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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海人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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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现状,迫使一些人不得不使用特殊手段来达到目的。如果能够通过展示自己的美丽,利用一些人的贪婪和邪恶,帮助自己倾心的人,她觉得也值了。当然了,她会很好的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决不会轻易付出。她还不至于愚蠢到赔了身体又落空的地步。但是她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一切准备了,只是她不期望事情真的发展到不得不使用身体的地步,她会适时的把握自己的分寸,期待着能够既保全自己又达到帮助魏明的结果。
她不说话,魏明也不好说,但是他的内心里也不是没有活动的,他明白,田恬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她不是个轻易可以做出决定的女人,几年的接触下来,她在做出每个决定前,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且把很多困难的因素都考虑到了,如果她没有把握是决不会轻易迈出每一步的。所以,他不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只是在想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他不敢肯定自己分析的绝对正确,但有一点他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田恬这样做有可能与自己有关。可是究竟是什么地方有关呢?是自己调走了?还是对今后乡里的工作环境缺乏信心?还是希望能够通过调动来变换一下自己的生活空间呢?他很难肯定其中任何一个原因。当然了,他不想过多地问,如果她能告诉他自然会告诉他的,不告诉他自然有不告诉的理由。但是,他还是想提醒她,希望她能有充分地思想准备,有能承受任何压力和困难的心理准备。于是他说:“你要到市里去,应该说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在那里你可以得到更多的锻炼,而且那里的视野也会比乡里和县里开阔的多,以你个人的聪明才智,我相信只要努力,是一定可以在政治上大有进步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看着田恬,那神情里有更多得关爱和温柔。此时,他看到田恬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仿佛一个面对着自己崇敬的老人般,一副仰慕和渴望的神色。他继续说:“一个人到了新的环境里,首先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然后才是适应和开展工作。对适应环境和今后的工作我不担心什么,你有能力适应任何环境,并也会用自己的努力表现出你的才华和能力,只是……。”他没有说下去,但是,那里面的潜台词他知道田恬是能理解的。
田恬没有说话,她瞪着两只大眼睛专注的看着魏明,仿佛是在揣味着他的话,又仿佛是在等着他的下文。渐渐的,她的目光变得灼热、浑浊了起来,内心里也无法遏制的有一种强烈的不顾一切的欲望。她真想扑上去主动捧起他坚毅和俊朗的脸庞,用自己的热吻去吻他高高的额头、挺括的鼻梁,内蕴很深的眼睛和富有青春激情的嘴唇,并甘愿把自己最宝贵的初次奉献给他。想到这里,她的脸一红。虽然对自己能够处理好与即将要与之相处的男人们的关系很有信心,可却把握不准是否会将最珍贵的初次奉献给不值得的人!当然了,如果需要她付出这一切,为眼前这个让她从骨子里喜欢和仰慕的男人,能有一个比较理想的安排,她会毫不犹豫连眼睛也不眨的去付出,但她觉得她的这种付出,给予那个得到者的价格也太昂贵了。正是因为其昂贵,如其给了不值得接受的人,倒不如给予自己想爱却不能爱,想得到却不可能得到男人。但她却不敢,她怕自己的好意被他误解了,更怕自己的行为和要求玷污了这个在政治上一直很坚定,在生活上始终很严谨的男人。这时,她脸上浮起的绯红,使得她的脸颊也火热了起来。她赶紧把目光从魏明的身上移开了,怕自己的内心活动被这个绝顶聪明的男人所窥视出来。
魏明其实也在看着这个曾经给予他很多帮助和关心的女孩子,内心同样激情澎湃。他无法预料田恬到了新的环境中,会不会还继续保持这种纯真,是否还能够洁身自好的成为一个让大家都仰慕和欣赏的知识女性。他虽然对她不能说很了解,但是知道她是一个既火热地向往生活,又讨厌狰狞的世俗习惯,并且力图抗衡那些庸俗的人。她表面上看似平静如水、温柔可人,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城府,但她的城府是用在对待邪恶上,而对朋友她是肝胆照人、赤诚真挚的;她身上既蕴含着柔情,又处处流露出狡黠;她显得很妩媚,但妩媚中潜埋着泼辣、强悍。她对某些问题的见解之精辟使人震惊,对另一些问题看法的玩世不恭又同样使人发怵。而且她的聪慧和机敏也是那些她的同龄人所不能比拟的。从这点来看,他的思想上倒有点为她做出这样的决定高兴了,他是真诚的希望她能够有一个好的发展和前途。但作为长者他必须叮嘱她三思而后行的做出自己的人生抉择,他沉思了一下,说:“我从内心里希望你能有一个很好的发展,但是在调市区的问题上,你还是应该慎重考虑。”
“为什么呢?”
“暂时的困难和不愉快并不说明会长久如此下去,民权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责任感、凝聚力,绝对的公平、公正、公开是永远做不到的,只能作为理想去追求,而一代一代的仁人志士以民为本,不断追求甚至流血牺牲,正是基于内心永远保存着这种追求理想实现的政治信念。”
“你说得远了点吧?调动一下工作,换个环境总不能说我是不保持信念和放弃信念吧!”
“希望用调离来达到脱离某种环境的目的,去寻求心态的安宁,不但不是最佳选择,也会让人误解你回避矛盾摆脱矛盾的无奈和退缩,而这种无奈和退缩说到底也是对政治失去信心的表现。”
“哎哟,我的老大哥同志呀,言重了吧!为什么不能把我的选择作为一种迂回取胜的策略呢?”
“这是两回事,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能在逆境中生存并适应之、左右之,才能说是经受住了政治上的磨练,而你恰恰缺少这样的磨练,失去了这种对你来说也许是炼狱般的磨练,那将会延长你成熟的时段,并滞缓你政治上不断完善自我的步伐。”
“哦!”田恬没有说话,脑子里思索着魏明的话,不能说他的话对她没有触动,但是她却感到很委屈,甚至有点嗔怪一向思维敏捷的他,是不理解她的这种选择是为了他,还是有意识回避和装糊涂呢?
魏明觉得话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何去何从她自己会抉择的,不需要过多的重复和强调什么,毕竟这是她个人的事情。
正在俩人都陷入沉思不语时,田恬的表姐走了进来,说:“俩人干什么呢?都傻子一样的不说话,来哦,吃饭了。”
她的出现打破了平静甚至有点尴尬的情景,俩人都露出了可以摆脱尴尬的惊喜,异口同声说:“好,吃饭。”说着俩人站了起来,跟着田恬的表姐朝饭厅走去。
『38』第三十七章
轧钢厂的事故是在魏明与田恬会面后的第三天夜里两点多钟发生的。当时在场的十几个工人都被断裂的钢筋扫倒了,有俩人被扫到墙上和机器上当场咽气,余下的全部受了伤,其中三个工人的伤势很严重正在急救室抢救。魏明是在上午十点多钟接到田恬的电话,本想仔细询问事故的严重性,可是田恬也说不大清楚。
放下电话后他陷入了久久的深思。看来当初自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违背操作规程甚至不按科学去生产,肯定是要出事的。按道理他不是乡里的主官,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可他心里却轻松不起来。不管怎么说,当时没有坚持让他们按照操作规程去生产,而是有种侥幸的心理。更可怕的是他虽然反复给施小宝强调安全,可人走了后,与施小宝的多次通话中,却没有再强调注意安全问题。作为一个老领导,虽然身不在其位不应多过问,但从关心的角度应该提醒他。
他坐在办公室里,心却飞到了事故现场,好几次都按捺不住走到门口,但一想到自己已经和乡里没有任何关系后就停住了脚步。他感到很焦躁不安,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他极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去想这件事,可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想到这里,他还是打通了田恬的手机,询问事故的情况。田恬说正和一些乡领导在现场,县里的领导也正朝厂里赶。事故的原因很明显,是违反操作规程造成的。而且她还说,初步判断事故是因为施小宝在原有提高的基础上,又把轧钢速度提高了整整一倍,大大超过了机器安全技术指标。他在电话里叮嘱田恬密切注意事故的处理情况,有什么及时通报。田恬在关闭手机前戏谑的说:你怎么这么关心呢?责任又不是你的,你不是已经叮嘱过他们了,他们不听责任就是他们的了。魏明有点生气的说:人命关天的事谁都应该关心。他这么大嗓门的一吼,田恬不敢说话了,连忙说:好了,好了,我马上去了解具体情况,有什么我会及时告诉你的。说完就关了手机。
放下电话他真的感到很气愤了。原来违反操作规程他就担心的不得了,他们非但不停止还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提高了很多,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哪有这样组织生产的?施小宝也太急功近利了。其实,按照他走之前轧钢厂提高的速度来计算,到年底完成任务和超额指标应该是没问题的,施小宝为什么还要提高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些外在的因素呢?按道理说,施小宝如果没有别的压力或者其他原因,是不会那样做得。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厂里的老人了,那套生产线又是他直接引进和安装并且组织生产的。从实际情况来看,也没必要继续提高啊!他又想到了另一层。是不是李天成为了向县里表功,而要求施小宝继续多超额呢?可依照施小宝的性格,如果说是他魏明要求他提高产量多超额倒还兴许会听,而李天成的话施小宝是绝对不会听的。可是,不是李天成,那会是谁呢?
他猛地响起那天和田恬一起吃饭的时候,听到她随口说了一声许书记曾经到轧钢厂去了一次,还在那里吃的饭。当时他想许书记到企业去也很正常,更何况他和施小宝之间的亲戚关系,也就故妄听之没过多留意。此时,联想到许书记去轧钢厂的事,分析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因果关系呢?一想到这里,他就说服自己不要继续乱想。总不能说是许书记督促施小宝超额,才导致施小宝继续加速吧!可是,一旦想到这个因素,脑子里却始终摆脱不了了。从许书记对全县经济工作的重视程度,以及在多次会议上强调各乡要超额完成任务,反复多次的要求各个企业多增加产值来看,他去轧钢厂也许会随口说说更多超额的问题,而他的话施小宝一定会听进去并付诸行动。
他隐约的意识到这个事故有可能和许书记有关,最起码他去轧钢厂在客观上给施小宝形成了压力,才致使他变本加厉的违反操作规程蛮干。他不由得哀叹形式主义的要害就是贪图虚名,不务实效,劳民伤财,也痛恨形式主义给各项工作带来的危害如此深重。许书记的出发点也许是好的,希望本县的经济工作能够有长足的发展,可是发展经济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实现的,什么都需要循序渐进。高高在上的指挥是一种官僚主义的表现,其要害就是脱离实际。而由官僚主义引发出的形式主义,又助长了官僚主义。这些官僚主义和主观主义、个人主义,都是“官本位”意识的集中表现,都是造成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思想根源啊!他越想越害怕,如果这样不顾实际情况的要求下面,做那些原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不出事故那才怪呢!
正在这时,棉纺厂的李厂长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说:魏书记,轧钢厂出事故了,许书记和县长他们都来了,现在厂里那些死了和受伤工人的家属们,抬着死人把他们围了起来。他听了后没有说话,而是询问厂里的情况,并告诉他古德奎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年前工作很忙短时间来不了,估计等开春时才有可能来。那边李厂长说他已经知道了,古德奎也给他打电话了。并说古德奎已经没事了,还说古德奎准备把给他的五万元钱寄回来。并说他已经告诉古德奎了,那笔钱是魏书记个人拿出来的,不要寄回来。俩人在电话里又扯了点别的后才放下了电话。其实,古德奎的事已经过去的消息,王副处长早就给他说过了,他之所以没有告诉李厂长,是因这个事还不能大张旗鼓的说出去,毕竟人家王副处长是担了责任的。想到这里,他马上拿起电话又要通了李厂长,叮嘱他部队来人调查古德奎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因为当时是他处理的,而且在处理上有一定的个人感情成分,以免说出去影响王副处长。李厂长保证谁也不说后,他才放下了电话。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他拿着包出了门。回到家里,见钱秀花已经把饭菜都烧好了,他洗了洗手坐了下来。看到他坐在那里不动筷子,钱秀花问:“你怎么不吃呢?”
他说:“等倩倩回来一起吃。”
“别等了,她早上出去的时候说不回来吃饭了。”
“怎么,她有事情?”
“谁知道,说是几个好同学中午在学校吃完后,准备去看个同学,那个同学生病住院了。”
“哦!”魏明不说话了,拿起筷子端起了碗。
吃饭时,钱秀花对他说:“李大蛋昨天见了我问你那个战友什么时候来。”
“哦,暂时来不了。”魏明扒拉一口饭问:“你碰到他了?”
“下班回来正好他开车过来,停下来问我的。还说什么时候要请你吃饭呢!”
“请我吃什么饭呢?”魏明觉得奇怪。回来也好几年了,他从来也没说过请吃饭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听他的意思是你过去在乡里当领导有人请吃饭,现在到党校那样的穷单位,请你吃饭的人肯定没有,所以他要请你吃饭。”
“呵呵,这小子,请吃饭也算是一种待遇啊!我还烦到外面吃饭呢!”
钱秀花的鼻子哼了一声说:“是真话吗?前天你不是吃得很晚才回来吗?”
“那是有事情。”
“要是王达诚请你吃饭我也不说什么,你们是战友,可田恬那个小蹄子请你吃饭也是有事吗?”
魏明听着她的话很不是味,而他只是告诉她不回来吃饭,并没说和田恬一起吃饭啊!她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看着钱秀花说:“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嘛,还知道我和谁一起吃饭。”
“县城屁大一点地方,放个屁都能臭半城,你和谁一起吃饭能不知道吗?”钱秀花不屑地说完后,口气不大好的又说:“吃饭就吃饭,还跑到人家香港老板的二奶家里去吃饭。”
魏明把饭碗‘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二奶呢?”
“这还要人说吗?”钱秀花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了。
魏明心里有点火但更多的是担忧。不是为和田恬一起吃饭,他行得正走得端,即便是有人说闲话他也不怕,他是担忧会不会对田恬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钱秀花看魏明的脸色不是很好,连忙说:“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管你和谁一起吃饭,只是人家告诉我了,我随便问问而已。”
“我和谁吃饭和到哪里吃饭你管不了,今后连问也不要问。”
钱秀花有点生气了,她已经说了软话了,魏明还要这样说,她很不服气地说:“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我不管你,连问也不能问吗?”
“有的可以问,有的不可以问。”
“好了,好了,不问你了,真是的,人家就随便一问,你看你发哪门子邪火呢!”钱秀花说完后端着碗进了厨房。
吃饭搞得这样没情绪了,魏明也不想吃了,他放下饭碗离开了桌子,到卫生间擦了把脸后进了卧室,歪在床上想眯一会儿,可脑子里还是想着轧钢厂的事情。尽管他知道这个事和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心里却总是放不下来。
正在假寐时,手机响起来了,打开听出田恬的声音忙坐了起来。田恬告诉他说轧钢厂乱作一团了,县领导的车子被家属们堵在厂里,施小宝差点被那些人打坏了。现在县领导正在想办法脱身,可群众不答应,估计要和他们谈如何处理事故!魏明听了后说,知道了,有什么继续报告。
关上手机后他脑子里不断的翻腾着。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闹下去不但对事情的处理不利,也会引发更大的冲突。也许这件事只是一个因由,是群众多年来积压的对施小宝等人的愤恨,借这个事故爆发出来的干群矛盾。他可以想象得出县领导面对群众束手无策的情景,也可以想到李天成一定被县领导们骂得狗血淋头。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到好像是施小宝的手机,接通后,施小宝急吼吼的说:“魏书记,不好了,厂子出大事了,你能不能来一下呢?”
魏明说:“不要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呢?”
施小宝把厂里出事故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说,现在群众把县委书记和县长的车子堵在厂里,非要答应他们的要求,否则就不让领导们回县里。魏明问:群众都提了些什么要求呢?施小宝说,乱轰轰的都在那里吵,也说不出个具体要求。魏明说:我现在怎么去呢?再说我去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施小宝几乎是用哭腔求他说:魏书记,现在只有你来了,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是好人,你的话也许他们会听的。魏明听了后很犹豫,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这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去了吧,以什么身份呢?那里的县领导如何看呢?你处理好了,人家也许不感谢你,还会说你是出风头,或者是说你凭什么去呢?
正在思索时,手机里传来了许书记的声音,他说:魏明,我是许志清,你能不能马上到轧钢厂来一下,这里的情况你比较熟悉,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个解决的办法。魏明听着许书记的话更为难了。他这边没说话,那边的许书记又说:我已经打电话给县委了,车子马上去你家接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魏明拿着手机发愣。许书记的话已经给他定了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的调子,他没有办法只能去。而他去了又能解决什么呢?从心里来说早就想过去看看了,毕竟那里是自己工作了三年多的地方,事故也牵着他的心,只是他不能去也不好去,他不可能以一个党校副校长的身份跑过去。知道的是他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看笑话呢!可是真的等到可以去了抑或是人家要求他去了,他又感到很为难。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田恬,电话里她说领导们准备让你来处理,说你情况比较熟悉。魏明告诉她,许书记已经打过电话来了,而且县委的车子就要来接他。田恬听了后急吼吼说,你不能来,最起码你不能那么轻率的人家一叫就跑来。魏明说,许书记已经说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呢?我能说不去吗?不说别的,从我是个党员这点就不能不服从命令啊!田恬说,那你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的来,要讨个说法。魏明苦笑了一下说,讨什么说法?这个时候我的每句话都有可能引发更多的矛盾。田恬说,那你也不要太早的来,让他们再受点苦你再来。魏明说,我知道了,去我还是要去的,只是我没有那么大的神通,去了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我到时会根据实际情况,能做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田恬听了后说,好,你来了我会在你的身边。说完后挂了电话。
他从床上下来后,准备换鞋子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看是比较陌生的号码,心里揣测着这是谁呢?接了电话后听里面说,魏明同志,你好,我是刘文水。魏明一听是县长,连忙说,县长好?县长说,魏明同志,轧钢厂出了事故,我们都在现场,这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和许书记商量了一下,想请你来一趟,你毕竟是这里的老书记了,也许你来能协助我们把这个事处理好,你看你有什么困难吗?魏明没有想到县长能给他打电话,他连思索也没有的说,没什么困难,等车来了我就过去。县长听了后说,谢谢你了,魏明同志,我们等着你。说完就挂了电话。魏明拿着手机愣在那里,他真的觉得压力很大了,现在县里的两个主要领导都亲自打电话给他,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了。于是,他马上动作很快的穿好鞋子。正在这时,门口响起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县委办公室主任老乔,老乔一见他,连忙伸出手说:“魏书记,许书记让我来接你。”说完后又说:“耽误你的休息时间了,不好意思哟。”
魏明忙说:“没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着俩人下了楼。
上车后,乔主任没有说话两眼看着前面。他不说话,魏明也不好说话。车子开得很快,如同飞出去的箭一般。魏明能感觉到车子的速度最起码在180码到200码之间,明白他们很着急,抑或说是许书记很着急。他不多想别的了,而是思索着去了后如何处理事件。这种群众围堵领导的事件他没有处理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但他又必须思考着各种应付的办法。
他们的车子不到20分钟就赶到了轧钢厂,老远就看到厂门口围了很多人,还停了几辆警车。车子快接近门口时,他说:“乔主任,我们不要朝前开了好吗?”
“好。”乔主任答应着又对司机说:“停下来吧!”
车子停下来后,魏明提着包下了车。门口的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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