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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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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说到兄弟感情,我的气又不打一处来,“在钞票面前,兄弟算个屁!”
“……”,大羌低头不语。
“算是给我个面子”,老牛哀求我,“你走了之后,大羌帮了我很多,虽然他也说过没法跟你比,可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被雷风给弄死了,再说,你们之间的误会因《模特》而起,你别不会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袖手旁观吧!”
“你就应该袖手旁观”,我咬咬牙,“说说看,让我也听听这小子这一年帮你做了些什么。说吧,我帮你分析一下,看看是不是雷风和陈琳正在策划的新的阴谋。”
“一哥”,大羌接过来,“我跟陈琳已经脱离姐弟关系了,她……”
“是么?呵呵”,这倒有些叫人吃惊。
“是的”,老牛说,“陈琳不是雷风干女儿那么简单,他们有一腿,大羌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知道之后就去登报了。”
“真他妈滑稽!”我笑笑,转向大羌“你舍得么?陈琳可是棵摇钱树,你他妈还别说,这女人要是长得漂亮点儿,还真像别人说的那样——越是不要脸,来的钱就越多。”
“一哥……”
“怎么了?不痛快?上学时不就跟你说过了么,这脸是别人给的,面子可是自己丢的。你看看你那熊样儿,你他妈当初坑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低声下气?!你他妈良心早让狗给吃了吧?!现在才想起后悔?告诉你,晚了!早他妈玩儿完了!”
“给大羌个机会”,老牛说,“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如果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那么我告诉你老牛,我面子已经给尽了。我不管你是怎样想的,也不想知道你是从哪天开始相信他的,反正老子现在的态度就这样——发霉的馒头,大爷我咽不下!”我站起来,“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等一下!一哥,我对不住你,这一刀算是我给你个交待!”还没容我看清楚,大羌已经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一哥”,大羌抬起头,“如果你觉得不够,再来一刀!”他拔出插在胸口的刀子,带着猩红的液体从肉里拔出来,皱一下眉头,一咬牙,又一次,猛刺下去……
“傻逼!”我飞身起脚,“咣啷”,刀子落地。
老牛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
刀子已经粘满了血迹,静静地卧在血泊中。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旋即,心口涌来阵阵剧痛。
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跟一年前老牛捅雷风那次不同,我感觉不到丝毫因报复成功而幸灾乐祸的快感。
此刻,心里的痛,是真实的。
就像当初武冲从楼上飞下去戗然落地。
就像我爸睁开眼,挣扎几下,又闭上。
……
这一切都是无从把握的。
看来恨一个人决非想象中那么容易,我想,恨,它也许不是灵魂的疮疤,跟爱相比,它可能更沉重。
可这是恨么?
恨为什么不能来得痛快点儿,不带任何伤感……
“怎……怎么办?”老牛回过神来。
“真他妈傻逼!”我骂道,“快叫救护车!”
103
缝了十六针。大羌捅伤了胃。
大学里,大羌因为画功太差,所以只能做我们五大狼帮的编外成员。其实仔细想想,那会儿,除了狼3、4、5,他可能是跟我关系最密切的男生了。
……
老牛已经在阳光下呆坐了很久,什么也没说。
我盯着出来进去的病人和家属,不厌其烦地抽着烟,叹气,抑或低下头来避开太阳,眯起小眼儿看脚尖儿。
长靴的鞋帮已经泛出白硝,粘满的泥垢仿佛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据点,标志着我们曾经走
的青春和岁月,和在心上留下的痕迹。
24岁,两个传统中带有明显世俗特征的生肖绝情地带着混浊的人生轮回在新的世纪新的天空下。这里的一切都带有强烈的讽刺意味,回想昨晚淋漓的鲜血,我不知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说陈琳会不会来看他?”蹲累了,我站起来伸展一下四肢。
“当然不会!”老牛的口气非常肯定。
“为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老牛解释说,“你走了之后,雷风看出小王没能力领导《模特》,所以就公开招聘杂志主编。当时我本来已经死心了,正打算从此远离这个圈子,做点没有纷争的事情。可就在我准备投资舞美设计和公关策划的时候,大羌找到了我。他说陈琳是他亲姐,所以当初才会违背原则做出那样的事情。刚开始,我跟你的态度一样,也怕这是雷风的又一个阴谋,所以没有信他。”
“他把咱们给坑了,怎么会主动找你?你怎么又信了?”
“这就是事情的关键”,老牛接着说,“大羌给我讲了陈琳跟雷风私底下的交情。原来他们并非一般的干爹干女儿那么简单,那都是掩人耳目的,其实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陈琳刚出道的时候,并不顺利,奋斗了多年仍不得志,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也许是脑子开窍了吧,突然有一天,这娘们儿发现自己的身材和容貌也是可以利用的,于是,情急之下,她便频繁地出卖色相,跟圈子里主宰生死大权的那些人物上床、睡觉,以博得更多额外的赏识。”
“现在流行这个”,我无奈地笑笑,“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也都打上了标签儿,就像菜市场的猪肉,检验合格的都要盖章。”
“女人的章是男人盖的,有权有势就有发言权,看上谁家的姑娘都可以上去谈,谈成了就盖章。当然了,如果谈得不顺利,就调遣大量人民币,顺带一纸文件,上书大大的一个批示:办!如果还不顺利,那就利用权势,威逼利诱,再办,再再办……直到办成了为止!”
“这么说你很有经验了”,我假装取笑道,“你办过几个?有没有第一次盖章的?”
“别笑我”,老牛摇摇头,“接着说……再后来,雷风因贪恋陈琳姿色,于是,在一次模特大赛中帮她买通了评委……再后来,他们就搞在一起了……你想想,这终究不是长久之策,所以后来他们才父女相称……”
“陈琳只是雷风的姘头?”
“怎么会!”老牛嗤之以鼻,“这只是幌子,雷风那么狡猾,怎么会做亏本生意?”
“说具体点儿!”
“反正都是文化、娱乐、媒体这么几个圈子窜来窜去,认陈琳做了干女儿是有目的的。很容易理解,等她名气大了,雷风能没好处吗?这一点谁都明白。还有就是,陈琳是个出了名的骚货,落在雷风手里是个多么好的工具啊,人长得漂亮,而且又风骚,很多敲不开的门,都可由她出马。你和我不就是这样被她搞定的吗?!”
“操!那大羌怎么会跟他们分开?”
“雷风是个聪明人,大羌今天能出卖你,明天就能出卖他,像雷风这样的老狐狸是不会留个祸根在身边的。更何况,大羌从那之后就不做警察了,根本没什么利用价值。”
“大羌跟陈琳什么时候分开的?你不是说他们登报了么?”
“事情是这样的,你走了之后,我卖了温州的两处别墅,打算另起炉灶。还都在策划中呢,大羌找到了我,说《模特》正在招主编。其实你知道我的脾气,我很不服气,说真的,我总有一天要把雷风给搬下去。他妈的,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所以你就回来了?”
“对。但并不如想象中顺利。当时也是一时赌气,所以根本就没想太多,稀里糊涂地就把股份给买过来了?”
“雷风为什么要卖你?你想过么?”
“当然想过”,老牛站起来,“我找他谈过,他自己也知道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模特》总有一天要完蛋。”
“我觉得你们俩都很傻逼!”我愤愤地说,“你别生气,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但是已经晚了”,老牛深吸一口气,“我前算后算忘了给自己算算。唉!现在虽说有了47%的股份,但还是做不了主。雷风只比我多1%,可他是家长,主要的决策权都在他那儿。操!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还没说大羌找你干吗呢?”
“还能干吗?!先是忏悔,然后就是说要给我做牛做马!”
“其实从良心和道德上来说,他最对不起的是你,因为单讲损失,你失去的最多,那么多钱,那么多时间。而我不一样,我顶多也就失去一个朋友。”
“他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最对不起的是你,因为你们是兄弟。”
“那有什么用?!兄弟永远不如姐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大羌找你,你不是当时就原谅他了吧?有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也喇一刀?”
“意思差不多。他当我面说要跟陈琳脱离关系,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呢,没想到几天之后就登报声明了。”
“陈琳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本来就没什么面子——在舞台上是个花瓶,在床上是个婊子,跟了雷风,又成了个糖衣炮弹!”
“大羌现在帮你做什么?我听说《模特》快完了!”
“没你当然不行了!”老牛叹口气,坐下,“大羌脑瓜太死,没什么想法,雷风又太专制,总针对我,好多事情都做不下去。”
“那为什么不回头?”
“还是不服气。”
“甭他妈折腾了”,我说,“别等着什么都没了才后悔”
“再拚一次,不试一下永远不知道输赢。再说,现在我是两手准备,我那边的策划公司也已经启动了,运营正常,大羌帮我在打理,主要负责业务方面的事。”
“没想到短短的一年竟发生这么多事儿!”
“唉!世事难料,变化无常。你呢,过得怎么样?”
“风风雨雨,也不太平!老爸老妈遇上车祸,全都死了,最好的朋友跳楼了。所幸的是,老子谈恋爱了。呵呵,毕业之后这好像是唯一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儿。”
“好啊,恭喜你!”
“恭喜什么!心还在路上悬着,还不知道哪天落地呢!”
104
绕来绕去,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其实我早就知道老牛想要找我回去。我想我是不会再步后尘了,虽说当初付出了那么多,可仔细想想,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该失去的也失去了,再如此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陈言对我的选择没什么疑义。她也觉得我更适合做广告。
没那么多复杂的人际,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勾心斗角。
老牛并没苦苦哀求,只说还有一个朋友想见我。
曾经跟我一个战壕的好像都见过了。
似乎只剩下徐允……
那天暖和了许多,我先送陈言上学,然后,一个人驾车绕植物园转上了圈儿。两边是一些经年长绿的乔木和灌木。有的高,有的矮,有的茁壮,有的攀附在别的植物身上,无耻地 向上蔓延。
现实中,人也分这样几种。有的独立,有的寄生。
我暂且把雷风旁边的那些人归为后者,而把我自己,归于前者。
我知道这样有点儿大言不惭。但是无所谓,老子不是那么容易趴下的,总有一天,我要风云再起,重在杭州这块风水宝地坐涌一方新的疆土。
……
徐允打来电话。
我接通。
“我是徐允。”
“我知道,听得出来。”
“你在哪儿?方便见面吗?”
“可以”,我说,“不过只有2个小时,2小时之后我还有事儿。”
“够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还是我去找你吧,你的位置?”
“拱宸桥。”
“操!这么远?”
“啊!你在哪儿?”
“植物园。”
“这样吧”,徐允说,“折衷一下,教工路跟文一路交口,杭电西边有间酒吧,20分钟我在那儿等你。”
“行!”
一年不见,我差不多忘了很多地名。
很多熟悉的路在脚下被我的轮子摩擦,而我已经不记得它们叫什么。
“衣峰!”远远地我看见徐允朝我挥手。我找地方停车。
“不错啊!”徐允迎上来,“买车了?”
“嗯!”我点点头,“进去再说。”进酒吧。我点了半打嘉士伯。
“还认得我吗?”徐允站起来,原地转个圈儿,“怎么样?年轻了还是老了?”
“眼睛能骗人,不管你好看了还是丑了,事实上,你肯定是老了,别跟年龄抗争,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说话还是那么损!”徐允脱下外套,幽幽地坐下。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我推给她一瓶酒。
“没事儿不能找你?我说衣峰你真没良心,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见见老朋友,真生分,叫人心寒。”
“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是怕麻烦你吧?”
“当然也有”,我笑笑,“你现在做什么?还帮老牛?”
“老牛没说?”
“没有。”
“我跟老牛一起回《模特》的,不过不管财务了,改做业务。”
“新的会计是雷风的人?”
“你怎么知道?”
“傻逼,这还用说?!拿屁眼儿都想得出来。”
“你成熟了很多,以前出点子跟屙屎似的,没想到现在分析问题也头头是道。”
“是老牛让你找我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徐允吃惊地看着我。
“我还知道你今天找我干什么呢。甭绕弯子了,说吧!”
“你都知道了,我还说什么?你就直接给个回话吧,我也好交差。”
“让老牛死了这条心吧,我衣峰不会再趟混水了!”
“怕了?”
“累了!都这么老了,浪费不起了,还是踏踏实实地做点稳当的事儿吧。不想再玩了,只想安分守己。”
“又没让你偷,怎么不安分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个圈子已经注定了,老实人准死!”
“你还是怕。”
“算是吧!”我灌一口酒,“你可以当我怕了,呵呵,给你一句忠告!”
“什么?”
“赶紧离开《模特》。”
“老牛怎么办?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股份可以卖掉,不过那是他自己的事儿,我不会搀和。”
“你真的不回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已经转行了,现在感觉广告挺好的,反正只做创意,跟做艺术的初衷没什么太大出入,而且,不用再为生活烦恼。”
“你变了!”
“你也变了!好了,以后再说,我先送你走,一会儿还有事儿。”
“给你这个!”车到拱宸桥,徐允递给我一个纸包。
“什么?”
“自己看!”她推门下去。
“你丫是不是有病?”我打开才发现原来是一只避孕套,“你他妈什么意思?”
“是你说过以后找机会再试的。离开杭州之前。在床上。那天有个女孩儿给你打电话。是我接的。她让我转告你赶紧回电话。你忘了?”徐允回过头来,挑衅地望着我。
“你丫不会告诉我这也是老牛叫你做的吧?”
“私生活在这儿,性生活在这儿!”她分别指指脑袋和下体的大腿根部,说,“老牛没你
的那么卑鄙,他龌龊,但不下流……”
“操!你他妈才下流!”
“那又怎么样?!喜欢一个人是我的自由。你以前不就喜欢下流吗?现在不会那么虚伪吧?!”
“放屁!”我愤愤地摔上车门,把她甩在身后,狠踩油门,溜烟而去。
105
二十四年前的子宫
我到处大小便,哭鼻子
踹她肚子。她是我的安乐窝
我是她的孩子
奶粉和好心情。
那时候,我还不会说话,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大脑还没发育,嘴巴天天
吸奶嘴。
后来,我戒奶是因为辣
她把辣椒油抹到乳上,任我哭嚎
任我在惶惶人世,尝尽百味。
这是我帮陈言写的一段叫做《启明星》的文字。
那天晚上回家,她说老师布置了作业,让每个人结合自己的经历,通过画面和文字,表现出某一人生阶段,某种心情驱使下所理解的生活。老师旨在以此凸显潜台词在广告中的作用。而陈言,似乎并没理解到这一点,所以,她引诱我说,如果我帮她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等到了床上,就任由我摆布。
说实话,我并不想伤害她,更不想通过这样的卑劣行径来玩之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招式。
我写这段文字的目的是想给她启发。
然而没想到,她却一字不落地照单全收,直接配上了图片。
当夜,睡下之后,陈言说我身上有味儿,回头一想,确实1个多星期没洗澡了,于是,我便起身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澡。
陈言陪我看了会儿电视,把几个无聊的频道换了个遍。
“别换了”,我跟她说,“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谁?”
“徐允。就是帮老牛做会计的那个。老牛让她找我回去。”
“你不会回去的,对吧?”陈言坐过来,搂住我脖子。
“当然不会。那个圈子根本就不属于我?”
“哎!你等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把早晨没熬好的莲子汤再给热一下,一会儿放冰箱里,等晚上渴了起来喝。”
“好的”,我说,“多熬一会儿,别象早晨那样,弄得不生不熟。”
“不会啦”,她打我一拳,然后进了厨房。
“开门开门!”我刚洗一半,陈言又耍上了小性儿,开始在外面砸门。
“干吗?”我咣当一声把门打开。
“我也洗”,她进来就脱衣服,不一会儿,已经脱得精光。
“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奈地耸耸肩,“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早就长大了”,陈言噘起嘴,“你看”,她扭个身,以便让我看得清楚,“你说哪儿没长大?”
“这儿!”我拿手指戳她脑门儿。
“哎呀,疼!”她叫。
“哎呀,不疼!”我回应。
“哼!又欺负我!”她一把攥住我下面的家伙。
“轻点儿!”我喊,“这他妈可是命根子,你悠着点儿,别给弄坏了。”
“偏不,看你怎么办?”她手上用力,我感觉到了疼。
“我也会!”我趁她不备,双手捏住两个乳头。
“你?!”她挣扎。
“谁叫你先抓我的”,我不依不绕,双手不停地上下活动着,嘴上喊道,“1…2…3…4,2…2…3…4,3…2…3…4……”
“我生气啦!”她松开手,背过身去。
“跟你闹着玩儿呢”我也赶紧松开手,抱住她,安慰她。
“让我咬一口!”她突然俯下身来,张嘴就是一口。
“哎呀,疼!”我喊。
“活该,哼哼!”
“我操,红了!”我指着给她看,“咬破啦——!”
“对不起!”看我生气,她赶紧道歉。
“哼!”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一咬就破了,我……”
“我个屁!莲子汤呢?是不是还在煮?”
“哎呀,坏了!”陈言衣服都没披,跳出浴缸,直奔厨房。
“妈的!”我摸着下体的泥鳅,心里骂道,“这玩艺儿要是弄坏了,这辈子可就完了。”妈的,看着消退的牙印儿,我分明看到一个清晰的耐克标志浮现出来。
奶奶个球的,没想到运动型的logo烙到这儿这么难看!
106
陈言坦陈了那首诗的作者是我。
于是,没过多久,她——那个精明泼辣的女教师,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博波彩的。陈言说她并没告诉她。
那是一个周末,我、小毛、顾欣正在单位加班。陈言因为没事儿,所以我便带她过来玩。
我跟小毛和顾欣相处的很好,尤其是小毛,大家在工作中慢慢建立了默契,以前非得费尽口舌才能说清的事情,现在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如实地传递给对方。
晚饭之前,该忙的都忙完了,顾欣提议去酒吧玩。
起初我并不想去,但见陈言和顾欣聊得那么投机,所以也便不好扫兴,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小毛说晚上的时间已经约出去了,没办法,只好放他先走。
出门的时候,我差点跟那个女人撞了个满怀。看我面露尴尬之色,顾欣嘻嘻哈哈地上来圆场。姐,她喊那个女人,这是我姐,她给我介绍,叫顾勤。
打完招呼,她们才告诉我说,顾勤是陈言的老师。
我回头看陈言,这丫头正诡秘地冲我笑着。
“找我什么事?”顾欣问顾勤。
“我找衣峰”,顾勤转向我。
“找我?”我感觉事情蹊跷,于是便问,“怎么回事儿?”
“你那首诗写得很棒,陈言没有告诉你?”顾勤问我。
“告诉了,怎么了?”
“除了这个,陈言没说其它的?”
“没有啊?”简直是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儿?赶紧说啊!”我拽拽陈言。
“还没来得及说呢”,陈言说,“一会儿到了酒吧再说吧,顾老师想跟你一起做杂志。前两天跟我提过。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一直没说。”
“什么?做杂志?”
“是的!”顾勤说,“LIFE EXPREES,听说过吗?”
“什么?什么PREES?”我没听清。
“LIFE EXPREES。生活速递。”陈言接上说。
“到了酒吧再说吧”,顾欣笑笑,“我听姐姐说过,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她冲陈言挤眉弄眼,看看顾勤,然后看看我,“我姐非常佩服你,说你写的那个《启明星》已经把某些人的童年给写绝了。”
“我没写童年啊”,我否定道,“我写的只是成年路上的一种感觉。”
“知道啦!”陈言推我一把,“愣着干吗?开车去啊!”
G:男人的月经
107
酒吧的灯,是暧昧的黄色。
音乐,是夜半三点叫春的猫,尖锐,而且疯狂。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一点儿不假。啤酒还没上来,三人就叽叽喳喳地聊上了。
顾勤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但脸上明显少了些许沧桑。她跟顾欣和陈言应该属于同类人——生活富足,从小娇生惯养,凡事得理不饶人。
所有这些,都表现为单纯的笑意,透过腮边的羞赧,落实在行动上。其实我并不想过多发表对人的看法。我认为,人,作为眼下这个空间绝对的主宰,他没有理由猜测别人,或者说,没有资格。
陈言酒量不行,我代她喝了很多。
而且她的手气不好,色子玩不转,我喝得越多,她就输得越多。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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