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蛊邪术-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簿鸵槐o冢颊饷从星庖俏页鋈ツ腔沟昧耍

这么悠闲了几天,突然接到了麦洁的电话,说她已经回到南京了,我心中澎湃,思想如惊涛拍岸般汹涌,小心脏蹦达得甚是剧烈,在电话里却故作平静,埋怨麦女侠没有让我去接机,寒暄半天麦洁邀请我和长毛、蚊子到弄堂聚一聚,我沉吟片刻,假作推掉了繁重如山的日常工作迟疑着答应了下来。

弄堂茶社是我们的老根据地,隔三岔五就跑去聊天、打牌,偶尔和蚊子、长毛弄个小包间小赌怡情一下,茶社的老板王小芳和我们混得熟了也会凑进来玩个麻将、砸金花什么的,这人豪气得很,一个人经营了三间茶社,堪称南京茶社界高手,现在茶社这玩意赚钱不容易,人们似乎更喜欢快餐式的消费方式,象茶社这样休闲类的地方,除非你比较另类,否则很难出彩,偏偏王小芳这几间茶社经营得鲜活得紧,象我们这种外行怎么也猜不出其中的蹊跷来。

跟长毛和蚊子约好了时间,我提前赶到了弄堂,谁知道这俩家伙更是猴急,老早就坐在那儿跟王老板胡吹海侃了起来。吹牛这个专业是我石子午的强项,我迅速加入战团,大家一阵唇枪舌剑,口干舌燥,连喝干了好几壶茶水才觉得有点吹大发了,于是在我跟大家汇报了一下最近温总理融冰之旅的最新进展情况之后王小芳终于起身离座,忙她自己的生意去了,形式又转入舒缓。

我在长吁了一口气之后看见麦洁走了进来,今天麦洁穿了件粉红色的小外套,配一条海蓝色的牛仔裤,披肩的长发慵懒地扎在脑后,煞是抢眼,我还没来得及招呼麦洁就被长毛象李莲英搀扶慈禧太后一样搀扶到了座位上,蚊子在旁边搧风说:“太后,有日子没见了,看起来愈发秀美,奴才们在这儿跟太后请安了。”

麦洁捂着嘴笑个半天,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啊,大家都跪安吧。”大家齐刷刷又晕倒一片。

长毛说:“麦女侠这一别就是许久,不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麦洁看看我说:“惊天动地的事情倒没有,这次我跟小林子到泰国本来是想看看蛊术对他师父中的降头有没有医治的办法的,谁知道去了才知道,说起来似乎降头术与蛊术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实际上根本就帮不上忙,它们完全就是两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行当。”

蚊子说:“那个猥亵男不是要练什么符降救他师父吗?”

麦洁一愣:“猥亵男?”

我拿起茶壶说:“来来来,大家喝茶,别光顾吹牛了啊,麦洁大老远赶回来多不容易啊!”其实当初去江宁镇林庆喜家就我和麦洁俩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后来我跟蚊子和长毛他们描述的时候把林庆喜就称作了“猥亵男”,以发泄对他带走麦洁的不满,想不到现在蚊子立马就把我给出卖了。

麦洁醒悟过来说:“你们可真够损的,人家林庆喜又没招你们,那么损人家。”

蚊子看看我说:“管他林庆喜还是猥亵男呢,你就快说说泰国那些事吧。”

麦洁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小林子虽然练降头术有好多年了,但毕竟功力和他师父没办法比,符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最终还是没能挽救他师父王伯韬老先生的性命。”

我说:“这么说那老家伙是死了啊?”

麦洁说:“是啊,不过他临死的时候倒也大度,跟小林子说那个死对头夏三金的仇就不要寻了,一是小林子的功力不深,二是让大家多行点善事吧。”

蚊子说:“这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人家领悟了人生的真谛了啊。”

长毛说:“那个王老先生就没留下什么遗言,象‘照顾好他七舅姥爷’什么的?”

我瞪他一眼说:“你小子别瞎说,人家都入土为安了,你还在这里瞎叨叨。”

麦洁笑笑说:“其实这之前他看我大老远的为救治他的事情跑来不容易,就送了样东西给我以表感谢,大概他也知道自己大限不远了吧。”

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啥东西?”

麦洁把桌上的茶壶、茶杯的收拾了一下,拿出一副卷轴摊开在桌面上说:“就是这个。”

原来是副国画,画风淡雅清纯,着墨不多,内中人物、景色却显得异常潇洒飘逸。画的内容是一个弯弯的小桥,小桥下的河流宽阔平静,河上有一艘小舟,内中一老翁正在撑船,船头站着一白衣秀士,摇着折扇在观看两岸景色。

麦洁说:“王伯韬先生说这副画是当地一渔民打渔时网起来的,因用油布包裹,密封严实,故保存十分完好,渔民感念他救治好了自己多年的疮病,无以为报就送了这副画给他。王伯韬总认为这副画有些奇怪,却又始终找不到头绪,就没花什么心思去研究,但想必也算珍贵,就转赠与我了。”

长毛两眼放光地说:“这副画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得值不少钱吧!”

我鄙夷地说:“额算真服了YOU了,亏你还天天在朝天宫混呢,这副画画风模仿明代的润饰技法,但却绝不是明代的玩意,画上没有落款,多半也不是出自什么名家的手笔,估计是值不了什么大钱的。”

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不会吧?”

我羞赧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懂啊,不过我看这副画没什么特别之处,如果我的判断准确的话,清代以后的画甚至有可能是现在仿古的画,价值不会很高。”

大家沉吟了半响,麦洁说:“价值倒无所谓,不过你们看这副画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我听了王伯韬的话以后怎么看也看不出奇特的地方来。”

蚊子说:“不错,这副画非常奇怪!”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五十七章 鉴宝

大家都诧异地望着蚊子,我说:“怎么说?难道你对古画也有研究?”

蚊子傻笑着说:“不是的,其实我看到这副画的第一印象就是感觉它很古怪,但具体古怪在啥地方却说不上来。”

长毛“呸”了他一下说:“你这不等于没说嘛!”

麦洁说:“那到不一定,你们谁还有这种感觉?”我和长毛都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不就一副平常的画吗,大不了算它是明代的,就值点钱呗,还能有啥呀。

麦洁说:“王伯韬有这种感觉,蚊子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蹊跷在画里面。”

这时我看到茶社的老板王小芳正在大厅里跟服务员聊天呢,我冲她招了招手说:“小芳姐,过来一下,给你看样东西!”

王小芳边走边说:“什么玩意啊,是不是弄了副麻将想让我陪你们过过瘾啊?”

长毛说:“拉倒吧,你咋老是把我们当老赌鬼啊,再说你这也不是赌窝啊!”

王小芳啐了他一口说:“你们要真是赌鬼我还就真敢把你们敢出去,俺这茶社可是正儿八经的地方。”说话间她来到了我们的座位边上,看到铺在桌子上那副画她怔了一下,凑近仔细看了看,说:“是让我看这副画吧?我怎么觉得这副画好像有点渗人似的。”

我和麦洁对视了一下,说:“就是让你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

王小芳挪了张凳子过来坐下说:“我是不懂瞎说啊,这画吖画得水灵得很,可我就是觉得有地方不大对头。你们看那个船上站着的白衣秀士,是不是后来添上去的啊,看起来颜色好像新鲜一些嘛。”

我们齐刷刷地盯着那白衣秀士看了看,片刻后我呼了口气说:“看起来好像是颜色有点新鲜,刚才我说这画不是明代的可能也是因为看了这个人才有这种感觉的。”

麦洁对王小芳说:“小芳姐依你看这画是什么年代的?”

王小芳看看麦洁说:“我是不懂画的人,真看不出来年代,不过这画总体看上去好像年代又比较久远了,如果石头说不是明代的话估计怎么也得是解放前的东西吧。”我这才想起来王小芳和麦洁还互相不认识呢,给她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王小芳又说:“你们要实在想知道我话,我有个朋友对书画比较在行,可以请他帮忙看看。”

麦洁急切地说:“那最好了,只是要麻烦小芳姐了。”

王小芳说:“没事,我和石头他们都是老朋友了,不要见外。”

我们就在弄堂茶社简单吃了点东西,王小芳给他朋友打了个电话就带着我们四个人驱车赶过去了。她的朋友住在夫子庙附近,那里车流量很大,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车子转了半天才到,进了门,王小芳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她朋友,那人名叫杨振,长得五大三粗,戴了副黑框的眼睛,看上去跟一姓冯的写小说的名人挺象,说话瓮声瓮气地,王小芳让我们把那副画拿出来说:“杨振你给看看这副画到底是什么年代的。”

杨振接过画随意瞄了一眼就说:“你们打眼了吧,这是副被人工做旧了的画。”

麦洁小声地说:“打眼?”

杨振看看我说:“哦,打眼是古玩收藏界的行话,就是说把假货看成了行货,赝品看成了真品。”

王小芳说:“你就再给仔细看看,就算是赝品也有个年代啊,要是清代的、民国的说不定也能值不少钱呢!”

杨振笑着说:“好吧,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副画有什么奇怪之处呢,但你们指望靠它发财是不可能了哦。”说完他把我们领进了里屋,这间大概是他的工作室,摆了一堆古玩、书画,他把那副画挂了办公桌的背面,坐在凳子上拿着一个放大镜开始仔细看了起来。

王小芳见他看得认真,示意我们不要打搅他,大家把门轻轻关上,一起退到客厅里喝茶去了。

王小芳拉着麦洁的手说:“这个麦洁妹妹长得水灵,倒象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长毛挤眉弄眼地说:“你不知道,她是我们抢来给石头当压寨夫人的。”蚊子也笑嘻嘻地说:“是啊,前一阵子还想跑,硬给石老大从泰国抓回来了。”

我给她们发根烟说:“快把你们的臭嘴堵上,当心丑话说多了长口疮啊!”

王小芳对麦洁说:“别理这帮小子,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麦洁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我说:“小芳姐你认识人还真不少啊,这种收藏界的高手也认识啊。”

王小芳说:“这个杨振以前是文物局的,后来自己辞职不干了,在朝天宫也摆过一阵子地摊,由于鉴别古玩有两下子,知道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干脆就专干这一行了。我有个表弟以前就在文物局工作,俩人关系不错,就这么才认识的。”

我说:“你还有亲戚在文物局工作啊?那你还不借这股东风搞搞收藏,要是搞好了可比你开茶社来钱多了!”

王小芳说:“你以为现在遍地古玩等你拣啊,你看长毛他哥哥开的那个店能赚多少钱啊,现在大多数市面上的东西赝品居多,你要想骗人也不容易,谁不贼精贼精的。”

我苦笑了一下,是啊,我和长毛、蚊子也捣腾古玩骗骗钱,个中辛酸真是不荣类举啊。现在这人智商是他妈高,任你咋忽悠人家就是不上钩,一点也不纯朴,上回好不容易被长毛骗到一个老农,弄个玉匣子还差点让我把命都陪上。

我们聊了半天不见杨振那屋有啥动静,王小芳冲屋里喊了声:“杨振,看好了没有啊!”屋里没有声音,王小芳走到门边,把门一推,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失踪(一)

王小芳这一叫把我们给吓得不轻,冲到里屋的门口一看,那副画好好地挂在那里,杨振却不见了。我进去看看,这间工作室根本就没有可藏身的地方,整个房间也就七个平米大小,摆了张写字台、一把椅子、一个书橱就啥都没有了,一个小窗子也关得死死的,就算他从窗子出去也不可能再把里面的插销插上啊。我拉开书橱的门看看,书橱的空间小得可怜,里面又塞满了书,别说杨振那一米八几的个子,就是连个小孩也别想躲进去啊,大家在屋里乱作一团,甚至连写字台的抽屉都打开看看杨振会不会藏在里面,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麦洁瞥了眼挂在墙上的那副画,说:“画没动过。”我知道她是想有可能这副画价值连城,杨振直接就偷了跑了,看来画是没有带走,再说这么短时间复制一副也不太可能啊。我灵机一动,对着房间内的墙壁四周敲了敲,敲下来却失望得很,看来这房子一没暗门、二没中空的墙壁。

大家站在屋里都傻了眼了,这么多人堵在门外,杨振要是出门大家不可能不知道啊,可偏偏就这么个大活人,硬是在五个人的眼皮底下蒸发了。

蚊子沮丧地说:“我操,见了鬼了啊!”

王小芳有点发晕:“要不咱报警吧?”我摆摆手说:“不行,报什么警啊,这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呢,也不够报‘失踪’的条件啊。”我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我问王小芳:“他老婆呢?”王小芳说:“他一直没结婚,是个老单身汉,哪里来的老婆啊!”我说:“那总该有什么亲戚吧?”王小芳说:“他老家在上海青浦呢,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边,我也没听他说起过有什么亲戚,就算有咱们也联系不上啊。”

蚊子说:“靠,打他手机啊!”

王小芳一拍脑袋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完拿出手机开始猛拨杨振的号码,我们盯着她看,过了一会王小芳放下手机失望地说:“怎么总是说无法接通啊!”这下大家是彻底愣住了,这叫什么事啊,怎么这一小会功夫人就没了?

又怔了半天,出门突然指着那副画说:“天哪,你们看!”

我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心中一个激棱:画中的小船上除了那个摇橹的老翁和白衣秀士外又多了个人,那人坐在船边上,做静静地沉思状,不合时宜地戴了副黑框眼镜,却不是杨振是谁!这副画大家都看过了,在心里有个印象,所以一开始都没注意仔细去看,现在一看,多出个人来谁能看不见啊,再说多出来的这个人穿着打扮就是活脱脱的杨振,画中那个时代恐怕还没出现黑框眼镜呢。

蚊子咬着牙说:“我晕,不可能一个大活人跑画里去了吧!”

我跑到画前端详了一下说:“卫斯理有本书说有人进到了画里面,可那毕竟是科幻小说啊!”

蚊子说:“那本书我也看过,好像最后谜底出来说那只不过是俄国人安排的骗局而已,就连科幻小说里也说那是不可能的,咱们这个杨振咱们会就进去了呢!”

我摸了摸画中的“杨振”,墨迹是干的,不象是新画上去的,这下更是茫然了。

王小芳一脸无辜地说:“这下,我们怎么办啊?”

我看看她说:“要不咱们还是先把门关上,到外边等等看,说不定等会杨振又出现了呢。”

反正一时半会也没别的辙,大家只好把门关上,跟着我出来到客厅干坐着了。刚才还吹得热火朝天呢,现在大家一时都没了话,傻坐在哪儿,各自想着心思。

坐立不安地过了一阵子,我看看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说:“额地神啊,总算过了一个小时了,要不再进去看看?”大家枯坐在那儿正浑身不自在,自然响应号召。

进了里屋一看,还是空无一人,画中的“杨振”也还是那副坐在船边冥思的模样。我凭着印象再次把原来的画跟这副画对比了一下,感觉除了多了个“杨振”以外,其它地方没有任何变化,再让别人仔细看看对比一下,也都是这个说法,好像“杨振”真是平白无故进了画里一样。

我问麦洁:“王伯韬给你这副画的时候没说过有什么神秘之处吗?”

麦洁摇摇头说:“没有啊,他就说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找不出来,也就没多想了。”

我接过蚊子递来的香烟说:“我是想打个比方,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杨振真是进到画里了,那王伯韬看这副画的时间可能更长,说不定也会有过进入画中的经历呢。”

麦洁说:“应该不会吧,他叫人把画拿出来的时候我看上面落满了灰尘,好像他最近根本就没看过这副画,也不是挂起来的,可能也就是临时想起来,想送给我做个人情吧。”

我猛吸了口烟说:“你们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当一个人看这副画时间长了,感觉自己似乎融入到画中的境界了,这时候他就进入画里去了。”

长毛拍了下手说:“那个白衣秀士大家都觉得奇怪,我看他有可能就是这么进去的!”

蚊子不屑地说:“净瞎扯淡,要不你们干脆把卫斯理叫来点评一下得了。”

我说:“假设归假设,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进到画里去了。”

王小芳焦急地说:“那你们倒是说说杨振跑哪里去了啊?”

我对麦洁说:“这副画可能是假的!”

麦洁走到画前,指着边上的木轴说:“不会的,你们看这个木轴,我就是怕人给偷梁换柱了,特地用铅笔在木轴上做了个记号。”

我凑近一看,木轴上果然有一个铅笔留下的淡淡的“M”型印记,那看来这副画不是假的,这样一来画中的“杨振”更是无法解释了。

长毛把画从墙上取下来,急吼吼地说:“奶奶的,干脆咱把画烧了就啥问题都解决了!”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失踪(二)

我一把抢下长毛手里的画说:“你哪儿凉快哪歇着去吧,如果真有人能进入画里的事情,你这一烧杨振还不就跟着被你送上西天了啊?”

长毛一拍脑袋说:“这点俺咋没想到呢!”

蚊子拍拍他肩膀说:“兄弟,别难过,智商低还可以后天弥补的,只要你努力努力再努力,生活就会更美好!”

长毛故作痴呆状说:“甘巴带!”

两人这么一闹腾,倒也使气氛轻松不少,我等大家都长舒了一口气说:“依我看,如果真有那事,估计也不是人人都能进得了画里去的。”

麦洁说:“是啊,第一眼看到画就觉得奇怪的人除了杨振还有蚊子和小芳姐,我觉得这可能有点关联吧,同样是这副画,我看了怎么就觉得很正常呢。”

长毛说:“要不咱们今天把画放这里先回去,明天再来看看杨振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那就万事大吉,要没回来就让蚊子或者小芳姐再试试,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的事发生,大家同时在到处找找看,杨振是不是携款外逃了。”

王小芳连连摆手说:“要试你们试,我可坚决不干,真要把我弄到画里去可咋办啊!”

蚊子大义凛然地说:“那到时候就我来试,我还不相信这个邪了。”

的确也没有办法了,又不能茫然报警,我把画重新挂到杨振工作室的墙上,找个锁匠配了把大门钥匙,钥匙递给王小芳说:“小芳姐,这个钥匙只有你拿着了,他这屋子里那么多宝贝,别到时候让俺们说不清楚。”

王小芳接过钥匙说:“就你想得多,现在关键是把人给我弄回来!”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大家约好的时间是晚上七点钟,时间尚早,我跑到朝天宫看了看卖的旧字画,想找找有没有跟麦洁带回来那副比较相像的,忙活了一天却什么发现也没有。

到晚上七点钟我们准时聚集在了杨振家。

蚊子一副大义凛然奔赴刑场的样子走进了杨振失踪的那间工作室,长毛语重心长地说:“蚊子你放心,你要是一去不回了,你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我一定替你照顾好她,让她开花结果,你们周家保证枝繁叶茂,子孙满堂。”

蚊子郁闷地说:“我这还没老婆呢你就算计我,你还是死一边凉快去吧,继续把你的子子孙孙安排到马桶里去得了。”

我说:“你们俩快闭嘴,这还有两个美女呢,说话也这么不管不顾的,蚊子你放心,据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的,即使真钻画里去了,也会出来的!”

蚊子哭丧着脸说:“流年不利啊我……”他边说边把我们推出工作室,“咣”地一声关闭了房门。大家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坐在客厅里等结果,虽然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会有人能进入到画里的事情,但对昨天杨振莫名失踪又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奇迹中了,大家期望出现奇迹,却又担心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奇迹,真是进退维谷啊。

我说:“蚊子进到画里千万不要碰到一美女,也跟画皮里的王生一样‘爱人色而渔之’了。”

长毛笑嘻嘻地说:“要真有美女那还不如换我进去呢,我对付美女比较拿手。”

“弄堂”老板娘王小芳说:“你就等着后悔吧,你看那副画里的景色美得吓死人,美女那还不一群一群的!”

长毛认真地说:“要都是跟你一样的美女那我还是甘心让蚊子进去得了,他应付老美女有一套,我要对付就得对付象麦女侠这样的!”

麦洁捂着嘴笑着说:“就你会损人,我离开你们这么长时间你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严肃地说:“张永同志就是受黄、赌、毒的侵害太深,要想长进,那得下辈子了,用行话来说,那叫‘那啥改不了吃那啥’。”

大家嬉笑着倒是比昨天杨振失踪那会儿气氛轻松许多,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惦记着工作室里的蚊子到底会不会不见了,长毛提议要偷偷过去看看,他走到门边轻轻地推了个小缝,探着头看了看又把门关死了,我们急切地问:“怎么样了?”

长毛遗憾地摇摇头说:“郁闷啊,这小子还在盯着画看着,你说他咋就没失踪呢!”

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是对蚊子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