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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你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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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闷的用指甲在叶片上刻痕,丝毫不理会来往的人的眼光,径
自摧残男生宿舍前可怜的不知名植物。
浓绿的汁液沾染上我的指甲,象刚刚剥过橘子的样子。
“好玩吗?”
“好玩。”
“玩的开心吗?”
“开心。”
掐的兴起,几句回话根本是毫无意识的。
“哦,那你继续。”
好,我继续。
等下,好像有人和我说话的样子。
终于领悟到身后有人,一个急转身,鼻尖擦过一个结实的胸膛,
若有若无的肥皂香味钻入鼻中,引出两颊飞红。
“KAO,搞什么,吓人啊,站在后面不说话。”我抬起头凶凶
的吓道。是谁说的,一般比较大大咧咧的女生只会用凶和傻笑来掩饰
所有的情绪波动,其实她们的内心比外表细致的女生更为敏感。
小冕洗过的头发半干,顺便的垂下,遮了光洁的额头,看上去孩
子气的不行。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我凶凶的表情:“我说过了话,还不
只一句。”
唔,好玩吗,玩的开心吗,哦,那你继续……好像是不只一句…
…
“啊~ 小冕,你刘海披下来看上去好可爱哦,年纪小小的样子。”
心虚的转移话题。
“去苏堤?”看来他并不准备和我在这就无营养的话题讨论,边
把刘海拨开边随口提议。“好啊。”
小冕行事的干脆是为我所欣赏的,有人可以帮你拿主意,又会征
求你的意见,看,这个弟弟被我教导的多好。时下太多的男生就是过
于婆妈,经常搞的2 个人在街头讨论一晚去哪都打不定主意。
“走吧。”许是带烂烂过马路太过习惯了,小冕很顺手的牵起我。
他的掌心,很柔软。
已经是夕阳西下,无温度血阳却依然刺目,迎着走只觉得目眩。
我们的背景是男生宿舍3 楼某寝室探出的3 颗猪头。
“小冕~~~~~~~~‘ 小冕~~~~~~~~~~~~~~玩的开心~~~~~~~~~~玩的
晚点哦~~~~~~~~~~‘ 太晚了就不用回来了哦~~~~~~~~~~~~~~~~~~~~”
Z大离西湖近的要命,几步就到的。
余秋雨说西湖是抽离了朝代的。我同意,可是它抽离不了季节,
扑面而来的寒风怎样也不会让你忘了你正处在一个寒冬。
不知道是审美观的变化还是日久生情。来杭州读书前无论来过几
次西湖都觉得只不过是一个破水塘,就那么几根杨柳几条破船的,有
什么美的。
大一来了2 个月,西湖走了好几圈,还是不觉得它有什么神奇的,
居然让那么多的人为之迷醉。
直到某天,从宝石山上看见西湖的全景,如烟如梦的,才明白了
原来“此湖本该天下有”这句被人用俗了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迷恋大抵如此,一见便爱的,心里先有了个底线,如何都会
控制自己不要执迷,反而是平日不注意的,所以便毫无防备,任其一
步步的蚕食,直到某天发现满心满眼都是的时候,已经到了无可挽回
的地步了。
“当年来杭州下第一场雨的时候我和烂烂马上跑到后门打的就是
在这下的。”我指了指某个方向。
小冕挑眉询问的看了我一眼,表示他并不明白我和烂烂抽的是哪
门子风。
“因为从来没看过山色空蒙雨亦奇啊。”所以一看见下雨马上就
跑来了,还拎了两袋永和热豆浆,走在飘雨里,细细品着热的豆浆,
冰凉的雨拂在脸上,而暖暖的豆浆流入心,相异的感觉同时体会,是
非常奇妙的,所以我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里这里,这里也有回忆哦。”路过一条石凳,我跳了上去,
在上面跳啊跳。头顶上香樟树浓密的叶似乎也体会了我此刻全然放松
的心情,亦在风中婆娑起舞。
小冕受不了的笑笑,拍了拍凳上的灰,然后拉我坐下:“又什么
回忆?”
那是早春四月,迎着熹微晨光,沿修长的湖堤漫步,但觉轻风徐
来,十里垂柳飘忽。在轻烟薄雾中,灼灼红桃含露开放,宛若喷霞,
景色着实娇媚迷人,而当春雨霏霏,透过袅娜柳丝眺望西湖,但见薄
霭弥漫,渐远渐淡,景色更是奇幻诱人,被人称为“六桥烟柳”。苏
堤连接了南山和北山,给西湖增添了一道妩媚的风景线。且花木一年
四季姹紫嫣红,五彩缤纷。如诗若画的迷人风光。
不过,当年的回忆,并不绮丽,也不浪漫,还很痛苦。
话说当天,一群花样年华地少男少女,居然在西湖边不知道怎么
搞的走散了。
“KAO,不是吧。P 大点地方还玩失踪。”玻璃火大。
“手机联系啦。”真晕,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般就是这样的人,
我有些无力,坐在了石凳了,就是现在这条。的92c8c9保护版权!尊
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晋江原创网 @“他们发过来了啦。”烂烂举起手机
屏幕给我看。
“six wolves listen bird?”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短信啊。
“没文化,”这下轮到我被鄙视的挤到了一边去,玻璃用极其鄙
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点了点烂烂的手机屏幕,“这不柳浪闻莺吗?
真不知道你英语都怎么学的。”
晕。感情six 是六(柳),wolf是狼(浪),listen bird 是闻
莺?中式英语啊中式英语,我果然需要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 “你不是说有痛苦吗?”小冕不解。
“从苏堤跑到柳浪闻莺去回合还不够痛苦吗?”半个西湖啊,上
帝。我瞪大眼睛为他的不解不解了。
“呵。”小冕笑了,澄澈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碧清的湖中,相互
交映着,“继续啊。”
一楞,又是继续?
这一刻才蓦然发现一直都是我在说。没错,就是这样了,所以我
才会根本不了解小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爱些什么。
“小冕……”我也该关心他的,不是吗?
“怎么?”他云淡风轻笑着转回头,听我的下文。
我嗫嗫:“你……最喜欢什么?”这样问太怪了,好像我以前从
来没有关心过他似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问起这个?”他嘴角的笑并没有减少,眼里的笑意却抽离
了。
“想知道啊,你说不说啊!”我戳着他的肩膀,这小鬼,真是的,
就是要人来硬的。
“最喜欢啊…………”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了,象在追忆什么,慢
慢仰起头看已然昏沉的天,半晌,垂下头看了眼自己交叉的手,毅然
的撇过头,看着我的眼睛已经亮过黑夜,“你啊。”
吓,我手足无措。“啊……你……什么……”
他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嘴角的笑意反而浓了起来:“最喜欢听你
说话啦,想哪里去了。”
松一口气。紧张情绪一去除,被人耍的怒气就席卷而来:“死小
孩,耍我!”气不过的去掐他。
他笑着闪避,最后闪不过才抓住我的双手:“不玩了,尽欢,你
有没发现你很喜欢回忆?
谁不喜欢?恨不得从此醉在以往的快乐里不醒来。我眼色一暗,
只是现在却要小心翼翼避开某些回忆。
“可是过去的总会过去的。”他无比认真的,在寒风中伸出手掌,
“欢乐痛苦都让它过去好不好?你以后的快乐,我来负责。”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芒,有种错觉,要是拒绝他会遭受天打雷劈似
的,我浅笑着将手放到他的掌上:“好啊。”只要我还有快乐。
Part7
工作的时间过的更快,仿佛是一眨眼,半年就过去了。半年似乎
经历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
回家过年的时候给老妈买了个皮包,给老爸买了条领带。在银泰
买的,牌子我不认识,向来搞不清楚牌子的,只知道有价钱在,父母
之恩不是钱可以回报的,但是有厚实的钱垫在里面对自己个人而言,
总会觉得安心一点。
回家那天已经是年三十了,在店里吃过年夜饭——现代人越来越
会享受,便连年夜都不再愿意自己打理——然后就是看春节联欢晚会。
传统节目了,不知道维系了多少年都一直没变,只是我不再爱放
烟花,而春节联欢晚会也越来越象粗制滥造的D版书。
一切似乎只是为了等候那0点的钟声,响起的前几分老爸就去阳
台架好鞭炮,在钟声敲响的那刻,劈哩啪拉的凑热闹。
又老了一岁。摇摇头,帮老妈收拾好散了一桌的零食,睡觉去也。
春节过的很是惬意,母亲大人终于在我24岁这年明白假期里无
论如何我也是不会在8点前起床的,从此放手任我睡去。我也很配合
的睡他的天昏地暗,直到有天,被老妈拉起来让我去定蛋糕,我才发
现,情人节,居然那么快就又到了。
好象很多年没在家过过生日了。
我的坐骑在高考过后的某天就象完成历史使命般神秘的不翼而飞,
只好骑着老妈那辆小小的低低的脚都蹬不直的小BIKE。的632cee946db83e7a52ce5e8d6f0fed35
小镇并没有什么好蛋糕店,亚都,元祖之类的,是看不见的,有个麦
子香还好,但也只是听说罢了。
我踩着小BIKE,随便找了家蛋糕店订下蛋糕,慢悠悠的在马
路中间爬行。
街道依然无大改观,和烂烂没出国的时候一模一样,我缩着脖子
穿过并不熙攮的人群,没多少精神的,拜托,你试看看大早被人挖出
被窝,若是精神的象爱抽筋的小燕子,那才是不正常。
左顾右盼间,看见街道旁一小铺上挂着的成片围巾,浓烈的颜色
格外刺目,我闭上了眼。
我没有再上街,老爸去拿的蛋糕。
晚饭吃的很是轻松,只是家里几人,互相碰了碰杯,说几句祝福,
然后就是老妈收拾碗筷。
我一个人跑上了顶楼。冬日的顶楼格外冰寒,迎面来的仿佛不是
风,而是直接贴在脸上的冰块。
小镇并没多少高楼,我家又处旧城,四周看去,都是明清的屋瓦,
钩月在这样的天空里,分外孤寂。
我躺在水泥地面上,眼里盈满天空的星辰,眼角有东西涌出,然
后被风吹干,然后又涌出。
良久,我听见有上楼的脚步声,飞快的擦擦了脸,依然躺着没起
身。
来人走到我身边,蹲下。
我的那片天空被一张不再青涩的俊颜填满。
“HAPPY BIRTHDAY。”他微启薄唇,吐出问候。
我扯了扯唇角,给他一个笑容:“谢谢。”尔后拍拍身边的地,
“要不要一起看星星。”
俊颜移开,眼前又是绚烂的天空,耳边有轻轻的呼吸声。
“杭州再也看不见这样的天空了。”我轻声的说。能看见一两颗
星星就不错,如果西湖的月色可以配上这样的星空,那才是人间绝色。
只可惜,世事总无完美。
“恩。”他低低的应了声。
又是我说话吗?
“我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每个人都有一颗守护星,
从出生那时候开始,一直在守护你。”
他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他在认真的听。
“我一直在想,我的守护星,会是哪颗?”我继续自言自语般,
在清冷的风,在绚烂星光上,如梦幻般呓语,难怪古人会说逢魔时刻,
夜色确实会让人自制减弱。
“如果给你选,你会选择哪颗?”他终于开口,一道和这无边黑
暗十分相衬的低沉嗓音,透着纯洁清亮的音质响在耳边。
可以选吗?守护星也可以选吗?
脑子里乱旋绕这样问句,手却已经自有主张的指向天际,直面着
的那三颗连在一起的明亮星辰:“猎户座,如果可以,我选猎户座。”
“为什么?”
“因为在最寒冷的季节里,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就算不会为我做
什么,但只要一想到他是我的守护星,就会觉得心暖了。”我的左手
轻轻旋了旋右手戴着的戒指,“他们还说人死后都会变成星星,你相
信吗,小冕?”
他没有答话,细细的呼吸。
我看星星,为什么星星的光也会那么刺眼呢,眼睛痛的厉害,想
分泌液体缓和。
“我……”
沉默之后居然一起开口,同时轻笑出声。
“你先说吧。”小冕清澈的声音象羽毛般掠过耳际。
“小冕,我以后大概没有能力爱人了。”很轻很轻的语气,却象
用尽我所有气力。其实不是没有,而是不敢再爱了。原本暗恋就是一
件苦事,现在才知道,原来爱着人的逝去,是更痛的事,胸口被人活
生生挖去一块的感觉,以后不想再经历了。
等了半天都没听见他的应答,转过头便遇上他澄净的眼。
他在碰上我的目光的那一刻象被烧着一样立刻别开眼去。
“怎么了?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坐起了身:“我忘了。对了,有个东西给你听。”他从衣袋中
掏出mp3 ,将两只耳塞塞到我的耳朵里,一个超大的声音就在我耳朵
边轰炸开。
“猪欢~~~~~~~~~~开不开心,意不意外?米错,是老娘我啦!巴
黎这个地方8 好,真的8 好,虾米都米有,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偷偷告诉你哦,老娘最近学了省下money 的新方法——就是节约
布料啦!没错,从布料上抠下钱来,哈哈哈哈哈哈,老娘真是天才。
可是居然有不要命的人问老娘是不是被人包养了!!!气死啦!
不说这个啦,老娘不在你身边,要好好保重哦,有什么苦活重活
就都让小冕去做,老娘这个弟弟反正随你怎么使唤了。
好啦。说的累死了。最后和你说一句哦:生日快乐,一定要快乐
哦!“
听完了。
我楞了小会,第一句话就是:“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以烂烂的金牛个性绝对不会寄mp3 回来……”
“你不知道现在有个东西叫inte 吗?”这回不只是笑容了,
纯净无杂的声音里也满是嘲笑。
这家伙……
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我在沉闷了半天之后终于吐了一句:“目无
尊长是要浸猪笼的。”
他深深的看我,一字一句的迸出:“文盲,那是通奸。”
啊啊啊啊,我抓狂的坐起来掐他,全身被抽尽的精神好象又回来
了,狠狠掐了几把心理平衡后才想起自己方才似乎说了些乱七八糟象
悲剧女主角的话。
“小鬼,方才那些话不许乱传!”我抓着他的衣领,装着恶狠狠
的样子对他说,“你就算传了我也不会承认的,知道没?”
他抓下我的手,浅浅的笑漾开:“知道了。”
没有了寒暑假,这年过的也实在忒快了。
回到公司就看见办公桌上堆着的一大堆文件,叹气,就算我再热
爱工作,看了这媲美珠穆朗玛峰的文件堆,也会有想哭的冲动吧。
哭声平空的在办公室腾起。
不是吧?
声音实在配是太是时候,我都开始怀疑的摸自己的眼眶了,干的
呀,那就不是我发出的声音了……
循着声音看去—呀?办公室里怎么有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椅子慢慢往坐在旁座的同事移去:“HI,HI,那who 啊?”旁座
恰好是办公室八卦中转中心,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
她伏低身子,也压低声音:“你不认识啊?苏的小孩啊。”
虾米?苏的?只知道她有个小孩,不知道居然有那么大,奇迹…
…她看上去那么年轻的说。我满腹狐疑的又向那个小孩看去,正好看
见苏在替他擦眼泪,满难看见苏这么温柔的样子的……看来确实是她
的小孩了,我点了点头,移回自己的座位,奋战。
11点45开始进入午饭时间。
我是很鄙视日本公司的,严谨要求八小时工作制度,少分钟都不
可以,总怕谁占了他便宜似的。
平时苏都是和我一起吃饭,今天她有带小孩来,我开始筹措是不
是该自己去吃饭了,犹豫了半天,终于抬起腿准备自己去吃饭。
“小韩,等我一下。”苏的一句话却让我乖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等她。对苏的感情有些复杂,她是领导,根据一般的职场书上说,和
女领导的关系一定不可以太近,否则会太危险。我是个看书很杂的人,
所以怎么也忘不了这些先人的经验。可是另一方面,我又为她的个人
魅力所吸引。
以前看电视什么的时候看见女强人觉得都是同一面目的,铁腕作
风,可是到了现实认识了苏才知道,原来电视里的都有些平板,苏进
退得宜,每次跟她出去开会,看她在会上笑战群雄都会觉得佩服不已。
吃饭的时候,苏的孩子很乖的坐在旁边,根本不象早上那个会哭
闹的小子。
“苏姐……你孩子啊?”该死,想咬舌,我这问的什么话啊,赶
紧问别的,“几岁了?”
苏对我的第一个怪问题一笑置之,低下头和小男生说话:“小开,
告诉姐姐,几岁了?”
“9 岁。”男童的声音果然特别清亮,难怪维也纳男童合唱团一
直被称为天籁之音。
“小开不用上学吗?”
“还在放假呢。”苏说。
对哦,幸福的孩子们。“为什么不在家里玩呀?”
“哈。”苏忽然笑了,拍拍小开的头,“自己告诉姐姐。”
原本乖乖的小开忽然一脸愤愤:“我不要在家里玩了,希拉里太
凶了,我们碰到就要打架的。”
“希拉里?”小开的人面未免广的可怕了吧“我朋友的孩子的洋
名,最近住在我家,也是小开的同桌。”
“妈妈。”小开有些抽泣了,“我真的不想回家了,也不想上学
了,我和希拉里一见面就打架,在家里就是上面打,在学校上面也打,
下面也打。”
噗——我一口汤没含住喷了出来。
“什么……叫下面也打?”容易让人误会的说。
“就是在课桌下的脚踢来踢去。”苏显然已经听过很多次这个词
语了。
“妈妈~ 我可不可以去妇联告她?”
天那,现在的小孩子9 岁就知道妇联了咩?
“不可以,还有,下回不要乱学你爸爸说话。”苏有些尴尬。
“我没有学爸爸说话啊,爸爸说妇联告不了妈妈的,要到动物协
会才可以。”
绝倒。我拼命忍住笑,韩尽欢,不要笑,不许笑,笑了以后日子
就不好过了。
苏想制止小开的话根本就来不及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扫了我
一眼:“你想笑就笑吧。”哈哈哈,原来苏还有这么一面啊,以后该
写本书,《一半是女人,一半是老虎》,不知道会不会受欢迎。
“苏姐……”终于笑够了,我的声音开始有些迟疑,下一句话还
拿不定该不该问。
她只看了眼我的表情就了然了:“奇怪我结婚早吗?”她垂下眼
睑,摸了摸小开的头,“女人能挑的时间有多少?结婚是勇气和运气。”
“你……不象是这样想的人哦。”奇怪,按书里写的不该女强人
该是看破红尘,努力工作,最后有个男人中的男人来征服的。
“呵,我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早结婚……”苏脸上满是温柔
的笑意,“而且,有些事你不试过,你不会知道什么对你最好。是的,
那么早就有小开,确实对我事业有影响,可是我并不后悔。我们不能
因为惧怕未来而拒绝幸福的到来。”
好象很深奥,我似懂非懂的哦了声,埋头饭盒。
2003年的上半年,有三件事让人印象深刻。
有一件,是在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我才知道的,美伊战争。没办法,
我对世界大事的嗅觉向来封闭的紧。
第二件是哥哥的离去,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愚人节的玩笑。
还有一件,就不论我多封闭都无法抵抗它的来势汹汹了。
没错,SARS。 最初是听老妈说的关于醋和板蓝根的抢购一空。当
时是嗤之以鼻的,以为又是无聊小市民的杞人忧天。
可是到后来的满街口罩茫茫,想当没看见,都不可能了。
99级的学生一定是最可怜的一批,因为最悠闲快乐的日子偏偏碰
上了SARS,旅游聚餐都被禁止,我同情他们。
西湖十几年第一次冷清,公交第一次空空的驶过市井,饭馆的厨
师第一次孤寂的自酌自饮。
我也有了许多第一次,第一次花了10元横渡西湖,第一次让公
交成了我的专车,第一次,可以买到便宜5元的喷喷香的酱香排骨。
真的是喷喷香哦!我深深吸口气,隔着塑料袋都闻的好清晰。
我满足的提着一盒盒饭一盒酱香排骨晃晃悠悠的走回住处,路上
都没看见多少人,也是,我住的朝晖七区是高危区,哪有什么闲人敢
来逛的。
“我爱的人,我爱的不是人……”走调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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