是你，堤丰，而是我自己啊！”

“撒加……”

“我知道，堤丰，你让我回到过去，是想我无法接受杀死教皇的罪恶，从而重新欺骗自己，然后永远地成为你的身体；如今，我承认了一切，我在众人面前承认了一切，我终于能坦然对自己说：“我不是别人，我是双子座黄金圣斗士——撒加！”

撒加露出了轻松自然的微笑，随着这微笑，他的全身爆发出灿烂的光芒。

“哇啊啊啊！”堤丰发出了惨叫。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四周的色彩如流水般飞快地流淌。时间、空间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异变。撒加合上了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大爆炸，都不见了。

第三十八章、终结与永恒（第一节）

第一节

当撒加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张美丽的脸庞。

“珀瑟芬？”

“撒加，你成功了。你终于都把堤丰逼出体内了，太好了。”

“是的，哥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成功了，你打败了连宙斯都对付不了的堤丰呢。”

“加隆，珀瑟芬，谢谢你们……”

“撒加！”

“撒加！”

“撒加！”……

耳边传来一声声熟悉而热切的声音。是穆、是卡妙、是米罗，是阿布罗迪，是艾奥里亚，是艾俄洛斯，还有教皇史昂。

撒加挣扎着，重新站了起来，对着史昂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教皇大人，对不起。”

“没有这回事，撒加。”史昂微笑着：“在我眼前的，是我最信任黄金圣斗士——撒加！”

撒加没有回答，眼中却流出了英雄泪。

“你们以为这样就赢了我么？”大殿中突然响起了一把可怕的声音。“我堤丰被赶了出来，但是，身体毕竟是我的。”

一个没有形态，没有颜色混沌一般的东西，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不会让你得逞，同伴们自相残杀的日子，我不愿意见到了。猩红毒针。”

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再次出现在紫发少年面上。

“我曾经无法挽救我的朋友，眼睁睁地看着他错下去。这次，轮到我保护他了！原子力雷神光速拳！古希腊一般的面容上面，露出了仿如神话时代的风采和气概。

“我赌上全体黄金圣斗士的性命来换取撒加的苏醒。如今，我赢了。星光灭绝！”

璀璨的光华中，淡紫的优雅更显华贵。

“撒加，你不愧为撒加！曙光女神的宽恕！”

冰冷脸孔上，洋溢着满腔的热诚。

“撒加，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黄金玫瑰。”

与天地争辉的面孔上面，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

“任何战斗，我艾奥里亚都不会后退的！闪电光速拳！”愤怒的狮子，毫不犹豫的拳头。

“还有我呢。”随着那把空灵透彻的声音，佛光突然照亮了整个空间。

“沙加，你怎么……”金色长发如流瀑落下，掩映着那双珠玉一般的眼睛。

“我没有死。我只是想借机进入你的体内，消灭堤丰而已。很遗憾，我只有能力对你说一句而已。”

——“相信你自己，你是撒加呀。”就是这句话么？虽然只有一句，但是，已经足够了。

“沙加……”撒加想说一声多谢，但他没有说出口。他和沙加之间，本来就无需再说这些说话了。

“天魔降伏！”

“还有我们呢，哥哥。”

“嗯。”

不必多说话了，双子兄弟互视一眼，已默契于心。

“超级银河星爆！”

诸多黄金一起出手，所有的能量汇集一起，如太阳一般，光芒四射。在那一瞬间，整个空间都震动起来，有如被猛火点燃一般，奔腾狂怒，汹涌澎湃，没有形态的堤丰炸得四分五裂，如变形虫一般不断向外延伸，一段段，一节节，七零八落，四处都是。

它发出愤怒咆哮：“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我打倒么？错了，我还有提坦诸神啊。”

“果然如此。”米罗点头地说：“海龙将军已经告诉了我。提坦众神被宙斯打败之后，就被永远囚禁在塔耳塔罗斯。而所谓的塔耳塔罗斯，其实就是在冥府下面。这个冥府，就是守卫塔耳塔罗斯的封印。只要破坏了冥府，他们就会复活！他们是光之神俄科斯、力量之神克里俄斯、日之神许珀里翁，正义之神伊阿珀托斯和众神之王克洛俄斯！当然，还有半人半蛇的厄喀德那，她和堤丰生下的一些怪物：俄耳特洛斯（格律翁的双头狗）、守护冥土入口的三头狗刻耳柏洛斯、勒耳那的水蛇许德拉和喀迈拉，珀俄提亚德怪物斯芬克斯、守卫金苹果的巨龙！”

“你说的对！如今，冥府已经升上了大地，他们也该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这些神灵，这些怪物，终于冲破自神话时代开始就有的囚笼，他们振起羽翅，纷纷飞离塔耳塔罗斯。不管是天空，还是四方，不管是江河，还是海洋，它们再也无法看不到，因为它们都被提坦诸神的身躯完全覆盖了！

仿佛回应这些神灵和怪物的复活，太阳的光是变得黯淡，形状如刀，充满着污垢。紧接着，天界的大门打开了，无数的天斗士，在奥林匹克的神灵带领，汹涌而出，他们如同一道光洁无比的白幕，完全覆盖了整个天空。那壮观的景象，犹如来了大批的蝗虫一般，挤满了每一寸的天空。

也不知是谁先动手了，就如数千年前一样，提坦众神和奥林匹克重新开战了。从天宇和奥林波斯山抛出了闪电，从地面和冥府射出了大山和火焰。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卷起猛烈的火焰。孕育生命的大地在燃烧中塌裂，无边的森林在烈火中发出巨大的爆裂声。整个地面、大洋神的河流、不产果实的大海都沸腾了。灼热的蒸气包围了大地，无边的火焰一直窜到了明亮的高空，雷电的耀眼闪闪刺瞎了所有强壮提坦神的眼睛。在这惊人的热浪中，世界走向了混沌。举目看这火光，侧耳听这声音，大地和广阔的高天好象合二为一；因为这样大的声音只能在大地走向毁灭，天神把大地从高空摔下时才会发出。现在之所以有这样巨大的撞击声，那是因为神灵们正在短兵鏖战，难解难分。还有风浪吹来了地震的隆隆声和风暴般的灰尘，吹来了电闪雷鸣和可怕的霹雳；风浪还把铿锵声、厮杀声吹进两军之间。恐怖的战争响起了一阵可怕的轰隆声，较量已分高低，胜负已露端倪。但是就到这时，他们还在相互攻击，残酷的争斗还在继续进行。

“不行啊，这样战斗下去，人间界，会被毁灭的啊。”

“知道么？我堤丰根本就不需要战斗。只要提坦诸神和奥林匹克众神战斗下来，这个世界就会毁灭！”随着堤丰的大笑，它的身体逐渐消灭在空间之中。只有轰隆隆的雷声不住回响。

第三十八章、终结与永恒（第二节）

第二节

“怎么办呢？”看着诸神之间的战斗，众黄金圣斗士都了有一种无力的感觉。神与神之间的战斗，他们如何参与呢？他们当中大部分已经没有了黄金圣衣，伤痕累累，如何制止这场毁天灭地的战斗呢？雷光和火焰在他们身边闪烁着，照着他们无奈的神色。

突然，在冥界深处出现了三头巨灵。他们肩上长有一百只臂膀，结实的肢体上长有五十个脑袋。他们呼啸着，每一只手都抓起一座山峰，向着提坦众神轰去。这些山峰在半途被雷光和火焰炸得粉碎，然后化作无数的火流星，降落在地球的每一处。无数城市和人口，化作了飞灰。

“他们就是神话中协助奥林匹克诸神战胜提坦众神的巨人布里阿瑞俄斯、科托斯和古埃斯，他们虽是众神之王克洛俄斯的儿子，但却被克洛俄斯打进地府，是宙斯救了他们出来。他们感激宙斯，和奥林匹克联手，将提坦众神打入塔耳塔罗斯之中。他们还和海将军中的海龙一起，亲自把守塔耳塔罗斯。”米罗解释说。

“看来，战争很快完结了。”

是的，在巨人布里阿瑞俄斯、科托斯和古埃斯的帮助上，奥林匹克众神立即取得了优势。渐渐地，他们压过了提坦众神。提坦众神发出可怕的尖叫，就如恶魔的最后呼号。 ；

“看来要结束了。”米罗长长了出了一口气。

“你错了。”耳边突然传来浑厚的声音。原来是海龙将军。

“海龙，你……”

“波赛东被封印了，哈迪斯和雅典娜同归于尽了，天、地、冥海四界的平衡被打破了，那么宙斯也该出手了。”海龙无奈地说着，嘴边露出了鲜血。

“海龙，你……”

“对不起，我无法拦住提坦众神的出现了，也无法拦阻布里阿瑞俄斯、科托斯和古埃斯三人。我要去另外一个世界了。不过，这也是一种幸运吧。因为我不用看着人类，在我眼前灭亡……”

海龙再也无法说下去了，他永远闭上了眼睛。

“人类的灭亡？”海龙临死前的说话，让众黄金圣斗士的心中，起了一丝不详的感觉。

如被风暴粉碎的落叶，如被海浪带走的细沙，数目庞大的提坦神从天空被击落，发出巨大的哀号声，震动了整个天地。他们一直下坠，一直下坠，一个个地被重新打进塔耳塔罗斯之中。

“终于结束了。”史昂的话还没有说完，天空中就传来威严的声音

“各位可敬的神灵，请你们放慢离开的脚步。我们还有事情没有完结。这个地面世界，到了结束的时候，让我们动手，将它变得纯洁和干净。”

“伟大的众神之王，我们愿意听从你们的吩咐。”

天空突然出现了强烈的光芒。奥林匹斯的神灵集结在一名大神的周围，他们全身上下都发出炽热的光芒。大地震动了，火山怒咆了，海啸狂卷了，更可怕的是天空，降下无数的雷光，直接将地面的城市击得粉碎，只是一瞬间，地面世界就变得如地狱一样，到处都是死亡，到处都是灾难。

“不要！不能这样的！”冷静的史昂，终于也激动起来。他发动电波术，冲上了天空。

“奥林匹克的神灵，我是雅典娜的教皇。请您们回答我，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道理非常简单。”宙斯发出了永恒而可怕的声音：“因为你们人类，是我所创造出来的第五代人类，是最为堕落最为暗黑的黑铁人类！”

“你们白天没完没了地劳累烦恼，夜晚不断地死去。父亲和子女、子女和父亲关系不能融洽，主客之间不能招待以礼，朋友之间、兄弟之间也格不能如以前那样亲密友善。子女不尊敬瞬即年迈的父母，且常常恶语伤之，你们根本不知道畏惧神灵，你们根本不报答年迈父母的养育之思．他信奉力量就是正义，有了它，可以随意别人的城市。你们不爱信守誓言者、主持正义者和行善者，而是赞美和崇拜作恶者以及他的蛮横行为。你们看来，力量就是正义，虔诚不是美德。恶人用恶语中伤和谎言欺骗高尚者。忌妒．粗鲁和乐于作恶，加上一副令人讨厌的面孔，将一直跟随着所有罪恶的你们。羞耻和敬畏两位女神已经以白色长袍裹着绰约多姿的体形，离开道路宽广的大地去了奥林匹斯，抛弃人类加入永生神灵的行列。如今，是时候毁灭了！”

史昂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体在强光化作飞灰。

“恩师史昂。”看着史昂的消失，穆禁不住放声大叫，优雅地脸上，流了两行热泪。

“黄金圣斗士啊，你们不要再挣扎。你们还不清楚你们的罪孽么？你们没有能好好保护雅典娜，你们杀害了许多无辜的人类，你们还向神灵动手，你们罪恶深重，你们将会被永远封印，永远为自己的罪行而忏悔！”

宙斯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似的，顷刻就迷惑了所有黄金圣斗士。

“是的。身为黄金圣斗士的我们，没有保护雅典娜，也没有保护教皇，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不仅现在，以前的我们，也被假教皇撒加所蒙蔽，去讨伐那些少年。我们的罪……我们的罪……”

“有罪又如何啊！”撒加突然大笑起来：“为了活着，我们谁没有罪呢？。完全没有犯错的人是不存在的吧。想比别人过的轻松，想获得更多的利益，想要获得比人更多的快乐，想要奢侈浪费，想要别人的羡慕，想要别人的称赞，想要随心所欲……可是，这些真的有错么？

“是的，有些时候，人类的确很愚蠢，的确很残忍，的确很可恶，可是，我们只是努力地活着，为了自己，也为了被人活着。我们有错，有罪，但是，只要坦然我们曾经的过错，努力去承担责任，那么我们一样可以挺起胸膛做人。是的，我们不应该妄自菲薄，因为我们是人类！

“当人的意志超越神时，神会饶恕什么，会给予怎样的惩罚呢！”加隆第一个走了出来。“嘿嘿，对于曾经欺骗神，曾经害死无数的我来说，我不需要答案；我只相信，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为过去的错误而努力，去减轻过去我的罪恶！”

加隆怒吼起来，，如一头愤怒的狮子，整个身体扑向众神。

“神如果要毁灭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毁灭神！”

光芒大作。诸神的所放出来的烈焰和电网形成一堵不可接触的墙，加隆只一接近，全身上下几乎化为焦炭，整个身子弹飞了出来，重重地倒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