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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扮鸳鸯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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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今天答应的这么爽快,太阳打从西边升上来了啊!不行,她们志不在此,怎么闹,也是希望他赶紧娶妻,好早一点御下重担。
“霆浚,既然你都答应大姐的事,那我的事,你也应该算上一份,这样才公平嘛!”以攸插进话来。
好姐妹就是好姐妹,一个达不到目的,另一个再接再励!霆浚暗忖道,刚刚还没事,现在马上有事?哼!挺善变的嘛!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
“人家懂得长幼有序的道理,大姐说完,才能换我说嘛!”
“你说。”霆浚淡道,明明心怀鬼胎,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家唯一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在跟以欢这坛黑墨搅和一起之后,也别期望她会有善的表现。
“我不要当总经理。”说起这个职位,以攸就一阵心痛,为了它,她的恋情无法公诸于世,只能偷偷摸摸的约会,弄得她心力俱疲,都三十岁了,不能再耗下去了!
“你这话应该是对董事长说,身为副总经理,我没权力撤换总经理。”
“奶奶规定,只要大姐领导于氏集团一天,我就得辅佐一天,除非董事长换人,这事你可没忘吧!”
绕了半天,还是绕回原来的主题——要他尽早娶妻,以便早日接掌于氏集团!就说她心怀鬼胎,果然不出所料。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我爱莫难助。”霆浚淡道。
“于霆浚,你这什么烂弟弟。”咱的一声,以欢站了起来,指着霆浚开始破口谩骂,“只不过是要你接下董事长的位置,又不是要你去死,你小气什么嘛!我现在没空生小孩,以后可成了高龄产妇你懂不懂啊!那样要剖腹生产,很痛的耶!”
好似忽然想不出有什么好骂的,砰的一声,以欢又坐了下来,拉了拉以攸,以欢暗示换人说了。
“霆浚,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二姐不能好好地谈一场恋爱,早早结婚生子吗?”
一下子扯上生小孩,一下子又扯上谈恋爱,哼!标准的女人,就只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谁规定董事长不能生小孩?谁又规定总经理不能谈恋爱?这种不成理由的理由,也只有她们想的出来。
不管怎么说,再继续争论下去,也是不会有结果的,先让她们两个滚蛋再说。
“让我想想看。”霆浚下了个结论。
“可以,不过,你可别忘了告诉应凯星我之前说过的话。”以欢提醒他。
“知道。”
闹够了,以欢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以攸离开。
当以欢和以攸一离开办公室,霆浚马上把自己的机要秘书兼好兄弟——谭维哲给叫了进来。
“又是老问题。”看到以欢和以攸的旋风似的走了进来,又满载笑容地飘了出去,不用问难哲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嗯,你的看法如何?”
维哲呆愣了一下,过去以欢和以攸为了这个问题吵上千百遍,也不见霆浚询问过他的意见,这回……看来,她们两个死缠烂打的吵闹,好像开始有反应了。
然而,站在他的立场,却有无法启齿的难处,至于是什么难处,首先应该从他和于家的关系说起。
维哲的双亲谭友仁和李秀云原是孤儿院的小孩,虽然日子过的穷困,他们却是相当的满足和快乐,可惜,好景不常,孤儿院院长的骤逝,加上土地产权的问题,使得孩子们踏上流离失所的日子。为了讨生活,十六岁的谭友仁离开了其他的人,带着执意要跟着他的李秀云来到了台北。
身上没钱,别说是找地方住下来,就连吃饭都是问题;然而,找工作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更何况身边带着一个体弱多病的李秀云,找工作更是难上加难。为了让李秀云得到一顿温饱,谭友仁只好走上偷窃这条路。
也许是他运好,第一次偷窃就撞上了于霆浚的奶奶沈佩岚,在捉到谭友仁的那一刻,沈佩岚原想将他送交警察,但是当看见本来躲在一旁的李秀云冲出来跪着向她苦苦哀求,她的心不由得一痛,一阵逼问之下,知道他们的身家背景。
在难产的情况下,沈佩岚生下儿子,但也就此被医生宣布,从今以后她不适合再生。听到了谭友仁和李秀云的困境,她认为他们和她有缘,她的儿子不再孤单,从此有了两个玩伴,于是谭友仁和李秀云就此进了于家帮佣。
儿子娶了媳妇之后,沈佩岚也做主让谭友仁和李秀云结成夫妻。十年后,在丈夫、儿子和媳妇双双死于一场车祸之后,谭友仁和李秀云更成了沈佩岚心目中的另一位儿子和媳妇,帮忙照顾于家的四个小孩长大更成了他们的主要工作。
沈佩岚视维哲犹如自己的亲孙子,他不仅享有受教育的机会,并连同小他两岁的霆浚一起被送出国深造。
然而,尽管于家对谭家的人非常厚爱,但是谭友仁并没忘记自己的身分地位,他不断的教诲儿子,他们是下人,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于家给他们的恩惠,所以,就算他和霆浚表面上称兄道弟,他还是下人。
就算是下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偏偏维哲爱上了以攸,一起上学、一起下课,同年纪的他们在太多的机会之下,自然而然地彼此产生爱意,他该拒绝、躲避吗?但是温柔深情的她却一次又一次主动的向他表白爱意,让他不得不抛开所有的顾忌,偷偷摸摸的和她在一起。
只要以攸御下总经理一职,了却她对于家的责任,他甘冒被大家责罚的险,光明正大的将她娶进了门,凭他的能力,他绝对养得起她;可是,他又怎能为了他和以攸,暗地里帮她们逼自己的好兄弟草草结婚了事!
“维哲,我在问你的看法。”犀利的眼神瞄向心神不宁的维哲,霆浚对自己及属下的要求是——时时刻刻的警觉性、分分秒秒的注意力,所以尽管是自己的好兄弟,只要忘了自己该有的工作态度,他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赶紧收回自己的心思,维哲谨慎地回道:“我想,任由董事长、总经理继续这样闹下去,别说有损她们的形象,恐怕连公司的形象也毁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顺了她们的意,马上找个女人结婚?”
“也不是,只是觉得该找个法子,让她们别对这事太过热衷。”
是该让她们闭上嘴巴,不过,他可闲工夫找。
“维哲,抽个空好好把这事研究一下,两天后我要看到你提出来的法子。”为了一件无聊的事伤透脑筋,可不是霆浚的处事原则,由维哲代劳,自然会得到满意的答案。
“是,副总。”这下可好了,不想参一脚都不行!帮了老婆,就对不起自己的好兄弟;偏向自己的好兄弟,又太委屈他未来的老婆,得失之间,还真不容易拿捏。接下来的两天,他恐怕不好过了。
第二章
人家说,梦不能作的太美,志向不能立的太快,果然,一个礼拜不到,她宋霭桐刚规划出炉的侦探梦,就碎的差不多,有够凄惨的!
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她明明算好了,首先从那些情书挑出几个最有可能的“嫌疑犯”,像是长得比较帅,或是在学校比较红;接着再由这些可能的“嫌疑犯”中,找出他们曾有过的女朋友,或是仰慕着之类的,列为可能的“教唆者”。
这个过程实在是筒单得没话说,两三下就列出了黑名单,可惜,这黑名单却一点也不简单。
天啊!近二十位有要能的“教唆者”!如果每位都得来一段身家调查,不累死她,也会害死她。
再过半年多就是大学联考了,她要是没加把劲,把握时间用功K书,明年不小心吊上了私立大学,她老妈一定哭上三天三夜不睡觉,直到把眼泪用完为止,想想,一个学期五万多的注册费,可会害得她老妈的荷包瘦上一大圈,她如果没哭的死去活来,会善罢甘休吗?笑话!当然不会。
反正,结论就是霭桐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若真想找出“教唆者”……也还早得很呢!
其实,重点不在这里。这些天来,她左思右想,老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办案过程好像太顺利了?说真格的,如果每件事情都那么简单,这世界还会有悬案吗?她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或是想错了;但是,还是那么一句话——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哎!现在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智商真的有一八○吗?该不会是当初智力测验的时候,瞎猫碰到死耗子,蒙上的吧!那她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不管如何,有件事情绝对是对的,那就是——不是每个人都当得了侦探的。
“我就知道。”迅速抽走霭桐手中的单字簿,文眉得意地叫道,“你一定躲在这里背英文单字。”
“霭桐,你真的很不够意思耶!全班每个人都要到操场跑三圈,你却舒舒服服的坐在树荫底下纳凉,要是让体育老师看到,他一定气得吐血。”拍拍草地,芝怡跟着文眉在霭桐的身旁坐了下来,接着才又补上一句:“下次要偷溜,麻烦知会一声。”
霭桐还以为芝怡变得有正义感,想不到没几句话,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她们体育老师要是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才真的会气得吐血。
“就是嘛!不过,霭桐,说真的,最近,你还是不要单独行动比较好。”文眉接口道。
霭桐知道文眉的反应确实是有比较慢,但是,还不至于这么离谱吧!事情都过去一个礼拜了,才想到要警告她,实在有够没诚意;更何况,才瞄到人家的脸,就马上躲到她的身后,她要真的把文眉带在身边,那才真的是自讨苦吃,没事找事做。
“眉眉,你叫我不要单独行动,是不是建议我该请个二十四小时的保镖?大奢侈了吧!我一个月的零用钱四千,吃三餐都嫌不够了,还请保镖?眉眉,难不成你愿意赞助我?”
“霭桐,你别闹了,我是在跟你真的。”文眉大叫道。
“什么是真的?请保镖,还是赞助我?”
“宋霭桐。”对着霭桐用力一吼,文眉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样大。
霭桐一副怕了她的样样,啧啧!叫的这么大声!真是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开开玩笑,竟然把脸都给气绿了。
“霭桐,你别逗她了,眉眉是在跟你说真的。”芝怡附和道。
她也没说是假的啊!霭桐不答腔,只是翻了翻白眼。
“就是嘛!霭桐,我是为你好耶!这几天有个彪形大汉在学校外,四处拉着同学打听你的消息……”文眉有些忧心地道。
“彪形大汉?”这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可能吗?实在不是霭桐喜欢疑神疑鬼,而是像她这般纯真无邪的小天使,哪会被那种听起来像是黑道分子的家伙盯梢!
“真的,我就被他问过。”
霭桐瞧文眉那副认真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说谎吧!好吧!暂且相信好了。
“霭桐,不只是文眉被问到,我也被问到过!我们在猜,会不会是上回那些拦截你的小太妹,派人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
霭桐对芝怡的猜测感到很怀疑,怎么说,请人做事也是需要花钱的,瞧瞧那群小太妹,一脸的苦瓜相,八成跟她一样缺钱用,哪来的闲钱!
“一定是她们,霭桐,你还是小心一点,她们现在已经掌握到你的上下课时间、家庭的状况,还有在学校的交友情形……”
“眉眉——”
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霭桐忽然叫住,文眉一脸茫然地望向霭桐道:“怎么啦!”
“你该不会是想告拆我……”眯着眼,霭桐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个人问了你这么多事情,而你一字不漏,全部都告拆他吧!”
“当然,他问的我全都知道啊!”
天啊!她竟然可以回答的理直气壮!败给她了。
“芝怡,你不会像眉眉那么老实吧!”堆满笑容,饱含着期待,霭桐相信自己绝不可能那么倒楣——她绝对不可能同时被两个好朋友给出卖了。
“这……”傻愣愣地回以一笑,芝怡无辜地道:“这不能怪我,那个人的额头边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好凶悍,不说实话,他可能会一拳挥过来。哎唷!事有轻重缓急嘛!先保护我自己,以后我才有能力保护你啊!”
这下子,霭桐真的是欲哭无泪,想不到她宋霭桐竟会聪明一世、胡涂一时,眼睛短暂的昏花,交到这两个死没良心的好朋友:一个傻得什么都说、一个自私的什么都说,她早晚会被她们两个给害死的。
算了,那个人也只不过对她做了一些调查,又还没有拳头相向,何况凭她跆拳道六段,会不会打输他都还不知道呢!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到霭桐那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伤心样,她们两个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事到如今,话都说出去了,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唉!耸耸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
“哇塞!又离家出走了啊!”看着以欢大包小包地踏进玄关,于贞雅戏谑地笑道。
“废话!”以欢啐道,瞧她手上挂着的、身上背着的,还有地上拖着的,不用说出来,也知道她这种德行像是离家出走,这小丫头就会幸灾乐祸,还特别加重语气强调,什么态度嘛!
“大姐,你又跟姐夫吵架了吗?”看到以欢气嘟嘟的样子,坐在贞雅旁边的以攸担心地问道。
斜睨了一眼正拖着行李走进客厅的以欢,贞雅不松口地继续调侃道:“二姐,他们那样不是吵架,只不过是她老公想跟她那个那个,而她小姐担心肚子会这样大了起来,所以躲回娘家来,这怎么可以说是吵架呢?”
把行李丢至一旁,以欢一面拉下贞雅跷得高高的二郎腿,一面训斥道:“什么那个那个,上床就上床,讲话不清不楚的,七老八十的欧巴桑啊!”
“我还以为你要说做爱呢!”
“贞雅!”以攸轻轻地对着贞雅喊道,她这个小妹真的是愈来愈像以欢,讲话口无遮拦,也不懂得害羞,真是伤脑筋。
“二姐,大姐都没脸红了,怎么你却红得像只炸虾子。”
“你管人家脸红不红,至少她还比你懂得什么叫含蓄。小丫头,没事别跟你大姐夫乱学,小心以后变成小色女,谁敢娶你!”以欢轻斥道。
“是吗?像你这种大色女,都有姐夫那样的人敢娶你,我只不过是小色女,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啊、是啊!只可惜,像你姐夫那种敢娶色女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怎么会?二姐说满街都是啊!”
“我哪有!我只说,这年头很多色狼,叫你上街小心一点,我哪有说满街都是?”以攸插口道。
得意的朝着以欢笑了一笑,贞雅假装无辜地说道:“大姐,是二姐说你老公是色狼,不是我说的哦!”
哦,天啊!她真的会被这个宝贝妹妹给害死了!以攸暗暗叫苦。只不过有那么某一天,不小心说溜了嘴,把姐夫指成色狼,要小妹不管是上街,或是到任何地方,都要提防这类的人,结果……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当初就别那么多嘴,直以为贞雅看似天真善良,容易受骗上当,挑个比较熟悉的对象警告她,才会教得懂她,谁知道竟然被将了一军。
唉!就是有这种妹妹,老爱寻她开心,其实她也知道,这不能怪贞雅,谁教她是于家三个女孩中最放不开的一位,多愁善感的她,就是让这小妮子看不过去,逗逗她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快乐一点。
看到以攸满脸的懊恼,以欢不由得瞪了贞雅一眼,开口念道:“你姐夫本来就很色,还需要你二姐说吗?你,就爱欺负你二姐。”
“冤枉啊!我哪有爱欺负她,是她自己太容易被欺负了!”
用力往贞雅大腿捏了一把,以欢笑骂道:“人小鬼大。”
“大姐,我不不了,我二十六岁了。”
论起于家每个小孩的身材,老大以欢是一等一的棒;老二以攸是苗条得没话说;老三霆浚则是连女人看了都会嫉妒,只有老么贞雅,怎么看就像发育不良的四季豆,又干又扁,要不是她老爸、老妈已经上了天堂,贞雅真的会逼问他们——她是不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
身材是胸口永远的痛,所以千万别说她小,要不然她会瞪着大大的眼珠子,一副想掐死人的样子、大声报上她的年纪,就像现在……
朝着贞雅微微一笑,以欢毫不在意地又道:“一说到你二十六岁,我就想到以攸已经三十岁了。”
听到以欢提起了自己的年纪,以攸忍不住要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终于知道以欢离家出走的原因了!可怜的霆浚,接下来别想要有好日子过了。
“大姐,你可不可以暂时忘记我已经三十岁了?”
以欢赞赏地看了以攸一眼,不愧是她的好妹妹,才提到这个敏感的数字,就马上知道她的目的。
就在上礼拜三前往霆浚的办公室吵过一次之后,她足足忍了九天不去骚扰他,当然,这绝对不是她突然善心大发,实在是有了更伟大的计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劲了浑身解数,这才让她那位霸着她不放的老公,赞成她有计划性的离家出走,接下来的十天,她可以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地进行纠缠,保证吵得霆浚承诺结婚了事。
此行既然身负重任,自然不能孤单奋斗,怎么说也该有个最佳战友,这么重要的搭档除了以攸,她绝对不做第二人想。其实她也只有以攸可以挑选而已,不管如何,就是要以攸和她唱双簧,所以,打死她她也不愿意暂时忘了以攸的年龄;而且,还要时常提醒,天天挂在嘴上,那才能让以欢记得她们姐妹是站在同一阵线。
“以攸,你怎么可以叫我把它忘了,我们现在可是肩负神圣的使命耶!”
是啊!神圣的使命!既可以让以欢认命的怀孕生子,又可以让她的感情拨云见日,她何乐而不为?可是,就算真的卸下总经理一职,她和维哲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吗?他们两个的问题,岂止卡在她对于氏集团的责任,更重要的是维哲的父母亲——谭爸、谭妈,以及她奶奶会同意他们两个的婚事吗?
以攸清楚的明白她在于氏集团的责任,只是她和维哲不敢面对事实的一个借口,如果借口不再是借口,也许他们真的得走上维哲所作最坏的打算——在众人的反对之下私奔。
以攸很矛盾,一方面私心希望她和维哲的恋情能够早早曝光,一方面又担心害怕,曝光之后所要面对的种种问题如何是好,她的脑海中都还没个定案呢!
“以攸!”看着神情恍惚的以攸,以欢不悦地叫道,“虽然是神圣的使命,但也不需要把眉头皱的那么高啊!想夹死苍蝇啊!”
缓缓地将自己由思绪中拉了回来,以攸淡淡地唤道:“大姐,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也不需要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只要配合我,十天马上过了,届时你想当个姐姐,还担心当不成吗?”
以攸暗忖,唉!就让以欢认为她是担心这回事好了,反正她也不能多作解释。
“大姐,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暗语,我怎么都听不懂?”这个看一眼,那个又看一眼,贞雅好奇的眼光不放松地在两位姐姐之间来来回回地流转。
“小孩子家,别管这么多。”以欢斥道。“我已经二十六岁了。”贞雅再次声明,真讨厌,就知道欺负她长得比较矮。
“知道、知道,又不是什么大秘密,怎么会不知道呢?”以欢迭声应道,也不瞧瞧自己长昨这副德行,发育不良,还好意思强调自己的年纪,说出去一定笑破人家的肚子。忙了一天,她也累坏了,可没那种精力,为了这问题再跟这小丫头大战三百回合。
伸伸懒腰,以欢打了个大哈欠道:“我要上楼去睡觉了。”迅速跳下了沙发椅,正准备拿起她的行李时,这才忽然想到,“奇怪,怎么我回来了这么久,就只看到你们两个,其他的人呢?”
“除了老哥和维哲哥还在公司,奶奶他们全都上阳明山泡茶、洗温泉。”
“那好,他们要是回来了,千万别告诉他们我在家,明天早上,我要让他们大吃一惊。”
“大吃一惊?”贞雅一脸怀疑,会吗?他们全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个人不知道她大小姐动不动就喜欢离家出走,这种家常便饭的事,还想让别人大吃一惊?省省吧!哪天她大小姐要是忽然变的安安分分,不再离家出走,那才真的会让人大吃一惊呢!
“嗯,记得哦!我要上楼去睡觉了。”
以欢一离开,客厅马上回到原有的宁静。
从刚刚的一席话,以攸相信她大姐是有备而来,唉!真不知这对她和维哲的未来是好,还是不好?
望着手中的报告书,霆浚知道该是他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沉静了一个多礼拜,他几乎快以为她们两个已经放弃对他的死缠烂打,没想到今天一早,就让他在餐桌上看到以欢;其实,她的出现原本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离家出走是她最拿手的把戏,偏偏,她那笑得阖不拢嘴的夸张样,以及从头到尾死命盯着他的两颗眼珠子,让他不得不承认她是别有居心。
说起来还真是讽刺,才正庆幸他不用浪费时间雇个小女朋友演曲戏给她们看,她们却已经把战场移回家中。如果今天他是个吃饱没事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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