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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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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学告诉我们,祖爷爷说过,要彻底制服她必须平息她的怨气。至于如何平息,他还未来得及细细交代就去世了,只说过一句从哪里来就应该从哪里回去。
我们还没好好琢磨这句话,落蕾的眼睛却越来越红了,几乎已经看不到眼白的部分。古庙和佛珠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回去〃,到底什么意思?我呆望着她惨白的面孔和那始终无法闭上散发着血红色光的左眼。
〃难道非要我把眼睛替你换一下?〃我忍不住脱口说出这一句。旁边的纪颜猛地一惊。
〃对了,是不是能找到她当年挖出的眼球就可以平息她的怨气了?〃纪颜的话很有道理,但等于没说,村子不大,但要在这里找一个眼球,还是几十年前的,谈何容易。
〃不,她的左眼应该就在祖爷爷的右眼里。〃纪颜坚定地说。
〃那当年纪老太爷为什么自己不把左眼还给她?〃我问。
〃可能当时她怨气太强吧。〃纪颜回答道。
〃嗯,小四的说法很有道理。但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要挖开爷爷的坟墓,别说奶奶不答应,你自己也难免背上不孝的罪名。〃纪学警告纪颜。
〃没什么,奶奶那边我去说服她,你们现在就准备开坟。事关人命,祖爷爷会理解我们的。〃说着,他走出古庙前对我说,〃放心,落蕾会没事的,我绝不会看见我的好朋友再在我面前死去,绝不。〃我知道他的话指什么。我相信纪颜会成功的。
我和纪学叫人看着落蕾,然后带了些人前往纪家祖坟准备开棺。
纪老太爷的坟墓很气派,而且非常干净整洁。我们上过香跪拜后心中默念恳求老太爷原谅。
坟是用大理石建成,打开很不容易,而且还要小心千万别损坏了。这时候纪颜来了。
〃奶奶那边我说服了。我说未来孙媳妇危在旦夕,她要出事我也不活了。〃纪颜果然有做主持的本领。
终于,我们挖到木制棺材了,又是一次跪地祷告后,我们打开棺材。纪老太爷的尸体已经完全腐烂了。但他的右眼果然如同红宝石一样依然在闪烁红光。我们把它小心地拿起来,用红布包起来。
就在大家准备把老太爷的墓复原,那几个负责看着落蕾的人跑了过来。我心一沉,知道出事了。果然,他们说落蕾刚才突然站了起来,向门外冲去,力气很大,拦都拦不住。他们没办法只好赶来告诉我们。
时间不多,我们几个拿着眼球赶快去找落蕾,但她会去哪里呢?
〃应该是落蕾上次说看见娶亲队伍的地方吧。〃纪颜猜测道。没办法,我们也只有去那里。还好他的猜测很准确。
落蕾身上又穿上了那身红色嫁衣,如果上次在晚上看见她穿,只令我觉得恐怖的话,那这大白天看着她穿,我只觉得一种非常诱惑和凄惨的美丽。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看着天空。我把眼球拿到手上慢慢接近她。纪颜也想过去,被纪学拦住了。
〃从哪里来你就应该从哪里回去,我不想看见这个女孩成为你的替身,如果你非要她穿嫁衣,我也希望是以后她和她喜欢的人走在一起再穿。〃我小心地说。
〃你是谁?你爱这个女孩么?〃她带着冷笑回答,声音已经变了,很空灵。
〃不能说爱吧,我们认识不深,但我不能看着她死,也不想看着你再错下去。〃
〃错?你能体会到众人背叛你,把你往死里逼的感觉么?你体会不到,如果你是我,你会比我恨这人世千百倍!〃她幽幽地望着我,左眼依旧通红。
〃所以我把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停了一下,深呼一口气,坚定地说,〃我可以把我的左眼给你。〃
她吃惊地望着我,随即嘲笑地说:〃那好,给我吧。〃说着伸出右手。
我也呆住了,说出去容易做很难。我的手始终停顿在左眼边。
〃挖啊!我没多少耐心,时候一到,接这个女孩的花轿就要来了。你看看那边,好像已经来了哦。〃她不停地嘲笑着我,我似乎也听到了迎亲的音乐了。果然,一队全体穿着鲜红衣服的队伍抬着轿子正朝这边走过来。
如同一条红色的舌头,在这空阔的地面上延伸。
没时间了,如果少一只眼睛能救她,值得。我横下心,挖向自己的左眼。
就在我的指头触到眼球的一刹那,起了一阵大风,几乎把我们都吹倒了。纪颜和纪学也赶过来扶住我。大风过后什么也没了,落蕾倒在地上,身上褪去了那件血色嫁衣。
天空中响起了那个声音,幽怨地说了一句:〃我以后还会盯着你的,看你是否在说谎。〃接着,一切都结束了。
纠缠村子几十年的独眼新娘终于离去了,我不敢保证她是否真的离去了,也许她的那只泛着红光的左眼正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或者,看着你们。
第十二夜:窥
醒来后落蕾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们也没敢告诉她。她的假期不多,所以没过几天,我们便又起程回去了。纪颜暂时和我们告别,因为他也要开始新的冒险。这样也正好让我和落蕾一起回去了。
旅途中有美女相伴自然是好事,可是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假期结束后的落蕾像换了个人,满脑子都是工作,什么如何刷版,如何采新闻,如何写稿。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是总编了,根本就是工作狂么。
既然纪颜走了,我也自动回到社里不再休假,没想到社长一见我就给了个任务。
一个中年的中产阶级,也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小资,或者可以叫老小资,据说他很喜欢用望远镜看远处。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产生了这种窥视别人的变态心理,不过其实这也无伤大雅。但现在他突然死了,而且死于心肌梗塞,而他并没有这种病史。于是有人开始传言,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是被吓死的。
这个城市喜欢用望远镜看东西的不在少数,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件事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恐慌,那个事主的妻子已经搬了出来。但后来住进去的一对年轻夫妇没过多久又发生了相似的事故,这次没死,不过男的疯了。一死一疯就让人不自觉地联系起来了,这栋房子也再没人敢住进去。社长在我看完资料后鼓励我,说我为人胆大见的世面多,这一定是个好新闻,可以问鼎普利策奖等,于是晕晕乎乎之间我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这个工作本身也要使用望远镜,被社内所有记者拒绝了,于是社长才想到了我,想到这个曾经报道过水猴事件的业余记者。
和落蕾打过招呼后,我拿着日用品和那些繁重的装备住进了那个曾经一死一疯的房子。
与其他的高级住宅区一样,这是典型的四室两厅。里面大部分可以搬走的家具都搬走了,只剩下厨房的壁橱和燃具,我试着烧水泡了碗方便面,很好,有气有水。
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的确有点奢侈,本来还努力赚钱准备买房,现在倒好,直接住进来了。正窃喜的时候,接到社长短信,询问我开始工作之类的事。
其实我住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奇怪的事,房间所有的插头都被胶布牢牢地封死了。起初我以为被封死的是坏的、漏电的,但所有的都被封了,我只好随便拉开一个,用笔记本一试居然是有电的,我暗骂了一句那个恶作剧的人,便开始了我的工作。
这栋楼是座双子楼,全高26层,六楼之间有个露天的阳台,一边是商业写字楼,一边是住宅楼,六楼以上两座楼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阳台每天的关门时间是晚上十点半,早上一直到七点才会打开让管理员清洗。我住的这栋楼下还有保安,一到十一点后,是不准任何人进出的,除非有这所楼居民专配的出入证件,可能和这里住的大都是有身份的人有关吧。
窗户的对面就是住户楼,从这个角度用望远镜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八到十四楼住户的生活状况。实在不知道前面那两位到底是看见了什么才那样,我也只好一层一层地看了。
每天看到的无非都是些日常生活中的锁事而已,连最基本的美女换衣都没有,真不明白那两位到底在看些什么看得那么起劲。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直到第四天,我在无意中看和我同一楼层的那户人家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每当我看对面楼的时候,我总感觉和我相对的那个房子里似乎也有人在看我。这或许只是一种感觉,但那感觉太强烈了,而现在的房子里,除我之外别无他人。
同楼住的是一个年轻姑娘。我说过了,我没看见美女换衣服,但并不代表没看见美女。不过她换衣服的时候很小心,每次都拉紧窗帘,甚至连灯也不开,连看看影子般的胴体的机会都不给我。
那是一个留着过肩长发大概二十来岁的女孩,如果说落蕾是那种包含着都市女性的干练、飒爽,富有个性的美的话,那这个女孩完全是一种天然去雕琢,一种原生态的美。我甚至略微替她担心,这种女孩如何在这冷暖唯自知、炎凉无人问的社会中生活下来。她的脸总是带着莫名的悲伤,使我总有一股想去抚摩她的脸庞的冲动,当然,如果我可以的话。
于是工作变成了每天都看着那个女孩,每天早上我都会一改日出三竿都拍不醒的态度,早早起床去看着她。因为她每天都很早起来,在房间里忙碌地走动,然后去上班。我庆幸我这种工作在现在算是不错的了,老总不太要求我们有固定的时间上班。
有一次,她突然转过头,我几乎以为她发现我了,还好,她只是随意看了看,或许当人被窥视的时候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我到这里已经一星期了。老总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询问我查得如何,其实我知道他心里更期待我的电话没人接,然后带一票人来这儿一看发现我已经四肢冰冷,两眼发直,死状恐怖,横尸房间。然后我们报纸绝对大卖。当然,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想。
我总是一边应付着他一边看着对面的女孩,我喜欢落蕾,但对这个女孩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迷恋。我用望远镜看着她伏在桌子上写东西,看她吃饭,看她做家务,而且这么多天,她都一直是一个人,看来没有男朋友,难道连闺中密友也没有?
这天是周末,我早早起来,直接走到望远镜前看着她的房间。或许我知道了,为什么那两位也如此痴迷。没什么能比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更让人开心的了,但我同时又在想,我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吧?
她没有像平时一样穿白色高领衬衫和黑色长裙,而是把头发扎到脑后,换了一身运动服和一双跑鞋,看样子是准备锻炼了。我连忙刷牙洗脸,庆幸自己把那套多年未穿的运动服也带来了。本来准备衣服的时候我就打算早上早起锻炼,但你知道这和大学那时候假期兴致勃勃地带着课本打算回家看书一样,只是个想法而已。
当我来到楼下的时候她刚好出门,沿着街路向东跑,我则跟在她后面,始终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她应该不会察觉。我突然可以理解那些尾行和偷窥的人了,如果他们有和我一样的处境的话。
我正在计划着如何接近她并且和她说话,正低头苦想的时候,没想到她在前面停住了。我自然没注意,居然撞倒了她。
〃对……对……对不起。〃我一紧张说话就有点结巴了。她笑了笑看着我,然后自己爬了起来。近距离看她更美。
〃你也很喜欢跑步吗?〃她拍了拍腿上的土。
〃还好吧,主要是工作老坐着容易变胖。〃我把目光看向别处和她说话,因为我一转过来就和她的大眼睛直接对视,那样的话我说话不利索。
〃男孩子也怕胖吗?〃她抿着嘴笑了笑,我也笑了。原来她竟然有如此好的亲和力,能一下把人拉得很近。
我忽然看见她的左手食指流血了,那血是暗红色的,很浓稠,慢慢地从伤口流出来,很慢。
〃你指头流血了。〃我掏出随身带的邦迪,这是我的好习惯,我一般外出活动都会带着。她感激地让我帮她贴上,这样一来我们又更近了一层。
那一次的谈话让我知道她原来就在我暂时住的双子楼里工作。叫林岚,是做广告设计企划的,刚来不久,工作很重。她还告诉我自己是外地人,在这里只好拼命工作。
我就这样每天一边在这里用望远镜看着她,一边和她打着电话聊天,每天都打一个多小时。我正暗自高兴,平时这样打早就打爆的电话卡居然撑了这么久。
〃你在干什么呢?〃林岚好奇地问。
〃我在看着你呢。〃我不知为什么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说出来后自己都吓了一跳。
〃骗人。〃话虽这样说,我在望远镜里还是看见她下意识地甩着头发四处看了看。
〃呵呵,当然,你住那么高,我能看见你我不成超人了吗?〃
〃你喜欢我么?〃林岚突然问道。我看见她拿着手机走到窗户前。我赶紧拉上窗帘。
〃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又有点结巴了。
〃开个玩笑啦。对了,你住哪里啊?〃
〃你对面。〃我不假思索地说出来,有时候反应太快也不是好事。
〃我对面?那不是我工作的那栋双子楼?原来你和我工作地方很近啊。〃
〃嗯,是的。〃
〃这样吧,我过来坐坐。〃说着,电话挂了。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要是来了,看见我房间这样岂不一切都知道了。
我又用望远镜看了看,果然她家灯灭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她的,但一看是落蕾的。
〃欧阳,你还没睡啊。〃这不废话么,睡了怎么接你电话。我只好敷衍说就要睡了。
〃小心身体啊,别太累了。我听老总说你被派去查那个奇怪的事去了,所以打个电话问候你一下。怎样,是不是在电话那头感动得热泪盈眶了?如果你要感谢我的话,明天请我吃饭吧。〃这不明摆着以慰问为借口敲诈我么。
我哭笑不得,这里已经被林岚搞得快焦头烂额了,落蕾又来了。
〃好吧好吧,岳总,明天我请你吃饭。〃我正要挂掉手机,门铃响了,该不会林岚这么快就来了吧?
〃好像有人来了。我去开门,明天见吧。〃我挂掉手机,最后听见落蕾说了句:〃祝你一切平安。〃
我一步步走近门口,随手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上面赫然显示着11∶40。我又看了看和林岚的通话时间,是11∶14。
我的脑袋僵住了,任凭门铃在狂响。林岚怎么上来的?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是林岚。我的门铃和手机的铃声交织在一起,在空荡荡的客厅回响。
我咬了咬牙,接通了电话,里面依旧是她好听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门后面,开门啊。〃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仿佛可以嗅到她话里不安的种子。
我和她就隔着一道门,我颤抖着站在猫眼前看去,门外空无一人,但门铃却依旧狂响着!
我发疯似的拔掉电源,门铃终于不响了。手机我也关上了,现在安静了,所有的声音一下都消失了。
我抱着双腿缩在墙角。这时,我看见了那原本进来时被胶布死死贴住的插座。
我终于知道前两任男主人为什么要贴住它了。
黑洞洞的插座里我看见两根手指慢慢地伸了出来,那是两截苍白的手指,但分明看得出非常纤细,那是女人的手指,或者说应该是林岚的,因为那根食指上贴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创可贴。
手指慢慢地伸出来,非常地慢。我知道我的牙齿在打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居然猛地把手指硬顶了回去。然后我到处寻找着胶布,拼命地把所有的插座都死死地封起来。
做完这些我忽然如被掏空了一般,一下躺在了地板上。手机居然响了,我明明是关上了的。
一下接着一下,铃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忍不住了,接通后我高喊:〃别折磨我了,我又和你没什么关系!〃
那边沉默很久,什么声音也没有,只听见呼呼的风声。
〃真的没有么?你不是喜欢我么?〃林岚的声音这时候听起来就像是魔鬼的祷告。
〃没有!绝对没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大声喊叫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那你为什么每天用望远镜看我呢?〃她的话让我一惊。
〃你现在为什么不用望远镜看看我呢,就像你平时一样。〃林岚慢慢地说着,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进入我的耳朵。
房间里的灯忽然熄灭了,窗帘被风吹了起来,露出了那台望远镜。外面如雪的月光打在地板上发出妖艳而令人着迷的光芒。我放下手机,身体不听使唤地爬了过去,把眼睛靠近望远镜,看着我天天看着的对面13层。
我看见了,林岚也正在对面用同样的一台望远镜看着我。她抬起头,满脸苍白地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我今生都难以忘记。我如同被蝎子或者毒蛇咬到一样反射性地弹了出去,摔倒在地板上。
我感觉到身后有人,我没有回头。一只手绕过我的脖子抚摩着我的脸,冰冷。
我看着那只手,手上的食指上贴着一张创口贴。
我知道后面是林岚。
她就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话,呼出来的寒气让我全身一激灵。
她说:〃当你在看我的时候,我也在看你。〃
我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失去了知觉。
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媚的阳光从窗口爬了进来,正好照在我眼睛上。我抬起僵硬的身体,除了那被胶布封住的插座可以证明昨天的事外,一切的一切都依然如故。
我用望远镜望着对面,对面什么也没有,仿佛从来没住过人一样。
我又跑到那个广告企划部,他们说从来没有个叫林岚的人在这里工作。我来到对面的楼上,寻找到楼管,那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
〃13楼么?很久没人住了,很早以前一个漂亮的女孩跳楼后就再也没人住过了。〃我料到是这种结果,只是诧异自己居然活了下来。
收拾好东西的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报社,大家都奇怪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有报以苦笑。
向老总汇报完后,我请了几天假,并答应写完这篇稿子。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刚进门的小柳忽然叫住我。
〃刚才我来的时候有个姑娘叫我把这个信封给你。长得很漂亮呢,穿着白色上衣和黑色长裙。〃
我接过信封,打开后只有一张用过的邦迪,信封里空空如也。
一回到家,我就查找各大报纸新闻,终于知道林岚在家被偷拍,然后被人把照片发到网上,最后羞愤间跳楼自杀。我呆呆地看着那则消息,根本没注意泪水已经滑落了下来。我的电话账单也显示,我最近根本没有与除老总和落蕾之外其他的人通过话。
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落蕾。
〃欧阳,你病了么?〃她关切地说。
〃是的,有点不舒服,不能请你吃饭了。〃我笑着说。
〃傻瓜,我等下下班过来带点菜给你吧,病人别乱吃东西,你们男孩子不懂的。〃
我拿着电话,开心地和落蕾聊着天。林岚或许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梦醒了就要回到现实,或许我能早点遇见她,就不会只是一个梦。
第十三夜:老屋(一)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扰了我的清梦。我强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消失很久的纪颜的电话。
〃你小子还知道找我啊。我以为你挂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了。〃
〃别说了,快来我这里,有些东西绝对是你感兴趣的。〃接着他说出邻近的一个城市名。
〃你没开玩笑吧,要我坐火车过去?〃
〃来不来随你。反正我叫落蕾帮你请假了,火车票也让她帮你买好了,估计她很快就会去你家。记得速来,我等你。〃电话那头成了忙音。我刚想咒骂几句,门铃响了。收拾一下一看,居然真的是落蕾。
她把火车票拿来了。
〃你和我一起去吗?〃我边用毛巾擦着脸边问。
落蕾摇着头;〃没时间,我在赶专栏,而且纪颜说了,我最好别去。〃说完便去社里了。我狐疑地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纪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火车票都送来了,自然不好不去。还好车程不长,但也要五六个小时。随意准备一下带上笔记本,我便上路了。
火车上的午饭既贵又难吃。一下火车,我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纪颜只是招呼我快来,似乎很匆忙。我们打了个面的。
这个城市是个新近开发的县级市,交通还不是很发达。给我最直接的感觉是这里的空气很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一种很悲观的色彩。
〃到底出什么事?〃在车上我忍不住问他。纪颜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我。
昨天夜里警察发现了一具男尸。这个男人在失踪人员名单里已经一个月了,一直找不到,但昨天晚上他被人发现在一所废旧的房子里。那所房子很久没人居住了,房子的主人暂时还没查明。但最有趣的是这个人的死因。他是被活活饿死或者说是被渴死的,而且房子内十分干燥,温度也高。再晚些日子,他就快变成木乃伊了。
〃这很简单,他或许是被人绑架在那里啊,结果绑匪可能出于报复或者别的原因把他关死在那里。〃我觉得这事没什么稀奇。
〃现场没有任何人的足迹,所有的指纹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全部集中在水龙头、窗户和门内把手上。但门和窗子都没上锁,这里的供水还没有完成各家各户独立水表,所以进去的时候里面是有水的。他的身上也有钱。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死法死在屋子里。〃纪颜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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