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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声声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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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长清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跨出了门。
  顾夫人,好个顾夫人,他还当是…竟然是诓他的。宇文长清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恼羞成怒,心里一直藏着的念头,竟然被这么个事儿给戳得露出来一些。
  他还真是不要脸,原来这么多天心里一直有这等想法。叫顾朝北知道,非给他撕成两半不可。
  “将军!”沈归雅连忙起身,跟着就追出去,拉着宇文长清的胳膊道:“请听小女子一言。”
  宇文长清伸手便要甩开她,沈归雅却就势往他怀里一滚,衣袍的带子散开,风光全落在他怀里。
  “啊。”沈归雅故作惊慌地叫了一声,连忙拢了衣裳,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微微皱眉,宇文长清看着怀里这人,终于恢复了些神思,想起来是谁了。
  顾大少夫人,可不就是沈归燕的五妹妹,顾朝北的大嫂么?
  原先他让人去查沈归燕的背景,就得知了这个沈归雅,听闻是突生异变,怀了顾朝东的身孕,抢了沈归燕的亲事,他原先还赞叹过此女子实在高招,今儿一时气糊涂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低头瞧瞧她这捂也捂不住的样子,宇文长清挑眉,的确是高招,怪不得那般聪明的女子都被她欺负得一让再让。
  见他神色缓和了,沈归雅心里一喜,连忙站起来拢了拢头发:“将军,咱们还是回厢房去说吧?”
  宇文长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点头道:“好啊。”
  宇文厚德在后头长出了一口气,带着些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两人重新回到厢房,咬咬牙,替他们将门合上。
  他是有些喜欢沈归雅的身子,但是怎么想也对不起雪儿,今日要是将沈归雅送出去,他日后定然就对雪儿一心一意了。
  沈归雅与宇文长清坐下,刚刚捂得死死的袍子这会儿便松开些,半遮半掩欲语还休:“今日求见将军,是想说关于科考之事。”
  “嗯。”宇文长清微笑,看着她道:“不是都说你家相公才高八斗,此番科考定然夺魁么?”
  “说是这样说。”沈归雅靠近他一些,娇声道:“可是我家相公被一些杂事所累,科考当日失了水准,那…”
  “是什么杂事?”
  沈归雅一顿,抿唇道:“将军也该知道,顾家四少爷不学无术,反倒坐了刑部侍郎之位,相公心里自然不平。加上四少夫人一朝得势,万分嚣张,他心里郁结难安,自然发挥不好。”
  “哦?”宇文长清很配合地点头:“顾四少爷不学无术我知道,四少夫人竟然很嚣张么?”
  “可不是?”一想到沈归燕,沈归雅眼里便含着些鄙夷:“挨了顿家法还不老实,抓着厨房里的下人说是我们东院对顾四少爷用砒霜。还一直勾引我相公,真真是有一张好脸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
  “这样啊…”宇文长清笑了笑,又扫她衣着一眼:“那夫人今日是?”
  沈归雅回过神,连忙柔和了神色:“妾身想求将军帮助我家相公翻身,代价么…随意将军开口。”
  “帮顾大少爷翻身?”宇文长清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状。
  想必这女人今天是没回府去,顾丞相没告诉她顾朝北已经将侍郎之位空了出来,差不多就要落到顾朝东嘴里了。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里这样丢人了。
  沈归雅殷切地看着他,觉得这将军的侧脸真是好看极了,线条美得她想伸手去摸一摸。
  “也不是不可以。”宇文长清最后做了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很认真地看着她道:“我的红颜知己很少,若说代价么…夫人不妨经常出来与我同坐,聊聊天便好。”
  沈归雅眼睛一亮,立马过去抓着他的手:“真的?”
  “嗯,真的。”宇文长清很沧桑地道:“现在跟夫人一样对自己夫君情深又特别的女子,真的很少。”
  脸上一红,沈归雅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小女子也很愿意与将军结交,将军若是帮此大忙,小女子一定感激不尽,任凭将军要什么都可以。”
  话都说得这样明显了,可是宇文长清还是没太明白的模样,深情地看她一眼之后便站起来道:“如此,那今日就先告退了,等事成之后,你我再见吧。”
  “好,将军慢走。”沈归雅欣喜若狂,没想到这宇文将军这样好收拾,最开始还被他吓了一跳,宇文厚德说他脾气古怪也是没错,阴晴不定。
  但是还好,自己这样与众不同,终究是让他有感觉了。
  宇文长清走了,宇文厚德进屋来看了她一眼:“成了?”
  “成了,多谢大人。”沈归雅笑嘻嘻地站起来,腿却一软,啊呀一声就倒了下去。
  宇文厚德连忙扶住她,正想告诉她自己的决定,却见她的袍子散开,里头穿的竟然是堪堪挡住重点的布料。
  眼神一沉,沈归雅还没来得及将衣裳拢回来,宇文厚德已经将手伸了进去。
  “啊,你做什么!”沈归雅尖叫一声。
  见过了宇文长清,谁还甘愿与这个随侍欢好啊。沈归雅急忙忙想推开他,却被宇文厚德猛地噙住了唇舌。
  “怎么,过河拆桥么?”宇文厚德皱眉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沈归雅一愣,连忙软了下来:“没有,我是被你的动作吓了一跳,我…奴家的身子不是一早便给你了么?大人想什么时候要都成。”
  宇文厚德这才笑了,将刚刚自己下的决心抛到了脑后,急吼吼地抱着沈归雅便上了楼。
  沈归雅咬牙忍着,心想多几个备胎也是好的,她就当去牛郎店了,还不用花钱。
  顾府。
  沈归燕拿着记录,皱眉看了好一会儿,旁边的刘大夫还不慌不忙地在磨药。
  “大夫,这些当真是您来府里的第一日记下的?”
  刘大夫哼着小调儿看了沈归燕一眼,道:“被四少爷半夜绑来府里,老夫也算有个铁饭碗,自然是不会骗你。一般的大夫医术不精,把脉都是马马虎虎,写的什么万事安康,一点也不尊重祖师爷。老夫把的这脉是最精确的,谁身子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把出来。”
  沈归燕眼神沉了沉,指着沈归雅那一页问:“何为气血通畅?”
  “就是不曾有淤积,月事顺当,血脉通畅。”
  月事顺当?!
  沈归燕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夫可知,这大少夫人是刚刚小产之人?怎么可能月事通畅…”
  “哎,少夫人可以觉得老夫其貌不扬,但是不能怀疑老夫的医术。”刘大夫放下碾子,有些不高兴了:“我进府里来就听闻了大少夫人刚刚小产,少夫人您不也是因此被家法么?哎哟,打得那叫一个惨。”
  沈归燕皱眉,刘大夫拍拍手继续道:“可是我给她把脉,就得出这么个结论,她体内未曾有过淤积。若当真是小产,身体会十分虚弱,忌水果忌走动。但是老夫去把脉那日,却见大少夫人房里放着果盘,脸上的气色也是极好。”
  说明白点,就是压根没小产。没有淤积,也就是没有怀孕。
  怎么可能?沈归燕忍不住道:“当初她怀身孕,可是顾府里的大夫亲自诊脉确定的。”
  刘大夫啧啧两声,摇头道:“想弄个喜脉出来多简单啊,现在半吊子的大夫多了去了,你喝一碗避子汤下去,月事推迟,脉象不稳,很容易就被把成喜脉了。”
  沈归燕倒吸一口凉气,捏着那记录,微微青了脸。
  也就是说,沈归雅从头到尾没有怀孕,却挺着肚子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
  “太过分了!”宝扇忍不住道:“当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出来了,为了抢婚事,整倒我家小姐,她是不是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不顾了?”
  避子汤可避子,但是却是青楼姑娘们常用的,喝那个可是容易再也怀不上的。
  刘大夫摸着白胡子道:“个人业障个人还,因果有轮回嘿。”
  沈归燕闭了闭眼:“大夫可否帮我一个忙?”
  “好说好说。”刘大夫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小算盘,轻轻一打:“大忙一两银子,小忙半两银子。”
  宝扇瞪他:“你是大夫还是商贾啊,这般抠门。那要是大少夫人来找你帮忙,是不是也就一两银子的事儿?”【。52dzs。】
  刘大夫笑着摇头:“我可不帮人撒谎,不帮人作孽。看在少夫人心地仁慈的份上才答应帮忙。但是人情欠着不好还,还是银子交易最单纯,少夫人觉得呢?”
  沈归燕看了他一眼,倒是弯了唇角:“大夫说的对,宝扇,回去称一两银子给刘大夫。”
  “是。”
  帮她的这个忙,该算是大忙吧。



  ☆、第68章 有些决定,还是莫要下得太早了 为菁菁木马车加更

  交代了一番,等宝扇拿了银子来,沈归燕就回去北院了。个策次屋皮但是一路上,宝扇的神色不太好看,像是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的。
  “怎么了?”沈归燕看着她。
  “没什么。”宝扇眼睛左右看了看,而后道:“奴婢在想,小姐以前不是很喜欢大少爷么?那现在呢?”
  沈归燕一愣,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现在已经这样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曾还喜欢过他,你能不能就不要替我记得了?”
  宝扇捂着额头,神情更紧张了一些:“那小姐现在对四少爷…”
  提起顾朝北,沈归燕脸微红,忍不住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满腹的打算就化了温水:“他其实挺好的。”
  完了,看着自家小姐这表情,宝扇心里一沉,连忙提醒道:“可是小姐,四少爷风流惯了的,奴婢听闻,他在外头最长情的时候也就是在百合姑娘房里呆了一个月,更莫说平时都是挨个房里呆,没个定性…”
  “宝扇。”沈归燕垂了眸子:“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那……”
  “现在我是他的人,他怎样我无法左右,但是我会尽人妻之本分。”沈归燕笑了笑:“走吧,回去。”
  宝扇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
  回去院子里,顾朝北已经坐在主屋的桌边,姜氏笑得十分灿烂地看着她道:“夫人回来了。”
  顾朝北也是一笑,起身将她拉进去:“去哪里了?”
  沈归燕没打算告诉他刘大夫的事情,只应道:“出去看了看夫子的学堂,相公可用膳了?”
  “没有,这不是还等着你么?”顾朝北瞧着她,眼里满是戏谑:“难为娘子身子不适还出去了。”
  沈归燕脸上一红,咬牙踩了他一脚,有些狼狈地看了旁边的姜氏一眼。
  姜氏没有在意,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自从霜降和院子里的丫鬟都被丞相带走了之后,她在沈归燕面前就老实了不少,再不敢如同以前那样放肆。眼下正室得宠,她也分了杯羹了,自然是要更低眉顺眼才能伺候得长久。
  顾朝北笑着拉她来用膳,夹着菜道:“今日朝上,父亲已经禀明皇上,将我左迁至宇文将军营中。”
  沈归燕一愣,想起宇文长清,随口应了一声:“那不是恰好么?”
  这两人本来就有不浅的渊源。
  哪知话刚说出来,脚就被人轻轻踢了一下。沈归燕抬眼,就见顾朝北苦笑着道:“哪里恰好?降职了不说,还从一个大权在握的侍郎变成了宇文将军麾下的小将。往后可不能带着娘子威风了。”
  瞧着他这神色沈归燕才反应过来,顺着道:“我倒是觉得你当小将也比高官好,武将无束缚,也免得你不知何时冒犯皇上,到时候威风没有,倒是要祸连家人。”
  顾朝北哼哼了两声,又笑嘻嘻地道:“娘子不怪我?”
  “有什么好怪的。”沈归燕轻笑道:“相公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一贫如洗,妾身都相随之。”
  姜氏在旁边听着,微微撇嘴。
  顾朝北被降职的事情很快传遍了丞相府,顾朝东正关在房间里伤春悲秋,一听这消息立马满血复活了,出门就去找顾丞相。
  “科考结果尚未公布。”顾丞相板着脸道:“但是为父今日去求了皇后,因着六皇子的案子,可以让你暂代侍郎的位置。”
  “那四弟呢?”顾朝东问。
  “他去宇文将军麾下做了提辖。”顾丞相叹了口气道:“虽说也符合他的性子,但是到底是有些对不住他,所以你平日少与他为难,明白了吗?”
  “儿子明白。”
  顾朝东觉得这简直是天无绝人之路,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完了,结果父亲却给了他这样好的机会。
  明白只是嘴巴上答应的,如今他顶替顾朝北坐上侍郎的位置,还不把前头受的窝囊气统统还回去?
  离开顾丞相的书房,顾朝东先是回去了东院。
  “少夫人呢?”他问玉梳。
  玉梳结结巴巴地道:“少夫人最近与宇文府的一位夫人交好,这几日天天出去与她闲聊。”
  “宇文府的夫人?”顾朝东挑眉,玉梳又补充道:“是宇文厚德的正室韩氏。”
  点点头,顾朝东没放在心上,那女人能安生些也好,他也不想她在府里闹事。
  换了一身衣裳,顾朝东迫不及待地就往北院去。
  顾朝南正坐在顾朝北旁边,看着手里的一枚玉环,叹息道:“四弟大好的前程,想不到都败给了父亲的偏心。”
  顾朝北抿着茶,笑道:“我本来就是个不争气的,二哥不必为我觉得可惜。反正都是一家人,左右肥水不流外人田。”
  “怎么能不可惜呢?”顾朝南道:“他已经到了下药害你的程度,怕是早就没顾着兄弟情谊了,也就是你这样的傻子,才想着他不是外人田。”
  顾朝北一愣。
  顾朝南叹息道:“你啊,涉世不深,你大哥那样的人,唯利是图,别看着说话风雅举止大气,肚子里的东西不知道多锋利。别怪二哥没提醒你,你还对他宽容,就是给了他第二次往你汤里丢砒霜的机会。”
  二哥不提他都要忘记了,上回父亲匆匆处置的砒霜一事,据说林大娘在城外被逮着,两个人关进牢里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畏罪自尽了。
  他觉得有些好笑,要是想自尽,早干嘛去了,还用得着跑么?再说,杀人未遂,也没到死罪的地步,那两口子怎么那般想不开?
  不过这件事丞相不许提起,府里便再也没人说。顾朝北本来对此事还有些疑窦,现在也只能认为是顾朝东做的了。
  如此想想,他还真是不该放过他。
  “现在你还没坐热的椅子,活生生被父亲扯去给了大哥,我要是你,定然都不会放过他。”顾朝南说得激动了,还拍了拍桌子。
  “二哥若是我,会怎样做啊?”顾朝北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还用说么?定然是……”顾朝南话一顿,唉了一声道:“现在有些话也真是不好说,不过四弟下回可当真别这样大意了。”
  顾朝北看他一眼,点头:“多谢二哥提醒。”
  今日南院来访,顾朝南和顾朝北来说话,沈归燕自然就同许梦蝶在说话。
  经过前头的事情,沈归燕对许梦蝶有些不好意思,那么多次忠告没有听,活该吃了教训。
  许梦蝶还是同以前一样温柔,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四弟的事情你也不必难过,终究是父亲的错,不在于四弟。”
  沈归燕点头:“我没有太难过,荣华与否,命里大概都有定数。”
  许梦蝶有些欣慰地看着她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只是这回大哥又当官了,那大少夫人指不定会怎般嚣张,真是叫人看着不爽。”
  沈归燕眼神沉了沉:“她嚣张不了。”
  “哦?”许梦蝶来了兴趣:“少夫人有法子治她了?”
  沈归燕但笑不语。
  顾朝东就在这个时候闯进了北院里来。
  从上次的砒霜事件和圆房事件开始,北院与东院之间就隐隐有种敌意。故而他一踏进来,宝扇就大喊了一声:“大少爷来了!”
  那语气,跟狼来了差不多。
  前院说着话的顾朝北和顾朝南都往门口看了去,屋子里的沈归燕和许梦蝶相互看了一眼,也站了起来。
  “哟,都在啊?”顾朝东走进来,看着顾朝北,脸色微微有些扭曲:“昨儿不是折腾了一宿么?今日怎么瞧着四弟精神不错?”
  顾朝北朝他一笑,露出八颗白牙:“年轻么,自然是有精神了。”
  顾朝东脸色一僵,冷哼。他不过比他大了几岁,说年轻,他也年轻啊。
  转头看着屋子门口的沈归燕,顾朝东笑道:“不知各位可听闻了朝中官职变动一事?”
  问的是各位,看的却是沈归燕。沈归燕皱眉看他一眼,点头道:“听闻了,恭喜大哥。”
  顾朝东高兴了,笑着往门口走了两步:“所以有些决定,还是莫要下得太早了,你说是不是?燕儿?”
  顾朝北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去挡着,点头道:“是啊,就如当初一般,燕儿太早决定嫁给你,总归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顾朝南走过来拉着顾朝北道:“四弟,这话说出来像什么?现在四弟媳还在这里,提这些旧事,难不成大哥还是罔顾伦常之人么?”
  许梦蝶也点头:“大少爷定然只是随口问一句,不会荒唐到夹枪带棒针对谁的,四少爷可别太冲动。”
  这一左一右劝着,倒是顾朝东下不来台。回头看看,他身边就一个奉孝,前头却是一堆顾朝北的人。
  形势好像有些不利。
  顾朝北轻哼了一声,后头沈归燕笑着开口道:“今日大哥大喜,不该来这北院的,该找大嫂回来庆贺才是。”
  “对啊。”许梦蝶应和道:“就算大少夫人不在,大少爷院子里不是还有两个通房丫鬟么?做什么要找到北院来?”
  “我只是路过。”顾朝东尴尬地扭头,深吸一口气道:“这就回去了。”



  ☆、第69章 何罪之有

  “大哥慢走。个策次屋皮”顾朝南笑着道:“等大哥正式任职之时,弟弟们一定厚礼奉上,再行祝贺。”
  顾朝东嘴巴动了动,终究只是哼了一声,不甘心地看了沈归燕一眼,转身走出了北院。
  结果刚到门口就撞见了府里的刘大夫。
  “大少爷气色好像不太好,需不需要老夫把把脉?”刘大夫笑眯眯地问。
  顾朝东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脸:“大病初愈,再把一次也好,大夫随我回东院吧。”
  “哎,好。”
  本来是想过,要是自己当上刑部侍郎之位,便出府去建府,而后想办法将燕儿抢回来。但是现在燕儿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他很不甘心,同时又开始懊悔到底为什么当初会娶沈归雅。
  一路沉着脸回去东院,刘大夫给他把了脉,拿了个册子出来边写边道:“大少爷长期郁结于心,不得舒展。上回大病,更是有病气在心,恐怕会影响以后身体康健。”
  顾朝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我郁结已久,一日不能得,便会郁结一日,药石无解。”
  刘大夫皱眉:“这可不行,老夫肩负护府内主子们的身体安康之责,自然是不能马虎。郁结总要说出来才好,依老夫所知,大少爷可是因着大少夫人小产一事烦心?”
  “不是……也算是。”顾朝东叹息一声:“她这孩子没了,是好是坏我也已经分不清。悔的只是当初为何要娶她。”
  刘大夫不说话了,只低头专心记录顾朝东此次的状况。
  见他写得那样专心,顾朝东忍不住看了一眼:“大夫这是记什么?”
  “各房各院主子身体的状况,老夫每把一次脉都会记下来。”
  这倒是难得,顾朝东起了兴趣,笑道:“可否借在下一观?”
  “可以。”刘大夫点头。
  顾朝东拿去翻了翻,先瞧见自己的,上头前些日子竟然记的是“高热难退,心结不解,恐有肺痨之危。”
  前些日子他大病的确是高热不退,但是刘大夫只是来给他把脉开药,没说过有可能成肺痨啊。
  心有余悸,顾朝东捏着册子看着刘大夫道:“您为何写在上头,却不告诉我?”
  刘大夫摸着胡子笑道:“医者不言,上头写的都是留给老夫自己作医治之凭据,而非用来惊吓病患的。”
  顾朝东恍然大悟,接着往下看了看,有顾夫人的,上头写的是脸上淤青难消,且有破口,恐毁容,具芦荟等物疗之,以观后效。
  看样子也是没告诉顾夫人的,不然她定然是要被吓得赶紧四处寻方子。女人再老,那也是爱美的。
  接着往下看,顾朝东发现这刘大夫的册子上还真的是记录了不少东西。刘大夫也是个奇人,更是医术超群,什么都能把得出来。
  他看得面带微笑,觉得有意思极了,直到翻到沈归雅那一页。
  “月事顺当,血脉通畅。”
  顾朝东笑不出来了。
  沈归雅被缠得没有回府,只能让人回去说韩氏太热情,留她在府里过夜。若是在平时,顾朝东哪里有心思理会她在哪里,定然就挥手不理了。可是这次,顾家竟然派了家丁出来,亲自去宇文府寻她。
  韩江雪面对着顾府的家丁,很是茫然:“顾大少夫人?”
  “是,大少爷派小的来接少夫人回去。”
  韩江雪很迷茫了,转身去问家里的丫鬟:“顾大少夫人今日来过?”
  “不曾。”丫鬟摇头。
  顾府的家丁傻了,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恰巧宇文长清练完剑经过,看见顾家家丁的衣裳,上前问了来由,而后轻笑道:“顾大少夫人啊,我今日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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