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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蛊邪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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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视了长毛一下,说:“我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我,你怎么能置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于不顾呢,我看今天还就得要你来开了,别人我还不让他动!”

长毛说:“你还真是个桃子啊!你的心好硬啊!”

我说:“我还是核桃呢我,我的脸皮很厚的!不然让大家举手表决,看看让谁开!”

长毛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挥了挥手说:“我来就我来,不就开个棺材吗,又不是上刑场!切!”顿了一下又说:“一个山楂离婚了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突然说,我的心好酸啊!”

我笑着说:“一个雪糕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突然说,我寒啊!”

燕子和麦洁又是好笑又是担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长毛走到棺材正面比划着说:“不是要焚经书吗?你们快点先把《大悲咒》点着了,我一开就扔进去,不就结束了吗!”我一想也是,就这么地吧,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燃《大悲咒》,长毛又无奈地说:“我们为什么不按姓氏笔划排序来决定谁来开棺啊……”

我痛快地在他屁股上印了个大脚印,这家伙不是欺负我“石”笔划少吗!大家摒住了呼吸,长毛缓缓地把棺材盖板打开了十公分的一个缝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烧得差不多的经书甩进了棺材,长毛“嘭”的一声合上了盖板,一时间大家都觉得心神不定,长毛捂着胸部说:“我的小心肝,慢点跳慢点跳!”

燕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么把棺材封死,会不会因为……因为缺氧,《大悲咒》烧不完啊?”我说:“烧不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麦洁说:“谁知道呢,我看还是要打开确认一下!”

长毛差点没跳起来:“还开?我们替无嗔做得已经很多了,我看完全没有必要开棺了!”

我拉着长毛神秘地说:“长毛,我们可还没检查棺材里到底有什么陪葬品呢,说不定又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哦。”

长毛犹豫了一下说:“我看不会吧,无嗔是个犯了错误的倒霉蛋,怎么还会有陪葬呢!”

我悄悄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几百年前的一串佛珠啊,一本经书啊,一个玉石枕头什么的,这在当时可能算不了什么,可到了现在那价值可不一样喽!”

长毛动摇中:“可是,那蛇……”

我蛊惑地说:“怕什么,那蛇刚才不也没爬出来吗,不会有问题的,啊?你上!我掩护!”

无奈的长毛只好又冲在了前头,他用尽力气打开了棺材盖板,立马转身以超过100马力的时速飞奔到距棺材100多米的地方,麦洁看着他若有所思说:“这要是加以时日,好好培养培养的话不又是一个刘翔嘛!”

众人在向棺材里望去,只见无嗔的骷髅骨架若无其事地趟在哪里,身上的僧袍却不见了!没有衣服的遮盖,光剩下骨头架子,那些另人恐惧的怪蛇更应该看得清楚了,可是大家看来看去,却连一条蛇也找不到了。刚才大家看得很清楚,那些怪蛇根本没什么动作,长毛就把棺材盖好了,这棺材又十分严实,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呢,即使这么一会死了也得留个尸首下来才对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了。长毛这时候倒来劲了,他凑过去看了看棺材里面说:“《大悲咒》烧得不错嘛,挺干净的。”一边拿着我刚才捅井底怪蛇的棍子拨拉着骷髅,翻了半天,郁闷地说:“奶奶的,什么都没有啊!给无嗔帮了半天忙怎么就不留点东西给我们啊!”

我说:“你知足吧,没搞出事情来就算好了!”其实我心里一直在疑惑那些蛇的去向,根本就没心情找什么宝藏了,我问麦洁:“你难道不知道无嗔被下的鬼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如果知道了这个,相信就知道怪蛇的情况了。”麦洁摇摇头说:“不知道,其实鬼蛊就是蛊术里很生僻的了,而且有一些高人更是会独创出许多类型的蛊术,尤其鬼蛊,目的多是为了防止有人盗墓,也有为了防止诈尸的,还有就是防止尸体的瘟疫扩散,总之名目不一,类型也不尽相同,象你中的鬼蛊就是防止有人盗墓的蛊术,它和其它的蛊术一样中蛊者会有一些迹象可以判断,但更多的鬼蛊你根本就无从下手,豪无解救的办法。”她从地上拾起长毛刚才慌乱中掉到地下的那块封棺的符咒,接着说:“其实我充其量也就是个蛊术爱好者,知道一些医蛊的方法,要深究起来就没什么水平了。”

我奉承地说:“哪里哪里,跟我们比起来,你可是标准的专家级人物!”长毛也附和着说:“是啊,以后有名的麦女侠就是中国蛊术界的泰斗级人物,粉丝成群啊,不得了!”

燕子也说:“对,到时候粉丝就叫‘麦粉’,多酷啊!”

麦洁笑着说:“又拿我贫了,快不要管那些怪蛇跑哪里去了,把棺材先弄回去再说啊!”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十九章 大家伙(一)

从溧阳的凌寒寺回到南京后,我好好歇了几天,虽然溧阳行解除了我所中的鬼蛊,但所经历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却是够累人的。

蚊子也从安吉回来了,但是他提到的在安吉买下来的巨蜘蛛却没有带回来,原因很简单,这小子不敢带着那么恐怖的东西上路,还有就是他带去安吉游山玩水的小妞抛弃了他—这对他可是个不小的打击,蚊子号称泡妞王子,从来没有被别人先甩了的先例,何况这次他对这妞还真不错,外人看来那绝对是恋爱关系,几乎亲密到无间了,可人家一回到南京就说了,嫌弃蚊子没钱,光那张还算光滑的脸不能当饭吃,所以不能继续下去了。这段时间我和长毛几乎天天给他洗脑,每次还都唏嘘一阵,感慨现在的女孩子咋都成这样了,好象就认识钱,谁有钱谁就是大爷,真他奶奶的搞不懂了。

期间蚊子他爸还打电话问我说最近我们家小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天天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以前都看不着影子的,问他他也不说,我偷笑了半天,跟蚊子他爸说您放心,你们家小周是上进了,虔心学习外语呢,准备在导游界好好发展发展,多赚点钱,他不跟您说那是不好意思啊!老周这才放下心来,说要安排蚊子散散心,给他弄点虫草什么的补补,光学习可别给累坏了。我把这事儿一说,长毛、蚊子都笑得前仰后合的,长毛恬着脸跟蚊子说有补品吃可别忘了石头和我啊。

陆大海和他的保镖康树友也回了泰国了,买我们玉匣子等等那些玉器的钱也到了帐上。我寻思了一下,现在不是有钱花了嘛,就想动身去安吉看看蚊子买下来的那只巨蜘蛛,虽然现在我已经用不上这玩意来解除鬼蛊了,但是听蚊子讲得邪乎,那蜘蛛背部的天然花纹和玉匣子里的差不多,估计也和鬼蛊有点联系呢,再说即使不管鬼蛊那码子事,这个罕见的蜘蛛倒倒手弄不好也能赚几个钞票花花呢。

把想法跟蚊子和长毛一说,立马一拍即合,恰好麦洁又打电话来吹牛,想想怎么说麦女侠也对蛊术很有了解,跟她一说,麦洁也是马上同意,于是四个人约好了时间,准备到安吉去看个究竟。

安吉地方不大,这里的竹博园远近闻名,尤其这两年周边的人来游玩的更是不少,蚊子虽然是导游,但他跑的不是这条线,所以这次也只不过是第二次来。我们都在路上调侃他说安吉是他的伤心地,长毛说:“你要挺住啊,一定要在哪里跌倒的还要……再跌倒几次!”我也说:“关键是漂亮的美眉不适合你,所以这次你想办法在安吉找个象FR姐姐那样的美女,保证快活!”蚊子气得一路吐血N次。

一到安吉,蚊子就给替他养着蜘蛛的小耿打了电话,小耿在电话里告诉他有人知道这只蜘蛛出一万块钱要买呢,蚊子没好气地跟小耿说让人家出价十万再来谈,小耿大概听出蚊子口气不对,两个人就没再多说什么,约好了见面时间就挂了电话。

小耿家住在安吉乡下,蚊子说当初就是在小耿家附近碰到他用个三轮车正准备把巨蜘蛛送到竹博园去的,然后蚊子看蜘蛛长得实在怪异就决定把它买下来了。我们几个人赶到小耿家时,他正在院子门口等着,一见蚊子就迎了上来说:“算着你们应该快到了,就在这里等了一会儿。”

我客气地说:“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大家寒暄几句,蚊子相互介绍了一下,进屋就座,我看小耿穿着一套破旧的西服,下身还系了条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污迹的破围裙,他的房子倒是不小,一个小院子里面平房套平房,是典型的浙江建筑,小耿给我们倒好茶水搓着手说:“家里太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那老婆这两天带着儿子回娘家去了,也没个人招呼你们。”

麦洁说:“这样就挺好了,还给你添那么多麻烦,应该我们不好意思才是。”

蚊子大大咧咧地说:“大家别客气,都是自己人,小耿是个汉子,性子也直,都不要拐弯抹角的了,小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个大家伙吧,大家都惦记着呢!”

小耿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平房,房门一推开就一股来苏水的味道扑鼻而来,房内倒是洁净,被主人当成了一间工作室,里面一共摆了两排货架,每个货架上都摆放着玻璃缸,还有一些管子从玻璃缸的上部伸进缸身,走近一看,我被吓了一跳:原来每个玻璃缸里都饲养着蜘蛛,各种类型都有,有长腿的,有大肚子的,有带毛的,有五彩斑斓的,还有黑漆麻乌的,算算大概有几百只,麦洁看得心中发毛,她问小耿:“你养这些东西干什么啊?怪吓人的。”

小耿熟练地通过一跟塑料管向一个长腿五彩蜘蛛的玻璃缸内喷了点水,说:“呵呵,我就是靠这些东西吃饭的啊,不养怎么行呢!”他指指玻璃缸里面因为喷水受了惊吓在到处乱窜的花蜘蛛说:“我这里养的每个蜘蛛都是剧毒的,我就是想办法提取它们的毒液卖钱的,向这只亚马逊五彩蛛,每次提取完毒液隔个三、五个小时就可以提取第二次了,这样一天下来就能提取几个毫升呢!”

蚊子插嘴说:“这毒液可跟黄金的价钱差不多,一般人还伺候不了。”

小耿拿着一个试管,指着里面泛绿色的液体说:“这就是亚马逊五彩蛛的毒液,这种毒液价格不高,但一毫升也足够要人命了。”他撸起袖子,只见胳膊上坑坑洼洼地有好几处伤疤,说:“一开始养的时候没经验,被咬过好几次,差点就没救了,老婆死活不让养,我硬坚持下来了,现在可好多啦。”蚊子说:“那是,小耿现在在城里买了两套房子了,那可真不是盖的!”

长毛说:“真不错!哪天教教我,让我也发发财!”我说:“你别还没发财先嗝屁朝天了!哎小耿我们那个大家伙在哪里啊?”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二十章 大家伙(二)

小耿把我们带到角落的一个打满了眼的大木箱子处,说:“就在里面。”等到小耿把箱子打开,只见一个铁笼子里爬着一只足球大小的黑蜘蛛,腿上长满了长长的绒毛,它看到箱子打开亮光透进来,马上冲到铁笼子前,撞得铁笼子哗哗直响,我们都被吓得退后好几步,再看这家伙背上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几个“$”状的花纹,和我们卖给老陆那个玉匣子里的符文十分相似,长毛说:“靠,你看它正盯着我们看呢!”黑蜘蛛的眼睛看上去雾蒙蒙的,似乎正在敌视着我们,令人心里发抖,麦洁捂着胸脯说:“真够吓人的啊!”

小耿说:“刚逮到的时候,它很不老实,天天撞笼子,撞得身上到处都是伤,现在老实多了。”

长毛问:“它吃什么啊?”

小耿跑到门外抓了只活鸡公进来,把活鸡从铁笼子外塞了进去,黑蜘蛛迅速上前咬住了公鸡,公鸡起初还在挣扎,不到一分钟就蹬腿了,黑蜘蛛用前腿固定住公鸡,大肆开口吃了起来,一时间笼子里鸡毛飘地到处都是,鸡血也从流了一地,我看得心中骇然,说:“跟它差不多大的鸡这么快就解决了,要是个活人估计也用不了两口吧。”

小耿说:“差不多吧,不过这家伙没有什么毒液,所以我当初才想把它处理掉的。论毒性,别说和悉尼蜘蛛、红背蜘蛛、史氏王蛛这样对人类最危险的东西来比了,就连和我养的大家伙们都不能比!”

长毛说:“这是什么品种啊?”

小耿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养蜘蛛快三年了,接触过的蜘蛛有四、五百种,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现在我就叫它‘大家伙’。体型倒是和圭亚那的食鸟蛛、史氏王蛛比较象,但我可以肯定它们不是一个品种的。”

麦洁低头沉思了一会说:“小耿你当初是从哪里逮到的啊?”

小耿说:“是在临河村的坟场,后来我又去了几次,却再也没看到这样的蜘蛛了。”

长毛说:“这大家伙还真是罕见,怕是成了精了,他奶奶的。”

我对小耿说:“要是有空的话,想请你带我们到临河村坟场去看看。”

小耿看看表说:“今天太晚了,你们几个就在我家吃个饭,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

晚上大家就没走,小耿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留我们在家吃饭了,晚饭随不丰盛,但也颇据浙系风味,吃完饭后大家又在吹牛聊天,长毛说刚才吃的一盘笋干炒肉丝味道很不一般,不象平时吃的那么俗气,小耿说刚才没敢跟你们说,其实那是蔓菁蜘蛛的肉,又说什么蔓菁蜘蛛长得虽然凶恶,但是没什么毒,而且肉质肥美,是不可多得的营养食品。大家听后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个个一阵干呕,麦洁最厉害,直接把晚饭喷了出来,小耿忙端茶递水送毛巾,忙活了老半天,连连说对不起。

蚊子在一边窃笑说:“嘿嘿,这次让你们尝尝厉害!我特意让小耿弄的这道美味哦!”

长毛面目狰狞地说:“你这家伙狡猾狡猾滴,怪不得刚才没见你动筷子呢!”

蚊子说:“我上次来小耿问我要不要尝尝蜘蛛肉,我说弄盘试试看,可是吃着吃着还是受不了了,一想到你筷子上夹的这块肉原来竟然是那么面目狰狞,就不敢往嘴里放了。”

麦洁这时候缓过点劲来了:“蚊子,你可真够缺德的!回南京以后要罚你请我吃顿大餐!不吃对的,只吃贵的,非得把你吃怕了不行!”蚊子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麦女侠想咋吃就咋吃。

大家说笑了一会,我向小耿问起临河村坟场的事情,小耿说,临河村坟场离他家大约有三十多里路,其实那里除了与临河村接壤外,其它还有好几个村子靠近它,不过即使最近的临河村也有十好几里路,过去坟场那里曾是临河村的一片居民区,后来发了场大瘟疫,这片的人几乎都死光了,临河村为了防止瘟疫散发,就把房屋全给铲平,所剩的东西放把火烧个一干二净,完了就把死人葬在这里了,久而久之,死人埋得多了,这块地也就变成了坟场。小耿说,本来坟场埋得都是临河村的人,后来别的村子见这块地空旷,地势也不错,就跟临河村达成协议,附近三、五个村子都把死人埋在这儿了,久而久之坟墓是越来越多,但由于缺乏管理,到现在几乎成了乱葬岗了。这种地方蜘蛛最多,所以小耿常常跑过去逮点蜘蛛,不过大概是因为气候和环境原因吧,这里的蜘蛛基本上都是些普通的货色,没什么剧毒的,象“大家伙”这样的更是前所未有。小耿现在的蜘蛛大部分还是买来的,自己逮的只有很少一部分。

蚊子问小耿那坟场那么多死人下葬,应该有不少陪葬的宝贝吧,小耿说临河村和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是些农户,自古就没什么富人,充其量家里比别人多个几亩地就断有钱的主了,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宝贝的,还有好多解放前的坟墓连口棺材都没有呢。

我暗想如果“大家伙”也跟鬼蛊有点什么关联的话,那坟墓的主人怎么说也应该有点背景才对啊,一个穷光蛋,就算再罪大恶极也没必要花功夫再去下个鬼蛊,谁家死了人也不用怕盗墓,反正都是穷人嘛,那这个“大家伙”从哪里来的呢?

我趁他们聊天的时候把数码相机拿出来翻着看,白天在看“大家伙”的时候麦洁曾经拍了几张它的倩影,从照片上看,“大家伙”除了体型庞大,背部有些类似符文的东西以外几乎和别的蜘蛛没什么其它不同了,看了一会儿我也不肯看下去了,看多了反胃,怕受不了这惊吓,头晕。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英雄(一)

这时候小耿给大家讲了个故事。

以前在临河村有个叫汪英雄的秀才,和父母亲三个人一起住在坟场那快地,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在汪秀才二十刚出头的时候父母双双因为那场大瘟疫去世了,被村里草草埋在了坟场。偏偏汪秀才左近又没什么亲戚,村子里一合计,得,既然是临河村的人,也不能亏了他,弄不好哪天还要出个功名呢,恰好离坟场不远处有间草房还没被拆掉,这里虽然离村子人家聚集的地方远了点,但也总胜过露宿在荒郊野岭的吧,就安排他临时先对付着,这英雄看自己也没别的去处了,这地方怎么也是个安身之所,自己一个单身汉,没什么可挑的,也就应允了。

汪英雄是个好学之人,搬到“新”房子以后也迟迟不忘读书,私下里盼着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高中,过上富足的好日子,他每日就靠走街串巷地给东家写点对联,给西家写封家书地糊日子,倒也能勉强生活。

一日,英雄到远处给人连写了好几封信,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快到家时心中一阵奇怪:怎么家里还冒出袅袅炊烟来了,莫不是走的时候没熄灭灶火?不应该啊,就是没熄灶火,现在一整天过去了,柴火也该烧精光了,自己门是没锁,反正家里也没啥东西怕丢的,是不是有人赶路跑进去歇歇脚啊。想着想着就推门进去了,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正蹲在灶台下烧火呢,穿着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裳,面容姣好,看见英雄回来了,那少女慌乱地站起来说:“公子您回来了。”

英雄一愣,说:“你……你是谁啊?”

那女子说:“公子实在是抱歉,我叫周芳,家里老母亲刚去世,父亲也走的早,是来投奔临河村的舅舅的,谁知到这儿一看,舅舅家的房子都不见了,我又累又饿,就跑到公子家来了……”

英雄问她:“你舅舅是谁啊?”

周芳说:“他叫王定业,就是临河村的。”

英雄点点头,临河村的确是有这么个人,可是在闹瘟疫的时候王定业一家四口,夫妻二人加上一儿一女全都得了瘟疫死了。英雄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给周芳说了,周芳一听顿时痛哭起来,英雄也是感慨这一个姑娘家孤孤单单的,是蛮可怜的,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免心中也有些发酸,当下赶紧劝劝周芳,周芳哭了一会看英雄脸色不对,一问才知道这英雄也是个苦命人,又是一通痛哭,哭够了她让英雄坐好,然后从锅里端出饭菜一一摆到桌子上,英雄一看都是左近采的一些野菜,是一盘野蕨菜、一盘野豆荚、一盘野山药、一盘溜蘑菇,还有一大碗炖地瓜,不免心中欢喜,心想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周芳啥都没有还弄出这许多美味来,真是不一般啊。

吃完饭英雄看着周芳洗洗涮涮,心中暗暗有了主意,他匆匆跑到村里把村长和村长老婆给领到家里来了,村长一进屋看到周芳连连点头说:“不错不错,是个好姑娘。”

周芳被他看得娇羞,直往英雄身后躲,村长老婆拉着周芳的手说:“姑娘今年多大了?”

周芳低头说:“十八。”

村长老婆说:“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周芳说:“我父亲走得早,前些日子母亲刚过世,没有什么其他亲戚了。”

村长说:“和我们秀才的身世倒是挺象,咋不知道王定业这老家伙还有这么好的外甥女呢!”

周芳低声说:“我家离这儿太远,这么多年和舅舅家也没怎么走动,母亲却一直惦记着,临去的时候嘱咐我来投奔舅舅,谁知道舅舅他……”

村长老婆拍着周芳的手说:“苦命的孩子啊,咱临河村遭了场大瘟疫,好几十口人都没了。”

她把周芳拉到门外悄声地说:“姑娘你看汪秀才怎么样?”周芳低头不语。村长老婆说:“汪秀才是个勤快人,心地也好,读书也刻苦,保不准哪条就中个状元了,是当大官的料,别看现在日子紧点,将来肯定不一样!”

周芳羞涩地说:“我倒不是图他这些,我看我们两人都是苦命人,大家能碰到也是缘分,相互照应照应也好,姨娘您给做主好了。”

村长老婆大声笑起来:“看你们俩早就你情我愿了,英雄还扭扭捏捏地非要让我们老两口赶过来。”

周芳说:“英雄做的也没错,总不能没个媒妁之言就这么在一起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村长老婆说:“我就知道周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不过呢我有句不太好听的话不知道合适不合适说?”

周芳说:“姨娘但说无妨。”

村长老婆说:“我看你小肚子微微隆起,是不是有什么疾患啊?”

周芳笑笑说:“姨娘是担心我嫁过人,有了别人的孩子吧!您放心,我是清清白白的,断不能辱没了周家的名声。我从小就患有腹疾,所以才有此相。”

村长老婆连忙给周芳赔不是说:“都怪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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