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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蛊邪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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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虽然每人背了个大大的工具包,但都穿了高帮厚底的旅游鞋,踏在地毯上更是毫无声响。

我们楼上楼下地跑了个遍,才出乎意料地发现整幢房子空无一人,我几乎兴奋地叫出来,整件事情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我的好奇心在作祟,还假借了侦查侵害国家利益的“敌特分子”的藉口,要是没有任何发现那岂不丢了大人了,如今空屋子正好给我们地毯式搜查的机会!

小马却仿佛高兴不起来,他一边拿出小型海洋王探射灯,戴上薄胶膜手套,一边说:“看来这个房子里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否则成子锋不会轻率地连个看家的人也不留的。”我拿着探射灯四周照了照说:“也不一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说不定人家就是要大隐隐于市呢,你越认为没有他还越往这儿放。”

接下来的搜查结果证明,人家成子锋家就是一普通民宅,也就是略显富裕了点,基本没参与违法乱纪行为,连张毛碟都找不到,你不能说人藏了点欧元、港币就有问题吧?我坐在书房的大转椅上对小马咕哝着说:“我顶他的肺啊,简直不可能啊,成子锋那么嚣张,看上去连私藏军火都有可能了!”

小马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说:“也许成子锋狡猾狡猾的,隐藏得忒深,安吉也就是他一个行宫,重要的东西都不在这里吧。”

我说:“咱私闯民宅就违法,要是没查出点东西那不就更违法了吗?反正我看他不顺眼,要不咱栽他一个赃?”

小马连连摆手说:“那可不行,不能坏了我侦探所的名声!”

我调侃他说:“拉倒吧你,我也就随便说说,你那破侦探所哪有啥名声啊,不就帮人查查二奶、找找走失的孩子吗!”

小马拿起桌上摆的鼠标作势要冲我砸过来,我一看鼠标突然想起来:“慢着!咱们电脑还没看呢!”小马点头称是,看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了,说:“算了,全数拷回去再说,在这里看是来不及了。”

我们把电脑打开,硬盘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拷贝到了随身带的移动硬盘里,仔细清理了一下屋内留下的痕迹,然后撤离了成子锋家。临走我拿电筒照着书房里挂的成子锋的油画像说:“成先生,sorry了,初次打扰,下次争取再来,谢谢再见!”

回到落脚的利隆酒店,我是倒头便睡,折腾一晚上,又提心吊胆的,累得不轻,小马打开笔记本,仔细查阅着移动硬盘上拷回来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小马从美梦中推醒了,他兴奋地指着电脑说:“石头,快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我模模糊糊地盯着电脑屏幕看了看,顿时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小马找到了七副照片,每个照片都是巨甲蜘蛛的背部特写,但是这七个巨甲蜘蛛从纹路上看全都不是我们发现的那只“大家伙”,背上的纹路各不相同,第八副照片是把前七副照片组合到一起的,几乎就是张完整的地图!只是缺了右下角的一块,我跟小马对视了一下,看来成子锋就是在找第八只巨甲蜘蛛,以便凑齐这副地图的。

我爬起来批着被子在房间里踱了几步说:“这下我明白了,为什么朱原买走我们的那只‘大家伙’了,他们本以为是第八只巨甲蜘蛛,但是朱原一看到不是以后就立即把它烧毁了。”

小马说:“他们这么怕别人知道消息,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一下来了劲:“你说会不会是寻宝图什么的?”

小马说:“要是寻宝图就好了,那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哈哈,发他一笔横财哦!不过,依我看,现在到处都是人,啥地方都人满为患,哪有什么宝贝还藏得了身啊!”

我说:“那也不一定,南京人口够多了吧,现在不是又发现了秦桧儿子秦禧的墓地吗,还保存得很完整呢。”

小马叹了口气说:“这样的地方哪有那么多留着给你寻宝啊。”

我也难免有些沮丧,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说:“这副地图缺的角可能正是它的焦点所在,从大的位置上这些地名太过生疏,难以确定具体地点啊。”

小马看了看腕表说:“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我给助手青青打个电话,让她查一下,今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你现在把这张地图email给青青。”

处理结束我们决定再上床恶补睡觉,一晚上下来才睡三个小时哪里受得了啊,再说小马还没合过眼呢!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横祸

我们两个人一直呼到了下午两点多钟才爬起来,洗漱完毕吃了个不早不晚的饭再回到房里刚好接到青青的电话,据她说这副地图应该是云南墨江地区的,从仅有的几个地名来看,应该处于墨江西北角,但是因为地图缺角,难以判别更详细的位置了。

墨江,墨江,这个地方我还是有点印象的,当初长毛收购玉匣子的时候那个老农好象说玉匣子就是来自墨江地区的,难道这次成子锋他们又和鬼蛊挂上瓜葛了?有过一次被鬼蛊祸害的经历,我现在一听到“蛊”字就头大,不过现在有麦洁这个蛊术专家混在我们的队伍里,也算是让我吃了个定心丸了。

我跟小马说:“这个成子锋不知道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麦洁对他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我看要好好查查他的底细才行。”

小马说:“不错,知道了他的底细才能进一步判断地图的作用。”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现在到了党国考验你的时候了,这种事情你拿手,我就不搀和了,还是你一个人出马好了。”

小马欣然应允:“没问题,你就老老实实等好消息得了,我今天晚上还要再去一次成子锋家。”

我说:“你可要小心点,我们这叫私闯民宅,说大了那就是犯罪,尤其你可不要见财起意,偷了人家东西跑回来了。”

小马差点没跳起来:“靠,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的私家侦探社可是鼎鼎有名,这叫职业道德,你懂不懂!”

晚上我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玩神迹,小马出去犯规。对小马我其实还是极为放心的,这个人办事能力强,性格比较沉稳,不像长毛喜欢瞎咋呼,要是到人家里看到好东西,长毛不顺手牵出来恐怕几天都睡不安稳。

到两点多钟的时候我和几个兄弟正在七星打boss,小马突然打了个电话来,我接通电话,对方却一直没有声响,我“喂”了半天,小马连哼都不哼一声,挂掉再打还却老是占线,连打了N遍都是这样,我心里有些焦急,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小伊被小马开走了,我出门叫了个出租车,一路上缓缓向成子锋住的“云雾山庄”开过去,开了一大半路程也没见到小伊的影子。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家伙,眼看着越走越偏僻,估计他心里也有些发毛,接连问了我几遍:“师傅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我说:“你尽管往云雾山庄方向开就行了,怕什么我身份证也给你看过了,还有什么担心的!”硬是让我多加了100大元才肯继续往前开,害得我一边惦记着小马一边把司机的祖宗问候了两遍。

出租车渐渐走到了我们上次来停车的地方,我隐隐约约看到公路旁的树林里停了辆车,似乎就是小马开的伊兰特。催着司机开到近前一看,果然正是小伊,小马躺在地上,口鼻全是鲜血,双眼紧闭,一只收紧紧攥着手机,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我探了探呼吸,还有出气,看来是昏迷过去了,我叫了他两声,小马没有一点反应,我赶紧叫出租车司机帮忙把小马抬上了小伊,把车费甩给司机,开了小伊就往医院狂奔。

我这个人有个原则,宁负自己不负他人,尤其是朋友,原来留校工作的时候,就是因为一个同事要和我争助教职称,我心中过意不去才毅然下定决心辞职拉倒的,和小马可以说是多年的兄弟了,这次来安吉是我硬拉他来的,所以心中更是不安至极。小马孤身一个人在南京,老家在湖南桃源,若是他父母知道了,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交待不了啊,怎一个“郁闷”了得!

我透过ICU病房的大玻璃看着浑身插满了管子的小马,心里不停地祈祷着,把如来、观音、玉皇大帝、耶和华、圣母、真主安拉一干众神求了个遍,希望能有一位显显灵来保佑小马平安无事。

折腾了一个通宵小马在手术室里几进几出,医生忙得根本就顾不上和我答话,一群群的护士、医生如流水般从我身边穿过,我双手挠头,毫无办法,这下算是理解了伍子胥为什么一夜急白了头发了,真不容易啊!

中午时分小马的助手青青和蚊子从南京赶到了医院,青青透过玻璃窗一看趟在病床上的小马立即“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我和蚊子又急急忙忙地劝她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其实大家心里明白,能不能好起来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说,刚才人家医生说了要是小马能醒过来,那就至少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能不能保证不留下残疾可难说得很呢。

我跟一个叫虞大君的医生谈了半天,他告诉我说小马是受到了重物的大力打击,主要负伤部位在胸腔,肋骨断了三根,内脏也不同程度受到了损伤,右腿和右手臂也分别有两处骨折,可以说生还的可能性非常小。有两个可能,一是被人打的,但是有这么大力气的人还是比较少见的,二是被车撞的,但从出事现场情况分析又不太像,所以一时之间也难得有定论。好在小马的身体素质很棒,增加了几分治疗的希望。

我突然想起来,把小马送大医院时,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了紧紧地攥住了一张小纸条,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纸条从他手里拿出来,当时一心只想救人了,没顾上看纸条是什么内容,想必与小马这次出事有一定关联吧。我把纸条拿出来展开一看,顿时愣住了,纸条上一片空白,只在左上角有一个画出来的元宝,这是什么意思?这种纸条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小马常用的便签纸,他每一叠便签纸都是统一印刷的,左上角都有一个元宝,当初跟我开玩笑说是为了开侦探社能够发大财才印个元宝上去的,而且不占地方,便签纸还能记很多东西。这样再普通不过的一张小纸条能说明什么问题?我把纸条给蚊子看了看,他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看来只有等小马醒来才能解开这个谜底了,可是万一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怕犯忌讳,还是保佑小马首先平平安安地醒过来吧。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树林

青青哭完了眼巴巴地趴在玻璃窗上望着小马,还在不断地抽泣着,估计这丫头对小马是动了真情了,两人曾是大学同学,在学校里就眉来眼去勾搭上了,毕业后青青分到了外地,为了能和心爱的小马待在一起,也是不顾一切辞职到南京给小马当起了助手,本来打算今年就把结婚证扯了呢,现在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也难怪人家小姑娘不伤心。尤其想一想,这罪魁祸首还是我老人家,更是极度郁闷。

蚊子扶着青青坐在椅子上,我看她气色渐渐平缓,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条递给她说:“这是小马手里一直抓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青青接过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抽噎着说:“你们是在调查那个地图的事情吗?”

我看看蚊子,说:“嗯,昨天小马就是去调查的时候出事的。”

青青长叹一口气说:“那个地图可能是个藏宝图,至少价值不菲。”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青青说:“地图的事情是小马委托我在查的,其实当初查了很久才觉得跟云南的一个地方沾了点边……”我插嘴说:“是墨江!”青青点点头说:“是的,但是具体的位置我也不是很肯定,所以我详细问了小马地图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你们也是刚刚开始调查,所以都没有头绪,我还跟小马开玩笑说可能是寻宝图呢,小马说如果是寻宝图的话我们就有钱买房子结婚了……”

青青说着说着又呜咽了起来,我和蚊子也是唏嘘不已,小马其实在南京河西奥体板块贷款买了幢房子,只是贷款压力不是一般地大,要是真有寻宝图,那倒真能解决这个房奴的悲惨还贷生活了。

青青接着说:“小马还说他便签纸上印的元宝就要变成真的了……”

我摸了摸头说:“可是我还是觉得不能断定这就是说明地图的寻宝图啊!”

青青说:“因为有了便签纸的玩笑话,再加上当时小马出事的时候正是在调查地图的事情,所以我凭直觉就能断定地图必定和小马认定的宝物有关系。”

蚊子说:“嗯,女人的直觉厉害啦,我看应该是这样的。”

我看看病房里的小马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趁着吃小马带蚊子去吃午饭的时间我去请了一男一女两个护工,让他们日夜照顾好小马,我心里有了个想法:决定再去看看那个成子锋到底是什么名堂,女人的直觉厉害,我的直觉也不赖,我总感觉小马的事情肯定和成子锋有关,从他身上必定能找到罪魁祸首。

为了避免再度发生意外,我没有带上蚊子,甚至没敢让他知道,驾驶着小伊奔往云雾山庄。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又到了接近山庄的那条路,这条路往来车辆不多,极为僻静,倒的确是个出事的好地方,我依旧把车停在了上次小马出事的那个小树林,这个地方直通马路,而且再往里有这么一块空地可以泊车,车子一旦停靠在这块空地上又有一片树木遮蔽,从马路上还看不到隐藏起来的车子。

现在已经过了立春十分,天气依然够冷,树木都光秃秃的,没有什么叶子,我在现场仔细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甚至看不出小马和人扭打的痕迹,由于土地坚硬,车轮的痕迹也模糊不清,我靠在一颗树上点了根香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徐徐地将烟雾吐出来,象是吐出我这段时间以来的烦闷一样。

忽然我把视线停留在了不远处一个小树坑里,这个树坑好象象挖好了准备栽树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栽成,又因为下过雨里面有点湿漉漉的,里面似乎有几只凌乱的脚印,看上去象是三接头皮鞋的痕迹,这是小马最喜欢穿的皮鞋,虽然现在看来样式有点老气,但他一直视为自己的最爱,有次青青给他在南京的东方商城买了双高档皮鞋他还一肚子不高兴,非要拧着劲地穿三接头,有一段时间青青直接叫他“三接头”了,我要是打电话过去,青青都会说:“三接头,你的电话!”小马郁闷得在我们身边抬不起头来。眼前这个小树坑周围的土地干硬,倒是看不到什么其它的痕迹,树坑里也只有小马一个人的脚印,好象还停留了半天,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坑里还有些小的碎片,我捡起来仔细看看,象是衣服上扯下来的碎布,但看质地似乎是那种陈旧的老麻布,肯定又不是小马身上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忽然背后一阵风声,这完全是一种直觉,似乎有人自背后袭击一样,我猛地回头一看,自己也愣住了,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阵风都没有!几颗小树的树梢连晃都没晃,“真是活见鬼了,我顶你个肺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地说,边丢下了吸到今天的烟屁股,再看看手里的那小块碎步,越看越觉得奇怪,我用手轻轻一搓就粉化了,好象是历经了许多年的碎布一样。

我弯下身准备再从树坑里拿一块碎布看看,突然又感觉到背后有风声,而且这次听得真真切切,好象有人拿着大锤向我呼过来一样,我顺势向前一扑,趴倒在了地上,再转过身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我慢慢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心想今天可真是郁闷到家了,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应该不会啊,这可是光天化日的啊,虽然树林里阴阴的,但毕竟还是大白天呢。我边琢磨边往车子走过去,今天这么邪乎,还是暂时不查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应该还是因为自己太紧张、太累了,不是说一个人在过度疲劳的情况下可能会产生幻听、幻想什么的吗,看来我就遇到这种情况了,再不好好休息回去得住脑科医院了。

眼看走到了车子跟前,我又是一惊:就在我的小伊旁边站着一个人,他个子颇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直挺挺地立在车旁,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泛白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身上衣着光鲜,红红绿绿地看上去很是别扭,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裤脚处好象被树枝挂破了,缺了一大片,我一看树坑里的碎布正和他的裤子颜色一模一样,原来那些碎布是这个人身上掉下来的,看来这个人肯定和小马出事有一定的关联!我心里一热,什么恐惧、害怕顿时消失,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我阴沉沉地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接连问了两遍,那人却一直沉默不语。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寿衣
这时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个念头来:那人身上穿的不是寿衣吗?红色对襟大褂,绿绸缎裤子,上面绣着各式“寿”字的图案,只不过我以前看到的寿衣都是穿在死人身上的干净、完整的,现在这人穿的这套寿衣却有些破旧不堪,脏兮兮得令人不愿多看。

我正在研究这套寿衣呢,那人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我只觉肩头一阵剧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出去有五米开外,仰面摔倒在了地上!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只有在古龙大哥的成人童话里才看到过,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就中了人家的招了!怎么说我以前在学校也玩过几天跆拳道的,虽然水平不咋地,但这几年每个礼拜都踢踢足球什么的,体育锻炼可没停过,身体还是不错的,就算一个壮汉跟我对打也没这么容易就把我放倒了啊!我在地上挣扎着刚要爬起来,那厮又冲过来在我腰间补了一脚,一下子又被踢出三、五米远,我爬在地上只觉得一阵眩晕,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想估计肋骨起码要断两根了,我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晕过去,一旦意识不清醒那可就真废了,我向侧面翻滚了两下,勉强坐了起来,想问问那人有什么企图,却痛得根本就无法说出话来,那人还是直勾勾地站着,面部僵硬,没有任何表情,好象根本就没碰过我一样,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头一歪呕了出来,寂静的小树林里呕吐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我的耳朵里充盈的全是这种自己听了都不舒服的呕吐声,那人好象被我的呕吐声惊醒了一样又冲上来狠狠地踢了一脚,我被踢得再次飞出去老远,甚至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刚好撞在一颗小树上才停了下来,还好滑行的势头已经弱了下来,我眼前又是一片金星,这下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爬在地上装死。

我听见那人“夺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心中的恐惧也随着他的脚步声逐渐升级,这脚步声十分沉重,每一下都仿佛踩到我的心里去了,我头埋进土里全身纹丝不动,双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准备给他来个最后一击,虽然看这架势我这“最后一击”也就是给人挠挠痒而已。

脚步停在了我的身边,那人似乎正在检查我的状态,我摒住气,让自己的呼吸尽量缓慢不发出声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自己精神真的要崩溃了,实在忍受不了了,索性什么也不管了,竟然渐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朦朦胧胧地快看不请东西了,我爬起来看看四周,那个怪人已经没有了踪迹,刚才发生的事情好象就是做的一场梦一样,只是身上的疼痛依然强烈,我快步走到停车的地方,还好,小伊还在,没被人拖走,不然可就惨了,我打开车门,把自己硬生生地摔在座位上,再挣扎着把前后车门都锁上,这才安下心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全身的状况,还算不错,不但肋骨没断,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大的损伤,就是几处淤青,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了。碰到这么个凶神恶煞能保住小命就该谢天谢地,更别说几乎完好无缺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急忙发动车子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是不能多待了,说不定过一会那个怪人又冒出来了,要是再给他折腾两下,非得去见马老先生不可。

我把车子开出树林,突然从公路左面杀出辆车来,我急忙打方向盘刹车,那辆车也是一真刺耳的刹车声,总算都停了下来,我气急败坏地下了车子,只见两辆车就差那么零点零一厘米就要吻上了,我扭头冲着正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司机来个泼妇骂街。这年头先不管谁有理,横的就在气势上占了上风,我一看那司机顿时愣住了,竟然是朱原!

朱原也愣了一下:“啊?原来是石先生!”

我苦笑了一下说:“可不是我嘛,要是别人看你怎么交差。”人家开的车就是那辆我还算熟悉的“别摸我”,刚才光顾着酝酿泼妇的情绪了,根本没看是什么车。要看清楚是“别摸我”我得变个招数啊,这社会一般开宝马的人都是比较横的,撞个把人都不带眨眼的,还顺便开个来回再辗你个不能生还才行。

在这能碰见个熟人我也心安一点,小树林里那怪人把我吓得不轻,真把这车开下去,说不定真要撞他个把人才了结。

朱原先发了根烟,我接过来点上,长长地吸了一口,总算安定了下来,我说:“你小子开车开那么急干什么?”

朱原笑笑说:“这儿平时车很少,路又好走,我一向开得快。”

我说:“前面不就到你住的那个‘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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