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怪谈社-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马科长没有理他,独自踱入了客厅。他对电脑桌旁镜框里的一张照片发生了兴趣。那明显是男主人旅游时拍的照片,里面是一个光头的年轻小伙。

马科长又来到茶几前,从那堆信件中拿起了一封写着收件人为马萧萧的信。信封里只有一张便条,可便条上却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马科长坚定有力地说道:“马上通缉杀人疑犯张磊!”

【7。镜子中的脸】

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忙得想写点东西都抽不出时间。这已经是我杀的第十一个人了。我银行账户里的钱在不断增多。从开始杀人时的恐惧,然后是兴奋和成就感,到现在我已经开始麻木甚至有些厌倦了。其实,我杀人真不是为了钱。

我已经换了十个住处,可不管我到哪里,不管我用什么方式逃避,那该死的信总能准确无误地送到我门口。并且事到如今,如果我不按照信上指示的去做,后果就不仅仅是罚款这么简单了,而是有了生命之忧。前一次因为没有按时完成任务,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一根手指被莫名其妙地削掉了,我想反抗却找不到复仇的对象!

这个神秘人像鬼魅一样始终躲在阴暗的角落指挥着我、控制着我,用那一封封该死的信!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他!跟他来个彻底的了断!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疯掉。

于是,这七天来,我一直整日整夜不睡,两眼眨也不眨地静静守候在我所住旅店的对面。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不断给我寄送那一封封夺命的信件。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果然不再收到新的信件。我以为这一切终于过去了,这次换的住处终于没有被跟踪发现,我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然而就在昨夜,经过七天的煎熬我再也坚持不住,浑浑噩噩中疲惫地睡去。今天一大早我照常回到旅店房间去洗漱,一推开门,一封没有地址、没有邮戳、写着我名字的信,端端正正地摆在地上!

你给我出来!我疯狂地大喊。我突然强烈地感受到这个人,不,这个东西就在我的周围,甚至就在我的背后!他在故意折磨我,在我精疲力竭的时候再次出手,他想彻底让我崩溃!

他离我越来越近!一个人走在楼道里的时候,我会隐隐感到身后有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猛一回头他却又消失不见了!我绝对肯定,那不是错觉,他一定在那里!

洗脸刷牙抬头照镜子的时候,我几乎能清楚地捕捉到他那瞬间即逝的脸!那是一张男人的脸!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但他到底是什么?是穿梭时空过来的人吗?还是传说中的隐者?可他为什么偏偏要找上我!

卫生间里忽然传来轻微的滴水声,一定是那个人,我要冲过去看看……

【8。张磊自首】

马科长独自坐在办公桌后,埋头于一堆卷宗里。这段时间以来,连续的杀人毁尸案搞得他焦头烂额。抓捕那个叫张磊的疑犯的行动也一直没有任何进展,这个人就好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就是那个变态杀手!可是他躲在哪里呢?

现在唯一获得的线索是,他已经很久没跟公司联系了,并且携款潜逃。警方对公司提供的张磊的电子邮件地址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可是,张磊最后一次发邮件是他声称自己去了广州的那天。等警察追踪到朝阳酒店时,他已经离开了,下落不明。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小李从外面一路狂奔了进来。

“报……报告马科长,张磊……张磊来投案自首了!”

“什么?”马科长腾地一下从座椅上蹦了起来,“他人在哪里?”

审讯室里,张磊静静地坐在审讯台对面的椅子上。他虽然一脸憔悴和落魄的样子,但可以感觉出来,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很好,神智也非常地清醒。

“你的姓名和年龄!”

“我叫马萧萧,今年二十七岁。”他的回答也异常地冷静和清晰。

小李愣了一下,望了望马科长。

随后的审讯进行得很顺利,“马萧萧”供认了所有的杀人事实,并详细交代了杀人经过和细节。一切都完全符合实际情况。

可是有一点非常矛盾,他始终坚持自己叫马萧萧,他说从来不认识什么张磊,对于推销员的身份和他所服务的公司也都回答得准确无误。

“我患了严重的梦游症!”“马萧萧”坦白,“在梦游过程中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然后给自己写信,命令自己去杀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梦游症的?为什么这么确定信是你自己写给自己的?”小李边问边做着笔录。

“开始我也不知道,一直以为是什么神秘人给我寄的信,甚至还怀疑过是鬼。当然了,这个世上不可能有鬼。可是,慢慢我注意到,每次信出现的时间恰恰都是在我要么睡觉起来,要么打盹儿之后。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并且不论我去到哪里,信总会如影随形地跟来,难道你相信真有这么个人成天在跟踪我吗?那他又会是谁?”“马萧萧”扫视着对面这些警察的脸,他倒成了发问者。

“我为了找出这个寄信人,曾连续守候了七天七夜!为什么我实在挺不住睡过去后,一醒来信就到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梦游过程中变成另外一个人,写了这些信,然后放到了门口。我想,这正好解释了你们提到的这个张磊,说不定就是我梦游时使用的身份。”

“那你收到的那些信件呢?”马科长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作为罪犯谁会想留下证据被抓到呀?当初我也不想。我自然会在每次收到信后把它毁掉。可是,自从我发现这一切的元凶就是我自己之后,我不能再让事情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一定还会继续杀人,还会继续给你们添更多的麻烦……”

这何止是“添麻烦”这么简单!那可是一条条生命呀!

“这就是你写给自己的杀人命令吗?”马科长出示了在他家搜到的那封信。

“不!不是!绝对不是!上面有详细的杀人时间、地址和方法,这张白纸一定是谁事后替换的!或者信被我自己毁了?但这封我好像没来得及毁呀,最开始也没经验……”

案件的侦破虽然到此告一段落,可还是迟迟无法结案。因为虽然这个自称“马萧萧”的张磊能够描述出所有的杀人细节,但是警方却找不出任何的行凶证据。也就是说,除了这个“马萧萧”的自述和提供的杀人日记外,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与所有的杀人案有直接的关系。并且,表面上看不出他有任何杀人动机。毕竟,那唯一能说明问题的信件还是一封空白信。

“审讯就到这里吧,把他先带下去。”马科长嘱咐,此时他的心情还是很沉重。

“马萧萧”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满脸疑惑地在那自言自语:“我杀的南湖公园的那个男人真的没有胡子吗?不可能吧……我明明……绝对不可能搞错……难道他事后被人剔掉了胡子?”

根据办案程序,照例对张磊进行了精神分析。医学专家得出的结果是,张磊属于先天性头发缺失并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但是在精神病院治疗的三个月里,张磊并没有表现出他所说的任何梦游症状。

【9。地狱来信】

为了这篇稿子,我亲自去精神病院采访张磊的时候,发现他侃侃而谈,精神状态很好。他说话抑扬顿挫、条理分明、逻辑清晰,虽然事情过去很久,可他的记忆却丝毫无误。

如果不是在那样特定的场景下跟他谈话,我简直不会相信他是个患有精神疾病的病人。

我临走的时候,他向我抱怨医院里的伙食不好,并且常年跟精神病人生活在一起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但至少我呆在这里面会让大家都很安全,不是吗?”我忘不了他说这话时那坦然和满意的笑。

世界并没有因为少了一个“马萧萧”而更安全,罪案依旧天天在发生,只是以马萧萧的名义犯下的杀人案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

完成这篇稿子时,天已经大亮。通宵工作之后,我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睡个好觉了。我关上台灯,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一定是送奶工送来了新鲜牛奶。我忽然感到了几分饥饿。

披了件衣服,我开门去取台阶上的牛奶。刚到门口,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半步,衣服从我肩上滑落,我全身一阵发寒,仿佛突然跌入了冰窟窿。

我看到门口的地上端正地摆着一封信,上面没有地址,没有邮戳,只是在收件人处赫然写着三个字——

古轩言!

公寓诡事

「文/宾峰」

〖据民间传说,人死去后有“三七”之说。其中“头七”为亡人游魂思亲之时,了却心愿后方可升天堂抑或入地狱。然无人得知其详。毕竟,我们都不曾死过。

——题记〗

【1。公寓】

痛,头痛。

我几乎是被剧烈的头痛给折腾醒的。

也不知道这头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好像已经有一个世纪没让我睡过好觉了。

时针指着六点整,该起床了,今天晚上阿杰要来。

每周二、三是我俩相会的日子,我得赶早市去买猪腔骨,海带也是早上的新鲜,阿杰就爱喝我煲的猪骨海带汤。

掀开被子,我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一阵透骨的凉,让我立时清醒了许多,疼痛似乎也缓和了不少。

我艰难地爬下床,穿上拖鞋,慢慢往浴室走去。脚底下轻飘飘的,头却重得像个西瓜,直往下坠。

踉踉跄跄推开浴室的门,浴室里惨白的灯光令我打了个激灵,我两手在胸前使劲抱了抱,希望这样能暖和点,但好像无济于事。我哆嗦着抓起了牙刷。

抬头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可能没有休息好,眼圈有一点发黑。我用手指轻轻来回在眼帘周围抹了几圈,龇了龇牙,微微笑了笑,想让自己提起几分精神。

不能大笑,据说大笑容易起皱纹。

阿杰并不介意我有皱纹,可是皱纹永远是女人致命的天敌。

我机械地刷着牙,望着镜子里自己扭曲的脸,想着一会儿要去买的东西。

水龙头里的水一点也不热,温温的。物业管理现在是越来越差劲了,居然开始连热水都不给足了。

我仔细地洗着脸,希望把一晚上的秽气洗干净,还一个清爽精神给自己。猛扑了两把水冲去泡沫,我顺手抓起水池边的毛巾轻轻吸干脸上的水珠。

嗯,总算灿烂了许多,我不由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会心的微笑。

忽然,好像有什么在背后一闪而过!

谁?我心里一颤,脊背上立刻冒起了鸡皮疙瘩,猛地一回头,望见挂在门后的灰色浴巾,我暗自嘲笑起自己来。

唉,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住,居然还是会疑神疑鬼。难道是因为跟阿杰分开的时间太久?现在,就算阿杰刚离开一天,对我来说,都像是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一样。

我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他了。我真的有那么爱他吗?可为什么跟我初恋时那种感觉完全不同?可是,如果我不爱他,又为什么会对他如此依恋?

拉开镜子,我从背后暗橱里取了把梳子准备梳头。刚一关上,立刻有一张脸从镜子里蹦入了我的眼帘。

啊!我尖叫一声,梳子从我手中飞了出去,扭头,转身。我紧靠着水池,一手死死扣住水盆的边,一手拽着胸口的睡衣护在面前,歇斯底里地叫着,眼睛狂乱地四下搜寻着身后的每一寸空间。

梳子撞在浴室的墙上落在了浴缸里,又在浴缸里来回滑动了几下,缓缓地停了下来。

浴室里除了我什么人也没有。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一个卷头发女人的脸!那绝对不是我的脸!

不,不,我不会看错的!那肯定不是我!可是,可是……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头疼引起的!这么一想,我疯狂的喘息开始平复,剧烈的心跳也放缓了。我不能再胡思乱想,赶紧洗完该出门了。

换下睡衣,我随便套上一条棕色皮裙。今天似乎有点冷,我拿了件裘皮衣披上。

我在门边的鞋柜里扯出双平底鞋,想了想,又塞了回去。还是穿我的红高跟鞋吧。那是阿杰买给我的第一双鞋。虽然我已经有了满满一鞋柜各式各样的鞋,但这一双,我穿了这么多年都一直没舍得扔。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要穿上它。

定了定神,我对自己说,好了,从现在开始一定要精神起来!还有不到十一个小时阿杰可就要来了。脸上微微挂着一丝笑,我打开了门。

呼!一阵阴阴的风贴着门缝急急地蹿了进来。

风盘旋着自下往上腾起,风里还卷着一团纸灰。

呸,呸!我吓得忙退后几步,纸灰差点没扑我一脸。我手忙脚乱地挥打着纸灰,一股无名的怒气打心底里升了上来。

“谁这么缺德呀!你家死人了,干吗跑我家门口烧纸呀!真他妈生儿子没屁眼!现在这些人怎么回事?物业怎么也不出来管管!这要是着火了怎么办?”我一边大声骂着,一边恨恨地将门边的纸灰往外踢。

吱呀!对面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中年女人,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一袭黑褂子,短短的裤腿下,露出两段惨白的小脚脖子。

408不是一直住着个光棍老头吗?怎么会出来个女人?

我心里一阵犹豫,呆呆地望着她幽幽地向我走了过来。到我面前,中年女人和气地堆起笑容,盯着我的脸,我几乎可以数得清她脸上的皱纹。“怎么了,小姑娘,一大早发这么大的火?”

“我,这……”我被她直勾勾的眼神望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该说什么。

中年女人低头望了望地上,慢条斯理地说:“哦,一定是有人不懂事乱烧纸。不要紧,等会儿我通知管理员来扫干净就是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诡异,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佝着腰,一步一缓地往楼道另一头走去。没走几步,她忽然停下来一转身,回过头来,冲我阴阴地一笑:“你刚来的吧?”说完,一摇一摆地消失在拐角。

什么刚来?你才是刚来的吧!我在这儿都住了三年了!一定是对门的老头死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这个乡下女人搬进来住。现在这公寓什么人都能住进来,只要你有钱。现在的人也真看不出来,这么个表面穷酸的老太婆,竟然也能住进这样的高档公寓。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倒不是歧视什么人,只是……哼,管他呢。

我关上门往电梯走去。

【2。怪感觉】

出了电梯,门口一个矮墩结实的管理员冲我礼貌地笑笑。

我从来也不知道这些管理员姓什么、叫什么。他们似乎总是不固定,三天两头地换。我丝毫不想认识他们,跟他们套近乎。

这栋楼里,我谁也不想认识,只想平平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什么时候他们又换制服了?有钱干吗不把热水供应弄好!就知道收钱,光想着自己了!

一肚子的火,我没理他,更没正眼瞄他,挺了挺胸,径直向大门走去。

我感到后面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射在我裸露出的半截背上。

哼,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天下哪有不爱偷腥的猫?就这么看看,他们也能过瘾?他们会不会在心里瞎琢磨、胡思乱想?

那他们都会想些什么?

我忽然有了一种被剥光衣服的感觉,赶紧加快脚步,逃出了公寓的大门。

小区里的肉铺和超市离我住的B座不远,穿过楼前的小公园就到了。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很闷。

肉铺里的伙计似乎也很闷。

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不大的肉铺里到底有多少伙计。反正今天这个高高瘦瘦腆着个大脸的我就没见过,也许见过忘了,谁记得。

我谁也不关心,除了阿杰;我也不需要谁来关心我,除了阿杰。

这个世界,除了阿杰,我谁都可以不要。

不过,他似乎记得我。

男人似乎总是跟每个美女都很熟的样子。

“来了?”他丑丑地笑。

“我要腔骨。”

“哦,有!”刚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从案台底下拖出半截猪甩到台上,那猪还滴着血!

我吓了一跳,捏着鼻子慌忙退后了好几步。

皱着眉头,我不耐烦地说:“你这是干什么?我只要腔骨!”

“哦,好。”他应着,飞快地舞着刀在半截猪身上游走起来。

我不得不佩服他娴熟的刀法,就像是在看雕刻家创作一件艺术品一样,我看得有点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工夫,肉和骨头被奇迹般地分成了两堆。

“要多少?”他憨憨地问,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就要那一块。”我远远地指着,生怕沾到血或者肉屑什么的。

他在围裙上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蹭了蹭那双油油的手,然后找了张纸,裹好腔骨放进塑料袋里,递给我。

我一手接过正要掏钱,忽然脸腾地一下通红。

“我,我……”我嗓子里仿佛卡了块骨头一般,支吾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他目光直直地望着我。

“我,我出来太急,忘了带钱包。”我尴尬地说,提着腔骨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腔骨递还回去。

他笑:“呵,不要紧。下次一起算吧,没关系的。”

“我真的是……”大家不是很熟,我可不想让他以为一大早我就来骗腔骨吃。

“真没关系,我知道,你住B座405对吧?”

居然连我住在哪儿都知道!

“下回一起给就行了。你还要些什么?”他木木地笑。

我本来应该感受到他的一腔热情的,可不知为什么只觉得一阵怪怪的寒。

“你,你这有海带吗?”我犹豫了一下之后问。

“你等会儿。”说完,他一溜烟转进了里屋。

出来的时候手里托着一大块鲜海带。

肉铺什么时候也卖起海带了?

我本来只是随便一问,想不到他们还真有,怎么以前就不知道,害得我平时还要跑两条街去买。

“那就谢谢你了!改天我一定送钱来,要不你现在跟我上去拿也行。”

“不急,不急,没事!改天吧。”他点头哈腰,“我忙着呢,一时也脱不开身。”

提着腔骨和海带我匆匆地往家赶,一大早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出了门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好像有千百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我看似的。

一路上我低着头只想赶紧回家。

【3。阿杰】

锅里煲着汤,满脑子想的却是阿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从分开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想,每次都是一直想到周二再见到他。

叮当!门铃响了,一定是阿杰!

“阿杰,是你吗?”我飞快地关小了火,冲出了厨房,直往房门奔去。

阿杰进了屋,放下提包微笑着过来搂我。

顾不得身上还围着围裙,我一下扎进了他怀里。“都快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呀?”我撒着娇。在他的怀里,我总算感到了一丝温暖。

“每次不都是这个时候来吗?”阿杰在我耳边细语着,他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耳垂,痒痒的,心头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也很想你。”

“骗人!”我故作生气地推开他,“要真想我,怎么一个礼拜才来两天?”

“又耍小孩子脾气了。”阿杰开始脱外套,“嗯,好香啊!什么时候可以喝汤呀?我饿死了。”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故意岔开话题。

“今天没汤喝!”我没好气地说,“也不知你是冲我来的还是冲汤来的。”

阿杰笑了,过来从背后搂着我。

“我都冲。”他轻吻着我的脖子,“没有你哪有汤啊?”

“算,算你还有点良心。”我颤声回过头去接他的唇。

“你,你爱我吗?”躺在阿杰的怀里我柔声地问。尽管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问这个问题,尽管他也每次都不会回答,但我还是要问。

“阿杰,你爱过我吗?”我微微抬起头在黑暗里望着他。

“傻瓜。”阿杰爱抚着我的头,“你怎么永远也长不大呢?总是问这种犯傻的问题。我对你到底怎样,你不知道吗?”

“我就是不要长大,我永远也不要长大!”我紧紧地搂住了他。

“我有些饿了,汤好了吗?”阿杰吻了一下我的额。

“不,你今天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是认真的。”

“我们不是说好不认真的吗?”

“可是,我……那你就像别人一样假装哄我一次不行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那你就骗这一回!”

阿杰爱抚的手停了下来,静静地一动不动。许久,他淡淡地说:“不,我绝对不会骗你。”

唉!我叹了口气爬了起来,整了整头发,起身就走。

“我,爱你。”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身后隐隐传来。

我知道,我就知道!

我没有回头,径直往厨房走去,泪水悄悄地从我脸上滑落。

我没有去擦,我已经好久没有流过这样的泪了。

我真的希望,天天都能让我流这样的泪!

我愿意!

客厅,沙发上。

我依偎在阿杰的怀里,乱摁着遥控板,怎么找不着平时爱看的凤凰台了呢?

阿杰眯着眼在养神,忽然打了个饱嗝。

“哦,对不起!”他略带歉意地说。他总是那么有修养。

“谢谢!”我笑。

他迷糊地望着我,没搞懂什么意思。

“你这是对我的手艺最好的夸赞。”我柔情地抬起头,顽皮地望着他。

“好了,赶紧洗澡睡吧,明天我要早起回一趟香港。”

“不是礼拜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