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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情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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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念瑶道,她总要先知道敌人的一切,才能想出计策,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沈廷军。”他简短地道。
  “我是余念瑶,大……弟叫余念如,二弟是余子璇,小弟是余念凡。”她顿了一下,看着身后的壮汉问道:“你呢?”
  “曾永富。”他爽朗道。
  “为何你二弟是‘子’字辈,其它人都是‘念’字辈。”沈廷军质疑的道。
  “因为……”她搔着头不知如何回答,“这是我家的事。”她自觉理由很烂,但一时间,她根本想不出别的借口来搪塞。
  沈廷军扬起双眉,但也没说什么,稍后他会澄清自己心中的疑虑。
  “你何时要放我们走?”念瑶赶紧换个话题,更何况,这也是她最关心的。
  “至少得等我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冷淡的回答。
  “事情就像我们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刚好经过,正巧瞧见他受伤,躺在草丛中;谁晓得你们会突然跑出来,还把我们当作杀人犯。”她愤怒道,想到这件莫名其妙的事,她心头就有气,真是好心没好报。
  “等小少主醒后,若他说的和你讲的一模一样,那你们就可以下山了。”曾永富解释。
  “这要多久时间?”念如蹙眉道。
  “快的话,你们明天就可以下山了。”曾永富道。
  “真的?”念瑶高兴的说。“那我就不用想该如何逃跑了。”
  曾永富再次哈哈大笑,沈廷军则是受不了的摇摇头,哪有人在逃走之前还先告知别人的。
  “你笑什么?”念瑶不解的问。
  “你们不可能逃得出去的。”曾永富笑道。这个小兄弟还真有意思,想法很天真,这儿是山寨,又不是客栈,哪能让人说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怎么知道我逃不出去?今天我就逃成功了。”她沾沾自喜地道。
  沈廷军回头看他一眼,挑眉道:“从哪里逃出来的?”
  念瑶自觉说溜嘴,故意睁大双眼,顾左右而言它的嗫嚅道:“这里的风景真漂亮。”
  沈廷军浅浅一笑,也不再追问。这少年连说谎都不会,要从他口中问出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沈廷军不再追问,念瑶才放心地吁口气。这男人不是个好应付的人,但他看来似乎又不像个杀人魔王,从他好心的抱起念凡时开始,她就没那么怕他了,她相信一个对孩子好的人,也不可能坏到哪里去。
  不过,现在最令她高兴的是,只要一等到那少年苏醒后,他们就可以离开了,这真是个好消息。
  他们一行人又走了一会儿,四周的树木愈来愈稀疏,最后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坡,已不见任何树木的痕迹,想必是被砍光了。
  山顶的空间很大,容纳几千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顶上有好几栋大房子,四周有高耸的观望台,大概是用来眺望是否有敌人入侵。
  念瑶瞧见十几个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同沈廷军颔首致意。这儿看起来真不像贼窟,一切都井然有序,也不见任何脏乱,倒像是在深山居住的隐士。
  “你们打劫吗?”念瑶疑惑的问。他们真的是山贼吗?
  曾永富笑道:“当然,否则怎么生活。”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可以种菜啊!”她实事求是,她也是自己在后院种菜、养鸡,来扶养弟妹长大的。
  曾永富哈哈大笑道:“大当家的,这个主意不错,要不要考虑考虑?”
  沈廷军挑眉道:“如果你想种菜,空地多的是,或许让你做个菜农也不错。”他摸着下颚考虑。
  曾永富马上被呛到,他咳道:“我说笑的,大当家别当真。”他可不敢想象自己挑粪种菜的模样。
  “种菜有什么不好?”余念如也道,他们家的园子里就种了好多。
  “是啊!你们还可以顺便养个鸡鸭之类的。”念瑶建议道,若能将他们感化从良,也是功劳一件。
  “我们这儿是山寨,不是农家。”沈廷军恼怒道。这些人以为他们是客人吗?就算没有犯人的模样,也不该如此猖狂,还敢教训他们!
  曾永富闷笑在心里,因为他已听出沈廷军的怒气,除了老寨主沈义外,还没有人敢训示大当家该如何做事,没想到这些小伙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发现,他愈来愈欣赏他们的勇气。
  念瑶听出沈廷军恼人的语气,也就不再说什么,深怕他一生气就不放他们走,这可就大大不妙了,这男人看起来颇为顽固呢!
  他们一行人走进大厅堂,念瑶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哇!好大,比他们家大上好几十倍,而且一尘不染,看得出沈廷军很爱干净。
  差不多有十几张长桌并排着,厅堂的墙上挂了好几张兽皮,还有鹿头也挂在上头,看了让她很想吐,他们怎么可以随意狩猎杀生,这对笃信佛祖的她,自然无法苟同;更可怕的是,他们还在坐榻上覆盖兽皮,难道他们坐在活生生的兽皮上,不会如坐针毡吗?
  “那该不会是你坐的吧?”她指着坐榻,皱眉望着沈廷军。
  “没错。”他颔首,不懂她为何突然如此义愤填膺。
  “你怎么坐得下去呢?”她不可思议地道。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只叹口气道:“难不成你要我示范,‘坐’给你看?”
  曾永富又开始大笑,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他从来不知道大当家还会说笑,真有趣。
  “我的意思是——”
  沈廷军将念凡塞给念瑶,打断她的话语,他可没时间在这儿听她大发议论。
  一路被抱着的念凡早已熟睡,经这一动,懒懒地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双手搂住念瑶的脖子,呓语道:“姐——”
  “乖,继续睡。”念瑶宠爱道,亲一下她的额头。
  她一抬头,就看见沈廷军正凝视着她,双眸黝黑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念瑶不解地道,她做了什么吗?
  沈廷军对曾永富道:“放下他。”
  曾永富放下也在睡午觉的子璇,让他靠着念如。曾永富困惑地看着沈廷军,他觉得方才念瑶的举动很怪异,实在很像娘儿们。
  沈廷军知道曾永富想说什么,但他摇头示意曾永富别问,他已可以确定念瑶是女扮男装;除了她怪异的举止外,方才念凡模糊低喃的一声“姐”,已把她的身分曝光了。
  “你先带他们去客房,找些事给他们做。”他对曾永富道,他现在可没时间调查他们的事,他得先去看看廷轾的伤。
  “是。”曾永富道,立刻带他们四人从侧门出去,经过一廊道,而后再右转,他推开最外侧的一扇门扉,那是一间很大的雅房。
  房间的两侧墙各有一张床,床很宽大,睡两个人应该没有问题;还有一些橱柜在床的旁边,另外还有一个大屏风放在角落,床的中间则有一张大桌子。
  念瑶走进去,将念凡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子璇要不要睡一下?”念瑶问,她看子璇仍在打盹儿。
  “嗯。”子璇轻点一下头,眼皮都快合上了。
  她脱下子璇的鞋子,让他舒适的睡在床上。真是难为他们了,念瑶内疚的想。他们今天一早就匆匆赶路,难怪小孩子的体力会承受不住。
  “走吧!”曾永富道。
  念瑶和念如不解地道:“去哪儿?”
  “我得找些事给你们做。”曾永富解释。
  “为什么?”念如皱眉道,她也好累,很想午睡一下。
  “这是大当家的命令,更何况,你们又不是客人,待在这儿总得做些事吧!”曾永富解释。
  “你们还真小气,住一晚还得做工偿还。”念瑶双眼一转道:“我给你一些铜钱,这样可以吗?”山贼都很爱钱,这应该行的通。
  曾永富好笑的道:“我说过,这儿又不是客栈,干嘛给我钱!更何况,大当家的命令我不能更改,不如这样,你待会儿自己同大当家说,现在我得找些事让你做。”
  “好吧!”念瑶莫可奈何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我要念如待在这儿,谁晓得你们会不会趁我们不在,把念凡和子璇藏起来。”
  “我们干嘛藏小孩?”曾永富对他的话深感侮辱。
  谁晓得你们会不会吃人肉!念瑶在心里想,她才不要冒险呢!
  “反正你们大当家又没说必须几个人做事,念如待在这儿有什么关系?”她力劝曾永富。
  曾永富皱眉道:“好吧!你跟我来。”若和这少年再扯下去,不晓得会说到什么时候。
  念瑶满意的和曾永富走出房门。
  第二章
  “老天,这木头怎么那么难劈。”念瑶抱怨道,她挥着手中的斧头,想把木头劈成两半,现在她的斧头可是进退两难,拔又拔不起来,砍又砍不下去,它被卡在木头中间,这种状况可真叫她为难。
  “为什么我最近那么倒霉,连斧头都欺负我。”她气呼呼的丢下斧头,坐在大木头上生闷气。
  她看着几乎有七呎高的小木头,不禁叹道:“我怎么可能劈的完这些嘛!一定是那个大贼人存心想整我,他还是不相信我没打伤他弟弟。真可恶!”
  从方才曾永富叫她劈柴至今,已过了一刻钟,可是她才劈了两根木柴,这种进度真是令人丧气。
  余念瑶起身,试着振作精神。在太阳下山前,她还得把眼前堆积如山的木柴劈完,不过,这就像羊吃肉一样不可能。
  她走到木柴旁的水缸边洗手,她快热死了,而且她觉得左脸好象快被蚂蚁啃光了;不行,她一定得拿下烧疤,洗个脸。
  她先东张西望一番,还好没人。她拿下烧疤,狠狠地抓两下才觉得满足,她泼水洗脸,顺便也把烧疤冲一下,免得被汗水弄的失去黏性。
  “你在干嘛?”
  沈廷军站在念瑶身后,不晓得她弯身在水缸旁做什么?
  念瑶被他吓得惊喘一声,差点栽入缸里,她慌张地贴上烧疤,才转身面对他。
  “你想谋杀我是不是?”她抚着心口,做坏事被捉到,首要之务就是先发制人,更何况,他真的吓坏她了。
  沈廷军皱起眉看着她的疤痕。位置不一样!他记得疤的位子是在左耳旁,嘴唇之上,怎么现在有点偏向脸颊,而且跑到了嘴巴下。
  他伸手摸向她的脸,却被她打开。
  “你干嘛?”她惶恐道。他是不是发现了?她真恨不得此时手上有个镜子,好看看脸上的疤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沈廷军挑高双眉,他深信那个疤是假的,不过,他并不急着证明。
  “你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伤了廷轾?”沈廷军问。他方才去看了小弟,他仍在昏迷中,由他身上的伤来看,刀剑伤都有,他相信廷轾是被三、四个人合攻所伤,等他查出是谁,他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一见到他换了话题,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我没看到什么人,我说过,我是在他受伤后才到的。令弟好些了吗?”
  “他还在昏迷。”沈廷军简短地回答。既然问不出什么,于是,他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念瑶叫道,跑到他身前。
  她从腰巾中掏出铜钱,拉起他的手,将铜钱放在他掌中。“这给你。”
  他纳闷地看着手中的四铢钱,“你拿这个给我作啥?”
  “我给你钱,你就别再叫我劈木柴了,这就算是我们住在这儿的费用好了。”她理所当然地道。
  他实在不了解她在说什么,“铜钱和劈柴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不甘心让我们白住一晚,所以才叫我劈柴。可是,你知道吗?那斧头好难劈,结果,它现在卡住了,动都动不了,我给你铜钱就算是住在这儿的费用好了。”
  她讲了一大串,他终于晓得她在说什么了。他走过去,拿起被陷在木头中的斧头。
  “这斧头真的好钝。”她抱怨道:“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和它搏斗吗?结果它还是动也不动,难道你们山寨买不起新斧头”
  “喀!”的一声打断她的话,只见沈廷军已将木头劈开,斧头也从木柴中挣脱而出。
  念瑶不相信他竟然轻轻一劈,木头就裂成两半了。她从地上捡起另一个完好的木头,放在大圆木上。
  “你试试这个。”她相信方才纯粹是巧合。
  沈廷军耸耸肩,拿起刀斧,直直地往木头一挥,“喀”一声,木头再次裂为两半。
  余念瑶睁大双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终于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原来是方法不对。
  “我也要试。”她兴奋地道。
  沈廷军将斧头递给她,她拿起一个完好的小木头放在大圆木上,高高的举起斧头,狠狠劈下——“啪!”的一声,她吃惊地看着刀斧深陷在大圆木上,小木头却安稳地站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惊慌道,转头向沈廷军求助。
  只见他咳嗽着转过身,肩膀不停地抖动。老天!他快笑出来了。
  “你快来帮我。”她努力地想把斧头拔起。
  他镇定地转回身,握住斧柄,一使劲,斧头就被拔起,“你得好好练习才是。”
  他的自大让她很不服气,“你说不定是侥幸。”
  他再次耸肩,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喀”的一声,木头又应声而裂。
  她觉得他是故意给她难堪的,所以,她拿了好几个木头放在圆木上。
  “你再试试。”她挑唆道。
  他挑高双眉,挥下斧头,木头再次剖成两半。
  念瑶看见那七呎高的木头堆里有个较粗壮的木头,她拚命地想把它拿出来,心想,这一个他一定劈不下去。
  沈廷军劈着她拿的那些木头,突然停手想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么在这儿劈木柴!他一抬头,看见她正在抽木头,他大喊一声:“别碰。”
  他的吼声吓了她一跳,正好一使力抽出木头,她这一动,使得上面的木头失去支撑,倒了下来。
  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拉离危险区,她顺势撞入他怀中,他立刻转身护着她,以免轰然落下的木头击中她。
  念瑶被他压在胸膛上,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的鼻子也被撞得好痛。
  “我不能呼吸了。”她在他怀里咕哝道。
  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压抑怒气,他抓住她的双肩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他的言词严重的侮辱到她,她怒道:“我当然有,你这种暗示未免太辱人了。”
  他紧抓她的肩膀,咆哮道:“那你见鬼的去动中间的木头做啥?”
  “大当家?”曾永富迟疑地道。他是听到撞击声才跑来的,他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沈廷军对着十几个赶来的兄弟下令道:“退下。”
  他们在下一秒钟便全部离开沈廷军四周,看得出来他们大当家的怒气正炽。
  “你弄疼我了。”念瑶想拉开他握在她肩上的手。
  “这样最好,提醒你下次做事情前,好好动一下你的脑袋。”他冷酷道。
  “我已经受够了你的侮辱,我要立刻下山。”她嚷着。
  “不行。”他否决她的要求。
  “你……”她气愤地想甩开他的右手,“噢!老天,你受伤了。”
  他的右手背肿了一块,瘀血的很严重,显然是刚才为了救她被木头击中的,而她竟然还不知感激地对他大吼大叫。
  “我很抱歉,是我不好。”她歉疚道,并且动手按摩着他的右手背。
  他被她的行为搞胡涂了,她怎么一下子转变这么大?而且,他不习惯她把他当小孩一样呵护,他可不是她的弟弟。
  他抽回手,冷淡道:“这点小伤不碍事。”
  她拉回他的手,小心地想推散瘀血,“这才不是小伤呢!你的手肿的像个馒头了。
  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受伤的。“
  他再次抽回手,不习惯人家碰他,“你先回房休息,这劈柴的工作你不要再做了。”
  依她的速度看来,一个月也劈不完所有的木头。
  “那我先把木头堆起来。”她看着散了一地的木头,急欲将功赎罪,于是,她蹲下身捡木头。
  “不用了。”他叹口气,说不定等会儿她一个不闪神,又会弄塌整排木堆。
  她抱着满怀的木头站起来,坚决道:“这是我闯的祸,至少得让我弥补一下。”
  “好吧!”他再次叹口气,既然她这么诚心的想补救,他只好答应。
  “谢谢。”她弯身向他致谢,孰料,这一动,一块木头从她怀中的空隙中滑出,砸向她的脚。
  “啊!”她尖叫一声,急忙缩脚,想也不想地放开怀里所有的木头。这一放非同小可,她不小心踏上滑落的木头,整个人往后栽——
  沈廷军立刻向前出手拉她,可是掉落的木头已散了一地,因此,他自己也踩上一块木头,再加上拉她时,念瑶撞向他胸膛的冲力,使他们两个人往后仰,根本煞不住脚。
  念瑶的惊叫声又开始响起,沈廷军则是诅咒一声,他可不想跌在那一堆木头上,于是,他藉力旋身,往旁一倒,虽然无法阻止他们倒下,可是至少不会跌在那些该死的木头上。
  “碰!”地一声,他们两人倒在草地上,旁边则是散了一地的木头。
  沈廷军呼出一口气,右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恼怒道:“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念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并撑起自己,“你没事吧?”她俯看他,担忧道。
  “如果你远离我,我会更好一点。”他翻翻白眼,他从没这么倒霉过。
  “噢!对不起。”她还趴在人家身上,她的脸开始泛红,慌乱地想起身,可是她愈急就愈容易出乱子,一不小心,她瘀青的脚又叩上散在他们脚边的木头。
  她这一滑,再次撞上想起身的沈廷军,“叩”的一下,她的头顶撞上他的下巴,他们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这是他的忍耐极限了,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你到底在搞什么?”他大吼一声。
  被他这一骂,她愤怒地撑起身子,摸着头顶,“你知不知道你撞疼我了?”
  “我——撞——疼——你——”他的语气充满危险,他真想扼死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
  一阵咳嗽声在他们四周响起,沈廷轩含笑道:“恕我冒昧,请问……你们在干嘛?”
  他一听到尖叫声,便立即赶来,然后就发现他大哥,和这个少年叠躺在地上,似乎还舍不得起身;而且他们的四周简直是一片混乱,木头散的到处都是,这是他有生以来看见他一丝不苟的大哥最狼狈的一次。
  沈廷军愤怒地看着周围看热闹的部下,“你们没事做吗?”
  周围的人开始假装咳嗽,毕竟一个人躺在地上,是很难维持他的威严的。
  念瑶尴尬而且小心翼翼的起身,她怎么会在众人面前这么丢脸!
  她一起来,沈廷军马上跃起,指示几个部下将散落一地的木头重新叠起。
  “大当家,你们……嗯……怎么会……躺在一起?”曾永富好奇的问道。
  念瑶霎时脸红,但没忘了要马上纠正他,“我们没有躺在一块儿,只是我刚好不小心跌在他身上。”
  “哦!”沈廷轩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道:“你是如何刚好不小心跌在大哥身上的?”
  “你们没事别杵在这儿。”沈廷军冷冷地道,他可不是叫他们来凑热闹的。
  念瑶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怎么他对自己的兄弟也这么冷淡,这和她友爱兄弟的观念可是格格不入;不过,那是他们的家务事,她是不会插手管的。
  他对曾永富道:“你送她回房,不要再让她来这儿。”他深信木头和她犯冲。
  “是。”
  “不用了。”念瑶摇头道。“我认得路,不用麻烦了。”她一跛一跛地往前走。脚背一定瘀青了,她心想。
  “你的脚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瞧瞧?”沈廷轩关心地说。他对医术很精通,所以,寨里大小的伤都由他诊治。
  “没什么大碍,只是瘀青。”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转身走回沈廷军身边。“你帮他瞧瞧,他的手肿得像发胖的馒头。”她拉起沈廷军的右手,又开始揉着他的手背。
  “不用了。”沈廷军翻翻白眼,想抽回手,可是这次她拉的很紧,硬是不肯放手。
  “我坚持。”她固执道,“更何况,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沈廷轩和曾永富讶异地看着他们两个,两个男子拉拉扯扯的握在一起,真的很……
  怪。
  而且,沈廷轩相信,若是他大哥想抽手,那也不是难事,怎么两个人看来……唉!
  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很怪异就是了。
  “你快来看啊!”她不解地看着沈廷轩愣在原地。
  沈廷轩收敛心神,看着大哥的手背,皱眉道:“怎么肿的这么严重?”
  “对不起。”她愧疚的又向沈廷军道歉。
  “我说过不碍事的,你就别再道歉了。”他蹙眉道,转头向曾永富使个眼色。
  “余兄弟,我先带你回房吧!”曾永富道。
  “噢!好。”她又揉了好几下,才放开他,“我真的很抱歉。”她再次说道,然后才和曾永富一起离开。
  “大哥,你不觉得他很怪吗?”沈廷轩看着他们走远。
  “哪里怪?”沈廷军问,他要试试廷轩的观察力。
  “他怎么看都像……姑娘家。”他小心翼翼地道。“还有他的疤也很怪,感觉上就是和他的皮肤格格不入。”其实,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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