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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童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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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一生?”,翅膀无力,已经抬不起头,一时间,锣鼓齐鸣,让我心碎、让我心痛,既然无可选择,那就去吧,你不是英台,他也永远得不到东风,他已经失去了做父亲的任何尊容,翅膀无力地告诉我:“我毕竟是从他的树枝上蜕变而来,我只能无奈地还情……”。他能算是你的父亲吗?先是毁了我,又想靠你去借东风,可你已不再年轻,翅膀告诉我:“他疯狂地嫉妒,他正是要扼杀你的年轻,因为,他不曾有过真实的爱情,他把我们虚构成美丽的画面,然后又把我从画面上擦去好让你无辜地心痛,因为,你依旧年轻,而且年轻的使他无法自容。”,去吧,你去吧,他无耻,你更无情!只是再要回头,我不会再奉献自己的真诚……
    三、再现
    飘逝的蝴蝶
    起初不知道爱情是否美丽
    只因为在艳丽的花丛和繁茂的枝头
    充足的阳光空气和谐
    孕育是茫然象所有爱情的开始
    蜕变幻化成型是兴奋、超脱、甚至包含着痛苦
    当有了雏形袒露迂腐甚至是丑陋的
    但却有着预备起飞的快乐
    那时冬夜的月亮不觉得冰凉
    夏日的阳光不觉得炽烈
    秋季的落叶不觉得凄凉
    春天的凋谢不觉得悲丧
    再到后来终于有了飞翔的翅膀
    整日在低空下徘徊徜徉
    飞不高也没有新的希望
    每一次风霜雨雪的冲击都伤及翅膀
    盼望的头颅也不再高昂
    生命也一次次遭受到重创
    累极了甚至不想再飞
    苦极了甚至想卸掉翅膀
    新的生命飞来了
    真的很美美的无法形容
    但她不属于任何世俗
    我们却称她做女儿
    她带着坚毅的能在高空翱翔的天使翅膀
    她是一缕绝世华采永恒阳光
    我将谢幕带着我残破的翅膀
    一阵风吹过来我飘逝在来的地方
    往事回首让我心伤
    心伤到无法心伤
    因为我的希望便是绝望
    我的盼望便是把自己埋葬
    ……
    音乐导入: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演奏:西奇崇子
    (于西安市盛顺丰)《梁祝》与我的恶缘
    1959年5月27日下午,享誉世界的中国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首演,
    五年后,1964年5月27日同时刻,卑微的我诞生在医院,
    结束了母亲的最后一次痛苦分娩;
    2008年5月27日,
    又是同时刻,我走向了爱情的悬崖边
    这是苦难的讴歌,
    还是生命的恶缘?
    我怕听
    但旋律总也不停
    生命总在不停地转
    这是为什么?
    我的《梁祝》情结
    总也听不完?
    (即兴于西安市盛顺丰)
童话《二泉映月
    童话《二泉映月》
    都道夜静春山空,
    却是月明叹秋风。
    听完了我真实、毫不掺假的故事,甩脱我的悲情?来听一首岁月之歌,一曲不朽的绝唱,如果手头有碟,不妨点开,随我去寻找那无法抹去的音乐人——瞎子阿炳。
    一、引子
    起初,那个迷乱的时代刚刚结束,在广播音乐剧里听到了你的故事,我被你的苦难触动了:
    “炳叔,分明你确有其人,为什么他们把你的故事弄成了传奇?”,
    旋律继续,默默无语,他用苦难的琴声回答孩子的我:
    “我本无名,天华先生说我曾是无锡城中唯一的一线光明,我告诉他,我是瞎子阿炳,自从失明,再也没有见过一缕阳光,我失明那一刻,眼前消失的只是一片月光,因我总是在月光下练习鼓乐笙箫,所以,我只能记得最后的一缕模糊的光影。”,
    我仍被他的故事纠缠着,想要找到故事的答案:
    “那小琴娘娘最后去了哪里?”,
    更是一阵寂寞琴声,琴声虽缠绵悱恻,却道出无奈的伤情,于是,不再问,此去,少年渐渐长成。
    二、唱到星月无光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少年又返回来听,听那揪人心脾的琴声,琴声依旧在述说往昔的哀痛,月亮被泪水打湿了,成了模糊的变形。
    “华先生,小泽征尔说,您的这首曲子要跪着听?”,
    “我本名叫华彦钧,因家道贫寒在道观中长成,为了活命,才拨动琴弦、擂鼓风声。”,
    “先生,再谈谈你苦难的爱情?”,
    “我用盲人的心灵,奏出生命的光明,不要让我再说什么,关于爱情,我不懂,你更不懂,无锡城里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阿炳……”,
    三、心中月明升
    少年去了,记忆的旋律被尘封。再后来,少年自以为长大了,再次来到故事中:
    “阿炳哥,你是否用这两根琴弦来苦诉逝去的爱情?”,
    “我已逝去多年,怎奈你已长成,如何还要这么痴迷地听?”,
    “他们说你不识谱,我感到青歌赛在亵渎音乐,特地来向你讨个说法,你不是能读懂那天书般的工尺古韵吗?难道那不是谱子?”,
    “孩子,你去吧,我是在人生的黑暗中谱就的绝唱,不需要任何符号来替代我的弓弦。”,
    “那我给你买块松香,好把那弓上马尾疏通、擦亮你的蟒皮琴筒!”,
    “不用了,小弟,你确实已经长大**了,可是我已经成为历史的遗迹并那般普通。”,
    “不,《二泉映月》已经不属于你个人,它被列入了世界十大名曲,全世界都在演奏,都知道创造音乐奇迹的——瞎子阿炳!”。
    琴声又开始响起,从人民大会堂,一直响彻到维也纳的金色大厅……
    (即兴于西安市盛顺丰音乐导入:《二泉映月》)
新的童年(5)、扭曲的童年新的童年(5
    新的童年(5)、扭曲的童年
    当时,已经是90年代中期,比较时尚的通讯工具是传呼机,也就是所谓的BB机,现在手机都可以上网看电视了,但细想也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哥儿几个听说那座山是可以白上的,其实是因为没有开发,的确很美,一道大秦岭,绿色长城般的屏障,青山秀水,八百里秦川无处不风光!这是我曾引以为自豪的。
    “书记,我们到老乡家讨口水喝吧?”,
    “出来了,别这么叫,又不是公派的,还想免费学习捎带旅游观光?”,
    “那你给我们讲讲你的学习经历?”
    “其实,那些公费学习,往往只是个幌子,是十足的旅游团;再其实,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也算是一种向大自然学习的机会,但要说起来未免牵强,只是给自己打圆场罢了。”,
    “你可真是个不讨领导喜欢的人,给了你学习的机会,去了,吃了,玩儿了,还要说出这种话,你是有意气我们没这机会,你快弄个官帽带上吧,我们也好跟着你沾光!”,
    胖胖总是希望我当官,但他不知道我的苦衷,像我这种耿介的性格,是无法打通官场的,不是不行,而是不愿意。
    “胖胖,你可真是个官儿迷!他要上去了,谁还在乎我们?只怕应付不过来。”,
    大辛的话似乎中听,我虽不同意胖胖的话,但心里也不太赞同大辛,不是我应付不过来,而是我压根儿就不愿意去应付,那样,我会老很快,别说年轻,活得就不轻松。说我犟我就犟,说我不识时务也行,只是别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其实我很自量,能担起,但要看为谁担,因为不管多大的官帽,早晚都要摘下来,正如眼前这山,上的再高你也得下来,人到山上会觉得不如一棵草,你是借了山的伟岸;人到了谷底,你会觉得自己不如一粒石子,它看似很小,却能经得起风霜雨雪、水磨风穿。人只有活好自己,才能正确面对别人。
    “这家看上去很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住?房子四面透风。”,
    “别凭主观判断事物,这是山里,又是著名的贫困区,上去敲门!”,
    “门没关,不用敲吧?”,
    “胖胖,你是新生的土匪吗?再穷都是户。”,
    胖胖敲门,里面出来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他身上围着个破麻袋,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就像久违的电影画面,都什么年代了,怎么穷得这么夸张?可也没法不信,就在眼前,在这深山里,被我们几个遇见。
    “小弟弟,我们进你家可以吗?”,
    孩子摇摇头,但没有敌对的意思,只是扒着门框,呆呆地看着我们,这么漂亮的眼睛,不应该放出这么木讷、呆滞的光!我近前,蹲下去,
    “叔叔们渴了,想在你家喝口水行吗?”,
    他还是不说话,但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往旁边一间破草席搭的小屋一指,我们走到那里,有口边缘残破的水缸,里面的水却清澈见底,我找到一只很旧的葫芦水瓢,这一下唤起了我的童心,小时候,到郊区农村亲戚家去玩儿,他们用的都是这种水瓢,我把水瓢伸进了水缸,
    “书记,你不嫌脏?”,
    我真的被胖胖的话激怒了,
    “你认为它有多脏?!那你就渴下去,一直忍回城里。”,
    胖胖不敢说话了,小王是从农村考学进城的,他也许一开始对胖胖的话一样愤怒,但没有想到我比他情绪来的更直接,他反倒给胖胖制造台阶,抢过我手中的水瓢,舀了一瓢水,
    “我们农村的水没有污染,这儿的水比我老家的还清亮。”,
    他把水递给我,我接住,又递给了胖胖,
    “你先尝尝,要是难喝,就算了,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胖胖立刻接过水,他大口地喝着,我认为他是做给我看,哪儿那么夸张呢?但他竟喝完了,他也把水瓢伸进水缸舀了一瓢递给我,
    “书记,应该道歉的是我,真是太甜了!这才是真正的矿泉水!”,
    “我尝尝!”,
    大辛、小刘挤到水缸旁,几个小子开始争水喝,喝完又给水壶里装,我回头望着那发呆的男孩儿,我觉得我大脑发麻,目光和他一样的呆滞,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
    “书记,他家大人回来了!”,
    小王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我这才发现,在我们身后不远处,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妇女,她弯着腰,背着一捆零乱的柴禾,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们,我慢慢地走近她,她也没有敌视我们,只是那么看着我们,
    “嫂子,不好意思,我们把你水缸里的水快折腾完了。”,
    她无力地一笑并摇摇头,神情那般无奈,
    “不就是几瓢水嘛,本该给客人烧热的,可我这家也太……”,
    “既然你回来了,我们进去坐坐行吗?”,
    她立刻放下柴禾,像发了疯似的箭步跑到门前,用双手挡住门框,大声问到:
    “你们刚才没进去吧?”,
    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大伙异口同声,
    “绝对没有!”,
    看她还是有些不相信,我又慢慢走近她,
    “孩子没有让我们进去的意思,大人不在,我们怎么可能冒然进去呢?”,
    她这才放下双臂,又恢复了无奈的表情,
    “不是我不讲道理,实在是进不得。”,
    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再问下去,我把目光再次投向了孩子,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家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
    孩子的声音很大,山谷里有了隐约的回声,我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耳音了,可另一种声音更让我吃惊,是从屋里传来的,
    “狗娃呀,你可造孽吧!”,
    是一个苍老无力的老太太的声音,我把目光又转向了大嫂,她满目悲泣地对我点点头,
    “是我的瞎眼婆婆和闺女在炕上,只有一床破棉絮挡着,狗娃没胡说。”,
    “那狗娃爹呢?”,
    “死了。”,
    不能再问了,也绝不该再问了,更不能进去了。几个五尺高的汉子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沉默了好久,还是小王拉了我的衣袖,
    “书记,我们帮帮他们吧?”,
    我无力地点点头,他们几个开始凑钱,我随着自己的想法,把背包里的外套拿出来,取出兜里的证件和香烟,然后把外套和一百块钱递给大嫂,
    “把你的给闺女穿,你穿这件,明天去给孩子买件穿的?”,
    大嫂手在发抖,她不敢接,我只好把衣服和钱放在了那快要放不住东西的破窗台上,转过身,泪水已经将我的心打湿,我无法再回头……
    胖胖急匆匆地撵上我,
    “书记,我实无法相信,刚才还惹你生气,真是……”,
    “我没有生气。胖胖,你的外套呢?”,
    “我们都学你的样,小王说这样也许能帮他们多一点儿!”,
    小王他们跟上来了,大家都不说话,我们大概各怀心思吧,我被我这些好心义气的哥们的行为所折服,但却不敢再想那一家人,我们能帮多少呢?小王的话有道理:一点儿。我更多地是想那一直呆望着我的孩子,我们谁又不是从那么大长起来的呢?那是他的童年吗?
    (于西安市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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