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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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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孩子是阿勇的,我把他生下来了,我要让阿勇后悔一辈子。”
“啊,原来如此!”
“对了,后来那个负心郎怎样了,你知道么?”
“你还惦着他?后来可惨了,听说他的伤挺严重,半张脸都给你毁了。他那个女秘书见他那样子,说也不说便偷偷到医院里做了人流手术,悄悄离开了他。”
“真是报应,活该!”
“对了,你现在的日子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好在那个救我的男人帮忙,他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这一年多可苦了他。”
“这么说,你们一直是他养活?”
“可以这么说,自从我把孩子生下来后,便没有出去工作了,靠他做苦力挣的血汗钱过活。”提起这个男人,阿红一脸的幸福和内疚。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有没有想到跟他结婚?”
“我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但一想到自己拖男带女、孩子又不是他的,即使他愿意,我也觉得过意不去。真的,我不想害了他,这么好这么优秀的男人应该配找一个好的女人,过上好日子。”
“现在社会物欲横流,难得还有这么好的男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唷!”
“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唉,不说了,说说你吧!”
“我?”
“你过来出差么?”
“不是,我现在在这儿工作了。”
“哦,什么时候调过来的?”
“半年前吧!”
“原来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到这儿工作?”
“说来话长,反正我是不想在原来的地方呆下去了,想换换环境。”
“有男朋友了么?”
“暂时还没有。”
“以前不是有一个男子经常打电话给你么,后来怎样了?”
“后来?没有后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的误会,他逃跑了。”
“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吧,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们租了一个地方住。”
“我那儿有三房一厅 ,不如你搬过来住,将来好有个照顾?”
“那怎么行?”
“真见外,姐妹俩还说这些干什么?”
“不是的,我没有这层意思。哦,现在几点了?我要回去煮饭了。”
宋萍见阿红没有意思,心想必定是记挂着那个好男人,只好作罢。把一张名片递给阿红,说:“这是我的电话,有空联系。”
阿红接过名片,含糊地应了声,便匆匆走了。
十八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可阿红从来都没有主动跟宋萍联系过,宋萍不禁觉得非常讷闷: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现在大家又在同一个城市,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一下呢?是不是怕我泄露了她的行踪?这一天下午,宋萍终于接到了阿红打来的电话:
“萍姐,近来还好么?”
“还可以,反正日子天天都这么过,没有什么特别。对了,阿红,怎么这么久才打个电话过来?”
“我想你工作挺忙的,我近来也有点事,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你,你不介意吧?”
“大家都是好朋友了,怎么还这么见外?我现在有空,咱们不如一起座座,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好了。”
“不了,现在有件非常要紧的事需要你帮帮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你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希望不要拒绝。”
“什么事,很重要的吗?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帮你。”
“他出事了。”
“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出事了?他怎么啦?”
“唉,一个人倒霉喝杯水都会塞牙。今天上午,他在帮人家搬运东西时从楼梯上跌了下来,伤得很重,现在正在市人民医院抢救。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日子不好过,手头也没有那么多钱。”
“你说吧,住院要多少钱?”
“医院的医生说,要交3万元押金,萍姐,你都知道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没有认识其他人,只有认识你,这回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就算我欠你的。”
“闲话少说,救人要紧,我现在就去取钱,你在医院门口等我。”
宋萍听完电话,心里也有点着急,便连忙取出存折去银行取钱,马不停蹄地向市人民医院赶去。阿红早就在医院门口等候多时了,见到宋萍,就像见到救命草一样,那份焦急之情让宋萍为之心酸。这倒也难怪,任何有感情、有良心的人都会这样,因为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况且还毫无怨言地照顾了她母子俩这么久。
交上住院按金后,阿红带上宋萍到重病房看望那个已过了危险期的好男人。当进入病房,见到那个男人时,宋萍突然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自己日夜想念的心理专家阿豹么!!怎会是他???
阿红没有发觉宋萍怪异的神情,一股心思都放在阿豹身上。倒是阿豹见了宋萍后,万分吃惊,挣扎着坐起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会来这儿?”
阿红忙对阿豹说:“你还不知道吧,萍姐是我的表姐,在半年前调到这儿工作了,这回多亏了她。”
宋萍万万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与阿豹重逢,更想不到阿豹会跟阿红在一起,那一刻她脑里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萍姐,阿豹以前曾在你们那里做过,你们应该认识吧?”看来阿红并不知道自己和阿豹之间的事,否则她也不会这样问了。听到阿红问自己,宋萍忙回过神来,应了声“认得,认得。”
见到阿豹的精神状态还好,阿红总算放心了,对宋萍说:“萍姐,你陪陪他吧,我回去弄点吃的。”说完,便背着儿子走开了。
阿红走后,宋萍终于忍不住了,问:“豹,你早应该知道阿红是我的表妹吧,怎么还跟她·;·;·;·;·;·;”
“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疾心妄想去追你。”
“我不是说这个,其实我不怪你追我,怪只怪你为什么当时不露面,让我误会了你,也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误会?”
“你当然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叫你‘阿爸’,以为你是个有妇之夫。”
“你是在偏故事逗我开心吧?”阿豹听了宋萍的话,一点也不相信。
“真的,如果我知道是你,我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哈哈哈·;·;·;·;”阿豹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一脸的悲怆。
“阿豹,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么?其实,在我收到你的日记本后,我很焦急,曾到过你舅舅家找你,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也登过报纸找你。”
“上天真会作弄人!”阿豹无限感慨地说。
“是啊,如果你当时肯见我,如果当时我能静下心来听你解释,如果·;·;·;·;·;·;”
“生活就是生活,没有假设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提吧。”阿豹平静地说。
“你出来这一年多是如何过的?”
“刚出来时,我跟阿红就像两只没有了家的野狗,四处串,四处游荡。本来匆匆出走时带的钱不多,很快我们就遇到了最现实的问题。”
“难道你们当时没有去找工做?”
“人地两生的,谈何容易!加上当时正值春节过后,大批外来民工涌进,人家工厂就是喜欢外省人做工,因为工价便宜得令他们暗暗发笑。当时不知走了多少间工厂、多少个地方,始终都没法找到落脚点。后来,我们辗转到这儿,偶然在一次找工间碰到了一位我高中时的同学,经过他的介绍,阿红进了他们工厂做了产品验收员,而我则到码头上帮人做搬运。”
“出门在外,真的不容易。对了,阿红应该不会知道我俩的事吧?”
“这个你放心,我一直都没有跟她说起。”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这一劫如果能平安渡过,我还是继续做我的搬运工。”
“你就不能找点其他的工作做么,这种工作又苦又累又这么危险。”
“我就贪这份工作来钱快。”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了?”
“俗?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少了钱却是万万不能。”
“唉,人都这样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可要对我说。”宋萍心里一阵心酸,说:“不要让自己一个人承受太多的苦了。”
“你这是在可怜我么?”阿豹不高兴地说。
“你错了,我没有这一层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过得这么苦这么累。”
“萍姐、阿豹,你们都饿了吧,来吃点东西!”阿红从外面买了一些吃的回来。
“阿红,孩子吃了东西没有?可不要饿着了他。”阿豹问。
“你看你,自己都顾不上啦还担心人家!”阿红口中虽是这么说,但那份幸福的心情早就在脸上写着。
两人的对话深深地刺激了宋萍,她的鼻子有点酸,泪水差点掉了下来。
“阿豹说得对,你还是照顾好孩子吧,这儿有我在。”宋萍说。
“那怎么行,你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回去是真。”阿红坚持说。
宋萍见此,也就不好意思争了。回来后,宋萍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心里很酸楚:好不容易才找到日思夜想的他,而今近在眼前,却又不能靠近。上天真会捉弄人呀!想着、想着,宋萍忍不住哭了,整整一夜都无法入睡。
十九
    接下来的几天,宋萍一下班,就立即跑到医院去看望阿豹。
每当阿红不在的时候,她会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过份的关怀与柔情。渐渐地,她和阿豹两人之间少了原先的那份拘束感,话题也开始多了起来,有时还会互相说起笑话来,快乐的笑声在病房里频频传出。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阿豹恢复得相当快,可以出院了。但听医生说,阿豹的腿并没完全彻底的医好,需要在一年内分两次动手术,否则会有残废的可能。
在阿豹住院期间,宋萍曾经跟阿红去过阿豹跟阿红共同拥有的那个小小的“家”,那是一间十多平方米的郊区小屋,里面摆着两张破旧的木板床,两床之间仅用一张布隔开。屋子里面,杂物成堆,没有一处可以放脚的地方,且闷得象个蒸笼。宋萍见此,觉得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两人按理应该还没有发展到不可分开的地步,最少还分两张床睡觉。担心的是,两张床靠得那么近,作为一对热血方刚的青年男女,难免不会擦出火花来,这是她最不愿想、也不愿见到的事。至于阿豹和阿红到底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她很想知道,因为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她知道阿豹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如果他跟阿红还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自己便还有希望,如果两人发生了性关系,事情就不好办了。有好几次,她都想直接问问阿红,他俩到底有没有发生了那回事,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一方面,这是个人的隐私,难以启齿;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怕问起这个敏感的问题,会引起阿红的警觉和怀疑。于是,她的内心显得异常的不安和苦闷: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加亲戚,一个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两个她都不想放弃。
为了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阿豹,也为了让时间来作个抉择,宋萍积极做阿红的思想工作,动员她跟阿豹一起到自己那儿住。阿红刚开始时极力反对,但在宋萍的极力劝说下,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现实由不得她有选择的余地——一个月200多元的住房租金都要宋萍帮她交。
为了防止阿红变卦,宋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机立断,叫来了搬家公司,三下五除二将阿红和阿豹的“家”搬了过去。阿豹后来才知道这么一回事,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见已成了事实,也只好作罢。
阿豹出院后,需要在家休养,并准备在两个月后再动手术,取出腿中的骨屑。
宋萍见阿豹在家闷得慌,便对阿豹说:“你以前不是写过东西在我们的报纸上发表么?我觉得你写得不错,现在我负责《百姓生活》这个专栏,你何不在家写点稿,就算帮帮我也好。”
阿豹经宋萍这么一提,倒也来了兴趣,答应试试。因为阿豹在最低层生活,经历的事比较多,特别是对老百姓的生活了解透彻,因而写出的东西非常贴近生活,很有感染力。宋萍将他写的东西在自己主办的专栏上登出后,反响很好,不少读者来信要求继续刊登这类文章。于是,宋萍每隔两天,便向阿豹要稿,搞得阿豹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阿豹受伤后,阿红觉得仅靠宋萍的工资来养活四个人,有压力,便私下四出找工作。有一天,在吃饭的时候,她对宋萍和阿豹说她已找到工作了,是上夜班的。宋萍和阿豹开始极力反对,但阿红坚持要去上班。没办法,大家只好随她了。阿红晚上上班后,带孩子的问题便落在宋萍和阿豹的身上。为了让阿豹有更多的时间静下来写东西,宋萍主动独自承担了带孩子这一重任。就像头一回当新娘一样,刚开始时,宋萍手忙脚乱,特别是在孩子哭的时候便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阿豹在这方面颇有经验,一听到哭声便从房中出来,帮助解决。
二十
    《魔音》经过宋萍一年多断断续续的整理和润笔,字数达10多万字,变得有血有肉了。于是她决定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好好跟阿豹谈一下。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等阿红的孩子熟睡后,她拿出一支存放已久的红酒,将阿豹叫到阳台外面。
“今晚的夜色很美!”宋萍说,“还记得以前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时说过的这句话么?”
“当然记得,我记得还曾经对你说过,如果你能静下心来欣赏一下,心情必定会好起来。”
“啊,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这个倒没有,只是见今晚的夜色这么美,心血来潮,叫你出来欣赏欣赏,品品酒,可以吧?”
“当然可以,只要能让你开心,要我怎样都可以。”
“说得这么勉强,好象我委屈你似的!”
“怎么会,能跟姑奶奶一起赏月品酒,快意人生,我不知多开心哩!”
“我很老了是么?”
“当然不是,你永远跟以前一样青春美丽。”
“那你怎么叫起姑奶奶来,没老都被你叫老了,我还是喜欢你像以前那样称呼我。”
“哦,”阿豹猛一拍脑袋,醒悟过来,连忙纠正:“我说错了,是格格,小的罪该万死。”
“这样才对,这才是我印象中的心理专家!”宋萍被阿豹那滑稽的神情逗笑了。
“近来工作忙不忙、顺不顺利?”阿豹关心地问。
“忙倒是不太忙,工作也还顺利,但不知为什么,老是觉得心里闷得慌,显得特别孤单。”宋萍感慨说。
“哗,这红酒味道真不错,难得的好酒!”阿豹呷了一口,然后将整杯酒一下子吞了下去。
“你真识货,这支酒是我去年到香港出差时在免税区买回来的,一直没有喝。”
“这么说,我算是有口福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多喝点。”
“你喜欢喝就喝吧,今晚我奉陪你。”宋萍一脸的幸福,温柔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阿豹一边说,一边拿起酒杯,仰起脖子,又吞了一杯。
宋萍把他的酒倒满,开始转入正题:“你还记得一年前你寄给我的日记本么?”
“这个我当然记得,”阿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里面写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你看了是不是觉得很肉麻?”
“没有啊,我倒是觉得你写得很投入很有感情。”
“不要取笑我了。”阿豹的脸有点红。
“是说真的,我看后很感动,便按你的要求将其进行了整理,”宋萍拿出那本《魔音》手稿,递给阿豹,非常含蓄地说,“前面的剧情和内容已相当充实丰满了,只是最后结尾部分一直不敢下笔,是悲剧结局好呢还是喜剧结局好?”
阿豹接过手稿看了看,反问宋萍:“你想将最后的结局设计成那一种?”
“这个我就不包办了,由你决定吧,希望你能尽快完成最后一部分。”宋萍一边说一边把阿豹那双糟糙的手紧紧握住,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一定要用真心,就像以前用心追我一样。”
阿豹沉思了一会,问:“还可以这样么?”
“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么,为什么偏要迫我说出来你才开心?”
“不是这样的,现在不同以前了,你看我这条腿都成这样子,我还敢祷求么?在这一年多,我经历了很多,也思考过很多,觉得自己确实配不上你,我们是生活在不同层次的两个世界的人,所以·;·;·;·;·;·;”
“这根本不是个问题,是个借口,你挂着阿红是真!”宋萍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心酸地说。
“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俩只是朋友而已。”
“这样最好,你现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现在还爱不爱我?”宋萍觉得很委屈,泪水在眼中打转。
“爱。”阿豹望着宋萍的泪眼,觉得异常难受,终于在咙头中涌出了这个字。
宋萍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阿豹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阿豹轻轻拍着宋萍的肩,说:“书稿最后一部分我会用尽心血完成的,但这是两码事。我真的配不上你,如果跟你在一起,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不管,我不管,这辈子我就定跟你。”宋萍一边说,一边把阿豹紧紧抱住·;·;·;·;·;·;
二十一
    自从阿红上班后,每天晚上都是在夜深人静、大家入睡后才回来。有一天晚上,宋萍醒来,走出去上卫生间,刚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阿红,发现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酒气,觉得有点不对头,关心地问:“阿红,你不是去上班么,怎么喝了这么多?”
阿红笑笑,从手袋中拿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递给宋萍,说:“我是去上班啊!这是有一万元,我帮阿豹还给你,其余的我慢慢再还。”
宋萍一听,生气地说:“你当我什么人了?”
阿红并不在意,继续说:“我欠阿豹的实在是太多了,就让我来帮他偿还吧。”
宋萍一听,真的生气了,说:“阿红,如果你继续这样,以后我就不理你们了。”
阿红听了,觉得很委屈,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宋萍觉得阿红的钱有点来路不明,便追问:“这钱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你放心,钱是我以正当的途径挣来的。”阿红说。
“怎么这么快就挣了这么多钱,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上班?”宋萍不信,继续追问下去。
“这个你不要管,反正我有我的办法。”
“你是我的好姐妹,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怎能不管,今晚你无论如果要交待清楚,否则我要生气了。”
阿红见宋萍不肯罢休,便小声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一定不要让阿豹知道,我的工作是喝酒,在夜总会陪人家喝酒。”
“什么,你竟然去做小姐?”宋萍听了,大吃一惊。
“只是陪喝喝酒、跳跳舞舞而已,又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名声不好听而已。”阿红解释说。
“那些地方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会发生,以后你可不能再去了。”宋萍阻止她说。
“萍姐,我不像你,学历高又能干,像我这样的人,只能做这些东西了。况且,阿豹动手术还需要不少的钱,我想多挣点钱及早将阿豹的腿治好。”阿红说。
“反正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儿子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况且,如果让阿豹知道了这事,你将来又怎样去面对他?”宋萍继续劝阿红。
“很多北方来的女孩子都在那儿干,有的还是大学生呢,没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阿豹是不会知道的,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有可能一辈子都碰不上一个熟人,谁还会关心钱是从哪来的。”阿红一边说一边摇摇摆摆地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宋萍望着阿红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二十二
    自从那天晚上跟阿豹表明心迹后,宋萍觉得全身都轻松了,好象将多年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拿走了,心情格外的好。此后的日子,她每天下班后,都会自觉地跑到市场上买菜,有时会因一分几角钱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事后回想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好笑,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她,竟然不知不觉间变得市侩了。回家后,煮饭更是成了她的首要任务,宛然像个家庭主妇。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这几天阿豹显得心事重重,好像有意回避她。阿豹越是这样,宋萍就越是想跟他亲近。
这天晚上,等阿红的小孩入睡后,宋萍轻轻敲开阿豹的房门。正在写着东西的阿豹见宋萍突然闯进来,显得有点窘迫,连忙放下手中的笔,想站起来,可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宋萍见了,“啊”地惊叫一声,连忙冲过去将阿豹扶到床上。
“你的腿碰伤了没有?可要小心点,不能乱动。”宋萍关心地责怪说。
阿豹笑笑,连说“没事,没事。”
宋萍不放心,小心地检查了一番,见确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阿豹见宋萍如此认真,便搞笑地说:“你不是专门来检查我的身体吧?”
宋萍听了,脸不禁红了起来,装作生气地说:“人家这么急,你还拿人家开玩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跟你开开玩笑罢了,不会这么生气吧?”
“就生你的气,你根本不了解人家的心情!”
“好啦,好啦,生气会使人变老的。”
“最好以后不要惹恼我,否则让你没好日子过。”宋萍装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我好怕唷!”阿豹缩了一下脖子,装出副可怜相,把宋萍逗乐了,笑得前仰后翻。
“算你还有点听话,奖励点东西给你。”宋萍一边说一边走出去给阿豹泡咖啡。
“见你近来帮了我不少忙,写了不少东西,本格格今天开开恩恩,奖你杯咖啡提提神。”宋萍拿着满满一壶咖啡走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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