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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把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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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例外


引子

 俗话说的好:“没了生意,还有手艺,饭,总会有的吃,得看你愿意吃哪碗饭。”

三百六十行,三百六十碗饭,其中有一碗是多数人接受不了的,八字硬的少,也几乎没人愿意去干这行,那就是盗墓。

盗墓是一门儿技术,也是一种手艺活儿,干了这行手艺活儿,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半条命交给了阎王爷,这去了的半条命会不会引诱自己剩下的半条命,就是很难说的一件事情了。

司马迁《史记》的《货值列传》上有提过:“掘冢,奸事也。”可就是如此,还是有人愿意干这一行,因为那远古的文明、数不尽的底下财宝太吸引人的眼球儿了,再者,谁也不愿意看着这么些大好财宝永远埋葬在底下,这宝藏本来就是死不带去的。

盗墓甚至有时候也被认作是一种官员所设的职业,陈琳代袁绍所作讨曹操的《檄文》中就提过此事,曹操除了设立“摸金校尉”的职员外,还有同一类的“发丘中郎将”,“发丘”自然就是盗墓,而且曹操还曾经“亲临发掘”西汉梁孝王的墓冢,掠取金宝,因为要养活自己的大量军队,近代的大军阀孙殿英不也是炸掉清代皇室墓冢东陵,取宝充当军饷了么。

盗墓的技术性要求很高,因为墓的建造技术不低,甚至找墓穴也是一项技术性很高的课题,坟头上立有墓碑的墓冢大多也都被盗了个遍儿了,剩下的历经沧桑变故,年久荒废的墓冢就需要发掘的技术了,而发现墓冢后,能否顺利盗墓,这就是盗墓者的主要课题了。

我年轻时年轻气盛,就是阎王老子我也敢叫板,是无神论者,可是经历过太多诡异离奇事件,跟死人打的交道多了,如今也慢慢变成了半个唯心主义者了。

民间的瞎话中的诡异事件,其中确实是有过的,可是诸般的奇异事件在随着人口的增长也逐渐少了起来,可能是邪魔鬼怪也怕人多,不敢猖虐了吧。到了现在灵异事件几乎没有,人们又崇尚科学,人们也就不不接受鬼神的存在的说法了,我不是在宣扬迷信,而是确实经历过百般令人心惊胆颤的诡异之事。

最近听闻了好多的与盗墓有关的杂事,又加上与几位老友的叙旧,让我回想起了我年轻时候的盗墓生涯。

第一章 狐三太爷

 我的老家是山东以北渤海边的一个村庄里,我的祖上是吃“风水”这碗饭的,就是给人家定阳居、寻阴穴等,可从我祖父开始,就不干本行了,改种地了,家里地很多,却不是地主,是辛苦一辈子的农民。

听我祖父李焕林说,我家祖宗历代都是很本分的风水先生,可是我的曾祖父却干了极不本分的事情,就是跟盗墓贼勾结,替盗墓贼寻墓,从中倒弄些钱财,后来也吃了大疙瘩,才抛弃本行的。

我祖父说我曾祖父半身瘫痪、有时痴呆、性格怪异,很少提起自己年轻的事情,年不到半百就离了人世,而我曾祖父的事迹,都是一只狐狸告诉我祖父的。

我老家东南十五六里远的地方,有一条河流通过,在河边有一条大坝,坝的南边有很大的一片田地区域,我家那时候地不多,只有两块地,是养活祖父一家四口的地,可是周围的不地道的农民晚上经常到地里去放牛放羊,啃食庄稼,再加上田地离家较远,不便来回看守,所以,我的祖父李焕林在地里的堑旁边盖了一间小茅屋,整日整夜的在那里住着看守田地。

有一天中午,我祖父在茅屋里刚吃完午饭,躺在床上把烟叶填入旱烟烟管就开始抽了起来,突然听到门外有“唦、唦”的动物爪子抓门的声音,我祖父身体不大好,刚从床上站起身子就显得有些踉跄不稳,他缠起烟袋,把门拉开来,原来是一只狐狸!

这只狐狸毛色金光闪耀,非常漂亮,眼大有神,水汪汪的,赫然像一只“得道仙狐”,可是,我祖父发现狐狸后面有些血迹,细看那只狐狸,原来是它的右后退被打伤了。

那只狐狸似通人性,它竟然给我祖父磕头!让人看了还真以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跪着给我祖父磕头呢,我祖父心想:“人们都说这狐狸通人性,看来不假,它这般给我磕头,腿上又有伤,莫非…”

我祖父立刻明白了这狐狸的意思,这狐狸肯定是有什么难处,来这里求救来了。我祖父为人善良、心肠好,对那狐狸心存怜悯之心,就把烟袋一收,把那只受伤的狐狸抱到了茅屋里,又出去把外面的血迹处理了一下。进了屋子把门关上了,看着那只狐狸在床底打颤颤,心里有些不忍,就把那只狐狸抱了起来,找了一块儿干净点的布料给它止住了血。

老瞎话都说,跟狐狸打交道不是好兆头,我祖父也没多想,把那狐狸的伤口包扎好了之后,看那狐狸好像是睡着了,就把它放到了地上,自己躺在了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半下午,我祖父起床后,看了看地上,那狐狸已经不在了,床底下也没有任何的血迹,心想自己是不是做梦了,我祖父是一个不怎么操心的人,也没有管那些,就出去看地里的庄稼了。

到了晚上,我祖父刚把油灯吹灭准备睡觉,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我祖父生平为人老实忠厚,没得罪过什么人,又没有什么钱财,也就不害怕什么,心想:“这么晚了,这荒郊野外的会是谁呢?”

我祖父把门打开以后,看了看并没有人,心里嘲笑自己耳朵听错了,关上了门后继续上床睡觉。

可是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屋子里有一阵老汉的声音:“不错,跟老李一样心肠好,看到你还真就像见到老李了一样。!”

这可把我祖父着实吓了一大跳,我祖父奇问道:“谁?是谁在说话?”

那老汉说:“你不用害怕的,我只是你父亲的一个老朋友罢了。”

我祖父一脸雾水,问:“老朋友?你是哪位?”

那老汉呵呵一笑,说:“呵呵,我就是今天那只狐狸,我今天演了一出戏,我就是这么认识你父亲的,算起来,你父亲还是我的恩人啊。”

狐狸在说话?我祖父这才有了些头绪,原来这是碰上会说话的得道狐仙了!

打算点灯看看那只狐仙长的什么样,可是那狐仙说什么也不让我祖父点灯,也不说原因,只说自己长的跟我曾祖父一个样,自己化人形时就是仿照那张脸化的,我祖父心里虽然有些害怕,见狐仙对自己也没什么恶意,就摸黑儿跟那狐仙说话。

那狐仙说:“我修炼半生,修得仙身,要不是你父亲当年解救我,我怕是没成仙的机会了。如今我大限将至,生平也没什么朋友,算起来就你父亲一个好朋友,但他早就去了,你就来代他和我叙叙旧吧。”

我祖父平时根本就没有听我曾祖父讲过什么,如何代父叙旧?那狐仙了解情况后,就给我祖父讲我曾祖父的生平,这才知道,我曾祖父本来是个很老实的风水先生,后来却经不起金钱的诱惑,跟盗墓贼勾当,倒弄钱财,收入可观,可是竟然由此引起贪欲,想自己去盗墓,仗着狐仙帮忙,也盗过不少的墓,可最后一次盗墓在湘西碰上了湘西尸王,狐仙没有顾上他,曾祖父中了尸毒,要不是狐仙及时救助,早就一名呼呼了,而后来落下病根,半身瘫痪,头脑痴呆,为了求医治病,也耗去了大量的钱财。

我曾祖父去世的时候,家里也没太多钱财了,所以家里没打算请人帮曾祖父做公事祭奠。可是在曾祖父出殡的那天,突然来了一伙儿做祭祀打扮的人,给我曾祖父做了祭奠,可是这伙儿人谁都不认识,也没人见过,也没有人问他们的来历,家里人以为是哪位朋友帮忙出钱找来的,外人以为家里人自己找来的,可是,来做完公事后,在留名册上写的名字也没有人在意过!

后来我祖父无意中才看了一看,才知道上面写的是“狐三”,今天这一问老狐仙,才知道事情的原尾,当年是老狐仙帮曾祖父祭奠来的!

我曾祖父还算清醒时,把一本叫做《堪舆玄术》的书给了狐仙,这本书是我祖上给人看风水的世传秘书,曾祖父让狐仙好好保管,传给后人时必须警示不得重蹈覆辙。

我祖父那时候也是黄土埋半身的人了,做了半辈子农民,性格也本分的多了,哪打算半路出家打什么风水的生意。把书收下后带回家让祖母收了起来,后来放在了我爹的书房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狐仙也来了几次,主要是给我祖父讲述曾祖父的平生,而这段日子里,也救了村庄里的几个人,做了不少的善事,也给村里的人治愈了许多顽症,成了家喻户晓的“狐三太爷”,后来,人们为了纪念那狐仙,在村东边建了个“狐三太爷庙”,香火一直很旺盛。

第二章 无证考古队

 我祖父有两个儿子,我父亲是老二,两个个儿子都参加了抗日战争,不过也只有大伯父亲在战场上跟人家拼刺刀拼的多,我父亲是做文书的文官,建国之后,中央也批给我家里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一门双英”四个黄金大字。

解放不久,我父亲被分到东北当警察局局长,可是被我父亲断然拒绝,当时干警察的和干土改的没什么区别,东北土匪横行,今天站着去了,明天就可能躺着回来,我父亲说什么也不干,把党员证一扔,去了北京,另谋生计,也把祖父接了过去。

土改刚进行完,我祖父就得了肺病,无法治疗,一直吃药撑着,为了给我祖父治病,两兄弟是想尽了办法,用尽了积蓄,我祖父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自己的家乡,于是两兄弟就把祖父带回了渤海边的那个小村,七年后,祖父就去世了,同年,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祖父仅仅见了我一面,我的名字“李开发”就是祖父给我取的名字。

生下我之后,父亲一直想带我回北京,可是母亲不想去,因此两人怄气闹离婚,父亲自己回了北京,而母亲硬是把我留了下来,靠周围村民的帮助把我养大的,所以我跟村民的感情很深。在五八年闹饥荒的时候,为了找饭吃,大伯去了东北三省的吉林,在那里定了居。我从小不爱学习,多数情况下,整天跟伙儿伴儿们调皮捣蛋,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生活倒是舒服多了。

我出生的时间不大对,开始上学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开始,毕业卡上了文化大革命停止,所以上学阶段着实没学到什么东西,跟人家交谈都说不上句天文地理。

本来打算再好好复习功课,像父亲一样,做个文人,又开始了改革开放政策,人人开始自己为自己干活儿了,我心血来潮,也想挣点钱财,可一直不知道干什么挣钱,朝廷有人好做官,我舅舅就让我在供销社里工作,收入在当时来说还算可观,比在队里挣那几个工分儿强多了。

跟我一起长大的伙伴叫孟建设,初中没上就去当兵了,人长的五大三粗的,个子不高,看起来极为壮士,枪法又准,当时很受女孩子欢迎,可是我却最讨厌这种肚子里没点文化,不学无术的憨球儿,所以经常整他,不过,我们也算是生死知己了,两个人经常一起在阎王殿门口转悠!

孟建设打过越南,是上过战场立过功的战士,复员之后就在盐场门口站岗,我闲来无事经常去找他玩,听说盐场北边那里要打盐井,我从小好奇心旺盛,一直想去看看怎么回事,也就是那天,我懂得了文物值钱的道理。

那是个夏末的一个上午,是个晴天,那天也没什么事情,就打算去看看打井的,往北过了一个小桥,再走几百米就到了。

那天也怪,我一上桥就扭脚了,没什么大事,也没肿,大老远就招呼在站岗的老孟来扶我,老孟倒是还一个劲儿的骂我身子虚、骨头软。

我们俩对骂了不一会儿就看到北边那里有群人在吆喝着往北边跑。

这时候,有个人提着个空桶跑来放下,接着就要往回跑,被老孟一把抓住,说:“老王,出什么事了?怎么都往北边跑啥?那里有什么宝贝啊?”

老王装作一副文人像说:“孟建设同志,你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确实有宝贝,听说北边打井的工人从地底下打上好东西来了,听说是古代的,很古代很古代的!”

我一听,心里有些不信,怎么说,我也是沾过墨水儿的文化人,要是生在大城市的话,也能算上是个知青了,很古代的东西?我们这里在古代就是一片汪洋,哪来的什么很古代的东西?

我立马就说:“王渤海同志,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没查怎么就知道那是古代的东西呢?我饱读四书五经,历史地理,前后5000年尽在掌中,我们这里古代…”

王渤海的猴急熊样儿立刻露了出来,说:“哎呀,你快别叨叨了,打井的技术员说的是古代的,人家可是专科生啊,说啥也比你这初中生强多了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王渤海这话把我的底气给挫没了,幸亏那小子没继续呲我,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脸往哪搁,我正好老早就想去打井的那里瞅瞅来着,正好趁这个机会去看看,王渤海说着就跑远了,我又看了看老孟,老孟看着王渤海的背影,也是一副屁股眼儿里长蛆的样子。

我斜眼儿跟老孟说:“怎么?老孟,也想去看看?”

老孟为难的说:“老李,想倒是想,这不在站岗嘛!”

当时我就偷着笑,这老孟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这次还遵守纪律?

我刺激他说:“你也就这个鼠胆儿了,还说连阎王都不怕,见了个姑娘脸就跟那太阳似的。”

没想到,这么一说,他还真的管用了,只见老孟把橡皮棍子一撩,扔给另一个站岗兵,骂道:“老子连枪子儿炮弹都不怕,还怕这挨批?谁说不敢干?干他娘的!”

老孟扶起我就朝北边儿跑去。

“我说老孟你他娘的急啥?哎~疼死我啦!”

到了盐池子旁边儿,就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什么东西看,想必就是那“古物”了。

老孟身体壮实,力大无穷,为人蛮横不讲理,一会儿就拉着我冲进了人群,进去一看,一个人在拿着桶水在往一堆黑泥上泼水,海泥是黑色的,而且有些发臭,冲了一会儿我才注意那东西的颜色,跟海泥没啥区别,真怀疑这些人们的眼神怎么就跟猫似的,那么好使。

最后,终于看清楚了那三个小东西的模样,我当时着实吓了一跳,他娘的,这是编钟上的玩意儿啊!

这东西虽然在我初中的课本上没有,可是我却在父亲的藏书上见过的,这东西是编钟,是春秋战国时帝王专用的乐器,这地方怎么会有编钟呢?难道是古代沉船上掉的?

我正在想的时候,老孟笑道:“什么古代的东西啊?这是谁家的尿罐子啊?还这个形状!”

老孟的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嬉笑声,我骂他说:“这年头不兴把嘴当腚使,把头插腚沟里算了,你懂个啥?”

老孟立刻就不笑了,问我:“老李,你懂得多,你说,这是啥?”

“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编钟上的东西!”

我这话却引起了那“技术员”的注意。

“对、对、对,就是这个东西,我在大学的图书馆的书上见过的,是编钟,古代的乐器!”

这话一出,群众的眼光立刻都投上了那不知哪来的野技术员,我差点没呕血三升,我一看自己的金光衣服被抢了,气在心头,反正这东西也不是我的,看了也不会养眼,就叫着老孟离开。

过了三四天,听说从北京古玩市场来了两个人,来收那俩东西,我一直好奇北京人长什么样儿,就叫母亲带我去看看,没想到,这来人竟是我父亲!

父亲走后,跟母亲怄气,所以一直没跟家里联系,这才知道父亲对文物感兴趣,去了北京后,一直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工作,仗着家传的《堪舆玄术》,对风水有些研究,在朋友的介绍下,去了考古队工作,那时候文侦方面不太健全,这考古队也只是个幌子,没有证件的,父亲对寻墓起了很大的作用。这次听说家乡有文物,主动过来了,这一来,看我长这么大了,血浓于水,跟母亲商量着一起去北京过改革开放后的好日子,在姥姥的劝说下,母亲终于答应了去北京。

跟父亲一起来的是古玩市场潘家园的一个古董商人,穿戴华贵,嘴里镶着个翡翠牙,老孟硬说那是韭菜叶,两人聊的投机,古董商韩世元也很喜欢老孟的性格,竟认了老孟当了干儿子,跟父亲一道儿把我们俩带到了北京发展。

来到北京后,我跟老孟都打算跟父亲在无证考古队考古队工作,可这无证考古队也算是“民间考古队”了,我家邻居是某大学的考古教授黄刚,为人清贫,不苟言笑,父亲在考古队发现的文物,有史学价值的黄教授就留下来、或者以考古队的名义交给国家,其他的普通文物,父亲就跟韩叔叔一起拿到潘家园大抬价格后卖掉,父亲这些年就是这么生活的。

到了北京后,我跟老孟一直闲来无事,几个月下来,考古队也没什么新任务,我们俩也只是在潘家园门头帮韩叔叔做生意,好熟悉些文物什么的,我也整天抱着那本祖传的《堪舆玄术》看,可惜都是些枯燥的理论,我不感兴趣。

有一天,店里来了个奇怪的客人,三十上下,个子不高,戴着墨镜,手上带伤,神色鬼祟,走起路来也有些瘸拐的,可唯一吸引我的是他背上的那个包儿,直觉告诉我,里面装着好东西。

第三章 冥器

 又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也看不出那包儿里是什么好东西,认为没有价值的东西是宝贝的人很多,这几个月我也见的不少,所以就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等他自己拿出东西后,看东西的价值再搭理他。

我继续拿着一份报纸看,在老家没怎么见过报纸,所以这报纸怎么看都那么新奇。

他进了屋子,把包儿抱的更紧了,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围,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们掌柜的在不在啊?”

这口音是东北口音,想必是打东北专程来卖东西来的,大远儿路的,那可能真有什么好东西,不过看了他这样子我真觉得好笑,自己一点底气都没有,还要见我们掌柜?

我佯装刚看见他,抬起头说:“哟!客官,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块请坐!”我转到柜台前面,拿了张椅子让他坐下,他神情显得稍微放松了点,可是双手依然紧抱着那个包儿。

“客官,我昨晚做梦用钥匙开棺材,我就知道今天要发财了,今天这风刚停,瑞气就把您给吹来了。”我先说了几句好话安抚他。

他一听这话,显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乡下人没见过多大世面,跟我刚来北京时一样,我自然也对他感到些亲切,就给他倒上水,用山东话说:“客官,你也别拘束了,咱们一样,都是从乡下来的,你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我能帮忙的就不会亏了你。”

他一听这话,就放开了许多,惊奇的对我说:“你是山东来的吧?”

他的举止告诉我他没怎么出过东北,既然知道山东口音,那肯定是接触过去东北的山东人,我说:“是啊,怎么?见过跟我一个口音的?”

他点了点头儿说:“我们家旁边住着家打山东来的姓李的,口音跟你一样。”

“姓李的,哟,那跟我是一家人啊,鄙人也姓李啊!”

那人就放松了不少,说:“姓李的都是好人,我家就很看好那家姓李的。”

乡下人就是这样,无聊话、废话一堆一堆的,我们拉了好久才扯上他怀里的东西,一说到这东西他又不自觉的抱紧了许多。喃喃的说:“咱们能不能到里面说去?在这里说我总觉得不踏实。”

这会儿老孟和韩叔叔在里面后院房里里下棋,叫他进去也好,万一真是什么好东西的话,韩叔叔也比我懂得多了。

我带他到了后院房子里,老孟正在重摆棋盘,嘴里嗨骂骂咧咧的,看起来是刚输了棋,没等他摆完,我就走了过去,韩叔叔抬起头,见我带了个人进来,又看了看他紧抱的包儿,知道肯定有好东西了,当下客套了几句,把棋收了起来。

那人看我们人多,就又变得拘束多了,说:“这里面这么多人啊…”

我安抚他说:“哦,这是我叔叔,这位是我兄弟,不是外人,你不要见外。”

韩叔叔接着说:“你来我们这里做客那就是一家人了,建设啊,给这位兄弟倒茶去,要好茶!”

老孟又吆喝我去,我说什么也不去,他无奈之际,就自己去泡茶了。

那人坐下后,说:“我这里有几件祖传的东西,想给你们看看,你们看着给我个合适的价格,我好回去好娶老婆,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个对象呢。”

看来是个外行,这下就好办多了,韩叔叔也应了句,说:“那是当然,既然是你祖传的东西,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亏了啊!”

那人一听就放心了许多,坐下来慢慢的把包儿打了开来,这包儿包的很厚,夹层都是些棉布棉袄的,完全打开后,里面是一盏黑漆油灯、一个银镯子和一面铜镜。

油灯上有兽纹,而那个银镯子的花纹倒是挺好看,而那面铜镜的背面的线条还真跟那人民币上的看不懂的文字很像。

我韩叔叔微皱眉头一看,立即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东北小子,说:“这真是你们家祖传的吗?”

那小伙子一听,又变得磕磕巴巴了,说:“是…是啊,有…有什么不对啊?”

韩叔叔发现自己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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