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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把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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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拿起铲子在上面敲了两下,说:“哟,还挺硬乎,这八成是发光的金刚石。”

我怕老孟出危险,就喊他回来:“你他娘不这么财迷不行啊?也不怕人家小云笑话你!回来!”

刚说完,我觉得脚底有什么东西在动,我抬起脚一看,脚底的湿泥土在颤动着,突然顶破了爬出了个大海蚰蜒,足有我的小腿那么粗,嘴巴打的惊人,比老孟偷吃苹果的时候张的还大,好生吓人。

吓得我往后退一步,退到小云身边,小云看起来气色比刚才好多了,我也放心了不少,回头看了看地下,土层到处都在颤动着,不一会儿,胳膊粗的腿粗的海蚰蜒纷纷爬出了土层,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云也吓了一跳,说:“哎呀妈呀,这蚰蜒怎么这么大呢?”说完连连直退。

我喊老孟快点回来,看来这里并不安全,老孟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想要回来,突然,从海里伸出了一条十来米的触手,直直的伸向老孟,缠住了他的腿上,老孟抓住了石壁,掏出二十响回头就是三枪,那触手似乎感到了威胁,立马放了开来。

老孟连跑带爬终于是来到了我们旁边,破骂:“干他娘的,什么东西,这回这枪可是正正当当的二十响了。”说完就掏出了三发子弹安到弹匣里。

我替老孟捏了一把汗,看着地上的海蚰蜒越来越多,并且朝我们爬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离开。

我拉起小云和老孟的手就要走,谁知老孟还喊道:“等等,我的夜明…石!”

“狗屁夜明石啊,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我们跑到了大殿面前,不禁想起了刚才的梦,觉得脖子根还是有些不舒服,小云问我怎么不走了,我说:“我刚才做梦梦到了里面…有人要我的头呢…”

第十八章 海眼

 老孟自然是不管这套,说:“只要不是人越来越少就好,你在这里等着的话,这些东西可就要你的命了。”

我想了想,豁出去了,今天反正就这鬼门关门口转了,不就是个梦嘛,有什么怕的?

我跟上脚步,三个人一条狗进了这大殿,我一看大殿里的情况,心里更是害怕,这里的摆设跟梦里可是完全一样!

看来他俩都没有做梦,可为什么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做这奇怪的梦呢?我打量着他俩,他俩并没有哪里跟我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小云背着一把古剑,老孟腰间挂着个黑驴蹄子和古镜。

这事有点邪门儿,小云的那把不知名的古剑在墓里的时候似乎有辟邪功能,而老孟身上这俩都是名副其实的辟邪工具,我上去夺了老孟的古镜,挂在了腰间。

“你干哈啊你?抢劫啊?”老孟大叫道。

“你们俩身上都有辟邪的东西,救我一个人拿着个破铲子,你们俩还好意思说?”

小云一听倒是不解,说:“什么辟邪的?我身上有辟邪的东西吗?”

“可能就是你背上的那把剑了。”

老孟过去摸了摸这把剑,说:“哎呀,今天可算是没白跑,弄了个金腰带和这把剑,回去看看让干爹给卖出去,我要高提成。”

我没管他,仔细打量着这大殿,这殿像是后殿,没有前殿那么华丽,看来,这只是冰山的一角。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在这地底怎么会有座宫殿呢?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新,并没有那么破旧,可是,看样子又是几百年前的东西,这让我很是不解。

我走到台子的前面,发现台上并没有血迹,看来做的梦是假的,忽然,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回头一看,那水潭里的水已经开始沸腾起来。

小云一看,吓得大叫:“哎呀妈呀,这是不是海眼啊?我们快逃吧!”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海眼,但小云说逃的话,这“海眼”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吧。

我瞅准前面的走廊就跑去,谁知小云跑了两步,就指着台子墙壁,由于后面声音太大了,我听不出她说的什么,她急得直跺脚,危险就在后面,我拉起她就走。

走廊里都是油灯,并且油都是新加的,说明这地方有人住,可是我们慌忙的跑了好久,都没见半个人影,心里越来越觉得蹊跷。

“老孟,你有没有注意,这里的墙壁上都是画着狗的图像?”我问老孟。

老孟一听,停了下来,看了看墙上的图,说:“不像,我看八成是狼,狗没有这么凶猛。”

我刚要说话,就听见虎子吱了两声,耳朵摆着,我就说:“你看,虎子都抗议了,虎子这不是个头儿也很大嘛,比画上凶猛多了!”

老孟弯腰了下来,看着虎子,一皱眉头,说:“这虎子…你还别说,长的还真不像狗,贾林说是东北细狗,我看一点都不像,这狗太沉着了,我见过的狗没有说是遇到紧急状况能稳得住的,长的也不像狗,除了眼神,其他特征都跟狼一般不二。”

虎子本来是在做着来着,然后用爪子捣了他两下,整的我跟小云哈哈大笑。

我突然想起刚才小云好像要说什么来着,就问:“小云,刚才你看到什么了?还有,海眼是什么东西?”

小云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哎呀,妈呀,这画确实是狼啊,这里好像是满神教的旧址。”

“满神教?!”我和老孟都异口同声的说。

满神教我是略有耳闻的,这是宋末盛行一时的教会,主要分布在现在的东北地区,对灵魂有特殊的见解。

我问小云:“你怎么知道的?我只知道满神教是个邪教,每个月的月圆时候,必须用十五个外族人的灵魂和鲜血来祭奠他们的神。”

小云咽了口唾沫,说:“我也只是在这里下乡的时候听老人们说的,这满神教当时是很盛行的,他们有种特殊的能力,能够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召回灵魂等等,女人不生育他们也能治疗。就像你说的,他们必须每月用异族来祭奠狼神,这里离他们最近的异族就是蒙古族了,他们杀了很多的蒙古人,引起了蒙古人的不满,很想除掉他们,因为他们的地方很隐秘,所以找不到他们,后来听说他们教徒很多人都得了怪病,相继死去,他们怀疑他们的教会据点有对身体不好的东西存在,他们在迁徙的过程中,碰上了当时称霸全国的蒙古铁骑,被赶尽杀绝了,就此没落。”

别的倒没引起我的关注,就一句这里存在对身体不好的东西让我毛骨耸立,想了想,刚才碰上的大海蚰蜒。

我问小云:“当年的原子弹爆炸是不是有种叫辐射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小云眉头一皱,说:“对啊,辐射可以引起细胞的变异,让人得癌症…辐射?不会是那些夜明石吧?”

老孟赶紧摇手说:“不会不会,我看好的可都是好东西,你们别想…”

我打断了他:“行行行了,你这么喜欢发财,这些东西都给你,回去找你干爹请功去,现在得想想怎么出去。”

“对了小云,那个海眼是什么东西?”我又问。

小云一听海眼,立刻显得有点魂不守舍,说:“哎呀,这可吓人了,你们来北京的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北新桥那里的海眼,我给你们讲讲。”

原来,北京的有个北新桥,传说桥下边有个海眼,连通着东海,桥旁有一座庙,庙里呢有一口井,井里面锁着一条兴元龙,北新桥就是为了镇住海眼的wωw奇書网。为什么叫新桥呢?原来呀,这条龙是苦海幽洲的老龙,占了北京不知多少年了,燕王修了北京城后它就呆不住了,一生气就想出了个坏主意:让北京发大水,赶走了燕王他们就可以继续占着北京了,于是在北新桥这个海眼发起水。

大水淹了金銮殿,燕王就找来刘伯温,刘伯温自然能算出是这条龙,就派姚少师出马,这个姚少师原本是降龙罗汉下世。姚少师得了令就立刻捉龙。老龙自然怕得不行了,到处乱跑,最后来到了北新桥的海眼,再也跑不了了,就求姚少师,说自己不过是因为刘伯温占了自己的家,进行报复而已,不是和姚少师过不去。姚少师也不会听它的就饶了它,还是要捉它,最后老龙说:“抓我也行,要刘伯温自己来才行!”姚少师根本不听这一套,就现出罗汉金身,和老龙打在了一起,老龙逃进了海眼,姚少师就追进海眼,这海眼下是一条水道,越走越宽。两个人上下翻飞,忽近忽远,姚少师抽出自己的腰带往空中一抛,化作一条长长的锁链,这条锁链直奔老龙,一下锁住了它的脖子。姚少师牵着老龙回到了地面,一下子把它锁在旁边的一口井里,这口井很深而且没有井栏杆,这龙锁好了,可是另一头锁在什么地方呢?姚少师左右看看找不到地方,想起了自己的宝剑,抽出来,一下子插进井里,剑立刻变成了一根直立在井里的铁柱子,铁链就锁在了这上面。之后姚少师又在井旁修了一座桥,盖在了海眼上。因为下面也没有水所以桥也没修桥翅,是座无翅桥。

老龙自然不甘心被锁在这里一辈子,就问姚少师多咱它能出去。姚少师想了想说:“等桥旧了,你就可以出去了!”老龙觉得桥旧了还不容易,没几年就可以了,就答应了。没想到姚少师给桥起名叫北新桥,总也旧不了。那老龙也再也出不去了,也不会发水了。有时人们好奇,还会去看看,具说把铁链子拉出一部分后,就能听到“唿唿”的声音,接着就是“哗哗”的,人们不敢再拉了,怕把老龙放出来,一撒手链就是稀里哗拉地回到井里了。

当年红卫兵想试图打开那古井,也是“呼呼”的泛黄浆,吓得大家又放了下去,后来再没有人敢碰了。

我听完打了个寒颤,没想到竟如此玄乎,但我想这龙是不存在的,但这发大水想来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后面的那水潭是个海眼的话,我们…

第十九章 祭神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突然听到背后好像有海的声音,就问老孟:“你有没有感觉到后面…”

老孟神经质的瞅了瞅我,点了点头说:“气势惊人!”

“那还不跑!”我俩拉起小云就往海眼相反的方向跑去,越跑越暗,我们打开了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

“前面是悬崖,怎么办?”老孟急问。

“你他娘的身经百战的,问我怎么办?开什么玩笑。”

前面是一个悬崖,想不到这地底还有更低,悬崖两侧离着有二十米远,人类根本就跳不过去的,这一看,确实愁的人头疼。

我朝崖边看了看,说:“老孟,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藤条?”

老孟不耐烦的说:“我哪知道啊?我声明啊,我一起都是地上作业的。”

他转了个头,猛地一抬头,说:“什么?藤条?那还不快下去!我可不想被海水给冲了。”

我说:“要是这下面时隔无底洞怎么办?就算不是无底洞,海水照样会下去淹我们,你往哪里跑?”

“今天一天了不就是一直摸索着走吗?你说,今天咱们死的机会多不多?告诉你!多,可咱仨,就咱仨,没死!为什么?命不该绝!你要是在这里站着,海水一来,往下一冲,你能站住?摔死你啊!快下去吧!”我跟老孟硬掰。

老孟是个爽快的人,一听我这么说,立即答应了下来,说:“那好吧,可是,虎子呢?它怎么下?”

后面的咆哮的海水越来越近了,我摸了摸虎子的头,说:“虎爷,对不住了,你自己另谋生路去吧,我们有缘再见!快跑!”

虎子很通人性,转过头,低头丧气的看了我们一眼,开始跑了起来,可是它是朝着海水那里跑的。

我急忙说:“这傻孩子,怎么…”

老孟接着说:“放心,狗的求生本领比我们好的,它知道怎么叫安全的。”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顺着藤条往下面去,小云说害怕抓不住,老孟身体结实,就让小云抓紧,背着小云下去。

我们顺着藤条往下爬了又一分钟,我感觉藤条开始活动了起来,就说:“他娘的,这是藤条啊?”

老孟说:“操,食心藤!”

“什么叫食心藤?”

“说不清楚,反正你要是不摆脱就死定了!”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是刚发现嘛!我也被缠住了!”

小云急了:“啊?食心藤?这种东西不是热带植物吗?怎么这里会有?”

我说:“这地底的事谁能说清楚,先想办法赶紧下去,我被缠住了。”

这时候“哗”的一声,海水势如破竹的从头顶冲了下来,我心里只有俩字“完了”。

“小云,抓紧了,千万别掉下去!”老孟喊道。

可是没有回音,我转头一看,小云不见了!

“你他娘的孟建设!怎么没抓好小云啊?她掉下去了!”

被海水一冲,食心藤倒是抓不住我了,我俩被海水冲的掉了下去,运气还算不错,下边是一条地下河,水流也不是很急,我俩挣扎了一会儿就游到了岸边。

“你他娘的孟建设,让你抓好小云,你怎么抓的?”我急着骂。

“你别老怨我啊,以为我不伤心啊,你看这海水,是我尽力就能办到的吗?”老孟样子也很无奈。

“你们俩别吵了,我没事呢。”小云的声音出现在脑后。

我们俩猛地回过头,都是脸上大喜,我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你小妮子没事呢!”我急着说。

“你们俩都没事,我水性比你们差吗?对了,你看后面,有个山洞,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我和老孟对眼相看,俩眼儿一样大,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了,不知道的地方,千万不要乱去,指不定会有什么状况发生。

我说:“小云,你看这个…这条河,能通向哪里呢?能到家吗?”

小云并没有注意我转移话题,说:“如果它能通向北新桥的海眼的话,应该能到家。”

老孟做出停止的姿势:“停!打住!今天说实话,都是没地方去,才会到处乱窜的,现在不一样吗?走,就进那山洞看看,指不定能有什么线索呢。”

我的手电筒刚才丢了,老孟的电量也已经不足了,小云的小手电筒也打了开来,照着路朝里面走去。

山洞挺大的,有三米高,宽有五六米,一眼看不到底,只有往里面去,小云走着走着,忽然趴到我的背上,但没有叫出来。

我问:“怎么了小云?”

小云眉头紧皱,小声说:“前面地上有死人!”

我回过头,老孟早已经走了过去,说:“这里有很多死人,身上也涂了蜡,尸体才没腐烂。”

我走了过去,往前一看,差点晕厥:“天呐,这是一条铺尸路!”

路的两边全是尸体,中间有一条路,路上一具尸体也没有,看来是故意这么设计的,不过看不出有什么意义。

又往前走了有二十米,路上尸体越来越少,上了一个高两米左右的很窄的台阶,出现了一间大洞,有祭神台,看样子是个祭祀的场所。

祭神台的背墙上画着一个人身狼头像,看样子,这是满神教的祭神台了,满神教每月都用异族人的鲜血来祭奠这狼神,看来这外面的尸体都是异族人,祭神台上有一个盆口那么大的水井,泉水从上面流下来发出“滴答”的声音。

可是这里还是没有出去的出口,我们之中只有小云对满神教有些见闻,我和老孟都是一点都不知道,就问小云:“这满神教地方这么隐秘,也不像是有出口出去,那他们是怎么传教的呢?”

小云想了想,说:“我听说…他们出教会的时候,会先祭神,都会被…类似于洗脑,保证对教会的绝对真诚才能出去。”

原来是这样,可还是没有出口的消息,听外面的声音,外面已经被海水淹没了,外面的尸体也漂了起来,看样子这里也不能久留了。

老孟说龙王爷尿尿能淹死我们,得赶紧出去,刚打算好,那台阶已经被淹了,并且水涨的很快,老孟打先锋,刚要跳下去,“啪”的一声,出来个大海蚰蜒,吓的老孟连连后退,破口大骂。

“操他娘的,海蚰蜒这么缺德,仗着吓死人不用去法院啊!”

说完掏出枪就是三枪,海蚰蜒缩了几下,反而更有冲劲儿了,迅速的爬了上来,老孟对着又是几枪,打的它血肉模糊才算完,海蚰蜒也随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谁知这个刚死,又爬出了两只,吓得小云连连后退,我心里也打了个突儿,这水能下吗?

我回头拉着小云往后退,退到祭神台上,老孟仅剩的几发子弹也没了,扔掉了枪,铲子也丢了,过来从小云这拿了剑就回去砍。

这么砍下去也不是办法,鬼知道有多少只海蚰蜒,我的铲子也丢了,没法打,我在四周找东西,打算过去帮老孟,可四周空空如也,只有从山洞上边滴下来的“滴答”的水。

我心里很焦躁,手在身上不停的乱抓,小云也快哭了出来,看见老孟的腿已经被海水淹没,水上涨的速度一点都没变。

等等,一点没变…我心里觉得仿佛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第二十章 久违的早晨

 如果这里氏完全封闭的话,海水不可能进的那么快,应该越来越慢才对,除非…除非这里有通向外界的出口。

我夺过小云的手电筒,跑到水井的旁边,水位跟刚才比起来没有降低,说明通道不是这里,那会在哪里呢?

“滴答”的流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头一看,我看到了一个圆洞…不对!那是天!现在是晚上,那是繁星!

我并没有叫出来,因为这个洞并不能出去,小云开始害怕,并往后退,海水也涨到了祭神台上,老孟杀了无数个海蚰蜒,觉得杀不完,就干脆跑到我的后边。

“哟,解放军叔叔,你也临阵脱逃了?”我戏弄老孟。

老孟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老子不干了,杀不完他娘的,老子歇会儿!找到出口了吗?”

我一摊手:“什么出口,出口怎么可能会在祭神台这里呢。”

老孟做出很不耐烦的脸色,说:“哎,我说老李,人家小云不是说了嘛,满神教的人出去必须先祭神,你说出口不在这里,它能在哪?在你脑袋里啊?”

“他娘的,要是在我的脑袋里,以为这发扬风格的精神,说什么也要牺牲我自己救你们俩啊!”

说完我也不耐烦的把头一撇,正好看见背墙上的狼神像,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梦里人被换了头,小云又说出教比先…洗脑,这里面到底有没有联系?那个梦是不是虚幻的?

“你倒是发扬一下风格呀,别光说不练。”

“你个死老孟,死到临头还苦中作乐,真服了你了。”小云也看不下去了。

“李开发,我看今天我们是死在这里了,要是你们俩没死的话,把我的一簇头发带给我爸爸就是了,让他老人家别伤心。”人快死了,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小云的样子显得很沉着。

老孟没料到小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张着嘴几近傻了,然后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对着我说:“老李,你要我给你带回什么去?叔叔我可以满足你。”

“那你把我的尸体带回去吧,我要个水晶棺材,我还要当地府的首富,还要比当年后宫还要场面儿的妃子数,你能办到吗?”

老孟把嘴一撇:“俗!解放军叔叔不搞腐败,给你烧点饭钱、一个纸人,榆木棺材就好啦,哪来那么多臭毛病啊!”

我只是苦笑,顺脚踢了一脚将要爬过来的海蚰蜒,谁知把袖子一撸,挥了一拳打在老孟的脸上,说:“人家都快死了你还戏弄人家!”

老孟瞪大了迷茫的眼睛,我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小云竟然会打人?并且不是用巴掌,用的是拳头?老孟反应过来,说:“小云!你疯了?干吗打我?”

谁知小云一脸的蔑视,眼神无比的妖异,戏言说:“有种你也来打我啊,在我满神教的地盘还想撒野?”

老孟咽了口唾沫,退到我的身旁,悄悄的说:“哎,我说老李,你说这丫头是怎么了?不是被鬼魂附身了吧?”

我也是很诧异:“这妮子,刚才还好好的,敢情这里不干净,你的宝剑辟邪,挡住她,别让她身上的鬼魂附到我们身上!”

老孟很麻利的拿出了宝剑指着小云,小云瞪大双眼,说:“想杀我吗,我有狼神的保佑,岂是这么容易死?”

说完,小云冲向我们,我怕老孟伤了小云,把剑打歪了,谁知小云疯了似的硬是用手抓那把剑,我用手锁住小云,把她抱住,老孟闪到墙边,说:“老李,你看好她,她肯定被鬼附身了,快用你那镜子照她,帮她驱邪!”

我用一只手锁住小云,伸手去拿镜子,谁知刚才挂的很紧了,硬是拿不下来,我脸一红,朝着老孟说:“老孟…我的太紧了,你还是试试你的黑驴蹄子吧…”

老孟一瞪眼,说:“啥?给她吃这个?那多不好,万一她醒了,看到我拿着黑驴蹄子塞她嘴里,这黑锅谁背啊?”

“你们两个休想杀我灭口,待我今日出去光召门徒,回来必将你们碎尸万段!”

老孟不屑的说:“要是你能出去,也就罢了,只怕你们的狼神可是让我们在这给你陪葬喽。”

我心里突然想:“这小云莫不是真疯了吧,她的辟邪宝剑被老孟拿去了,看来八成是被附身了。”

我说:“老孟,把你的黑驴蹄子挂她身上,快!”

老孟一听,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你抓紧她,我去给她挂上!”

谁知这老孟虎了吧叽的,忘记把剑离小云远一点,谁知小云一扭身子,划破了自己的胳膊,我骂老孟:“你他娘的就不会先把家伙放一边吗?”

老孟连连“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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