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吸血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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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丝回答道：“结束了。你以为我是被赶出来的？”

马文有点尴尬，又问道：“那结果怎么样了？”

格瑞丝回答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没有通过了。”

马文叹了口气，虽然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他还是有点失望。

格瑞丝笑了笑，问道：“你还真以为这次就能通过？”

马文解释道：“我觉得我的表现还算不错。”

格瑞丝说道：“确实不错，他们对你的评价也很高。”

马文又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格瑞丝回答道：“维克多并没有公开支持，确实没有一点机会。不过他们基本上认可了你的提案，研究禁区将来是一定会开放的。”

马文惊讶地问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现在不深入讨论一下？”

格瑞丝回答道：“因为现在的时机不对。”

马文又问道：“为什么？人类政府倒是可以把难题推给下一届，但血族长老是终生制，难题始终还是要他们自己解决的。”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是因为长老大会，大家都认为提案应该在长老大会后再讨论。”

马文立刻明白了，又问道：“开放研究禁区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格瑞丝回答道：“确实很大。开发研究禁区是一个很激进的行为，这肯定会影响维克多连任首席长老。而且即使没有影响，现在开放也不明智。”

马文问道：“你是说如果维克多不能连任，开放研究禁区可能就会成为他的过失？”

格瑞丝回答道：“对，甚至会成为美国联盟的过失。如果杰弗瑞当上了首席长老，他肯定会趁机打压美国联盟。开放研究禁区本来就存在争议，到时候杰弗瑞肯定会用它来大做文章。”

马文点点头，说道：“这就奇怪了。现在开放研究禁区既无可能，又无好处，维克多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格瑞丝回答道：“维克多说过这事要多次努力才行，这就算是第一次努力吧。”

马文摇头说道：“时机不对，努力也没用。难道维克多非常有把握连任，打算下个任期继续这项工作？”

格瑞丝回答道：“当然不是了。马文，难道维克多不能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吗？”

马文有点尴尬，他确实认为维克多做这些都是为了连任首席长老，于是问道：“你是说维克多做这些是为了血族利益？”

格瑞丝回答道：“对，至少这件事是这样的。”

马文点点头，又说道：“但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格瑞丝解释道：“可能会有意义。提案无法在长老大会前通过，其实这也并不是绝对的。”

马文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格瑞丝说道：“马文，你应该知道血族的现状是无奈选择的结果。”

马文立刻问道：“你是说血族可能会被迫开放研究禁区？”

格瑞丝回答道：“对，只要血族再出点大事，如那个神秘组织又出现了，他们就会同意开放禁区。”

马文叹了口气，说道：“但那时候血族就很危险了。”

格瑞丝说道：“对，维克多现在的做法也算是未雨绸缪。”

马文说道：“这还远远不够。对了，血族是不是又出事了？”

格瑞丝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马文回答道：“维克多似乎很重视这件事，我以为血族又碰到了麻烦事。”

格瑞丝回答道：“现在还没有，不过维克多确实非常担心。”

马文说道：“这很正常，长老大会越来越近了，他当然会紧张。”

格瑞丝说道：“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马文有点意外，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问道：“马文，你相信人可以预测未来吗？”

马文回答道：“当然不相信了。难道维克多可以？”

格瑞丝摇摇头，说道：“但维克多的直觉真的很准。”

马文笑着说道：“我可不信这一套。”

格瑞丝说道：“如果你知道维克多的过去，你也会相信的。”

马文很意外，看来格瑞丝非常相信维克多的直觉，于是问道：“既然是这样，这次维克多为什么不公开支持？”

格瑞丝解释道：“现在是敏感时期，维克多做事当然不能一意孤行了，况且直觉这种东西又说不清楚。”

马文点点头，又说道：“如果这次维克多的直觉是对的，那血族就麻烦了。”

格瑞丝问道：“为什么？”

马文回答道：“假如那个神秘组织决定要对付血族，它很可能会发动突然袭击，而时间应该就在长老大会前后。这样的话，维克多开放研究禁区的打算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格瑞丝点点头，又问道：“马文，你有什么建议吗？”

马文回答道：“还是只能尽快开放研究禁区。”

格瑞丝叹了口气，说道：“这可不好办。”

马文说道：“如果能收集一些那个组织的情报，提案现在就有可能获得通过。”

格瑞丝说道：“这很难。我们花了很多工夫，但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情报，那个组织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马文想了想，说道：“这就怪了。科技应该是集体智慧的结晶，那个组织的成员应该不少才对，怎么会没有一点踪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格瑞丝问道：“要不要试探一下？现在重新启动雇员调整计划。”

马文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看还是算了，我们根本没有准备好，这样做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格瑞丝点点头，又问道：“你还有其它想法吗？”

马文问道：“可不可以演一出戏，吓吓那些长老？”

格瑞丝立刻说道：“这肯定不行。”

马文又问道：“那有没有可能秘密启动一些项目？”

格瑞丝回答道：“应该是可以办到的，但维克多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马文有点无奈，说道：“我没有办法了，只有让维克多去拉拉关系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如果有这么容易就好了。”

马文叹了口气，说道：“那些长老也太保守了。”

格瑞丝说道：“保守？他们以前可都是激进份子。”

马文问道：“怎么回事？”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问道：“马文，你觉得联盟为什么会分裂？”

马文猜到了一些，但还是摇摇头。

格瑞丝说道：“联盟分裂既有权利之争，也有意识形态之争。维克多他们主要是因为意识形态的原因才脱离了联盟，一起成立了美国联盟，所以他们都是比较开明的。”

马文随即问道：“那西蒙呢？他也很开明吗？”

格瑞丝回答道：“西蒙以前真的很开明，不过现在变了。其实西蒙投靠英国联盟并不完全是因为个人利益，也有意识形态的原因。”

马文问道：“现在他认同英国联盟的理念？”

格瑞丝回答道：“对，英国联盟要保守很多。”

马文有点忧虑，问道：“照这样下去，血族会不会再次分裂？”

格瑞丝回答道：“再分裂已经没有意义了，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如果矛盾再加剧，血族倒是有可能再发生内战。”

马文非常震惊，虽然他不知道血族内战的详情，但那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于是问道：“没有这么严重吧？”

格瑞丝立刻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血族发生内战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小的。现在与以前不同了，如果再发生内战，人类肯定会牵扯进来，到时候事情就复杂了。血族长老都是很理性的，不会轻易冒险的。”

马文点点头，又说道：“也不一定。”

格瑞丝问道：“为什么？”

马文解释道：“如果人类真的参与进来，血族反而会团结起来，我想有些长老可能会铤而走险的。”

格瑞丝说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但非常小。血族根本还没有做好与人类开战的准备，而且血族已经改变了很多，真正想与人类为敌的成员并不多。”

马文回答道：“但愿如此吧。”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接下来的一个月，血族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显得非常平静。马文没有回研究所上班，还是跟着格瑞丝打零工，所以比较清闲。格瑞丝还是跟往常一样，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总是脱不开身。马文很想跟格瑞丝一起出去旅游，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只好作罢了。

一天上午，格瑞丝出去了，马文一个人留在家里玩电脑。他没有什么事，于是就查看了一下邮箱。来到小镇后，他没有再联系以前的朋友，不过他还是经常查看邮箱的。和往常一样，邮箱里大多都是垃圾邮件，不过还是有几封是朋友写的。他叹了口气，想起了往事，不禁有点伤感。

马文正准备退出邮箱，突然看到了一封邮件。写这封邮件的人他并不认识，所以他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打开邮件，大吃一惊，立刻瘫倒在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马文终于回过神来，立刻开始在网上查找资料。

半小时后，马文关掉电脑，在客厅里踱起步来。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停了下来，他已经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马文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在小镇上逛了起来。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但温度却不高，非常适合晒太阳。他来到小镇广场，那里正好有几个躺椅，于是他就躺了下来。

晒太阳真的很舒服，马文几乎睡着了，直到下午他才起来。

马文在街上吃了点东西，又拿了一瓶酒，然后回到了家里。格瑞丝不在家，马文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格瑞丝回来了，她问道：“马文，刚才你去哪儿？”

马文回答道：“我到外面晒了会儿太阳。”

格瑞丝笑笑了，说道：“马文，你可真会说话，在吸血鬼面前说晒太阳。”

马文苦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格瑞丝是在开玩笑，但现在他确实没有什么心情。

格瑞丝也发现马文有点异常，连忙解释道：“我是在开玩笑。”

马文说道：“我知道，我只是心情不好。”

格瑞丝问道：“到底怎么啦？”

马文犹豫了一下，问道：“格瑞丝，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喝会儿酒？”

格瑞丝回答道：“当然可以，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马文说道：“格瑞丝，我到小镇快三年了，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格瑞丝说道：“你不用客气。我们是夫妻，当然要相互支持。再说你也不差，你就是完全靠自己也是可以出头的。”

马文摇头说道：“不能这么说。我很了解自己，如果当初没有遇到你，我很可能会一蹶不振，无法接受现实，一直生活在悔恨中。”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问道：“马文，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格瑞丝，血族有担保制度，你和维克多没有为我担保过吧？”

格瑞丝知道事情很严重，立刻回答道：“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文没有回答，又问道：“血族没有认可家庭，如果我犯了错，也不会连累你们？”

格瑞丝真的着急了，立刻回答道：“不会。你快说吧。”

马文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被人利用了，做了别人的棋子，应该已经做了损害血族利益的事。我犯了大罪，可能会被处死。”

格瑞丝非常震惊，立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文回答道：“我来小镇不是偶然的，是被人安排好的，可以说我就是安插在血族的间谍。这事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的。格瑞丝，具体情况你就别问了，知道反而对你不好。我打算明天去找维克多，把事情讲清楚。”

格瑞丝想了想，问道：“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马文回答道：“本来是没有人知道的，但早上我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应该已经暴露了。”

格瑞丝叹了口气，问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马文回答道：“我根本不想隐瞒这件事。我的人生就是一个谎言，生活失去了意义，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格瑞丝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马文，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马文惊讶地问道：“你是说当逃犯？”

格瑞丝回答道：“对。间谍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你留在这里恐怕是凶多吉少。”

马文说道：“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想逃走。”

格瑞丝又说道：“马文，你还是逃走吧。血族的情况我很清楚，也许你并没有犯错，但留下来真的很危险。”

马文突然轻松了，说道：“对啊，我又没有犯错，我根本不用逃走。维克多还是很信任我的，只要跟他解释清楚就行了。”

格瑞丝说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马文问道：“你是说维克多也帮不了我？”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回答道：“维克多确实可以帮你，而且还非常容易。监控小镇通讯的工作就是由他的亲信负责，他完全可以把这件事隐瞒下来。”

马文问道：“维克多不会帮我隐瞒？”

格瑞丝解释道：“这个并不重要。即使其他长老知道了，只要维克多全力保你，你就不会有事。”

马文非常震惊，问道：“你是说他不想帮我？”

格瑞丝回答道：“我就是拿不准，所以才劝你逃走。”

马文想了想，问道：“维克多不会见死不救吧？我觉得他还是比较信任我的。”

格瑞丝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真的很难说。维克多非常恨背叛他的人，他养子的事你也是知道的。”

马文有点绝望，这事他当然还记得，于是问道：“维克多真的会大义灭亲吗？”

格瑞丝回答道：“这倒不至于，但他很可能会回避，直接让其他长老来处理这件事。”

如果维克多不出面，马文当然是凶多吉少了，他想了想说道：“但我并没有背叛他啊。”

格瑞丝问道：“马文，托马斯的事，你还记得吗？”

马文当然还记得这件事，现在他有点动摇了，他不相信天意，更不相信自己的运气。

格瑞丝又说道：“我可以帮你安排，我认识一些逃犯，你一定可以逃过追杀的。等事情平息了，我再去找你。”

马文问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格瑞丝叹了口气，回答道：“本来我是应该和你一起走的，但我不能走。”

马文问道：“为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我以前犯了一个大错，维克多为我提供了担保，如果我现在走了，他会很麻烦的。”

马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格瑞丝，我还是想留下来。我真的有点累了，不想逃了，生死由命吧。”

格瑞丝立刻说道：“马文，你不要害怕，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马文摇头说道：“我确实怕吃苦，但这还不是主要原因。”

格瑞丝问道：“那主要原因是什么？”

马文回答道：“如果我逃走了，恐怕会有助手要跟着倒霉。我一直希望吸血鬼与人类可以和平相处，现在我不能一走了之。”

格瑞丝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马文回答道：“只能找维克多把事情说清楚。”

格瑞丝点点头，又说道：“马文，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我们仔细分析一下，然后再去找维克多。”

马文问道：“这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格瑞丝回答道：“不会的，你不用担心。”

马文点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格瑞丝突然说道：“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人迅速从里屋走了出来，来人正是维克多。维克多平时很少到这里来，现在却突然过来了，显然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马文有点紧张，虽然他已经决定要实话实说了，但他还是没有准备好该怎么说。格瑞丝则有点庆幸，维克多来得太快了，幸好马文没有接受她的建议，否则就麻烦了。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维克多说道：“你们不用紧张，只有我一个人过来，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马文松了口气，维克多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维克多递给马文一张照片，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会联系你？”

马文看了照片一眼，问道：“你们还没有查出来吗？”

维克多回答道：“我也是刚知道你今天的行为很异常，还没有来得及调查。其实我也不想查，我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

马文叹了一口气，说道：“他的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他是专门负责医疗信息的医生。我得了脑瘤后，不想呆在医院里，于是就把我的病历交给了他，让他帮我关注一下。以前他从未联系过我，我差不多已经把这事给忘了，直到今早我才发现他给我写了一封邮件。”

维克多问道：“什么内容？”

马文回答道：“最近出现了一个病例，情况和我很类似，最后证明是被投毒了。他说我很有可能也是被投毒了。”

维克多吃了一惊，显然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格瑞丝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很惊讶。

马文继续说道：“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不大可能是一种报复行为。”

维克多说道：“如果你没有得绝症，你就不会来小镇。”

马文回答道：“对，我可能就是一个间谍。如果真是这样，那颗牙齿应该就不是我父母的，我被大学录取、我父母的死可能都有问题。”

维克多盯着马文，问道：“到小镇后，你到底干了什么？”

马文解释道：“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这事的。”

维克多说道：“但你很可能已经做了损害血族利益的事。”

马文说道：“对，确实是这样。”

屋里的气氛有点紧张，格瑞丝问道：“马文，你认为这是谁干的？”

马文回答道：“我不知道，不过可能跟我大学同学丹尼有关。”

格瑞丝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怀疑他？”

马文回答道：“我到小镇后，发生了两件怪事，都跟丹尼有关。丹尼送了我一副象棋，我带到了小镇，后来象棋不见了。”

格瑞丝说道：“这事我知道，说第二件。”

马文继续说道：“丹尼受了枪伤，我给了他一支延寿药，但延寿药完全没有效果，很快他就去世了。现在他的家人又都不见了。”

格瑞丝问道：“你把延寿药给他了？”

马文回答道：“对，药是我平时省下来的。”

格瑞丝想了想，说道：“这事肯定有问题。延寿药并不能起死回生，但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效果。丹尼会不会是在装死？”

马文说道：“我参加了他的葬礼，但不能排除装死的可能，现在只能打开他的坟墓才能把事情搞清楚。”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维克多突然问道：“马文，你什么时候带药出去的？是在变异因子项目之前，还是之后？”

马文有点紧张，回答道：“是之后。”

维克多突然冲到马文面前，冷冷地盯着他。马文被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维克多问道：“你确定没有把变异因子带出去？”

马文回答道：“没有，我带出去的真的是延寿药。”

马文真的害怕了，如果他担上了让变异吸血鬼复活的罪名，他就是死十次恐怕也不够。

格瑞丝立刻说道：“维克多长老，马文是不可能接触到变异因子的。装样品的箱子你是检查过的，没有任何人动过，项目工作又是在你的监督下进行的，也不会有人动手脚。马文最多能接触到兴奋剂，但兴奋剂根本没有意义。”

维克多想了一回儿，问道：“马文，你还有其它事情要交代吗？”

马文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没有了，只有这两件事有点异常。”

维克多说道：“这就奇怪了，丹尼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研究变异因子的。”

马文犹豫了一下，问道：“维克多长老，你能确定这事就和变异因子有关？”

维克多回答道：“还不能确定，但这种可能性最大，而且后果最严重。”

马文很困惑，维克多似乎非常确定，他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说道：“项目的消息不可能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

维克多看了马文一眼，对格瑞丝问道：“格瑞丝，象棋是怎么回事？”

格瑞丝回答道：“那副象棋确实有点奇特，但它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是谁拿走了，我们也不知道。”

维克多说道：“那它很可能就是一件信物。”

格瑞丝问道：“你认为小镇早就有间谍了？”

维克多叹了口气，回答道：“很有可能。”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问道：“埃迪？是他拿走了象棋？”

维克多回答道：“应该就是他了，他确实很异常。”

马文非常困惑，如果这事跟埃迪有关，那事情就复杂了，他想了想说道：“可埃迪不在小镇，他早就加入英国联盟了。”

维克多说道：“对，小镇现在肯定还有间谍。”

格瑞丝说道：“这不大可能。知道这个项目的人并不多，而且都非常可靠。”

维克多看了马文一眼，说道：“项目的消息肯定是泄露出去了，如果他们都没有问题，那就只能是马文的问题了。”

格瑞丝立刻后悔了，犹豫了一下，说道：“维克多长老，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马文根本不知道内情，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维克多问道：“格瑞丝，你认为这事还可以隐瞒下去吗？”

格瑞丝顿时语塞，这事事关重大，确实不好隐瞒，而且也不能隐瞒。马文则有点失望，他的处境非常危险，但维克多却没有表态要帮他。

三人又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