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吸血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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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大家突然站了起来。马文立刻明白了，也跟着站了起来，果然维克多已经站在讲台上了。维克多坐了下来，然后示意大家坐下。

维克多盯着下面看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大家都知道今天开会的目的了，那我就直接说了。西蒙长老痛失爱子，想换个环境，打算加入英国联盟。西蒙长老这样的决定完全符合联盟章程，我和其他七位长老也同意了。至于在座的各位打算追随西蒙长老一起加入英国联盟，这还没有先例，而且联盟章程也没有明确的规定。不过我们考虑到血族是一个大家庭，而且时代已经变了，我们应该尊重你们的选择，所以同意你们加入英国联盟。”

马文松了一口气，事情总算和平解决了。西蒙站了起来，其他吸血鬼也跟着站了起来，齐声说道：“谢谢长老成全。”

维克多示意大家坐下，接着说道：“你们都要离开了，我本不应该再插手管你们的，但是你们中间还有一个血族叛徒。”

马文感到有点不妙，果然西蒙站起来问道：“维克多，你这是什么意思？”

维克多说道：“西蒙，你不要冲动，先听我把话说完。在你决定离开美国联盟后，有人在小镇散布谣言，说美国联盟就要衰落了，还说为你工作过的人，继续留在这里就会受到排挤。这种谣言影响了美国联盟的稳定，也损害了血族的团结，这个人是唯恐血族不乱。西蒙，你说他是不是血族的叛徒？”

西蒙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是。”

维克多看着西蒙，又说道：“有些人认为你与这件事也有关系，但我相信你清白的。”

西蒙说道：“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维克多说道：“非常好。不过为了避嫌，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处理这件事。”

维克多将目光锁定在台下的一个吸血鬼身上，显然那人就是叛徒。

叛徒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突然他起身向门口逃去，格瑞丝则迅速挡在了门口。叛徒似乎很有信心，猛地向格瑞丝冲了过去。马文感到很紧张，不过结果却有点意外。叛徒没能冲出去，反而被格瑞丝挡了回来，并且重重地摔在地上。叛徒站了起来，惊恐地躲到了角落里，没有试图再逃跑。格瑞丝也没有过去，而是继续守在门口。

会议室很安静，没有一点慌乱的迹象，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维克多依旧坐在台上，西蒙也没有动作，还是站在座位上。场面陷入了僵局，现场气氛越来越紧张。

马文立刻紧张起来，照这样下去双方很有可能会打起来，他开始考虑自己的处境了。维克多肯定做了布置，如果打起来，他肯定能够坚持到援军赶到。格瑞丝就站在门口，逃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马文自己就麻烦了，他离门口也不远，但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去。格瑞丝应该会尽力救马文，但她恐怕是有心无力。马文很想偷偷溜出去，但理性告诉他这根本行不通，而且他的行为反而可能成为大战的导火索。最后，马文决定什么都不做，听天由命。

过了一会儿，马文发现台下的吸血鬼正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突然他冲向站在角落里的叛徒。马文回过神来，叛徒已经倒下了，而且身首异处。地上到处是血，中年男人身上也溅满了血，看得出叛徒的头是被他活活扯下来的。马文感到一阵恶心，他早料到那个叛徒是凶多吉少，但没有想到会这么残忍。

西蒙很意外，大声叫道：“亨利，你干了什么？”

中年男人叫亨利，他平静地说道：“西蒙长老，他是血族的叛徒。你不忍心下手，只好由我代劳了。”

西蒙盯着亨利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

维克多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叛徒已经被处决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英国联盟那边一旦联系好了，我就恭送你们离开。”

维克多和格瑞丝迅速离开了，接着西蒙他们也离开了。

几分钟后，又有两个人进来清理那具尸体，很快他们也离开了。

马文还坐在那里发愣，就听格瑞丝说道：“马文，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没事吧？”

马文回过神来，格瑞丝已经坐在他的旁边了。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震惊，刚才太残忍了。”

格瑞丝说道：“确实有点残忍。马文，你还亲自杀了一个吸血鬼，怎么还会怕？”

马文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对了，为什么用那种手法？”

格瑞丝解释道：“他确实带了刀，但要装作没有带刀，所以就只能用手了。今天是开会，他当然不能亮出武器了。”

马文想了想问道：“格瑞丝，这件事应该完了吧？”

格瑞丝回答道：“应该完了。吸血鬼虽然也耍阴谋诡计，但也要讲诚信，更何况是这种大事。”

马文站了起来，问道：“今天没什么事了吧？”

格瑞丝回答道：“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天，维克多和格瑞丝都忙着处理西蒙这件事。这次有将近两百个吸血鬼脱离美国联盟，这会对美国联盟产生重大影响，而且眼下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人事变动、工作交接，这些都必须马上处理。

马文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原本他还担心西蒙不会放过他，现在西蒙要离开了，这件事总算圆满解决了。这次美国联盟遭受重创，当然会面临很多问题，不过这些都不是马文该担心的，他自然不会自寻烦恼了。

大家都知道西蒙的事已经和平解决了，小镇又开始热闹起来。这次离开的都是吸血鬼，人类并没有受到影响，小镇没有发生多大变化，这让马文很欣慰。

马文没什么事，于是开始收拾房子。以前他没有想过要长住在这里，所以一直都没有整理房子。他把房子整理了一遍，家具电器都重新摆放，不需要的东西都堆到地下室。最后他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他的东西很少，很快他就发现少了一样东西，就丹尼送给他的象棋。

马文很意外，他清楚地记得格瑞丝他们已经把象棋还给了他了。他实在想不起象棋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因为到了小镇后他就没下过象棋了，自然不会去留意它了。

一天早上，马文起床后，发现格瑞丝正在客厅看电视。

格瑞丝问道：“马文，不是我把你吵醒的吧？”

马文回答道：“不是，我是自然醒的。对了，现在是大白天，你怎么来了？”

格瑞丝解释道：“吸血鬼是因为怕阳光才喜欢晚上活动的，又不是不能在白天活动，白天只要躲在没阳光的地方就可以了。而且吸血鬼每天只需要休息一个小时，有的甚至不需要休息，你说我们白天在做什么？”

马文问道：“难道也是看电视、上网、打游戏之类的？”

格瑞丝回答道：“至少我现在是这么打发时间的。”

马文叹了口气，说道：“这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有无限寿命的还不需要睡觉，只有八十年寿命的却需要每天睡八个小时。”

格瑞丝问道：“那你怎么不做吸血鬼？”

马文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外面，发现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于是问道：“格瑞丝，你是怎么过来的？”

格瑞丝解释道：“小镇上多数建筑都连接着地道，吸血鬼在白天也可以去小镇的任何地方。你的房子也连接着地道，不过入口还没有清理好，我没有从那里走。”

马文有点意外，没想到他这个小房子也连着地道。他仔细想了想，最后认为地道的入口应该就在地下室。马文又问道：“那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格瑞丝笑着问道：“你猜一下。”

马文试着问道：“你不会是打着伞过来的吧？或者有一种药可以让你们抵抗阳光？”

格瑞丝摇头说道：“马文，你确实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不过都不对，我是在天亮前过来的。”

马文有点哭笑不得，想了想说道：“你已经等这么久了。对了，有什么事吗？”

格瑞丝回答：“确实有点事，不过不急，你先忙你的吧。”

马文这才注意到自己才刚起床，于是就进去洗漱了一番，又吃了点东西。

马文忙完了，就在格瑞丝旁边坐了下来。

格瑞丝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房子你整理过了？有点家的感觉了。”

马文解释道：“这两天没什么事，所以就整理了一下。我一直无法做到随遇而安，总是患得患失。”

格瑞丝安慰道：“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异的，而且理想也并不一定就是你真正想要的。马文，你必须要调整心态，否则你永远不会快乐。”

马文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马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对了，西蒙的事怎么样了？”

格瑞丝回答道：“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到达英国联盟的基地了。”

马文又问道：“最后到底走了多少吸血鬼？”

格瑞丝回答道：“就是那晚开会的那些，西蒙、四个二代长老、很多三代长老和一些吸血鬼青年，总共将近两百个。”

马文犹豫了一下，问道：“格瑞丝，吸血鬼的等级是怎么划分的？”

格瑞丝疑惑地问道：“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马文回答道：“我以为这是血族机密，所以就没问。”

马文一直很听凯丽的话，不敢随便打听什么，没有想到这些事他已经可以知道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吸血鬼是不会衰老的，而且年龄越大实力越强，所以在血族里年龄就决定了吸血鬼的地位，血族等级划分自然就是年龄的划分，一般分为长老、青年、少年和婴儿四个等级。”

马文问道：“年龄到了就可以直接晋升吗？”

格瑞丝摇头说道：“还是有一个考核过程，通过了才能晋升。吸血鬼的个体差异还是很明显的，所以在实际考核的时候，除了年龄外，还要考察吸血鬼的实力和对血族的贡献，这可以起到激励作用。”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那各个等级有什么特点？”

格瑞丝回答道：“刚转变的吸血鬼就是吸血鬼婴儿，这个阶段他们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吸血鬼，一年后通过测试，他们就可以获得自由，就成为吸血鬼少年。凯丽现在就是吸血鬼婴儿，凯丽的两个朋友，就是当初耍你的那两个，他们现在就是吸血鬼少年。”

马文一听到凯丽，忍不住问道：“凯丽怎么样了？”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自从有了镇定剂，很少有不能通过测试的，很快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马文隐约觉得凯丽的表现不太好，但又不好再问。他想了想，又问道：“我杀的那个是吸血鬼婴儿？”

格瑞丝回答道：“对，他确实是吸血鬼婴儿。马文，如果你都能杀死吸血鬼少年，别说我们与整个人类为敌，就是那些助手雇员我们都管不住了。”

马文尴尬地笑了笑，又问道：“那吸血鬼少年要过多久才能成为吸血鬼青年？”

格瑞丝回答道：“这个阶段是个体差异最明显的时候，最快的需要十年，最慢的则需要三十年，平均需要二十年。这个阶段是吸血鬼快速成长阶段，吸血鬼的各种能力会得到快速提高，因此也会变得不太稳定，我们一般不允许他们外出，要求他们都留在小镇。过了快速成长期，吸血鬼还是可以继续成长，但是速度会越来越慢，这时候他们就逐渐稳定下来了，就成为吸血鬼青年了。”

马文有点感慨，说道：“吸血鬼也是一个生命过程。”

格瑞丝立刻说道：“当然啦，很多吸血鬼都把转变理解为浴火重生。”

格瑞丝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吸血鬼青年经过一定的培训，就可以外出执行任务了。吸血鬼青年没有分等级，一般由长老直接管理。等他们的实力和贡献达到了要求，而且年龄也到了，就可以晋升长老了。”

马文随即问道：“这要多久？”

格瑞丝回答道：“一百年吧。”

马文惊讶地说道：“一百年？那你至少有一百五十岁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对。马文，你就是做我的孙子，我都很吃亏的。”

马文有点吃惊，他知道格瑞丝的年龄很大，但没有想到有这么大。

格瑞丝又说道：“马文，吸血鬼长老的情况你就比较清楚了。长老要分等级，分成一代、二代和三代。一代长老有很多特权，控制着整个血族的命运。二代长老也有一些特权，不过他们永远也不能成为一代长老。三代长老可以通过晋升成为二代长老，但这种晋升后来演变成一代长老之间的权利斗争，由于争斗很厉害，后来这种晋升就取消了。不过如果二代长老出现意外的话，名额还是会补上去的。大多数吸血鬼只能做到三代长老，所以三代长老之间的年龄差异很大，实力差异也很大。”

马文想了想问道：“那西蒙怎么会带走四个二代长老？难道杜克的名额已经补上了？”

格瑞丝回答道：“还没有补上。这事我们也感到很奇怪，本来是每个一代长老对应四个二代长老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叫埃迪的二代长老突然支持西蒙，然后跟着西蒙一起离开了。”

马文想了一会儿，问道：“埃迪会不会有问题？幕后主使的事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格瑞丝回答道：“我们花了很多精力来调查这件事，不过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我们现在认为杰弗瑞就是杀害杜克的幕后主使，至于鼓动那群吸血鬼的幕后主使是谁，我们就完全没有头绪了。埃迪我们也调查过了，没有找到任何证据。马文，这件事你不要在外面乱说。”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开会的时候，维克多为什么不审问一下那个叛徒？”

格瑞丝解释道：“我们当然很想审问，不过审问的话，事情恐怕就很难和平解决了。”

马文想起那晚他被吓得半死，就问道：“如果当时打起来，我是不是就死定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我其实是很厉害的。”

马文有点意外，问道：“你真的有那么厉害？长老实力的差异有这么大？”

格瑞丝笑着说道：“其实我也没有这么厉害，不过这种差异还是很大的。长老的成长已经异常缓慢了，年龄差异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个体差异才是实力高低的关键。二代长老其实就是实力比较强的三代长老，但一代长老就不同了，公平决斗的话，二代长老、三代长老都打不过他们。”

马文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一代长老都是身经百战的，他们本来就是那个时代强者，加上年龄又很大，实力自然就很可怕了。”

马文点点头说道：“维克多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不怕西蒙他们联手对付他。”

格瑞丝缓缓地说道：“其实维克多这次也不是很冒险。”

马文立刻说道：“还不冒险？如果亨利当时不动手的话，很可能就打起来了。对了，那个亨利是谁？”

格瑞丝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亨利，他也是西蒙的养子，也是个二代长老。”

格瑞丝回过神来说道：“马文，你太小看维克多了。维克多同意他们一起离开，实际上就已经把西蒙和那帮追随者分化了。西蒙确实不愿当面杀死他的追随者，但是他的追随者肯定也不愿为一个叛徒送命。西蒙根本就不敢动，他没有把握有多少吸血鬼会站出来帮他，亨利杀了那个叛徒恰好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维克多真的很强大，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也不会吃亏的。”

马文笑着说道：“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本来就是。你就是在那里睡觉都没事，谁让你东想西想，自己吓自己。”

马文有点尴尬，想了想问道：“格瑞丝，维克多到底有多厉害？你比他差多少？”

格瑞丝笑着说道：“马文，你知道的越多，脱离我们的机会就越小。你还想知道吗？”

马文问道：“我现在还有机会脱离你们吗？”

格瑞丝摇摇头，又说道：“维克多的实力与同龄的吸血鬼战士很接近，在一代长老中他可以排在前三位。”

马文问道：“吸血鬼战士是什么？”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问道：“马文，你知道我们分配转变名额的标准吗？”

马文想了想回答道：“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们会考虑助手对血族的贡献。”

格瑞丝说道：“其实根本就没有设标准，只要年龄合适、不是残废就行了。但是吸血鬼个体差异确实很明显，而且我们也可以看出一个人做吸血鬼的潜质，但我们却不把这种潜质作为选择的标准吗。马文，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马文想了一会儿，回答道：“血族长老很有智慧，他们认识到血族要长远发展，显然不能只靠蛮力，还要靠智慧。”

格瑞丝说道：“你说的不错，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们现在不需要强大的吸血鬼了。现在血族的潜在敌人就是人类，一个吸血鬼婴儿都可以战胜一个强壮的人类，吸血鬼的个体差异已经没有意义了。”

马文问道：“以前不是这样的？”

格瑞丝回答道：“不是。以前我们把潜质和控制力作为选择标准，但有段时间我们遇到了强大的敌人，于是就把潜质作为唯一的选择标准，吸血鬼战士就诞生了。吸血鬼战士是为战斗而生，他们成长速度非常快，实力非常强大，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控制力太差，经常失控。后来敌人没有了，血族就禁止培育吸血鬼战士了，又开始把控制力作为主要的选择标准。再后来镇定剂的效果已经很好了，血族就基本上不设选择标准了。维克多是个特例，他的潜质和控制力都很好，他不是吸血鬼战士，但是实力接近吸血鬼战士。”

马文随即问道：“那现在又有可能出现吸血鬼战士了？”

格瑞丝摇头说道：“不会。吸血鬼战士的培育方法很特别，但是确实有可能碰到有这种潜质的人。”

马文又问道：“现在血族还有吸血鬼战士吗？”

格瑞丝犹豫了一下，回答道：“还有，不过数量很少。”

马文立刻问道：“当初维克多想把西蒙他们全部杀掉，打算动用的那几个人就是吸血鬼战士？”

格瑞丝点点头，又提醒道：“马文，这是血族机密，你不要再打听了。”

马文点点头，又问道：“那个强大的敌人是谁？”

格瑞丝立刻说道：“这个你更不能知道，而且也没有必要知道，反正他们都已经灭绝了。”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过了一会儿，马文想起格瑞丝还没有谈正事，于是问道：“格瑞丝，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格瑞丝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维克多想了解一下你想做什么样的工作。”

马文有点困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格瑞丝解释道：“你现在是在为维克多工作，但工作也分很多种，你想做哪种？”

马文问道：“格瑞丝，能不能给我点建议？你认为这里有什么工作适合我？”

格瑞丝笑着问道：“那你以前想做什么？”

马文有点感慨，回答道：“我一直都想过简单的生活，找份工作，娶妻生子。”

格瑞丝点点头，问道：“你想不想做实验室工作？”

马文惊讶地问道：“你们这里还有实验室？”

格瑞丝回答道：“我们这里有个研究所，以前关闭了，现在打算重新成立，需要人手，你有没有兴趣过去？”

马文问道：“那具体研究什么？”

格瑞丝回答道：“种类很多，有生物类的，你去也算专业对口。”

马文想了想问道：“研究所是归谁管？那里的吸血鬼对人类友好吗？”

马文不擅长交际，幸好他遇上了格瑞丝，不然就麻烦了。现在要换老板了，他当然要先问清楚了。

格瑞丝笑着说道：“马文，你也太胆小了吧。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的上司对人类非常友好，去了你就知道了。”

马文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去。对了，我什么时候过去？”

格瑞丝回答道：“就后天吧。”

马文看着格瑞丝，真诚地说道：“格瑞丝，感谢你照顾我这么久。”

格瑞丝笑着问道：“你就是这么感谢人的？”

马文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又过了一会儿，马文问道：“格瑞丝，成立研究所跟西蒙的事有关吗？”

格瑞丝回答道：“确实有点关系，西蒙他们的离开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维克多正在想办法补救。”

马文问道：“对了，埃迪离开了，这里就少了一个二代长老，会补上吗？”

格瑞丝回答道：“当然要补上了。二代长老的数量现在都是由各个联盟成员自己决定的，维克多他们决定这次晋升九名二代长老，这样每个一代长老就对应五个二代长老。”

马文问道：“格瑞丝，那你有没有机会？维克多会不会提拔你？”

格瑞丝问道：“马文，你对这些事也感兴趣？”

马文笑着说道：“你要是升官了，我也可以沾点光。”

格瑞丝说道：“那你要失望了，我已经放弃这个机会了。”

马文惊讶地问道：“为什么？难道二代长老只是个虚名吗？”

格瑞丝回答道：“当然不是，二代长老确实有不少特权，不过我没什么兴趣。”

马文笑着说道：“这样也好，不会招人忌妒。”

又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