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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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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他答应将我现在住的房子送给我,并另外送给我30万元。”红杏说,“反正跟他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趁自己还年轻,要点青春损失费再重头开始。”这么好的交换条件,难怪红杏在伤心之余会动心。
“你说的也是”宋萍见红杏这么一说,便来个顺水推舟:“天涯何处无芳草!”
见宋萍同意她的观点,红杏破涕而笑,说:“我早知男人不是好东西,有钱才是真。不说了,我们一起去跳迪斯科吧!”
这一夜,两人到市内最大的迪厅疯了一夜。
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还是没有阿红的消息,宋萍甚为紧张。这个傻妹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呢?不行,得把她找回来。宋萍主意已定,便抱着试试的心理,再次拨通阿勇的手机。谢天谢地,这回总算打通了。
“喂,你好,请问是不是阿勇?”宋萍问。
“找周经理——你不知道他出事了么?”接电话的是个女的。
“出事了,什么事?”宋萍有点吃惊,同时又隐约有一种不祥感。
果然,那位自称是阿勇的女秘书的女人告诉她,在两天前,阿红找到了周勇,两人大闹一场。阿红趁周勇不注意时,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瓶硫酸,迎面泼了过去,然后逃跑了。目前周勇还在医院治疗,伤势相当严重。
宋萍在听到这一消息后,从心底下涌出一丝快感,骂了句:“这样的男人死了更好,免得在这个社会上害人。”骂了之后,宋萍不禁担心起阿红来,她到底去了哪?现在怎么样?会不会被人抓起来了?
又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放着柔情的音乐,宋萍不禁想起往事,想起那个令她着迷令她心碎的“心理专家”来。不知为什么,在想着这个人的时候,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这也难怪,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未跟人做过一次爱,那种渴望自然与日俱增。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和一个小男孩很要好,当时大家少不经事,对男女的性器官充满好奇。有一天,那个小男孩提出,大家打开下面的东西来看看,结果,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那小男孩让她看了之后,要求她也让他看看,她顺从地做了,不想那个小男孩看后很好奇,趁她不注意时用手向她下面猛插一下,当时她觉得很痛很痛,忍不住哭了,并嚷着要回去告诉家人。那个小男孩听了很害怕,连忙用糖来哄她,叫她不要跟别人说。自从那次痛过以后,她对男人产生一种戒备心理,这也是她一直将男人拒之门外的原因。直到现在,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女膜是否有没有被那个小男孩捅破,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竟然在不经意间被不识宝的人弄了一下,你说有多冤。想着这段往事,宋萍不禁暗暗窃笑,同时也感觉到两腿间有一股热气在上涌。在一些三级小说中,她看到一些关于女人自慰的做法,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呢,何不试试?想到这一点,宋萍不禁骂了自己一句:“不知羞!”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终于忍不住诱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找来一条精致的塑料棒,在下身来回轻轻磨擦。只一会儿,她便觉得全身发热,而且有一股暖流在下体左冲右突,如潮水在拍打海岸。渐渐地,下面有一丝丝沾沾的液体流出来,她体会到了一种空前的快感,不禁将塑料棒往里面猛拖。痛,她开始体会到小时候被那个小男孩用手插的那种痛,不过现在的痛多了一份快意。不行了,不行了,她对自己说,但手还是不停地来回抽动,直到最后,她全身酥软才停下来。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激动的她终于平静下来,潮水退了,一切都恢复过来,她不禁有点后悔。当坐起来时,她发现两腿间沾着少许血丝,这时,她终于发现,自己还是个处女,处女膜并没被那个傻小子捅破。这张宝贵的薄薄的膜啊,让她像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三十年,到最后还是被自己的怀疑和一时冲动给捅破了。不知为什么,望着那暗红的血迹,宋萍不禁恨起自己,更恨起那个“心理专家”来。
十五
一连几个晚上,宋萍都无法入睡,自从那次自慰和被那个姓梁的陌生男人吻过之后,她觉得自己非常淫荡,心中打上了一个难解的结。这天晚上,在百无聊赖之际,她又想起了那本日记,便又拿出看了起来。日记的第五页至第四十页,记录的均是主人公非常波折的打工经历,讲到自己的人生感受,间或扦插一些诗句。宋萍看后,觉得主人公的文笔很不错,涵养也颇高,只是字里行间表露出一种悲观、厌世情绪。当翻到第四十一页的时候,宋萍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引起了她的高度注意,上面是这样写的:
九七年三月九日
阴雨天
听说电台招收播音员和编辑,今天我便去报了名。从小学到中学,语文老师经常拿我的作文当作范文读给同学听,这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事。同时也证明,我在这方面有一定的专长,无论如何,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一定要试试。
他曾经到电台来应试过?结果如何?宋萍急忙翻到第四十二页:
九七年三月十八日 雨天
这个鬼天!总是下雨,把我的心情都弄坏了。今天到电台去看面试和笔试的结果,想不到我还是被挤了下来。一百二十人考试,我考了第十二名,已经很不简单了。只可惜,电台收人太少,仅收六个播音员和三个编辑,真不甘心。要知道,我是多么向往那份神圣的职业啊!向台长央求了大半天,他终于答应让我入电台工作:那儿刚好缺个门卫。唉,门卫也好,说不定挨个十年八年,遇到风生水起,会有一番世界。
九七年,他在我们电台当门卫,他不是阿豹么?一阵寒意从宋萍的脚底升上来。
第四十三页:
九七年四月二十二日 晴天
到电台当门卫已近一个月了,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是觉得有点低人一等。
这几天,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心总是不宁静,电台里一个女编辑的倩影总在眼前晃动,我发觉自己已爱上了她。
但听说追她的人很多,并且她眼界很高,卑微的我怎会让她看上?一场单相思令我徒增无限的苦闷。今天我忍不住抄了一首《双调·;蟾宫曲·;春情》寄给她。宋萍啊 ,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你会明白我的心意么?你会看得起我么?
第四十四页:
九七年四月二十三日 阴天
今天宋萍穿了件浅紫的连衣裙,我望着飘来飘去的裙裾,不禁如痴如醉。特别是见到她雪白的腿裙裾下若隐若现时,我的热血在沸腾,这个心爱的女人啊,让我一想起她就无法入睡!中午下班时,她从我的身边经过,闻见她那淡淡的香水味,我多想多想对她说声“我爱你”,多想多想约她出去,真心表白我的情与爱,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唉,真窝囊!其实这样做也是对的,试想,如果当时把话说了,被她拒绝,该是多么难堪的事。她人那么好,家境那么好,怎会接受我一无所有的爱?
第四十五页:
九七年四月二十九日 晴天
我很喜欢听她的声音,更喜欢窃看她的面容。天天见面,天天看不厌、听不饱。今天上午,我趁她们在会议室开会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从抽屉中偷出一张她的玉照,我为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但我不这样做,我相信我会发疯,真的。有人说,爱一个人是幸福的,但我的感受是爱一个人是在受苦。整天朝见晚见就是不能相亲,这样的日子多么可悲!
第四十六页:
九七年五月三日 晴天
自从有了她的照片,晚上我就什么地方也不去,就在灯下痴痴地看她,轻轻地吻她,直至抱着“她”入睡。这种行为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这是不是一种心理上的病态呢?但我总是情不自禁,不这样做就无法入睡,天啊,爱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痛苦,宋萍啊,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在黑暗中守着你、等着你、恋着你,你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都在左右着他的视线、牵动着他的心他的每一条神经?
一口气读完好几篇日记,宋萍的泪水渐渐溢了出来。想不到“心理专家”就是阿豹。更想不到,由于把“阿豹”误听成“阿爸”,竟造成这一连串的误会。
阿豹,你现在哪里?
十六
宋萍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阿豹,并要亲口告诉他,她不在乎他的地位和一无所有,她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女人。
寒冷的深冬,百花凋零。当宋萍走进公园的花圃场时,被姹紫嫣红的菊花的梅花吸引住。在这里,看不到一点萧条的迹象。那位驼背的老阿伯正在给花浇水,见宋萍走进来,先愣了一下,接着露出和蔼的笑容。
“老伯伯,我想向你打听一下阿豹的消息。” 宋萍开门见山地向他说明来意。
“阿豹?他到珠江三角洲打工去了。唉,这个孩子总是让人操心。”
“你是阿豹的舅舅吧?” 宋萍从阿豹的日记中猜到这层关系。
“是的。”老人神色黯然,说:“阿豹这孩子从小就很懂事,但也很倔强,他决定要做的事没人挡得住。”。
“你知道他具体到了哪个城市?” 宋萍又憔急地问。
“不知道,他说等安定下来再写信给我。现在十多天过去了,还不见他来信,也不知道他找到工作了没有?”
“如果有阿豹的消息,请立刻通知我好么?”宋萍请求老伯伯,并认真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好,交给阿豹的舅舅。但等了几个月,依然没有阿豹的音信。为了尽快找到阿豹,宋萍不惜花上千元在省城一张发行量很大的报纸上登了一个寻人启事:
急寻“心理专家”,“还珠格格”在老地方等你,见报后请立即电话报安。
接连一个多月,宋萍都晚上都没有外出,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把自己关在家中,把阿豹的日记一篇一篇读下去。
日记的第四十七页至八十二页,记录的都是他对宋萍的思念之情,写得很坦白、很露骨,宋萍看得面红耳赤。
当翻到第八十三页,宋萍终于了解到那个奇怪电话的来由:
九八年一月五日 多云转晴
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转机,我发现追求宋萍的人越来越少了,如果不好好抓住这个大好机会,我将后悔一辈子。但用什么办法接近她呢?虽然她逐渐受人冷落,但依然是个令我不敢仰视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如果处理不好,反而会弄巧反拙。
打电话!我今天突然想到这个既简便又能制造神秘的求爱方式。她曾经和一个名叫阿红的女孩住在一起,我何不以找阿红的名义,来个声东击西呢?一意就这么做!
好家伙,连这样的馊主意都想得出!宋萍回想起那天接电话的情形,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心中一阵幸福、一阵酸楚。
第八十四页:
九八年一月六日 晴天
感谢上帝,她终于上当了!虽然她的语气不太友善,但我终于有了和她说话的机会和藉口,反正她不知道我是谁,说对说错都无妨,我何不放开胆子,继续下去?愿菩萨保佑我们的爱情能顺利进行!
第八十五页:
九八年一月七日 晴天
为什么没人接电话?她到了哪儿?我一连打了十几次电话给她,都没人接。就这样算了?不行!我一定要耐心打下去。
十一点半,电话终于打通了。今天的运气还真的不错。想不到,她对“还珠格格”这个称呼特别感兴趣,我们谈得很开心很投机,真是谢天谢地,她还暗示我明晚再给她电话呢!
第八十六页:
九八年一月八日 晴天
今晚讲了个笑话给她听,她可开心了。虽然平时我沉默寡言,但在电话里,由于少了份抠束感和压迫感,我妙语连珠,应付自如,那么自信的样子连我都感到吃惊。
第八十七页:
九八年一月九日 晴天
今晚真是撞鬼,阿红怎么会在你那儿?怎么称我是阿详?真是莫名其妙,吓得我连话也不敢说了。难道她开始怀疑我了?
第八十八页:
九八年一月十日 晴天
今天早上,我见到你走进台长的办公室,很担心。因为我对台长沾花惹草的事略有所闻,如果他想对图谋不轨……不行,我一定要上去看个究竟。这一上去不打紧,却差点让我连饭碗都丢了,不过所幸的是,我帮她解了围。
晚上我打电话给她,她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帮她出这口冤气。
她要我送份礼物给你,其实我很早就准备好了。不过,我暂时不能见她,我怕她见了我的面以后不理我了。我得抓紧时间找一份理想的工作,否则我们就永远没有平等对话的机会。
第八十九页:
九八年一月十一日 晴天
那份礼物我舅舅帮我送给了你。他知道我有个很好的女朋友,笑得合不拢嘴,其实他哪会知道,我现在心七上八下,没有个底。
今晚她为什么不断施加压力,要我说出自己的身份呢,或许在她的心目中,我是个非常完美而又令你心仪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
第九十页;
九八年一月十二日 雷雨天
就像晴天霹雳,一个突然的意外把我推进了万复不劫的深渊,什么都完了!
今晚下很大的雨,我以为没人再来打扰了,便早早打电话给你。谁知电台里的电工阿荣跑来向我借雨伞——那么响亮的叫声你不会听不见,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了?
第九十一页:
九八年一月十三日 雨天
我抱着一线希望,打电话给你,希望你能原谅我卑微的地位。但我错了,我听到的是一句无法接受的谩骂:
我是无赖、人渣?哈哈……也许是的,连我最崇拜、最心爱的人都这样骂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日记到此写完了,第九十二页是阿豹写给宋萍的一封信:
永远的还珠格格:我要走了,我无法面对你,我要离开这座令我伤心的城市,或离开这个令我绝望的世界。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和舅舅,再也没有人把我当作朋友或亲人对待。我就像一根野草,风把我吹到哪里,我就在哪里长大。我不属于上层社会,更不属于你那个狭窄的世界。
留下一个本日记,给它取了个恐怖的名字——魔音。希望你能把它当作别人的故事,整理成一篇小说——作个记念吧!
阿豹草于
九八年一月十五日
看完阿豹的日记,宋萍的心已碎了。她在第二天又去找阿豹的舅舅,但还是没有阿豹的音讯,只好失望而归。
十七
宋萍的心情一直没有好过,但这一天,她被一件意外的喜事弄开心了——她负责编辑的广播剧被评为省二等奖,并于近日召开表彰会。中午,姚台长把她叫到办公室,说要亲自带宋萍到省城领奖。经过那次不愉快的事后,宋萍一直跟姚台长保持距离,怕惹火烧身。这次她见姚台长如此热心,难免怀疑这个老家伙又在打坏主意,便提议,说红杏在编剧过程中也帮了不少忙,建议带她一起去领奖。姚台长听后,表示同意,叫宋萍去订车票。在订车票时,宋萍长了个心眼,订了两张连座的,一张单独的。
出发这一天,上车时,宋萍满以为姚台长会知趣地坐到那个单独的座位上,好让她们两个女的在一起,但她想错了,这个老家伙一上车就一屁股坐到连座的座位上。没办法,宋萍只好叫红杏过去跟他一起坐,自己则坐到那个单独的位子上。
去省城有几百公里的路程,途中自然很闷,好在宋萍早就有所准备,拿出一本小说看了起来。跟一位百媚千娇、秀色可餐的女孩在一起,姚台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所以一路上,他都连续不断地说些平时收集到的黄段子逗红杏开心,惹得红杏笑个不停。
到了开会报到的酒店,宋萍提出跟红杏一起住,但姚台长不同意,硬是要了三间房,说外出就是图个轻松愉快。宋萍明知他又在打坏主意,但又不好说什么。晚上,为了防止老家伙骚扰,宋萍冲完凉便到红杏的房里窜门。果然,她猜得一点也没错,在九点多钟,姚台长敲开了红杏的房门。见宋萍在,他显得有点不自然,坐了一会便提议说去吃宵夜。宋萍推说胃有点不舒服,不想去。红杏见宋萍不去,她也想推辞,但后来奈不住老家伙软磨硬磨,便跟他出去了。这一晚,宋萍很早就睡了,不知道红杏跟姚台长什么时候回来。第二天开会时,红杏跟姚台长双双迟到,想必是前一天晚上很夜才回来。
在开会的三天时间,红杏每晚都跟姚台长出去,把宋萍凉在一边。从姚台长得志意满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开会回来后,姚台长突然宣布一项人事决定:任命宋萍为编辑室副主任,任命红杏为广告部副经理。宋萍觉得很意外,心想一定是沾了红杏的福了。
近段时间,在宋萍上班的时候,每天都收到一大束红玫瑰,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她知道,肯定是那个姓梁的局长送来的。有一天,红杏突然打来电话,说她与那个梁局长彻底分手了,并且得到了想要的“青春损失费”。
打那以后,姓梁的每天都送来玫瑰花,并隔三差五地打来电话问候宋萍。对于梁局长的追求,宋萍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因为她明白,一旦心灵的窗口被他撕开,便会不可收拾,她可不想像阿红一样,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更不想像红杏一样,被人始乱终弃。前车之鉴,使她更加清醒、更加坚定地拒绝这个男人。虽然姓梁的并不死心,表现出极大的诚意,不断加温,多次想约宋萍出去,有两次甚至找上门来,但宋萍都无动衷,用强硬的态度打发了回去。相反,宋萍对阿豹的思念与日俱增。
或许是想着阿豹的原故,宋萍近段时间精神恍忽,工作常出差错,挨了姚台长不少骂。后来有一天,宋萍突然接到一位大学同学的来信,说她现谋职于珠江三角洲A市的一间报社招人,待遇很好,叫宋萍也去那儿发展。
爱情上的失意、工作上的打击,最终使宋萍作出离开这座城市的决定。一九九九年二月,她终于办好一切调动手续,去到珠三角繁华的A市,开始新的生活。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宋萍一边打听阿豹的消息,一边着手整理那篇名叫《魔音》的日记,准备改编成小说,完成阿豹的心愿。
宋萍在报社负责一个杂文栏目的编辑工作,在众多的作者中,她发现一个叫钟楚原的人写的文章很有潜质,便有意识地多发他的稿件。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他和阿豹同姓,字也很像。
转眼间,来到A市已有一年了。宋萍对单身生活早已习惯,平时除了上班,有时会独自到咖啡厅喝喝咖啡,或到商场逛逛。有一天,宋萍在逛商场的时候,见到一个女人正抱着一个婴儿在一排自选货架前翻弄着五花八门的奶粉,那身影很像阿红。她抱着试试的心理,轻轻走到她身旁,仔细一看——果然是她!
“阿红!” 宋萍兴奋地叫了一声,紧紧把她抱住。阿红抬起头,见是宋萍,也万分激动,大呼:“啊,萍姐,原来是你!”
“我找得你好苦啊!”宋萍既开心又意外,感慨说。
“真对不起,萍姐,令你担心了,其实我很早就想跟你联系了,但我又怕·;·;·;·;·;·;”
“你真傻啊,唉——”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坐来谈谈吧。”阿红提议。
“这样也好,我们俩个姐妹好久没有见面了,是要好好聚聚、谈谈。”
俩人找到一个清静的餐厅坐下后,宋萍迫不及待地问:“你出走后这一年多是怎么过的?”
“说来可话长啦,”阿红说:“与你不辞而别的那一天晚上,我从你那儿出来,到药店里买了一瓶硫酸。晚上,我把阿勇约出来,跟他最后摊牌。我说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但他不信,认为我在骗他,以此来要胁他。为了证实我说的话是真的,我拉着他要到医院检查,这回他倒是信了,但他说,那个狐狸精也怀上了他的孩子,迫他结婚。最后,经过软磨硬磨,我都无法让他回心转意,便狠下心来,乘他不备,将整瓶硫酸向他身上泼过去。”
“我后来才知道这么回事,唉,你真傻,有什么事情怎么不好好商量解决呢!”
“该说的话我已说了,该做的工作我也做了,但阿勇就是不肯回心转意,伤心之下,我只有走这一步了,爱情是自私的,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就没想到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么?”
“我想到了,当时我也不想活了,在做了那件傻事之后,我便准备跳河自杀。那天晚上,天下着小雨,我独自走上环城桥,在那儿徘徊了一阵后,最后决心一下,便跳了下去。”
“唉唷,你真傻,后来呢?”
“说来也巧,那天晚上刚好有一个男人吃着闷酒从桥上经过,见到有人跳河,便跳下河里把我救了上来。”
“后来你怎么到了这儿?”
“那个男人听了我的遭遇后,非常同情,他说他也失恋了,决定跟我一起离开那个伤心的城市,于是我们来到了珠三角。刚开始时,我们找不到工作,在几个城市转了几回后,最终在这儿找到了落脚点。”
“你们后来结婚了么,孩子是你们的?”宋萍望阿红怀里的孩子,终于禁不住地问。
“没有,这个孩子是阿勇的,我把他生下来了,我要让阿勇后悔一辈子。”
“啊,原来如此!”
“对了,后来那个负心郎怎样了,你知道么?”
“你还惦着他?后来可惨了,听说他的伤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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