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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雨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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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她：“原来你们女生也好色啊。”
她娇声道：“废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想那个方总肯定看上你了。”
我心一虚：“少瞎说！”
她凑近我的耳朵：“女人都是这样。我不是吃醋，是想帮你。”
这种事我很敏感，睡意全消：“雅莉，你要我做的事，只要能办到的我都满足你，千万不要让我砸了饭碗。”
雅莉哼了一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轻声说道：“让女人喜欢你哪，除了需要温情和浪漫，还有个更直接有效的办法。”
我看看她问：“什么办法？”
她红了脸却凑近我耳朵悄悄说了两个字。
我听了顿时涨红了脸：“老子不干这种事。”
她笑了：“我就晓得你要这样子的，但那种方式女人最满足的，一旦配合好了。她终生都忘不了你。这样，先在我身上试试么样？”
我一掀被子，穿上了衣服，对她说道：“对不起，我该回去了。不能在这里过夜。”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最后她说：“那好，下次我还会找你的。”
我没做声，把门很响地带上了。
※※※
出了公司大门，外面已是深夜，四周楼影幢幢，人影萧疏。路边的烧烤火锅摊都收了。只有那远处的城市霓虹在闪着各种缤纷绚烂的光芒。
那种光芒寂寞而冰冷。
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走了一会儿，我发觉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流得满面都是。
第二十三章 温馨的女人
晚上过江是最冷了。
我没有开公司的那辆公爵王，明天方总要用的。我一个人从公司徒步走到了长江大桥。那里灯火辉煌，清冷的江风一阵阵扫过桥面。我把西服的领竖了起来，挡住外面的寒气。
我在大桥上站了片刻，看着夜色里流淌的滔滔江水，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迷茫。
象我现在这样将来能混成个什么样子？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斜靠在桥墩上，我在想，是不是选择到新时空打工根本是个错误？
错在哪里呢？
现在我基本上不需要为钱发愁了。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也算白领，不低了。在林老板那里还能支一千。方总还关照过，个人手头紧时还可以找她签条子。
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母亲的病也好了，妹妹也安心地上学去了。在同学们眼里我是个靠自己奋斗的成功人物，开着公爵王到学校去，老师们都瞪大了眼睛。我们校长的车也不过如此。
我是不是成功了？
我是不是还只是个小人物？
可是为什么丁雅莉能够一再地令我感到心底的屈辱？
我沿着大桥慢慢朝对岸走去，如水的灯光下，我看见我的影子孤独而寂寞。
※※※
到了学校，我还是从外墙翻进去，动作还是比较干净利索。大概是熟能生巧吧，我心里暗笑了一下。
寝室里哥们儿都睡了。
我悄悄走到胡文林床前看了看，他睡得很好。
我便回到自己床上，看了看手机，妈的，都五点多了！
只好明天在教室里再多打个盹了。
正想着胡文林醒了朝我招招手。
我轻声走了过去。
胡文林悄声问：“才回来？”
我点点头。
他问：“什么事？”
我摇头：“没什么，公司里来了客人方总作陪，开车的刘助理身体不舒服，让我顶了一下。”
我只能编这种话。
他叹了口气：“这两天把寝室里的弟兄们都辛苦了。”
我拍拍他的手：“没事儿。”
他忽然说道：“你走后，虹虹好象不太高兴，后来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问你在不在，你的手机好象也关机了。明天抽空给她解释一下。”
我点点头。
胡文林看看我：“虹虹真是好女孩儿，这两天她也忙坏了。”
我笑笑：“我不在，弟媳妇辛苦下子也应该的。”
胡文林看看我说道：“你要多关心一下她，抽时间多陪陪她。听她谈谈心。”
我警觉地看看他。
胡文林不太自然地笑笑：“她这两天抽空陪我，同我讲了些你和她的事，她现在感到你不象过去那么爱她了。”
我没做声。
胡文林也许发觉自己说多了，也不再说话。
我帮他掖好被子，让他好好睡觉。
我回到床上却睡不着了。
胡文林说的是，确实，我很长时间没有象刚谈恋爱时那样同她厮守在一起了。
但这些话怎么能同外人讲，而不直接跟我说呢？
女人的心思真的猜不透。
※※※
第二天下午，方总让我开车去接一下冬冬。
我开着公爵王到了那家人们俗称“贵族小学”的门口。冬冬正在和一帮小孩子在玩赛车。
这个十一岁多的孩子长得清秀聪明，嘴巴也甜，特别喜欢我。
我摁了摁喇叭，他一见我的车就快活地跑过来。
我笑笑：“得了老师的表扬没有？”
他撅起嘴：“老师的表扬有么用？”
我开着车问：“那谁的表扬有用？”
他想了想：“我要妈妈和陈叔叔的表扬。”
我笑了一手拍拍他的脸：“只要你听话，学习成绩好，星期天叔叔带你出去玩。”
冬冬一听高兴大叫：“好的，告诉你，我数学刚考了90分。”
我点点头：“叔叔上次给你讲的都还记得吧？”
冬冬数学不是太强，方总让我给他补习过功课。我心里暗笑了一下我又多了个角色，方总家的家庭教师。
到了方总家，我陪冬冬做作业。
一会儿，方总打来电话，让我去接她回家。
我开着车到了公司，方总已在门口等着，同几个中层干部商议工作。
见车到了那些人就道别走开了。
方总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副座旁边。一阵成熟女性身上特有的馨香袭来，我心里暖暖的。
方总为人亲切，关心下属。说实话我很乐意为她做事。
她看看我：“冬冬在家做作业吧？”
我点头：“他蛮乖，数学考了九十分，在校门口就给我报喜。”
方总欣慰地笑了：“这个伢平时没人管，幸亏你还能帮一手。”
我心里很受用，只要方总信任我，我就不会倒下去，就有希望。
方总说道：“我看这小伢蛮喜欢你的哟”
我点头：“我也蛮喜欢这个小家伙的。”
方总感动地看了我一眼，没做声。
把方总送回了家，我准备开车回学校。她却叫住我：“刚刚，上去坐会儿，你也辛苦了。”
我忙应道：“好。”
把车倒进一个车库里锁好后，便上了楼。
※※※
冬冬正在看电视，见我们进来，便把我的手拉着，让我和他玩电子游戏。方总却问他作业做完没有。
冬冬说早做完了，方总亲自去察看了一下作业本，才放心。她对我说：“刚刚，你陪他玩下子，我来做饭。你等会就在这里吃。”
我忙起身：“方总，我来做吧，您陪陪冬冬。”
方总笑了：“算了，还是我做，男伢是做不好的。”
她脱掉职业装，换上一件休闲长裙，走进厨房。
冬冬老缠着我打游戏，我只好坐下陪冬冬玩了起来。
一会儿我把电视打开里面正在放《犬夜叉》，冬冬便看起了动漫剧。我来到厨房，见方总正在折菜苔便也坐下来帮她。
她看看我笑了：“刚刚，你谈了朋友没有？””没有。”我这样答道。
她点头：“你们现在读大学，还要打工，晚一点谈也行。等将来事业有成了才有了基础。”
我一边和方总拉扯家常一边折菜。
她听我老“方总”“方总”的，笑了笑：“在家里随便点，你莫叫我方总。”
不叫方总我不知道该叫什么了。
她想了想：“叫阿姨也行。”
这把我也逗笑了：“冬冬叫我叔叔呢。”
她看看我脸微红了一下：“那随你。”
我想了想：“叫方姐吧。”
她轻轻撇了下嘴：“我可比你大十几岁呀。”
她三十五岁，大了我十五岁。
“方姐就方姐吧。”她取下厨房的白色长围腰。“来，刚刚，帮我系上。”
我忙接过来轻轻给她围上，然后把带子系好。
“您要在公司里，谁也不会想到你还做这种活儿的。”我说道。
她笑了：“我还不是个女人。是女人就要带孩子，做家务。”
我想了想：“其实可以请个保姆。”
方姐笑道：“我请你干不干？”
我心里一笑，我也差不多是了。
※※※
我在方姐家里转了转。墙上有幅她的舞装照片，细腰轻软，皓齿红唇，很地道的艺术美人照。那该是她年轻时候的形象，一点不比现在那些明星逊色。其实，当过舞蹈演员的方姐是个典型的江南美女，白皙的皮肤，姣美的面庞，一双很美丽的大眼睛，丰满匀称的身材。
我正在照片前看着，方姐泡了杯很清香的绿茶递给我，是刚采的西湖龙井吧。
她看看照片对我笑道：“这我年轻时候的照片，现在不行了老了。”
我看着她说道：“不，您现在正是花开得最艳的时候。”
方姐轻轻一笑：“小陈真会说话呢。”
那语气有些妩媚娇柔。
不一会儿饭菜都做好了。
吃饭时，方姐不停地给我夹菜，很认真地看着我把菜吃完。
走的时候，她从七楼一直目送我下楼。再后来还会不自觉地拍我的肩膀，帮我整好衣服，让我小心要走好。
她的目光清澈而温暖，这让我十分感动。
第二十四章 成熟女人的诱惑
不久，林老板打来电话，又约我出去坐了坐。
在一个咖啡屋里，他听我讲完了近段时间的公司情况后，想了一会儿，忽然笑着问我道：“那方总现在对你怎么样？”
我点头：“蛮好，很多方面对我很关照，她这人确实不错。当她下属是种幸运。”
林老板嘿嘿一笑：“她没有流露那方面意思？”
我一怔：“哪方面意思？”
林老板抽了口烟：“小陈哪，对付女人还要讲点策略呀，你现在只满足于她现在对你好，各方面照顾你。可是她是有所图的，图你年轻力壮，图你是帅哥，要想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地好，离了你就活不了，你就要想办法跟她上床！”
我犹豫了一下，这可能超出了我的能力和自信。
林老板叹道：“你对女人还是不了解呀。”
我承认是这样。
林老板继续说道：“要尽快把她勾上床，你已经迈出了一步、两步，就要走到头，直到把她控制在手里。你经验不够还有我，要经常和我保持联系。”
※※※
方总的孩子冬冬似乎与我很有缘，每次我去接他，他都很高兴，我要走了，他会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眼神依依不舍。
方姐看他喜欢我，就让我每周来辅导他做功课。
到方姐家多了，方姐就常和我聊聊天，她对我讲了很多，几乎有点无话不谈的味道。这时我才知道，方姐很早就离了婚的，她的丈夫有了外遇，孩子才三岁就离婚了。孩子是方姐一手带大的。我这才知道了冬冬怎么会那么女孩子气，为什么又会那么喜欢和我在一起，也许就因为他家长期没有一个男人，而我的出现给他家带来了一点不同的活力吧。
我在给冬冬辅导功课的时候，方姐会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而我抬头时，常会与她注视我的目光相遇，她的脸会很快地泛起红晕来，并转过头去。
方姐也曾问过我，毕业后要去哪找工作。当时的许多企业已经不景气了，就业形势也不好，但大多分到的都是不好的单位。方姐也曾暗示过，毕业后不如就留在武汉，她可以帮我找个好的工作，她说可以在这工作。这个城市经济发展快，以后可以在这成家立业，当然最好到新时空来。……我想离毕业还有一年多，到时再说吧。
※※※
武汉的春季阳光明媚，四处繁花绿草。而冬天，却常常阴沉着看不到一点阳光，灰朦朦的十分阴冷。已是隆冬了，不停地下着小雨，还夹着米粒样的小雪珠。
有一次，方姐在公司开会，给我打手机让我去接下冬冬，并辅导他的作业。我正在学校里打篮球。接电话后，我匆匆冲了澡，就赶公汽去把冬冬接回家。
我有方姐家的钥匙，进了屋便让冬冬赶快做作业。不知何故，有一道应用题怎么讲解冬冬也不懂，老是跟我嬉皮笑脸开玩笑。
我有点怕方姐回来认为我教不好这家伙生我的气，急得骂了他一句国骂：“×你妈，还不懂啊？”
谁知冬冬非但没生气，反而忍不住邪邪地笑个不停，嘴里还叫着：“想×我妈？等你毕业了来”。
我愣了一下。
那天辅导得较晚，冬冬问题很多，可能也是接近期末考了。要走的时候，也10点多了，方姐还没回来，我起身要走，窗外的雨却下的很大。
冬冬说，陈叔叔，你不要回去了，晚上住我家吧，我妈中午说过了，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让你在这陪我。
我没想什么，只是觉的那也没什么啊，再说当时公爵王在刘助理手里，要回学校还要赶个把多小时的车，外面又在下着小雨雪，路上非淋一身不可。
洗刷完后，冬冬主动说去她妈妈那间住，床比较大，而他平时住小间，是小木床。住不下，又很冷。
阿姨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很舒适，一张席梦思床很宽，厚厚的软软的褥子，粉红的鹅绒被子。而墙上就是那样一幅宽大的油画，光影变幻中呈现出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体。
那一刻，我痴迷地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
对我这么一个贫困山区农村来的孩子，却从未享受过这么豪华的卧室和席梦思。外面风声雨声雪花声呜呜地刮着，房间里开着电暖器，十分暖和。我和孩子躺下后，一会儿就睡着了，甜甜地进入梦乡。
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房间开着柔和的灯，冬冬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方姐穿着件睡衣侧身躺在我的身边，睡衣的腰间松松地扎着，胸口半敞开着，我清楚地记的，她洁白的肌肤，浑圆结实的胸脯。见我醒过来了，方姐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又泛起红晕。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
方总，不，方姐，左手肘支着头，微笑看着我又有些害羞。我木木地看着她，她见我如此，慢慢地靠的更近了。我能闻到她散开的秀发散出的气味，她的左手把我的头搂到她的怀里，我枕着她的胸脯，那美丽的胸脯很温软又有弹性，散发着乳香。
她的右手轻轻在我的身上摸索着，从我的胸肌、胳膊到大腿，隔着短裤触到了我的下身。
她的手迟疑了一下，又轻轻伸了进去。
我的心慌乱地跳着，我很清楚她要干什么，而我自己似乎也想放纵自己尝试什么。
脑子里乱乱的飞快地转着，我想到以后她会不会威胁我，想到她会不会要我娶她……天啊，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和胸前了，我愣愣的方寸大乱，麻木地任凭她摆弄着我。
大概是因为我的惊慌和害羞，却更加激起了她的兴奋！
她低声喃喃地不知说什么，稍微有点喘，身子略后仰，还不自觉地颤抖着。
尽管我一直叫她方总，十分敬重。她大我十五岁，对我来说，却有一种那么成熟的风韵和高雅的气质，让我感到可望而不可及。
我正在胡思乱想，下身忽然凉了一下，方姐不知何时已经把我的内裤完全褪了下来！
我承认那一刻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要放纵自己，一种想要放纵又害怕惩罚的复杂心态。
毕竟这和虹在一起是完全不一样的。
※※※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挣脱开她的手，飞快地拉起自己的裤头。
方总仿佛也突然从梦中醒来，从床上坐了起来，忙乱地扎好睡衣，又忙乱地拢了拢乱乱的头发，脸上显然有些羞愧。
两个人愣愣地发呆了一阵，屋里静的可怕。我拿起自己的衣服，默默地从她房里走出，走进另外那个小间。
我掀开被窝钻进去的时候，天！冬冬竟然转过头来看着我，他冲我扮了个鬼脸后，又止不住邪邪的坏笑。
我心事重重地再没睡意，总觉的自己犯了错，不断地责备自己。而方姐那边，门一直半开着没关，灯也一直亮着，我能听见她时不时地转身的声音。
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洗漱的水，她如往常一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用过早餐后，她拿出一千元钱给我。
我接过钱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
后来，我打电话给林老板：“林老板，你找别人吧，这种事我做不了。”
林老板后来了解了详情后，骂道：“你小子看起来人高马大，么是个没得用的绣花枕头哦！人家喂你吃都吃不下去？不行，格老子的，人家方总对你已经有意思了，继续做下去。不然你小子又是一贫如洗，老子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说完他，气乎乎地挂了电话。
第二十五章 女孩，我给你跪下
由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见了方总心里总有些别扭和难为情。方总对我却更亲切了，甚至比过去更好了。
她看我的时候，眼神中总是含了一丝母性的温情，对我说话的口气也象对孩子似的，甚至会关心我的饮食起居。看我不高兴了会体贴地问我哪儿不舒服。还经常常拍拍我的肩，象个真正的长辈那样和蔼可亲。
开始我还有点纳闷，方总真的不介意我那天的无礼吗？
后来，还是林老板说透了原因：人家真的相信你是个童男子了。
然而，让我真正惶恐不安的是，虹虹已经好几天没跟我联系了，我打她手机也不接。不知是故意，还是没带在身上。
有时，我刚“喂”了一声，那边就啪地挂了。
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问胡文林见过虹虹没有，他也开始支支吾吾地摇头。
甚至从寝室弟兄们的眼神中，我感到了一种疏远和冷淡。
※※※
不久，全省大学生艺术节拉开了帷幕，学校组织开展了各种活动。
我在棋类活动中报了名，准备参加围棋比赛。据说，前六名能获得业余段位。这对我是个很大的刺激。
不过，首先要参加系里的围棋选拔赛。
我便找胡文林下棋，一来想练练手，二来给他解闷。胡文林却有点不太耐烦。
我知道，他父亲出事后，心里大概一直不痛快。好在卫诚还愿意陪我下下棋，我就和他每天抽出时间杀上几盘。但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几乎不可能赢我。
为了提高，我便只好到别的系里找高手下。
由于长期以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围棋，我的水平提高得很快，几乎有了业余三段的水平。
到了系里的选拔赛时，我一直杀到决赛，居然与胡文林争夺最后的全校比赛的参赛权。
到了赛场上，我主动向胡文林开玩笑：“没想到咱哥俩来争。”
胡文林淡然一笑：“没意思，虹虹非要给我报名，我就来了。咱们就玩玩吧。”
我一听就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直往上冲。
虹虹为什么没给我报名？她明明知道我对围棋到了痴迷的地步！
猜先后，胡文林执黑先行，噼哩啪啦下了几十手后，我心神不定，招法零乱，中盘脆败。
第二局是下午开战，虹虹居然也来了，我忙向她招呼一声，她却旁若无人地站到胡文林身边，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个胡文林，不声不响抢了我老婆！
我这回真的动了气，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静。我执黑先行，利用这先行之利，我一路抢占要点，寸土必争。逼得胡文林利用外势构筑中腹的大空。但在中腹，我一路浅削和打入，实空已经远远落后于我，他竟以八目之差惨败。
最后的第三局，我也是挟前局大胜的气势，乘他误算一步劫材之际，一举吃掉他边上一块棋，屠龙获胜。
我得意地看看这个抢朋友妻的家伙，他则一脸懊丧。
再看看虹虹，她却挤出观战人群。
我忙追了上去，想表白一下。她却冷冷看我一眼，象不认识似的，走开了。
※※※
我在系内夺了第一名，取得了参加全校比赛的资格，后来在夺了第二名，并代表学校参加全省大学生围棋比赛总决赛，取得第六名的好成绩，被授予业余五段的段位。我再次成为全校的热点人物，在一大帮棋迷朋友的簇拥下回到寝室里。
一见到肖胖子、卫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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