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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牌大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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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许愿什么?”
我赶紧的捂住嘴,差点把许愿铃这事给说出来了,忙摆手,“没……没……没什么……”
“阮阮,拿出你的演技来。”
我胸闷极了,为什么没法在曲尚面前自如的说谎,难道世上还真有被克这一说?
扭头不理他,翻开杂志盖在脸上,准备眯个一会儿就降落,突然间眼前开始晃动,感觉身体随着飞机一下子荡了下去,起码有20米,我吓坏了,出于本能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臂,往他怀里靠去,杂志掉落在地上,飞机又恢复了平稳状态。
眨了眨眼,看见曲尚黑眸里的闪烁,我仍旧紧紧地抓住那只手臂,刚才一瞬间似乎贴近于死亡,不敢去想象假若坠机的话,我最遗憾的是什么事。
当死亡来得过于猛烈,反而大脑呈放空状态。
“只是遇上大气流,不用怕。”有热度的大手抚上我的头顶。
我怔怔地点头,以为自己揪住的是曲尚,但其实是将军。
直到站在平地上,我还恍恍惚惚的,以至于被曲尚调侃道:“怎么吓成这样?”
我瞪他一眼,“你没看出来我这叫淡定吗?”
西双版纳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黏黏的,丽江的晚上其实挺冷的,但是来到版纳仿佛是穿越了一个夏季,很奇特。
这里的空气带着异域风情,路边的彩灯变幻着各种颜色,映照在椰子树上,看进眼里心都不由得飘荡了起来。
车子停靠在一家酒店前,我抬头一看,太奢侈了,这都是用金块做的吧?整个建筑都金光闪闪,氤氲在黑夜里,有种置身于宫殿的错觉。
酒店入口有两头深受傣族人民喜爱和崇敬被看作是吉祥物的大象,雄伟的令人汗颜。大堂门口的上方有12种民族图腾,左右两边又各有3个会喷水的象头,进入大堂,地面是以马赛克为材料拼成的孔雀尾巴和莲花花瓣,大堂顶部也有一朵硕大的地涌金莲花,形成上下对应,和二为一,总之从整个布局到装潢都体现了傣族风情。
房间是暖色调格局,我怀疑将军给了我一间最小的,倒在软软的床上,筋疲力尽,思考不能,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恍惚间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中乘坐的飞机在摇摇欲坠,我害怕地想要抓住谁的手,但是发现没有人在,我惊恐极了,感觉自己被丢下了,怎么办?曲尚呢?将军呢?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见舱门口大家都在一个个的往下跳,眼见着最后一个轮到了我,我不断地退后退后坚决不要跳下去,可是有股力量在使劲地拽着我向前,眯眼一看竟然是曲尚,我说:“别啊,你别拉我,我不要死!”可是他置若罔闻,把我拽到了边缘处,我死命抱住舱门,处在半空中尖叫:“我不要跳!不要跳!”这时将军来了,他黑着张脸把我往外一推,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漾在空中,“嘭”一下坠入了深海底。
我被梦惊醒了过来,浑身冷汗,腿脚无力地好似刚从海里被捞上来般,看了看窗外,天空露出了白昼,再也无法入睡。
*** ******
长及脚踝的花朵长裙,一朵一朵艳丽的盛开,荷叶边大草帽,夹脚凉拖,我游走在版纳,不过三四天就已经黑了一圈。
版纳这地方林木参天蔽日,珍禽异兽比比皆是,奇木异葩随处可见。
玩遍了原始森林公园,孔雀湖,野象谷,吃遍了版纳的美食,烤肉、青苔、酸笋煮鱼、香草烧鸡、竹筒饭,尤其是当地的香竹糯米饭,我每天都要跑到夜市去吃。
一早醒来洗了个澡,就听见门铃声,我匆匆套上裙子湿着头发去开门,只见曲尚双臂环抱斜斜地靠着门边,挑眉问道:“在洗澡?”
“明知故问。”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专挑我洗澡的时间来捣乱。
“带你去个地方。”
“我头发还没干呢。”我回房他却拉着我往外走,“哎,去哪呀?”
他头也不回地说:“秘密。”
这个秘密很快地就被揭晓了,他竟然带我来到了勐泐大佛寺,站在神圣的佛寺建筑前,我顿住了脚步。
曲尚拉过我的手,带我走进去。
佛寺冷冷清清的,有个小和尚在拿着竹扫帚轻轻扫着灰尘,檀香的味道搅得心里安宁了起来,这一刻连意识都开始变得神圣。
“我们来这里拜佛吗?”我压低声音问曲尚。
他轻轻勾起唇角一笑,好似一朵青莲在缓缓绽开般,弧度刚刚好。太阳光线透过门缝洒在他的肩上,头发上,甚至都可以看见漂浮在空中的微小颗粒,这个发现使片段凝固,如老电影回放般,一格一格停在心上。我看得怔住,这个样子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到底有几面?而我眼里看见的曲尚是真正的曲尚吗?
“阮阮。”他轻轻唤我,声音镌刻在时光里,绵长而悠远,“生日快乐。”
我呆呆地望着他,今天2月10日了?我18岁了?
生活赛似神仙,都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感动和惊喜。从来不知道生日代表着什么,蛋糕、礼物、祝福,这些我都没有过,甚至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过。
而此刻站在神圣的佛寺间,他的手指温暖的钝在我的掌心,睫毛颤抖下眼泪倾出。
“傻阮阮。”
他轻叹着弯下腰,好像变魔术般手里多出了一个银色的镯子,上面轻舞着蝴蝶和莲花,轻轻一扣锁在了我的左踝上。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他仰起头,墨黑的瞳仁里闪出温润的色彩,像那只蝴蝶停靠在莲花上,“不许摘下,不准丢失,不可损坏,要一直戴着。”
“戴多久?”
“一辈子。”
声音回荡于空旷的寺庙,我笑着低下头,亲吻上他的唇角,“我的成年之吻。”
*********
晚上开了一个篝火晚会,一群明星在围着跳舞唱歌。
我也跳得大汗淋漓,傣族舞蹈又得扭屁股又得扭胸难度甚大,实在跳不动了退出人群拿水喝。
不远处有微弱的光芒忽明忽灭,我走近看去是将军在夜幕下按着打火机,他一抬眸也看见了我,“怎么不跳了?”
“太累了,得喘口气。”
我倚在树上咕噜咕噜猛灌着矿泉水,他递给我类似于一张纸的东西,余光看去什么也看不清。
恰时他又按下打火机,火苗窜起映上那张纸,不,是机票。
“你要去日本?”我拿过看了看,昆明直飞大阪,“这么赶?明天就去?”
“不是我。”他按着打火机的声音清晰又尖锐,“是你。”
瓶子掉在地上,溅了一脚的水,我不敢置信极了,“我?我去日本?”
“你已经成年了。”他把打火机塞入口袋里,转过脸看着我,琥珀色冰凉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一丝温度都没有,“你该履行合约了,岚岚。”
我怔忪在原地,手里揪着明早7点飞往日本的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要更的还是忙得来不及。鞠躬鞠躬……
不知姑娘们世界杯看否,俺是个伪球迷,在Y上看见意大利帅哥,西服控的某三爆发了,意大利也太娘的帅了啊!!!
嘿嘿嘿,荡漾了呀荡漾了。
话说未成年部分结束咯,接下来成年了啥都好办了(你就JQ吧,你就H吧你),咱们阮阮是否真去了日本呢?
请期待下一章更新(众:踹飞|||)
15
15、NO。015 还是去了日本 。。。
来日本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无法违抗将军,无法对他说“不”。所以选择了登机,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
十八岁了,成年了,该拿出闯劲来。
既然放我到日本,那我就跟你死磕到底。
手机在震动着,我拿过看了下,没有号码,奇怪了,刚来日本怎么会有人打电话给我,按下通话键,我憋着嗓子“莫西莫西”了两声。
那头笑喷,“哟,还莫西莫西呢,你可真逗,Queen。”
我一听坐直了身,“冷翼?”
“可不是,怎么样?约你,敢出来么?”
“我没听错吧?你可是日本的红人啊,你敢出来么?”
他叹声气,“Queen,你挑衅人比你的演技稍微好那么一点,但还是这么拙。”
“去你的,那你说地点。”
“银座的SUNDAY CLUB,我在那里等你。”
那日直飞大阪后我又转机到东京,一个人住在原宿的公寓里,也亏得平日里学习的日文,交流方面完全没问题,我甚至都怀疑将军是一早打算好的,当时六国语言当中最强化的就是日文了。
见到冷翼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我熊抱着他呜咽道:“亲爱的,我第一次感觉你的脸是如此亲切,虽然其实你长得跟日本人无异。”
他挣脱我的八爪鱼,捏着我的下巴上下打量道:“啧啧,怎么憔悴成这样?都瘦了一圈了。”
“别提了。”我悲哀的挥开他的手,“小日本的食物我吃不惯,你知道面包啃多了,也就不可爱了。”
他颇同情地睇着我,“你等我一下。”
“哎……”他怎么就走了啊。
没一会儿又进来了,还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食物,冒着滋滋的热气,我脑袋凑过去,刚伸手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拍掉,我又吃痛又饥肠辘辘的望着他,拼命挤出泪花来,“瞧你没出息的样子,还Queen呢。”他无奈又好笑的递筷子给我,“拿着,用手还不得烫死你。”
我只差含泪跪谢了,深吸一口气准备大快朵颐,他在一旁说:“这是黑猪肉煎饺,馅里面加了酱油和耗油,所以不用蘸酱直接吃就可以了。”
我咬了一口,“啊,好烫!”直呼着气,“这锅贴还真的很好吃啊,汤汁很多呢。”
“煎饺啦,笨蛋。”
“在中国就叫锅贴。”
“是煎饺。”
“锅贴!”
“煎饺。”
“锅贴!”
“煎饺!”
“锅……贴……”
他抽出我的筷子,夹了只不知是锅贴还是煎饺塞进嘴里,但依然还能口齿清晰,“再说这是锅贴你就别指望吃煎饺了。”
我默默地夺过筷子,心想小样儿看不出你这么较真,管它是锅贴还是煎饺,能吃就成,好吃就行。
冷翼丢了份纸袋给我,挑眉道:“合同书。”
“什么合同?”我没有接过,现在对合同两字极其敏感,只要签上字就感觉是把自己给彻底卖了。
“和VJC国际传媒的‘卖身’合约。”他将合同书放在桌上,也不勉强我的样子,“VJC是全亚洲最大的造星工厂,也是将军一手打下的江湖,你可以不签,但我保证日后你会后悔。”
呵,卖身合约?我的视线停留在那份合同上,再好吃的煎饺都食不知味了,我不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而将军甚至都不用出面,我便自我捆绑。
“他叫你来当说客的?”我移开视线,不再看那份合同书。
“不止将军,曲爷也是这个意思。” 他说话的间隙,先将一旁精致的细盐放在左手手背虎口上,用拇指和食指握一小杯纯龙舌兰酒,再用无名指和中指夹一角柠檬,用手指挤柠檬汁入口,再舔一口盐,然后把酒一饮而尽。
我在学调酒的时候知道这种喝法无论是风味或饮法都堪称一绝,然而我从未真正见识过有谁可以做到如此优雅而性感,那是一种细腻的极致。
他眯着眼,让我想到一种猫,狭长的双眸透着高贵的慵懒,但实际上最高贵的猫是加拿大的无毛猫,长得很丑,而冷翼让我感觉是用钻石打造的猫王。
“关曲爷什么事?”本以为他不知道我来日本的事。
“他啊,是你的经纪人。”冷翼舔了舔手指,气息间流动着龙舌兰的独特香味,“他除了我之外没有签过任何艺人,Queen,你真是走好运了。”
“签多久?”
“五年。”
五年?五年后23岁,我是要把所有的青春和荣辱都得交付给这份合同了吧,不知到时是否可以清白的抽离这个污浊的娱乐圈呢?
“顺便提醒你,签了的话如果违约可是够呛噢。”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就好像是在警告一个孩子不要贪玩。
“我知道,不就赔偿违约金嘛。”这种事情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有钱的赔钱,没钱的打官司。
“违约金?”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般,轻扯嘴角,“VJC会动用所有的势力封杀你。”
瞬间我想起了方小小那张惨白的脸,她的表情告诉我封杀或者雪藏是比杀了这个艺人还要残忍的一件事,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在这间开着暖气的VIP包厢里,感觉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给我笔。”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做人就得有死磕到底的精神,是债是孽走到头了自然明了。
冷翼掏出钢笔给我,还装模作样的问了句:“想清楚了?”
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有给我时间考虑清楚吗?今天约我出来难不成真是请我吃煎饺?呸,那就是锅贴!
我不看他,抓过笔就签上字,豪迈地说:“老娘就当签的是卖身契。”后半句说在了心里,“冷翼你丫就是个伪老鸨!”
“哟,瞧你签合同的架势,以前有练过的吧?”
该死的他简直就是在撕裂我的伤口,看着它汩汩的冒血不仅不拿创可贴来还洒了把盐巴上去,我气得恨不得掀起桌子砸向他,无奈这桌子被固定住了,只能忍着怒气说:“关你个屁事!”
“啧啧,Queen,你这脾气得好好改改,跟个小野猫似的见人就挠。”他伸手拨着我前额凌乱的发,继而拍了拍我的脸,魅惑至极,“学学人家哈罗凯蒂,没嘴巴就是可爱。”
“你……”我顿感语塞,不知该哭还是笑,这家伙的冷笑话绝对不是盖的。我推开他欠揍的脸,拿起纸袋,“我走了。”
“嗯。”他故作为难,“你只能自己走,像我这种身份不便与你同行。”
眼看着我的中指又要朝他竖起,赶紧急刹车换上食指,指向他说:“Sayonara。”
“啊,对了。”他一拍脑袋,金色的发丝在指尖纠缠,眸子染上戏谑,“明天来事务所报道,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声乐训练,我是你的指定老师。”
我眼一闭揪着头发向他吼道:“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很萌冷翼啊,灭哈哈哈。
俺很乖,俺没有隔日更,俺日更了,俺要花花,俺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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