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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锁的棺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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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谷,你这只老狐狸总算也被我抓住了尾巴!

久高死死地盯住了“新婚夫妇错包事件”所产生的意外的副产品。自从古谷绑架了佐佐木,单方破坏同盟以来,久高仿佛象是掉了魂似的。他每天都在担心佐佐木的尸体出现。如果佐佐木的尸体被发现,古谷作为凶手被抓了起来,他久高的名字肯定也得被挂上去。

即使久高没有动手,但他有动机。警察当然会把怀疑的眼光倾注在他身上。光是被这样的眼光盯上对他也是致命的了。

但是如果久高知道了古谷的身份,古谷就不会轻易杀害佐佐木了。久高立即给永进商事打了电话,问有没有一个叫古谷竹夫的人。这个名字是古谷租用青山天城408室房间时使用的。

可是对方回答说永进商事及其属下的单位里没有叫古谷竹夫的。就连和久高所描绘的人特征相符的人也没有。使用假名和化装是这类人物常用的手段,久高也没有指望一下子就找到。

半空中落下的钢材

1

前川明义陷入了焦虑之中。这几天水岛一直没有来找他联系。以往水岛每天都要和他定时联络几次,可是从三四天前开始,仿佛断了线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他派人去找了一下,说是水岛最近几天没回过他栖身的公寓。

——这家伙究竟到哪里去了?

水岛是明义的眼睛兼双脚,不见了水岛,明义简直成了聋子和瞎子,自那以后事态发展得怎么样了,他一无所知。

他好容易抓住了一张对付久高的王牌,正要对久高发起猛烈的进攻,水岛这么一失踪,这张王牌也就不能随便动用了。

他担心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水岛是否在向他暗暗显示他对于谁是绑架佐件木的犯人心里已有了线索之后马上失踪的。他只是富有含义地对明义笑笑说关于这条线索目前还不能奉告,接下去便销声匿迹了。

明义感觉到水岛似乎在和他的雇佣关系外独自开始了行动。最可怕的是水岛的叛变。为了防止这种现象的产生,他在水岛身上可没少花钱。

水岛在美国落入了受人排挤,进退两难的困境,是他前川明义把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的,他相信水岛会对他感恩戴德竭尽忠诚。

正当明义心中的焦躁达到最高峰的吋候,他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电话。他用的是总经理室的直通电话,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该是极少数的几个内部人员。

是水岛?他想,可是耳机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方似乎故意在掩盖本来的声音,小声地问道:“是前川经理吗?”

“是的,你是谁?”

“您身边有没有别的人在场?比如说秘书呀其它职员什么的……”

“谁都没有,就是我一个人。你是谁?”

“暂且先告诉您我是您的自己人吧。”

“自己人?我又没和谁在作战。”

“您和久高常务的关系不是很糟糕吗?”

“有人这么看,可其实也没什么的,无非是瞎说罢了。你要是不通姓名,我可要搁上电话了。”

“您知道水岛这个人吗?”

“什么!”明义正要放下电话的手在半途上僵住了。作为他的“隐密”,按说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的。

“看来您果然认识水岛。”

“你是谁?”

“我不是告诉过您我和您是自己人吗?”

“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目前暂时还不便奉告。我知道水岛,不就是自己人的证据吗?”

究竟是敌是友还不得而知,可是对方对明义有着特殊的关心倒是可以肯定的。

“那你知道水岛目前在哪里吗?”明义提起了曾打算搁上的电话。

“什么?您不知道水岛的住处?”

“他和我三四天以前断了音讯。因为有必须让他去办的事,我在等他的消息。”

“他不在家里吗?”

“一直没回过家。”

“您和水岛是什么关系?”

“怎么,你不认识水岛?”

“不认识。我只知道他和您有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义又象通话开始时那样追问起来了。他原以为对方是认识水岛的,现在发现中了对方的圈套。

“我看水岛和绑架佐佐木的事件有牵连。”

“什么,他和绑架佐佐木有关?佐佐木你也知道?”

“他被人绑架了,这一点是知道的。”

“可是水岛对佐佐木的失踪也很担心来着。”佐佐木的失踪就是水岛告诉明义的,而且他还对绑架佐佐木的人是谁作过种种推理。

“水岛没有在您面前流露出他对绑架犯是谁有线索的样子吗?”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

“看来他是流露过的罗?”

“……”

“水岛很可疑。”

“可疑?莫非他真的背叛我了?”

“他投奔到谁那儿去了您心里有数吗?”

“那当然是久高。”

“除了久高就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这么说来……”

明义想起水岛曾对说过“绑架人,这对久高来说似乎太野蛮了”的话来。他认为久高手下有专门干这一行的人,而水岛却说久高不过是个傀儡,绑架佐佐木的另有人在。

莫非水岛已知道了诱拐犯的下落,独自接近过?

“您心里好象有什么线索呀。”

“水岛说久高似乎不是绑架佐佐木的人。”

“对长良冈公造他没说过什么吗?”

“长良冈?就是那个永进商事的经理?”明义听对方突然提到这个意外的人物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

“是的。您为什么那么吃惊?”

“不,没什么。”明义慌忙抑制住心里的紧张,不能让这个身份不明的通话对方察觉自己紧张的原因。

“对长良冈他什么也没提起过。长良冈和绑架事件有关?”

“久高和长良冈之间有互相勾结的迹象。”

“什么勾结?”

“暂且告诉您他们有着暗地里的联系吧。”

“长良冈为什么要绑架佐佐木?”

“如果您还不知道,我看没有必要进一步打听。可是如果水岛察觉了久高和长良冈之间有关系的话,我倒知道他接近长良冈的理由。”

“什么理由?”

“长良冈有钱。恕我直言,他比您还财大气粗。”

“这么说……恐吓?”

明义说了一半口中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水岛之所以中断了和自己的联络,是因为嗅到了有着比眼下的主子给的更美味的食料的场所。与其受人雇佣,当然是搞恐吓来得安逸。如果掌握猎物的致命弱点,就是躺在床上睡大觉,山珍海味也会自动往他嘴里滚进来。

水岛一定是捉住了长良冈的什么短处。

——可是如果他投靠了长良冈呢?

事情就大了。明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怪电话泄露出来的消息吓得连嘴唇都发白。

“不过我也不敢十分肯定。”对方说了句使他略宽了宽心的话。水岛就是去恐吓长良冈,也不一定会把“那件事”说出去。对了,背叛和恐吓是两码事。抓住了对方的把抦进行恐吓的人是不会把对他自己也不利的事情说出去的。明义这才略松了口气。

“我说经理,您和佐佐木是什么关系?大约是通过水岛买了他所掌握的久高的秘密吧?”

“你——,对了,莫非你就是他的同伙?”

“这无关紧要,不是吗?”明义感到对方一直平板的语气有些慌乱了。

“啊,原来是这样,是你把佐佐木的失踪报告警察的,对不对?”

明义也觉得久高不可能是佐佐木失踪事件的报案者,可警察却这么快就闻风而动了。这一现象引起了佐佐木还有同伙的推测。

如今这个佐佐木的同伙为了寻找佐佐木的下落找到明义头上来了。

“是吗,原来你就是佐佐中的同伙。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算是我的朋友了。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一起来寻找佐佐木的下落怎么样?”明义因为失去了水岛心里正有些发虚,对这个接近的陌生人不免产生了几分亲近感。

“如果您和我接触,敌人马上就会发觉。我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应该齐心协力一起来对付敌人。”

“我的敌人未必就是您的敌人。”明义的攻击对象是久高,看来对方好象有着更强大的敌人。

“你的敌人是长良冈?”

“我想和您做个交易。”

“交易?”

“我掌握久高的情况比佐佐木更多。那张照片的底片就在我手里。经理如果想要我可以奉送,您能听听我的要求吗?”

“底片在你手里?”

通过水岛搞到的只是一张扩印的照片,如果能把底片搞到手,那就更是强有力的武器了。

“好,你有什么要求?如果是我能办到的,我可以照办。”

2

“您在永进商事有没有门路?”电话的对方问道。

“要说没有倒也未必。”明义猜测着对方的意图答道。

“您在财界面子很大,我想您一定是有办法的。我想到利用这个关系调查一件事情。”

“调查?调查什么事?”

“钢笔,一支蒙勃朗金笔,我想请您秘密地调查一下这支笔的主人是谁?”

“蒙勃朗的主人在永进商事?”

“大致是这样。”

“那支钢笔的主人怎么啦?”

“这和您没有关系。作为交换条件,我把底片给您。”

“好,明白了。这笔交易就这样说定了。你什么时候把钢笔和底片交给我?”

“我先把钢笔给您寄到皇家饭店的经理室,事成以后再把底片寄去。”

“怎么和你联系?”

“由我找您。”

“单方通行?”

“我也是出于无奈。”

“好吧。可是如果调查不出结果也能得到底片吗?”

“我照样给,但您得把钢笔还给我。这是件很重要的物证,您可千万不要把它弄丢了。”

“怎么还你呢?”

“到时候我会告诉您的。”

对方把电话搁上了。完全是一番滴水不漏的生意人式的谈话。第二天,钢笔的笔杆以挂号快递的方式送到了明义手里。

山名留下了笔帽放在身边。

給明义打完电话后山名有些兴奋。在基本上弄清了水岛的身份的同时,还意外地发现水岛似乎已经背叛了他的主子的情况。

如果水岛只是凭发现了对方绑架佐佐木这点资本去对新的猎物进行恐吓,那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但如果嗅出了隐藏在绑架背后的东西,那就危险了。他还不知道他准备当作猎物加以进攻的对手有多可怕。

敌人不会轻易杀害佐佐木。他们没有拿到佐佐木手里的钢笔,恐怕连他究竟有没有同伙都还没有搞清楚。水岛是单枪匹马行动的,也不象佐佐木,手里握着敌人的物证。他无非是凭着估计佐佐木是对方绑架的这一主观臆测在进行恐吓。如果对方弄清了水岛背后一个人也没有,可能会亳不犹豫地把他干掉的。

自从从布丽奇特嘴里得知有水岛这么个人以来,山名就一直隐隐地担心要出这样的事。

从布丽奇特那儿问出前川经理的秘密电话号码,问明了前川和水岛的关系后,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了。

敌人会老老实实地如数满足水岛的要求吗?还是——

新辟的视野前方被一片不吉祥的暗云封住了,山名把一丝希望寄托在前川明义的活动上,把钢笔寄给了他。

把这么重要的物证交给明义合适吗?他虽然不怎么故心,可警察有和长良冈一伙勾结的嫌疑,并不可信,从这个意义上说倒还是明义稍微可信一点。明义的眼睛里只有久高一个人,为了拿到葬送久高的王牌,他一定会拼命去努力过的。

无论是何等重要的物证,若始终死藏在山名手里是一点作用也起不了的。山名打算先动用明义去调查、如果还是查不出来,那就交给警察部门。

3

十月二十八日清晨,在东京都足立区花烟町三二六X番地、都营花烟住宅公司的施工现场附近的路上,当地居民发现了一具男尸。

据闻讯迅速赶往现场的所辖警察检视,该男性系颈骨折裂而死,尸体周围散放着约二百根施工用的钢材。

据鉴定,死亡推定时间是昨夜十时前后。尸陈处上方,施工中的高层住宅的壁面上有一个装着钢材的料台倾斜着,说明钢材是从那里落下的。

昨夜十点前后西北风刮得很凶,看来是钢材从被风吹得倾斜的料台上掉下来,正好砸在这个不走运的行人身上的。

这个料台的设计承重量是三吨左右,从料台上所剩的钢料和落下来的钢料数量看,事故当时料台的承重量为四吨。人们基本认为是这个料台超载加大风所引起的事故。

死者随身所带的物品表明,死者叫水岛让(三十六岁),住涉谷区原宿的“原宿蓝天公寓”。

警察以业务上的过失致死嫌疑的名义传讯了工程负责人,长浜机械厂的专务高野重彦。

“敌人终于还是下手了”读着这条消息时山名想。

警察似乎是把它当作事故死亡处理的,但这显然是凶杀。工程负责人也是长浜机械,这不正是那个细川清惠挂过名,长良冈所经营的子公司吗。

他们把水岛这个障害诱到施工现场,伪装成事故死亡把他干掉了。不,也许连把他诱到施工现场也是不必要的。

他们可以强行把他拉到那里,用钢材把他打死,然后装作是被大风刮下来似地把钢材弄得横七竖八满地都是。无论是人打的还是高处落下来砸的,从伤口上是很难区别的。

或者他们是巧妙地把他诱到料台下方,瞄准他把钢材砸下来的。

——敌人终于把水岛除掉了。

山名确信是这么回事,但拿不出证据。工程的负责人最多只是因为现场安全管理不善,被追究业务上的过失致死的责任而已吧。

事件在报纸上报道后,山名偷偷地到现场去察看了一番。那地方很偏僻,就是白天也几乎没有过路人,工程施工人员们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忙活着。满载着材料的卡车进出忙碌、卷扬机鸣咽着展开起重作战。

死个把人,简直就象一个浮在海面上的泡沫消失一样无足轻重。

——如果水岛真是在走路的时候横遭不测的,那他又为什么夜里十点钟了还跑到这儿偏僻的地方来的?

山名通过现场察看,更肯定了水岛是长良冈一伙杀害的想法。

现场和一般的住宅街也有一段距离。隔着一条江,对面就是琦玉县。警察认为水岛是在“通行中”受了被风吹下来的钢材的直击死亡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想一想水岛为什么夜深人静的还跑到这样的地方来?

“喂,老兄,别老是站在那地方,危险!”山名被一辆朝他开来的翻斗车司机一吼,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4

由于水岛的死受到攻击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前川明义。他也直感到水岛是被人干掉的。前几天打电话给他的那个神秘的人物也隐隐地向他谈到水岛似乎摸清了久高和长良冈之间的关系,在对长良冈进行恐吓的情况。水岛抓住了长良冈的什么短处,这可不比他手里那张对付久高的王牌,那是一件可以把比久高来头更大得多的人物置于死地的东西。

水岛就是因此送命的。他太贪了,把对方看得太简单了。

——这个混蛋,跟着我既不用去冒生命的危险,钱也拿得不少,可偏要自己去送死。

就这样,明义彻底失去了他的优秀的“私兵”。水岛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他自作自受,可有一点必须承认,明义对于久高的战斗力下降了。

好容易抓住了一张对付久高的王牌,不料在正要大举进攻的时候突然失去了最优秀的兵力,要再培养一个顶用的“私兵”是要花时间的。

——敌人干掉了水岛,会不会对我也……

他心里忽然惊悚不安起来。水岛掌握了敌人的什么材料准备对他们进行恐吓。他到底掌握了什么材料不知道,可对方会认为水岛的主子明义也掌握了材料。

对于敌人来说,明义也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从水岛的为人看,他也许会对人家说他是受了我的指使才那样干的。

水岛在被干掉以前可能已经把“那件事”说出去了,可是敌人对此毫无反应,也许这说明他们在考虑的是一个更具有决定性的问题。

也就是说,如果敌人认为明义已经掌握了的情报(通过水岛知道的)比明义干的“那件事”更举足轻重的话,他们也许会在追究“那件事”以前就把他干掉。

明义的脊梁上闪过一道寒意。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敌人巧妙谋杀的大网罩住了,而且想逃也无处逃。久高是他们的走狗,明义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钢材会砸到我的头上。也许会有一辆汽车突然朝我撞过来。或者……

明义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杯茶。这杯茶是刚才秘书送来的。

——也许这里面下了毒。

他突然感到四周仿佛充满着一种饭店里所有的人都想置他于死命的不吉祥的气氛。

正在这时候,经理专用的直通电话响了。明义一惊: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人数有限,莫不是杀害水岛的凶手打来的?

铃声响过几遍以后,他才战战兢兢抓起电话。

“啊,我还以为您不在呢。”一个曾经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从耳机里流了出来。

“什么,是你吗?”

明义御掉了全身的紧张,原来是前几天打怪电话来的那个人的声音。明义不知道对方是山名,尽管打来的是神出鬼没的电话,可是那声音听上去却有一种唯一的自己人似的可信赖的感觉。

“‘什么’就算是您的寒喧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明义的态度。“我说经理,水岛死了的事您早知道了吧?”

“当然知道了。我正想为这件事找你谈谈哪。”对方是及时告诉他水岛接近长良冈的情报的人,看来是早就料到水岛会有这么个下场的。对方虽是个身份不明的人,可对于失去了水岛的明义来说,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人了。至少对方对明义并无加害之意这一点似乎是肯定的。

——对,我就不能让他来代替水岛替我办事吗?

明义突然想到了这么个好主意。

“关于这件事您怎么认为?”对方不知明义正在打他的算盘,问道。

“怎么想?这不明摆着是凶杀吗!”

“经理也这么想?那么您觉得凶手是谁?”

“当然是长良冈一伙。水岛死的地方是长浜机械的施工现场,而长浜机械又是长良冈的傀儡公司。”

“您的思路太正确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就是没有证据。”

“警察已经完全把它当作一件事故死亡事件处理了吗?”

“好象是这样。可是往找他们麻烦的人头上扔钢材,这个主意实在太高明了。这样一来警察也无从证明他们这是恶意的杀人灭口。”

“长浜机械不是永进商事的子公司吗?”

“这有什么用?长良冈和久高的关系以及水岛恐吓长良冈的情况只有你我知道。”

“我们不能去告发他们吗?”

“应该这样做,不然经理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明义听了对方那吞吞吐吐的说话口气心里很不踏实。

“我想经理自己也早已想到了。长良冈他们很可能认为水岛是在您的指示下进行恐吓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光排除掉一个水岛是毫无意义的。”

“你,你……”明义不觉连声音也发抖了。对方准确地复述了明义刚才的恐惧。

“那是水岛自作主张干的,和我没有关系。”

“只怕对方不会这样想吧。”

“那我该怎,怎么办才好?”

“我认为您应该在敌人动手之前先发制人。您的话警察也不敢十分怠慢,他们也怕有社会地位的人。”

“具体该怎么办?”

“前几天我寄给您的那支钢笔的主人有下落了吗?”

“目前正在调查之中,不久就会有回音来的。那支蒙勃朗和水岛有关吗?”

“只是间接的关系。那支钢笔是在某个凶杀现场拣到的,而那桩凶杀很可能和长良冈有关。”

“是吗!也就是说找出那支蒙勃朗的主人就能制住长良冈了?可是要找出钢笔的主人还需要一段时间,万一在这以前他们就动手了呢?”

“先对久高提出控诉。”

“久高?”

“是的。久高是长良冈的走狗,就说他有伪装成事故杀害水岛的嫌疑。”

“说这话没有证据等于白说。”

“证据有。”

“有?”

“就是那张久高和您太太私通的现场照片。您使用水岛调查他们两个的乱伦关系,水岛掌握材料以后便对久高进行恐吓,最终送了命。就这么回事。”

“拐弯抹角的。警察会为这样的事情出动吗?”

“我想这样做至少对敌人是一个牵制。您一对久高提出控诉,敌人就不敢轻易对您做手脚了,因为这样做等于是在证实您的控诉是不无根据的。在这期间找到蒙勃朗的主人,以另一桩凶杀案的嫌疑把长良冈也制住。”

“久高是长良冈的爪牙,这事确实吗?”

“没错。您以为长浜机械是永进商事的子公司是偶然的吗?”

“……”

“我再告诉您一件事吧。您还记得半年前左右在您的饭店里有个女职员因为遭到新闻记者的暴行,结果把对方刺死了的事吗?”

“啊——,对,好象有那么回事。”

“那个杀了人的女职员后来被宣判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可是那个被杀的记者当时正在对长良冈进行调查,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

“这么说他们是伪装成正当防卫把他杀了的?”

“正是如此。不久,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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